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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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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丫的上榻安寝,岂不是在暗示不和他那样那样吗?
好羞射,好羞射有木有!
东宫辣么多住处,他哪里不能安寝,而她,却说听不到解释,就不许人……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姐儿心中的小人儿好一阵抓狂,以致于泡浴没多长时间,就出了温泉池。
熟料,男人久久没有出声,突地就冒出来一句:“夫人的留言,我带在身上呢。”身着雪白中衣,云轻舞有些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你把那张纸有带在身上?”宫衍眼里笑意荡漾,从袖中掏出一张写有字迹的纸张:“在这呢,要看吗?”
“拿来我瞅瞅。”
云轻舞眼珠子一转,伸出手。
“我拿着就好。”展开纸在她眼前一晃,宫衍手中瞬间没了那张纸的影儿。
“你耍诈!”某女瞪大双眼,气鼓鼓地道。
宫衍微笑:“是夫人想耍诈才对。”那张纸就在展开的一刹那,就被他收入空间里。
“冤枉人,不理你了。”云轻舞明显有些心虚。她刚是想着只要拿到那张纸,眨眼让其化成灰,完全没有悬念,谁知丫的比她棋高一着,直接就收进空间,断了她的念想。
哼!坏人!
“在榻上等着,为夫很快就过去陪你。”瞧她朝卧榻走去,宫衍唇齿微启,带着笑意的轻柔嗓音缓缓漫出。
云轻舞小声嘟囔:“谁要等你来着?谁要你陪来着?”花样多多,丫的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宫衍自然有听到她嘴里的碎碎念,只见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浮起一抹轻浅的笑容,慢慢的收回目光,宽衣下了浴池。
夜风透过窗棱而入,吹得大屋内帷幔飘飘,水声潺潺,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云轻舞没有坐在榻上,而是手执墨笔在一旁的桌后端坐着,即便有易容,却也难掩她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娇媚。
肌肤宛若凝脂,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一双如澄澈的瞳眸,黑亮得似一泓湖水。
她正在作画,时不时地还会朝温泉池那边瞥上一眼,顾盼间流光若隐若现,待落于画纸上时,则犹如古井深潭,有种说不出的特别韵味。
“夫人画工不错。”宫衍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看着画纸上的美男出浴图,薄唇微翘,道:“这张画纸有点小,都没怎么展示出为夫的风采。”
“你,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云轻舞想收起画纸,显然已经晚了。只见她嘴巴微张,脸颊布满红云,与男人四目相对,表情无比萌萌哒!宫衍欣赏着她的画作,轻语道:“在夫人眼里,为夫好像很完美。”说着,他眸中笑意蕴开,令云轻舞又是好一阵脸红心跳:“少臭美,我只是无聊,随便涂鸦而已。”
宫衍看着她,没有接话。
在他专注而逐渐变得灼热的眸光下,云轻舞不自在地别过头,不再与他对望。宫衍心头微荡,却没有收回视线,依然定睛凝视。她那微敛的长睫下,脸儿似染红霞,自腮边蔓延至如玉般的耳珠上,好不撩。人心神。
宽松的中衣难掩她娇俏玲珑的曲线,芊芊腰肢,不盈一握,这是他的妻子,是他要相守一生的媳妇儿。
“看什么看?姐儿有嘛好看的?”云轻舞感觉似被火燎一般,回过头,剜男人一眼,很无良地打趣道:“流口水了!”
“呃……”宫衍干咳两声,好不尴尬地收回视线,一时间周围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两人不期然地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尤其是始作俑者,看到自家男人的囧样,只觉自己既无良,又不懂浪漫,偏偏要说一句那么大煞风景的话,令风华无双的太子殿下猝然间难堪,真是罪过啊罪过!
然而,某太子仅仅只是短暂尴尬,随之而来的是满腹柔肠荡漾,心头仿若被丝丝缕缕细线绕得微微酥。麻。
回味无穷,甜蜜无以言语。
她没有将他视作太子,只是将他看成是一个男人,而且是她的男人,才会和他那么开玩笑。
越想,宫衍心里越舒畅,心跳也就愈来愈加快。
“喂,你没事吧?”
