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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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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公公从来在阿凤面前都是执礼甚恭的。
今天阿凤得封为公主,他在阿凤面前施礼问安,同他平日里见到阿凤时一模一样,也和他见到其它的公主们是一模一样。
所以阿凤肯定他肖公公不是在烧冷灶:以举手之劳换她阿凤将来飞黄滕达之时的好处。
江铭对肖公公露出了笑脸来。
他最喜欢的就是会在雪中送炭的人,不过他最讨厌的却不是锦上添花之人。
锦上添花之人也不坏,只要他没有做过落井下石之事就也可以笑脸相迎。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大雪之中你最需要炭,他却只是关心百倍的对你说:天太冷了要买点炭啊,不然会冻坏的。
如果有银钱的话,还用得着你来叮嘱去买炭吗——这种人最讨厌。
肖公公看到江铭的笑脸真是受宠若惊,把腰低了又低,表示出自己对江铭的尊敬。
牡丹已经把圣旨打开来看:“殿下,封号是宁国。”
她有点奇怪的把圣旨合上,随便的丢到一旁的桌子上:“宁国公主,宁国公主,倒不难听,只是为什么这个封号这么怪呢。”
肖公公咳了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咳的他弯腰弯的都要以头触到脚了!
江铭连忙让牡丹去扶肖公公,同时看着牡丹道:“封号可不是随便给的,宁国,这两个字实在是很、很……”
他看向阿凤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肖公公摆手没有让牡丹扶自己,还不忘向牡丹道谢,然后才道:“本朝也就是太祖和太宗朝的时候封过以国为封号的公主。”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老奴身子挺好的,只是刚刚喝水呛到了,惊扰到殿下实在是老奴的罪过。”
阿凤摆了摆手:“肖公公你无事就好。”说完她瞪了一眼牡丹,心知是牡丹的话才让肖公公呛到了水。
按说肖公公一辈子是见过风浪的人,牡丹的话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居然能让肖公公失态,还真是有点让人想不清楚。
肖公公一眼就看出了阿凤的意思:“殿下,老奴事先并不知道您的封号,是皇上吩咐了直接把圣旨交到您手里就成。”
“刚刚听牡丹的话才知道殿下的封号,尊贵无比啊。”他看向桌上的圣旨:“以国为封号的公主都是有封地的。”
“虽然说不能如前朝那样以诸候自居,也不能传给后人,但那块地方真的就是公主所有。钱粮都是公主的,官员也要由公主过目许可才能上任。”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朝再也没有封过以国为封号的公主。殿下,您是在太祖太宗后的第一位以国为封号的公主殿下,无比尊荣。”
阿凤闻言眨了眨眼睛:“我能到那里开府建牙吗?”
肖公公微一愣后道:“因为一些事情我朝不再封国公主,如今皇上虽然封了殿下为宁国公主,但是倒底要如何还要看皇上的旨意。”
“但,只凭封号,殿下已经是无比尊荣。”
牡丹听完后擦了擦嘴角,江铭怀疑她刚刚可能是流了口水:“公公您说了半天,原来并没有实际上的好处。”
阿凤深以为然的点头,只给一个宁国公主的封号,父皇还真得太小气了些:再怎么的也要给个万把两银子吧?
不补偿她一十三年来受的苦,他还真得就是个冷心冷肠的皇帝,哪里是什么父亲了。
“行了,我们倒底拿到了公主的封号不是?”她安抚了牡丹一句,对着肖公公一笑:“有劳公公了。”
说完话她对牡丹使了个眼色,可是牡丹却假装没有看到:如果不是肖公公来,阿凤也不打算给赏银的。
江铭听的在心里大大叹气,实在忍不住了叫过牡丹来小小声道:“那圣旨,可值不少银子呢。”
“啥?这个也有人买?”牡丹可不好骗。
江铭用力点头:“当然。现在就算不能发卖,可是日后传给子孙们还是可以的。”
牡丹连忙把圣旨收了起来,小心的收好后转到里屋去:要放到妥当的地方才可以。
肖公公看阿凤的兴致并不高,便转开了话题:“殿下,老奴有件事情想求殿下。”
“不敢让殿下为难,您先听老奴说一说,成您就点头,不成的话那就是老奴不懂事,实在是应该向殿下请罚的。”
阿凤知道肖公公向来说话都不会托大,便道:“说来听听。”
肖公公唤小晨子:“殿下,老奴虽然年岁有了,但身子骨还可,想着能不能得殿下允可,近身伺候殿下几年?”
