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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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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也很奇怪的看着牡丹:“江国公的话可不是吓你的,护国公主现在恨死你了,你再落到她手里,怕是根本就等不及我们来救你。”
  “你要去做什么,牡丹。”她看着牡丹的眼睛一眨不眨:“你这次,好奇怪啊,和原来一点都不一样。牡丹,你怎么了?”
  牡丹的头垂了下去,脸上的惨白也就不会落在江铭和阿凤的眼中:“没有什么。只是看到辱公主的人就这样走了,心里替公主感到委屈,很想再为公主出口气。”
  江铭闻言:“哦?我还以为你不赞同对护国公主动手呢。”
  这句话听的牡丹心肝都在发颤,好在江铭的下一句话就变了:“看你自己动手的模样,我才知道你有多恨那个护国公主。不过凡事都要从长计议,你做事不能太冲动了。”
  “要知道,你是我们殿下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殿下。你真杀了护国公主,那些人定会杀掉你,也会咬住我们殿下不放。”
  他正经的看着牡丹:“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做了,记住了吗?”
  牡丹很想分辩说,她真的没有要杀护国公主的意思,但是此时她还能分辩吗,又如何分辩呢?
  所以她只能点头答应:“是,以后婢子不会再冲动了。”
  江铭此时做了一个噤声手势:“嗯,好了,人走了。我想,应该是护国公主的人。”这一句话差点让牡丹再次跪到地上。

☆、342。第342章 忘忧

  阿凤完全没有看到牡丹的异样:“护国公主?她为什么还要留下人来?”
  牡丹也支起耳朵来听,希望听到的答案和她猜想的不一样:护国公主留下人来,不会是为了她,一定不会是为了她。
  “不知道。”江铭纵身上房,然后又回到房门外:“如果是来探听我们的行踪,那人不会在屋顶上伏了一会儿就离开。所以,还真的挺奇怪的。”
  牡丹听了眼圈都红了,眼泪都要下来了,唇抖啊抖的,脸色更是灰白的吓人:居然,真的是为了她!
  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杀护国公主啊,她真的没有那个胆子,也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管她在心里怎么申辩,现在护国公主也不在这里了,而她也不可能追上去解释:就算是解释,担心的不是会不会相信,而是护国公主她会不会听。
  护国公主根本就不会听她说,半句话的机会也不会给她。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牡丹抬头飞快的扫了一眼阿凤和江铭,看到阿凤对江铭的防备,她心头微微一松:有那么一霎间,她真的很后悔留下来。
  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已经被人发现,而且还落入了他人算计之中的危险。比如说护国公主的事情,她明明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可是事情的结果就已经是板上钉钉,再也无法更改了。
  但是听江铭和阿凤说话,她又没有任何的发现:两人都没有对她生疑,尤其是阿凤,对江铭的疑心,她更是没有隐瞒的告诉她。
  还有之后阿凤想要逃离的想法,更是没有瞒着她,还和她有商有量的;这又让牡丹认为那种感觉是自己多想了。
  至于她砍掉了护国公主头发的事情,其实根本不是江铭或阿凤动的手脚嘛。剑,在她的手里,而护国公主也不可能会听江铭的话。
  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牡丹终于让自己的心定了下来,开始转身为阿凤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左右不过一个小包袱。
  她把包袱背在身上后,先看一眼阿凤,才在阿凤的示意下看向江铭:“江国公,我们要去哪里?”
