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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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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当机立断他马上站了起来:把脚自水盆里直接拿出来,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他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也怕阿凤此时再对他的用心误会了;所以,他才会马上离开了水盆。也正因为他心里有团火所以有点着急,才会直接站到了地上。
阿凤还真的没有多想江铭。她倒是不记得从前了,但她相信江铭:这个坏人逗弄自己的心是十成十的,但是有其它的念头是绝对不可能。
因为江铭是真的打心里疼她、爱她,岂会对她生出歪心思来?她也相信,江铭和她一样都在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在之前,谁也不会破坏掉那一晚的完美。
所以她虽然羞却并没有真正的恼,只是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就像撞进去一只小兔子,不分东西的在那里乱跑啊。
就在她最心慌意乱的时候,却猛的看到江铭站起来,还站到了盆子外面:脚上还带着热水,热气袅袅升起,让她的脚底都感觉到了地上的凉意。
“你这是做什么?”她也连忙站了起来,不过她的脚还在盆中:“地上如此凉,你是存心生病吗?”虽然一两次不可能生什么病,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但她就是关心他啊。
看不得他有一星半点生病的可能,更由不得他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儿。
阿凤一面说着话一面去扯江铭:“你快坐下进来暖暖,真是的,这地上多凉啊。”她去扯江铭时并没有注意自己,因为在江铭的身边她从来都不用注意这些的。
江铭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意外出现,这让她都有点习惯了。
但是江铭此时还在心猿意马中,哪里还肯再进水盆里去?所以一面抗拒阿凤一面胡乱的去穿鞋子:“我不洗了,洗好了,我穿上鞋就不凉了。”
他不想再进盆,阿凤却担心他受凉,两人都是真心为对方着想,所以手下当然都不会不用力:两人的力道不同,再加上阿凤人还在水盆里,所以一用力不小心之下水盆翻了!
阿凤惊叫一声向床上摔去,不过她的手还抓着江铭,此时惊慌之中当然不会放开了;江铭看到阿凤跌倒,自然的反应就是去相护,可是他的脚上无鞋不说,地上还到处都是水了。
他在心中有鬼又着急之下,居然马失前蹄脚下也滑了一下子,人干脆就扑在了阿凤的身上:两人都跌倒在了床上,只不过是阿凤做了肉垫。
跌倒在床上当然不会受伤,而且本来阿凤就坐在床上嘛,站起来再跌倒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会受伤。
就算加上一个江铭的体重,阿凤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她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好像是闷,但又好像是因为心要在胸膛里跳出来。
反正,她倒在床上后看到江铭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就感觉全身都不好了;力气也没有了,手脚软的提都提不起来一样,就连一句到嘴边的“你起来”,吐出来那声音低的就像是蚊子在叫。
声音小也不算什么,反正两人现在相距的近,只要阿凤自己能听到江铭肯定就能听得到;只是那三个字说的那么的软、那么的绵,落入人的耳中却又像是火星般,能把人的血都点燃。
江铭原本双臂支在床上——他当然不可能任由自己完全摔倒在阿凤的身上;而他在摔倒后,也没有来得及去多想,只想赶快起来。
看看阿凤是不是伤到了哪里,至于身下那香喷喷柔软,他还真的没有去在意:他的心全在阿凤是不是受伤的上头了。
可是阿凤一开口,他已经灌满力量的双臂一下子就完全的空了,他人晃了晃差点整个人摔在阿凤的身上!
终于,他发现这个姿式有点那个啥了,也发现阿凤的身体好软啊,嗯,阿凤也好香啊:这些念头一下子涌上来,他就感觉刚刚在水盆里冲进身体里的热力又卷土重来了。
当然了,绝对不是想对阿凤有轻薄之意。因为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成亲他不可能对其有半点的不规矩。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又提起力量来——只是不如刚刚力气大了,因为他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感觉阿凤更香了。
就在他要跳起来但身子还没有自阿凤身上离开时,窗子、门都被人暴力打破,黑幽幽的箭矢,冷森森的刀剑就架在门或是窗上,每一个都指向了床上的两个人!
