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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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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数日就是七夕,山下的城池中一定很热闹,云轻舞十多天前就想好了,定要想法子去逛逛,瞧瞧这古时的七夕是何等热闹。
但她又清楚知道,要想下山玩儿,必须得师尊点头,于是,最近一段时间,她不仅更加刻苦地修炼武道,而且从膳食上强有力地入手,改进花样和口味,从而讨好师尊,“贿赂”师尊,能让她七夕下山。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她打了个响指,“嘿嘿”一笑,自语道:“就这么定啦!”
逸尘装作很是随意,很是淡然地,不带走一片云彩,飘然回到居室。
沐浴换衣后,他盘膝坐在案几后,盯着丘宝问:“你说那丫头会吃吗?”话一出口,他自个就感到喉中一阵发痒,好想找个地吐会。
明明不难啊……
心下摇头,再摇头,逸尘很不想承认那三盘黑乎乎的东西,还有那一大海碗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出自他这一双如玉般的手做出的。丘宝低着脑袋,嘴角抽啊抽,腹诽道:“师父,您要是少掌门,您会吃那吓人不偿命的东东吗?”
似乎也没想要丘宝作答,逸尘摩挲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又道:“那丫头精明得很,应该不会吃的。”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方接道:“想到她不吃,我这心啊就很不舒畅,那可是为师平生第一次下厨呢!”
“师父,您老人家还是别进厨房了,否则,少掌门绝逼会被您虐得早早溜下山,逃回京城啦!”
丘宝很善良,此刻,哦,不对,自打一进厨房,知晓自家师父下厨是为嘉奖少掌门刻苦练功,他就默默地为云轻舞掬了满满两把同情泪。
“师尊,您做的膳食实在是……实在是太美味啦!”端着精心做好的膳食,云轻舞笑意盈盈地走进屋,看都没看丘宝,直接与他道:“你的膳食在厨房放着,自个端去。”丘宝先是往她端的盘中瞅了眼,顿时双眼冒光,应道:“知道了,少掌门。”呜呜……还是少掌门好啊,这做出的膳食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朝师父一礼,他撒开脚丫子就往门外跑。
逸尘闻到饭菜的香味,银眸微不可见地闪了闪,一本正经地道:“那三菜一汤可吃了?”云轻舞将托盘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手指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双眼,要哭不哭地回道:“吃了,不信,师尊瞧瞧我这眼睛。”
“……”逸尘抬眸,朝她双眼淡淡地扫了下,而后,表情豁然一变,启唇道:“很难吃?”
云轻舞一怔,转瞬忙摇头:“好吃,实在是太好吃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感动地哭红了双眼!”没错,姐儿就是感动地哭红了双眼,打死也不说那黑暗料理难吃,打死也不说眼睛之所以红肿成这样,是被师尊您的黑暗料理给折磨的!
“感动的?”逸尘挑眉,俊脸上的表情冷得能掉冰渣。
“是感动的,师尊,您得相信我,我这绝对是感动的!”纤细的手指抚在自己的眼睛上,云轻舞鼓着腮帮子,一脸萌萌哒:“师尊,你若真不信,我可以当场发誓哦!”
逸尘神色缓和,只不过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只听他道:“感动应该是有,不过……那三菜一汤,估计你也就忍着吃了一口!”师尊您真相鸟,姐儿确实……确实只吃了一口,而且是别过头,随便夹了一筷子塞入口中的。
“怎么会呢?”云轻舞心虚得不得了,但脸儿上却始终挂着萌萌哒的笑容。
“说吧,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最近菜色明显丰富很多,且口味也愈发令他满意,这小丫头心里要是没什么弯弯绕绕,他可不信。
“这不是担心师尊没吃晚膳,晚上睡眠不踏实么,所以我就随手做了几道菜给师尊端过来了。”循序渐进,得慢慢来,要不然,师尊肯定不批准下山。逸尘执筷,道:“七夕就要到了,想下山去玩儿?”小丫头想什么,如何能瞒得过他?
“啊?”
云轻舞水眸圆睁,愕然地看向自家师尊,然,仅仅片刻过后,她耷拉着脑袋,苦巴着脸,讷讷道:“那,那师尊答应么?”