他又指向小晨子:“这小东西虽然有点笨手笨脚,好在没有坏心,老奴想着如果殿下能允可老奴在身前身后伺候,那是不是也能给小晨子一口饭吃。”
江铭把到嘴边的茶拿开了,上上下下打量起肖公公来:他原本认为肖公公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请阿凤这个新晋的宁国公主给他出头撑腰。
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肖公公带着小徒弟一起投靠:说是小徒弟有点不妥,按着太监们的习惯来说,那小晨子就是肖公公的干儿子。
阿凤也愣了愣,然后看一眼笑眯眯打躬的小晨子道:“肖公公,我不明白。”
肖公公在十几年前,也就是阿凤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便不在再宫里伺候贵人:他领的有差事,但却不再哪个宫殿之中当差。
按肖公公在宫中的好人缘来说,宫中很多贵人都很想得肖公公之助,可是肖公公这些年来都避开了。
此时,肖公公要跟着自己:自己能给他什么?
肖公公的笑脸不变,压了压腰道:“老奴老了,就是想着殿下仁厚,或能有给老奴开恩的一天。”
阿凤摇了摇头:“不对。也不要拿小晨子来说话,我知道他在宫中混的不错,好几个新晋贵人都有意要他过去伺候呢。”
在宫中,跟她这个宁国公主,绝不会比跟新晋的贵人们更有前程。
她,就算得封宁国公主,但她在皇帝那里并不得宠。在宫中,所有的喜怒哀乐、富贵荣华,莫不是同皇帝有关。
她阿凤能给肖公公师徒的,其它的贵人都能给;可是其它贵人能给的,她阿凤给不了。
肖公公是个聪明人,按理说不会此时就要来她安凤阁。
☆、30。第30章 一句话足矣
阿凤想知道肖公公的本意。
因为宫中的太监们是最狡猾的人,无利不起早几个字可以说完全就是这群人的写照。
肖公公肯说出那么一番话,定是想在她阿凤的身上得到某种好处。
想在她这里得到好处没有什么,因为没有好处给人,岂会得人相助?被人需要,至少说明自己不是个废物。
比如原来的十三年,阿凤的身边只有一个牡丹,整个皇宫里从无一人前来说要伺候她。
“殿下是明白人。”肖公公笑的更加谦卑,完全不像是一位四品的大太监,更像宫中最低贱的杂役:“老奴认为,殿下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凤凰。”
他说到这里老脸上的笑容一敛:“请殿下成全。”
按理说,阿凤现在无权无势,要肖公公来伺候应该她去礼贤下士才对,可没有想到肖公公会自己来相求。
阿凤笑了:“这几年来得公公不少帮助,阿凤我是记在心里的。正是因为信得过公公,才会问一句公公。”
“我这安凤阁里,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其实真得不需要太多人。”她看着肖公公:“不妨直来直往,大家有什么都说个清楚,不管如何将来还有见面的余地。”
肖公公苦笑起来,他看向江铭见江铭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能咳了一声:“公主,老奴说的原本就是实话,只是没有直说罢了。”
“直说了,怕殿下您是不信的。”他说完看向阿凤,一眼就知道阿凤是非听他心中的真正理由不可:“老奴认为,殿下是皇上心中最重的那个人。”
“有皇上相佑,殿下就能一直平平安安。您能平平安安,老奴这些伺候您的人,在皇上那里也就有三分的苦劳在,也能平安。”
“老奴一把年纪,在宫中可以说是活了一辈子,到如今还能不知道这宫中最贵重的莫过于平安两个字嘛。”
他说完再次弯下腰下:“请殿下成全。”
阿凤听得两个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肖公公,你可没有老到糊涂的份儿上。”
她还是皇帝心中最重的那个人?这句话说出去能让宫中的贵人们笑破肚皮——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肖公公笑着再施一礼:“殿下,老奴所说就是老奴心中所想,是与不是,殿下有殿下的看法,公爷也有公爷的看法。”
江铭看着肖公公:“你是见不得有人闲着是不是?”他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殿下,皇上,以臣想肯定把你放在心上的。”
“在宫中哪怕是偏安一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他再次提醒阿凤。
阿凤一撇嘴,偏安于安凤阁中当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些年来她吃了多少苦也唯有她自己清楚。
那个皇帝不要说真的待她好,哪怕是记得有她这个女儿,这些年来她也就不会过得如此辛苦。
她不想再就此事和江铭、肖公公说下去,于是看向江铭:你看如何?
