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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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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知道,云鸿珂这娃再机灵,也不知一会会发生何事。
他只是想和姨娘安然活下去,只是想安然长大,只有如此,他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被欺辱,被毒打他不怕,怕就怕自己若不听从兄长的吩咐,被其下狠手打死,那么姨娘到时该怎么办?
所以,他此时别无选择。
云鸿珂被放下去了,解开腰间的绳索,他开始在阁楼内寻找那件传家宝——五色夜光杯。
许是他眼尖吧,没花费多长时间,便在一做工精致的小红木雕花盒中,看到了那稀罕物件。白玉所制,玉质莹润通透,对着光举起,那看似寻常的杯盏会泛出五彩光芒,随着手移动,那五色光芒的位置竟然还在自动交换着位置,甚是灼人眼球。
据说往里面倒入酒水,还会出现更为奇异瑰丽的景象。
生怕自个不小心打碎这宝物,云鸿珂将五色夜光杯放回盒中,然后将盒子小心而谨慎地塞入衣襟内,然,等他回头找那根放自己下来的绳索时,发现哪里还有绳索的影儿。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自个又被兄长算计了!
顾不得多想,他忙将衣襟内的红木雕花盒归于原位,寻着法子看如何能从这离开。
“想要我帮你吗?”看到自屋顶洞口飘然而下的白色身影,云鸿珂呆怔在原地,眼里写满了防备,云轻舞瞧他不理自个,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素手抬起,就见那本已被云鸿珂放回原位的红木雕花盒,似是长了眼睛一般飘至她掌心。
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五色夜光杯,云轻舞看了两眼,撇撇嘴道:“就这破烂玩意还被当做传家宝,真是笑死人了!”随意地将杯子放回盒中,素手轻轻一扬,那红木雕花盒飞了回去。看着这一幕,云鸿珂张大嘴巴,眼里满满都是惊愕。
“有那么惊讶吗?”
云轻舞知道眼前这年岁不大的四房庶子为何会露出这幅表情,只见她淡然一笑,道:“明知你那位兄长不是个好的,你却选择相信他,现在知道被骗了吧?”云鸿珂收起脸上的表情,紧抿嘴巴不吭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是找人去了。”云轻舞边说边观察云鸿珂的神色,发现这熊孩子还这是倔强得要死,明明已无路可走,却就是不愿张口求人。忽然,云轻舞脸上表情微变,一个闪身就到云鸿珂身旁,揽住他的腰就跃上了阁楼顶:“爬着别动,我将瓦片放回位置,再带你离开。”过人的耳力,让她听到深浅不一,来势汹汹,人数不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珍品阁赶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摆好瓦片,云轻舞带着云鸿珂,很快从阁楼顶飞离,当他们在府中一湖边大石旁站定时,云鸿珂眼神依旧防备,出言问道。“想帮就帮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云轻舞笑容温和,耸耸肩,很随意地回他一句。
珍宝阁这边,云鸿戬被训斥了,被云老太师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他无中生有,诬陷兄弟,枉为人兄。
怎么会这样?他从屋顶离开前,不光收回了绳索,且有将瓦片归放好,那孽种就是生出一对翅膀,都出不了这珍品阁,但他领着祖父一行人过来,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传家宝好好地躺在红木雕花盒中,阁楼里的珍品,一样都没少,这,这解释不通啊?
云老太师甩袖离去,云鸿烨拍拍云鸿戬的肩膀,并未多言,转身跟在云老太师身后走了。
“五弟,你做事未免也忒毛躁了吧?瞧瞧你今儿这事,任谁都看得明白,你是有意诬陷九弟。”云鸿瑾懒洋洋地抱臂靠在门上,意味深长地看着云鸿瑾:“最近你们四房乱七八糟的事最多,你不想着收敛性子好好消停一段时日,竟无端端地寻一个庶子的麻烦,真让哥哥瞧不起啊!我可是听说了,那青姨娘母子都已经被四婶安排到一座偏僻的小院里住着了,而且一切用度缩水的厉害,就是丫头妈子,四婶也没给青姨娘母子安排一两个,她这样做未免也忒狠点了吧!”