  江铭看着阿凤:“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知道不管说多少遍,阿凤现在也不会相信他;但是,他还是要说。不止是要说还要做到,总会让阿凤相信他的。
  他现在就需要耐心,极大的耐心——就像曾经阿凤待他一样;现在阿凤只是不认可他了,根本不算是伤害了他。
  只是,他那个时候是病,所以会有好的一天;可是阿凤是中了毒,而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更不知道要如何解。
  他之所以没有问护国公主,就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能希望他的亲兵早日请人来,早确定阿凤身中何毒,早点把阿凤的毒解开。
  江铭最为担心的就是,那个毒对阿凤的身体是不是有伤害:这一点,根本无法证实,所以他的心一直提着放不下来。
  阿凤没有看他,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去南丽是不是?走吧,路还很远吧,那我们骑马好了。”她很配合,配合的完全不像是她。
  江铭知道阿凤还在想逃离他身边,但是他没有点破,反而按她说的让人准备了马匹。
  他也不介意让牡丹见到了他的亲兵,对这个小丫头,他可是没有半点轻视的意思。
  “咦,你们就这样走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在留几天,找一找中毒的线索呢。”一个男声突兀的出现,把江铭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在此人出声之前,他没有发现此人。如果这人想要偷袭的话,他如何能保得住阿凤的平安。
  江铭第一时间把阿凤护在了身后,同时不忘把牡丹和阿凤隔开一段距离:皇后执着于要杀阿凤,这给他提了醒;所有他不相信的人,在危险之中他都不会让那人近阿凤三尺之内。
  男人是樵夫的打扮,一张脸有半张脸全是胡子,所以他脸上最引人注目的除了胡子也就只有眼睛了:其它的想看也看不到。
  胡子在他的脸上张牙舞爪,仿佛每一根都想叛逃出他的黑脸去。
  那么好听的声音,居然是这样一个模样,还真的让江铭和阿凤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樵夫看着江铭摇头:“我不是你的对手,嗯,我三个也打不过你一个,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他看一眼牡丹:“我喜欢你。”
  牡丹闻言瞪起眼睛来,脸上还是红了;她转过头去,又啐了一声:真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人。
  樵夫笑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小姑娘。我喜欢所有看上去无毒,其实却剧毒无比的东西。”这句话可不是恭维了,也和刚刚话的意思完全不同了,牡丹狠狠的瞪他一眼。
  这人,也太没有礼貌了。
  江铭发觉樵夫的话没有错,自他走路的声音,还有呼吸等等的细节,他也断定此人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刚刚没有发现此人就伏在左近,还是让他无法放松下来。
  “阁下是何人?”他沉声问了一句,并没有马上叫他的亲兵。
  樵夫没有看江铭,他围着江铭和阿凤转了一圈,然后又反着转了一圈,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全在阿凤的身上。
  直到江铭快要发作时,樵夫才站住不转圈了,可是目光还是在阿凤身上收不回来:“忘忧啊,忘忧。”
  阿凤看着他:“你什么说?忘忧是个人名吗?”听起来真的很像人的名字,但阿凤能断定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忘忧:“你认错人了。”
  樵夫摇头:“忘忧不是人名,是药名。你中的毒就叫忘忧。”他指了指自己:“那药,原本是我的。”
  江铭的拳头差一点就挥出去了——如果不是他身经百战,依他的年纪血性,真的一拳就把樵夫打个满脸开花。
  “后来,皇后派人夺了去。我愧对师父、师祖,保不住药也只能跟在药的周围,然后终于给我等到有人服了忘忧!”樵夫说到这里双眼放光,看阿凤就像看到了世上最美的美人儿。
  江铭不得不移动身形,让樵夫不能再看到阿凤;可是不想他一移动身形,樵夫也跟着移动身形——论打架樵夫可能打不过江铭,可是如果论逃跑的话,樵夫的轻功能甩江铭三条大街。
  江铭无论如何移动身形,樵夫都能随之移动,使他无法阻在樵夫和阿凤之间。

☆、343。第343章 无忧

  樵夫有点不耐烦了。
  他倒不是快不过江铭,但是江铭如影随形般的动来动去,晃的他眼晕:“你让一让不成吗?不知道什么叫讨厌嘛,为什么好人不做,非要做个讨厌的人。”
  “你再这样,比起死了的皇后还要讨厌,我是说真的。”他说到这里还极为认真的看了一眼江铭,不过他也只分了江铭这一眼而已。
  江铭却没有樵夫的轻松,如临大敌的般盯着人,眼中全是戒备:此人来历不明,自称是阿凤所中之毒的原主人——虽然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但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还真的难以取信于他。
  就算樵夫真的是那个“忘忧”的真正主人,但是被皇后夺了去,他也不用如此跟着阿凤;再说了,樵夫瞧阿凤的目光也让江铭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阁下说,药名忘忧?”但是江铭对樵夫的话还是有兴趣的,所以想多问几句,为得就是打探出樵夫所说是不是真的。
  如果药真是樵夫的,那樵夫十有八九会有解药的,给阿凤服下去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樵夫忽然立住脚,伸出胳膊——没有用一分真力,他只是如同和江铭相熟的人一样,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要把江铭推到一旁去。
  江铭自然不会相让。
  樵夫看着他很苦恼的样子:“你说,我要是能打得过你,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他说到这里挠挠头:“你想知道忘忧的事儿,我告诉你,你就让开好不好?”
