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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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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不痛了,我要穿衣洗漱,和丘宝、星儿一起练功。”说话间,云鸿珂已稍显吃力地坐起身。“想练功不急于一时。”云轻舞笑看着他,道:“伤疤虽已结痂,可用力过度的话难免不会崩开,听话,等再过个三五日,和丘宝他们练功不迟。”
    “好,我听姐姐的。”
    云鸿珂乖觉地点点脑袋。
    “你的小厮在门外候着,我唤他进来伺候你穿衣。”起身,云轻舞往门口走,忽地又回过头:“小珂,日后你就住在侯府,嗯,还有在人前记得要唤哥哥。”她注视着云鸿珂,嘴角泛出轻浅而温暖的笑容,言语却再认真不过。
    “……”云鸿珂先是一怔,转瞬应道:“哥哥放心,小珂会记住你说的每句话。”姐姐女扮男装,必有她的理由,他不问,更不会给姐姐添麻烦。
    “我就知道我们家小珂最乖,最聪明了。”
    云轻舞笑米米地说着,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晨风寒凉,早起的下人们各自忙碌,这让静寂一晚的侯府,不期然地又恢复了鲜活。
    “绝门昨晚被灭,你知道吧?”踏入黑泽住的院落,见人从屋里走出,正欲伸懒腰,云轻舞眼眸澄澈明亮,淡淡道:“九尾狐妖在我手上受了重伤,原本我可让其毙命,却未料到有人暗中出手,救了那该死的狐妖一命。”
    黑泽动作一僵,半晌,缓缓垂下双手,却没有说话。
    “你说那个暗中出手的人是谁呢?”云轻舞盯着他看不出情绪的妖冶容颜,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似真似假地问:“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小黑?”同为妖族,而且能从她手上将人救走,对她的行踪又可轻易知晓的,除过这厮,她还真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
    黑泽沉默,而这沉默充斥着整个院落,云轻舞的目光一刻都不曾挪离,静静地凝注在他身上,像是要看进他心里一般。
    时间点滴流逝,黑泽隐于袖中的双手时而收紧,时而松开,脸上表情却始终未生变。
    “我平生最讨厌背叛。”云轻舞轻启唇,双眸中忽地迸射出一道凌厉的寒芒,不过,这道寒芒并没有射向黑泽。
    她在怀疑他,不,她不是在怀疑,而是八成已肯定是他暗中出手,助那狐妖逃脱一命。
    黑泽唇角紧抿,两只手紧握,抑制着道出心里话。
    是,是他出手击偏她的剑,是他救了九尾狐妖,之前听她说坠崖是九尾狐妖所致,那时,他倒是没多想,可没过数日,他心中不由一紧,觉得九尾狐妖出现在这人世,必不简单,再结合神魔妖三族发生的那件大事,顷刻间他什么都知道了。
    没见到那只九尾狐妖,他顶多觉得对方同属妖族,无旁的想法,但……但昨晚他担心她出事,不由暗中跟上,结果……结果看到了一张熟悉面孔。
    他不钟情,却也没混账到忘记曾经所经历的事儿。
    被小丫头重伤的九尾狐妖,有委身过他,即便他没把其放在心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的确确有过关系。
    于是,他终忍不住……
    “在宫学复选考核时,如果不是我和衍命大,我们这会儿只怕早化作一堆白骨。那时我就发誓,一旦找到九尾狐妖,势必将其杀死,没想到的是,没等我寻她仇,她到先对我生出报复之心,将小珂掳走,并送到淳王府上,你也看到了,小珂被我抱回侯府是个怎样的状况,这两日他的情绪虽有些稳定,可谁又能保证他心里没留下阴影?”云轻舞眸中寒芒退散,缓缓道。
    黑泽的思绪无疑被她的声音拉回,但他仍未启口言语。
    “黑泽,我对你说这些话,你有无听进耳里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告诉你,九尾狐妖这次逃脱,是否是你暗中出手,我不想去追究,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这么好脾气。”云轻舞语气不轻不重,神色间也看不出特别之处:“血幻宫之所以被灭,缘由你是知道的,而我也问心无愧,却不成想绝门会接血幻宫的单,欲对我下死手,好吧,对于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家人下手,既然敢触碰我的逆鳞,那就得承担后果。”
    “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良久,黑泽启口,终道出一句。
    “希望如此。”云轻舞的目光落回他身上,沉思片刻,浅声问:“你和那只九尾狐妖认识?”
