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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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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舞慵懒地靠坐在椅上,眯起眼,脸上笑容诡谲。
黑泽瞬间觉得屋里空气冷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顿住脚,他扯了扯唇,露出可怜巴巴的笑容:“没商量的余地?”
“你说呢?”云轻舞挑眉。
世道咋成这样了涅?明明是汉子,却一个个都惯会卖萌装乖,宛若萌妹子似的,反倒让她这个妥妥的软妹子咋看咋像个纯爷们,晕!
黑泽走到她身旁,伸出两指夹住她的衣袖轻扯了扯,眨巴着一双水润润的凤眸:“主人,咱们要不再商量商量吧,您看,就我这五大三粗样,哪里会照管孩子,而且还是个正在吃奶的肉团子。”他不喜欢小娃娃,一想到那“哇哇”哭着找奶喝的声音,一想到那尿尿拉臭臭都要他伺候时的情景,他的脑仁就疼。
云轻舞凝视静静地凝视着他,那晶亮澄澈,清透,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某鸟忍不住一阵心虚,熟料,云轻舞忽然就笑了,笑容如同花儿绽放,又似冬日暖阳,她道:“我家肉团子既好看又可爱,自生下来那日啼哭了一嗓子,就再没哭过,饿了,尿了,想拉臭臭他都会哼哼两声提醒大人,不是我自夸,你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感觉心在飞扬,欢喜得不要不要的。”
有这么给自家孩纸做广告的么?有,她就是!
话说回来,她是在做广告,是在诱。哄某鸟帮她照顾肉团子,但她所言可是句句属实,每一句虚假广告词。
黑泽小声嘀咕:“再乖的小娃娃还不是要大人照顾。”
“你还是颗蛋时,难道不需要长者照顾?”云轻舞朝他翻个白眼,神色一变,正容道:“说吧,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照顾小陌?”黑泽抿了抿唇,沉默半晌,点点头:“照顾小娃娃可以,但你得偶尔放我出来透透风。”
云轻舞爽快道:“没问题。”语罢,不等黑泽再说什么,她已启动意念,瞬间,黑泽消失不见。
清凉的风儿穿窗而入,秦夫人坐在榻上,捏着帕子边抹泪边道:“鸿儿,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你有个意外,你让娘可怎么活啊!”自数月前母子相见,这是她第二次看到儿子,也就一年时间吧,本胖得已经看不出五官的儿子,现如今已变成一相貌俊朗,身形挺拔,看起来很有担当的男子汉,面对与之前大不同的他,要说她心里不震撼,不欣喜那是假的,可是,孩子突然回府竟然是告知她,他要去西北战场杀敌,知子莫若母,她分辨得出孩子是认真的,但作为母亲,她舍不得他去那苦寒之地,更担心他在战场上出个意外,然,她又不是个不明是非的,自家老爷就是名将军,多年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挣军功,好让他们母子的日子过得舒服些,要是她执意阻止儿子,不许他去西北,岂不是变相的说明在她心里,儿子的安危远胜于生养他的父亲?
再有,孩子是想像他的父亲一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响当当的儿郎,她有什么理由阻止?
“娘,孩儿向你保证,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秦鸿端跪在母亲面前,坚定的目光中带着丝愧然:“在宁远侯府呆的这近一年时间里,孩儿不仅把身体锻炼好了,还学到不少东西,娘,云公子的年岁比孩儿还小呢,为了大晋他都能接下皇上派下的差事,不顾危险要领兵征战沙场,孩儿和他是朋友,又岂能相差太多。”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做主想要去干一件事,而且是一件有意义的事,虽然这件事令母亲伤心,他却相信父亲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出言赞成,因此,在这,他只能对母亲说句对不起!
