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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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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这个,该不会怀疑我和她一样,也是来自那个时空?”嘴角微不可见地一抽,他道:“不知道,也没听说过。”是他那句话引起她误会了吗?误会他和她来自同一个时空。
“哦!”某女心里松口气,不是穿来的就好,她可不想和一个穿越人士玩心眼。宫衍优雅地用着膳食,云轻舞静静地盯着他看,不知不觉间喃喃道:“宫衍,我不会红杏出墙的,只要你不变心,我永远都不会。”灯光照耀,俊美宛若天人般的他,看得她好想扑上去咬一口。
风华卓然,举世无双,他——宫衍,是她的男人,是她云轻舞的男人!
嘴角翘起,某女忽地吃吃笑出声,与花痴无二。
宫衍执箸的手微顿,好笑地摇摇头,心知自家媳妇儿望着他又发痴了。“如你所言,父皇并未就今日之事大动干戈,而宫里传言丽宛殿前段时间有名宫婢得了失心疯,由于今个是皇后的生辰,丽宛殿那边的宫人忙得不可开交,就疏忽了看管那位得了失心疯的宫婢,从而让其冲撞了皇后,搅了今日的寿宴。我想,宫外怕已听到这个传言,至于会不会有人信,于皇后和太师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用罢膳食,宫衍声音轻缓,说着丽宛殿里那件事的后续:“至于那位四夫人,这辈子怕是只能呆在一方院落里了。”
“太师府四爷呢?皇上会治罪他吗?”云轻舞问。
宫衍道:“估摸着会被找由头免职,往后能不能再入朝为官,大约已没有机会。”
“我怀疑我娘的死与四夫人有关,今晚咱们去只要落实这件事,我便让她后半辈子生不如死地活着。”云轻舞神色凛然,一字一句道:“害死了我娘,就这还不够,竟然连一个傻女都不放过,想出那么龌龊的法子,针对一个智商有缺陷的女孩儿,她的心简直比蛇蝎还要狠毒。”某女不知,她无意中道出的话,透出了她不是云轻舞,不是之前那个三房傻女云轻舞。不过,宫衍本就知情,听她这么说,丝毫没有多想。
“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就出宫。”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宫衍柔声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太师府,寿安堂。
“四儿媳今日犯的事,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云老太师面沉如水,凝向嫡妻孟氏,语气冷沉,夹带着丝怒气。“你想要我说什么?”孟氏脸色很不好:“要早知道她是个不知轻重的,当初我就不会同意她嫁给修儿。”说过稍安勿躁,说过瞅准时机,总会有给韵儿,薇儿讨回公道的一天,熟料,竟突然间整出这么大的事出来,不仅害得她自个被皇帝一道旨意、关在院里再不得外出,且断送了修儿的前程,致修儿再也不能入朝为官,想到嫡亲侄女做的好事,孟氏就气得直磨牙。
“皇上让身边的李公公传口谕给我,每一句都是在敲打,倘若太师府再闹出个什么事,后果我不说想来你也能猜到。”树大招风,一个个不知过安稳日子,偏偏喜欢瞎折腾,哪日将太师府折腾没了,怕是才知道后悔。
孟氏身子一颤,有些着恼道:“你不要危言耸听。皇后不是让宫人传话到府里了么,说今日这事便揭过了,往后只要行事谨慎些,皇上不会拿太师府怎样。”闻她之言,云老太师顿时怒火上涌,一掌拍在桌上,沉声质问:“你们还想做什么?是还想除掉九丫头吗?想扶持雪丫头坐上太子妃的位置,还是说,你们想毁了太子,使手段让皇上废储立宁王为储君?”