  他一副做生意要有商有量的模样,还用那双威猛的大眼睛看着江铭,目光里却全是盼望:不是那种成年人眼中的盼望,正像是一个三岁孩子看到桂花糖后的盼望。
  那么一个大个子,那么一脸的大胡子,那么一双豹眼——偏看着江铭的目光有着三分的委屈,这让江铭都移开了目光。
  “不好。”江铭很干脆的拒绝了。虽然樵夫打不过他,但是樵夫的轻功之强,江铭是望尘莫及,他哪里敢让樵夫有接近阿凤的机会。
  说不定,刚刚就是此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屋里的阿凤带走了:江铭当然也明白不太可能,因为阿凤和樵夫很显然是第一次见面——把人掳走了,只看樵夫的目光也知道他不可能把阿凤送回来。
  樵夫看阿凤那简直就像是在看绝世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他最心爱的绝世美人,如果他掳走阿凤绝不会再让阿凤回来。
  至于阿凤现在根本就不相信江铭,她也不可能要求回来的。
  樵夫更苦恼了,还有点生气的道:“那你说,你倒底要怎么才肯让开?你说说你,阻止我向公主殿下行礼,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说完一双豹眼盯着江铭眨也眨,眼眶居然有点泛红了。
  江铭被他瞧的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了:“你只是要见个礼?”他回头看一眼阿凤:“公主如今在外,一切俗礼全免了。”
  可是他的话一说完,樵夫一双眼睛看着江铭,眼眶里真的有了泪水!
  江铭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嗖嗖的窜了起来:“好,好,我能让开;你告诉我那个什么忘忧的事情,然后再后退,退到我认为可以的地方我就让开让你见礼。”
  他不知道樵夫是在做假,还是真的脑子有毛病;但他还是妥协了:被一个大男人,还是长的极其男人的大男人,以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瞧他,他真的受不了。
  樵夫马上点头:“行啊。我会站到就是我全力发挥,冲到公主身边的时候,你也能拦下我的距离上。”他一点也不笨,居然能懂江铭让他后退的用意。
  阿凤认为自己可以说话了——江铭和奇怪的樵夫达成了协议,一时半会樵夫应该是无害的:“你说,我中毒了?”
  她眨了眨眼睛:“我很好啊,什么事情也没有,你怎么说我中毒了?”
  樵夫看着阿凤:“你如果知道你中了毒,那又怎么会是忘忧呢?”他叹口气,眼睛看向天空,满脸都是追忆的神色:“忘忧其实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忘忧,我的师傅要炼的药是无忧。”
  “只忘了那个让人牵肠挂肚的男人,只忘了那个害人茶饭不思的男人,那日子自然就会像原来一样开心幸福;所以,师傅为没有炼成的药取名为无忧,服下再不会有忧愁烦恼了。”
  他说到这里长长一叹,只听声音就仿佛是深闺女儿在叹春愁般,听的江铭再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樵夫叹完气收回目光看向江铭和阿凤:“虽然我师傅是世上用毒最强的人,也是医术最好的人,可是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她用尽了所有心力才炼出她要炼的药,但是药效却和师傅所想要的差太远了——能忘了人心中最最放不下的人,但却同时能忘掉很多人与事情。”
  他看向阿凤:“我的师叔因此忘了我的的师傅也忘了我,因而离开我们,不久她就遇害了。”
  “师傅因为愧疚,所以一病不起,但还是心心念念的想改良药,却最终也没有完成。就因为药和师傅所想不同,因此师傅临终之时对我交待,那药不能叫无忧只能算是忘忧罢了。”
  他又长长的一叹,其中所带的伤心如果是个姑娘家,当真能让听者心碎;可是他一个威猛如斯的大汉,就真的让江铭再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阿凤听了半晌,瞪着眼睛又瞧了樵夫半天:“你是说,我服下了那个忘忧,也忘了我心上最放不下的人,还忘了其它的一些人与事情?!”