“说什么我没听到。”
逸尘面无表情,动作优雅地用着膳食,眼里却染上一丝浅淡的笑意。
卖萌扮乖,想尽法子讨好他,也真够难为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了!不过,要他答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师尊……”抬起头,云轻舞有意拖长尾音,表情呆萌,伸手抱住师尊的左臂晃啊晃,娇声道:“您就答应吧,我保证只是玩儿,绝对绝对不惹事好不好啊?”逸尘没有看向她,也没有出声,她不由软声又道:“师尊,您就当给我放两天假好不,实在不行的话,您和我,还有丘宝咱们一起下山总成了吧!”
回应她的依旧是师尊大大的静默不语。
直至用完膳食,逸尘方抬眸凝向她:“放你两天假也成,但是,你最少得做三件善事回来,要不然……”说着,他双眸半眯,里面迸射出冷嗖嗖的神光,令云轻舞连打好几个冷颤,不待他道出后话,就承诺道:“师尊,别说三件善事了,就是更多件我也答应你了!”不就是做三件善事么,这有神马难的?
“很好。”逸尘眸色恢复淡然,面无表情,摆手道:“收拾收拾下去吧,别在这再碍眼了!”
云轻舞心下翻了个白眼,暗道:“这翻脸也忒快了吧!碍眼?姐儿怎么就碍眼了?”
“不想下山了是吧?”逸尘淡扫她一眼,唇齿间轻飘飘地溢出一句。
“想,舞儿想,舞儿错了,舞儿不该腹诽师尊的!”
收拾好碗筷,云轻舞狗腿地边赔笑,边起身退向门外。
娘嘞!姐儿脑抽,不该一不留神,就忘记师尊大大是何许人也!
居于山中,度夏不愁。
明天就是七夕了,云轻舞晨起走出道院,在瀑布下练完功,然后在一块上有树荫遮蔽的大石上仰面躺下。
清凉水气伴着山风吹来,令人倍感舒适。
“头儿,你说太子。妃明儿会下山吗?”
“呆子,头儿又不是太子。妃,又岂会知太子。妃的想法。”
“那咋整啊?”
“什么咋整?”
“爷约莫已经到了,要是太子。妃不下山,爷如何能见到人!”
“笨!太子妃不下山,爷难道不会上山吗?”
“哦,也对哦!”
静影几人为了暗中保护某女,这近两个月来,是吃在山里,住在山里,也真是够苦哒!
“快看,太子妃起来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赤焰丢出一个白眼给同伴,压低声音道:“太子。妃躺在那午睡是热不着,可这会毕竟是大白天,若被人看到终究不太好。”
“照你这么说,咱们还不得都挖掉眼睛。”
“呃……”
赤焰吃瘪,瞪那和自己抬杠的同伴一眼,闭嘴没再言语。
站在瀑布旁的大石上,云轻舞先是伸了个懒腰,而后双臂伸展,仰头望着倾泻直下的飞瀑,慢慢的,她阖上眼,开始酝酿感情,准备无所顾忌地抒发下心中的感慨。自穿到这异世,她感受到的,以及眼睛看到的,无不感到愤然。
傻女遭受的欺辱,爹爹遭遇的算计,还有那些魅魑魍魉屡次想要她和爹爹的命,这一切的一切,皆源于他们是“弱者”。
呵呵!弱者?那就等着吧,等着她这个弱者成为真正的强者,看谁还胆敢在她和爹爹面前放肆!
“龙在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势狸猫凶似虎,落地凤凰不如鸡。虎伏深山听风啸,龙卧浅滩等海潮。海到尽头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她气贯如虹,蓦地睁开眼,一字一句开始吟诵:“如日东山能再起,大鹏展翅恨天低。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云再起时……”
音量骤然拔高,她眸光如炬,周身气势足以睥睨天下,神色傲然道:“有朝一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有朝一日凤回巢,必让长城永不倒……”她在笑,笑容轻狂而璀璨,宛若日之光华,一瞬间全聚在了她身上:“有朝一日虎归山,必要血染半边天。有朝一日东山起,凤是凤来鸡是鸡……”
“太子妃太有才了!”
“这是诗吗?”
无人回答。
“当今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人能做出这般有气势,有韵味的,令人激情澎拜的诗了!”
“这应该是太子妃有感而发。”
“想想还真是啊!”
“本来就是,什么想想还真是?”