“我有那么说吗?你这般无端指责,就不怕隔墙有耳,给府上招来祸事。”孟氏心虚,只见她错开目光,小声嘀咕道。
云老太师正了正神,道:“话我已经说到这,至于你有没有那些个心思,你自个心里一清二楚。记住,一步错,步步错,别到了事情无法收拾时,才发觉自己错了,才知道后悔。”音落,他从椅上起身,一甩袖去了书房。
“一步错,步步错?”坐在书案后,云老太师双眼闭阖,只觉心口一阵抽痛:“你一直在恨我,临死都不愿看我,不愿与我说一句话,若知道那么做,会让你恨我,怨我,我就不会走错那一步,不会舍弃你,迎娶他人进门,更不会再踏错下一步。错错错,一步错,步步错……”
夜色寂寂,大房两口子宽衣上。床后,就小孟氏闹出的事,也是愤然得紧。
“老爷,雪儿的日子怕是在东宫更不好过了。”沈氏的担心,云汉文自然知道:“不光光是雪儿的日子不好过,就是我往后在仕途上的发展,还有烨儿他们兄弟几个入仕,只怕都难了!”“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妾身今个在宫里真恨不得甩四弟妹几巴掌。”沈氏眸中怒意尽显,语气幽冷,道:“她想死,不把四弟的前程当回事,不为自个儿子的未来考虑,做什么要拉上整个太师府陪着她四房一起遭殃?”
该死的贱。人,动手时,究竟是如何想的?
“要我说,四弟媳心里根本就没有四弟,没有四房,没有这太师府。”云汉文沉思半晌,幽幽道:“她多半是没放下早些年那些旧事,加之九丫头突然回京,三弟又走出清水苑不再萎靡不振,嗯,还有她的嫡女嫡子相继出事,让她将一切都归结在了九丫头身上,怨三弟当年让自个没脸,直白点说就是毁了她一生,因此,她恨九丫头,甚至恨着三弟,进而欲除去九丫头好发。泄心里的怨恨。”
沈氏诧异,坐起身看向他:“老爷,您怎知道这些?”
“四弟妹当年喜欢三弟,你不知道吗?”云汉文不耐烦地问。沈氏思量了下,点头:“妾身知道这个,可是后来那件事不是再没人提起了么,再说,三弟娶了乡野女子为妻,她也嫁给了四弟,多年过去,并未传出她和三弟有什么。”
云汉文扫她一眼,望着帐顶道:“三弟十年未走出清水苑,四弟媳自然不会再生其他心思,可十年后,三弟不仅走出了清水苑,且风采依旧,当时四弟媳看向他的眼神……算了,不说这个了,睡吧!”背地里嚼自己嫡亲兄弟媳妇的舌头,他还没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老爷所言若属实,那这四弟妹可真算得上是淫。妇了!”已育有三个孩子,却不和自家男人好好过日子,肖想旁的男人,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沈氏眼里满满都是鄙夷,躺会枕上,道:“四弟怕是不会放过那淫。妇!”
“少管旁人的事,还有,你这张嘴也得管管。”云汉文翻了个身,背对沈氏,警告道。
☆、170:惊,我就是云轻舞
170:惊,我就是云轻舞 沈氏委屈,不由反驳:“老爷以为妾身愿意管他人的闲事吗?你是不知道,今个在皇后宫里,妾身看到雪儿气色很不好,本想找个机会上前关心几句,却不成想,太子带着丽侧妃竟来给皇后贺寿,那一刻,雪儿几乎成了所有人议论的对象,妾身看着她几乎晕倒的消瘦身影,胸口就像是被人剜了一刀似的。老爷您想想,雪儿已经不招太子待见,四弟妹又猝然间整那么一出,太子还不得因这事与雪儿之间的嫌隙加深?妾身心疼雪儿,对四弟妹生怨,难道不应该吗?”
“那你想怎样?是冲到四房找四弟媳理论吗?”平时看着蛮精明的一个人,遇到事怎就这么拎不清?现在是计较那些的时候吗?云汉文闭上眼,不打算再理会嫡妻碎碎念。“自嫁给老爷,妾身何时在人前多嘴过?老爷……老爷那句让妾身管好自己的嘴,着实伤着妾身了!”沈氏说着,愈发觉得委屈,嫁进太师府,做了长房长媳,她真的从未在人前嚼过舌头,毕竟她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知晓如何行事,不落人口实,而他,而这个与她共同生活多年的男人,竟那么看她,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没见识,小门小户出来的碎嘴妇人吗?
云汉文眉头微皱:“好了,我刚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放!”要是睡前知道今晚不得清净,他就歇在妾室院里了,免得听这凄凄然的声音。
“老爷……”得到自家男人一句安慰,沈氏眼里的泪水逐渐止住,就是腾上心头的委屈也随之消散了:“老爷……”脸上似小女儿般浮起一丝红晕,她悄然将手伸向身旁的男人,柔和的声音绵绵软软,听得云汉文禁不住身子一颤,不等他说话,就听到女人带着丝渴求,又道:“您好久没有怜惜妾身了!”