云鸿戬闻言,脸上乍红乍白,反驳道:“二哥是听哪个乱嚼舌根的?看我不拔了他的舌头喂狗吃。”那狐媚子母子的事,难不成府中各院都知道了?祖父祖母难不成也知道?心里寻思着,云鸿戬瞬间不想在这珍品阁再多呆一刻。
“五弟,听哥哥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千万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云鸿瑾好心规劝。
云鸿戬哪里听得进他的劝说,只见他脸色恢复如常,浑不在意道;“二哥多虑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做,青姨娘是我爹的寵妾,日子过得好着呢,用不着你为他们母子俩操心。”听了他这话,云鸿瑾扯了扯唇,道:“是二哥我多管闲事了。”音落,他没再看云鸿戬,转身就往楼下走。
“云鸿珂,你个贱。种,我和你没完!”握紧袖中的双手,云鸿戬暗道一句,冷着脸回了松梅苑。
两刻多钟后,苍松居。
青姨娘面色苍白地跪在小孟氏面前:“夫人,不知您传婢妾过来有何事?”小孟氏端坐在榻上,细长的眸半闭着,漠然看了她良久,才缓缓道:“你养的好儿子不仅偷拿府中的珠子出去逛酒楼,今日竟还想盗出府里的传家宝去卖,你这做姨娘的可知道?”
“不,不可能……”青姨娘连连摇头。
小孟氏嘴角牵起:“那照你的意思是我这做嫡母的乱编排珂儿了?”
“婢妾,婢妾……”青姨娘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是个错。
主母要找妾室和庶子麻烦,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尤其是在他们四房,在他们母子这,丝毫理由都不需要。
“我已让人到府中找珂儿了,虽然他没有盗出传家宝,但小惩大诫还是要的,等找到人,就在幽居关两日吧!”小孟氏缓缓道出一句,见青姨娘眼里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滴落个不停,心里一阵厌烦,又道:“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落一步。”
“是。”
青姨娘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朝小孟氏欠身一礼,神色恍惚地出了房门。
幽居?
要把她的珂儿关在幽居两日,那地方与他们母子住的院落并不远,但位置却更为偏僻,且多年不住人了,里面听说还时常闹鬼,这,这不是要她孩儿的命吗?空腹,关上两天,没有吃喝,再受到些惊吓……
青姨娘不敢再往下想,她只是暗暗告诉自己,如果孩子没了,自个就跟着去,去那个冷冰冰的地方,给她的珂儿作伴。
忍住泪水滚落,她挺直脊背,往松梅苑深处,往她住的小院走。
湖边,云轻舞懒洋洋地坐在一块大石上,指间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长时间没有说话。云鸿珂想走,却又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毕竟自己能逃过一劫,全赖人家出手相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乎,他只能按捺住性子,像根木桩子站在一旁,候着云轻舞能说句你可以离开了,亦或是冲他摆摆手。
但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
云轻舞似乎忘记身旁有个人在那站着,只见她边悠哉地把玩着那根狗尾巴草,边捡起地上的碎石扔向湖中打水漂。
“糟糕,我忽然忘记了一件事。”扔下手中的狗尾巴草,某女站起身,神色瞬间好不严肃:“你那兄长有意整你,不料我却助你脱了困,你说他会不会找你姨娘麻烦啊?”云鸿珂一听她的话,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如纸,嘴角抖动,不作他想,转身就往松梅苑方向跑。
“唉!我怎么就捉弄一个小孩子呢?”望着那跑远的小身影,云轻舞喃喃一句,想着自己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熊孩子也真是,她没说让他离开,自个难道就不会走吗?非得等她一句话?要是这段时间里,他那弱不禁风的姨娘万一有个闪失,她岂不是帮人不成,反倒让人恨上?
