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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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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尚书吃了一杯茶:“亲事,你和她说过了吗?武安公主那里倒不必担心,她自幼由你抚养长大,对你极为依赖信任,当能听你的。”
  “两位公主正好,到时候江家就成了自己人。对我们而言,这才最最重要的一步,千万不可大意了。”他看着贤贵妃:“要让她们心甘情愿,最好是她们自己就想嫁过去。”
  贤贵妃叹口气:“福慧那个孩子心气很高的,且她自小就有主意,不是那么容易就乖乖的听话。我再想想法子吧。”
  马尚书垂下眼皮看着杯中的袅袅水气:“皇上的身子并不好,这是我在御医院中得到的消息。多年来皇上思虑太过,再加上为皇后伤情伤身,其实如今是外强中干。”
  “不然的话,还真的不急,因为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可是现在真的不行,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你要想法子,但要快一点儿,万不能再拖下去了。”
  月亮一点一点西移,把银光洒满了大地,也因此才让整座皇后看起来很漂亮,没有半点的阴森之感。
  子时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更亮了三分,天空上的星子也多到数不清,倒是云是一片也没有:可能是因为风吧,风真的不算小,吹的人裙角飞扬。
  贤贵妃的裙角都扬起到膝间了,感觉身后像是有一只大手再推着她往前走,就算不想小跑都由不得她。
  有了风声倒让她和身边的女官、太监都感觉心里安定不少:静的没有一点声响时,她们弄出一星半点的声音,就把自己先吓个半死。
  冷宫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了,和贤贵妃上一次来要叫门是不同的:女史很恭敬的请了贤贵妃进去,只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跟着贤贵妃一起进偏殿。
  韩氏坐在屋里看到贤贵妃就笑了:“来问罪的?如果是你代我儿子来的,你就可以走了;我是他生母,要做什么都对得起他,对他没有半句应该解释的。”
  “还有,你代我捎句话给他,我一日不能离开这鬼地方,他一日也不要想能一飞冲天。”她看完摆了摆手,就像是在驱赶蝇虫般:“没有其它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贤贵妃并没有生气:“你知道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你又知道不知道你让五皇子错失了什么?”
  韩氏冷笑一阵没有作声:她听出了贤贵妃并不知道详情,也就是说贤贵妃没有见过五皇子——贤贵妃不是五皇子让其来的,或者说她很有可能不是五皇子的人。
  这事儿,便有趣了。她可不打算告诉贤贵妃实情,因为她和贤贵妃并不是自己人,至少眼下不是。
  因此就算是贤贵妃说破了嘴皮中,韩氏也只是冷笑以对,再没有半句话了;她的意思已经摆到了脸上:如果是你贤贵妃来问罪,你又凭什么呢?
  此事只是她韩氏和她自己儿子的事情,贤贵妃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韩氏?所以韩氏对贤贵妃惜言如金。
  贤贵妃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也只能转身离开;她想要和韩氏好好说话,希望韩氏能配合下一步的计划,也根本不可能了。
  她想,可能要换个时间再来了,不行就想法子让五皇子偷偷来见一见韩氏吧。
  贤贵妃回去的时候比来时可辛苦太多了,风让她连头也抬不起来,不然的话就喘不过气来。
  “这么大风的天气,还真是辛苦贤贵妃了。”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声音也不大不小,却让贤贵妃如听到惊雷般,一个趔趄差点平地上摔个大马趴。

☆、728。第728章 生存的学问

  贤贵妃没有摔倒,那是因为她拽了一下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就是她的贴身女官润儿,一个就是她宫里的太监总管平公公。
  平公公也吓了一大跳,再被贤贵妃冷不丁一拉扯,当即就摔出去趴在了地上,四肢平瘫最标准不过的大马趴了。