  樵夫摊开手:“服过忘忧的人,加上你只有三个人而已;依着我师父的手记还有我的观察,服下忘忧的人一定能忘了心上最放不下的人。”
  “至于还会忘什么人,或是还会忘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每个人都不同的,我师叔连我师傅和我都忘了,而那个一心要寻死的姑娘,服下后只忘了三个月发生的事情。”
  “公主,你是第三个服下药的人,我要跟着你,一直到能找到解药为止。”他说到这里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我名字叫傅小天,请公主允我所请,让我能永远追随公主殿下。”
  江铭一听马上翻脸了:“你要永远追随?不行!”
  阿凤瞪江铭一眼,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傅小天:“为什么要永远追随我?就算依你所说,你也只是想找到解药——没有解药?!”

☆、344。第344章 不能用毒的理由

  最后四个字是江铭和阿凤一起大叫起来的,两个的四只眼睛一齐瞪着傅小天,凶光四射把傅小天吓得不轻。
  “没、没有解药。因为师傅只是想让师叔忘了那个伤了她的男人,并没有想过还要再让师叔记起从前来,所以师傅没有想过解药的事情。”
  傅小天被阿凤和江铭吓得都有些结巴了:“直到师叔忘了师傅和我,师傅才想要炼制解药,可是、可是她病的太重了,所以没有想出解药的方子他就死了。”
  江铭移开了目光,把嘴边的一句骂人的话咽了回去:阿凤还在呢,他岂能骂人呢?但是,他真的真的很想骂一句。
  没有解药,没有解药你们弄什么毒药?!真是太没有良心了,没有半点人性啊:傅小天的师傅就是个疯子。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那个君莫言也是你师傅炼出来的药?”
  “不是。”傅小天答的很干脆,然后他瞧了一眼江铭和阿凤,眼神有些闪烁,分明就是告诉人家他隐瞒了一些他不想说的事情。
  阿凤都被他的神色勾起了好奇心来:“那是谁炼出来的?你不是说,你师傅是世上最懂毒的人吗,不是他还能是谁炼出来的药?”
  “我师傅是最强的,比我师叔只强了那么一点点,所以他才是掌门。”傅小天挺了挺胸,仿佛要力证他师傅是最强的用毒之人:“不过我师叔也很强啊,她非常的厉害。”
  江铭回过头来:“君莫言是你师叔弄出来的药?!”他并不是在质问,他已经能确定了。只是他有点不敢相信,世上居然会有那么两个人——这个世界变疯狂了吗?
  傅小天的师叔爱上了一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有负于她伤了她的心,所以她炼出“君莫言”来杀了那人。
  只是杀了那人,傅小天的师叔也没有忘了那个男人,日夜为那人而伤心,所以傅小天的师傅就弄出了忘忧来:想要让自己的师妹真正的忘掉那个男人,以及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
  然后,那两个聪明的疯子——就算是江铭无法接受世上有傅小天师傅、师叔那样的人,但也不能不承认,炼制出那两种药的人是极聪明的人——可是,这两个聪明的疯子,却害苦了他和阿凤!
  对了,还害苦了铁瑛。
  不管怎么说,铁瑛的父母都是死在“君莫言”这种药上的;而阿凤险险也死在“君莫言”的毒下,只是逃过了那一劫,却没有逃开忘忧。
  傅小天也是个聪明人,又对江铭和阿凤近来的事情很清楚,所以看江铭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过了,我师傅比我师叔要强上那么一点点。”
  江铭和阿凤齐齐瞪他。
  傅小天很委屈却还是很坚持:“本来就是啊。君莫言再毒,你们不还是躲过去了,但是忘忧却能让人完全在不知不觉之下中毒的。”
  “要知道,那是给我师叔吃的药,我师叔也是用毒的行家啊,能让他不知不觉吃下去的药,世上也只有忘忧了。”
  他看出了江铭心中的所想,但是他所想要分辩的只是他师傅比他师叔强上一点点:不过,江铭和阿凤才不会关心此事呢。
  江铭深呼吸按下想要把傅小天打一顿的想法:“你,是不是得了你师傅所有的真传?”