云鸿珂在回松梅苑的道上,被小孟氏派出的护卫撞了个正着,他们二话没说,就将云鸿珂带到了幽居关在了里面。
“姨娘,姨娘……”荒芜,静寂的氛围没有吓到小家伙,他这一刻只担心自己的姨娘有没有被自己牵累:“傻瓜,我就是傻瓜,自己被算计,让姨娘又跟着受苦了!”枯站在院中,他望向自己和姨娘住的小院,眼里满满都是自责。
他不悲痛,不愤恨,是他自己太傻,才着了兄长的道,才让嫡母有机会惩罚他。
“姨娘,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珂儿不好,害得您跟着受苦!”心中自责不已,他眸光呆怔,慢慢地,眼里涌出了泪水。
压抑的哭声在院落中响起,他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待泪水不再滴落,他清楚经此一事,自己和姨娘将会在大宅,在这松梅苑更难生存。他突然间就怕了,怕那高高在上的老太师,他的祖父,还有他的父亲会严惩他们母子,甚至直接要了他们母子的性命,对外说是暴毙而亡。
高门大户,为了遮丑,用起这种手段,简直就是司空见惯。
四房前段时日不是就有用过一回么?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他不想死,他还要长大,还要护着姨娘,撒开腿,他跑向院门,用力地砸着被上了大锁的木门:“我没有做错事,我没有!”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奈何幽居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院墙很高,他又没有修炼过武道,小孟氏一点都不担心他能逃出幽居。
“熊孩子,哭个毛线?”
云轻舞凌空而落,看着满院的杂草,看着蛛网遍布的房舍,暗忖:“母子二人的心都够狠,一个诬陷兄弟想置其于死地,结果未能得逞,一个不知斥责自己的孩儿,反再次出手。不给吃喝,将一个半大的孩子关在这听说闹鬼的荒凉院落,目的再明确不过。”
“我想离开这里,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鸿珂眨着泪眼,哭求道。
“离开这,然后呢?”云轻舞看着他,挑眉道:“告诉我,从这出去后,你会怎么办?”云鸿珂想了想,逼退眼里的泪水,握紧拳头,目光骤然变得坚定:“我要去找祖父,我要将事情说清楚,我不想再被兄长欺负,我要长大,我要护着姨娘!”
“你觉得你说的话,老太师会信吗?你可要想好,你只是四房的庶子,还是之一,你兄长不光是嫡出,他更在你祖母那里极其得寵,你就不怕事情没说清,却愈发招来你兄长的欺凌?”云轻舞语气轻浅,话却全说到了点子上。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横竖都得死,那我宁愿拼一把。”
云鸿珂没有迟疑,没有退缩,很干脆地道出一句。
“很好,有志气。”云轻舞赞了句,道:“过来。”
☆、159:被逼急怒打畜生
159:被逼急怒打畜生 云鸿珂走近。
她没说话,直接将人带起,飘出了幽居。
“院里有人。”站在云鸿珂和他姨娘住的那座院落的围墙上,云轻舞秀眉微蹙,道:“你看看可认识他们?”
云鸿珂道:“是兄长身边的小厮。”
“你姨娘怕是出事了,快些上阁楼。”自院墙上飘落至地面上,云轻舞松开手,与熊孩子说了句,然后素手轻扬,隔空就点了院中两个小厮的穴位,让他们动弹不得,张嘴也发不出声。阁楼上的门紧闭着,云鸿珂没有多想,一把就推开了门。“姨娘!”看到阁楼中的一幕,他呆住了!他的姨娘,他的生身母亲,竟被人绑着双手,吊在高出,仅仅只有脚尖可碰触到地面。青姨娘的嘴被用白布堵着,发丝凌乱,脸上残泪依稀可见,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眸中惊讶与痛苦并存。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姨娘?”看着姨娘凌乱的发,看着姨娘脸上的残泪,看着姨娘身上不整的衣裙,看着姨娘眼里的痛苦和屈辱,云鸿珂慢慢挪开目光,望向站在姨娘身旁,身着锦衣,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的兄长,一双眼赤红赤红,似是能将其吃掉一般。
他身躯紧绷,怒气蹭蹭地往上窜,恨不得手中有把剑,立时立刻杀死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云鸿戬全然不在意他的愤怒,对于他突然出现在阁楼里,亦没有生出多少讶异,只因在他看来,云鸿珂就是个贱。种,就是他手中的蚂蚁,随便他怎么玩弄,都不敢起丝毫反抗之心。狐媚子,贱。种,他喜欢凌虐他们,喜欢看他们如困兽般挣扎。
那种感觉令他感到愉悦至极。
