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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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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看着我,这样会让我生出罪恶感。”
宫衍目光执着,里面写着:“偏要这样看着你。”
“输给你了!”
云轻舞娇嗔他一眼,抚额无奈地叹口气,提出条件:“不许管我太严,答应吗?”
宫衍星眸中精芒闪过,应道:“好。”
“反悔无效。”云轻舞强调。
“我保证绝不反悔。”
嘴上保证,心里欣喜异常,宫衍眉眼间神采飞扬。
媳妇儿是疼他的,世间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没有,他确定,以及肯定再没有了!
“媳妇儿。”
“嗯?”
“你真好。”
“我知道。”
“一点都不谦虚。”
“干嘛要谦虚?”
宫衍哑舌。
良久,他低沉磁性,有些沙哑的嗓音又扬起:“媳妇儿……”
“嗯?”
“媳妇儿……”
“叫魂呢?”
“媳妇儿,你真好!”
云轻舞脸红心跳:“闭嘴!”
宫衍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勾,眸光扫到她鲜红欲滴的耳珠上,扫到她红红的脖颈,扫到她袖红一片的脸儿,感触到他专注灼热的视线,云轻舞狠狠地瞪他一眼,红着脸故作凶巴巴地道:“不许盯着我看!”
“喜欢看着你。”
“你很无聊。”
“一点都不。”
“再顶嘴,我就不管你了。”平日里冰山一座,私下里没脸没皮,话痨一个,还不无聊?
宫衍深沉的眸中聚满笑意:“我闭嘴,我闭嘴……”
她的脸很红,他看在眼里,还用手碰了碰,知道她是羞得。
也不知过去多久,男人闷。哼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平复好气息,宫衍伸臂揽媳妇儿入怀,臂弯紧了又紧:“舞儿,我爱你!”
“起来收拾收拾吧,这样怎么睡?”
脑袋贴在他胸前,她抬手戳了戳他,哼唧道。
“等会,让我好好抱抱你!”
约莫过去半刻多种,宫衍起身,将自己打理清爽,又拿棉巾帮她擦了手,然后躺回她身侧,伸臂将人儿重新带入怀中:“凝霜殿今晚有刺客出现,刘能说那刺客身形娇小,是女子无疑。”
云轻舞想都没想,直接道:“除掉她得了,免得再祸害人。”
“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杀了便杀了,但现在是不能的。”
“你担心红萼报复?”
“她……我还不放在眼里,入轮回渡劫,不单是你我之间的事,我觉得只要是在这里出现的,应该都有自己的劫数。”
“那关咱们何事?”
“舞儿,过往几世中,黑泽,红萼,白子归,明华都没有出现,可这一世,他们皆来到这里,而且你和我,与阡陌,雪媚每世都有纠缠在一起,这就说明我们四人都要渡劫,而黑泽他们恐怕也有各自的劫数,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全聚在一起。”
“我才不管什么劫数呢,我只要和你,还有我们的宝宝永远相守,不离不弃。”
宫衍眸光柔和,寵溺地看着她:“你就不想重回神族?”
“我觉得那距离我太久远了,还真没怎么想过。”云轻舞如实道:“再说了,咱们现在可是凡人,都没成仙呢,又如何能成神?”
“有药神留给咱们的修炼功法,飞升不难,成神亦不难。”
“顺其自然就好。”
“嗯,咱们顺其自然。”宫衍吻着她头顶的秀发,缓声道:“过往记忆虽让咱们痛苦,可我希望你全忘掉,至于阡陌和雪媚,还有红萼,我想……他们有自己的命数,咱们总能看到的。”
云轻舞唇角泛出冷笑:“我和红萼还有账要算呢,至于那两人,只要他们触碰我的底线,我必不放过!”
“有我呢,必要时不用你动手,我自会收拾他们。”宫衍语声轻柔而果决,云轻舞闻言,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声若蚊呐:“喜欢你寵着我!”
☆、479:惊梦,作出安排
479:惊梦,作出安排 宫衍星眸中含笑,弯起唇角:“我会永远寵着你,只寵你!”
“不寵宝宝?”云轻舞蹙眉。
“他们排在你之后。”宫衍轻声道。
云轻舞抬起头,鼓起腮帮子问:“他们?你打算要我生很多个吗?”
