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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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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生命,置你娘于不顾。宋全,这样的你,让我很瞧不起!你娘才多大年龄?好像刚三十出头吧,可你有好好看她吗?她的样子哪里像三十出头?要我说,你娘看着比五十岁的妇人还要苍老,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是为了养活你,为了你能活下去,才劳累成了这般模样。是,你的遭遇是很惨,可你还活着不是吗?你还有血脉相连,关心你的亲娘不是吗?这就是希望,就是你生的希望,你得活着,并要好好的活着,才有机会看到你那连畜生都不如的养父,会有怎样的下场,才不枉你爹娘生下你一场。”
    “你娘的手脚冻伤得很严重,她和你一样长期营养不良,身上还有着病痛,但她没有倒下,这几日都是她不分昼夜守在你病牀边,尽心竭力地照顾你,生怕你有个好歹,宋全,这样一位母亲,难道都不能让你为她而活,难道都不能让你重拾活下去的勇气?”
    宋全眼珠子微微动了动,云轻舞见状,叹口气,又道:“距离义诊结束仅剩下两日,你要还是这么半死不活的,等到义诊结束,你娘舍不得让你离开医馆,要继续给你在这医治,就需要不少银钱,到那时,你娘会如何做,你有想过吗?她很有可能卖了自己换取银钱,让我们给你治疗。而我要说句直白话,就你娘的身体状况,她能把自己卖多少银钱?一两银子,还是半两银子,宋全,就算你娘能把自个卖一两银子,但以她的身体,怕是过不了几日就会劳死在主人家。”
    “这么一来,你有脸到那个世界去见你爹吗?”
    云轻舞清冷的声音陡然提高,宋全身子颤了颤,呆怔的眸光慢慢移动,看了妇人一眼。
    头发灰白,脸色蜡黄,身形枯瘦,袄子破烂,这是他娘,是生养他的母亲,她三十出头,却看着有五十多……
    眼泪滚落,他无声地流着泪。
    “全儿……”看到儿子眼里的泪,看到儿子默默地泪流不止,妇人哽声唤道。
    闻声,宋全肩膀耸动,眼里的泪愈发止不住,慢慢的,压抑的哭声从他嘴里发出,他将头埋在软枕上,抬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486:滋事者存有猫腻

486:滋事者存有猫腻    妇人见状,攥住他的手,哭着道:“全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啊,让你被那畜生欺负!”
    云轻舞松了口气。
    能哭就好,说明他对她之言有触动,说明他的心还活着。
    “娘……”宋全忽然抱住他的母亲,声音嘶哑大声哭道:“我恨他,娘,我恨他……”
    妇人抚着他的背,只是一个劲地哭泣。
    云轻舞道:“你养父今日就会被官府带走,这一辈子他都别想从牢狱里走出来。看你心性还算坚强,若你愿意,待病好后就和你娘留在医馆做工,这样你们的生活最起码有了保证,如果你不想留在这,我会让人给你们母子一些银两,往后你们做个小买卖……”
    “我要从军,我要像我爹一样,不白来这世上活一回。”
    松开母亲,宋全目光灼灼,迎上云轻舞淡然清透的目光,决然道。
    云轻舞玩味地看着他:“就你这身板能上战场吗?还有,你若从军了,你娘谁来照顾?”
    “我会听您的话先在医馆做工,等身体恢复后,再去从军,至于……至于我娘,还劳烦神医在这医馆给她一容身之地。”宋全道。
    “你倒是个有主意的,可你不怕死在沙场上吗?”云轻舞一脸严肃地问。
    宋全毅然道:“像我爹那样为国尽忠,战死沙场,我不怕!”
    “你有问过你娘的意见吗?”云轻舞唇儿微勾,视线落在妇人神色。
    “神医,我……我同意全儿从军,要是全儿像他爹一样没了,我也不怕,因为他们永远在我心里,永远都在!”儿子振作起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哪怕从军,哪怕来日命丧沙场,也比前一刻一心求死要好太多。
    云轻舞唇角漾出抹微笑:“成,我答应你,不过,你何时从军可得我说了算,嗯,再有就是,你病好后,就和他们一样学护理,怎样,同意吗?”说着,她朝正在给其他病患换药的两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少年看了眼,宋全循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没加思索,点头道:“好。”
    “公子……公子有人来医馆闹事了!”