    黑泽叹息一声,颔首:“是,我和她认识。”微顿片刻,他补充道:“说起来,我和她还有过一段。”既然事情都说开了,他没必要再瞒她。音落,他抬起头,望向云轻舞的脸,见其神色平静,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黑泽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本能地向前提步而行,但在快到云轻舞面前的时候却站住了,脸上浮起抹轻浅的笑容,看着云轻舞,言语认真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云轻舞与他四目相对,眸中神光若有所思。被她这样看着,黑泽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却没有敛起,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云轻舞轻轻扬了扬优美的下颚:“你说的是真的?”有过一段,他和狐妖有过一段,也就是说九尾狐妖做过他的女人,有此关系,他真能做到不去插手她和九尾狐妖之间的仇怨?
    “自然是真的。”黑泽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眸中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已出言警告,但凡再有下次,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云轻舞淡淡一笑,戏谑道:“你舍得?”
    黑泽表情没变:“当初是她自愿委身于我,后来分开,我们之间再无瓜葛。”未动心,又何谈舍得与不舍得?要是不听他之言,非得作死,那他只能予以成全。
    云轻舞依旧微笑着。
    她的笑总是从眸子深处缓缓漾开,却又停在唇边,凝结为一个讥诮的弧度:“只怕她未必听你的呢!”云淡风清的她,让这笑容显得有些不真实。
    “听与不听取决于她自个。”
    黑泽看了她一眼,似乎九尾狐妖真与他无甚关系。
    “你说她为何出现在这尘世?”云轻舞话题一转,沉吟道:“师尊曾对我说过好些不明之语,还有我在修炼他留下的意念图时,里面有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子以神识出现在我眼前,说她是我的母亲,说她和师尊一样,也是神,这让我困扰。我是人,是凡人,怎会有那样一个了不得的母亲?小黑,你能告诉我其中的故事吗?”这声小黑一唤出,将她和黑泽的关系一下子拉进不少。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他不能说,不是他不想说。
    云轻舞明亮的眸子登时黯然:“什么叫我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告诉我有何不可以?”
    黑泽唇角动了动,道:“小丫头,你只要随心而为,总不会出错。”
    “师尊的出现和离去,似乎是专门在等,而你留在我身边,说起来是被师尊禁锢在画中,丢在空间里,实则应该师尊有意为之。我不傻,从这些细微之处,不难想到有什么事将要在我身上发生,不对,准确些说,应该有大事在我和衍身上发生。再结合九尾狐妖这么个突兀的存在,这让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郁,同时愈发肯定有事会在我周围发生。”
    云轻舞说着,那挂在唇际的笑容突然一冷:“小黑,我知道师尊和我那所谓的母亲,还有你都不会害我,但九尾狐妖屡次找我麻烦,她的出现是不是专针对我和衍而来?”
    “你想那么多作甚,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随心而为,一切都不事儿。”黑泽眼波平静,丝毫没受她的冷意影响。
    “嘴巴这么严实,一点都不可爱。”
    收起外散出的冷气,云轻舞哼唧一声,转身往院门口走:“记住你说的话哦,要不然,我会不客气地丢你回画中。”
    黑泽微不可见地掀了掀唇,暗忖:“我会护你周全,也只护你周全!”
    冬日的夜出奇的静寂,红萼不知自己昏睡多久,总之,她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一光线明亮,尤为雅致的密室里。
    疼痛在她清醒的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一股脑地袭向她。眼下,她元气大伤,想要幻化成人形疗伤相当有难度,但不可否认的是,相较于以本身疗伤,幻化成人形无疑来的更迅速些。可是以她的现状,想要幻化成人只能想想罢了。
    “羽皇……你是羽皇,我的感觉不会出错,可你为何不认我?”