江铭把拿开的茶杯又端到嘴边,轻微的点了一下头:能让一个在宫中混成老油条的太监投诚,足以能让宫中的人三思而后行。
何况,在阿凤大婚离开皇宫之前,她的身边真的需要有人相助。
阿凤原来没有封号被人所欺,如今她有了封号,事实并不会如阿凤所想的那般往好里转变。
原来的阿凤是在暗处,也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地方;可是现在她受封为宁国公主,就已经站到人前。
天下人知道了有她,朝中人知道了有她,也就是说所有那些明着暗着的箭啊枪啊,如今都已经指向了她。
阿凤见江铭点头,心中也就没有半丝的存疑:“以后那就有劳肖公公了。”
收下肖公公的好处是不用说的,她很清楚。
肖公公连忙跪下叩了三个头:“老奴肖有福给殿下请安。”他身后的小晨子也跪了下来叩了三个响头。
阿凤连忙请肖公公起身,不敢在这个老太监面前太过托大:宫里最阴的人就是这些太监们,要害人他们可是眼睛都不用眨就能想出三个主意来!
肖公公起身后吩咐小晨子:“其它的人你出去安排一下,等殿下得闲时自然会见他们。”
他以后就是安凤阁里的大总管。
说起来,所有的公主都没有用一个四品太监当总管的:宫里的四品太监除了肖公公,就只有张有德与吕有寿了。
吕有寿,如今在太后身边当差。
阿凤看着肖有福安排人收拾安凤阁,忽然感觉自己这个宁国公主还真得尊贵无比:就凭肖公公这个大太监,就挺给她长脸的。
“太监呢,老奴这些年来还算练出点识人之能,挑了几个可以用的;只是宫人那边,老奴并无把握,几个人都是宫里指派过来的。”肖公公说这话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阿凤。
他指的宫里自然不会是六局人的安排——明面上是六局的人指派来的,但事实上这些宫人怕都是有主子的人。
“其它人也就罢了,那几个宫人,殿下您看要不要见一见?”肖公公还真是铁了心跟阿凤——他的行李都带了过来,是真的不怕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啊。
阿凤看向牡丹:“你,有的玩儿了。”
牡丹一笑:“我,也当回姑姑过过瘾。”她此时可是安凤阁里一等一的实权人物,就连肖公公也不能相比。
因为陪伴阿凤十三年的情份,可不是任何人与事可以取代的。
肖公公很明白,他连忙让小晨子跟上:“这小子机灵着呢,牡丹你有什么事儿就吩咐他。”
照顾好阿凤是份内事儿,如何照顾好阿凤看重的人,那才是他的本事。
安凤阁再也不是个荒凉的鬼地方,有了肖公公也就没有了能让阿凤操心的事儿,她便送江铭出去。
“你就准备了那么一句话回皇上?”阿凤才不想私下里还称那个人为父皇。
江铭点头:“一句足矣。”
他看着阿凤的眼睛,伸手取下她发边的一朵珠花:半旧的,已经失了光泽的珠花。
“送给我如何?你我早就定下了名份,可是却没有一份定情信物,岂不是有点让人惋惜?”