    聂文这几日都在医馆里帮忙,突然,他脚下如踩风火轮一般跑进这间病房。
    “闹事?”云轻舞转身看向他。
    聂文连连点头,道:“有个汉子背着具尸体到咱们医馆,说是咱们的药吃死了他哥,要找咱们赔命呢!”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处理。”麻痹,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来寻她麻烦?云轻舞眸中厉芒闪光,与宋全道:“我看好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宋全原本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他道:“宋全保证不会让神医失望。”顿了顿,他对妇人道:“娘,你快扶我下牀,我要给神医磕头,谢谢神医救我,谢谢神医给咱们容身之地……”妇人二话不说,就搀扶他准备下牀。
    “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快些把病养好,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语罢,云轻舞转身,与聂文出了病房。
    “大家快看看,我哥这么壮实个人,就因为昨晚染了个小风寒,听说惠仁医馆有义诊,便一大早到这里来看病,结果他服了这医馆大夫开的汤药后,中午回到家没一会就没了,你们大家说说,我大哥的死是不是与这惠仁医馆脱不开干系?”
    云轻舞来到大厅,就看到一高大壮实的汉子,跪在一具尸体旁,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来看诊的百姓叙说着他兄弟死的事情经过。
    “去把这京城最好的仵作叫来,顺便让衙门的人也过来。”将那壮汉的言行举止观察了片刻,云轻舞与聂文道。
    她有意抬高声音,让大厅里的人都听得见。
    “你……你是谁?你想怎样?”看到云轻舞走近,之前还眼泪鼻涕横流的壮实汉子,没来由地身子一抖,梗着脖子道:“这家医馆是你开的对不对?你就是那还什么狗屁神医对不对?你……你不还我兄弟的命,还让人叫衙门里的人来,你是想把我抓起来吗?”
    “这是你兄弟?他年岁多大,叫什么名字?”
    云轻舞没理他之言,反望着地上的中年男子尸体,问这壮汉。
    “不是我兄弟,难不成是你兄弟?”壮汉从地上站起,双目赤红,怒气呼呼地道:“我哥三十有五,名叫郝春来。”
    “是吗?”云轻舞似笑非笑道:“你确定你哥是喝了我医馆大夫开的汤药,回到家死的?嗯?”
    壮汉瞪着她,作答:“我确定。”
    “知道砒霜中毒而死是什么症状吗?”
    “你什么意思?”
    像是没听到壮汉之言一般,云轻舞悠缓道:“急性砒霜中毒,病者眼结膜冲血,鼻腔及口腔黏膜冲血、水肿,俗称为“七窍出血”,就你兄弟的死状来看,云某断定他是死于砒霜中毒,你若是不信的话,就等仵作过来验尸给你答案。”
    “云轻狂,你少胡说!我兄弟明明是到你医馆看病,喝了你医馆大夫开的汤药才死的,你现在却说他是砒霜中毒而死,还让仵作和衙门里的人来,我看你就是仗势欺人,想把我抓起来,想让我兄弟白死,想不认账!”
    壮汉扯着嗓子吼道。
    云轻舞淡淡道:“云某开医馆是治病救人,可不会去做谋人性命之事。”
    “呸!说得好听,你还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仗着有皇上给你撑腰,才胡作非为,不拿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命当回事。”壮汉朝地上啐了口,说得那叫个义愤填膺。
    不知何时,宋全的娘也来到了大厅,听到壮汉诋毁云轻舞之言,她佝偻着背从来诊病的百姓堆里走出,手指那壮汉,怒道:“你这汉子咋这样血口喷人咧?神医如果不拿我们百姓的命当回事,吕村那边爆发的疫病又是如何控制住的?还有那边患病的百姓又是如何康复的?再有,这几日的义诊,还有开业当日免费发送百姓冻疮膏,又算什么?”

  ☆、487:这人变化还真大

487:这人变化还真大    “就是,这汉子纯粹是在含血喷人,扛着他家兄弟的尸体来诬陷云公子,想要从云公子这勒索钱财。”
    “没错,我看也是。”
    “要俺说,他家兄弟指不定还是这汉子自个给害死的呢!”