有敌来袭!江铭再也顾不得起身,反而一下子扑倒在阿凤的身上,同时一脚踢向床边的铜钩要放下床帐来。
他踢到铜钩的时候,抱着阿凤就向床的一侧滚去,自然是把阿凤完全的护在他的怀中,把他的背完全交给了门、窗那边。
☆、503。第503章 禽兽
不管门与窗那边会飞过来的是箭还是刀枪,有他江铭的后背在就不可能让阿凤伤到半点:只要拖上几个呼吸,郑、鲁两家人还有傅小天等人都会赶过来。
门、窗破开的声音可足够大的,如果没有惊动其它人那才真叫见鬼了;所以江铭认为只要眼下能护住阿凤,那阿凤接下来就都会是安全的。
自门、窗破开,江铭抱起阿凤踢下床帐,滚进床里去:江铭当真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原本应该会是香艳的情形,此时却没有让阿凤和江铭有半点的绮念,两人的心头都平静的很:只不过阿凤所想的是把棉被丢到江铭的身后。
她无法挣开江铭的铁臂,但却不想让江铭以身来做盾护着她;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伸手可及的棉被丢到江铭的背后去。
也幸亏江铭和她心意相通,所以她才能丢的很快;不然的话,她就算是想到了,如果动弹不得也无法把棉被丢过去的。
“江铭,你个死小子在做什么?!”一声河东狮吼当真是能止小儿夜啼!随着这声怒吼而来的是一阵凌厉之极的风。
风是大刀带起来的,刀光一闪床帐应声而落,床上的江铭和阿凤就再也没有可以遮掩身形的东西:江铭踢下床帐来,就是不想来袭的人能看清楚他和阿凤。
如此,他才有可能护住阿凤,也有可能想到其它的法子——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就被那一阵凌厉的风吓的完全不敢动弹。
因为那一声狮吼与那刀风他都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半夜听到能在没有睡醒的情况下,立时就跳起来站的规规矩矩:来人是郑老王妃。
江铭自幼到大不知道被吼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其打过多少屁股了;嗯,有一种惧怕那是深入骨头里的,就算他现在贵为大将军,见到郑、鲁两位老王妃同样也要做个乖乖的孙儿。
傅小天的头在窗子里探进来:“刚刚、刚刚是谁尖叫来着?我听着像我姐在叫啊,叫的像是吓到了,我还以为有敌来袭呢。”
“我就怕南丽人贼心不死,会在半夜来个偷袭啥的,早就有了准备——我来的足够快吧?”他看了床上一眼:“好像来的太快了点。”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后脑,脑袋直接撞到窗棂上,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胡说些什么!”这是鲁老王妃,一掌拍完傅小天也落到了屋里,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江铭和阿凤,脸上的神色是铁青一片。
因为江铭和阿凤的姿式实在是不太雅观:江铭怕那些箭再射到阿凤,所以身子是半压在阿凤身上的,如此就把阿凤的侧面与上面都挡在了他的身下。
真的是为了阿凤的安危,江铭可以对天起誓,可以对满天的神佛起誓:他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虽然他的势式难看了些,也很容易让人看到后想歪了,但他真的、真的只是想护住阿凤。
阿凤咳了一声挣扎几下坐起来,原本想说话的,可是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还有她已经散乱的头发,以及在和江铭扯来扭去中散开的胸前衣襟——她的脸红了,张开的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要如何分辩呢?虽然她和江铭真的是清白,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两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不应该想的。
可是眼前呈现到众人面前的却和事实相差太远了,不要说是郑、鲁两位老王妃,就算是她阿凤在门外看着,也不会做其它猜想。
“那个,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只是在洗脚。”阿凤看到郑、鲁两位老王妃想要吃掉江铭的目光,知道再不开口江铭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所以她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嘛,连想都没有想嘛。
江铭在郑、鲁两位老王妃的目光中缩了缩肩膀,好像又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是洗脚,纯洗脚。”
他不辩白还好,他这一开口,郑老王妃的大刀忽一下子就把屋里的一张桌子劈成了两半:很明显,老王妃们不相信啊——还纯洗脚?