秦夫人久久未语,唯有低泣声在屋里响起。
抬眼看向窗外,见天色逐渐暗下来,秦鸿心里有些发急,担心会被云轻舞丢下,不由起身,走到自家娘身旁,迟疑片刻,凑其耳边低语两句。
“鸿儿……你,你说什么?”秦夫人抓住他的手,表情好不惊愕。
秦鸿道:“娘,我说的是事实,迟早我大晋百姓都会知道。”云轻狂就是云轻舞,就是皇上最为寵爱的皇后娘娘,他在知道这个秘密,且亲眼看到“少年”着女装,容貌绝美出尘,挺着孕肚站在自己眼前时,他着实吃惊得大张嘴巴,半晌没有回过神,但事实就是事实,而他之所以把这个事实今日告知母亲,无非是想让她知道,皇后娘娘一女子,且生下皇子殿下没多久,都能不顾个人安危为国家去征战沙场,他一驰骋沙场的国公之子,一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连个女子都不如,只呆在京城,呆在自家府邸,呆在父母亲的羽翼下碌碌无为地活着?
☆、600:明悟,遵从本心
他不能,也不要去过那样的生活,既然蜕变,那就彻底蜕变,他要给父亲母亲长脸,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荣耀国公府。
慢慢的,秦夫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只见她拭去眼角的泪,慈爱而不舍地看着自家儿子:“鸿儿,娘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娘,说到做到,不能让自己有事。”秦鸿咧嘴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孩儿不会让娘失望的,娘就等着儿子随大军凯旋归来吧!”
秦夫人又叮嘱儿子几句,然后到秦鸿院里亲自收拾好一个大包袱,红着眼眶道:“西北苦难,娘给你多带了两件棉服,你到那边记得穿上,千万别冻着自个。”送儿子到府门口,秦夫人方把抱负递到秦鸿手中。
“嗯。”重重地点点头,秦鸿拜别母亲。
月朗星稀,名扬天下,有神医之名,在朝廷担任特殊官职的云公子、以钦差身份前往西北的圣旨在傍晚时分传开,不期然地引起相当大的轰动。
西北啊,那边正乱着呢,皇帝竟把那么个如玉,不凡的少年派遣到那里去。
是钦差又能如何?
刀剑无眼,谁能保证战场上每个万一发生?
权贵世家,平民百姓皆暗地里议论纷纷,难以理解那道圣旨所蕴含的真正意义。
毕竟大家伙都知道,皇帝与那少年之间的感情不一般,却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指派少年担任钦差往那危机重重之地去办差,莫非皇上想借此机会除掉那才华绝艳的少年?亦或是,皇帝相信少年的能力,所以下那道旨意,希望少年能以自身的天赋,改变西北的局势?
总之,关于那道任命云轻舞为钦差的圣旨,人们想什么的都有。
“你这是拿定主意要去西北?”南阳侯眉头微拧,定定地看着自家儿子,良久,才道出一句。
月明泽在椅上坐着,抬眼看向坐在榻上的父亲和母亲,神色平和,问:“父亲难道不希望孩儿去?”
“泽儿,娘听说西北的局势这回很危险,你去那里纯粹就是拿自个的命开玩笑。”南阳侯夫人乃云老太师的嫡次女,闺名素雅,此刻她真不知该如何劝说儿子乖乖留在京中,但要是任儿子胡来,她是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她忍不住把话得直白了些,好希望儿子能打消心里的念头。
她不能再失去亲人了,尤其是她的儿子,她坚决不能失去他。
近来只要一想到太师府满门被灭,想到身为太后的嫡亲二姐染重疾卧榻,她眼里的泪就没少往下掉。
日想夜想,她始终想不明白,哪个与太师府有深仇大恨,竟用那么残忍的手段,灭了整个太师府。
月明泽似是没有听到母亲之言,而是看向南阳侯道:“父亲有军职在身,西北那边的战事逐渐吃紧,你却突然称病在家,其目的是什么,孩儿即便不说,父亲心里也清楚。”说着,他神色渐显沉重:“皇上英明睿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最适合坐那把椅子,而在皇上做太子期间,便已为大晋,为黎民百姓做了不少事实,登基后,又是不遗余力地施行利国利民的举措和政令,这难道还不足以扭转父亲的心思?”