    “云公子的人品和医品咱们大家都知道,而且在这医馆轮班坐诊的大夫,我可听说有不少是给宫里的贵人们看病呢,人家那医术肯定是好的没话说,不会连个风寒都医治不了。”
    ……
    “闭嘴,你们都闭嘴!你都知道什么?死的又不是你们的兄弟,不是你们的亲人,你们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我说我兄弟是惠仁医馆给医死的,他就是给医死的,你们特么的再敢多嘴,我郝春生和你们没完!”
    壮汉虽吼得大声,可他眼底已露出些微慌乱。
    云轻舞注视着他,自然有将他目中的情绪纳入眸底。
    “告诉衙门的人,来医馆只是做做样子,不用将人带走。”启用密音入耳之术,云轻舞传话给站在一旁的流枫。
    会是谁整的这出并不算高明的闹剧呢?
    眼睑微垂,云轻舞暗自琢磨着,就她观察来看,那壮汉倒像是有两下子,不过,这戏演的着实不怎么样。
    栽赃她的医馆,无非是诬陷她,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进入牢狱,可这计划漏洞太多,难道是暗中之人突生的念头?
    “公子,仵作来了。”
    聂文的声音无疑拉回了云轻舞的思绪,她道:“让仵作验尸,看看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聂文应声,转身与那仵作说了句。
    壮汉见事色不对,脸上表情微不可见地变了又变。
    “咦?梁世子,你也来医馆看病啊?”
    不经意间,聂文瞅到梁远出现在医馆门口,不由上前打趣。
    梁远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身与身后的小厮到:“快将那小姑娘从车里抱下来。”说着,他越过聂文,径直走到云轻舞面前,拱手道:“梁远见过云公子。”他目光清明,整个人看着颇为沉稳,这倒让云轻舞对他生了几分兴趣。
    短短一段时日,这人变化还真大呢!
    “梁二公子有事找云某?”
    眉梢微微上挑,云轻舞浅声问。
    梁远正欲开口,一个小姑娘的哭声蓦地响起:“爹爹,爹爹!”云轻舞和他一起循声看去,就见地上的那具男尸旁跪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看着有六七岁的样子,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尤其是上面那斑斑血痕看着甚是刺眼,还有她身上沾满湿泥的衣裳,怎么看都像是遇到了很大的伤害。
    不对,不是像,而是她肯定有遇到什么伤害,只因那小姑娘跪在那具尸体旁,哭得撕心裂肺:“爹爹,爹爹,你醒醒,你醒醒啊!”
    “二公子……”在小姑娘身旁站着一个小厮装扮的少年,他嘴角动了动,见主子疑惑不解地看向他,忙挪步走到梁渊面前,恭敬地解释道:“那小丫头一看到那具尸体,就让奴才放她下来。”
    云轻舞眸光微闪了下,走到小姑娘身边,温声问:“这是你爹爹?”
    “嗯。”小姑娘边哭边点头。
    “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崔鹏。”
    听小姑娘不是京城口音,云轻舞又问:“你们是京城人吗?”
    “不是。”小姑娘哭着道。
    “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和爹爹。”
    “你们到京里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是爹爹带我来的,妮儿要跟爹爹在一起,爹爹走到哪妮儿就跟到哪。”
    “那你知道你爹爹是怎么死的吗?”
    “呜呜……我爹爹没死,我爹爹没死,是坏人在昨个夜里把我爹爹从破庙里抓走的,他们把我打伤后丢到了城外的林子里,等我醒来后,就往林子外爬,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爹爹。”
    “你可有听到他们说过什么?”
    小姑娘攥着她爹爹早已冰凉的手,哭得上气不接小气:“他们有提到一个医馆的名字,还说要报复什么人。”
    “几个人带走你爹爹的?”
    “两个。”
    “你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他们有蒙着脸。”
    “那两人口中提到的医馆名字,可是叫惠仁医馆?”
    小姑娘打了个哭嗝,没有继续回答云轻舞的问话。
    “云公子,这死者确实是砒霜中毒,大概死亡时间是在昨个半夜。”仵作验尸后,起身道。
    云轻舞:“你说的详细点,让大家都听个清楚。”仵作颔首,将地上那句尸体的死因及症状,还有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推断出的死亡时间,高声在大厅里说了遍。
    “那诬陷云公子的汉子呢?”
    “跑了,人跑了!”