老王妃的牙痒的真想把江铭拉起来暴打一顿:纯洗脚能洗到床上去?纯洗脚能洗的衣衫凌乱?纯洗脚能洗的一地是水,木盆早就滚到一边儿去了?!
她们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儿,还纯洗脚!郑老王妃要不是看在江铭是她自幼就看着长大的孩子份儿上,刚刚那一刀肯定断他的一条大腿啊。
你敢对公主殿下不敬,你小子胆儿够肥啊,不断你手脚你就不知道啥叫规矩。
鲁老王妃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你小子耳目不聪了,也以为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刚刚我们一到,啊,你在做什么,啊?”
她可是看的分明啊,江铭抱着公主殿下就滚进床里,还把床帐放了下来:你说,你说,半夜三更的放床帐做什么,啊?!
但是这些话她只能在肚子里吼,因为总要顾忌阿凤这个公主殿下的体面啊;所以鲁老王妃只能把自己的鼻子气歪了,一掌拍在床头,床头就掉下去了一块。
这可把江铭看的眼角直抽抽,转头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人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连忙给他们使眼色:救命啊,你们就眼看着我落难也不救?
郑小侯爷伸了伸脖子还没有说话呢,鲁柔柔就给他一掌:“闭嘴!江铭这小子就是皮痒,还没有成亲就、就,让我们阿凤……”
她一个大姑娘家也不方便说太多,所以说到这里一瞪眼珠子:“等祖母打完了,你给我等着。”
郑小侯爷这才有机会开口:“柔柔,你认为我是要帮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啊,不是。江铭,等祖母和柔柔打完了,你给我等着。”
他说完后有点不确定的问鲁柔柔:“祖母和你都打过了,我应该打得过他了吧?”不要去打人不成再被打一顿。
鲁柔柔恨恨的道:“放心,我保证他连一指之力也没有。”
郑小侯爷马上有了底气:“江铭,我们怎么就把你当成兄弟了呢?畜生啊,禽兽啊,看我不好好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
他说完还向江铭挥了一下拳头,完全没有要救江铭于水火之中的意思。
江铭听完后心里凉一半:不救我就算了,这小子居然还敢落井下石,等那天他落在鲁大壮手里,嘿,看我怎么整治你小子。
呼——,刀在江铭的鼻尖上方闪过,差一点就把鼻尖修掉了,吓出了江铭一身冷汗。
“说,你小子怎么给我们保证的,啊?!”
☆、504。第504章 神补刀
江铭看着那把亮闪闪的大刀,眼里全是泪啊:“我、我们真的只是洗脚,真的就是纯洗脚啊。”他太冤了,他说的全是实话啊,为什么还要被老王妃教训呢?
阿凤连忙点头,力证江铭的话是真的不能真的真话:“我们就真的只是洗脚。江铭说女孩子不能冷到了,让我泡泡脚、按一按脚底散散寒气、活活血脉。”
“真的没有其它,你们是误会了。”她看一眼床上,脸上红的真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眼前这误会不解释清楚,她和江铭这一辈的清白就要毁了。
所以她只能勉强自己把事实说出来:“泡了一会儿,江铭就想一起洗,然后他就说洗好了,直接把脚放到了地上。”
“地上多凉啊,我连忙去拉他,怕他再受了凉;可是不知怎么我脚下就滑了,水盆就打翻了。江铭连忙来扶我,却被我扯到倒在了床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窗被打破了,我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只看到兵器了,所以江铭就想护住我。”
“所以他才会扑过来抱住我向床上滚,又把床帐踢了下来,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我们的身影,以免让弓箭给盯紧了。”
阿凤终于把事情说清楚,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很认真的看着两位老王妃:“然后祖母就到了。就是这样的,真的是你们误会了。”
江铭听的是热汪盈眶:“终究还是有人为我说话的。现在明白了吧,我们真的只是纯洗脚,什么也没有想更是什么也没有做,你们瞎想些什么。”
鲁老王妃伸手就捉到了江铭的胳膊:“嗯,你洗脚!那现在洗完了你还不放开公主殿下,你是想做什么?我倒不知道我瞎想了什么,你倒给老婆子说道说道。”
一把扯过了江铭来,把江铭直接就自床上拎到了地上:“老实的站好了。”这些小子一会儿不教训就不老实,还以为江铭真懂事儿了呢,没有想到还是不成器啊。
郑老王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的鬼心眼儿多谁都知道,可是没有想到你不用在正道上!骗少不更事的公主殿下行,骗我们你骗得了吗?”