静影没有吭声,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大石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用心记着那一句句随风飘入耳里的诗句。
衣袂飘飘,墨发恣意飞扬,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强者之气,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不敢谛视之感。
这一刻的她,那流露出的睥睨天下,狂傲至尊之气,像极太子殿下。
晋王朝未来有这样一对帝后,想来必会迈入另一个盛世!
真正的盛世!
没有外夷时不时侵扰的盛世!
“有朝一日狮入林,必将猛兽变为禽。有朝一日游地府,我让地府底朝天……”云轻舞不知,或许某一日,她还真会到地府一游,将那里搞得鸡飞狗跳!“……有朝一日我出头,我要天下唯我鸣!”
最后几句一出,甭说静影几人惊愕地张大嘴巴,脑袋进入短路状态,不知该作何反应,就是坐在道院中的某神,此时也是皱着眉,一脸的凝重。
“太子。妃啊太子。妃,您这咋就整出那么一句涅?神马叫‘有朝一日我出头,我要天下唯我鸣’?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还不得给您扣上顶谋反的大帽子啊!”静影几人一回过神,个个哭丧着脸如是想到。
他们才不管那什么神啊,仙啊的,毕竟他们只是听过,没见过,完全可以由着太子。妃随意歪歪。但“有朝一日我出头,我要天下唯我鸣。”却令他们不得不为女主子捏把汗。
“管住你们的嘴,要是太子。妃后面吟出的那句被传开,小心爷要你们的脑袋!”
静影眸光锐利,从五个同伴身上一一划过,出言警告道。
“头儿放心,咱们绝不会乱说的。”赤焰眸色认真,出口之语尤为坚定。开玩笑,要说太子。妃是爷的心头肉,一点都不为过,他们又岂敢不长眼的触碰爷的逆鳞?
云轻舞这疯子,似是high过头了,竟然双手做喇叭状,扯开嗓子嚎道:“群山为我侧耳听,听我今朝发宏愿,有朝一日……”山峦间回音绕旋,姐儿疯够了,high够了,纵身一跳,便跃下大石,溜溜达达地往道院走。
和师尊打声招呼,就可以下山鸟,姐儿好开森!
有些不对头啊,道院静寂无声,气氛冷凝,令人感到好不压抑,难不成是丘宝那小家伙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师尊?要不然,这几乎能令人窒息的气氛,还有四面八方窜出的堪比冻死人的寒流,是如何来哒?
“过来。”
逸尘清冷,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自竹林中飘出。
“师……师尊……您是在叫我么?”
云轻舞何其敏锐,很快就感知到这院中的气氛,还有那能冻死人的寒流是冲着谁的。脚步挪动,她走向竹林,眼珠子咕噜噜地一个劲在转:“我哪里惹到师尊啦?谁能告诉姐儿,姐儿哪里惹到师尊啦?丘宝,你粗来,快给你家少掌门我通通气啊!”
“白眼狼,丘宝,你丫的就是个白眼狼,竟然躲着不粗来,你是想看你家少掌门的笑话吗?”余光四周围瞄了瞄,没瞅到丘宝的小身影,云轻舞咬着牙,要多怨念就有多怨念:“小屁孩, 你给姐儿粗来,姐儿保证不打死你丫的!”
就在某女念叨丘宝的时候,从竹林中接连传出好几声喷嚏。
丘宝实在是忍不住啊,他不想的,可素就是忍不住,只得顶着师父爆散出的冰寒之气,打出了几个喷嚏,方感到舒服了些。
“少掌门,您别埋怨小的了,小的就算想给你通气,但形势所迫,小的真的无能为力啊!”
“师尊,我来了!”
走近竹林,看到丘宝在师尊大大身后低着头规矩地站着,云轻舞先是鄙视丫的一眼,而后,眨着澄澈无垢的眼眸,堆起满脸萌萌哒的笑,望向师尊,候其训话。
“有朝一日游天边,我要众神跪身边。有朝一日凤翔天,我令群雄去弑仙。能给师尊解释解释这两句的意思吗?”
逸尘深邃无波的眸凝注在云轻舞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微笑,可那笑落在云轻舞眼里就不是笑了,是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刀子:“师尊……内个,内个舞儿读书少……”逸尘眼睛一眯:“嗯?”
我滴个娘嘞,姐儿一时放纵,随口那么爆发了下,怎就撞到铁板上鸟?
眼前这位旁人不知他是何身份,她却是知道的——神,货真价实的神!