  摔一下子本来也算不得什么,痛是痛些但也没有受什么伤;要命就要命在,润儿在他身后也被贤贵妃被拽了一把,自然而然就摔倒在了平公公的背上。
  润儿并没有受伤,可是平公公就多少有点受伤了。不过平公公却顾不上那些伤痛,因为后背上传来的软玉温香的感觉,让他的魂儿一下子就飘了起来。
  让平公公甚至在霎间就忘了刚刚听到的那句话,更忘了去看看那开口的人是谁。
  贤贵妃没有摔倒,她连身子都还没有稳住就转头向声音来处看了过去,在假山背风的地方,有一人坐一人立。
  不过因为假山影子的问题,贤贵妃沐浴在月光中用尽目力也没有看清楚那人是谁;她没有开口,代她开口中的人是摔倒在地上的润儿。
  润儿能成为贤贵妃的心腹,自然是机灵无比的,此时也不管自己的狼狈:“谁?!在这里弄鬼,也不怕宫规吗?还不速速退下……”
  她的话没有说完,之所以差点咬到舌头都把后面的话吞掉了,是因为假山之下亮起了灯光:一盏不大不小的宫灯点亮了。
  宫灯很精致,不过相比起贤贵妃所用的宫灯来,却还是太过简单了;可是灯笼的价值有时候并不在灯笼本身,尤其是宫中的灯笼——眼前的这盏简单的灯笼上写着两个字“凤翔”。
  现在宫中人谁不知道凤翔宫是皇后的寝宫呢?对方点亮的灯笼再简单,因为这两个字,这盏灯笼也是宫中最好的灯笼之一。
  灯光之下端坐的人不正是皇后嘛,而在她身侧举着灯笼的人是老太监:润儿并不认识,可是平公公识得——第五。
  第五回到宫中后并不显眼,相比起皇后的铁腕来,第五此人就像是太阳下的荧火虫:谁还能看得到那点亮光?
  贤贵妃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但她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上前跪倒向皇后请安:“妾恭请皇后圣安。”做出了极为臣服的姿态来,倒并不是因为她被皇后捉个正着,而是因为她向来在皇后面前就是如此。
  跪下的她还用余光看了一眼不是很远处的冷宫大门——皇后显然是有备而来,因为在这个地方等她,让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谎言能说出口。
  她除了是自冷宫中出来,不可能是平空出现在冷宫外的道路上。她只是不清楚皇后知道了多少,因此在心中琢磨着要如何认罪。
  认罪是宫中人立身的首要具备的本事:认罪是一项求生技能啊,错了要认、不错的时候有需要也要认罪;只是其中的技巧却很重要,最重要的一点技巧就是要认多少罪。
  什么时候要和盘托出,什么时候可以半真半假,什么时候能说半句留半句——这等技巧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啊。
  此时冷宫中的韩氏,第一次感觉到冷宫的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她冷的牙齿明明咬的极紧,却还是发出了牙关相叩的轻响。
  本来她是要睡了,虽然说根本睡不着,但是她依然决定上床躺下。她一直认为要保养好自己,因为她的样貌是她离开冷宫后,在六宫之中站住脚的最大依仗。
  不管是她所出的女儿还是她所出的儿子,都不可能是她最大的依仗;相反,她的存在才是她儿女依仗。
  就在她坐到床上的时候,窗子被风吹开了。今天晚上的风太大了,这处偏殿又是处处漏风,也因此她把窗子都关好了——为什么会有一扇窗子打开了呢?
  她脑中的疑惑刚刚生出来,殿中的灯花一晃,屋里霎间暗了暗,眼前就多了一个人;她认识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吕有寿。
  他是太后身边的太监总管,也是宫中不多的大总管之一;向来都是太后的心腹,所以韩氏对其是很熟悉的。
  韩氏甚至听到过有关吕有寿的传言,说其是皇帝的人;不过她却知道不可能,吕有寿是太后的人,他只忠于太后,是太后最为信任的一条狗。
  “娘娘,清减了。”吕有寿的声音好像被摇晃的灯光给晃的飘乎了,听到韩氏的耳中有着莫名的阴森感。
  韩氏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堆起了就算是面对皇帝和皇后时都没有的微笑:“吕公公,太后这一向凤体可还好?我在冷宫之中时时为太后祈福,只求上天保佑太后凤体安康。”
  吕有寿笑了一下,就连笑容也被摇晃的灯光弄的一时阴一时亮的,弄的韩氏的心都要自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好在灯光终于坚持不住,在窗外吹进来的风中熄灭了;完全黑暗的偏殿中,就算有星星点点的月亮自窗子的破损处撒进屋里,也没能让韩氏感觉到一点明亮。
  黑,太黑了;冷,太冷了。
