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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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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夜殿下有按时用膳。”悠夜确实有按时用膳,因为悠歌这两日都要去他的寝殿坐坐,向往常一样给他讲故事,给他读书,给他将有趣的见闻,每当悠夜留她一起用膳时,她的回答要么是不饿,要么就说声好,然后拿起碗筷只是不时地给悠夜夹菜,她自己其实一口都不曾食用。
    有她叮嘱在先,旁边伺候的宫人无人敢多嘴。
    “你去告诉夜殿下,就说我午膳后再到他那边。”
    悠歌嘴里机械地溢出一句。
    “是。”伺候她用膳的宫婢恭敬地应了声,转身抹去泪水,快步离去。
    公主不用膳食,她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要不她与夜殿下说说,指不定夜殿下相劝,公主或许会用两口膳食。
    “皇上驾到!”殿门外传来通报声,悠歌身子一颤,从榻上站起,却没有迈步,只是站在原地。皇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里,她嘴角动了动,行礼道:“父皇。”从小到大,这是父皇第一次到她的寝殿,他是单纯的来看望她,还是……还是他也知道了那些事?
    “歌儿。”
    皇帝轻唤她的小名,提步走近她:“怎这么瘦了?”
    歌儿?父皇竟然这般亲昵的唤她,悠歌看向正一步步走近自己,身形高大挺拔,相貌俊挺不凡的男人。这是她的父皇,是给予她生命,有生以来,与她说过不到十句话的父皇,他深邃的目光带着些许温和,似乎有好多话要与她说。
    “你像极了你母妃。”皇帝在距离悠歌三步外站定,温声道:“怨父皇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已忘记那抹纤弱的身影,却不成想,在看到这孩子容颜的一刹那间,那抹身影时隔多年,隐约间又涌上他心头。
    帝王最忌动情,而他却偏偏犯了这个忌讳,但可笑的是,那时的他并不知晓,只知那抹身影最得自己的心,哪怕她身份卑贱,哪怕她只是个末等宫女,他偶然间在后宫遇见她,目光便被她吸引住。
    也就在那一晚,他寵幸了她,且不到半年,就已将她的位份升到妃位。
    而她,并未恃寵而骄,一如既往用心服侍他。
    连他自己都不知,自打有她在身边后,他就极少再寵幸其他嫔妃,就连皇后那,他也比从前去的次数少了。呵呵!或许是年轻吧,又或许是帝王之尊作祟,他没有顾及皇后,及后宫嫔妃的感受,即便她时常规劝,让他多到皇后和其他嫔妃的寝宫走走,都被他一个冷脸吓得立马噤声。
    直至她莫名其妙早产,再到生下孩子不到一刻钟,血崩而死,他才知道是他害了她,是他的寵害了她。心那会揪痛不已,饶是她给他诞下对龙凤胎,那种揪痛都没有散去。

  ☆、359:为爱痴狂为爱伤?(一更)

359:为爱痴狂为爱伤?(一更)    约莫过去半个来月,他用政事麻痹自己,以寵幸新入宫的嫔妃来选择忘记那种痛感,总算从她的逝去中走了出来,心也不再那么痛了。
    龙凤胎,本是件大喜事,却被传出命硬,还有带煞一说。
    其中的女孩儿还是圣女。
    命硬一说他是不信的,带煞他也没打算放在心上,然,大祭司却给其中的男孩算了一命,说那个孩子和他父子情份浅薄,甚至极有可能是他命中的劫数。大祭司不会无的放矢,因此,他地其言信了七八分。
    后来在两个孩子满月后,想着将他们养在皇后名下,对两个孩子在宫中的生存会好些,他便下旨把他们记在了皇后名下。圣女,如果这个圣女不是他的孩子,如果这个圣女不是那个女人所生,他会愉悦的,会因这个圣女的存在,为月圣国未来的国运而愉悦。但这个圣女偏偏是他的女儿,是他曾喜欢过,却不自知的那个女人生下的,如此一来,他怕,怕和那孩子过多相处,生出过深的亲情,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本能得到他过多疼爱的孩子,背负起属于她的使命,一生不得快乐,朝自己的宿命一路走下去,他担心自己做不到,所以,他不去关心她,不去过问有关她的事,偶尔在宫里遇到,他只是淡漠地看上一眼,免得因为疼惜,而不顾大局。
    比之女孩儿,他对男孩可以说直接无视,甚至忘记有那个孩子的存在。
    悠歌静静地看着皇帝,神色间没有什么情绪,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怨?