“洗脚?好好的洗脚为什么不一人一个盆,而且以你的身手,你能让公主殿下滑倒,还把你带到床上?!你那点小心眼儿少在老婆子面前卖乖,今儿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就对不起你早走的娘亲。”
江铭闻言看到郑老王妃真的把刀子倒转过来,他吓得一蹦就到了窗边:“那个,咱有话好好说——是真的洗脚,真的,比真金都真啊。”
他真是欲哭无泪。自小到大他骗了两位老王妃不知道多少次,少有的一个字也没有说谎,可是老王妃硬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郑老王妃说到做到,举起刀背就打了过来:“你给我站好了,你跑下试一试,看我不把你打的三个月下不了床。”
江铭哪里肯站着,因为这次他真的是冤枉的,所以连忙跑啊;他一面跑一面不停的分辩,可是越分辩老王妃的火气越大,最终是两个老王妃一起追他了。
阿凤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了解释,直到江铭大叫她的时候她才醒过来:老王妃原来就是这样教养江铭等人的啊。
嘿,还真是火爆和热闹啊。阿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点点的温暖来,还有一点点的小嫉妒,要知道她自幼到大都没有人过问她做的对还是错,一切全凭她自己看着来。
没有人管的人,才知道有人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只是这事儿还真是尴尬,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而且有点越描越黑的样子;她看着满屋里飞跑的江铭,张了几次嘴也说不出话来。
阿凤的样子落在两位老王妃的眼中,那就是阿凤终于明白过来了,只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说,再加上和江铭感情又深不愿意说:老王妃下手就更重了,反正江铭这些皮孩子们自小就禁打。
武将家出来的孩子还有怕打的?那是秀才家养的孩子,他们郑、鲁两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是金娇玉贵的,江铭对两位老王妃来说那和自家孩子没有两样。
江铭的衣袍都被大刀给削的变成了小马甲,才终于让他盼到了救星;自幼就是如此,教训他们的人永远是老王妃,而护着他们的人也永远都是老王爷。
他一下子自傅小天的头顶就窜了出去——他不是不能跑出去的,可是真要跑了怕把两个老王妃气个好歹。
江铭虽然冤枉,但他知道好与歹,明白老王妃是真心的疼爱阿凤,也是真心的疼爱他:如果让大楚皇帝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江铭有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所以他才在屋里一圈圈的抱头鼠窜,没有逃到屋外去,更没有逃的远远的;现在,老王爷来了,他可算是见到了亲人啊。
他几乎是冲到老王爷的身边,一下子就抱住老王爷的胳膊:“王爷,王爷,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真的和公主殿下没有做什么,真的、真的只是洗脚。”
他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位老王爷,就像一只被咬伤的小白兔般。
老王爷的脸是板着的,可是看到江铭的模样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他来走进屋里;看到屋里的模样,两位老王爷的脸都抽了抽:纯洗脚能洗的一床被子凌乱?!
傅小天咳了几声:“其实吧,我姐都说是洗脚了,那就是洗脚呗。你们说是不是?天这晚了,我看咱们都回去吧——能洗脚的都回去洗洗脚,像我这样孤家寡人的就回去直接睡了吧。”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哪里是相劝啊,分明就是在江铭的身上补刀啊,还是狠狠的补刀,补完一刀又一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江铭有生死大仇呢,想要借老王爷和老王妃之手杀掉江铭而后快。
江铭气的大吼:“你给我闭嘴!”