  同样感觉到冷的人,还有贤贵妃。贤贵妃感觉到的冷,和韩氏几乎差不多,都感觉身体里的血都仿佛要冻住了一般。
  “这样的天气,贤贵妃妹妹倒真是好雅兴。”皇后平平静静的,一双眼睛也平平的注视着贤贵妃;就算是在灯光及月光中,贤贵妃依然感觉皇后的目光太亮了些。
  贤贵妃的心因为皇后明亮的目光都缩成了一团:“皇后恕罪,妾知错,请皇后责罚。”她是个聪明人,所以才在得到皇帝宠爱的同时,一直不曾受到宫中风波的牵扯。
  不管是皇后和韩贵妃争斗最激烈的时候,还是韩贵妃掌理后宫之时,她都不曾被人算计过,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因此,她开口马上就直接请罪:“妾不应该偷偷夜探冷宫,此乃大罪,妾不敢巧言为自己开脱。”认罪真就是学问,她开口就承认了夜探冷宫,接下来要不要再多说点什么,或者再说点无关紧要的,那就要看皇后会如何说话了。

☆、729。第729章 句句为营

  贤贵妃是聪明人,所以只是一个霎间,她就明白她自冷宫之中出来的事情,是不可能瞒过皇后去;所以,她直接就开口请罪,以极低的姿态请一个皇后本来就已经知道的罪。
  她不说皇后也知道了,说了正好可以消一消皇后的气。至少,皇后对她会生出三分的宽恕来:谁还能对自己如此恭顺的人生出恶感来?
  皇后点点头:“嗯。”她只答了贤贵妃一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就端坐在那里吃起瓜子来。
  并不是像贤贵妃等宫中的贵人们,让宫人或是太监剥好瓜子再吃,皇后是如民间的女子一样自己磕着瓜子吃。
  皇后认为只有自己磕出来的瓜子吃着才叫一个香,因此她就算如今不再是冷宫的女史,却依然还是坚持要自己磕瓜子吃。至于说仪态什么,那对皇后来讲根本不重要了。
  经历过那么多,皇后看破了、看透了很多,所谓的礼仪规矩在她的眼中,不再像原来那么的重要;倒是一些道理、律法,反而在她的眼中重过一切。
  贤贵妃看着皇后吐出的瓜子皮随风飘起、吹远,她的脑中有那一霎间的空白:她和皇后是老相识了,因此她自问很了解皇后的。
  可是眼前的人真的是皇后吗?如果不是皇帝亲迎回来的皇后,她真的要去找皇帝说一说了:她真的很怀疑眼前的人会是皇后,因为除了长相外半点和从前的皇后也不像。
  如果不是宫中严禁提什么鬼啊、怪啊的,她都想要请人来做法了:皇后不会是撞鬼了吧?要知道宫中阴气最重、怨气最重的地方就是冷宫啊,听说皇后死去的十几年里就一直生活在冷宫中。
  说不定现在皇后真的不是皇后,而是冷宫中的某个死鬼娘娘什么的。当然,这些她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敢宣之于口的。
  皇帝很忌讳这些鬼怪之说的,贤贵妃真要说出来这番话来,皇后汗毛都不会掉一根,她自己倒会被皇帝狠狠的责罚一番,说不定还会被直接丢进冷宫去。
  贤贵妃的打算落空了,皇后没有问她任何话,也没有说什么话,虽然算是回应了她,但连处置她的意思也没有流露出来,让她无从判断皇后知道了多少——但是显然刚刚那么一句话皇后是满意的。
  汗自贤贵妃的后背冒了出来,按理说是热了才会出汗,可是贤贵妃冷的全身都在发抖,可是后背的汗却把衣衫都快浸透了。
  “妾不应该不请旨就去探韩氏的,请皇后责罚。”她只能继续请罪,不然的话她不晓得皇后会不会一怒就给她极大的苦头吃。
  最最主要的是,她要保住在皇后心中那个老老实实的印像,不能让皇后对她生了多余的戒心来。
  皇后吐出两片瓜子皮来,就着第五的手吃了一口茶:“嗯。”依然不变的第二声,只是这一声明显比第一声要淡很多。
  听的贤贵妃心中就是一紧,知道皇后是不耐烦了;可是皇后如此,她真的不知道皇后知道了多少,也就不知道应该要说出来多少:她认罪的技巧好像不管用了。
  多说了,不要说多说很多,就是多说一句话都不知道会被皇后捉到什么,进而再拉扯出什么来——这才是贤贵妃最怕的。
  少说了,嘿,皇后肯定就会把她当成奸狡之人,而且她多年来给皇后老实本份的形像,在此时会让皇后对她更为恼火,会把她当作宫中最狡诈的人。
  第五收起了茶盏来:“贵妃娘娘,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要说多少就直接说吧,不要说一句就等皇后回您一句,那样不如咱们直接去给皇上请个安吧。”
  “这个时辰距早朝也不远了,早早叫起皇上来也不算什么,正好在早朝之前,让皇上听听贵妃娘娘之言。”他说到这里对贤贵妃弯了弯腰,完全的恭谨模样。
  贤贵妃却听心头一片冰凉,看着第五那张老到不行的脸,呆愣了半晌才醒过来自己不能默不作声:可是她不明白第五最后几句话是意有所指呢,还是字面的意思。
  宫中的人说话都讲究留三分,所以她真的不敢只当字面意思来听:皇上在上朝前听听她的话,那上朝后是不是就对她父亲有所看法?