    她怨眼前这人什么?怨他十多年来不曾关心过她,还是怨他不该给自己生命?
    这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每天有那么多的政事要忙,又如何能抽出时间关心膝下的子女?
    而她,不过是他为皇家延绵子嗣的一个见证,且是之一,根本就没有怨他的理由。按理说,她该感谢他,感谢他给予自己生命,感谢他让自己来到这个世上。
    “歌儿,父皇知道你这么多年受了不少苦,也承受了不少委屈,这都是父皇对你关心不够,你要怨,父皇无话可说。”皇帝冷峻的脸上表情温和,声音里夹带着难掩的自责,还有怜惜:“天亮前,沐澜有在宫门外跪了一个多时辰,他向父皇求娶你。”
    沐澜哥哥?悠歌听到他提到沐澜,没多少光彩的眸中立时涌上痛楚。
    真傻,应该是醒转后就跑出淮安候府,然后不管不顾到宫门口跪求赐婚,他难道忘记她的身份了吗?
    眼里泪水滚落,悠歌咬住唇,看不出有半点说话之意。
    皇帝心里一紧,道:“你喜欢他?回宫前,你们一直呆在一起,对不对?”
    “没……没有……我没有和沐澜哥哥呆在一起,我……我和他之间没什么……”
    悠歌连连摇头,生怕皇帝降罪沐澜。
    “傻孩子,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以沐澜的品性,他是不会不管不顾,冒着暴雨跪在宫门口,求父皇给你们赐婚。”皇帝长叹口气,道:“你不想做圣女对不对?”悠歌的心好痛好痛,听到他这话,当即怔住,皇帝凝注着她,柔声道:“不想做圣女咱就不做了。”
    从春菊口中得知悠歌已有两日没用膳食,悠夜心里是又痛又凄怆。本打算给她服下那粒药丸,可末了他选择相信她一回,相信她不再去见那个人,结果她是没出宫门一步,没去淮安候府,还在这两日里陪在他身侧,给他讲故事,讲有趣的见闻,读书给他听。
    她声音里听不出有不妥,偶尔还会发出低笑,这让他一度以为她是真的放下了和那个人之间的过往,熟料……她只是不去见那个人,心里却还惦记着,深深地惦记着,否则,不会整整两日未进食。
    悠夜跟着春菊来到悠歌的寝殿外,被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揽在殿门口。
    “让开。”他面无表情,唇齿间挤出两字。
    那总管太监名文安,躬身站在他面前,身形纹丝未动,道:“皇上与六公主在殿里叙话,夜殿下这时候还是莫打扰为好。”春菊是悠歌身边的大宫女,闻言,神色间微不可见地露出抹欣喜,与悠夜道:“夜殿下,皇上这是第一次过来看望公主呢,要不奴婢陪您在殿外等会。”
    悠夜嘴角紧抿,转身没理会她之言。
    “父皇……”许是多年来承受太多,许是心里的委屈无法再装下,又许是感受到皇帝对自己的关心是真情流露,悠歌再没能忍住,上前将其抱住:“父皇……儿臣真的可以不做圣女么?”
    “嗯。”
    皇帝脸上动容,轻抚着她的背,颔首道:“父皇不会再让歌儿承受不属于歌儿的重担。”
    “父皇,我能信你么?”悠歌抬起头,看着皇帝,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对上她充满期待的泪眼,皇帝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语气温和道:“歌儿完全可以相信父皇。”
    悠夜身子紧绷,没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脸色冰冷异常。他有暗自运转内力,因此,殿中的对话,基本都有听进耳里。
    “歌儿不想做圣女,她是想再次离开我么?是想回到那人身边么?是想丢下他,和那个人远走高飞么?还有皇上,还有那个名义上被他们称之为父皇的男人,他又是作何想的?又打算怎么做?突然间关心歌儿,欲成全歌儿的心思,他难道置月圣国的国运于不顾了吗?”思绪翻转,悠夜只觉心里有团火在熊熊燃烧,那火是愤怒之火,是被欺骗之火……他想不顾一切冲进殿里,想冲着悠歌嘶吼:“你为何要骗我?为何还想着要离开我?”同时,他想揪住皇帝的衣襟质问:“你又凭什么管我的歌儿,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的歌儿?”

