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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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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们和皇后当然不会因此就对韩狂生生出好感来,皇后反而让人细细的查探是谁替韩狂生送了东西进来。
她并没有把此事直接回禀给皇帝,因为还没有查清楚;且,韩狂生的用意,她还要好好的琢磨一番:因为整个后宫都在说韩狂生的好话,她也不敢冒冒然的就对皇帝进言韩狂生的不好。
倒是娥凰和英凰几个公主,把韩狂生所送的东西都给了她的贴身之人:才不想用那个无赖的东西呢,何况还是一个没有长骨头的无赖,她们才不喜欢他送的东西。
娥凰因此还和自己的母妃生了气,被气的回到帐里痛哭一场,英凰哄不好只能请了皇后来:还是皇后哄好了娥凰——原来,燕柳妃居然让娥凰好好的和韩狂生接触一番。
皇后叹了口气,知道娥凰的难处:娥凰自幼就是个好孩子,对她这个母后那真的是诚心诚意,绝对不像有的公主那样为了自身的利益来讨好她这个母后的。
可是娥凰就是因为是个好孩子,才会夹在她和她母妃燕柳妃中间处处为难;那个柳妃就不是个省心的,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看在娥凰的面子上,皇后不知道要整治柳妃几次了。
柳妃不省心也就罢了,没有那个心计手段和城府,偏还有着不小的野心;凭着她的姿色、与她的小意儿哄的皇帝开心,就以为有了本钱可以算计她这个皇后了。
柳妃生有两个儿子,其中大的还和皇后所出的太子相差无几;她的心思皇后跟明镜似的,只是因为娥凰才再三的容忍其。
却没有想到,柳妃拿着这个女儿不当回事儿:重男轻女是宫中的传统,因为只有儿子才是依傍嘛;因为有了儿子的人才有可能将来成为太后嘛。
但是皇家的女儿也是不能轻贱的,那也是九天之上的凤凰!柳妃可好,为了儿子居然作践女儿到如此地步:娥凰可是燕国的长公主,庶出的公主那也是长公主!
皇后可从来没有把娥凰当成外人,真正的疼爱着这个女儿;听到柳妃的打算,她的一张脸都气到紫胀:“混帐!我们大燕的公主岂是让人作践的?!”
不要说是一个韩狂生,就是柳妃自己也作践不得自己的女儿:公主的身份可比柳妃高贵太多了——贵妃在公主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啊。
公主们一般对妃嫔都很客气,只不过是因为她们是皇帝的枕边人,认真算品阶的话——贵妃又如何,贵妃你也只是皇帝的妾室,而公主那是皇帝的女儿、皇帝的血脉!
岂能容一个妃子作践?!娥凰是个孝顺的孩子,对柳妃平常都十二分的恭敬着、规劝着,并非如柳妃所想和她做对,只是不想母妃做错了事情最终回不了头。
柳妃却不认为自己所出的公主孝顺,只认为她是被皇后迷了心窍,居然不认自己这个生母还有嫡亲的弟弟:把个太子捧在手心里,难不成他日为帝还会当真把你当成嫡亲的姐姐?!
娥凰哭着摇了摇头:“母后,她不是一天两天如此了,随她去吧。只是母后千万不要生气,一来凤体安康要紧,二来现在宫中如此母后正是费心的时候,莫要因气而误了事。”
皇后爱怜的抱住娥凰:“你个痴儿!总是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却从来不想想自己?你那个母妃半点也不给你着想,母后却不能不为你想上一想啊。”
“你放心吧,有母后在一天,无人敢作践你一分。你娥凰就是我们大燕的长公主——明儿,我就告诉皇帝,要把你记到我的名下。”
她抚了抚娥凰的脸:“我有这个念头不是一两天了。在我小产后那个寒冷的夜里,你跑来给我送红糖姜水时,我就有了这个心思。”
“但是我知道你的心,她虽然再不好也是生母,所以我才没有提起过。但现在你已经大了,很快就要议亲;名份对我们来说无所谓,因为我就是你母、你就是我女儿。”
“可是外面太多人在意了。所以母后要为你做这一次主,一定要让你成为真正的嫡长公主,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从此之后,再无一人再敢在你面前猖狂。”
皇后抱了抱她:“乖啊。让英凰在这里陪你,你们姐两好好的。我,还真的要去看看,唉。”
身为后宫之主,她要操心的事情多着呢:把皇帝的妃嫔照顾的不好,有个头疼脑热,那都是她这个皇后不贤;可是把皇帝的妃嫔照顾的好,那也只是她的份内事儿,无人会夸她一声。
就算夸她一声贤后又如何?谁知道她无数个夜晚独守空房时的寂寞,谁知道她无数个清冷夜晚里也想找个温暖的怀抱?