瞧他长时间不语,也不看她,云轻舞小小声地问道。宫衍摇头,却没有和她视线相对,因为他这会儿感觉脸庞仍然微微有些发烫,他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有那么点绯红,且可能已经延伸至耳根处,而小女人似乎,好像并未留意到。
这就好,这就好,否则,他会愈发窘迫,不知该如何与她搭话。
“走,坐榻上,我给你说说丽侧妃的事。”清清喉咙里,他牵起云轻舞的手儿,往卧榻缓步而行。“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怪怪的,该不会是真生气了吧?云轻舞歪着头打量着男人:“我刚刚只是和你玩呢,你可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我知道。”
宫衍微笑道:“就算我真有流口水,那也只是因为夫人你够可口,让为夫一时忍不住,才那样有失形象。”
“夫人?叫的这么肉麻,看来你是没事了!”吓死姐儿了,丫的张嘴就胡诌,看来完全没计较她之前的玩笑话。
“你本就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媳妇儿,日后还是我孩子的娘,想怎么叫你都没有问题,你说是不是?”凑到她耳畔,宫衍语气暧昧,低语道。
云轻舞的心“怦怦”地一阵乱跳,嗔道:“贫嘴!”
“这不是贫嘴,这是事实。”宫衍俊脸上浮起的笑容寵溺而温柔,挑眉道:“难道你想耍赖不成?”云轻舞想都没想就道:“我哪有耍赖?”宫衍笑笑:“真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嗔他一眼,云轻舞佯装微恼,边掰他的大手,边道:“问你时你藏着掖着,现在倒是想说了,可我不想听成不?”宫衍笑谑:“还真吃味了?”说着,不待她有所反应,就将人拦腰抱起:“即便你不留言,我也会将她的事晚上与你说清楚,免得你胡思乱想。”
“谁胡思乱想?哼!”云轻舞推开他低下的头,道:“你就不怕说着说着把你的秘密全带出来?”
宫衍盯着她鼓起的包子脸,吃吃笑着与她额头相贴:“那倒不会。”云轻舞郁闷:“你倒嘴巴紧,那我不听也罢。”宫衍在榻上坐下,就这么搂她坐在自己怀中,俯首在她耳边低语道:“舞儿,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无忧,所以哪怕会受你埋怨,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说到这,他在她的耳珠上再次轻啄了口,方道起郑丽婉的事来:“丽侧妃和瑾一样,也是我的人,让她进东宫完全是出于不得已的原因,而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太残忍了……”
云轻舞静静地听他说着,待宫衍音落,她道:“我虽然还是不知道你的计划,但你让一个女子就那么失去清白,再没有了后路确实挺残忍的。”稍顿片刻,她叹口气,又道:“今日她或许是一时想到自己的命运,才会吹起那么寂寥的曲子,引得你不由冒出那么一句。”
“是啊!”宫衍叹道:“她的忠心毋庸置疑,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想到让她进东宫,来钳制雪院那位。”
“说到底,还是因我之故。”云轻舞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愧然:“如果你不认识我,没有娶我做太子妃,便不用顾忌东宫进些什么样的女人,那么郑小姐就不会做你的侧妃,而是仅仅以你属下的身份存在。”
“怎扯到你身上来了?”
宫衍将头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我说了是因为我的计划需要,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他呼出的热气喷到某女脖颈,令其感到暖暖痒痒,只想离他远些,心里是这么想着,云轻舞也这么做了,她先是挪了挪身子,奈何丝毫动弹不得,于是抬起手又推他的头,结果是推不动,无奈之下,她只得认命。
“你怀疑云轻雪是旁人的眼线?嗯,准确些说,你怀疑她是宁王的人,对吗?”道出自己的猜测,云轻舞静候男人作答,但良久,耳边都没响起某太子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是被猜中了吗?”
回过头,她看着男人俊美的容颜,忽闪着澄澈的眼眸,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不对?”
“你每天好好玩儿就是,别为其他事费脑筋。”宫衍启唇,声音轻浅而柔和。
云轻舞掰开他置于自己腰间的大手,起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故作生气道:“一点都不乖!”他即便不说,她也知道自己猜想的基本无误,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那个噩梦与宁王有关?亦或者说宁王便是谋害他的人?想到这,某女心中蓦地一抽,接着寒意顿生,暗忖:“若真属实,我又岂会看着你再次被人算计?”
迎上她的清透的眸,宫衍星眸璀璨,轻语道:“我不乖么?”