  ☆、360:为爱痴狂为爱伤?(二更)

360:为爱痴狂为爱伤?(二更)    父皇?
    他没有父皇,从来没有。
    自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是不被人待见的,就知道自己被人传出命硬,且命里带煞,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个被他称之为父皇的男人,从不召见他,更别说亲近他,往深的说,男人只怕就没想过有他这个儿子。
    “沐澜哥哥还好吗?”悠歌哽声问。
    皇帝叹口气,道:“晕过去了,不过,淮安侯有将人带回侯府,你不必担心。”穿着单薄,身上有伤,自昏迷中醒转没多久,不顾一起冲出侯府,来到宫门口跪在暴雨中,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声音嘶哑一声声求赐婚,一声声唤六公主的名字,可想而知那孩子对歌儿的感情有多么浓厚。
    一个为爱近乎疯癫痴傻,一个为爱暗自神伤。
    如果他不做点什么,这俩孩子最终怕是要走上绝路,也多亏他今日来到歌儿住的宫殿,否则,再过去数日,他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作为国君,他无愧于月圣国的百姓,但身为父亲,他有愧于这个女儿。
    既然淮安候府那小子不顾一切,乃至生命来爱他的六公主,那么他何不成全其一片痴心?再者,他相信歌儿不会看错人,相信让她离开皇宫,远离京城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父皇,我想去淮安候府看看他。”
    “你现在去了也无用,还是安心呆在宫里,等父皇为你安排好一切。”
    “我若不去,他怕是又要长时间昏迷不醒了。”
    “他是昏迷着,不过太医回宫有禀报父皇,他只是身体虚弱,又淋了雨才会昏厥的,等退热后应该就会醒过来。”
    就在这时,文安的声音自殿门口传入:“皇上,宫门口的侍卫前来禀报,说沐澜世子又跪在了宫门口。”大雨还在下着,沐澜身着白袍,上面却沾满泥泞,头发被雨水淋透粘在他俊美苍白的脸上,遮住了他大半容颜。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牀上,不顾淮安侯规劝,挣扎着起身穿衣,脚步不稳就再次冲进雨幕中,再次来到宫门口,再次跪倒在雨水中求皇帝将六公主赐婚给他,求见皇上,求见六公主。
    “父皇,我要去见他!”
    悠歌哭出了声,泪眼中涌满伤痛。
    “去吧,让他先……”皇帝的话尚未说完,悠歌已经离开他的怀抱,冲向了殿门口。
    雨势急促,从天而降,打在脸上好不吃痛,悠歌拎着裙摆,跑在雨幕中,脚下不时地打滑,几度差点摔倒在地。
    谁知当她快要穿过御花园时,脚步生生顿住。
    “夜……”悠夜站在她距离她数步远的花径上,任漂泊大雨浇在身上。他身形单薄,脸庞消瘦苍白,已接近透明,他定定地注视着她,脸上看不出情绪,眼底却聚满浓郁的痛楚,然,悠歌怔在原地,并未留意到。
    他声音低哑,里面夹带着极致隐忍,那隐忍是痛,是从他血肉中,从他骨骼缝隙中挤出的痛:“一定要去见他么?”
    “夜……”
    悠歌又唤了声,凄然地看着他:“沐澜哥哥此刻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啊!”这话悠夜没说出口,他嘴角噏动,终道:“我等着你今天给我讲故事,给我读书。”音落,他转身,不多会人已消失不见。悠歌仰起头,由着雨水打在脸上,仿若唯有这样,眼里的泪才不会无休止的滚落,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咸涩的泪伴随着雨水,滑至她唇中,她苦笑了声,没再做它想,跑出了御花园,跑向宫门口。
    “你就这样纵着她?”皇后和皇帝不知何时站在御花园中的一座亭台里,两人望着悠歌跑远的身影,一个眼底藏着阴狠的厉芒,一个满目疼惜。
    皇帝听到皇后之言,目光恢复古井无波之态,扫她一眼,沉声道:“十多年过去了,朕就算纵她一回又如何?”
    “她是圣女。”皇后道。
    “是圣女又如何?在朕心里,她首先是朕的女儿。”
    皇后言语中染上些许讽刺:“皇上这是打算弥补她了?”
