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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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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此物件在她前世出任务时,时常有用到。
——飞天梭。
对,它就叫飞天梭,与蜘蛛侠穿梭于高楼大厦间的那玩意一样,可助人攀爬登高,亦可以像云中燕般在高大的障碍物间,来去自如地飞荡。
然而,云轻舞怎么也没想到,在她认为万无一失的离宫行动中,枕边之人会第一时间闻知动静。
小心翼翼起身,再以特制的迷。香令人大脑中枢神经陷入沉睡之态,每一步,无不堪称完美。
可宫衍是谁啊?
先不说他武道修为高绝,单就与生俱来的超强感知力,也能在瞬息间辨识出她要做什么。
因此,在她取下灯罩之际,他便屏住呼吸,防止自身一不留神中她的“暗招”。
果不其然,当迷。香点燃,耳边飘入她说的那句话时,他强忍着睁开眼,强忍着将她按在床榻上打小。屁。屁的冲动,随她走出内殿,再一路到巧香,流云住的偏殿之中。
宫衍很震撼,震撼自己眼睛看到的。
原本侍立在殿中各处值夜的宫人,竟看着他们的太子。妃从眼前经过,完全视若无睹。
是她燃起的那根香起到的作用?
怀揣这个猜测,他亦从那些宫人眼前走过,没反应,无一人有反应?
双眸自然大睁,眼珠子一转不转,仿若睁眼睡着似的。
“别担心,流云他们不是中毒,只是意识沉睡,等闻过我给你的解药,就会醒过来,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听到她对丫头说出这句话,他心下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找解药?她离宫,出城,只为找解药。
且是给宁远候找解药。
傻丫头,为何不直接告诉他,宁远候有中毒?为何不让他出手帮忙?
“殿下,太子。妃快出城了,要不属下上前将人拦下。”
静影一个提速,飘至主子身旁,轻声提议。
“不用。”
宫衍口中轻溢出两字,没再多言。
直至云轻舞凭借他不知是什么名的物件,攀上城墙,再顺利落至城墙外的道上时,他终再度启口:“暗中保护,切勿惊扰到太子。妃。”她既然有心瞒着,那就由她好了,只要人无事,平安归京就好。
“是。”
静影揖手应声,而后大手一挥,身后立时窜出数道黑影,随他渐行飘远。
身为太子身边的影卫,但凡东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皆会做出最快的反应。所以,在看到太子。妃,太子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东宫,不做他想,他们中的一部分迅速跟上,以确保男女主子安全。
夜风习习,宫衍终在一高坡上飘然落下,借着如银月色,远远看着一抹娇小的身影,和数道高大健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你说了会回来的,我信你。”若不是手上近期要安排和处理的事太多,他绝对不会让她独自离京。
云轻舞是在第二日傍晚时分追上爹爹的。
看到人的一霎那,她什么都未说,就冲进父亲温热的怀抱。
待两人无声胜有声,拥抱好一会后,云汉卿这才松开宝贝闺女,在就近的小镇上找了家客栈歇脚。
“爹爹,要到武林水,从这镇子上出发,骑快马最少也得两日半时间,要是坐车的话,怕是就要六日了。”坐在爹爹住的客房里,云轻舞打算劝服老爹顾惜身体,留在这小客栈中等她寻到老神仙,带解药回来,然,云汉卿微笑着看着她,坚持说自己身体没事,并说他此番出来,为的就是访友,又怎能走在途中半途而废?见爹爹都这个时候了,还打算瞒着自己,她抿了抿唇,轻声道:“爹爹,我知道你仓促间离京为的是什么。”
云汉卿一怔,旋即笑道:“听你这口气,好像爹爹有事故意瞒着你?”
“爹爹……”握住他的大手,云轻舞眼眶泛红,声音带了丝鼻音道:“你,你该知道我已清楚你的身体状况。”
“舞儿……”反握住她的手儿,云汉卿眸光柔和,叹气道:“爹爹早年在外曾有缘结识灵隐寺的主持了悟大师,其人医术不错,爹爹此行……”云轻舞未等他说完,就道:“爹爹可以把了悟大师在那告诉舞儿啊,舞儿可以亲自去将人请过来……”
拍拍她的手背,云汉卿唇角挂起丝浅笑:“了悟大师年岁已高,爹爹又有求于人,怎能那般失礼?”