“那你想我怎么对待青姨娘,珂弟?”云鸿戬嘴角漾出的笑意很是轻蔑:“是这样吗?珂弟,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对待你狐媚子姨娘?”说着,他伸出手,猛地一用力,就将青姨娘的衣裙撕下了一大块。白色的中衣露出,青姨娘眼里顿时再度聚满泪水和耻辱,还有深深的痛苦与无助。
“畜生啊畜生!人渣啊人渣!”云轻舞飘上阁楼,刚在窗前站定,就看到眼前一幕。
对于云鸿戬的行径,她极度厌恶和鄙视,但却没有冲进屋帮云鸿珂母子解困。不是她不愿出手,而是她想让那熊孩子彻底认清云鸿戬的真面目,从而稳固自立自强的决心,免得过些时日,再度被人欺辱,只知隐忍,嚎哭,不懂反抗,维护做人的尊严。
嘴角挂着邪笑,云鸿戬看着青姨娘,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是害羞了,还是觉得我刚才并没有令你满意?”说着,他将目光挪向云鸿珂身上,讥讽道:“你姨娘的滋味真得很好,父亲之前寵她,多半是眷恋她的味道。”
“你,你……”
云鸿珂愤怒至极,却迟迟道不出一句完整之语。
“我怎么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再来一次,让你看着你姨娘如何……”云鸿戬话尚未说完,就撩起袍摆,揽住青姨娘的身子靠近自己,云鸿珂见状,终于怒喝道:“住手!”云鸿戬凝向他,悠悠然道:“珂弟,有话就对哥哥我直说,千万别这么大吼大叫,这样会吓到哥哥的兄弟的。”有意垂眸往下看了眼,他嘴角泛出一丝邪佞的笑意:“还好还好,我的兄弟够威武,没将你那一嗓子当回事。”
云鸿珂脸上涨红,赤红双目,愤声喝道:“你,你无耻!竟然连这种猪狗不如的事都做得出来!”畜生,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畜生,如此欺辱姨娘,他这是要将姨娘逼上死路啊!云鸿戬眼里怒意闪过,语调冷而鄙夷:“无耻?我怎么就无耻了?你姨娘就是一个狐媚子,出身那种肮脏的地方,这样的女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实话告诉你,我老早就想做这件事了,就想看看她是如何魅惑父亲,让父亲为了她和母亲争吵不休。今天我是见识到了,味道确实够好,确实值得父亲眷恋,可那又如何?父亲已然厌弃了她,那么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珂弟,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你和青姨娘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安然活着,要不然,我就告诉父亲,告诉祖父,说青姨娘勾。引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不由提高,听着竟有那么些癫狂:“我母亲是嫡妻,为父亲生下一子两女,可父亲是如何对她的?他往松梅苑时不时地抬女人,让那些女人生下一个又一个贱。种;他有顾及我母亲的感受吗?他没有,要不然,他不会为个狐媚子和我母亲吵架,不会在我妹妹身亡那日,动手掌掴我母亲,更不会到现在都不理会我母亲。”
“韵妹多么乖巧,就那么没了;大妹多么明丽,一夕间却变成了一个疯婆子,母亲接连遭受打击,已经心力交瘁,却还被父亲冷落,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害人精,若不是你们,父亲就不会那么对母亲,他会和母亲恩爱白头,大妹和二妹也就不会出事,全是你们这些害人精害得她们!”
“我曾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你们这些害人精,折磨三房那个废物,让你们不得好死,全是因为你们,让我失去了最亲的妹妹,让我母亲没了笑容。”
“知道么?青姨娘为了保全你,为了让你好好地活下去,被我半推半就得逞的,瞧瞧,她多贱啊!如果她奋力反抗,我未必会那样对她。哼!牺牲自我,保全儿子,她也真够伟大,既如此,我还迟疑什么?”
手指云鸿珂,他忽然间露出捉弄的笑容,扯过青姨娘散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着:“珂弟,你是退出去呢,还是在这亲眼看着青姨娘如何取悦于我?”这被寵坏的少年,在云鸿珂推开门之前,其实并没将青姨娘怎样,他只是在激怒云鸿珂,只是在满足自己bt的心里。
没错,他简直就是个bt,以折磨他人为乐。
“青姨娘,要不你就让九弟看看你的骚。样如何?”青姨娘连连摇头,看向儿子的目光中,聚满了泪水,她没有……她没有被玷污,也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宁愿死,也不会让这穿着锦衣华服,却有着一颗肮脏之心的少爷侮辱自己,她不要儿子抬不起头,不要他活在世人的谩骂和唾弃中。
“你不能那样对我姨娘,你放了她,想怎样你冲着我来就好!”