宫衍温声道:“你若不想,咱们就只生你腹中这一个。”
“讨厌,就知道纵着我。”云轻舞傲娇了!
宫衍吻着她的额头,柔声低喃:“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为了纵着你,寵着你!”
“肉麻。”云轻舞嘀咕。宫衍低笑未语。
冷月如霜,铺满一地,宁王府前院,宫澈身上身上披着外袍,墨发随意散落于脑后,俊逸的脸略显苍白,刚才,就在刚才他有梦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寒凉的夜风迎面吹来,他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清冷的月色,回想着梦中的一幕。
女子身形娇小单薄,行走在一片花海中,看到她,他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火热。
“小舞……”
他出声轻唤。
她仿若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提步追上,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小舞,你为何不理我?”拽住她的胳膊,他强势地将她揽入怀里。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可饶是这样,他仍然舍不得放开她,并且想要好好地疼她,爱她。他也这么做了,不顾她挣扎,拥着她躺倒在花海之中。
晶莹的露水湿了她的衣衫,他慢慢靠近她,慢慢地在靠近。
“小舞,小舞……”
他一遍遍轻唤,声音里夹带着浓郁的深情。
然,她丝毫不动容。
“为何不说话?你为何不说话?小舞,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见她依旧不理睬他,他心火上涌,再也无法忍耐,霸道地仿若宣誓道:“你只属于我,小舞,你只属于我!”衣。衫被撕碎,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落下,声音沙哑而沉闷:“小舞,你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
脉脉月华流转,她不挣扎,也不笑,不哭,似木偶般由他摆布。
忽然,一滴泪珠自她眼角滑落。
“小舞,你怎么了?”
心在抽痛,他没再我行我素。
就在这时,她扬手甩他一巴掌,紧跟着将他狠狠地推开:“我恨你!”她仅说了三个字,可那三个字却如同三把利刃齐刺进他心口,再然后,他看着她在他眼前蓦地爆裂而开,血肉横飞,好不骇人!
“我恨你!”
她凄然悲愤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惊呼一声,他睁开眼,发觉只是个梦。
可没人知道,这个梦有一半是真实的。
是他,是他亲手毁了她,挂点电话那一刻,他虽没听到轰鸣声响,却不难想象得到。
眼眶渐显湿润,宫澈喃喃:“我怎能残忍到亲手毁了她?而且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让她尸骨无存,在爆炸声中,带着极致的心伤,告别了那个世界!”
“王爷,夜深了,奴才……”
王喜推门进来,朝敞开的窗看了眼,目光关切,欲劝说主子回牀上安寝,不料,未等他口中之语道完,宫澈便出言截断:“拿壶酒给本王。”见王喜不应声,宫澈俊逸的脸骤然一冷:“快去!”
“是。”王喜张了张嘴,终还是低应一声,迅速离去。
坐到桌旁,宫澈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等到王喜端着托盘进屋,他道:“放桌上,你退下。”王喜恭敬应声,放下托盘,从里面取出酒壶,动作小心地往酒盏里斟满酒水,低声道:“夜了,王爷莫多喝。”
宫澈没看他,执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本王知道,退下吧!”
自行往杯盏中重新斟满酒,他摆摆手。
王喜知晓主子这是存有心事,需要喝酒纾解,于是没再多言,恭敬行礼告退。
他离开不久,门外传来苏慕白的声音:“王爷。”
“进来吧。”
苏慕白身着夜行衣,怀揣不解来到宁王府的。
推门进屋,他揖手见礼。
“再有三日,本王就要前往东部边城驻守,有件事本王需要你用心来办。”宫澈凝向苏慕白,目中神光深不见底。苏慕白眼睑低垂,揖手,决然道:“王爷尽管吩咐,慕白万死不辞!”
宫澈看着他,半晌,方启唇:“听说你夫人近来与宁远侯府走得比较近,本王交代你的事就是但凡云公子有什么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传密信到边城,你可听明白了?”
“慕白牢记王爷之言。”苏慕白领命。
他不明白大晚上主子派影卫传他到王府,就为了交代这么一件事。
天才少年,宁远候的义子,神医云轻狂,深得帝心,却并无官品在身的布衣,怎就被他家爷如此重视?
难道主子想挖皇帝的墙角?
