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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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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看着太后:“臣刚入学不久时,就学过一句话——忠臣不事二主。臣不才但大义不敢忘了。”
他说的正气凛然,然后话锋一转:“嗯,那个,不知道太后的旨意是……”他的目光向公主们那边扫过去。
众人先听他那么一说,都认为事情要闹僵,却没有想到这小子半点骨头也没有,于是不少人认为江铭和天福还真是不错的一对儿。
无双迎上江铭的目光站起来:“江公爷风采无双,京城谁不知道江公爷年少有为?太后——”她把声音拖的极长极长。
阿凤微微有些吃惊,她认为是天福的意思,却没有想到无双会站出来。
天福哼了一声:“阿凤,你还想不要脸的上赶着江家吗?不要忘你的身份。”她说完看向江铭温柔笑了笑:“江将军如此人物,岂能被你糟踏?”
江铭上下看了看天福,又看了一眼无双:“殿下的意思,臣有点不明白——用殿下的话来说,臣不能被宁国公主殿下糟蹋,只能被天福殿下或是无双殿下糟踏?”
天福的脸色一变,德妃站起来喝道:“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跪……”
阿凤上前一步看着德妃:“你好大的胆子,有太后和父皇在,你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的眼中可还有太后和父皇吗?”
太后看到皇帝脸拉长了,马上开口喝道:“江铭,你还真以为……”
江铭马上跪倒,跪的很干脆,只是嘴巴里的话却不那么让人痛快了:“太后息怒,臣该死。”
“请太后明示臣错在何处,臣愿意请死罪。”他说完还向太后叩了几个头。
太后盯着江铭半晌也没有开口,真要辩此事的话,怎么辩都是对天福和无双不利。
如果江铭只是普通臣子,太后早已经让人把江铭拖出去打个半死了:你当你是什么,居然还敢如此不敬公主!
可是江铭不是普通的臣子,如今朝中正在商议他立功之事:他捉了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
南蛮的老皇帝身体不太好,要再生儿子的话自时间和身体上来考虑,都不太可能。
所以,捉到的不止是两个皇子还是南蛮国的痛脚,如今要商量着和南蛮和谈:哪里是什么和谈,而是要逼着南蛮国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把他们的皇子赎回去。
如此大功才能封江铭为公爵啊。
此时南蛮国那边可能还没有得到消息呢,现在就让江铭有个万一,那和谈怎么进行——南蛮人都是一条筋,极认死理的。
比如说,他们只对抓住自己的人低头,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江铭是胜利者,是他们现在的主人。
和谈当然要由江铭出面,如果江铭不在了,那南蛮国的人就认为两个皇子没有主人,而上朝天国自然也就没有了真正能够打败他们的人。
南蛮和自认上朝天国的大楚国交战多年,对大楚国来说当真是有点吃不消了:此时江铭能立此功,于朝中百官还有百姓们来说,那都是天大的功臣。
怎么赏都不过份,若是此时动了江铭一根汗毛,肯定会被千人指万人骂——就算是太后和皇帝也是同样的,肯定会被骂昏君的。
所以,太后瞪着江铭半晌却不能当真发作他半分,因为她不想被人骂斩杀功臣。
江铭却不知道太后的难处,抬起头来再次诚恳至极的道:“太后,是天福公主殿下说宁国公主殿下是糟踏臣——臣不敢对皇上、对太后,对公主不敬的。”
“因此臣想要问清楚天福公主殿下的意思,只能借天福公主殿下的话来相问。臣实在不知道哪一句话说的不对,还请太后教臣。”
“臣愿朝闻道而夕死,谢太后恩典。”他才不会怕太后,盯着太后的眼睛那叫一个诚心实意。
就好像非常想要学会写一个生字的小孩子样,除了诚心诚意的请教外,还有三分的虔诚在。
太后的脸快要和阿凤一样绿了:先有一个阿凤对她不恭不敬,现在还多了一个江铭——她现在是真得不明白,天福倒底看上他哪里好了?
她瞪向天福,却发现天福的一双眼睛全粘在江铭的身上了:仿佛只要这么看着就能让天福极为高兴。
阿凤淡淡的道:“原来如此,江铭指婚给我就是糟踏了。儿臣问太后和父皇,儿臣为什么就糟踏了江铭,而她们姐妹们就不是?”