    “怎么就跑了呢?”
    “肯定是见事情败露,才趁着咱们大家没留意到的时候跑的。”
    “不是个东西啊,好好的怎就给人灌砒霜,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
    仵作音落后,大厅里的人第一时间看向那壮汉,却发现人早已不知去向,顿时,议论声四起。
    “云公子,你快给那小姑娘瞧瞧,我在庄子外的荒地里发现她时,她额头很烫,好像烧得不轻。”梁远看到小姑娘昏倒在地,忙与云轻舞道。
    “将人抱去诊室,那里面有大夫在。”
    云轻舞回他一句,敛目想着那壮汉的来路。
    她自然有看到壮汉偷溜出医馆,也有第一时间用密术传话流枫暗中跟着,从而看能不能找出幕后主使者。
    趁着腹部没隆起前,云轻舞决定住在侯府,这样便于她到医馆教授西医术,宫衍肯定不答应,但熬不过媳妇儿卖萌撒娇,糖衣炮弹攻击,最后不得不同意。当然,他每晚必须得在侯府睡在侯府,这是他提出的条件之一,至于之二,之三什么的,无非是要求,一再要求某女身边明里暗里都不能离开人。

  ☆、488:呵!人命与出身

488:呵!人命与出身    对此,云轻舞是拍着胸口保证,绝对做到亲亲老公强调的这一点。
    毕竟这也是为她的安全考虑,她没理由阳奉阴违。
    再者,今日不同往日,肚里揣着个宝宝,谨慎点总没坏处。
    “好了,大家该看病的看病,该抓药的抓药,如果仵作的话还是让大家有所怀疑,那么云某以为那小姑娘说的话,应该也可以证明死者与我医馆没有关系,倘若这点依然不能令大家信服,云某还有办法证明我医馆的清白。”
    敛起思绪,听到耳边各异的议论声,云轻舞脸上表情淡然,眸光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浅声道。
    低议声倏然止息。
    她唇角牵起抹微笑,清越的声音又扬起:“我们医馆里的大夫给患者诊病,都会清楚的记录病症,写出药方,还会记下患者的姓名、性别、年龄等信息,所以,这位死者有无在我们医馆看过病,有无在我们医馆服用汤药,我们只需要核实他的信息,便不难知晓实情。”她说的比较多,语速始终不急不缓,在她看来,索性把该说的都说了,免得再有人用不入流的手段来医馆寻事。
    但话又说回来,想寻事的,总能想出法子寻事,这也是极难避免的,不过,她不怕,也不担心有人找她不痛快。
    因为她压根就不是怕事的人,更何况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能让事儿给呕死不成?
    若真这样,云轻舞觉得自己就是笑话了。
    而她,从来只看别人的笑话,想看她的笑话,不说没门,就是窗子也没有。
    静夜寂寂,月色寒凉。
    “还在想那件事?”
    轻吻着怀中人儿的额头,宫衍轻声问。
    “是啊,我就觉得奇怪了,是哪个为对付我,竟想出那般拙劣的手段。”云轻舞枕在她的臂弯里,若有所思道:“你说那人究竟是这么想的,搭上条无辜的人命也要和我过不去?”
    “流枫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尚未发现端倪,咱们等着就好,我觉得应该最晚明天一早幕后之人便能浮出水面。”
    宫衍侧身躺在牀上,搂着怀中的媳妇儿,柔声宽慰道。
    “若知道谁是幕后真凶,能否将人治罪?”云轻舞问。
    “你和医馆被人诬陷,朕若是放任不去管,岂不是让那人觉得朕好欺?”会是谁呢?宫衍是在夜幕全然落下后,出宫到侯府的,从赤焰口中,他了解到白天医馆里发生的事儿,便暗自想着幕后主使者是谁。
    诸国使臣?
    不太可能,毕竟马上就要离开大晋,他们如果不想被大晋扣留归国之期,就绝不敢在这个时候生出事端,而且是那样漏洞百出的事端。
    但想归想,未必诸国中的哪一国,偏偏要犯蠢,朝医馆泼脏水,从而抹黑他家媳妇儿的名声。
    再有就是云府,很有可能做出那种事,但以云家人的精明程度,就算要做,也不会留下漏洞。
    宫衍之所以想到云府,无非是云轻舞如今的名望,于云府来说那简直就是大大的讽刺。
    义子,宁远候的义子,往深点说也就是云老太师的‘孙儿’,总之,天才少年,神医云公子与云府是有着扯不开的关系,而云府掌家人云老太师却不知何故,将膝下老三,也就是当朝兵马大都督、宁远候剔除族谱,断绝血脉亲情,这怎么说都像是笑话。
    云轻舞秀眉微蹙:“那找到幕后之人,会定何罪?”