虽说上了年岁,她对那方面已需求不多,不,自为人妇,她就恪守本分,从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对夫妻之事的热衷,多年来,无不是他要她就给,没有一次主动过。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她自然也不例外,每每得知他歇在年轻貌美的妾室院里,她的心就揪痛得难受。
然,痛又能如何?
作为大妇,作为嫡妻,她有她的矜持,所以,只能忍着,装大度,装贤良,默默自苦。
“睡吧!”拿开她的手,云汉文心中好不嫌恶,语气听起来也不怎么好:“忙了一天,我哪有那闲心。”一把岁数,皮肤都见松弛,还想着那种事,不觉得臊得慌。云汉文眉头紧皱在一起,想到院里娇妾的嫩肤,心中愈发不喜嫡妻此刻的不自重。
沈氏眼里止住的泪水再度滚落而下,紧抿着嘴,盯着男人的背定定地看了会,而后,怀着满心委屈仰面躺到枕上,阖上了泪眼。
不是不知他嫌弃自己人老珠黄,不是不知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貌美的娇妾,可是,她毕竟是嫡妻,毕竟给他育有两儿两女,难道夫妻间就没有一点情分吗?
大房这边安静下来了,四方那边的两口子却正闹得不可开交。
云汉修自知晓小孟氏做的蠢事后,就恨不得立刻收拾这胆大包天的女人,但没等他发怒,就被孟氏派身边的丫头唤道寿安堂,耳提面命地告诫他不可这个时候再惹出事端。
呵呵!事端?
他心里亮堂着呢,母亲无非是怕他欺负她的嫡亲侄女,无非是想护着那个蠢妇。
压住心火,他坐在书房里一杯接一杯地往喉中灌酒。
直至天黑,直至各房都歇下,直至院里静寂一片,他到了苍松居,推开正屋门,进屋后,反手将门牢牢地关上,又在小孟氏惊慌,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把所有的窗户也关了个严实,这才找小孟氏准备算账。
“你,你想做什么?”小孟氏身子颤抖,畏惧地看着云汉修,看着他双目赤红,满脸盛怒地一步步走向自己:“有话你就说,别,别再往前走了!”她声音颤抖,从榻上站起,慌里慌张地往内室门口退。
“现在你高兴了是不是?”云汉修步步逼近她,咬着牙道:“来,给我说说你动手前的打算。”
“我,我没什么打算……我,我也什么都没有做。”
小孟氏被他逼退至内室中央,脸色苍白,形容甚是憔悴不堪。
“你没打算?你什么都没做?”云汉修扬手就是一巴掌。小孟氏脚下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捂住脸,她张着嘴不敢哭出声,生怕惊动院里的下人,惊动府中各房主子,前来围观到自个院里看笑话:“你,你打我?”眼里泪水滴落,她低泣道。
“是,我是在打你,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奇怪的?”云汉修脸上堆起狰狞的笑容,一字一句道:“告诉你,爷这会杀你的心都有!”小孟氏闻言,身子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我是你的嫡妻,即便我有做错什么事,你与我好好说就是,做什么要动手,做什么要对我这么凶狠?”
云汉修怒极反笑,道:“雇杀手进宫行刺太子妃之前,你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提前送走你的好儿子,只等着事成去与他汇合,而我,还有四房所有人,乃至整个太师府,却在无知无觉中,有极大可能因你的恶行败露而获罪。”
稍顿片刻,他走至小孟氏身旁,蹲身,掐住她的下巴:“好在我太师府在宫里有个皇后,将你做的蠢事想法子给遮掩了住,但,太师府因你被皇上严厉敲打,我更因你被皇上找了由头罢免了官职,虽然正式公文尚未下来,可宫里已经有消息传出,我,我云汉修自此后,再无机会入朝为官。就是大哥的仕途,及中各房晚辈入仕,也因你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蠢东西,你现在告诉我你动手欲除太子妃之前,究竟是怎么想的?说!”
手上用力,小孟氏痛得面容扭曲,抬手掰扯着他的大手。
“你还知道痛?”松开手,云汉修又是重重地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卡住小孟氏的脖颈,将人从地上托起,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森声道:“因为老三,你看九丫头不顺眼,要除去她,全是因为老三。你喜欢他,爱而不得,你便由此恨他,恨他当年不要你,恨他宁愿娶个乡野村妇,都不要你这位尊贵的小郡主,你说我说的可对?”