那些晚上的泪水,无人知道,其实也无需人知道:因为她在独守空房后的第二天,还要叮嘱人为昨天晚上她丈夫宠爱的女子准备养身的汤水,还要准备赏赐的东西!
☆、418。第418章 女主
贤后。
燕皇后是举世有名的贤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字的背后是多少寂寞冷清的晚上,是多少个生病伤心时只能独自撑过来的日子,是多少个燕皇新欢的开心时她心上多出的伤疤。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皇后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过来,终于明白了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儿女们是真的:不只是她所出的儿女,还有宫中其它人所出的儿女。
只要这些孩子们愿意亲近她、愿意相信她,她就愿意十心十意的教养他们:尽一个国母的责任,尽一个母后的责任。
贤后,她是如何做到的?如果有人问燕后,她的回答很简单:她是大燕的国母,她是这些儿女们的母后——仅此而已。
她不再当自己是燕皇的妻子,她不再认为自己是燕皇的皇后——她是整个大燕的国母;所以,她是母亲、她是国母,那有什么不能贤良淑德的呢?
燕后每每面对宫中有风波将起之时,都要一次次对自己强调:她是国母,所以这些事情都是份内之事,她才能打起精神来处置。
现在,依然一样。为了大燕,为了她的儿女,她总要把宫中的事情打理的妥当:但,绝对不是为了燕皇。
那个人,在燕后的眼中只是皇帝。
娥凰知道皇后的事情很多,懂事的她当然不可能拉着皇后不放,反而不放心的站起来:“我们姐妹陪母后一起去吧。”
她更了解皇后的苦处:偌大一个后宫里却没有一个臂助,所有的明枪暗箭,皇后只能一个人去面对;还要一脸微笑的去面对,还不能对皇帝抱怨一声儿。
皇后摇摇头:“你们就留在这里吧。你们是公主,尊贵的很,那些事情,嗯,多少总是有些脏的,不要污了你们。”她说完又拍了一下娥凰的肩膀,叮嘱英凰两声便匆匆离开了。
这一夜,注定会很漫长。
皇后知道,看起来一切都是因那个韩狂生所起,事实上不过是所有的事情在今天晚上找到了机会而已:韩狂生只是给了她们的一个可以发作的机会罢了。
争风也罢,吃醋也好,她这些年来早已经麻木,甚至可以不去管,任由宫中的妃嫔们自己去折腾。
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同,关系着大燕的将来,她这个皇后便不能再装聋作哑的不闻不问。只是,真的好累啊。
倒底是有了年纪的人,哪怕是保养的再得宜,看上去如何的貌美如花,她的身子与她的精力都已经大不以前;现在,她最想的就是躺下能好好的睡一觉,而不是在大晚上还要四处的奔波劳力又劳心。
不过皇后早已经习惯了宫中的身不由己,就算贵为皇后,太多的事情都不可能如她的意、顺她的心;所以,她也只能无奈的打起精神来处置一切。
柳妃已经打发人出去,她让人去请伴驾前来的兄长:兄长当然是要请的,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让兄长把那个韩狂生请来。
她一个宫中妃嫔要见外男,就算在燕国这样不怎么注重礼仪的地方,大晚上也是极不合宜的;但有了她的兄长在便好说了。
柳妃的脸上粉扑扑的,一双眼睛亮的吓人;坐也坐不住,她干脆在帐中一圈又一圈的踱步,半点也没有劳累的感觉。
有的,只有兴奋。她想不到机会来的如此快,原以为还要再等上一等的;真就是想睡了上天就送了枕头给她一样,实实在在是太好的机会了。
韩家所图她已经着人打听清楚了,而她可以助韩狂生得到燕皇的应允,且还会让燕相助韩狂生:条件嘛,当然就是得了天下的韩家及韩狂生,要无条件的支持她的儿子成为太子。
支持她的儿子,成为将来的大燕皇帝,支持她这个燕柳妃成为大燕的太后!