南阳深眸幽邃,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仿若要看进他心里似的。月明泽对他那迫人的目光丝毫不在意,续道:“宁王的能力与皇上相比,是没差多少,可宁王的人品却远不及皇上,否则,太师府也不会落得那个下场。”
“泽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阳侯怔住,不料,没等他回过神启口,南阳侯夫人脸上骤然间一白,抢先出声。
“云轻雪是宁王的人,为帮助宁王成事,设法进入东宫,而漪澜殿那次走水,是云轻雪使的金蝉脱壳之计,目的是想回到宁王身边……”月明泽不急不缓地说着,南阳侯夫人蓦地截断他之言:“你都胡说些什么?雪儿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你不要那么说你的表妹,还有,宁王君子如玉,也容不得你如此诬陷。”
月明泽唇角微抿,淡淡的眸光由南阳侯身上挪离,落在南阳侯夫人身上,面无表情道:“太师府是云轻雪灭的,信不信随母亲。”
南阳侯问:“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从哪里听到很重要吗?”月明泽的神色依旧平淡无波,他没有作答。
南阳侯夫人的情绪显得尤为激动,边摇头边喃喃:“不,我不信,我不信雪会那么做,她是有修炼功法,却也远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灭掉整个太师府,再者,那些死去的人中有疼爱她的父母兄长,有……”说着,她口中之语陡然打住,捂嘴无声地抽泣起来。
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性子,没有人比她这母亲的更了解,他不会撒谎,从小到大从未撒过一次谎,能被他说出口苦,那就肯定是事实。
怎么会这样呢?
究竟是哪里出错,让雪儿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
月明泽眼睑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不语,南阳侯也没再多问,其实他大概能想到月明泽是从何人口中听到的那些秘事。
心下长叹口气,他只觉自己已过不惑之年,却没二十出头的儿子活得明白,看得明白,竟听枕边风,想着站队宁王,虽一直没有明确表态,却有在太子和宁王之间左右摆动,就是时至今日,仍摇摆在皇上和宁王之间。
该稳住心了,否则,南阳侯府难保不会毁在他手中。
久听不到他说话,月明泽从椅上站起,如泉般清冽的嗓音响起:“我在兵部任职,这次随钦差大人前往西北,是奉皇命行事。”他确实是奉皇命前往西北,且知道这是皇上给他一个锻炼机会,好日后委以重任,不过,即便皇上没有命他随皇后一同前往,他也会请命去西北,护其左右。
他想这么做,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单纯地想护她周全,不让她出现任何意外,饶是知道她或许根本用不到他保护,他也想站在她身边,在她有需要时挡在她身前。
☆、601:支持,舞儿道谢
“既然是奉皇命,那你就放心去吧,为父今个算是彻底想明白了,不会再七想八想,做出糊涂事。”
南阳侯这话一出,月明泽的神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随之他道:“父亲想明白就好。”音落,他行礼而去。
“侯爷,妾身真得很难想象父亲母亲,兄长侄儿他们是被雪儿杀死的,那孩子从小就乖巧,怎能对自己的亲人下那般狠手?”南阳侯夫人再没能忍住,任泪水滴滴滚落,表情好不痛苦。南阳侯看他一眼,沉声道:“想知道为什么,等哪日见到人亲口问问,不就都知道了。”
南阳侯夫人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一脸凄楚地问:“侯爷是不是对妾身有怨?”
“素雅,你问我这话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当初若听你的暗中站队宁王,整个南阳侯府今日是否还这般安然无恙?”南阳侯神色冷凝,目中神光看得南阳侯夫人脸色逐渐发白,她嘴角颤抖,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半晌发不出一个音节。
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南阳侯忽然闭上眼,过了会方重新睁开,语声低沉道:“往后好好过日子吧,那些不该咱们操心的事甭去操心。”
“嗯。”南阳侯夫人听了他的话,默默地流着泪应了声。
秦鸿没让国公府的仆从驾马车送自己回侯府,而是直接跨上一匹高头大马疾奔而去,等他踏入云轻舞住的院落,直接就被一身形高大的护卫领到书房。
“坐。”
看到她进来,云轻舞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之挪目,看向上官云烟和聂文,这两人今个下午同样有回各自府邸,向家人言明欲去西北征战,目的嘛,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得到长辈们的支持,从而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在战场上从容杀敌。
其实,说句实话,就上官云烟和聂文对云轻舞的仰慕,他们在得知心中的偶像要去西北,压根就没考虑其他,与绝和秦鸿一样,果断出言要跟随在侧,但云轻舞不是个自私的人,打心里不希望他们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有可能一去不回的决定。
毕竟战场上的事谁都说不准,若果真出个什么意外,她会感到愧疚,会无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是,她是皇后,可以以权压人,但这无疑会给男人带来麻烦,基于这点考虑,她不能由着他们任意行事,再者,虽说保家卫国是每个国人的责任,然,目前的律法中也没提出人人都得大无畏,牺牲自我,捍卫国家安全。
云轻舞想得很多,深觉大晋需要改变的方面很多,唯有改变,大晋才会愈发国运昌盛,才会长远稳固地发展下去。
但她同时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事,必须得一步步来,而当前就是要解决掉那些个不知死活,存着各样心思的异族侵略者。
“看到你们现在坐在我面前,我感到很高兴,也谢谢你们的家人对大晋的支持。”上官云烟和聂文没比秦鸿早到多长时间,此刻,他们三人听到云轻舞之言,对上她无比认真,澄澈清透的双眸,三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感到惭愧。
谢谢?
