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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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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就是个不长脑子的,对付起来容易的很。从前,阿凤不作声只是因为她还没有及笄而已。
现在她及笄成年了,便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辱自己。而且,她应该有的,今天她就要拿回来,至少拿回来一点,最重要的一点。
她的生辰众人不是忘了嘛,那么她就来提醒大家一下:她及笄了,而她在今天应得的便不能再让人假装糊涂而不给。
事情,当然要闹的越大越好,闹到她的父皇面前,她可以平平静静的告诉他:今天,我及笄,你答应我母后的不会忘了吧?
十三年了,她在今天要让所有的朝臣们都知道她是当朝的长公主!
是的,今天,她要拿回她长公主的身份来,那是皇帝欠她的,那是朝廷欠她的,欠了十三年之久。
天福,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真不舍得放弃。要不,怎么对得起天福如此卖力呢——就算这是天福和无双今天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吧,嗯,她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今天,对阿凤来说是个大日子,真正的大日子。只可惜无人记得,或者说是有人故意忽略了,她原本还苦恼如何才能提醒她的父皇,如今天福给她解决了。
听到阿凤一口一个自称长姐,还指名道姓的说她和无双不懂事,天福火气直冲脑门,什么理智、什么规矩全忘掉了。现在,她只想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阿凤,她要看到痛哭流涕的阿凤跪在她脚下求饶。
她要让勋贵千金们看着她们所跪的阿凤,是如何在她天福公主的脚下求饶的。只有如此,她才能出一口恶气。
她指着阿凤尖声大叫:“来人,给本宫打,给我狠狠的打!”她自称都吐出了一个“我”字来,是真得被气到了。
阿凤看一眼天福,然后看向天福身边的那些宫人太监:“你们,敢?”说完,她还抖了抖了手。
她的手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谁都知道那是一只打了天福的手,所以这样的举动就带出了几分嚣张以及挑衅的意思。
她挑衅的人当然是天福——你的人有那个胆子吗?
宫人太监们真的不敢。
天福和无双是公主,是皇上的女儿,她们和阿凤再怎么样,最终也不过是被骂几句而已;可是他们呢,只是宫里的奴婢,阿凤不管有没有得到册封也不能改变她是皇帝女儿的事实。
从前人们忘了阿凤的身份也就罢了,那个时候阿凤也没有提及,但是今天他们还敢吗?
天家的女儿天家如何待是一回事儿,他们这些奴婢背着人如何待天家的女儿是一回事儿:如果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阿凤动手,那便是另外一回事儿。
往小里说,他们都是大不敬,目无皇上罪同谋逆啊;如果往大里说——嘿,他们的人头都不够天家砍的,怕是要加上他们的九族才能平息天家的雷霆之怒。
不是皇帝疼爱阿凤,只因为阿凤身上流着天家的血,只因为阿凤是天家的人:打了阿凤,那就是打了天家的脸,就是打了皇帝的脸。
所以宫人太监们苦着脸看向无双,他们现在只希望无双公主能为他们解围。
无双还没有答话,看到阿凤脸上的轻蔑与那句“你们敢”的天福,见自己身边的人居然真得不敢,气的抬脚就把身边一个小太监踢倒在地上:“你们不动手,本宫马上就赐你们死,赐你们家人死!”
天福说的出就做得到,她这句话绝对不是威胁也不是玩笑,金口玉言,她说的是实情。
无双要说话,天福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你闭嘴,闭嘴!你真是我妹妹就应该和我一起整治这个贱婢。”
“给我打,给本宫打,狠狠的、往死里打,一切自有本宫给你们担着,你们怕什么?”天福的声音又高了三分,一面吼一面踢打身边的人:“不打她,你们就死,马上就死。”
“她算什么东西,我母妃就在宫中掌凤印,太后是我的祖母还是我的外姑祖母,你们怕什么?打,给我打,有本宫在、有本宫的母妃在、有太后在,谁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天福如同一个疯子般叫嚷着,哪里有半点天家公主的威仪。
阿凤叹口气:“他们是真得的缺点胆气。”说完她侧移一步,一掌就甩在了无双的脸上;在无双震惊和不明白为什么被打的时候,她反手又给了无双一掌。
阿凤打天福的时候已经让众人要把眼珠子掉地上,看到她又对无双动手,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黑:那个人是阿凤殿下吗?