“太后听到后如此大怒,看来就是为江铭所说的糟踏——这两个字显然不能用在天福和无双身上。那儿臣就只能再问一句,为什么又凭什么?!”
皇帝轻轻一叹看向天福,嘴里的话却是对德妃说的:“你给朕教的好女儿!糟踏,嘿,用的好,用的真好!”
德妃听到皇帝的话知道自己又惨了——天福当真就是她的克星啊!她也只能跪下请罪。
“依朕看,你的德行为妃还是有点吃力了。”皇帝却只给了德妃这么一句凉透人心的话。
为妃有点吃力,那是让她做嫔还是做个更低位份的美人之类的?!德妃感觉头顶上连响了十几声雷——震的她都快晕过去了。
☆、56。第56章 你们说了算
德妃除了震惊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
她自入宫开始,就算有皇后在的时候,这宫里也是她的天下:皇帝那个时候还会让皇后相让自己三分呢。
今天她也没有做什么啊,真的没有做什么,就连话也没有多说,咋就连妃位也保不住了呢?
她这几天日夜所思就是如何才能再回到贵妃的位子上去,如何才能再重掌凤印。
德妃茫然的看向太后,想着这两天和太后的商议,此时倒霉的人理应是那个阿凤才对。
“父皇,你偏心……”天福听到皇帝的话,看着皇帝就哭了出来。
她的母妃如果连妃子也不是了,那她和无双在其它公主面前,如何还能高高的仰起头来?
想想那些公主们会或明或暗的讽刺她,天福就感觉天要塌了。
她最委屈的就是,向来最疼爱她的父皇,为什么这几天要如此待她的母妃,如此待自己呢?
太后却比德妃和天福都清楚,很明白德妃为什么要被再贬,因此她不能再让天福说下去:这个时候当然是说的越多错的就是会越多。
那个江铭不但不是好孩子,而且心思也好像在阿凤的身上,此人根本不可能和天福在一起的。
不是江铭的话,德妃如何又会被皇帝发落呢?此子,当真是心肠坏透了。
太后心中心怒,面上却不显露,只是及时开口打断了天福的话:“天福,你怎么说话呢?口无遮掩的,哀家教过你多少次,你为什么就是说话不用用心呢?”
“明明没有恶意,偏就让人听着极生气。还不给哀家退下去抄经?今天抄不足十张,晚膳你便不用让人传了。”
她深知天福的性子,知道让她去向阿凤认错绝无可能,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干脆直接打发了。
天福还要说话,却在太后含怒一瞪之下委屈无比的离开了。
她走时还不忘看向江铭:“将军,你不要被她迷了心志,要知道她什么也不是,哪里能配的上将军?”
说完她递给江铭一个笑容:“今天事毕,请将军过来,本宫有几句话要对将军说。”不相处如何有感情?
她自问什么都比阿凤强,只要和江铭相处后,江铭自然什么知道谁好谁坏,到时候他还会记得阿凤是谁?!
无双没有再开口,对于天福所做的蠢事她也没有再阻拦——让人们都以为是天福要抢阿凤的夫婿挺好的。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江铭,琢磨着如果有朝一日,阿凤和天福发现江铭要成为自己的驸马爷……
只是想一想,就让无双心里好一阵子的激动。
所以,此事她一定要达成。
无双轻移到太后的身边,给太后端起茶来:“您也有些累了吧,凤体最为重要,要不要改天再说?”
太后很欣慰的看着无双,心知这个孙女儿没有白疼:“是有点累了。不过哀家也经不起再折腾一次。”
她看向皇帝:“就因为皇后不在了,阿凤的大婚更要用心才是。人选,哀家认为还是多几个为好。”
也不给江铭开口的机会,她的话说的飞快,远不像她这个年纪能做到的:“江铭也算一个,哀家就是想给阿凤选个最好的。”
“最终江铭如果最好,哀家也不会反对。”她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皇帝,你看可好?”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人不可无信,何况君无戏言。当年皇后的旨意是朕看过且同意的,出尔反尔让天下臣民如何看朕?”