作为大晋子民,国家现在有需要,他们理应尽些绵薄之力,要不然,国家没了,哪还有家?
她真的不用说谢谢,也没必要说谢谢,与她为大晋做的那些事儿,他们,乃至他们的家族根本就没法比。
更何况她还是一国之母,即便西北局势再危机,都轮不到她出面解困,然,她却义无反顾解下皇上的任命,前往西北那苦寒之地,协助大都督对付那些蛮族。
“师父,大晋是我们大家的大晋,是我们的国家,现在国家有危,身为大晋子民,每个人都有义务挺身而出,保卫自己国家的安全,所以,你不用说谢谢。”聂文一脸肃容道:“父亲知晓我要随师父出征,对此,他和母亲都很支持,并且从家族中挑选出五十名身手相当不错的武者,让我带着一起前往西北。”
上官云烟在他音落后,亦道:“公子,我父亲也派出五十名武者让我带着,说他们全都听你指挥。”
“对对对,师父,家父对我也是这么交代的。”聂文听了上官云烟的话,忙补充道。
云轻舞眸中含笑,由衷再次道:“谢谢!”虽说她不是特别在意那些个武者,然,上官和聂氏这两大武学世家的做法,却还是让她极为动容的,或许这两个家族的初衷不过是不想自家的晚辈在战场上出事,但再怎么说,一下子派出五十名身手不错的武者,已经远远有别于那些只把自身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世家大族。
还有,从这也不难看出这两个家族是站在朝廷这边,准确些说是站在她家男人这边。
宁王有世家在暗中支持,哼,她相信凭借她和男人的能力,迟早会把那些世家给全部瓦解掉,让他们威胁不到朝廷,威胁不到她家男人颁布的每条利民政令。
“我……我虽然没带人手,但我会在战场上尽力杀敌的。”秦鸿脸上微红,觉得自己和上官云烟、聂文两人没法比,一时间羞愧得低下头,支支吾吾地道。云轻舞闻言,笑道:“云烟和小文出身武学世家,长辈们能让他们带那么些武者去西北,想来是两家能力所及之下做出的决定,你可别自个想不开,非得钻牛角尖。”
秦鸿挠挠头,红着脸别扭道:“我,我没钻牛角尖。”
云轻舞笑了笑,没再对他多言,而是将眸光挪向绝:“把箱子抱过来。”绝抱着一个红木箱子在一旁站着,闻她之言,提步走上前,把箱子放到了书案上,云轻舞起身伸手打开箱子:“还坐在那做什么,都到这边来,看看我给你们准备的东西。”
绝准备退后,却被云轻舞唤住:“别动,这里面的东西我准备了四份。”绝一怔,旋即明白她言中之意。
指着箱子里颜色各异,贴着不同标签的小瓷瓶,云轻舞认真道:“你们都看好了,听好了,这些小瓷瓶里面都装有药物,有止血的,有治疗内伤的,还有活血化瘀、止痛消肿的,嗯,再有就是防身的,”
☆、602:围杀,虽远必诛
顿了顿,她拿起一黑色小瓶,看向四人:“用这瓶中的防身药物时,记得要屏住呼吸,免得自己吸入口鼻,一命呜呼。”
秦鸿几个愕然地睁大眼,看着他们的呆样,云轻舞弯起唇角,笑道:“吓到了吧?不过,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这有给你们准备解毒丹。”
放下那个黑色的小瓶,她从袖中掏出一白色葫芦状瓷瓶:“这解毒丹可解不止一百种毒药,你们每人两粒,一粒现在就服下,一粒妥善收好,以备不时之需。”很快,她给四人每人倒出两粒解毒丹,方接着道:“云烟和绝是接触过血的,也有与人交手的经验,所以,他们上战场我不是很担心,但你们两个,我就有些放心不下了。”言语到这,她的眸光从秦鸿、聂文身上掠过,脸上表情变得相当严肃:“一旦上战场,我肯定顾不到你们,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自己面对敌人,现在,我要说的是,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你们首要做的是保命,而保命的手段,有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些毒药,还有我之前给你们提到的那些人体要害部位,记住,出手时一定要快、狠、准,否则,你们只能被对方杀死。”