“可你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舟车劳顿。”
“无碍的。”
劝说无果,云轻舞不得不作罢。
她希望,很是希望那位了悟大师能够解爹爹身上的毒,可问题是那人是否还在世?她可没忘记自家爹爹在清水苑自我封闭十年。
十年,十年时间,可以令很多人事物发生改变,他们现如今去寻人,其结果就是个未知数。
在小镇上歇了一宿,云轻舞舍弃骑马,上车坐在爹爹身边,继续赶路。
这一转眼,他们在路上又行了三日。
“爹爹,前面就是渡口,过了江咱们再行两日就能到武林水。”灵隐山上有座灵隐寺,了悟大师就是那座寺庙中的主持,这是云汉卿告诉云轻舞的,而这灵隐山好巧不巧就在武林水之北,与云轻舞要去的那座宝石山离的很近,如此一来,她心里禁不住感到欢喜——灵隐寺的了悟大师,宝石山上的老神仙,他们皆医术过人,总有一人能解爹爹身上的毒吧?
云汉卿颔首,微笑道:“渡江后,是再有两日车程便到。”
渡口有两艘渡船,一艘专载货物和车马,一艘专门渡客。
“爹爹,你慢点。”马车在渡口停稳,云汉卿掀开车帘,就从上面跃下,而后,伸出手,不等云轻舞出声,就将她抱至地上:“我都这么大了,用不着爹爹抱下马车的。”云汉卿闻言,刮刮她俏挺的鼻梁,眉眼含笑道:“在爹爹心里,舞儿永远是个小孩子。”
他语气亲昵,令云轻舞感到极为温暖。
江水悠悠,渡船缓慢离开渡口,云轻舞和爹爹站在甲板上,迎面吹来的江风,将他们身上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爹爹,你在想什么?”
云汉卿凝望远处的江面,久未说话,云轻舞不由转头看向他问道。
“你娘在世时,我曾答应过她,会抽出时间带着她游遍武林水周边的名山。”轻浅,满怀着自责,懊恼的声音自云汉卿唇齿间缓缓溢出:“熟料,未等我兑现诺言,你娘便去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尤为伤感,云轻舞想出声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嘴,几次都没有道出一句。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一开始我没认识你娘,那该有多好。亦或者,娶她为妻后,让她直接住进侯府,那么咱爷俩是不是就不会失去她?”
嘴角噏动,她终于启口:“爹爹,多忧多思对你的身体不好。”
“你说的爹爹懂,可爹爹对娘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两父女目视前方江面,不知船上的渡客却全看着他们。
“好俊美的父子啊!”
人们暗自惊叹他们的仪容,遗憾身上没有带上能抛得出手的物件。
譬如鲜花,荷包……
秦五拽着马缰,站在装载货物的渡船上,见渡客们的灼灼目光,全锁在他家主子和小主子身上,甚是觉得与有荣焉。
侯爷俊美他一直知道,瘦下来的小姐,与夫人生前的模样几乎无二样,那简直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而此刻,小姐并未露出真容,只是穿着一袭白色男袍,整个人就已经引得人们挪不开目光,要是哪日真容露出,岂不是一上街就连路都无法走了?
初夏时节,天气倒也还算舒适。
山间空气清新,林木叠翠,午后阳光倾洒,随处可见如画风景。
一到武林水附近的小镇上,云轻舞和爹爹,秦五找了家客栈稍作歇息,便前往灵隐寺拜访了悟大师,却被告知大师已于三年前圆寂。新的主持方丈留他们在寺里住了一晚,翌日用过些许斋菜,他们便没再多留,就告辞下山。
秦五心里难受,下山途中,片语不发。
“爹爹,明日一早,我会上宝石山一趟,你和秦叔就在客栈等着,等我带好消息回来。”山道崎岖,云轻舞挨着爹爹坐在车上,被颠得身子不时晃动,她清楚爹爹和秦叔自踏出灵隐寺,为何一句话都不说。
好消息?了悟大师已圆寂,他的病就无法医治,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舞儿,你不用安慰爹爹。”
云汉卿背靠车壁,缓缓睁开闭阖在一起的双眸,语气淡然道:“人都有命数,许是爹爹的到了,想强求更改,只会徒劳。”
“爹爹,你信命?”云轻舞佯装惊讶,睁大眼睛道:“我一直以为你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天呢!”多年驰骋沙场的无敌战将,大晋王朝的铁面战神,信命?她不信,她一点都不信。爹爹是伟男儿,若真如他所言,又如何能有那么彪悍的战绩?