太后长长一叹:“奈何江家不同意,哪里还有我们……”
“就这样吧,哀家也累了。”太后不再和皇帝说话,自然更不会理会阿凤和江铭,起身扶着人就要走。
江铭开口了:“臣不敢做无信之人,臣也不敢对太后不敬,只是有一事臣要禀明皇上和太后。”
“臣在请南蛮的两位皇子来京城游玩时,曾对他们表明臣的皇家身份——否则他们也不会乖乖的前来,怕是在路上已经自尽了。”
“南蛮人嘛脑子不灵光,认为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俘虏他们。臣自幼就知先皇后的旨意,所以当时臣便以宁国公主驸马的身份请了他们前来。”
“如今不知道臣是遵太后的旨好,还是……”他说完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一眼皇帝,那意思就是你们说了算。
江铭是不紧也不慢,半点也看不出着急来,也没有要抗太后旨意的模样,比最乖的孩子还要听话三分。
皇帝的眉头动了动,看着江铭很想很想拉过来扭住他的耳朵问一句:你能不能和朕好好的说话?
还一副由我们做主的模样——你都对外宣称你是宁国公主的驸马了,大楚还能把他再另外指个公主吗?
大楚是真心丢不起那个人,因为大楚的公主可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可以随便送人还买一赠一。
太后看着江铭,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半分,这小子当真不是好人。
“哼!”她冷冷的盯了江铭一眼,才看向阿凤:“那你的大婚也不能太过着急了,这些日子也多和朝中勋贵子弟们走动来往,多认识几个人总没有坏处。”
她依然没有完全的松口,还是打算要给阿凤另外找个驸马。
江铭是不好,太后并不想依着天福的意思把此人给天福做驸马;可是江铭的功劳很大,又手握兵权,她岂能放心让阿凤招这样一个驸马?
因此,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阿凤和江铭的。
一句话说完,太后想到今天折腾到现在,赔了一匣子宝贝不说,还让德妃再次被贬;可是她的目的却没有达到,哪还能有好心情?
皇帝闻言点点头:“就依母后。”他抬眼看向江铭:“先皇后的旨意当然不变。”
江铭高高的应了一声:“臣遵旨。臣一切全凭太后和皇上做主。”
就连阿凤都有点看不过去,悄悄的看了他两眼,怎么也看不出那张脸皮厚在何处?唉,算了,回头捏一捏说不定就能知道他脸皮有多厚了。
还全凭太后做主——你倒真是敢说,是想把太后活活气晕在这里吗?
阿凤看向太后,心里琢磨着太后气晕的后果,最终还是很遗憾的把嘴巴闭上了:唉,真是太可惜了。
☆、57。第57章 猛人姓鲁(上)
太后走了,皇帝也走了。
德妃被贬为嫔,回去要忙的事情很多:她要搬家了,不能再独占一处宫院,且还不能再住正殿。
无双走时经过江铭的身边,欠了欠身子:“是姐姐的不是,本宫代姐姐向将军赔不是了。”一句话说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红了一圈。
不过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一礼之后扶着宫人,如风拂弱柳般一步三摇的走掉了:那个伤心的小模样当真是让人心碎。
无双不是天福,她才不会直接让太后指婚,也不会当着江铭的面儿明着和阿凤一较短长:未来的日子还多着呢,她并不着急。
都走了,阿凤和江铭自然也就离开慈安宫。
江铭提出去御花园走一走,说湖中的鱼味道不错,可以亲自烤来给阿凤吃。
阿凤闻言眼睛就亮了:“你也吃过?我这些年可没有少吃,还有园子里的锦鸡什么的,那个味道也很好的。”
“走啊,走啊。”提起御花园里的鱼与锦鸡,阿凤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想想这些年来就是指着御花园吃不用银子的肉,阿凤心里对那些鱼啊鸡啊心里满是感恩:“多亏了它们啊,只是越来越不好捉了。”
“原来都傻乎乎的,有人靠近鱼啊鸡啊就围过来,随便拿个篮子之类的就能捉到鱼、伸手就能捉到锦鸡。”
“现在,它们居然有点认识我和牡丹了。”阿凤抿抿嘴:“总要用点心才能捉到——你知道在哪里烤又舒服又不会被人发现吗?”