    红萼蜷缩在软榻上,身子不停地在颤抖,她很痛,身上的伤痛,心更痛。
    碧色的眼睛里滚落出一滴一滴的晶莹,她好想离开这间密室,好想去找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做不到,这一刻她做不到。
    因为微微动一下,身上的伤就痛得她无法忍受。
    “醒了?”密室门向一边划开,宫澈提步而入,行至榻边问。
    红萼没动,亦没出声,只是任眼泪落个不止。
    “你身上的伤我有给你做过处理,但要想完全恢复,需要的时间不短,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有子归在,他应该能帮到你。”
    “子归?白子归?”红萼闻她之言,慢慢地抬起头,碧色的眸子锁在他身上,问:“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宫澈神色淡然,缓声道:“子归记忆缺失,如何到这里的我不知道。”其实他有想过,子归多半是为寻他而来。
    从小到大,子归就黏他,不管他去哪里他都会跟上,鉴于其身体自出娘胎便不好,他对这位兄弟也是多有照顾。
    每次他和蝶儿偷偷见面,子归都会站在一旁帮他们警戒周围的动静,以免被他人看到他们背着双方父母暗地里相聚。
    “他是为你来到这里的吧?”听似问句,但宫澈知道,红萼心里已有答案。
    他没否认,但也没承认,而是问:“你有哭过?”
    “关你何事?”红萼不再看他,将头埋在两只前爪之间。
    “是不关我什么事。”宫澈没有因她的冒犯生气,道:“轻狂为何重伤你,我想知道。”
    红萼静默半晌,方启口:“我不想说。”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须记住,不许再和轻狂过不去。”宫澈一字一句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护着她?”红萼碧色的眸中喷出怒火:“我差点死在她的剑下,阡陌王子该不会以为我好欺吧?”
    宫澈眸中神光冷漠:“那是你自找的,别以为我忘记当初在竹林中你是如何伤我的,还有,她被你击落断崖,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红萼怒视他:“有心取你的命,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谁还护着他?”宫澈没接她的话,而是道:“你说的是太子吗?”
    “……是,我说的是太子……”
    她语中的迟疑,宫澈又岂会听不出?
    “本王知道太子在乎轻狂,可你言语中提到的,并不是指太子。”
    “我身上很痛,没心情和阡陌王子闲聊。”潜意识中,她不想道出羽皇。
    宫澈的目光凝注在她身上,久久没有挪离:“你在回避我的问话。”他不是问,而是极其肯定道。奈何红萼动也不动,似是全然没听到他之言,这让他极为不悦,却又无从发火,毕竟对方不想说,他又不能将其嘴巴撬开。
    “红萼,本王迟早会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你最好给本王记住,轻狂不是你能动的。”
    撂下话,他转身而去。
    “不能动神族的小公主么?你们一个两个这么护着她,那我还偏偏……不,我不能对那小丫头动真格……”红萼一双碧色的瞳眸里满满都是挣扎,若果……若果她忍不下心里的怒火,执意要致云轻舞于死地,先不说阡陌王子会如何对付她,但就羽皇那,恐怕再不会与她扯上关系,这不是她要的,她喜欢他,深爱着他,哪怕被他从身边驱离,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他。
    止住的泪水再度滚落而下,红萼只觉心里好痛。
    他不爱她,甚至一点都不喜欢她,否则,不会无情地将她从身边驱离。
    “是这样么?他真对我无情么?倘若真无情,又为何从云轻舞手上救下我?”
    红萼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她的心又痛又矛盾,像是要撕裂一般:“你可知道,为了寻你,我们的孩子尚未降生就已夭折,是我不好,没有保护我们的孩儿,可是若不是因为寻你,我又如何累及身体,才没能抱住我们的孩儿……”活着,她一定要活着,要问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她。
    医治红萼需要不少珍贵的药材,宫澈倒也没吝啬,将能搜集到的药材全搜集到一起,交给白子归为其配药。
    “你不好好呆在魔族,跑到这人世莫非是来帮阡陌王子达成所愿?”
    喝下碗里的汤药,红萼一双碧色的眼睛半眯,盯着白子归问。
    “你认识我?”
    白子归看着她,目中神光沉静无波。
    红萼道:“你都没被我现在的样子吓到,不正说明我们相识么?”
    白子归未语。
    她又道:“见到我之前,你可有见过会说话的红狐?”