“我命由我不由天?”云汉卿俊脸上表情微动,嘴上却喃喃道:“人能和天斗么?能斗得过天么?”
云轻舞绷着脸儿,一字一句道:“若信命,爹爹之前在沙场上的不败战绩,从何而来?”云汉卿抿唇不语,她又道:“只有没出息的人才信命。爹爹,你好好想想,你每次出征,每次领兵对敌,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作战的?”也不等云汉卿作答,她笑了,那笑容清婉而柔和:“尤其是当敌众我寡之时,你在想什么?”
“不能认输,这仗我一定能打赢!”云汉卿的思绪似是回到了十年前的沙场上,只见他眸光悠远,却坚定无比。
闻他之言,云轻舞当即就笑道:“这不就对了,爹爹当时信的是自己,信的是我大晋万千将士,才取得一场场战绩,才保我晋王朝百姓不被外夷侵犯。”云汉卿瞬间回过神,眸光柔和道:“是爹爹钻牛角尖了!”目前他还不是没倒下么,这也就是说他还有希望,既如此,为何要灰心丧气?
“爹爹想开了就好。”云轻舞眉眼弯弯,道:“其实我这次离京,是有自己目的的。”
云汉卿挑眉:“你自己的目的?”这孩子不是为追他才离京的?
“嗯。”重重地点点脑袋,云轻舞道:“听说宝石山上住着一位医术很了不得的老神仙,我就想着大婚后便悄然离京,到宝石山寻找老神仙给爹爹医治病症,却没想到,爹爹和秦叔先我一步离开了京城!”
秦五这时道:“侯爷,小姐说的那位老神仙,属下也曾听人提起过。”他语气中流露出的喜意很明显。
真笨!我怎就没早些想到那位神仙呢?
边驱车前行,秦五边不时地暗暗自责。
“宝石山上是否居住着一位老神仙,似乎只是个传言。”云汉卿语声轻淡,但清润的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希冀:“或许传言属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轻舞道:“能被人们传开,那么就有极大的可能,爹爹,你明日就和秦叔呆在客栈里,我呢,先上山一趟去看看,若真找到那位老神仙,我会立刻下山告知你这个好消息,然后咱们再一起拜访老人家,请他为你搭脉治病。”
“你独自上山,爹爹不放心,要不一起去?”
“爹爹身体虚弱,还是留在客栈休息为好,我拳脚功夫尚算不错,一般人是伤不到的。”
“这样吧,让你秦叔陪你一起,爹爹在客栈等着。”
“不成,你身边离不开人照应。”
云汉卿听着女儿之言,心里熨帖而温暖:“爹爹这次出来可不只带着你秦叔。”
“小姐,侯爷说得没错,咱们这趟出来,暗中跟着十多个咱们自己人呢!”秦叔的声音传进车里。云轻舞心道:“跟了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难不成那些人有隐身术?”
“他们有易容。”云汉卿温和的声音扬起,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云轻舞莞尔一笑,眨巴着澄澈的眸子道:“这样啊,那成,我听爹爹的,明日和秦叔一起上宝石山寻老神仙。”爹爹之言,她持保留态度,但秦叔在爹爹的安危上,是向来不会撒谎的,所以,她信他,信暗中有自己人保护爹爹。
“车里颠簸得厉害,陪爹爹下车走走。”云汉卿望着宝贝闺女笑着道。
“好,咱们下车步行,舞儿扶着爹爹。”
秦五停下马车,云轻舞不等爹爹起身,先一步钻出马车跳了下去,然后伸出手儿,乐呵呵地道:“来,舞儿扶着爹爹。”云汉卿神色柔和,只觉女儿不仅乖巧听话,且尤为孝顺。
阳光透过翠绿的枝叶,斑斑点点洒落在山道上,云轻舞身上的白色男袍,还有脑后用木簪轻束的墨发,随着她走动,轻舞飞扬。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她感到身心无比的轻松和惬意,云汉卿没有让她搀扶,而是握着她的手儿,缓步而行。
“舞儿,昨日上山怎没有易容?”