他话说完也不等阿凤答应,就把珠花放进了袖袋中:“如果管用,一句就可以;如果不管用,就是说千言也是无用。”
江铭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凤道:“因为,所有的一切全在皇上的心意。”
“他想让人活,就是一个字也没有他也能让人活;反之,他如果想让人死,你说的再多也逃不过临头一刀。他,可是君临天下的人。”
☆、31。第31章 抚摸
江铭因为摘了阿凤发上的珠花,而把阿凤的头发弄的有一点乱。
他不但没有把头发给阿凤抿好,反而用手指把一缕发绕在了指间,把玩的很有点开心的样子。
阿凤不喜欢有人玩自己的头发,便用手去打他:“放开,拿来。你不要想劝我,全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明白皇上是不是在意我。”
“也不想说什么道理,道理只要讲正反都是它,就看你需要哪一个道理了——此事我早几年就懂了,你少用道理来哄我。”
江铭笑道:“真是小气,我的头发也给你玩好了。”他说着话抓起了阿凤的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阿凤有“肌肤之亲”,但是之前都是有事并非是他有意为之:带她上马,以及和她策马狂奔等等。
不管如何说,总之能让阿凤给自己一个理由,可以不去想江铭是不是太过孟浪了。
可是现在江铭无缘无故抓住了阿凤的手,让阿凤的心头微微一紧脸便红了:和之前两人的接触带来的感觉可不同。
江铭看到阿凤的脸红了,居然还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好滑。”
阿凤本来就害羞了,可是想想江铭和她是未婚的夫妻,好像牵牵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如果因此斥责江铭,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过小事化大?
没成想在她还在左思右想时,江铭居然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那股气自她的耳旁吹过,穿过脖子还有一些钻进了她的衣服中。
热。
不知道为什么一口气而已,却让阿凤感觉到了酷暑的热。
再听到他那句调笑,阿凤想也不想抬手就打了过去:她对江铭没有恼恨,起手打人是羞恼自然不会用太大的力气。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轻轻的一抬胳膊头自然的微微一偏,耳垂就碰上了江铭的唇!
江铭原本只是逗弄阿凤,感觉阿凤微微生气动恼的时候,是那么的鲜活可爱:不说不笑时候的阿凤,仿佛肩膀上压着千斤重担般。
老成的让他心头发涩,他不喜欢。他喜欢阿凤笑,喜欢阿凤把心里的感觉直接的表达出来,而不需要压抑。
可以对天起誓,他真的不是要轻薄阿凤。
那片耳垂本来就在他的眼前,在阳光下泛着一点点晶莹的光,皮肤半透明似的,如宝如玉。江铭自己很清楚,他看到那片耳垂的时候,心真得有点痒。
他是将军自制力极为不错,因此心动归心动,他还是打算说完话就抬头:接下来就是看阿凤微恼的神色。
却在他将要抬头时,那片在他眼中可爱到极点的耳垂,没有一丝预兆的贴到了他的唇。
软。
滑。
甜。
……
那么一霎间,他的心中闪过了很多很多的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真得很美好,非常的美好。
美好的他心更痒了,美好到他忍不住在那片温润要离开时,居然想再凑过去。
如果没有闪过来的那一掌,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江铭忽然感觉到今天衣服穿的有点多,好像衣服也有点重,让他百炼成钢的身子居然有点累了:他喘息的有点急。
只有在练武后,他才会呼吸急促起来。
阿凤的手掌向他飞过来,他当然感觉的到。其实,那一只白嫩的手掌,他轻轻抬起胳膊就能挡住。
或是微微一侧头就能躲过:练武之人,又在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出来的人,岂会轻易被人打个正着?
可是江铭没有躲闪,也没有格挡,也没有抬头,任由那只小手落在了他的——脸上!
都没有什么响声。因为阿凤根本没有想过真的用力,何况耳垂贴到江铭唇上时,她就感觉自己心中忽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烧的她手也软脚也软,那用出来的一分力气也消失了。
可是身上最热的地方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耳垂,就仿佛是被火灼了一下,但偏又不是痛的感觉,传到心里便只是麻麻的。
男人的脸是打不得的。
这句话是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女子们更是清楚:可以和男人吵,也可以和男人闹,甚至可以和男人大打出手。
只是,不能打男人的脸。
阿凤打完后手也忘了收回来,心里一片模糊:有因为耳垂带来的麻痒感觉,还有打在江铭脸上的震惊。
江铭的眼睛微微亮了。
那只小手柔若无骨,说她在打自己不如说只是抚摸了他一下:痛?不,不,他只是感觉脸上好舒服。
他轻轻的对着阿凤的耳朵又吹了一口气,这次是真的吹气:刚刚阿凤感觉的热气不过是他说话带出来的。
吹完后他在阿凤的耳边轻轻的道:“殿下,我是不介意您抚摸臣的脸,可是青天白日的,是不是不太好?”