“没错,你就是不乖。”他将痛楚与悲苦全压在心底,呈现给她的只有笑容和寵溺,这样的他,单单只是看着,就令人甚感心酸和疼惜。
傻男人!小砸,你就是个傻男人!
她眼里流转的情愫,他有看到,微微一笑,他道:“男人不乖女人才爱,舞儿不这么认为吗?”暧昧的语气,还有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他逐渐深沉的眼眸,令某女心弦骤然绷得紧紧的。
“好热,你放开我。”被他禁锢在如暖炉般的怀抱中,她身上,还有她的脸皆似被火燎,甚是不舒服。
她不敢挣扎,怕自己稍微一反抗,会激起他愈发强。烈的反应。
“舞儿,你觉得可能吗?”柔唇贴在她雪白的颈上,他轻吻着,一点点吻至她的耳根……
云轻舞的思绪被这轻柔宛若鸿羽扫过的吻、弄得混沌飘散,唇齿间不自觉地发出低低的声音。下巴被他修长的大手托起,他的唇随之覆了过来,温柔而缱。绻,爱怜而甜蜜。他低唤着她,声音温软,柔和,好不亲昵。
某女感觉得到他的珍视,感觉得到他的爱恋,感觉得到他满满的深情。
就在她以为他要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克制住了自我欲。念,挪开俊脸,帮她整理好雪白的中衣,轻笑道:“一会给你!”云轻舞看着他俊脸上挂着的邪魅笑容,纷嫩的脸庞红透了,嗔道:“没正经。”
什么叫一会给你?
啊呸!
姐儿听不懂,姐儿没文化,听不懂你丫的在说什么。
别过头,她懒得看笑得欠扁的某太子。
宫衍低笑,抱紧她,凑到她耳畔边呵气,边道:“不是想听曲子么,我给你吹一首。”闻他之言,云轻舞挪回目光,怪异地瞟他一眼,暗忖:“丫的刚才使坏,原来是在吃沐妖孽的醋,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松开怀中的人儿,放她自个坐在榻边,宫衍起身,修长的大手抬起,一支玉笛已豁然出现在他的掌心。
云轻舞渐转,直接丢出一个白眼:“你倒是方便,什么都往空间里塞。”
“物尽其用嘛!”宫衍笑笑,举起玉笛,放至唇边。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轻动,悠扬而清婉的笛音随之袅袅升起,弥漫在大屋内,穿过窗棂缝隙飘散在漫漫月色之中。
听了一会,云轻舞瞪男人一眼,暗忖:“小心眼,有这么撒狗粮的么?这是要虐哪个呀?”凤求凰,丫的吹得是凤求凰,如果沐妖孽没有安寝,在这静寂的夜里必然能听到这意味深长的笛音。
沐瑾确实没有休息,在宫衍揽着云轻舞从他书房离开后,他就站在院里,双手负于身后,遥望天边的弯月不知在想些什么,此刻,突然听到那丝丝缕缕传来的笛音,他眸光骤然暗淡,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苦笑,无声道:“衍,你大可不必这样的,我知道分寸,万不会逾矩。”
月色清幽,人影孤单,他长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室。
一曲凤求凰吹完,宫衍手里端着两杯酒走至卧榻边,不等他说话,某女伸手接过一杯,仰头就喝进喉中,看得宫衍一愣一愣的,就在他准备再度启口说话时,手里多出一只空酒盏,而那只本该他喝下的酒水,又被人儿抢到手中,猛地灌入喉中。
“舞儿,你……”
宫衍喉结滚动,眼神愕然,半晌,终还是没道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在你吹那一曲凤求凰的份儿上,姐儿今晚就犒劳犒劳你。”唇边露出丝甜蜜的笑意,云轻舞眼神迷醉,扔掉手中的空杯盏,站起身,一把拽住男人的衣襟,就将人推。倒在榻上:“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
挑起宫衍线条优美的下巴,她笑容妖娆妩。媚,眨巴着醉蒙蒙的双眼,呵呵笑道:“长得可真美,乖,放心,爷会怜香惜玉哒!”拍拍男人的俊脸,某女俯身,开始上嘴啃。
“舞儿,你醉了。”宫衍额上黑线滑下,望着头上方飘散的白色碎布条,嘴角抽了又抽,暗忖:“媳妇儿,你这么彪悍,恐怕也就为夫我能吃得消了!”
