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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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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相信你?”云轻舞挑眉,神色间已然看不出丝毫困意。
宫衍道:“你还小,再者,东宫并不缺女人。”云轻舞黑脸,当即就抬起下巴道:“我哪里小了?”宫衍星眸中染上不解,十三岁不到,难道不小么?他可是已经二十有一了,比她整整大八岁,这么一想,宫衍觉得自个在某女面前好像有些老了。
“呃……”
云轻舞大囧。
是她想岔了,以为男银说她那里小。
状似不经意地垂眸往自个胸前瞅了眼,姐儿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倘若男人真指她这里小,也不是没有依据,更何况人家说的是她的年岁,而非其它,真是的,这回脸可丢大发鸟!宫衍有留意到云轻舞的小眼神,并顺着她的视线下移,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的话,让某女起了误会。
于是乎,他握拳掩唇连续干咳两声,别过头,没有看到某女丢过来的白眼球。
半个多时辰前,皇后从东宫回到丽宛殿,刚一落座,就将身边的宫人打发至殿外候着,只留下青橙,青紫,青绿在身边伺候。
“昨晚潜入清水苑中的刺客,可有对九丫头用毒?”
凝向青橙,她开口便问。
“这个……这个奴婢倒不清楚。”青橙想了想,如实回道。
皇后蹙眉:“九丫头的脸上,腕部皆布满红斑,人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她的丫头嘴快,说那些红斑多半是昨晚、潜进清水苑里的刺客下毒所致,你觉得呢?”青橙道;“奴婢说不准。”
“你说二小姐会知道些什么吗?”皇后沉吟道。
青橙神色恭谨道:“主子从二小姐那并未听到什么。”
时间分秒划过,皇后垂眸想着心事,久久没有出声。
“娘娘,清水苑昨晚有传出九小姐头痛发热。”将昨晚发生在云府内的事,在脑中仔细搜索一遍,青橙道:“要不奴婢今晚到东宫探探虚实。”
皇后摇头:“九丫头的事先不急。”是装傻还是真傻,是真中毒,亦或是得了绝症,现如今那丫头在她眼皮子底下,稍加留意,就能发现出端倪。
“青红昨晚被生擒,又被转到太子手上,现关在天牢中,如若不将她及时救出,难保不会被宁远候认出。到那时,母亲就会遇到大麻烦。”
“娘娘,青红必须得救出。”
青橙,青紫和青绿,三人眼底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阴狠,齐声道。
多年姐妹情,她们不能坐视不管,任同伴在天牢遭罪。
目光凝注在青橙身上,皇后有些不解道:“听你之前转告母亲之言,好似并不打算救青红。”
“青红被擒,主子无法得知她会被关在哪里,因而没让奴婢立时立刻去搭救。”青橙说着,但有一点她没道出——孟氏信任青红,断定其不会背叛自己。然而,孟氏话中的真正含义,青橙听得再明白不过,那就是不允她,甚至青紫,青绿去冒险,以免手中的力量全部被灭。
但青红是“五青”中的一员,现在有她的消息,那么救人就是必须得。
“既然这样,你还是连夜出宫,将青红的事,向母亲禀明。”言语到这,皇后将眸光挪向青紫,青绿,接道:“你们跟着一起出宫,一旦母亲做出决定,也好搭把手。”
“是。”三人欠身一礼,应声而退。
孟氏从青橙口中知晓青红被关在天牢,短暂沉默后,便做出安排。
领命后,青橙三人开始分头行动。
夜风吹拂,朦胧月华如水倾泻一地。
宫中,皇后在等。
云府,孟氏在等。
东宫之中,宫衍和云轻舞亦在等。
“喂,你说今晚能擒到人吗?”云轻舞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床榻上,望向宫衍问道。“只要人出现,生擒不是问题。”宫衍仰面躺着,与她之间隔了些距离:“睡吧,我已做了妥善安排。”云轻舞摇摇头:“睡不着。”
“明儿还要早起……”
宫衍轻柔的嗓音扬起,后话尚未道出,就被云轻舞出言截断:“为什么要早起?”