然,那两句确实是从她口中出的,就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就这么继续装傻,装无辜,肯定是蒙混不过去的。
“师尊,我承认那是出自我口中的,但我觉得没什么。”是神,是仙能咋地?只要与她过不去,只要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就敢辣么做,哼,还不止是跪地!云轻舞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人生尊则——胆敢触碰她的底线,那么,无论是神是仙,亦或是妖魔鬼怪,皆遇之斩之,毫不手软!
☆、110:就当是为民除害
110:就当是为民除害 说着,她神态变得严肃,眉眼间傲气凛然:“您可以指责我,骂我,甚至赶我下下山,取我性命,可我还是要说,只要谁敢触碰我的底线,我不管他是神是仙,亦或是妖魔鬼怪,我皆义无反顾地杀之,我说到做到!”
“你似乎不止一次说过这话。”
逸尘脸上并未显怒气,他语气淡淡道。
“是,我是说过,因为那是我的人生尊则,如烙印般刻在了我心上。”云轻舞与他四目相对,言语不卑不吭。
“你就不怕我立时立刻要了你的小命?”逸尘挑眉,眸中神光意味不明。
“怕?我为何要怕?我只是实话实说,师尊是神,难不成还能限制住我的思想,限制住我的话语权?再说了,我能站在您面前,当着您的面说出那一番言语,就足以证明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小丫头,有胆识,不愧是个惹事精!”
逸尘破天荒的第一次笑出了声,只见他走至云轻舞面前,抬手揉揉她的头,道:“师尊可是个开明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旁人和师尊一样,记住,日后说话行事,切莫太过莽撞。”那些人是不会和一个人间的小姑娘计较什么,但一旦小丫头的身份在天界捅开,少不得生出一堆麻烦。
“呃……”
云轻舞傻眼了,暗忖:“难道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瞧她嘴巴微张,久久说不出一句话,逸尘摇摇头,颇感无奈道:“不是要下山吗,去吧!”
“哦!”回过神,云轻舞眨巴了下水眸,目光仍带了丝怔然,讷讷道:“师尊不和我一起吗?还有丘宝,他要不要下山玩儿?”
“少掌门,我不去。”丘宝不等自家师父说话,就看着云轻舞摇了摇头。
人看人,人挤人,有嘛好玩的?
“你自个去吧,注意安全。”逸尘说着,眸光挪向丘宝:“将钱袋给少掌门。”
“是,师父。”
丘宝应声,掏出一个小钱袋就塞到了云轻舞手中。
“师尊,丘宝,我会给你们带好吃的,好玩的回来哟!”
收起钱袋,云轻舞“嘿嘿”一笑,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小院走。
徐风吹风,仍带不走空气中的丝丝燥热之感,道边绿柳摇曳,零零散散的行人和马车,要么是从钱塘城出来,要么是要赶往城中,无不匆匆而行。
也是,此刻黄昏临近,距离城门关闭顶多也就剩下不到一个时辰,人们进城,出城的脚步不免得加快些。
炊烟袅袅,自侯门权贵之家的宅院上空飘荡而开,看着眼前被青草遮盖了的羊肠小道,看着小道边孤零零的茅草屋,看着茅草屋外正在玩耍的两个幼童,云轻舞身着一袭白色长袍,骑马不急不缓而行,暗暗叹口气,好似在感叹人生。
是啊,她是在感叹人生,不同的时代,不同地域,贫富差距却都是很鲜明的社会现状。
红墙绿瓦,高门大户,木板搭建,茅草遮顶,这就是不同,就是富人与穷人,是权贵与最底层百姓的人生境遇。夕阳斜晖映山而落,残余的晚霞在逐渐收拢,官道上的行人愈发稀少。
云轻舞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奔跑的速度顿时提快很多,仅片刻功夫,就已奔上较为宽畅的官道上。
“小姐,您别伤心了,大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都病了好几天了,大哥药没少吃,身体却始终不见好,而且人也瘦得不成样子,大嫂守在大哥床前,昨日也病倒了,你说我能不伤心,不焦急么?”女子边说,边捏着帕子抹泪:“今
日出城到西黄寺请愿,请求佛祖保佑大哥,大嫂的身体能早日康复,要不然,要不然我和星儿可该怎么办?”