    “确实没见过。”白子归如实道。
    红萼:“怕吗?”
    白子归摇头。
    红萼:“那不就结了。”
    “……”白子归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做声。
    “你还是这么闷。”红萼瞥他一眼,别过头,道:“因为你潜意识中肯定对我有印象,所以才没在见到我时露出错愕的表情。”
    白子归嘴角动了动,道:“我暂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很快就能知道。”
    “哦……”红萼拖出个长长的尾音。

  ☆、282:为何不愿放手?(一更)

282:为何不愿放手?(一更)    “你不该呆在妖族吗?为何又来到这儿?”白子归思索了一会,拧眉反问。红萼道:“你为何而来,我就为何而来。”说了跟没说一样。白子归深望她一眼,拿起空碗出了密室。
    见他从密室走出,宫澈自书案后起身,温声道:“我今晚就帮你恢复记忆。”
    “去我住的院落。”白子归语气平淡,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宫澈眸光微闪:“好。”
    走在幽静的小道上,白子归忽然低唤:“阡陌。”
    宫澈看向他:“嗯?”
    “你想我恢复记忆?”白子归不知自己为何要问这话,可就是控制不住想知道身旁之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想?”宫澈脸上浮起抹微笑,月华映照,衬得他俊逸的容颜愈发清逸绝伦。“我觉得我记忆缺失……必事出有因。”白子归的声音里带了丝惆怅。
    宫澈闻言,半晌才道:“想知道有无因由,等你恢复记忆自然会知道。”
    白子归轻颔首:“嗯,你说的对。”
    夜,静籁得让人心头料峭。
    桌上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宫澈准备好一切,准备替白子归恢复记忆。
    “盘膝坐在榻上,双目闭阖,什么都别想。”指着软榻,他对坐在椅上的白子归道。白子归“嗯”了声,起身照做。
    为了白子归能恢复记忆,宫澈需要启用灵魂的力量,明知对自身各方面损耗不小,他也不得不做。
    提步上前,他道:“我要开始了。”白子归点点头。强盛的精神力无声无息地穿透着白子归的大脑,尽可能地牵引白子归,以期生出共鸣。蓦地,白子归脸色煞白,弯下腰身,双手抱住头,嘴里发出压抑的低吟声,仿若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双目紧闭,浓而密的睫毛颤动着,额上汗珠密布,沿着他的脸庞滑落,打在雪白的衣袍上,立时蕴染出一朵朵碎花。
    宫澈没有停下,他的额头亦有汗水渗出,湿了他的双鬓,俊逸的五官因强烈的刺痛变得扭曲起来。脑中似有不计其数的银针在穿刺,时间在这一刻好似过去的很慢,很艰难,约莫过去半个时辰,白子归先受不住脑中的刺痛,身子一歪晕倒在榻上。
    “子……子归……”宫澈见状,心中一紧,却还没等道出一句完整之语,身子也向榻上倒去。听到屋里的动静,玄一推门快步进屋,给两人喂下宫澈事前让准备的两碗止痛凝神的汤药,这才先后将二人抱到宽大舒适的牀上躺好。
    小厨房里还熬着汤药,安置好宫澈和自家主子,玄一又疾步奔回小厨房。
    两刻多钟后,宫澈先从昏睡中醒转。
    玄一刚从屋外走进来,见状,一脸恭敬道:“王爷醒了。”
    “嗯。”宫澈颔首,略感吃力地坐起身,靠着牀头,扶额道:“你主子醒了吗?”头好不沉重,他还没顾上看身旁位置,因此并不知白子归就在他一侧躺着。
    话出口,他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喉咙干涸难耐,隐约间还有些发疼。
    “没呢。”玄一倒了杯水递给宫澈,接着目光往牀里侧看了眼。瞥到他的视线,宫澈转过头,瞬间尴尬不已。
    玄一瞧他神色发生变化,忙出言解释:“为方便照顾王爷……”没等他道完后话,宫澈摆摆手,截断他之言:“没什么。”喝了水后,喉咙一下子舒服不少。
    “好生照看你主子。”下牀理好袍摆,宫澈吩咐玄一一句,提步而去。
    该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要看子归的意志力,及其失忆的程度了。
    “师父……”