“按规矩,咱们大婚第二日,必须得到宣露殿请安。”宫衍淡淡作答。
云轻舞瞥了他一眼,亦仰面躺到枕上,撇嘴道:“我不去。”今晚不走,明晚她一定得离开皇宫,前往武林水,去找那位老神仙。宫衍静默半晌,道:“好,不去便不去,随你。”她不去,他又何尝想去?
“你与皇上说一声,就说我身上的红斑愈发多了起来,吹不得风,需要安心呆在东宫静养。”把出宫之路铺好,无疑会少很多麻烦。
宫衍道:“听你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再有半个多时辰便到后半夜,但天牢那边却迟迟不见有消息传回。
“该不会是他们有所警惕,不打算今晚救人吧?”张嘴哈欠连连,云轻舞却还是忍着没有睡过去。宫衍思索片刻,回她:“不排斥这个可能。”
“好累哦,我眯会,一有消息,记得立马叫醒我。”说着,不等宫衍应声,她眼睛已闭阖在一起。
绵软匀称的呼吸声萦绕在耳侧,宫衍只觉心里好踏实,且是多年以来,第一次生出这种踏实感。
她,是他的妻,是他一生的伴侣,真好!
丽宛殿中,皇后躺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着,便索性起身,来来回回在内殿中走动。
没消息,这都快到后半夜了,怎还没有传回?
难道出事了?
亦或是,亦或是母亲不同意青橙她们去救人?
长夜静寂,任凭皇后心下如何焦躁,如何感到不详,一个,两个坏消息还是传至她耳里。
有刺客潜入天牢,有刺客摸入云府欲刺杀宁远候,结果……结果全遭遇伏击。
穷途末路之下,那些刺客以迅雷之势,皆选择自我了结,化作一团血水,什么都没有留下。
消息在宫中传开,皇后当即瘫坐在床榻上。
全死了,母亲手中的“五青”全死了,此刻,母亲怕是比她还要悲痛吧?
望向窗外隐约发亮的天色,皇后眸光怔然,不知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做,不知女儿长平何时才能回到皇城,才能回到她身边。
云府,寿安堂。
孟氏枯坐在榻上,已经有近半个时辰没有说话。
此刻,她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宫衍面前,问这个嫡亲的外孙,为什么要帮助外人来算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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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姐儿不是在闲扯(二更+求月票) 但她不能,不能那么做,唯有忍着,方可保自身周全……
咬碎毒牙,全咬碎毒牙,化作血水,保证她这个主子不暴露身份,青橙……
闭上眼,孟氏手按胸口,脸上表情狰狞无比,一字一句道:“传书……传书血幻宫,立刻传书,着师弟来见我……”她牙齿打颤,极力隐忍着心中腾起的怒火和悲愤。
“是。”
侍立在她不远处的老嬷嬷,恭谨应声,很快退离而去。
“什么?你说什么?”太子东宫,云轻舞刚一睁开眼,就听到宫衍说刺客有去天牢劫人,但却在穷途末路之下,全咬破口中毒牙,独留下一滩滩血水,再无他物留下,当时下,她惊诧地睁大眼,盯着宫衍看了好一会,然后扶额,好一会没说话。
宫衍也感到很遗憾,明明就可以将人生擒住,奈何对方太过决绝,竟在最后关头,大无畏地选择自我了结,且还是以那种方式,残忍地对待自己。
看来,其幕后主子来头肯定不小,否则,也不会以尸骨无存,保全主子。
“还有件事,我必须得与你说。”想起昨晚静影的禀报,宫衍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将知道的告诉小女人。
闻言,云轻舞看向他,澄澈的眸中写着不解:“……”还有什么事是必须要告诉她的?
“刺客分两拨行动的……”宫衍这刚启口,就被她给截断:“两拨?”宫衍颔首,道:“是两拨,一拨去天牢劫人,一拨潜入云府行刺宁远候。”
心“咯噔”一下,云轻舞脸色巨变,一把抓住他的双臂,急声道:“我爹爹没事吧?快说,我爹爹到底有没有事?”爹爹身体虚弱,又不能运转内力,要是有个好歹,她该怎么办?眼里的担心毫不遮掩,云轻舞煞白着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你快说啊!”