  贤贵妃感觉第五的话就是这个意思,越是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她越是认为自己所料不差,因此心里反而越慌张了。
  皇后刚刚回来不久啊,她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能知道多少?贤贵妃又安慰自己不要想多了,但是一转念想到皇后和阿凤走了那么远回来,这一路上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呢?
  或者在皇后回来之前,已经察觉了些什么呢?贤贵妃心中有鬼,且她又是个细心之人,以己度人,她感觉如果是自己要回京,那她肯定会早早打发人回京打探各种消息。
  免得自己回来后面对一切太过被动,也免得会被人算计了去。所以,她认为皇后如果早早打发人回到了京城,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也不奇怪。
  不然的话,怎么就那么巧皇后会在这里等自己呢?如果说昨天晚上她来时皇后才知道的事情,那今天皇后怎么能料到她还会再来冷宫呢?
  心里有鬼的人越想就会越多疑,也就越没有胆子了。贤贵妃叩头:“娘娘,妾是因为五皇子的事情来见韩氏的;因为妾贪图五皇子所送的一套头面,才会一时间糊涂做错了事情。”
  “五皇子心细如发,在皇后回来之前的一个多月就不再到妾的寝宫,连他的人都不会来妆寝宫附近。有什么事情,就用妾养的那只猫儿传信。”
  “在猫系在脖子上的缎带上留言。虽然会有因为猫贪玩儿,不能及时传递消息,但也是不着急一时的消息才会如此传递。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人发现过。”
  她说到这里连连叩头:“因为妾及妾的家人,还有妾所出的皇儿都是本份的人,从来没有其它的想法,尤其是不应该的想法;所以五皇子找到妾时,妾才会、才会一时贪财。”
  贤贵妃主动把五皇子供了出来,反正五皇子已经在皇后面前是个恶人了,如此能让皇后把怒火转移。
  她还说了传递消息的法子,这种事情没有人知道,便更能取信于人,让人相信她所言都是真的,没有再隐瞒事情。
  至于她最后的一番话,无非是表明她和她所出的皇子对皇位没有想法,表明他们是没有野心的人:以此来瓦解皇后的戒心及怒气。

☆、730。第730章 你杀人了

  贤贵妃的话虽然看上去是仓促之间的应对,但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仔细想过的,都有她的目的在;她哪里有半分真正认错的意思,依然还是用表面上的诚恳,想要度过眼前的危机。
  甚至,她不惜把五皇子都丢了出去,以此来吸引皇后的怒火,取得皇后的信任。
  皇后这次连嗯都没有嗯,只是拿眼看了看贤贵妃,平静的目光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在那一眼之间。
  贤贵妃心头马上一跳:“妾去见韩氏,只是因为五皇子想要让其答应皇后能把五皇子收到宫中;因为五皇子对妾说,不如此他都不知道以后要如何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五皇子不是个坏人,他算计皇后是不对,却也是无奈的自保之举。他,真的没有其它想法。”说到这里她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的道:“依妾看,五皇子是真的没有其它想法,就是想借皇后的威势来自保罢了。”
  她当然不是为五皇子说好话,只是想让皇后明白,她不是个真正聪明的人,所以才会被五皇子所利用。
  一个愚笨的贵妃,哪怕是做错了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真正对皇后形成威胁;那皇后自然也不会真的和愚蠢的人一般见识,会高抬贵手放过她。
  因为把愚蠢的人拿掉,天知道后面再来的人是不是极聪明的人:一个愚蠢的人总是让人放心的,总好过让一个聪明的人上位。
  这是变项的在示弱。
  皇后收回了目光,把手里的瓜子放到了小碟子里;而小碟子便由第五收了起来:皇后对冷宫取出来的东西特别的爱惜,所以第五才会“颗粒归仓”。