会是这样吗?
如果他所料属实,这未免太有难度了!
毕竟无论是从立场,还是私下里的交情,那白衣少年都不可能与皇帝离心。
由此来看,主子的打算,只怕不易实现。
“若有突发状况来不及传密信于本王,你可以与沐大公子相商。”宫澈沉声道。
苏慕白略有些迟疑地开口:“王爷……”沐大公子可靠么?他可没忘记主子的幕僚邬先生曾偶然间提过,灵鹫门和皇商沐家,只忠于大晋每代帝王,绝对不参与储位之争,帝位之争这样的事儿。
扫他一眼,宫澈似是明白他想说什么,精睿的眸子闪烁了下,道:“放心,作为沐家未来的当家人,沐大公子已效命本王。”沐瑾,希望你别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否则……
“慕白恭喜王爷得此助力!”苏慕白揖手道。
宫澈眼睑微敛,让人看不到他眸底的情绪,只听他道:“记住,你只负责本王交代你的这件事。”
☆、480:要的一点都不多
480:要的一点都不多 “慕白谨记。”
苏慕白表情肃穆应道。
宫澈静默了会,捏着眉心淡淡道:“好了,你回去吧。”苏慕行礼而去。
饮下三杯酒水,宫澈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袍,起身拿起搭在屏风上的白色大氅披在肩上,提步走出房门。
夜风寒凉,迎面吹过,他紧了紧大氅,独自走在清冷的月华下。
此刻,他心口依然沉闷得紧,其中还夹带着浓郁的痛楚。就因为那个梦,他无法回榻继续安睡。
无目的地朝前走着,等到他停下脚步,抬眼看时,竟发现自己这会儿站在梧桐院门外。
许是夜色太过静寂,又许是他耳力实在过人,忽然间,他听到有对低微的话声飘进耳里。
“王妃近来一直熬夜,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老婆子自是晓得这个理儿,可王妃性子拗,老婆子我身为王妃的奶娘,也是劝说不动啊!”
“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就这么看着王妃熬夜给王爷缝制衣物?”
“照目前的情况看,只能这样了。”
“刘嬷嬷,咱们王爷又不缺衣物,王妃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的。”
“你知道什么?王爷很快就会远赴变成,归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王妃想着亲手多做几件衣物,好让王爷在外穿的舒坦,这是王妃的心意,你可别在王妃面前乱说话。”
……
说话的两人,一个是宁王妃刘氏的奶嬷嬷,一个是她屋里的大丫头尔云,两人本在屋里伺候着,却因为实在看不下去自家主子在灯下熬夜,便找借口到小厨房做些宵夜,出了正屋。想到自家主子在王府过得日子,一老一小不由眼眶泛红,好不疼惜起她们的主子。
给他缝制衣物?
宫澈注视着梧桐院的院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对于正妃刘氏,他是真没什么感觉,往年他也有收到她亲手缝制的里衣,外袍等衣物,但他几乎没有穿过。
“王爷……”
院门从里面打开,守门的老妈子看到门外站着的颀长身影,吓得先是一怔,待回过神,忙跪地见礼。
宫澈也不知自己怎就上前扣响了院门,此刻见院门打开,想要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嗯”了声,提步就迈入院门。
那老妈子从地上爬起,诚惶诚恐道:“王爷,老奴这就去……”她后话尚未道完,就被宫澈出言截断:“不用。”
正屋里,刘氏坐在灯下,神情专注地正在缝制一件衣袍,自那晚的意外发生后,她虽然心里感到委屈,感到发痛,却愈发想着要做一个好妻子,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能微微抚慰宁王心中的悲伤。
夫妻间做那种事时,无论是哪一方,没有不介意自个被枕边人当做是他人的替身,然,刘氏事后有回想当晚的经过,继而从中深刻体会到自家王爷的苦痛。
否则,他不会喝得酩汀大醉,不会将她认错,更不会在要她时一遍遍悲声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一晚,她起初是既恐慌又委屈,且甚感凄凉,然,到后面,她有的只是心疼。是的,是心疼,她没有想过自家爷有位心爱的女子,没想过那个女子对自家爷影响那么大,以至于他在那种事时,看似发。泄,实则是在伤痛中煎熬。
眼看着就到王爷离京之日,她紧赶慢赶,尤其是近来还熬夜,终于为王爷从里到外做了好几套衣物,只愿他看到这些衣物,能稍微暖心些,能偶尔忘记埋藏在心底的那抹悲伤。
即便他不喜欢她,可是,自打她嫁进宁王府,他给她的体面从未少过。
够了,这就够了,来日若能为王爷怀上一儿半女,她此生也算是圆满。
唇角漾出抹轻淡的笑,刘氏脸部表情柔和,暗忖:“这就是爱吧,愿为他承受一切委屈,愿默默地陪在他身侧,愿为他生儿育女!”捏着针线的手灵巧地飞舞着,那由她亲手绣在外袍上的碧竹,栩栩如生,极富有生机。
收针,这件白色绣着碧竹的锦袍终于完工,她轻舒口气,将衣袍展开,仔仔细细地又看了遍,喃喃自问:“王爷会穿的吧?”