聂文是没与人“真正意义”上交过手,但他有和野狼厮杀过,因此,对于云轻舞之言,他倒没出现什么特别的反应,秦鸿则身体僵硬,脸色略显发白,云轻舞见状,眉梢微微上挑:“怕了?”染着笑意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她温声道:“现在怕还来得及,要是等上了战场再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要不,你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秦鸿的血气被激起,想都没想,脱口便道:“我去西北不是去凑热闹,我想杀敌,想成为我父亲和你这样的人。”
“我可没法和秦国公相比。”云轻舞笑着道:“去西北是我平生第一次征战,到那里能否打得那些蛮族落花流水,连根拔除,尚是未知数,不过,我此行的目的是踏平草原,扫平沙漠,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师父(公子、主子)一定能做到。”
聂文、上官云烟、绝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半晌,秦鸿嘴角动了动,很是认真地道:“在我心里,你和我爹爹一样厉害。”
“秦鸿……”云轻舞与他四目相对:“在战场上要握紧自己的兵器,应敌时别胆怯,就按着我教你的,朝对方脖颈砍,朝心口刺,不要慌,不要怕。”说着,她又看向聂文:“你也要记住,莫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聂文点头,秦鸿跟着点点头,云轻舞思量片刻,接道:“你们都是家里的嫡子,而且是唯一的嫡子,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能在这次西北之行中真正成长为响当当的儿郎。”
“师父放心,聂文必不让您失望!”聂文挺着腰板保证。
秦鸿在气势上不比他弱分毫:“我会的,我一定会让那些曾嘲笑过我的人刮目相看,给我父亲母亲好好长脸。”
见自己做的思想工作大有成效,云轻舞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聂文似是想到什么,忙道:“师父,家父听说西北那边初雪来得早,且雪势过大,以至于那边的百姓受灾严重,便准备了不少物资让我收进储物宝贝里,等到那边后捐给当地的百姓。”
云轻舞道:“西北那边确实如你父亲所言,且那些该死的蛮族是想着法子侵扰我大晋边塞百姓,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回我们不光要打得他们害怕,还要将他们的巢穴给端了,看他们如何再嚣张。”
她眸中神光犀利如剑,语气甚是铿锵有力:“犯我大晋天威者,虽远必诛!”
寒风凛冽,放眼望去白雪皑皑,一支约有三百人组成的大晋骑兵队伍,此时正围攻着羌人两百铁骑。
厮杀声,兵器碰撞声在静夜中听得尤为清晰。
羌人本是打算突袭的,却没想到中了大晋骑兵的埋伏,但这并未令羌人害怕,他们嘶吼着,个个眼冒精光,仿若那些大晋骑兵都是他们口中的肉,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他们吃掉。可他们哪知这支骑兵队伍并不弱,尤其是率领这支队伍的梁校尉,仅仅数月时间,就凭借战功从一名普通兵卒升职为正八品骑兵校尉,可率领三百骑兵与敌迎战。
在最近的两次小规模围堵战中,这支骑兵队伍已杀蛮族铁骑不下三百,中间自然也有伤亡,不过比之蛮族铁骑的死亡人数,却少之又少。
有损伤,自然就有补充,如此一来,由梁校尉率领的这三百骑兵,到今日仍是一整支队伍。
“杀,杀了他们!”
羌人的头挥舞着弯刀,冲着自己人嘶吼道。
梁远手中的兵器如风如电,边往羌人身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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