废后废太子。以柳家之力眼下不可能,几年之内也不可能做到的;可是有了大楚为臂助,这两件事情就易如反掌啊。
至于大燕的利益?在柳妃的脑子里,有的只是她的利益、她儿子的利益以及柳家的利益:她还想不到那么远,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想不到那么远。
在柳妃的眼中,只要燕国是她儿子的、是她的,就成了;至于燕的将来、燕的百姓等等,她从来没有想过:需要想吗?反正燕是她的、是她儿子的,那燕就要听她的、听她儿子的。
燕后并没有放在她的眼中,因为在她看来,那个皇后就是个废物,除了落得一个虚名外,她还有什么?
堂堂皇后却没有得到皇帝的半点宠爱,所谓的尊重有用吗?而且面对宫中的妃嫔,这个皇后也软弱的不成样子,一个两个都爬到其头上去了,她却无知也无觉。
像这样一个皇后,就算她柳妃不取而代之,难道眼睁睁看着便宜了旁人吗?当然不!既然皇后无能,那就由她柳妃来取代。
燕国皇宫早就应该有个像样点的皇后了,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唯唯喏喏,在皇帝面前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的皇后!
贤后?!屁啊。柳妃撇了撇嘴,为一个虚名不知道培养自己的家族,不知道拉拢那些朝臣,嘿,最后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妃的心是滚烫的,从来没有如此的热切过;她听着外面的声响,感觉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声音,就像是她在一步一步走向后座的脚步。
是的,已经很近了,近在她的眼前:只要她一伸手,就已经触摸到了那把宝座。
帐外的脚步声消失了,随即有人开口:“臣柳文忠携大楚使节靖忠郡王求见柳妃娘娘。”
柳妃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直接请人进来,反而转身坐到了主位上,又整理了一番衣裙和头发,努力的摆出一副她仿佛为燕国女主的模样来,才轻轻吐出一句:“进。”
只有一个字。无论是她的语气还是她的神色,如果不知情的人都会认为她是燕后呢;可惜的是,她通身粉红与浅蓝却把她的气势消了不少:无论是谁一眼就能在她的衣饰知道她只是妃。
☆、419。第419章 错认
韩狂生把东西送出去后,便草草的沐浴了一下:虽然燕国的皇帝让人好好的招呼他,但身处狩猎之地,要洗澡还真不是很方便。
因此,韩狂生很有些不快。每次洗澡他的心情都不好,因为要看着自己的断腿,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只是今天尤其不快,因为洗个澡罢了,燕国的东西也实在是太简陋了。
但他是来求人的,自然不会把不满发作到燕人的头上,倒霉的当然就是他带来的人。
跟着韩狂生的人,大半都是韩家的人;有些本就在韩家当差,有些是韩家在秘密之所培养的人;这些人一路上九死一生才活到现在,但是能活下来对他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儿。
韩狂生实在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就像现在,人家燕国高看了韩家一眼,让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休息,护卫等事都由燕人接了过去。
韩家的人认为今天晚上至少可以睡个好觉,却不想韩狂生心情不好,没事找事的处置了好几个人,弄得人人自危,都恨不得能出去当差护卫,也不用在这里看韩狂生的脸色了。
好在,老天爷体谅他们这些人的辛苦,就在韩狂生要大怒的时候,燕国的大臣来了。韩狂生的变脸功夫让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当真是大开眼界。
韩狂生和柳文忠聊了几句后,心情才大大的好转,最终和柳文忠离开去见柳妃时,他的心情已经好的无法形容了。
他离开时,不知道是真的想到了身边人的辛苦,还是要在燕人面前表现他的仁善,居然开口让留在营帐的人早点休息,不用等他回来:他身边带着人呢。