  傅小天点头:“当然。我告诉你江国公,只要我愿意,弹一弹手指就能让一村子的人死个干净……”他说到这里一皱眉头:“咦,我打不过你,可是我能毒倒你啊。”
  阿凤和江铭听得心头直跳,两人齐齐后退同时开声:“你不能用毒!”
  傅小天抬头很认真的:“为什么?”
  阿凤看着他有点无语,也不知道这个傅小天是不是天天和毒打交道的缘故,所以脑子已经被毒的有点不灵光了:“那个,皇后要夺你的药时,你为什么不用毒对付她和她的人?”
  傅小天很委屈:“那可是皇后!”然后他更委屈了:“她还让人把我师傅的尸骨弄走了,说如果我敢毒死她,她的人就会把我师傅挫骨扬灰,让我师傅永远也不能投胎转世。”
  江铭咳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阿凤;他直到和阿凤的目光相撞,才想起一件事情来:现在的阿凤是服下忘忧的阿凤。
  但是阿凤目光里的东西,江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就热了一下;因为,不管阿凤是不是忘了他,他们之间的默契还在的。
  忍不住,就让他想起了第一天见到阿凤就带她回江府的情形,那个时候他们初相识却有着惊人的默契。
  阿凤和江铭看向对方,只有一个念头:皇后的法子他们用不了。因为傅小天只有一个师傅,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人家师傅师叔葬在何处。
  还有,那种法子,阿凤和江铭也不能用啊——打扰已经长眠的人,真的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傅小天却没有忘了追问:“为什么,我就不能毒倒江国公?我打不到过他的,可是我会用毒,放倒了他,我就能带着公主殿下去南丽。”
  阿凤有点奇怪:“你也要带我去南丽?”
  “不是。是公主殿下原本就是要去南丽的。”傅小天看着阿凤:“你只是忘了而已。”
  阿凤闻言翻个白眼:此人的话,也不是那么能信得过吧?毕竟傅小天也不能算是个好人,他所谓要追随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观察自己,嗯,还想拿自己来试药吧?
  江铭咳了一声:“你不能毒倒我。因为你需要追随公主殿下,而我和公主殿下是一起奉旨行事。”
  傅小天闻言愣了一下:“没有你不行?”
  “当然不行。”江铭看着他:“你知道去了南丽之后再去哪里吗?公主殿下可是奉旨行事,真要误了她的大事,还是因为你的药才误了她的大事,你说你怎么对得起大楚和孤竹的百姓。”
  不能确定傅小天是大楚人还是孤竹人,所以江铭就把两国的百姓都拉上了。
  如果是铁瑛或是郑小侯爷在,他们肯定会嗤之以鼻:毒倒你江铭,和大楚、孤竹的百姓有半文钱的关系吗?

☆、345。第345章 出手了

  阿凤吃惊的瞪向江铭。
  她虽然不记得江铭了,但是自她重新认识江铭后,至少在她的印像中江铭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怎么能想得出那么烂的借口?
  傅小天的脑子虽然有点那个啥,但他并不是傻子,相反他还很聪明。真的把傅小天惹恼了,或是让傅小天发现江铭在骗他,傅小天肯定会用毒的。
  而毒,绝对不是阿凤和江铭能应对的东西——他们是纯粹的门外汉啊。
  “你说的太对了!”傅小天自地上跳起来,闪身就到了江铭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幸亏你提醒我,要不我就犯下大错了。”
  他的手落在了江铭的肩膀上,而他知道只要江铭不想他的手沾到江铭的一片衣角,那他就不可能沾到江铭的衣角。
  所以,他笑的越发开心。用毒的人没有朋友,因为大家都对毒懂的不多啊,天知道这些用毒的人身上带着多少毒,又会在举手投足间给自己下什么毒。
  因此,大家都不喜欢用毒之人接触自己,更不用说让其拍一下自己的肩膀了:那简直和在阎罗王的家门口打转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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