    宫衍轻抚着她脑后的秀发,轻声问:“你想定那人什么罪?”
    “自然是杀人偿命,可就我对大晋律法不多的了解,好像权贵杀人,并不会被定死罪。”云轻舞浅声道。
    “按照当前的律法,如果幕后之人是寻常百姓,无疑是被斩首示众,倘若是权贵,只需做些赔偿即可,这么一来,幕后之人的身份要是不俗,那么还真不能让其偿命。不过,我以着手修改律法。”宫衍神色有些凝重,云轻舞听他说着,淡淡道:“幕后之人不可能是寻常百姓。”
    “傻舞儿,咱们管他是与不是,只要知道是哪个,想要反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宫衍声音里夹带着丝笑意,然,云轻舞却叹口气,道:“悄无声息杀个人,于咱们来说是不算什么难事,但因我连累到无辜之人丧命,我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人死不能复生,你若觉得过意不去,着人给那小姑娘一笔银钱便是。”
    “我有过,但为免再生事端,还是等找出真凶后,由官府给小姑娘一笔银两,这样妥当些。”
    “那就照你想的来办。”
    “嗯。”
    “舞儿……”
    “嗯?”
    “为你和宝宝的安全考虑,我不打算提前对外公布你有喜一事。”
    “我没意见。”
    “还有,凝霜殿那边会顺利诞下孩子。”
    云轻舞先是一怔,旋即抬眼,看着他道:“你想好就行。”
    宫衍眸光柔和,勾唇:“不吃醋?”
    “作何要吃醋?”给他个白眼,云轻舞叹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贤妃的身份,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你做事,而且直白点说,她在后宫纯粹就是为我挡灾,作为受益人,我还没那么不懂事。但我要提醒你的事,贤妃腹中的孩子你可得想好怎么处理,别到时闹出什么把柄在有心人手上。”
    宫衍道:“你放心,在我决定留下她腹中的孩子时,就已想好后面该如何做。”
    云轻舞:“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你的后宫迟早也是要散的。”
    ……
    翌日用过早膳,流枫在门外禀报:“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闻声,云轻舞在椅上坐正身形。
    流枫推门而入,拱手道:“属下暗中跟随,直至后半夜,亲眼看着那汉子潜进太师府。”

  ☆、489:震惊,蛇蝎心肠

489:震惊,蛇蝎心肠    “太师府?”云轻舞神色一凛:“确定?”
    “确定,不过,那人潜入太师府后,直接飘去了松梅苑。”流枫如实道。
    云轻舞突然就笑了:“是云府四爷主使的啊!真是笑死人了,他想报复我,早干嘛去了?还有,他没理由将四房遭的事儿算到我头上啊?”她的真实身份尚未暴露,云老四怎就将想到寻她晦气?
    “与那汉子暗里见面的是云府四爷身边的长随,从两人间的对话中,属下听到是云府四爷有次喝醉酒,说他丢了官职,及妻儿身上出的那些事儿,根源都在侯爷身上,因而他恨侯爷,恨和侯爷有关的人,但他又苦恼没法进宫对付主子,没能耐正面与侯爷叫板,只好过过嘴瘾,说要和侯爷势不两立。但酒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他的长随却将他酒后醉言记在了心里,于是便安排信得过的人闹出昨日那件事,欲毁了主子的名声。”
    流枫说着,顿了顿,续道:“他们其实计划的很严密,却不成想那汉子当晚绑了那小姑娘的父亲,一时没把握住砒霜的份量,才露出那么明显的破绽。”
    “人死了吧!”云轻舞用的是陈述句。
    “云四爷的长随听那汉子说计划失败,趁其不备将人结果了。”流枫沉声道。
    云轻舞冷笑:“杀人灭口,呵呵,我要想事情过到明处,云四爷少不得臭名远扬。”
    流枫略作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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