韩家的众人逃过一劫,可是哪里敢睡?韩狂生那个脾气一会是风一会是雨的,众人都乖乖的或立或坐的等他回来。
好在燕人知情识趣,居然在韩狂生走了不久,就有人来招呼他们前去入席:说是燕国的侍卫们备下了宴席,小小的欢迎一下他们这些楚人。
和燕人打交道,和燕人套近乎:这可是韩家众人的正经差事,所以无人不应,大家都跟着燕人去吃酒了。
燕人很热情,韩家的人又别有用心,因此双方不多时就像结交多年的老友,当真是放开量的吃喝起来。
就在他们吃喝不远的地方,阿凤和江铭静静的瞧着他们:这一下子就用了阿凤和江铭身上几乎一半的家财啊。
银子嘛就是要用在刀刃上。阿凤和江铭谁也不曾小气,反而生怕给少了——除了酒菜外,不给燕人打赏能成吗?所以他们还给的多了一些,才能让这些燕人如此的热情。
燕人的酒是好酒更是烈酒,绝不是大楚的水酒可以相比的;喝的时候入口有点甜,可是那个后劲,就算是江铭也顶不住的:他第一次被酒放倒就是初到燕国之时。
现在韩家的人如此痛饮,那结果就不用说了。
江铭淡淡的道:“如此,算是成了一少半吧;现在,我们就等韩狂生回来。”所有的计划都比不上变化,他原本的计划之中,此时的韩狂生也应该在酒席之中。
因为他很清楚韩狂生迫切要了解燕皇,要交好燕人的心思,所以认定只要燕人有请,哪怕只是侍卫们,韩狂生也会礼贤下士的和侍卫们打成一片。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么晚了,燕国居然还有人来请韩狂生;看着韩狂生去的是燕皇营地的后边,江铭和阿凤的心都微微一沉,只是谁也没有点破。
阿凤的手心里全是汗,并不是因为怕只是太过紧张了;此时,她更清楚江铭所说的险招是必须的:韩狂生刚到,居然就和燕国的权贵勾结在一起,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那结果肯定是她和江铭会死在燕国。
夜风很凉,可是无论怎么吹,也无法让阿凤此时感到一点寒意:她全身上下都有股燥热,连鼻尖上都有了汗水。
娥凰和英凰虽然说过,有什么事情阿凤可以打发人去问她们,她们必会知无不言的;就算不知道,她们去打听事情也比阿凤和江铭去打听要容易很多。
可是阿凤和江铭没有想去打听什么,韩狂生去做什么了、或是去见了什么人,都已经不重要。
夜风自挑起的帐帘间吹进了帐内,让抬高了下巴端坐的柳妃感觉到一股寒意,不自禁的缩了一下肩膀:论高贵,她和皇后真的是天差地远。
哪怕燕后此时穿着宫人的衣饰站在一旁,众人也会一眼发现她身上的贵气;而柳妃的身上因为少了一份沉稳、一份大度,所以再如何端出架子来也不会显出她想要的高贵来。
韩狂生踏进来后抬头就看到柳妃,只一眼他就知道此人不过是宫中的妃嫔:就算柳文忠没有事先说,他也不会错以为此人是燕国之后。
可是他微微一愣后,命人把他放在地上,他做大礼参拜状:“臣,大楚使臣靖忠郡王韩狂生,叩见大燕皇后陛下,恭请皇后陛下凤体安康。”
柳文忠的脸色一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帐帘已经放下,门外显然也没有外人,他的心才轻轻的放了下来。
同时在心里,他狠狠的鄙视了韩狂生一番:对楚人的所谓风骨,他生出了轻蔑之心——这就是楚人?不要说是十万的燕国铁蹄,三千都足以灭楚了。
柳妃当然是一愕,但随后心里却是狂喜。她的心事并非没有人知道,可就是她的家人也从没有如此的对她:这个韩狂生倒真是个有眼光的。
“郡王快快请起。本宫可当不起郡王的大礼——郡王看错了,本宫并非燕国皇后,只是宫中一介妃嫔罢了。”
她说的谦虚,但是她坐在位子上是纹丝不动。按理说,她一个妃子和大楚的使臣相见,不要说对方是一个郡王,哪怕就是三品之臣,她都应该站起来给予尊重。
但是她此时正享受被人当成皇后的感觉,居然没有起身,倒真像她是一国皇后般的坐的安稳;她的心里是难言的欢快:看,大楚的使臣一眼就看出本宫身具凤相,是天注定的皇后。
☆、420。第420章 议亲
柳妃被韩狂生一句话、一个礼就收买了心,怎么看韩狂生怎么顺眼。
她根本不理会自家兄长递过来的目光,让人给韩狂生赐了座,又着人给韩狂生摆好上好的茶与瓜果点心。
“出门在外非在宫中,一切都只能从简;这些粗茶粗点,韩王爷你将就用些吧。他日回宫,本宫再设宴相请王爷。”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韩狂生连连的告罪,韩狂生又连连的称谢,最终坐定后还有点迟疑的道:“臣真的认错了?请恕臣直言之罪——臣观娘娘那就是真凤之相啊,非皇后莫属,怎么会、会……”