小孟发丝凌乱,哭着摇头:“你不可以冤枉我,你不可以这么冤枉我,我是喜欢过他,但那都是早些年前的事了,而我要除去那个废物,全是因为我们的孩儿啊!”云汉修冷笑:“因为我们的孩儿,你想说薇儿发疯,韵儿的死,及你那好儿子废了一条胳膊都与九丫头有关,是吗?”
“是,就是与那废物有关,要不是那废物,薇儿和韵儿就不会吵架,要不是那废物的义兄,戬儿就不会被你那孽种给废了一条胳膊……”小孟氏声音压抑,哭诉道。
云汉修截断她的话,怒道:“够了!你那两个好女儿吵架,一个是想攀高枝,又不敢自个与长辈明说,一个则不顾尊卑有别,暗地里喜欢上一个奴才,两人看似姐妹,却暗里没少找对方不是,最终互相揭短,才酿出惨剧,而这惨剧也有你这个做母亲的一份功劳,竟不知私下里将事情解决掉,非得闹得人尽皆知,当着韵儿的面杖毙了那个奴才,是你,知道么?是你逼得韵儿走上了绝路。”
“不,不是我,不是我逼得韵儿,我那是为她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小孟氏痛苦地连连摇头。
“蠢妇,戬儿兄妹仨出事,全是你一手害得,如果你没有纵容她们犯错,没有养成他们那骄纵的性子,他们能一个个出事么?”云汉修说着,上前扯住她的头发,让其与他四目相对,声音狠厉而冰冷道:“我现在很羡慕老三,不,应该说我很早就羡慕老三得紧,没有要你这个蠢妇做自己的女人!都是因为孝道,若非如此,你这蠢妇就算倒贴着给我做妾,我都不会要你进我的院子。”
“你怎么可以……”小孟氏眼里的泪如雨滴落,神色凄怆无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云汉修道:“难道我说错了不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蠢笨?”嘴角笑容讽刺,他目光阴鸷:“老三媳妇虽出身乡野,可你好好回想回想,她哪点比不过你,比不过出身世家的闺秀?她性情温柔,姿颜清丽脱俗,眼里心里全是老三,而你,貌不如人,又喜争强好胜,脾性骄纵,这样的你,任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上。”
“你走,你现在就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开啊!”
小孟氏被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只见她声音嘶哑,手指内室门口,咬着牙一脸愤恨道:“既然我这么不招你待见,从今往后,你我不必再见面!”她什么都不如那个贱。妇?她一无是处?所以,那人才不喜欢她,才不愿答应和她之间的亲事,是这样么?她真的有那么不堪么?
“蠢妇,你以为我想见你?你以为现在的你算什么?”云汉修手上用力,扯得小孟氏头皮阵阵吃痛,他表情森然,扬手又给小孟氏两巴掌:“从今日起,你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不是四房主母,你只是个下堂妇,这一辈子只能呆在这方院落里,哪里都别想去,就这都便宜你了,要是我能做主,我恨不得给你一剑,再写下一封休书,让人将你的尸体连同休书丢出太师府!”
小孟氏双目呆滞,定定地看着他,忽地就笑了:“来呀,你现在就杀了我呀,现在就休了我呀,你来呀!”她似是麻木了,丝毫感觉不到心里和身体上传来的痛,扯开唇,傻傻地笑道:“没错,我是喜欢那人,而且很喜欢,很爱他,谁知,却嫁给了你,云汉修,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爱你,和你在一起,让我觉得恶心,,每次和你做那种事,我心里想的人都是他,怎样?你能拿我怎样?云汉修,你就是个孬种,明知我在你身。下唤着他的名,气急的你仅仅只是招呼我几巴掌,就不了了之了,这样的你,让我瞧不起,让我很瞧不起。”
她说着,似是要将压在心底的话全说出来,云汉修此刻已目眦欲裂,怒意令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原来我对你的容忍,被你看成是孬种的表现,好,很好!”他的声音宛如利剑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发颤:“你想死,想让我杀了你好一了百了,妄想!我还告诉你,你不能死,你得好好地活着,否则,我会让你的好儿子去陪你!实话给你说吧,你生的孽种我一点都瞧不上,胆大妄为,竟把色心动到了自己庶母身上,这样的孽种,我不稀罕。你也别想着你已经送他出府,我敢说,过不了多久,他在外面混不下去,就会自个回到京城,回到太师府,所以,你给我好好地活着,而我,会每天来你院里和你叙叙旧。”‘叙叙旧’三个字,他咬音极重。
拽住小孟氏凌乱的发,他将人直接从床上又拖到地上,然后丢开手,抬腿踹了两脚,方走至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孟氏:“这院里的丫头仆妇已全被我、打发到了旁的院里伺候,日后,除过一日三餐有丫头会按时送过来,其他的事你就自己动手吧!”