宫衍微笑:“别急,宁远候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你确定?”云轻舞脸色煞白,不放心地问。
“嗯,确定。”宫衍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桌旁坐下,语声柔和道:“根据你先前让流枫转给我的话,我仔细琢磨过后,便派人暗中潜进云府,保护宁远候的安危了。”
云轻舞嘴角噏动,神色渐转缓和,颤声道:“谢谢,谢谢!”多亏他考虑周祥,多亏他有所安排,这才没让爹爹遇到危险:“爹爹对我来说很重要。”眼里染上感动,她踮起脚,蓦地就在宫衍脸上亲了口:“谢谢了哈!”好高兴,好高兴爹爹安然无恙!
凝望她前去洗漱的欢快背影,宫衍呆怔在原地,久久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刚才……她刚才有亲我?她在亲我!”温温软软的唇畔,虽说只是在他脸上快速划过,可那一刹那间的温热感,却令他心跳快了两拍。
宫衍抚上脸,嘴角微不可见地翘起,慢慢的他笑了。
很不错的感觉。
一点都不讨厌。
用过早膳,云轻舞百无聊赖地在内殿中走来走去。
宫中已传开她吹不得风,只能呆在东宫静养。
想回府看望爹爹,却被那满肚子黑芝麻的家伙阻止,说什么白天出宫太扎眼。
忍忍吧,等到天黑下来,想法子出宫看过爹爹,就离开京城。
云府,清水苑。
“侯爷,小姐现在已嫁给太子,咱们要不搬回侯府住吧!”
秦五站在云汉卿床前,一脸忧色道。
“真相不久就会浮出水面,我怎能这个时候离开?”隐忍多年,自我厌弃多年,等得不就是水落石出的一天么?云汉卿靠坐在床上,脸色微白,时不时地轻咳两声。秦五道:“可这大宅中实在是危险。”
“危险?你觉得我会怕吗?”云汉卿挑眉,嘴角漾出一丝冷笑:“想我死,那我就更得好好活着。”
“侯爷,您目前只是猜测,与其在这院里熬着,倒不如回侯府,边好好将养身体,边思量对策,看如何才能将那些猜测加以证实,这么一来,一旦您掌握足够的证据,便可进宫请旨惩治那祸首。”
云汉卿摇头,语声轻缓道:“留在这更方便找证据,更容易发现破绽。”
“侯爷,您这么说是没错,但同时也更容易遇到危险不是?”秦五跟在云汉卿身边十多年,虽知自家主子是个一旦拿定主意,便很难更改的主,可是他不想放弃劝说主子搬离云府,因为唯有这样,于云汉卿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用再劝说我什么。”云汉卿摆摆手,道:“去备马车,今日我们便离京,前往灵隐山。”秦五不解道:“侯爷,您的身体状况经不起舟车劳顿啊!”好好的,主子要去灵隐山作甚?“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你说得那么弱。”云汉卿说着,就摆手:“去吧,快些准备好,咱们就出发。”
秦五见劝说不下,最后只好拱手领命。
不料,就在他即将走出内室时,却被云汉卿出言喊住:“等等。”
“侯爷还有何吩咐?”回过神,他神色恭敬地问道。
云汉卿皱眉思量片刻,道:“对外放出点风声,就说我要离京去散心,少则一月,多则两三月。”
“侯爷,这……”秦五晓得自己脑袋不够用,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想弄明白侯爷言之何意,也好让他做些安排。云汉卿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倒也没瞒着,直接道:“昨个小姐才和太子大婚,今儿我这做爹爹的就离京,难免会引来不少人猜疑,与其让他们绞尽脑汁琢磨,咱们就索性露出消息,看他们会搞些什么动作出来。”
“如侯爷所言,那咱们这会子离京,路上岂不是不安全。”
秦五道出心里的担忧。
“不怕,暗中多派些咱们的人跟上。”云汉卿清冷的眸半眯,语气冰冷道:“那人若是聪明,暂时下就不会轻举妄动。”秦五站在原地,琢磨着他后面说的那句话,云汉卿见状,轻叹口气:“你无需多想,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是。”秦五回过神,涨红着脸,挠着头应了声,暗道:就他这笨脑子,瞎捉摸个什么劲?