“好姐妹,有难同当嘛。”阿凤打完人抖了抖手才丢给无双一个解释,那神情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嚣张。而嚣张从来都是属于天福姐妹的,此时阿凤比她们更嚣张,因为打过公主的人只有阿凤一个。
打完还能如此的若无其事,还如此的理直气壮,并且看着无双还一脸“你不用谢我”的神色,岂是嚣张可以形容的?
无双一直很冷静,就算天福被打、被激怒成如同一个疯子,完全失去礼仪的时候,她依然还是冷静的,还在观察着阿凤。
这样的阿凤是不一样的,和她以及母妃所认识的阿凤完全不同,她认为有必要重新看待阿凤,更要让母妃知道阿凤的变化:因此,她对阿凤的一言一行都看得极为仔细与认真。
至于天福的发疯,她心中只有一丝不屑,因为她没有想到阿凤还会向自己动手:她可没有向天福那样直接挑衅阿凤。
她自认没有给阿凤打自己的理由。但显然她料错了,今天阿凤可不只是和天福姐妹算帐,更主要的是她有更大的图谋,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闹的越大越好,所以阿凤怎么会放过能让自己痛快三分,还能让事情闹到更大的机会呢?
无双没有想到阿凤会打自己,被打后她抚着脸愣了愣,忽然间跳脚叫起来:“打,给本宫往死去打!”她比天福更得宠,被打后更比天福更怒三分——刚刚她能冷静不过因为被打的人不是她罢了。
论起掌掴来,无双和天福都不陌生,但都是她们命身边人掌掴别人的脸——她们自己也不是没动过手,但次数少得可怜,因为打过人后,她们才知道打人自己也会痛的。
所以,打人这种苦差事她们也就不会再亲自动手了,反正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在,养来是做什么?不就是为她们代劳的嘛。
可是无双怎么熟悉掌掴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人一掌打在脸上:这和看天福被打完全就是两回事儿。
痛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侮辱:她可是无双公主,居然会被人当众掌掴!
“给本宫打,打不死她你们今天就全死在这里,本宫定会让母妃、让太后活剐了你们!”无双是真得气疯了,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气。
气的她都感觉天和地都旋转起来,气的她头也疼、肚皮也疼:想要安抚自己这些不舒服,最好的良药就是看到阿凤被打个半死,然后她再上去狠狠的踩在阿凤的脸上。
说起来无双都是乖巧的,因为无双向来最听姐姐的话,所以她是个好妹妹,所以不管她和天福闯多大的祸事,最终被责罚的人肯定是天福而不是她无双。
今天她原本还想继续做个好妹妹的,可是被阿凤两掌甩在脸上,她脑子里只有暴怒:什么天福是姐姐全被她抛到了脑后。
如果不是阿凤给了她两掌,无双还会是那个乖巧的公主殿下。
如此一来宫人太监都看向了阿凤,他们不能不动手了:不动手死定了,不止是主辱而仆死,而是自家主子都气疯了;动手的话,有天福和无双在到时真能为他们说句话,他们还能留一条性命。
看到宫人和太监们慢慢逼过来,阿凤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我就说嘛,需要给你们一点儿胆气的。”
无双听到这句话,和天福一样气到发疯:“打,打,给本宫好好的教训这个贱婢!”她也一脚踢向了身边的人。
☆、4。第4章 我不是美人
天福和无双在盛怒的时候,天下间没有几个人能阻止她们想做的事,当然还是有人能阻止的,但其中不包括她们的母妃德贵妃。
唯有皇上、太后可以阻止天福姐妹,但是他们是绝不可能在此时出现在京城的长街上,因此她们姐妹要让人把阿凤往死里打,也就是无人能拦得住。
而阿凤虽然也是皇帝的女儿,相比起天福和无双来她身边带的人少的可怜:只有一个有牡丹。