  “你昨天晚上前来冷宫的事情说清楚了。今天五皇子所谋也没有成,因为韩氏不同意,本宫绝不可能强人所难,更不会夺人所爱。只是,本宫不明白,你今天晚上再来冷宫做什么?”皇后的话并不冷。
  贤贵妃在大风中又缩了缩身子,缩成一团的她才能感觉到一点能支撑她坚持的暖意:皇后不开口就罢了,一开口就问到了要害处。
  她前面的话说的多好听,说的多诚恳,都没有能解释为什么在五皇子失败后,再次急急忙忙的来见韩氏:这可不是五皇子相托能解释得了。
  贤贵妃的话中原本流露出交好五皇子的意思,因为五皇子谋划成功后就是皇后所出了,她如此做也出于对皇后的敬意。
  可是五皇子谋划失败了,她还是急匆匆的来见韩氏,就无法再把一切推给五皇子了。
  “猫,我们捉到了。”江铭和阿凤提着一只笼子,在皇后身后的阴影中走出来:“今天一早,就是皇上和皇后还没有到冷宫见到韩氏时,我们就捉到了这只猫。”
  阿凤微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是贵妃和五皇弟通信用的猫,只是看着它长的如此可爱,想着郑小侯爷很爱吃龙虎斗这道菜,所以才捉了它。”
  “好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蛇,所以它还活着。”阿凤很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们一天都无法通消息。”
  江铭笑的露出了牙齿来,弯下腰把笼子盖的布揭开,里面露出来的猫就是贤贵妃的那只,只是现在它还在呼呼大睡——有傅小天的药在,就算你把它丢在地上,它也是照睡不误。
  贤贵妃的脸色更难看了。原本她就无法用刚刚的话解释她为什么再次来冷宫,现在猫被捉了,她就更无法往五皇子身上推了。
  她对阿凤和江铭的话绝对不相信:龙虎斗?天下间就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绝对是皇后知道了些什么,所以阿凤和江铭才会对她的猫下手。
  不然的话,长公主要吃什么菜还需要自己动手捉猫吗?只要一句话,要什么猫没有:黑的、白的、花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御膳房的人肯定会用心巴结的。
  江铭拍了一下笼子:“嗯,刚刚听到贵妃娘娘说到了缎带,不知道娘娘把缎带放在哪里?拿出来给皇后娘娘一观,贵妃娘娘又何苦在这里喝风呢?”
  贤贵妃真想把江铭的嘴巴堵上,怎么他就这么多话呢?再说了,后宫中的事情和他一个外臣有什么关系。
  忽然间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你、你怎么还在宫中?这都半夜了,你一个外臣留在宫中,这是大罪。”她刚刚是被皇后吓到了,所以才没有想起江铭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江铭拍了一下额头:“我此时在宫中吗?”
  “不在啊。第五公公可以做证,肖公公也可以做证的。还有郑小侯爷和鲁姐姐都可以为证——你今天晚上可是在公爵府中宴客呢,和郑小侯爷拼酒拼输了呢。”阿凤微笑着拍了一下江铭:“都说过不让你多吃酒了,你偏不听。”
  贤贵妃傻了,傻傻看着阿凤和江铭,再把目光移到皇后的身上,然后她打了一个冷颤:“当然,当然,妾今天晚上并没有看到过江国公。”
  她已经落在了皇后手上,阿凤和江铭的话也已经表明,他们完全是有备而来;她现在要做的是臣服,完完全全的臣服,而不是去想着如何反击。
  只要臣服才有可能在皇后这里保住一条性命,否则的话,她只怕就要向皇帝解释一切了:受连累的可就是马家一大家子人,还有她的儿女们了。
  她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冷宫之中一声尖叫响起,然后就传来各种杂乱的声音,随即冷宫大门被打开,女史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死人了,死人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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