“王妃,王爷来了!”
尔心是刘氏屋里另一个大丫头,看到宫澈推开门进来,忙向主子禀报。
闻言,刘氏心中不由一窒:“都这个时辰了,王爷怎会过来?”她疑惑,脸色却未露出不妥,起身,朝那抹愈来愈走近的高大身影福身行礼:“妾身见过王爷!”宫澈眼波轻淡,看向她身旁软榻上的白色锦袍:“为何要熬夜给本王缝制衣物?难道你不知本王的衣物都有专门的定制吗?”
刘氏微怔,转瞬忙道:“妾知道的。”她仅对他后一句话作答,至于前面那句,为免他着恼,她决定不说。
“你身体弱,最忌讳熬夜。”宫澈走到榻边坐下,凝向她道。
“妾身体已无碍。”王爷这是在关心她么?可是她仍想不通,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梧桐院。
宫澈眸中露出些许不悦:“以后别熬夜了,本王到了边城,没什么机会穿锦衣华服。”身处军营,常年身穿盔甲,锦衣华服根本用不到。
刘氏臻首低垂,轻语道:“王爷总有穿的着的时候,且刚缝制好这件白色外袍,加上前面缝制的,里外共有五套衣物,等王爷动身离京时,妾身会帮王爷整理好的。”她之言间接告诉眼前的男人,这是最后一晚熬夜。
“你很关心本王?”宫澈淡淡挑眉。
“王爷是妾身的天,关心王爷是妾身的本分。”刘氏恭敬回道。
宫澈眼里泛起深幽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可有怨本王?”
刘氏身子微微一颤,摇头:“没有。”
☆、481:不怕,一起面对
481:不怕,一起面对 宫澈语气加重:“本王要听实话?”
刘氏咬了咬唇,抬眼迎上他的幽邃不见底的目光:“妾身不曾怨过王爷,但妾身有怨过自己。”
“这话怎么说?”宫澈面色如水,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异样。
“与王爷已夫妻多年,妾身却因为自个身体不争气,没有为王爷诞下一儿半女,为此,妾身深觉对不起王爷。”刘氏声音里除过懊恼、自责,无丝毫怨气。宫澈拿起榻上的锦袍,微微敛目,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碧竹,浅声问:“是你绣的?”
刘氏长睫轻颤,回道:“妾身绣工不好,还望王爷莫嫌弃。”
“不错。”
宫澈放下那件锦袍,起身近距离站在她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颚:“身体真无碍了?”刘氏心儿猛跳个不停,低“嗯”一声,道:“妾身现在身体很好。”
“想为本王孕育子嗣?”他的小舞这一世是男儿身,日后他们二人想要长相厮守,就必须得先把子嗣这个问题给解决掉,免得来日坐上那把椅子,再被朝中文武百官肆意叫嚣,国无储君,江山社稷不稳之类的逆耳言论。
刘氏是正妃,她生下的孩子将是他的嫡子,等时机成熟,他会留子去母,让那孩子认轻狂做义父,不,是父后,他要轻狂和他并肩,他要封轻狂做男后,后宫之中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这是他能给予轻狂最好,最尊贵的荣耀。
“妾身……妾身想,但这强求不来。”刘氏微愕,不知眼前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她,但她却道出实话,只因现在不是她矫情的时候。
宫澈犀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目中神光如海深沉,缓声道:“本王会让你如愿。”收回手,他走向门口,温润中又带着丝清冷的嗓音飘到刘氏耳里:“不困的话到前院书房帮本王研磨。 ”
刘氏彻底怔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等到这么一句话,王爷会让她如愿,也就是说他会让她孕育他的子嗣,这……这来的太突然了吧?不过,她确定自己没听错,且能深刻感受到心儿怦怦怦地直跳,且甚感有股子激动,欣喜感直涌心头。
“王妃,王爷让您到前院书房研磨呢!”