他说着话还一脸茫然的看向身边的柳文忠,就像他真能看到什么真凤之相一样。
柳文忠心里又是一阵腻烦,没有想到韩狂生的无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可是他也不能打其脸,更不能塌自家妹妹的台,只好接着韩狂生的话头言是柳妃真的只是妃子并非皇后。
韩狂生却摇了摇头:“以我们楚人的相术而言,娘娘贵不可言啊。”他说完举起杯子来:“臣失言了,娘娘和柳大人莫怪,莫怪。”
柳文忠听他所言眨了一下眼睛,心中生出了犹疑来:难道此人真的懂什么相术,在自家妹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他再三的仔细观看韩狂生,也没有在其身上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想到自己请韩狂生来时路上所言:自己拜托的是让他打消自家妹妹心头的妄念——皇后贤名远播,绝不可能废掉的。
不要说皇后有所出,而且太子还极为能干,就算皇后无所出,以她今天的贤名、及天下臣民的爱戴:皇帝就算再宠自家妹妹十倍、百倍,也绝不会生出废后之心。
废后,那会朝野震动的,皇帝岂会自毁国家根本?!据他的观察,皇帝对皇后当真是十分的尊重:多年来,只要是皇后开口,皇帝就没有驳过一次。
不论是什么事情:国事也罢,家事也好,皇帝有多么的震怒,只要皇后一开口,皇帝就会全依了皇后。
这份尊重可能就如柳妃所言没有宠爱,但是却重过宠爱多少?!至少,柳妃这么多年来的所求,皇帝都不知道驳回多少了。
可是柳妃就是不明白,那一颗心就是不能安份,这让柳家担足了心事。柳文忠如果不是深知其妹的心意,又岂会初见面就拜托韩狂生?
只因为他不说,他的妹妹见了韩狂生就会相求正相反的一事:柳家如今很好,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再好那就是烈火浇油,大祸不远了。
韩狂生答应的很好,但是却一进帐就向柳妃大礼相见,让柳文忠就像吞了三十只苍蝇般恶心;可是此时,他心里却不自禁的想:难不成其妹之所以日思夜想,是真的有那个福份?
柳妃和韩狂生那是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两人都有所求,也正好都是自己能帮对方的,因此他们当即就答应了对方。
柳文忠没有再说一个字,事情已经如此他还能说什么?再说,此时也只是商量,又不是真的做出了什么来。事情的成与不成,此时说还太早了些。
韩狂生先和柳妃定下毒计:“定要先除去江铭和宁国公主,如此我们才会是一片坦途。只是要除去他们,在燕国臣却有些无能为力,不知道娘娘可有什么教我?”
柳妃笑的眉眼生春——她对韩狂生这个身有残缺之人绝对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她生就媚相,所以才会让燕皇宠爱十几年而不衰。
“小事一桩。是要他们惨死,还是让他们死的无声无息,或是让他们身败名裂而死,还是让他们背负叛国罪名而死——本宫都可以让郡王遂了心意。”
她说着话捏起茶杯来:“只是这样一来,本宫就让郡王没有了未婚妻,你们韩家就少了一位公主殿下的媳妃;嗯,不如本宫再赔给郡王或是韩家一个公主媳妇如何?”
柳妃当然不可能十成十的相信韩狂生和韩家,所以想要用联姻来加固他们彼此间的关系;而她正好有一个女儿,还是一个不听话的,认贼做母的女儿。
所以就算让其嫁给韩狂生这个残缺之人,她也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那个女儿几乎就是她的仇敌,让其不幸也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不少。
韩狂生没有想到柳妃有如此提议,想到所见到的燕国公主,个个长的不错且有着大楚女子不同的味道:他还真的有几分心动。
燕公主身上的英气与其一身的本事有关,这样的女子当然不会像大楚女子那样娇弱;可是韩狂生身体残缺后,却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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