☆、167:我干嘛要羞涩?
167:我干嘛要羞涩? 宫中,清平公主住的寝殿。
由于要照顾小十八,加之小十八年岁尚小,所以两姐弟便在一座殿宇中住着,只不过一个住主殿,一个住偏殿罢了。对此,文帝和皇后自然是知情的,也是应允的。
坐在卧榻边,看着小十八熟睡的脸儿,清平公主嘴角掀起一丝轻淡的笑容,喃喃道:“我们还是沾了太子皇兄的光了!”从花林回到寝殿,不多会,宣露殿那边就送过来好多赏赐,并且还传来一道口谕,着小十八每隔三日前往宣露殿读书一个时辰。
读书?
怕是不尽然。
清平公主心里明白,想来各宫主子皆明白着呢!
无非是皇帝要荣寵小皇子了,让宫中诸人都长长眼,莫再欺辱这打一出生就没娘的孩子。
“灏儿,父皇是看在太子皇兄的面上对你好的,而太子皇兄又是看在云公子的面子上,才愿意与咱们姐弟说两句话,说到底,是咱们沾了云公子的光。”轻抚着幼弟的脸庞,清平公主眼眶微显湿润,低语道:“你要好好长大,要做个有出息的好孩子,这样才能在日后帮到太子皇兄,知道么?”
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愈发低而轻微,直至无声喃喃:“那么忧伤的曲子,想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可你带给他人的感觉却是那么潇洒随性,想笑就笑,想怎样便怎样,无拘无束,这样的你与弹奏那忧伤曲子时的你,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对灏儿的好!”
母妃早逝,让她在这深宫中早早就看清了人情冷暖,为照顾幼弟,为好好活下去,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也从未感到过委屈。可是在听到那首忧伤的曲子时,她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泪水,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委屈,那会儿她忆起了过往,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手足欺辱,宫人白眼,衣物陈旧,膳食清汤寡水……
尤其是冬日里,偌大的寝殿里,仅仅只供给一个不大的火盆,就这还动不动熄火。
怀抱幼弟,夜里裹在两床算不上厚的棉被中,他们姐弟就这么过了几个冬。
泪顺着秀丽的脸庞滚落,清平公主无知无觉,抬眸望向窗外如水月华:“父皇,清平没有怨过您,可清平也从来没有将您当过父亲,您是好皇帝,唯独不是个好父亲,清平旁的不求,只求您能护着灏儿平安长大成年,护着他出宫建府。”她心里如是想着。
翌日,晨阳照进屋里,落在卧榻上,云轻舞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翻了个身,她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天亮了。”
宫衍早已苏醒,这会儿他单手撑着头,侧身而躺正看着她呢,闻言,他身手捏捏她的俏鼻,眸光寵溺,柔声道:“小懒虫,早膳时辰都过了。”拿开他的大手,云轻舞张嘴打了个优雅的哈欠,方算全然醒神:“你不也没起来吗?”丢出个幽怨的小眼神,她坐起身,嘴巴顿时大张:“没搞错吧!”她眸光惊诧,声音夸张,宫衍一把拽她躺回怀中,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笑着道:“媳妇儿彪悍,我喜欢!”
云轻舞嘴儿一抽,眼神下移,看到他胸。前点点草莓印,忙闭上眼,暗自安慰自己:“那不是我做的,那一定不是我做的。”
“为夫身上可都是舞儿种的草莓,舞儿还说要给为夫种满一身呢,要为夫第二天没法出门。”宫衍含笑的声音扬起,一双眸定定地锁在某女抽抽的嘴角上,戏谑道:“媳妇儿,你这是羞涩吗?”