马车朝城门口行驶着,车内的一对主仆,脸上皆愁容满满。
“一切都会过去的,小姐莫悲观。”丫头说着,朝怀中看了眼:“星儿少爷怕是累坏了呢!”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爹娘都病倒了,一下子似长大了好几岁,知道咱们今日要出城到寺庙请愿,昨晚就到我房间,要我带上他一起,见我迟迟不说话,这孩子倔强地看着我,说他是男子汉,会在路上保护我安全。”
“星儿少爷真懂事,他怕是也知道咱们府上最近不太安宁,家丁都得留下守着宅院,这才不顾自个小小年岁,要保护小姐这个姑姑呢!”
“应该是这样没错。”
“不想死,留下马车赶紧滚!”马车忽然停下,一道尖刻的男声传进车里。
赶车的下人,双目惊惧,看着眼前拦住去路的五名汉子,颤声道:“你,你们可知这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是小娘子总没错,快滚吧,否则,老子这大刀可不长眼!”
说话的男子肩上扛着把大刀,身穿灰布短衫,脸上颧骨突出,身量瘦高,一脸凶相。
“大哥,和个奴才废话作甚,要么一拳打晕丢到路边喂野狗,要么一刀砍了得了!”
“老四说的对,大哥咱就这么办,要不然,城门口的侍卫一旦被惊动,咱们不但会人财两空,弄不好还会蹲大狱的。”
被称作老大的那个瘦高个,大手一挥,道:“那还等什么,老四,你上。”
“是,大哥。”
闻他之言,恶徒中的老四应声后,挥舞着拳头就朝马车大步靠近。
“小姐……”丫头捂住怀中小少爷的耳朵,生怕外面的动静惊醒小主子,看着她惊恐至极的样子,坐在她对面的小姐,脸色煞白,牙齿打颤,强装镇定之下,并未好到哪儿去。
“我不会让你们这伙子歹人抢走马车的!”赶车的马夫四十来岁,身体倒也健壮,见恶徒向自己走来,他抡起马鞭就抽向对方。
“老东西,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就你那两下子,也想在老子面前耍威风,看招!”
说着,那恶徒一只手攥住袭向自己的马鞭,一只手握拳,登时,那碗口大的拳头,就击在了车夫的左肩上。
“这是林府的马车,你们这么做,就不怕祸事上身吗?”车夫就算有些力气,可与那恶徒相比,那简直就不够看,于是乎,他被对方一拳打得倒退数步,而后,脚下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嘴角血丝沁出,他爬起来,亮出自家主子的姓氏,希望这样可以震慑住那几位恶徒。
却不成想,对方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林府?老子管你是林府还是木府,老子只管劫财劫色!”说着,他再次出拳,击向车夫。
熟料,就在这时,他腕部和腿关节处传来一阵刺痛,跟着,“嘭”一声栽倒在地。
“谁特么的在暗算老子,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整个人摔得灰头土脸,那恶徒痛得龇牙咧嘴,张嘴就破口大骂。
“老四(四哥)你没事吧!”看到同伴狼狈倒地,他的同伴们齐出声关心道。
天都还没黑呢,就出现拦路抢劫的,这钱塘城的治安可真差!
远望正前方,约莫也就两三里地,就到城门口了,为非作歹之徒,麻痹胆子未免也忒大了些。官道上此时除过停在自己眼前数丈外的马车,前后再没见行人和车辆,唉!这刚下山就遇到不长眼的,姐儿就出手料理下,全当为民除害了。
“小爷会走路,会骑马,就是不会滚,要不害虫先生给小爷做个示范,也好让小爷我开开眼。”
打马前行,在马车前停下,云轻舞身姿轻盈,跃下马背,边把玩手中的马鞭,边挑眉看向正欲被同伴扶起的那名恶徒。
“你是哪里来的野种,敢这样和老子的兄弟说话?!”
恶徒中的老大瞪向云轻舞,张开嘴露出的黄牙,看着就让人恶心。
“大哥,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好看得紧,要不咱们将他一起绑了怎样?”
“只要你能拿下他,由着你了。”
“大哥可别小看我老三,说起来,别的我没兄弟几个好,可这拳脚功夫,却还是拿得出手的。”这恶徒神色傲慢,出口之语亦是如此,云轻舞勾起嘴角,一脸闲适淡然:“想绑小爷?呦呵,难不成几只害虫先生真有几分本事?”右手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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