“不舒服,我觉得还是做自己,做最真实的自己才是完美。”虽只是简单易容,但对于爱惜皮肤的她来说,那也是相当遭罪的。再说了,这里远离京城,她不用装傻扮痴,外加没什么有心人在身边,易容无疑是多此一举。
云汉卿笑望她一眼:“对,做最真实的自己才是完美。”
“爹爹,你说我是美少年吗?”云轻舞忽地调皮地问。
“是呢,爹爹的小舞儿绝对是最精致的美少年!”继承了他和妻子所有的样貌优点,他的小舞儿能不美么?
云轻舞“咯咯咯”笑出声,道:“爹爹,有你这么夸赞自个孩儿的吗?”
“爹爹是实话实说。”云汉卿嘴角微翘,柔声道。
扭头望他嘻嘻一笑,云轻舞吐吐舌头道:“好吧,让我骄傲下吧!”
宽袖伴风轻扬,一高一低两人,从背影上望去,既潇洒又飘逸,引人不由自主地会联想他们会有着怎样一副绝世姿容。
“爹爹,马上就到武林水了呢,一会咱们在那待会,欣赏下四周围的美景如何?”武林水,后世称之为西湖,当下周遭天然景致比之未来人们看到的,绝对要美上不知多少倍。“舞儿想赏景,爹爹陪着就是。”云汉卿微笑道。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花香绕鼻,令人倍感心旷神怡。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驻足在武林水边,暖风拂面,云轻舞忽地展开双臂,任风儿吹起宽大的袍袖,眸中神光痴迷,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苏轼这首《饮湖上初晴后雨》。
云汉卿在她身旁站着,本和她一样,正欣赏着眼前的湖光山色,熟料,突然间就听到女儿口中道出一首诗来。
“舞儿,你太让爹爹感到惊喜了!”小舞儿竟然还会作诗,他没有听错,绝对没有听错,刚刚飘入耳中的佳作,肯定是出自他的小舞儿之口。云轻舞不解地眨眨眼,然后看向爹爹,就见其目中女神光惊喜而欣慰,于是,懵懂地问道:“爹爹,舞儿让你感到惊喜?”
“是啊。”云汉卿嘴角噙笑,却发现女儿仍是不解,不由将自个刚刚听到的那几句诗吟了遍。
云轻舞囧!
云轻舞惭愧!
暗忖:“爹爹啊,那诗是人苏大大做哒,与你女儿没半两银子关系好伐!”
摸摸鼻头,某女“嘿嘿”一笑,打哈哈道:“爹爹,刚刚那诗不是我做的,是我偶然间听来的。”
听来的?
云汉卿修眉微皱:“爹爹怎没听过?”小丫头聪明伶俐,又这么谦虚,有女如此,父复何求?
“那个,那个爹爹咱们不说那诗了好不好,前面景致也不错,咱们过去看看。”先不说这是个脱离历史轨道的彪悍时空,就是顺应中国古历史发展,这个时候尚是晋王朝,距离苏大大出生的宋王朝还遥远着呢!因此,云轻舞觉得吧,无论她怎么解释,老爹怕都不会相信那诗不是她做的,与其这样,她索性转移话题,将老爹往旁处忽悠好了。见女儿不多说那首诗,云汉卿也就没再追问,父女俩提步,沿着武林水畔继续前行。
“娘亲,娘亲,你快看那位叔叔和哥哥长得真好看!”孩童稚嫩的声音飘了过来,云汉卿牵着女儿的手,眸色柔和,俊脸上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云轻舞这丫的则一脸带笑,寻着孩童的声音望去,就见前面的湖畔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周围侍立着数名身强体壮的家丁,和模样俏丽的女婢。
“娘亲,哥哥在对我笑呢!”
孩童被母亲牵着小手原本蹲在地上正采野花,这会儿却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手指云轻舞笑嘻嘻地对娘亲道。
“星儿,娘亲平日里是怎样教你的?”
母亲握住儿子指向云轻舞的小手,神色严肃,低声问道。
孩童看起来约莫有五六岁,长得粉雕玉琢,很是好看,听到母亲的责问,瘪着嘴儿道:“娘亲有对星儿说过,不可以用手指人。”
“为什么不可以,知道吗?”母亲又问。
孩童答道:“这样不礼貌,也没教养。”
“那你现在该怎么做?”看出儿子已然知错,母亲神色渐转温和。
孩童孺慕地看着母亲,奶声奶气道:“道歉,星儿要向哥哥道歉。”
“去吧。”母亲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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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更+求月票) 孩童的小手被母亲一松开,就迈着小短腿跑到云轻舞面前。
“哥哥,对不起!”