    皇帝面沉如水,没有做声。
    她又道:“那么皇上是不是也该弥补弥补夜儿。”
    “朕要做什么,用不着皇后来管吧!”皇帝冷峻的脸上浮起不悦,凝向皇后道:“朕将他们姐弟养在皇后身边,这些年你可有真心待过他们?”这两日他该了解的都已了解,令他没想到的是,身旁这个女人,他的皇后竟对那两孩子根本就没上过心,以至于他们在宫里没少受兄弟姐妹排挤。
    皇后没有就皇帝之言作答,而是道:“沐澜是臣妾的嫡亲侄儿,臣妾绝不允许他被六公主给毁了。”
    “你想要阻止两个孩子在一起?”皇帝拧眉问。
    “不是臣妾要阻止,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皇帝冷笑:“不能么?皇后该不会忘了,当年太后极力阻止你嫁给朕,你又是怎么做的?不顾一切,你可是不顾一切地做自己想做的,想着法子让朕娶了你,而今日,你却露出这么一副嘴脸,是有意和朕作对吗?”多年来,他面对皇后向来都是面无情绪,此刻,他不仅冷笑,且眼里染上了些许怒意,还有讥嘲。
    “沐澜是淮安府的嫡系子孙,也是淮安府最有出息的孩子,而悠歌的身份注定她不能有感情,如若皇上执意纵容她的行为,毁了沐澜事小,难道就不怕连我月圣国的国运都毁于一旦吗?”
    皇后语气略重,神色也不怎么好,看得皇帝当即表情一凛,冷声道:“皇后最好不要危言耸听!”语罢,他甩袖,大步走出亭台。
    宫门外。
    沐澜跪伏在雨水中,长发铺在地上,遮住了他憔悴、消瘦,苍白的容颜。他双手撑在地上,以免自己倒下,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指滑落至身旁的雨水中,染红了他沾满泥泞的袍摆。

  ☆、361:为爱痴狂为爱伤?(三更)

361:为爱痴狂为爱伤?(三更)    悠歌跑至宫门口,看着他匍匐在地的单薄身影,眼里聚满痛苦和心疼。
    “沐澜。”她唤他,她跪倒在他面前,她泣不成声:“沐澜,你真傻!”她想扶起他,却在一刹那间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是看着他低垂的头哭个不停。
    “歌儿……”
    沐澜听到她的声音,慢慢地抬起头。
    他没有出现幻听,是歌儿在唤他。她第一次唤他的名,没有唤他沐澜哥哥。他喜欢她这样唤她,唤他的名字。
    沐澜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确定自己没有幻听,扯开没有血色的唇,朝悠歌吃力地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很浅很淡,却如玉兰绽开,令人挪不开眼。
    “你心里喜欢的人,爱着的人到底还是他……那我算什么呢?”悠夜离开御花园并没有回自己的寝殿,这会儿,他站在宫门里,紧抿唇角,看着那面对面跪在地上的两抹身影,虽然朦胧不清,可是他知道在他们眼里,这一刻只有彼此。
    “我扶你起来回侯府好么?”悠歌哽声道。
    “一起。”
    沐澜期待地看着她。
    苍白的脸,光洁漂亮的额头,如画的眉眼,墨染的瞳眸,高蜓的鼻翼,发白没有血色却异常好看的唇,这就是沐澜,这就是月圣国最为完美的第一公子,此时的他虽显病态,且神色衣袍已脏污得不成样子,却丝毫不影响他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卓然风采。
    他微皱的眉目间夹带着极致痛苦,看得悠歌的心又是好一阵揪痛。
    她摇头。
    沐澜眼里立时充满绝望:“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你有答应我,要嫁给我,歌儿,你都忘记了么?”绝望中带着痴狂,他搂住悠歌,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不会因为那该死的使命,远离他。
    泪水混合着雨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滑下,再到他优美的下颚,最后滚入她脖颈间。
    灼烫的触感令悠歌的心愈发揪痛。
    她抬起手回抱住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等我,沐澜,等我,父皇有答应我可以不做圣女,等我,我们一起离开,永远离开这里。”可是她的声音再小,还是被悠夜听进了耳里,她脸色顿时煞白煞白的,眼底瞬间涌满痛苦和恐慌,她果真要离开他,她果真要离开他……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他脚下不稳,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歌儿,你背弃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转身,他头也不回,提气飘向自己的宫殿。
    被恨意填满的心,冰凉冰凉的,他速度极快,不多会便已没了踪影。
    那日过后,宫里传出六公主病重,只怕凶多吉少。
    坊间百姓议论纷纷,无不在为六公主,为他们的圣女祈福,希望上苍垂怜,让他们的圣女早日恢复健康,好保月圣国国泰民安。然,时间一天天过去,六公主的病非但没有好转,而且据说已在弥留之际。
    一场连绵不绝的大雨下了整整六日,随后是持续数日的阴霾天气。
    悠夜在这段日子里,将自己关在寝殿里,对身边的人吩咐,谁都不许靠近殿门,否则,杀无赦!