云鸿珂垂在身侧的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没入掌心的肉中,他都无知无觉,任那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滴掉落。云鸿戬大笑:“冲着你来?就你那几两肉,揍你几拳我还嫌手疼呢!”
森然的目光从云鸿珂身上划过,他突地扬起手,就甩向青姨娘,只听“啪”一声响,青姨娘重重地挨了他一巴掌。他还算俊秀的脸上,表情扭曲,含着暴怒与云鸿珂道:“来啊!快来从我手中救你姨娘啊!”
“贱。种,本事倒挺大,今个华丽丽地摆了我一道,让祖父将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告诉我,你高兴吗?”他吼道:“说,你是怎么离开珍品阁的?”云鸿珂颤抖着,周身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怒火无法得以宣。泄,才如此。
很想杀了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很想很想!可他不能,不能……
但就这样看着姨娘受苦被辱,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割,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姨娘,疼她爱他的姨娘,在这太师府中,在这四房里,没有人知道姨娘对他有多么的重要,没有人清楚他对姨娘的感情。周围全是虚情假意,再这样的环境中,只有姨娘是真实的,只有姨娘对他的疼爱是真实的,是无私的,姨娘是他此生要守护的亲人,是他最亲最亲的亲人,任何人都不可以亵渎她,绝不可以!
和这院里各房的当家主母,甚至和旁的府上的当家主母相比,姨娘无论是容貌,亦或是气韵,自身修养方面,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女人。
她只是家里出了变故,才沦落到了青。楼。
她是干净的,是这世上最干净的女人,怎能受云鸿戬这般羞辱?
然而,心中再恨,再愤怒,再想保护姨娘,眼前那畜生却像是一睹铁墙,他逾越不过去,因为他没有修炼武道,除过被可劲地毒打,拿这畜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如何做才能救下姨娘?”
“杀了他,想法子杀了他,这样姨娘就不会被辱!”
两个声音在心里嘶吼着,他眼神变化,迟迟做不出决断。
“啪!”
掌掴声再次响起。
云鸿戬看着发红的掌心,掐住青姨娘的下巴,冷嘲道:“没脸没皮的狐媚子,瞧瞧你养的儿子,那就是个蠢货,是个没种的蠢货!看到你被我如此凌辱,却站在那一动不动,只知道干瞪着一双眼看我,像这样没用的东西,还活在世上做什么?”他恶狠狠地盯向云鸿珂:“说,你是怎么离开珍品阁的?”从小到大,祖父从未训斥过他,可是今日,他却当着兄弟们和奴才的面冷声斥责他,说他无中生有,诬陷自个的兄弟,那眼神别提有多么冷然。
父亲没在府中,晚上要是回来,听到今日发生的事,势必更加讨厌母亲,觉得母亲没有管教好他,进而厌恶他这个嫡子。
“云鸿戬,你放了我姨娘!”
云鸿珂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只见他一步步走近云鸿戬,咬牙道。云鸿戬挑眉,冷笑道:“要我放了青姨娘,你凭的是什么?”在云鸿珂靠近的时候,他抬脚就踹在其小腹上。云鸿珂立时觉得腹部一痛,似是被重锤击中,头晕目眩地向阁楼门口飞了去。
青姨娘脸色煞白,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恨不得立马将儿子接到怀中。
没等云鸿珂飞出阁楼门,他只觉身后有一股子力量托住了他,那股子力量慢慢地灌注他体内,令他很块感受不到腹部传来的痛感,同时令他感觉道自己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身子慢慢飘回阁楼中,在地上站稳,他就看到姨娘和那畜生皆愕然地看着他。
“谢谢,谢谢你帮我,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帮的我!”云鸿珂虽没看到那抹白衣,但他就是知道,刚才那股托住他的力道,以及灌入他体内的劲气,必是帮他从珍品阁脱困的那个白衣少年所为。
云轻狂,他叫云轻狂,这个名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知道这个少年,从其来到太师府那一刻,他就知道,很厉害的一个人。
“你……你有修炼武道……”云鸿戬神色恢复常态,对于云鸿珂怒目走向他没有露出丝毫恐慌,只不过仍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云鸿珂道:“修炼武道?你觉得我有那个机会吗?”姨娘即便有阵子得寵,但那血缘上的父亲,除过自己快活,除过生,何曾理会过膝下庶子们未来会如何?
云鸿戬闻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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