“小地弟,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啊?”
云轻舞耳力还是极好的,因此,她有听到孩童和母亲之间的对话,不过,她这会儿一时兴起,想逗逗这懂事的小家伙,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哥哥长得很好看,可就算是这样,星儿也不该那么没礼貌地手指哥哥。”
小人儿仰起小脑袋,大眼睛里写满我错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轻舞从爹爹掌心抽出手,弯下腰,与小家伙视线相对:“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觉得我长得好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星儿回头望母亲一眼,见母亲只是朝她微笑,并未启口说话,于是,将目光挪回云轻舞身上,认真地想了想,这才道:“第一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哥哥吗?”
“为什么啊?”
云轻舞笑米米地问。
“万一我把名字告诉哥哥,却有天发现哥哥是坏人,那我不就危险了。”小家伙脸上表情认真,一板一眼地说着,像个小大人一样。
“真不告诉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小人儿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道:“要不哥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我再说出我的名儿,哥哥同意吗?”
“好啊!”狡猾的小家伙,云轻舞脸上挂笑,道:“听好了哦,哥哥姓云,名轻狂。现在该说你的了吧!”小人儿咧开嘴儿笑呵呵道:“云哥哥,我叫星儿。”
云汉卿无奈极了,自家这小丫头怎就想到要逗个孩子寻开心?
但,他嘴上却没说什么。
“星儿,我怎么记得你好开口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把自个的名儿暴露出来了呢!”云轻舞嘴角噙着狼外婆般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小家伙。
“星儿有吗?”
小人儿脸儿泛红,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小脑袋。
我怎么就变成傻瓜了呢?
竟一开始就把自个的名儿说了出来。
“好啦,哥哥逗你玩呢,别害羞啦!”
揉揉小人儿的脑袋,云轻舞微笑道。
“哥哥,你是星儿见过最漂亮的哥哥,所以星儿才说哥哥好看来着。”
他这是在回答她第二个问题?云轻舞心下一阵好笑,觉得小家伙不仅聪明伶俐,而且是个特别好玩的孩子。
“乖,哥哥原谅你啦,快过去找娘亲吧!”
小人儿闻言,欢喜地向云轻舞鞠了一躬,就转身朝娘亲跑过去:“娘亲,娘亲,哥哥原谅星儿了呢!”稚嫩的孩童声,充满了喜悦。
“你啊,怎就想着逗一个小孩子玩儿?”重新牵起女儿的手,云汉卿边往前走,边笑问。云轻舞笑道:“我就是觉得那孩子聪明,便忍不住想逗逗。”
秦五赶着马车在他们身后跟着,沿着武林水畔走了大约有一刻多钟,两父女又停下脚步,欣赏起了美景。
“爹爹,你的竹箫带着吗?”
忽然,云轻舞朝爹爹腰间看去。
“嗯,随身带着呢!”
云汉卿微笑着颔首,取出竹箫递向她:“怎么,是想吹奏一曲给爹爹听?”
“嗯。”云轻舞点点脑袋,道:“不过吹得不好,爹爹可别笑话我。”
“爹爹的小舞儿可是个天才,吹出的曲子一定好听得不得了。”
毫不吝啬地夸赞女儿一句。
云轻舞扯唇一笑,很是傲娇道:“其实吧,刚刚我那句吹得不好,是自我谦虚呢,一会保准爹爹听了我的曲儿,久久回味无穷。”云汉卿笑道:“爹爹知道呢!”小丫头,想逗他笑,也真是煞费苦心。
吐吐舌头,云轻舞先是试了试音,接着便吹奏起来。
箫音袅袅,回转往复,时而悠扬,时而婉约,又时而灵动,宛若花间蝶儿飞舞,意境之唯美,令人宛若身处一个无忧无虑,充满宁和,却又不失欢乐的梦幻天堂里。
倏地,箫音彻底一变,变得深情,变得伤感,悠悠不尽,甚是有些意味不明。
“娘亲,我也要像云哥哥一样厉害,学会吹曲子。”母亲牵着稚童的小手,在女婢和家丁簇拥下,走在自家马车前面。
他们从云轻舞父女身后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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