听到无双尖叫起来,牡丹的脸色马上变了,一面紧袖口一面紧挨着她的主子阿凤;她知道无双的话比天福更管用,眼前这些逼上来的宫人和太监是真得会下狠手。
她现在脑中唯一所想的只有如何才能护住她的殿下阿凤,最怕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能护阿凤的周全。
阿凤此时却满不在乎的和牡丹背靠着背,袖子不但挽好且还束了起来,裙角也提起一角掖好:如果行家在这里,看阿凤此时收拾衣服必然要疑心一件事情,养在深宫里的阿凤是如何会懂这些的——那都是经常动手或是学武之人才会注意那些细节。
瞧瞧那些宫人和太监顶多也就是把袖子撸起露出拳头,哪里会想着把袖子束好,又何曾记得把衣袍提起一角免得妨碍自己腿脚的动作。
牡丹不能看着人真得对阿凤下手,见自家殿下的模样知道劝不了,就算劝得了此时也来不及了;她刚想要开口斥责,想让这些宫人太监们清醒些,至少下手的时候不要太狠时,却听到长街上传来了响声忍不住转头望去。
要知道,今天长长的街道上并没有行人,一个都没有。原因很简单,因为天福公主和无双公主在,这条街上自然不会有闲杂人等。
虽然,天福和无双认为她们这样的出宫叫做偷溜,叫做微服私访。
长街另一端传来的隐隐响声,如同远在天边的闷雷。在京中的长街上怎么会有那样的声响,牡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样的响声。
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如闷雷的声音更加明显起来,不但是牡丹注意到了,天福和无双也注意到了。只是天福的反应不太一样,她怒声斥问身边人:“谁那么大胆子敢闯这条长街,你们怎么同京兆尹打的招呼?”
听得阿凤真的真的很想送个白眼过去,连京兆尹都惊动了,天福和无双还能管这次出宫叫溜出来的?
不过,闹到现在这么久了,宫里居然没有人前来,官府那边也没有人前来迎驾:嘿,她的生辰看来并不是没有人记得啊,而天福和无双今天的偷溜出宫也并非是她们的一时兴起。
阿凤没有去看天福和无双,对于那些宫人和太监她并无惧意:他们是被逼上来的,料定他们不敢对自己下杀手的。
说白了,这些太监和宫人都是可怜人,不过是在天福的威逼下过来挨打的。当然了,天福和无双非要看到阿凤被打个半死,那这些人也会真动手。
但阿凤不会给这些人机会的。
阿凤给牡丹一个眼色,众人分神的时候动手打天福的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她们就跑。不跑的是傻子啊,反正除了天福这个不长脑子的公主,放眼京城谁敢动阿凤一根汗毛?
就连那些隐在暗处的官府中人,不管他们是奉了谁的命令,也绝不敢让阿凤在京城之中出意外的:看着阿凤伤在除天福和无双之外的人手上,他们的人头是真的不想要了。
牡丹的嘴巴微微张开,看着长街的那一头没有回应阿凤的眼神:闷雷般的响声是马蹄声,那声音带出来的气势让人心中只会想起一个词,那就是千军万马。
古怪的是,那么大的声响却整齐化一。一匹马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声响,可是千万匹马又不会那么整齐。
霎间,所有人的心神都被马蹄声所吸引,连阿凤也不例外:大家都忘了刚刚的事情——太监宫人们当中有人记得,可此时当然要假装忘了。
主子们都忘了,他们还记着打阿凤的事情非要冲过去动手,那他们的脑子肯定是被门夹过。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长街的那一头,连天福都不例外:她完全忘了她还在盛怒之中。
长街的尽头奔过一队骑兵。高头大马、衣甲鲜红的骑兵,他们策马在长街上狂奔而来。
气势如虹。
阿凤在看到那队骑兵后,真正的懂了气势如虹这个词:那队骑兵策马狂奔,给人的感觉人与马都只看着前方,所有拦在他们路上的人与物,都会被他们给踏碎!