江铭左右瞄瞄:“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发现的。要知道我可是在敌人腹地生活了几十天呢,一天三顿饭都要吃热的,也没有被人发现一次。”
两个人还真是一拍既和,赶了身后伺候的人就去祸害御花园里的鱼和锦鸡了。
“其实吧,我认为那鹿已经足够肥了……”阿凤吞下一口口水。从前她和牡丹力小只能看着鹿流口水,今天有了江铭嘛,嘿嘿。
不过小半个时辰后,阿凤就捧着鱼儿吃的直呼烫,却怎么也不肯住嘴:好吃啊。
原来鱼可以烤的如此美味,从前她和牡丹实在是太可怜了;当然了,她不打算告诉江铭她弄的东西有多么的“特别”。
反正,她和牡丹两个人都长大成人了,而且两人多年来都没有生过病,所以再特别的食物只要不会变成毒药那就还过得去。
“还有吗,给我一条。”一身嫩黄的衣衫,一条嫩绿的长鞭盘在右手上,女子长的极为英气。
阿凤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家如此的精神,精神到能让人一眼忽略她的长相。
女子长的很不错,比起天福要好看不少,比起无双嘛:阿凤撇了撇嘴,无可比的地方。
江铭在地上挖了挖,又掏出一个泥包来:“你不嫌脏就吃吧。”
然后他转头对阿凤道:“没有无双漂亮。”他看阿凤盯着人家的脸看,自然知道阿凤在想些什么。
他不感到奇怪,因为他认为这很正常嘛:阿凤的心思有什么难猜的?
“也不如你好看。”他还不忘加上一句,同时伸手把阿凤嘴角的残渣抚掉。
阿凤瞪他一眼才对女子道:“坐我这边。”
女子拍开泥包后看看阿凤:“我坐那边,殿下不会怪罪我?那可是不敬。”她居然知道阿凤是谁:“我姓鲁。”
江铭不吃了抬头看她,看的很仔细:“你就是鲁大、大侠啊?”他分明是临时改口:“幸会幸会——你进宫做什么?”
鲁姑娘一面吃鱼一面道:“来找郑小侯爷的。”一句话的功夫她居然把鱼吃的只剩鱼头和一条鱼刺了。
阿凤看得那叫一个佩服:“你怎么做到的?”
鲁姑娘笑着丢下鱼刺:“还有吗?多吃点一会儿才有力气。”
“你是来行刺的?”阿凤不太确定的打量鲁姑娘,心下思量着,如果这位鲁大侠是来行刺太后的,她是给人家指路好呢,还是指路好呢?
鲁姑娘自己动手挖出鱼来:“殿下您玩笑了,我是来打人的。”她说的很正经,谁都能听得出来她不是在开玩笑。
就如阿凤说她是来行刺的是玩笑话一样,大家都听得出来。
“打人?”阿凤不吃了,仔细的看着鲁姑娘:“你能告诉我你想打谁吗?”自从见识过江铭请天福和无双阅兵后,她发现皇家的子女也不像听来的那样没有人敢碰。
鲁姑娘一拍手上的鞭子:“打那个该死的郑小侯子。”她把鱼刺又丢在了地上,问也不问自己又挖出一块泥包来。
拍开就有香气飘散,她一吸就惊喜道:“不只是有鱼啊,这是鹿肉!”
阿凤看着她真心佩服:“你还真是行家。你打那个小侯爷是为什么,他招惹你了?要不要我为你出头?”
她很有点喜欢鲁姓的姑娘,不过那话也就是随便一说,因为她还不清小侯爷是什么人呢。
江铭很好心的及时开口:“鲁姑娘是鲁老郡王的长孙女,鲁王府里的明珠;郑小侯爷嘛,那是郑老郡王的独孙,和鲁姑娘自幼指腹为婚。”
“你打未婚夫啊,这个好,我来帮你。”阿凤乐了。
可是她的话引来江铭的白眼:“殿下,臣不明白您的话,可否能解释一二给为臣听?”什么叫做打未婚好啊,他怎么听着都有点别扭呢。
鲁姑娘有点奇怪的看向阿凤:“您不知道?太后今儿着人给各勋贵府里送了信,说是宫中的宁国公主到了大婚的年纪,要各府子弟的八字合一合。”
江铭把手里半条鱼丢掉了,转过脸去小声道:“老而不死谓之贼。”
鲁姑娘权当没有听到:“那个郑小侯子一听说,居然就进宫要见太后,说什么也要做个驸马。”
阿凤听不明白了:“你们不是有婚约?”