    他很痛苦,痛苦到只能靠自虐来麻痹自己。
    “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过来看望夜殿下的,你们若是知趣就让我进去,要不然,皇后娘娘到时问罪你们,我看你们谁能担待得起。”沐雪提着食盒站在悠夜的寝殿门口,冷盯着两名小宫侍道。
    闻她之言,那两小宫侍先是迟疑了一会,然后退至一旁,没再多言。
    他们是主子的奴才,可皇后娘娘的命令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违背。
    “夜殿下……”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殿内的空气中,沐雪皱了皱眉,眸光挪向牀榻,就看到悠夜双眸紧闭,脸色白如纸,唇干裂脱皮,胳膊上有一道一道的血痕,那些个有血迹干涸的,有还往外沁血的,立时,她眼里的泪就滚落而下,一颗心痛得如被人硬生生地剜掉一块似的。
    “你,你怎能这么对自己?”
    放下食盒,她坐到他牀边,握住悠夜的手,泣声道:“她就那么好么?好到让你如此自虐,好到让你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在殿里寻找着,不多会,她拿着白色绢布和伤药返回牀边坐下:“既然那么喜欢,就设法将人绑在身边,让她无法再离开你不就成了。”
    为其处理好胳膊上的伤口,她语声悲戚,又带着丝不甘道:“我不信你不知我对你的感情,比之六公主,我到底有哪里不好?夜殿下,你知道么,即便要我为你去死,我都心甘情愿,绝无二话。六公主能做到么?她能做到为你死么?”
    “别人不了解你,不知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可我知道,而且我不仅知道你心中所想,还知道你想要什么。夜殿下,我有求姑母帮你,姑母也答应我了,可你要是一直这么个样子,姑母会失望的,终了你知道自己会如何?你会被其他皇子愈发欺辱,甚至会被他们连命都设计掉。”
    悠夜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但具体说什么他不知。
    良久,他又觉察到有什么东西滑至自己喉中,时而苦苦涩涩,时而带着淡淡的糯米清香。
    “想见六公主最后一面,你就赶紧好起来,否则,你看到的只怕是她的坟墓。”将粥碗放到药碗旁边,沐雪定定地看着悠夜没有血色的苍白脸庞,道:“还真是奇怪呢,我大哥躺在牀上快要死了,六公主竟然也快要咽气了,要我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真是不一般。”
    歌儿要死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金蝉脱壳之计,她要走了,要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不见。

  ☆、362:为爱痴狂为爱伤?(四更)

362:为爱痴狂为爱伤?(四更)    悠夜有听到沐雪之言,他想睁开眼,奈何眼皮子如千斤重,他睁不开……
    “为了让你喝下汤药,吃下米粥,我不得不用那样羞人的方式喂你,咱们可说好了,你得对我负责。”沐雪脸色染上丝红晕,声音轻柔,道:“姑母已请皇上下旨,将我指婚给你,大婚日期定在一个月之后,所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走!”悠夜突然间睁开了眼,他慢慢抬起手,指向殿门口,声音虚弱却不容置喙:“走,我不想看到你!”大婚?他有说过喜欢她么?有说过要娶她么?自以为是的女人!
    看到他醒过来,沐雪本高兴不已,不成想听到那么一句,登时,她自尊心受伤,连食盒都没拿,哭着跑出了殿门。
    “歌儿,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你这一生都别想离开我,因为我不允许!”悠夜握紧拳头,眼里闪过决然:“我会不顾一切将你留在身边!”
    又是一个雨夜,悠歌做寻常妇人打扮,靠着车壁而坐。沐澜因身体虚弱,只能躺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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