“你看你不认好歹了吧?我不是为你好——你是真洗脚还是假洗脚谁看不出来,我还不是昧着良心说你真洗脚。现在好了,你不领情,看把老王爷气的。”傅小天说着话拍了拍老王爷的背。
☆、505。第505章 不能千日防贼
傅小天是真想帮忙,怎么说大家也是打出来的交情,还有一路上朝夕相伴的交情呢;反正他傅小天就是这样一个重感情的人,没有办法。
所以就算江铭吹胡子瞪眼睛了,但是身为好哥们、好朋友,傅小天认为此时还是不要和其一般见识;而且他就算不管江铭,也不能看着他的姐阿凤那么尴尬吧?
唉,你说这事儿闹得。他在心里还是鄙视了一番江铭:和阿凤天天在一块,一路上有多少次机会,啊,非要在这个南丽的王宫里搞三搞四的,没长脑子啊。
“王爷,咱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身体最重要,对吧?气大伤身啊,气坏了身子那坏小子又不能替您——这事儿吧,依我看就算了,您说是不是?”
他一面拍着老王爷的背,一面给老王爷的嘴里塞药:“也不好深究对吧?洗脚嘛,就是洗脚,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他是想和稀泥啊,不论对与错,反正先把老王爷和老王妃等人哄住带走;然后,等回头他再来说江铭:当他这个大舅子不在是不是,居然敢这样欺负他姐。
嗯,要想了这事儿,行啊,把他姐给他三天,好好的试一试解药,这事儿他傅小天就算了。
江铭听的那叫一个无语,什么叫做就这么定了——那还不是认定他在说谎!天地良心啊,他是真的、真的只是给阿凤洗脚,至于洗到了床上去,还不是有这些人胡闹引起的?
如果不是他们破门窗、上刀枪,他用得着抱着阿凤躲进床里去吗?至于老王妃他们到时,他就和阿凤倒在床上了:咳,那不是意外嘛。
阿凤看江铭都要急的二佛升天了,连忙喝傅小天出去:“去,去,到一边凉快去;这里大人说话呢,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她说完话,摸着了自己的手帕,左搅了右搅,终于抬头看向两位老王妃:“真的,是真的,祖母。”
阿凤真想解释清楚,可是话到嘴边,怎么都感觉说不清楚了,只能用眼睛瞅老王妃:你们就放过我们好不好?真的没有什么啦。
鲁老王妃和郑老王妃齐齐一叹:“我们当然知道你们没有什么。”她们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是——那是我们来的早!
这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她们可是用目光恶狠狠的说给江铭听,还是不相信江铭这个坏小子。
阿凤也听出来了两位老王妃的言外之意,想要再开口解释,却被江铭用目光阻止了:此时阿凤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说多了再对阿凤的名声不好。
有人误会他倒没有什么,但有人误会了阿凤,那可不就是他江铭的过错?算了,如果当真说不清楚,那就让他江铭当个坏人得了,只要不会有人对阿凤说三道四的就成。
不过,如果有人敢对阿凤说三道四,他江铭肯定会打的人家三天说出话来:有些事情是他江铭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的。
“我们真的只是在洗脚,”江铭还是无奈的再重复一遍:“不过的确是我错了;不管是我有意还是无意,的确是让人容易生出误会来。”
“我也就罢了,可是殿下的名声却不能因此而有污。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很诚恳的认了错,因为也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至于第一句话,那是他真的不甘心啊;他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做其它的,也没有想过要和阿凤在成亲前做其它的。
旁人相不相信他总要申明一下,被人冤枉是真心的不好受。
老王妃狠狠的一顿手中的大刀:“你还知道错了?!”她看看阿凤再看看江铭:“你、你是要把我们活活气死吗?”
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此事。如果是旁人倒真好说,一刀劈了大家落个干净,可是江铭却是她极为关心的小辈儿,打上几下不成问题,但是真要有人要伤他老王妃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可是阿凤也是她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如果这次不给江铭一点教训,再有下一次的话,只怕会传出去点风声,到时候让阿凤怎么做人?
倒底是女人家,名声两个字说大就真的能大过天去,世人的口水也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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