事实上,没有人能看清楚骑兵们的脸,可是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觉这个世上无人能拦在这队骑兵之前,无人能阻止他们奔向他们的目标。
骑兵却没有因为任何人的心思而有停顿,如同席卷一切的大风,又仿佛是能淹没一切的大潮,眨眼间就到了众人的面前。
“杀!”一声大喝响起,如同炸雷响在众人的耳边。
没有半点的预兆,也没有任何的原因,那些衣甲鲜明的骑兵奔到了天福和无双面前,忽然提缰勒马,齐声大喝并刺出了一枪!
飞奔的马儿整齐长嘶,前腿都扬了起来,而骑兵们的暴喝也如同出自同一人之口,长枪的刺出更是同一个时间:是一队人马,却如同一个人一匹马般。
整齐如一并没有让人生出惊奇来,因为所有的人心神都被这队骑兵所慑:一声大喝、一枪刺出——万夫莫敌!
那枪尖闪着寒光,红色的缨巾在疾刺中飞舞,在天福和无双的眼中化成了火:一团燃烧的、可以要她们性命的、危险至极的火。
天福她们在看到骑兵,到听到大喝声,再到看着长枪的寒光在眼前闪过,也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生出反应来。
长枪贴着天福和无双的鬓发刺了过去,发散开了、珠花碎了、钗环坏了:落在地上发出错落而清脆的响声,如同一篇乐曲。
阿凤的眼睛眨了眨:好听呢。
牡丹知道主子的心思,无奈的回主子一个眼神:殿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一声大喝,如林般的长枪刺出,然后就是静默。
马儿已经站稳,无一匹马乱动,长枪依然保持着刺出去的模样:贴着天福和无双的两杆长枪一动不动,所有的枪都一动不动。
整条长街都随着骑兵们的静默而安静下来,就连风都静止了。
跪在地上的千金大小姐们虽然没有被长枪弄散长发,却已经吓昏过去好几个!今天阿凤已经要吓破她们的胆子了,但是没有想到在京城之中,居然有人敢用枪刺向公主殿下。
她们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就晕倒过去。没有吓昏的也摇摇欲坠,她们很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冰冷,直浸到她们骨头里的冰冷。
这些长在京城的千金们,和天福、无双一样,她们不知道那种冰冷是杀气;是浴血奋战、驰骋沙场、杀敌无数才凝练出来的杀气——只要长枪一出,杀机便会四溢。
枪,在这些骑兵们的手上如同有了生命,每一杆枪都仿佛长出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个人:它们,是渴望饮仇敌之血的;而仇敌就是握着它们的主人所指的那人。
阿凤和牡丹有默契的看向了那个带队之人。
一身鲜红鲜红的衣甲。
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可能是阳光的问题,也可能是那衣甲的颜色太过鲜艳刺眼:总之,阿凤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
嗯,他是谁?不知道这样对公主已经犯下谋逆大罪,会被抄家问斩的吗?阿凤的心里生出不忍来:这样的军容如果在边关多好,在京城出现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找死。
对着天福和无双刺出一枪,就算没有伤她们一根头发那都是大罪,要命的大罪啊。
她见天福和无双一直没有说话——相信是吓傻了,如果换作是她是天福,肯定也吓傻了;她没有吓到,只因为那些长枪无一柄是刺向她的。
“收。”一声低沉的低喝响起,如林长枪收回,居然带起了一声长长的破空之音:天福和无双的长发也随之飞扬而起。
阿凤忽然想到:幸亏这条街道被清洗过没有灰尘,不然众马冲过来时呛也要被呛个半死了——就这一点来说,天福和无双通知京兆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依然是静,寂静。
无一人说话,天福和无双的眼睛到现在一眨也没有眨,谁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在看人,或者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阿凤只能轻咳两声:“英雄,我不是美人啊。”
阿凤有点自恋的认为,这队骑兵应该是路见不平想英雄救美的,只可惜她不太应景:美人儿是无双公主不是她呵。
唉,有点对不起人的感觉。看,人家费了这么大的劲,而且还是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救人,但她长的实在不太能配得上这队骑兵的付出:如此英武的一队骑兵很快就要人头落地了。
马上的将领终于转头了,他低下头看着阿凤,四目相对间,阿凤感觉他好像是笑了。但是那鲜红的盔甲遮住他的脸,阿凤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得笑了。
☆、5。第5章 不要怕
“阿凤殿下?”