阿凤惊呼一声“啊”,连忙把手在江铭的脸上收了回来。
实在是太丢脸了,打人就是打人嘛,打的痛不痛先放一边,打完后把手放在人家脸上算怎么回事儿?
就算那张脸长得很漂亮,可是她也不能如此丢人啊。她,可是当朝的长公主呢。
接连后退几步,她才敢看向江铭:其实如果可以不看最好,但是连看也不敢看就太弱了她宁国公主的身份。
“你、你做什么?!”本来是想说一句很能体现她公主殿下尊严的话,可是出口却是平常女子都会说的话。
而且显得她气势好弱。话一出,阿凤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真是丢脸到家了。
江铭摊开手:“殿下,您摸也摸过了,不会想用这么一句话就对臣不负责任吧?”
阿凤听的柳眉倒坚,一脚踢出去:“你,还敢说。”
江铭依然没躲,任由阿凤踢到了身上;他还真得怕自己身子练武练的太硬,被阿凤踢到骨头什么的,让阿凤的脚太痛,故意把肉多的地方迎向阿凤的脚。
“殿下,您不是想杀人灭口吧?”他摆着双手:“臣发誓绝不会乱说,不会见人就说的,只要殿下肯负责任就好。”
“要知道臣可是守身如玉多年……”
阿凤见他不躲便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心中气恼依然可是手下不知何故就轻了许多,最终发现自己踢也罢,打也好,对江铭来说只是抓痒而已。
她伸手就扭住了江铭的耳朵:“江铭!”
“臣,在!”江铭弯下腰,以便阿凤扭他耳朵时可以不用费力:“殿下抚摸臣的耳朵一事,臣也不会乱说一个字。”
☆、32。第32章 纯儿
虽然看起来阿凤是那个占上风的人,因为被打的人是江铭嘛。
可是阿凤却被气的直跺脚,就算再扭几次耳朵她也不能消去心头的恼火;最终也只能放开了江铭的耳朵。
江铭揉揉耳朵:“殿下,臣有一事要请殿下允许。”他指了一下耳朵:“臣脸皮比较厚,殿下以后尽管打就可以,但是耳朵还是不要扭了。”
“臣怎么也是个男人家,以后被人看出端倪来,臣实在不想对人说是猫儿抓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连忙退开几步:“殿下,这是臣的条件之一!”
“不允。”阿凤恶狠狠的盯着江铭:“我的条件就是,我要扭你左边的耳朵时,你还要记得把右边的也准备好。”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一个追一个逃,阳光下阿凤的心第一次在宫中飞扬起来:不再阴郁,也不再气闷。
有的只是痛快与开心。
快到宫门时,江铭站下了,阿凤也不再追。
“殿下,您今天怕是还有不少事情。”他过去又牵起阿凤的手来,牵的那么自然,就好像他牵阿凤的手牵了多年一样。
就仿佛他在牵自己手一样,只不过他耳后微微的红意,让人知道他很清楚那不是在牵他自己的手。
“这是臣自己做的玩意儿,有什么事情殿下只要一拉这根线把它丢向天空,臣便尽快赶到殿下的身边。”
阿凤本来又想打人的,听到他的话接过小东西来看了看,和她见过的烟花有那么一点像,只是这个更小巧些。
她把东西收了起来:“在宫里,他们都有分寸的。”她知道自己倒底是皇帝的长女,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她下手。
“你,”阿凤歪头看着他:“给我说实话,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借给我东西牵我的手?”
她说着话手在袖中微微一动,感觉手心手背上有那个人手上的温度:那只大手,很厚实,很暖;有点硬,但是握起她的手时心中就莫名的踏实。
江铭咧了咧嘴,看看左右,见有侍卫们在不远处,他还是退了两步才道:“殿下,您不能总这么聪明的,有时候糊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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