云汉卿起身下床,在屋里走了两步,又交代道:“临近傍晚,让南箫拿着我的腰牌到宫门口,给太子殿下递句话,就说我前往灵隐山访友,太子。妃那就请他多费心照顾了……嗯,若太子。妃问起,实话告诉她就是。”小丫头若知道他突然离京,必担心得不得了,要不告知他的行踪,以小丫头的性子,难保不会偷偷溜出宫,满到处寻他。
“属下记住了,这就下去安排。”
秦五没再迟疑,领命告退。
太子东宫,云轻舞一整天都呆在内殿,除过吃喝,就是躺在床榻上挺尸。
“要不你蒙上面纱,我带你到宫里各处去转转。”见她时而发怔,时而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似怎么也定不下心来,宫衍不由到床边坐下,眸光柔和,微笑着道。抬起爪子摇了摇,云轻舞一板一眼,启口问道:“还有多久天黑?”
“快了,最多再有半个多时辰。”
朝窗外看了眼,宫衍回她一句。
云轻舞“哦”了声,转头凝向他:“你不忙吗?怎一整天都没出去?”一国储君,不该帮助皇帝打理朝政吗?
“不忙。”宫衍道。
“身为储君,你可真闲!”
云轻舞啧啧嘴,揶揄道:“你该不会打算未来做昏君吧?”
宫衍额上滑下数道黑线。
他不忙,就是打算未来做昏君?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我给你说啊,虽然咱晋王朝现在虽是太平盛世,可是作为男人,尤其像你这样肩负重任的男人,必须得时刻谨记着“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知道吗?要不然啊,一旦国家有难,岂不是很容易自乱阵脚?”
某女这会子实在是闲来无事,又无法静下心来,就起身盘膝而坐,给男银讲起大道理来:“还有哦,皇上日理万机,忙得没时间四处走走,实时了解民意,身为储君,身为未来的国家之主,太子殿下您不能代替皇上深入民间,了解民情吗?”
宫衍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暗道:懂得倒还挺多!
“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是没事在这和你闲扯吗?”见宫衍只是眸含笑意,静静地看着她一语不发,某女翻个白眼,再度启口:“记住了哈,接下来这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我给你的忠告,只要你牢记住这一点,未来怎么着也做不了昏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宫衍在她语落后,脸上表情变得尤为凝重,口中不时重复着她说的那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这句话他知道出处,也知道其意,可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出自哪里啊?
没在那本古籍上见过,也没听说过,莫非是她随口说出的?
脑中思绪翻转,他盯着云轻舞的双眸,问道:“这话是何意你知道吗?”知道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可她究竟来自哪里,他却是不知道的……
“知道啊,怎么,你想听我解释?”
云轻舞眨眨眼,伸出食指勾了勾,翘起嘴角道:“只要你说出你为什么接近我,又为什么要求娶我,我就告诉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间会证明一切。”宫衍颇感无奈道。
他是长着一副骗人的面孔,还是他所言很没有可信度?
“不说算了,太子殿下请自便,我累了,需要休息。”说着,某女身子很不雅地一歪,就躺回到枕上,并且闭上眼装睡。宫衍笑着摇摇头,起身出了内殿。听到耳边脚步声走远,云轻舞长睫颤了颤,睁开了眼:“麻痹,这才在宫里呆了一天,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往后天天呆在这鸟笼子里,还不得把姐儿给闷出病来?”
宫衍是在夜幕落下后不久返回内殿的,一看到他,云轻舞就迎上前道:“走吧,我的心早飞回爹爹身边了!”
“宁远候离京了。”宫衍道。
云轻舞怔住,有些不信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宫衍作答:“午后走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爹爹离开了京城?身体虚弱,他离京做什么去了?云轻舞眼里写满疑惑,看着他道:“我要听实话。”
“知道南箫吧?”与她四目相对,宫衍神色自然,问她一句。
云轻舞点头:“知道。”
“一刻钟前,他有遵照宁远候的命令……”宫门临关闭前,南箫亮出云汉卿随身带的腰牌,请宫门口的侍卫传话到太子东宫,说有句话替宁远候转告给太子殿下,宫衍得知此事后,便吩咐流枫亲自到宫门口一趟,这不,待流枫返回,他一听到宁远候于午后已离开京城,就立刻回到内殿向云轻舞说明这件事。
“爹爹去了灵隐山。”云轻舞低喃一句,脸上表情平静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却已有计较,片刻后,她神色一变,笑米米地道:“行了,我既已知道,咱们就不用出宫啦!”宫衍疑惑,这情绪变得也忒快了吧?