马上将领的声音低沉,听上去应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
阿凤点点头:“你认识我?”
她看起来没有惧意只有好奇,其时心头转着很多个念头——这队人马是哪里来的,目的又为何?
她可不相信真得有人会愿意付出性命来救她:而刚刚要救她也根本不必用长枪指向无双和天福两个人。
在宫中,她早已经学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陌生的人。
将领摇了摇头:“不。”
他的话就像是天下最宝贵的东西一样,能答一个字的时候他是绝不会多说半个字,答完后也不说话,用脚轻轻一磕他的马儿就到了阿凤的身边。
那匹高大马儿看着阿凤,居然还眨了眨眼睛,然后它又低下头在阿凤身上嗅嗅,还打了一个响鼻。
马的全身都是黑色,油光锃亮的乌黑,全身上下除了肚皮下没有一点杂毛。刚过来的时候,它给阿凤的感觉有点像天福和无双:高高在上。
可是它打完响鼻后,居然低下头在阿凤的胳膊上蹭了蹭,看看她再接着蹭。
阿凤有些茫然:这位将领想做什么,让他的马匹如此对她,算是调戏呢还是调戏呢?对方知道她的身份,过来后不下马行礼,居然让他的马儿来搔扰她?
她在宫中学会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没有一样可以让阿凤在此时找到答案:这个将领倒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来到此处是善意还是恶意呢?
牡丹看看马上的将军再看看阿凤,显的很紧张。
因为她全身都动不了:她感觉那些收起来的长枪,此时忽然有一半儿都盯上了自己,只要她的手稍有异动,怕自己立刻就能变成一个大号的长枪刺猬。
她想和自家殿下说几句话,却硬是无法开口。
那将军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但她就是感觉到将军不想她此时插嘴:他不想让她开口,她就真得有些惧意。
但,殿下是她的殿下,相依为命在宫里共同生活了多年的殿下。
她以手肘轻轻碰了碰阿凤,用尽所有的勇气与力气才挤出小小的声音来:“殿下,我向东你向西,拼命……”
西边就是京兆尹的衙门所在,那面比较安全。
而她向东,完全是想吸引这些骑兵,以便她的阿凤殿下可以脱险。
按理说能出现在京城中的兵马,自然不会是什么坏人。可是这队骑兵完全不像守规矩的人,天知道会不会是哪位王府的私兵。
王爷们,嘿,那就是无法无天这个词儿天生的拥有者。
因此,牡丹怎么想,都感觉这队骑兵太危险了,比天福和无双加一起都危险的多。
要跑,牡丹也知道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但是她想京城总是有王法的地方,这些人再怎么狂妄,也不能追着殿下跑吧?
至于她的死活她没有功夫去考虑,只是想着不能让她的殿下受辱;再者,没有人流血只怕这些骑兵们也不会罢手。
阿凤不明白牡丹为什么如此紧张,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跑不掉的,虽然这些人只刺出了一枪,但是她能感觉到那些枪刺出时的可怕。
不过,她莫名的感觉这些人应该不是敌人:“牡丹,镇静。深吸一口气,乖,不会有事的。”
“殿下,手,抬起。”将领又开口了。他明明听到阿凤主仆二人的话,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他的所为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阿凤看看他茫然的抬起了手来,马儿居然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又在她的脸边打了个响鼻,最后抬头长嘶一声,引得所有马儿跟着一起长嘶。
所有马儿的突然长嘶把天福、无双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就因为这一吓她们终于回神了,两人把目光都放到了将领的身上:没有谁发怒,更没有谁开口。
或许是因为惊吓太过,所以现在胆气还没有回来?反正天福姐妹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起将领来。
将领弯下腰:“臣,江铭。殿下莫怕。”话音一落他长臂伸出就握住阿凤的手,阿凤就感觉天地有点旋转,回过神来她居然落在马上,就在江铭的身前!
腰上江铭的一只大手刚刚收回,但是腰间传来灼热感觉,让她的脸都飞红了。
所以,她一时间没有对江铭的话有反应——话是听到了,可是脑子却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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