见主子站在原地不动,尔心急急地出言提醒。
王爷终于知道主子的好了么?要不然,也不会突然改变对主子的态度,并唤主子这个时候到前院去。
抑制住心里腾起的愉悦,尔心再次提醒:“主子,王爷怕都已经走出梧桐院了,您得快点!”
刘氏回过神,深吸口气,由着尔心帮她披上狐裘斗篷,颤声问:“尔心,你听到王爷说的话了吗?”尔心脸上难掩喜色,点头:“听到了,奴婢听到了!”
“你给奶娘说一声,让她做好宵夜,和尔云直接送到前院书房。”
叮嘱尔心一句,她就往门口走。
“主子,您这是……”
尔心正要应声,尔云端着宵夜和刘嬷嬷恰好走到房门外。
“嬷嬷,王爷唤我到前院书房去呢!”刘氏抿唇笑道。
刘嬷嬷喜极而泣,低声道:“老奴恭喜主子了。”她家小姐这是守得云开见明月了么?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嬷嬷,您年岁大了就别过去了。”
压下满面羞涩,刘氏柔声低语一句,便带着尔心出了房门。
“尔云,快,快去找个食盒,将宵夜给王爷和王妃拎到前院去。”刘嬷嬷看向尔云,笑着吩咐。尔云高兴地应了声,转眼就已走远。
前院书房,宫澈坐在书案后,埋头不知在忙些什么,以至于刘氏进来,他并不知。
约莫过去两刻多钟,尔云送来的宵夜都已放凉,书房里还是静寂得没有一点声音。
刘氏站在一旁,许是时间有些长,这会儿她双腿已明显在发颤。
“研磨。”温润清冷的嗓音响起,刘氏立时应声上前。
宫澈眼睑微垂,注视着面前展开的画纸,思绪逐渐飘回现代,飘回那个乌云遮月的黑夜。
茂密的山林中,阵阵冷风吹来,令人忍不住浑身发颤。
男孩十六岁不到,女孩比男孩还要小几岁,他们被基地里的教官蒙着眼睛,丢到了深山老林中,完成他们的挑战。
“哥哥,你怕吗?”
拿掉眼睛上的黑布,女孩眸光澄澈,问男孩。
抚着女孩的发顶,男孩精致的脸上浮起温暖的笑容,柔声反问:“小舞怕吗?”
女孩肯定地道:“不怕,小舞不怕,有哥哥在,小舞什么都不怕。”
“对,有哥哥在,小舞不用害怕,一会遇到狼群,小舞记得躲在哥哥身后,知道吗?”男孩笑着叮咛。女孩摇头:“不要,小舞要和哥哥一起面对狼群,要不然,小舞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哥哥。”这是教官对他们的考验,哥哥不能退缩,她亦不能。
狼群,教官们说着山里有狼群,而且很庞大,如果他们不能完成极限挑战,那么就只能葬身狼腹。
学习,训练,每天不是学习就是训练,今夜是教官们初次检验他们成果的时候,一旦通过,他们就可以接些难度系数不高的任务,否则,还是那话,命丧于此。
“好,小舞和哥哥一起完成挑战,咱们要活着,谁都不能死在这深山里。”
男孩揽女孩入怀,臂弯紧了又紧:“哥哥知道小舞很厉害,所以,小舞不会让哥哥失望的,对不对?”
“对。哥哥在小舞心里也很棒,所以,哥哥也会好好的,是不是?”女孩抬起头,灵动的眸子里写满认真。男孩重重地点头:“是,哥哥会好好的,咱们都会好好的。”四周围黑漆漆一片,让人辨不清方向。
他们身着利落的训练服,武器除过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再无其他。
☆、482:她用生命在护他
482:她用生命在护他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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