小丫头该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
两个多时辰后,夜黑如墨,偌大的殿内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云轻舞躺在床上,蓦地睁开睡眼。
慢慢的,她轻手轻脚,宛若猫儿般起身下床,然后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朝一旁的灯盏走去。
取下灯罩,回头朝床上看了眼,她没再犹豫,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指长,呈褐色,类似檀香一般的物什点燃。
约莫过去数分钟,她轻舒口气,来到床前,凝向那沉睡中的俊颜,很是抱歉道:“对不起,我必须得出宫,必须得离开京城。”音落,她将长发随意绾成男子发式,用一根极其普通的木簪束好,就往偏殿走。
“巧香,你醒醒!”进入巧香和流云住的偏殿,她从袖中掏出一个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瓶,拿下瓶塞,将小瓶在巧香鼻尖晃了晃,就见那原本沉睡的小丫头,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小姐!你,你怎么做这打扮?”男装?小姐这大半夜的要干什么去?
云轻舞把手中的小黑瓶递到她手中,很认真,很严肃地道:“你先把我数日前在府里让你收起的包裹给我。”巧香呆愣愣地看了她一会,这才下床去取包裹。
“小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嗯,就是这个。”
从巧香手里接过一不大的灰色布包,云轻舞嘴儿微抿,开始从里面取出自己早前备好的工具,一件件的往身上武装。
“你手里拿的是解药,等临近破晓时,你将瓶塞拔开,先去内殿,在太子殿下鼻尖轻晃一晃,这么一来,太子殿下就会醒转……”全副武装好,云轻舞一字一句地向巧香做着交代,见小丫头听着听着,边低声应是,边抹着眼泪,她不由伸出手,握住巧香的手紧了紧:“爹爹的身体耽搁不得,我必须给他找到解药,巧香,你要好好的,千万别出东宫,等着小姐我回来,知道么?”
“小姐不骗奴婢,只要给侯爷找到解药,就会回京,是真的吗?”巧香止住哭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云轻舞确认道。“傻瓜,我骗你做什么?”拍拍她的肩膀,云轻舞微笑道:“京城有爹爹,有你,有咱们的家,我不回来,难道还能飞到天上去?”
“小姐说话算数。”
巧香啜泣道。
“放心,你家主子我绝对说话算数。”云轻舞笑着颔首。
巧香问:“那,那等太子殿下醒了,奴婢要不要说出实话?”
云轻舞短暂沉默后,道:“其实你不说,以他的聪明程度,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那奴婢还是不说了吧!”攥紧手中的小黑瓶,巧香担心地往流云床上看了眼,而后,吞吞吐吐道:“小姐,该不会,该不会整个东宫的人都中毒了吧?”云轻舞摇头,笑着解释:“别担心,流云他们不是中毒,只是意识沉睡,等闻过我给你的解药,就会醒过来,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是这样啊,那奴婢就放心了!”巧香说着,送云轻舞走出偏殿。
“我这就走了,你千万千万要保护好自个!”
“嗯,我会好好的等小姐回来,小姐也要一路保重!”
忍着眼泪再次落下的冲动,巧香怔怔地望着主子身影消失的方向,半晌都没有挪动脚步。
“她离京为何不对我说?是信不过我么?”黑夜中,宫衍身轻如云,飘在各个殿宇之间,幽邃的眸牢牢锁在前方不远处,不知以何物承载身体的物件,忽高忽低,快速向宫墙外飞离的娇小身影上。
☆、100:舞儿激励美爹爹
100:舞儿激励美爹爹 而云轻舞不知,不知有人正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爹爹已离京半日,只要我出城后,骑快马相信用不了半日便可追上。”考虑到自己没有修炼武道,没有武者身上那种飞檐走壁的功夫,她不得不为自己多备些防身的物件。
说来,此物件在她前世出任务时,时常有用到。
——飞天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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