    白子归此刻正沉浸在梦里,或者说是回忆中比较准确……
    山花遍野,泉水叮咚,清风拂面,逸尘双手负于身后,疏冷的目光凝注在小徒儿身上,语气轻淡听不出情绪:“我已不是你的师父。”
    “我知道错了,师父,我真得知道错了。”白子归跪在他面前,形容甚是狼狈。
    逸尘挪目,遥望远方天际:“现在知道错有何用?因为你,多少无辜的人死了。”
    “师父,我……我只是为了报恩……”阡陌追随小蝶儿坠入轮回,他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在这大晋,终没忍住,背着所有人到了这人世,谁知……谁知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伤得很重,至于为何所伤,他是半点都不知道,只知清醒后自个躺在一顶宽敞舒适,极为奢华的帐篷中。
    后来他知道自己被一人类女子所救,而那女子身份尊贵,因此,他才会被安置在这么不同寻常的帐篷里养伤。
    “报恩?”逸尘清逸绝尘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为报恩你就昧着良心,捏造证据陷害无辜之人。”
    白子归眼里泪水滚落,声音低哑为自己辩解:“是,我是捏造证据,可是给那些人定罪的是他们的皇上。”
    “你在推卸责任。”逸尘扫他一眼,目光再度挪离。
    “没有,我没有推卸责任,师父,是大晋的皇上昏庸,才会着了我的道,等一切无法挽回后,我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救他的女子是草原上一个大部落的公主,其父是大汗,伤好后,他只想报完恩就离开,所以在一次偶然中听到对方遇到难处,便没有多想应承会将事情办妥。
    山风吹拂,银发飞扬,胜雪白袍发出猎猎声响,逸尘闻他之言,沉默良久,道:“你我师师徒情分已尽,从此后,再无瓜葛。”说着,他从远方天际收回目光,定定地凝向白子归:“但为确保你不会再做出害人之事,我只能尘封你在此之前的记忆。”
    不待音落,他在白子归惊愕的目光中,抬手开始施法。
    “师……师父……”
    白子归嘴角噏动,泪水自眼角涌出,顺着脸庞滑至鬓发中,脸上表情极其痛苦不堪。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玄一看到他这样,满目关切,连声唤道。
    解决掉绝门,云轻舞心里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她看来,除掉九尾狐妖,除掉雪无痕才算是彻底帮云鸿珂报仇,至于淳王,命运已定,她完全不用操心,但对其近日的消息,她还是有特意吩咐风多加留意。
    阳光透窗而入,看着桌上基本没怎么动的膳食,某女从袖中掏出方白色绢帕拭了嘴角,然后漱口往书房而去。宫衍天不亮便已回宫,考虑到云鸿珂的情况,云轻舞决定在宫外再多留两日,对此宫衍没有异议。
    “公子。”
    风身着一袭藏青色长袍,神色恭敬立于书房中央。轻点头,算是和他打了招呼,云轻舞浅声问:“怎这会子过来了?”风还没启口,她清越的嗓音再度扬起:“是淳王府那边出现了什么情况?”
    “淳王从今个一早就开始七窍出血,看样子只怕活不过今日。”风如实禀道。
    云轻舞微微笑了笑,勾唇:“他很痛苦吧?”
    “这两日从早到晚都抱腹在牀上打滚。”敢找公子不痛快,简直就是上赶子到阎王面前报道。云轻舞明眸闪了闪,半晌没有启口。风眼神微动,有些迟疑道:“公子,您真要取淳王的命?”
    “不可以吗?”云轻舞挑眉。
    风摇头,但还是道出心里话:“属下就是担心皇上会为此罪责公子,还有太子殿下那……”他的声音压得比较低,毕竟小心谨慎点总没有错。云轻舞抬眸,不解地看他一眼:“皇上罪责我,这话从何说起?”对于他的后半句,她自动忽略。
    “淳王再怎么说也是龙嗣,公子对其下死手,属下担心皇上一怒之下降罪公子。”风道。
    云轻舞云淡风清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觉得自己有错。”皇帝若要治罪于她,用不着隐忍不动,再说了,即便他有那个心,也要看她家男人会不会让其如愿。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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