鲁姑娘哼了哼:“他自小到大就打不过我,所以一直都发誓终究有一天能让我心服口服的跪在地上。”
“所以,他要来做驸马,就是为了要让你跪他一跪?”阿凤看着鲁姑娘想了想,按捺不住好奇心:“那个我能不能问一问,自小到大你让他跪了多少次?”
多大的怨念才能让小侯爷如此决绝啊——做驸马?嘿,朝中只要有点头脑的,都不会想要成为她阿凤的驸马。
鲁姑娘的脸色更不好看,狠狠的咬了一口鹿肉,就像是在咬某人的感觉,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很有点刀光剑影的意思。
“他就是身上痒欠揍了。”这句话更是说的恶狠狠的。
☆、58。第58章 猛人姓鲁(下)
鲁姑娘的话说完又继续猛吃肉,看那架势今天有废了小侯爷的意思。
阿凤看向江铭,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知道他不担心——他认识鲁姑娘,看来也是认识那个郑小侯爷的。
她以目光问:那个小侯爷会武吗?
大楚开国后分封有功之臣,有一些人劳苦功高被太祖封为世袭的王爵:只是一代降一爵。因此,朝中有一些老郡王,那都是真正的功臣之后——他们也曾经为国杀敌。
这样的老王爷,就算是皇家的亲王们见了也要客气的施礼称一声老人家。
阿凤才会因为小侯爷是独孙问江铭一句,生怕再真得让鲁姑娘闻出祸事来:看鲁姑娘的模样她真的火了。
就因为鲁姑娘太过生气,所以阿凤也就没有好意思再生气了。按理说,此事和她有关,她也有理由着恼的。
江铭微微一笑:“相当于我手下的副将。”
阿凤眨了眨眼睛,确定他不是在说笑后才看向鲁姑娘——这姑娘猛啊!
江铭手下的人阿凤可是知道一二的,副将的身手比江铭差一些,但那也是以一敌百之人:小侯子这样的身手还能被鲁姑娘打的多年来都抬不起头。
这姑娘幸亏是早定亲了,不然的话还真得不好找婆家啊:谁也不敢娶啊。
想想啊,夫妻二人免不了要吵个架拌个嘴,做丈夫的刚大吼两嗓子,小妻子伸手就把丈夫丢到了门外——咳,这日子还真得需要点技巧。
阿凤看着鲁姑娘把鹿肉当作小侯爷来咬,托起腮来:“你把他打伤了,或是打成重伤了怎么办?要知道,那可是郑老郡王的独孙,也是你的未婚夫呢。”
江铭深以为然的点头:“就是就是,姑娘要三思为好。”
鲁大姑娘头也不抬再咬一口肉发泄怒气:“不怕。我祖父就怕我出手没有轻重,所以从我会打人开始,就开了医馆。”
“现在我们家的医馆不只是京城最大的,也是我们大楚最多的,不要说我们大楚的小镇子,就连南蛮啊、孤竹什么的都有我们家的医馆。”
“我们医馆医术那可是响当当的,因为祖父把宫中所有致休的御医都请到了医馆里授徒;还在南蛮、孤竹、北齐等国请了不少的名医、御医什么的。”
“所以我只管打,打个半死不活就丢给我们家的那些老御医们,救个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接着打,一直打到他服为止。”
鲁大姑娘再次恶狠狠的咬下肉来,恶狠狠的用牙咀嚼着肉:“殿下你不用担心,以后也不会让他有个意外的。”
阿凤听到这里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接口了,是应该夸鲁大郡王有远见呢,还是顺着鲁姑娘说她终于想通了——以后当然是指鲁姑娘成亲之后。
“所有的医馆,还有那些家中请来授徒的名医、老御医们,以后都是我的妆奁。我们绝对可以白头偕老的。”
阿凤的嘴巴张开了,看着鲁姑娘半晌才道:“我想,小侯爷以后肯定不会纳妾的。”
和小侯爷没有多大的关系,这样的主母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爬小侯爷的床啊?这姐们,何止是猛啊。
她眨了眨眼睛,猛的一把抱住鲁姑娘:“那个,我感觉和你一见如故,不如今天就结拜做姐妹吧。”
啊?啊——!江铭正听的津津有味,正偷偷看阿凤被惊到的那张小脸,忽然间就听到阿凤嘴里吐出来的那句话。
就算是江铭心思千转,脑盘也一霎间打结,完全猜不到阿凤这是想到何处去了。
鲁姑娘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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