“戬儿是你的嫡子,他是你的嫡子啊,你不能那么残忍地对他,你不能啊!”
小孟氏回过神,不顾满身疼痛,爬至云汉修脚步,抱住他的腿,哭求:“你不能那么残忍的对待戬儿啊,你只有这么一个嫡子,他再不好,再不成器,也是你的儿子啊!”她是想一死了之,知道宫里传来的旨意后,她就不想再活在这世上。
一辈子啊,皇帝的旨意要将她在这方小院落里关一辈子,这比直接赐死她,更让她难以接受。
云汉修抽出腿,朝着她的肩膀再次踹了一脚,语气冷冽,无丝毫感情:“嫡子?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你生的孽种我看不上,而且你也别忘了,四房的庶子可不少,我只要抬举一个机灵点的,将他记到你的名下,他就是我云汉修的嫡子。”
音落,他鄙夷地深望她一眼,甩袖而去。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小孟氏又是哭又是笑,眼泪鼻涕花了整个脸,她喃喃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谁能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甘心,只是不甘心啊!
“云汉卿,云汉卿……你可有想过,因为你当年拒绝我,我才会不甘心,我才会……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原来我是因为不甘心,才做错了事?”小孟氏傻笑,蓦地,她的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不,我就算不甘心,却也没有做错事,我只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为我的孩子讨回公道,对,就是这样,我只是在讨回公道。”
“是你害了我,呜呜……云汉卿,是你害了我,你若不拒绝我,我就不会嫁给云汉修,就不会和他生儿育女,就不会对你心生怨怼,设法要了那贱。人的命。她有什么好的,你说啊,她有什么好的?我是王府郡主,她只是乡野女子,她有什么好的?你不要我,你看都懒得看我,从而毁了我一生,是你毁了我一生!”
窗外站着两抹身影,在云汉修将小孟氏从床上拖下地那会,那两抹身影就已经站在窗外,听着屋里两人间的对话,那两抹身影的主人皆嘴角紧抿,目中神光如寒电般渗人。
“我恨你,我恨你毁了我一生,我恨你娶了那个乡野贱。妇,恨你和那个贱。妇生下的贱种,所以我要她们死,我要她们统统死去。没想到的是,你生下的那个废物不仅没死,反倒成了太子妃,而我的孩子,却死的死,疯的疯,废的废,你说我怎能咽下这口气,云汉卿,我只恨昨日的计划没有成功,不过,你也别高兴,总有人会除掉你生的那个废物,总有人会除掉她,总有人会帮我为韵儿兄妹仨讨回公道,为我被你毁掉的一生讨回公道……”
“是吗?”如同寒泉般清越幽冷的嗓音在屋里响起:“讨回公道?有人帮你们讨回什么公道,你倒是给我说说。”听到这乍然响起的声音,小孟氏嘴里顿时发不出任何声音,慢慢的,她抬起头,望向内室门口,就见有人朝自己走来。
那人身着一身白袍,容颜俊秀,气韵出尘,目光冷傲而犀利。
“说话,你现在就给我说说你想讨回什么公道。”
声音的主人双手负于身后,盯向似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小孟氏道。
“你是谁?”
小孟氏看着眼前数步外的俊秀少年,也不知是烛光闪烁刺痛了她的眼,还是少年身上散发出的璀璨光芒令她双目灼痛,只见她抬起手遮住眼睛,好一会才将手放下。
“我是谁?四夫人不认识吗?”
少年正是云轻舞,她嘴角微微翘起,冷笑道:“四夫人真想不起我是谁吗?”眸光清透锐利,仿若能看进人心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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