“你喜欢重口味,我干嘛要羞涩?”睁开眼,某女红着脸哼唧道。
宫衍瞧着她别扭的小模样,边朗笑出声,边揽着怀中的人儿从榻上坐起,好不暧昧道:“没错,为夫喜欢重口味。”
听他这么说,云轻舞握住粉拳,在其胸膛上轻捶一拳:“说话越来越没正行。”跟着她挣脱出他的怀抱,边穿戴边道。
丫的也算是有心,回回完事后,都体贴入微地抱她去沐浴,省得一早起来她还要折腾一番。
穿好衣袍,束好发,某女神清气爽,顺手理理衣袍,然后,瞄向某太子。
“想看为夫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宫衍低笑,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新的衣袍穿上,缓声道:“你昨晚说的那个红萼妈妈,确实有消息传出她快要回京。”云轻舞表情微变,也不在乎男人刚才那句话生出的尴尬,眼神疑惑,问:“她有什么问题吗?”能被他留意到的人,十之八九不是简单的主。
“我没见过本人,但究其当年突然出现在京城,以及在京中的传闻,我觉得她是个神秘的女人。”宫衍如实道。
云轻舞摩挲着下巴,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自家男人听:“红衣妖娆,面纱遮颜,一出现就成了红袖楼的妈妈,据说就其风姿而言,根本看不出年岁。身段玲珑有致,声音宛若天音,尤其是面纱下的容颜,堪称国色天香,仅仅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身段展示,就能让人脸红心跳,混沌不清,甘愿在红袖楼砸下重金,醉生梦死其中。”
“没错,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宫衍道。
两人洗漱好,走进密道,云轻舞带了丝好奇的声音扬起:“传言说那位红萼妈妈是勾魂使者转世,狐狸成精,你信吗?”
“上古传说多得很,既然这世间都有神存在,那么有妖出没,也不足为奇。”
“听你这么说,你是相信她是妖了?”
“我没说她是妖,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师尊都能来这凡间走一遭,难保不会……”没等他道完,就被云轻舞出言打断:“这个时空好玄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宫衍道:“其实我原先也不信这世上有鬼神,不信古籍上记载的那些上古传说真实存在过,可是……我现在有些信了!”
云轻舞想说,姐儿没穿到这之前,也特么地不信鬼神,奈何现实让姐儿不得不信。
譬如姐儿自个魂穿,再譬如你丫的重生,再再譬如师尊的出现……无不令姐儿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红萼妈妈被传的那么神秘,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红袖楼瞅一眼。”静默半晌,她嘴里蹦出一句。宫衍沉吟道:“一个人不许去。”云轻舞眼珠子转了转,打趣:“莫非你要陪我一起去那种地方?”
宫衍静默。
“哈哈!你不用感到郁闷,我知道你有洁癖,只不过随口逗逗你,没旁的意思。”云轻舞笑着道:“你放心,我若是去那种地方,一定会拉上沐妖孽一同前往,顺便帮你打探打探那位红萼妈妈的来路,免得你两眼一抹黑,真被那位红萼妈妈在京城折腾点什么事出来,都不知从哪儿下手的好。”
“到时你若真想去那种地方,我陪你。”宫衍道。
东宫这边,一大早云轻雪就在屋里发了通脾气。
“侧妃,今个是皇后娘娘的生辰,您犯不着因那骚。蹄子气坏了自个。”彩青边帮云轻雪整理身上的华服,边低声劝慰。彩碧亦道:“不过是被殿下寵幸了一晚,她再怎么着也只是个庶妃,根本就威胁不到侧妃您在东宫的地位。”
“你们懂什么?”
云轻雪看着铜镜中的精致容颜,冷声道:“庶妃?殿下都能对一个庶妃另眼相看,却就是不理会我这个侧妃,你们说我在这东宫还有何脸面?地位?没有殿下的寵,我又有何地位?”果真“啪啪啪”地打她脸,他昨晚果真那么做了!
彩青彩碧闻言,顿时不敢再出声。
良久,云轻雪竭力压下心里腾起的怒与不甘,扫了两婢一眼,道:“走,陪我去丽宛殿。”
“侧妃,咱们这会过去怕是有些早了。”彩青低眉顺目,恭谨道:“早膳时辰刚过没多久,宫外各府上的命妇都尚未进宫,皇后娘娘那边……”“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云轻雪眼神凌厉,瞪彩青一样,没让她继续往下说:“记住,若是再这么不知轻重忤逆我的话,就别怪我这做主子的不顾主仆情分,直接治你的罪。”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多嘴,侧妃恕罪,奴婢再也不多言了!”
跪倒在地,彩青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做什么要多说那么两句?
“起来,若再有下一次,我定不饶你。”
丢下话,云轻雪敛起脸上的怒色,提步就往门口走。
……
“咦?宫里今个好像挺热闹。”回到东宫,耳边隐约间飘来丝竹管乐之声,云轻舞不由好奇地看向宫衍:“难不成皇上有设宴?”宫衍牵着她的手往书房走,神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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