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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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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咳了几声:“此事所知者甚广,江国公的亲兵都知道,还是他们亲手把人掩埋的。”
“此事,在当地也有人知晓,只是知道的不是很详细,比如说长公主的身份之类的,但是他们知道当天死了几个人,然后这几个人被埋葬了起来。”
江铭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后来的事情却是当地人不知道,长公主同臣也是一无所知——当日死掉的人,居然活了过来!”
“不但活了过来,他们还到了我大楚,还换了身份进了宫。”他说到这里跪倒在地上:“这种事情太过诡异了,臣不敢信,可是、可是又证据确凿。”
“臣和皇甫大人几次商议后,认为最大可能就是当日人并没有真正死去。只是这个推断没有证据,所以臣等不敢下结论。”
皇帝皱着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们?活转过来的,不只是戏子一个人?!”他在江铭的话中捉到了那两个字:“还有一个人,是谁?”
江铭低着头没有作声,皇甫也低着头没有作声。
皇帝看着他们很不快:“有什么就直说,难道还要朕对你们说明其中的利害关系吗?”在宫中混进了两个人来,这让皇帝当然感到了不安。
皇甫看了看江铭:“此事,还是由江国公向皇上禀明。”他也是被拖下水的人,要是早知道此事还会牵到后宫,他是打死也不会接手案子的。
可是他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所以此时也就毫不客气的把江铭丢了出去。
江铭看看皇帝:“皇上恕罪,因为无凭无据,所以臣等实在不敢乱言。”他当然不是不敢说,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那个柳芽在宫中猖狂的足够久了,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再说戏子也是自己送上来的,江铭认为不能再放过他们,要一劳永逸的把两个人都自宫中除名。
皇帝更加不快:“江铭,你这是和朕玩以退为进吗?有什么,说!”他也不是糊涂蛋,自然能明白江铭的用意。
在他看来江铭的小心思根本没有必要,因为怎么说现在江铭和他都算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他这个做皇帝的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自己的女婿?
江铭看看皇帝:“是,皇上。”可不是他非要说的,是皇帝一定要听得,他极为痛快的道:“和戏子一起混入宫中的另外一个人名叫柳芽,就是如今在宫中的柳娘娘。”
他说完后咳一声又补充道:“原本长公主就对臣说,看柳娘娘极为面善,和那个要谋害长公主的,出身韩家的柳芽长的极为相似。”
“可是长公主在说的时候也是不相信她就是柳芽,因为人就死在我们面前。我们只是认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长的如此相同的人。何曾想到,何曾想到,她们居然就是一个人呢。”
皇帝完全愣住了。
柳芽在宫中很能折腾,所犯之罪换个人死三次都有余了,但是她硬是能次次死里逃生,完全就是皇帝的私心相护。现在,皇帝瞪着江铭是真的目露凶光!
“那个人就是柳娘娘?”皇帝的声音有点阴森:“你们是如何确定的,或者还是因为你想为阿凤出口恶气,所以才会——”他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却把皇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975。第975章 没去过的地方
皇帝待柳芽是极为不同的。
哪怕就算知道柳芽是假孕而骗了他,他盛怒之下都没有要了柳芽的命,就连冷宫那种地方,他都不舍得让柳芽去。
在皇后之后,柳芽是让皇帝第二个最上心的女子,当真是如珠似宝的宠爱,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但也只让他对阿凤和皇后心怀愧疚,也不能让他真正狠下心来。
柳芽,真真正正是皇帝的心头肉。所以,江铭的一句话,触到了皇帝的逆鳞。
皇帝的话,就真的有点诛心了。他认为江铭如此做是为了阿凤,因为柳芽接连对阿凤下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江铭硬把柳芽扯进来,想要一并除去为阿凤出口气。
如果不是他极为疼爱阿凤的话,现在他早让江铭滚出去了;他的女人,岂会是一个臣子可以指责的。
皇甫在心里深深的叹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可不会认为皇帝会饶过他去:“皇上,皇后和长公主归来后极为韬光养晦,柳娘娘就算针对皇后还有一点道理的话,又为什么不肯放过长公主呢?”
“尤其是,柳娘娘一直对长公主极为重视,对皇后娘娘反倒是因为长公主的关系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不敬。臣不明白,还请皇上解惑。”
他是断案的老手,就算此时无法证实柳芽的身份,但他还是能够让皇帝看清楚其中的可疑之处。
皇帝的一双眼睛依然瞪的溜圆,盯了几眼皇甫后,他一拍桌案:“滚,都给朕滚出去!朕如果再听到这样的胡说八道,不要认为朕舍不得摘下你们的头。”
他见江铭跪着不动,怒气冲冲的再次一掌击在桌子上:“滚!”他说完站起身来就走了——江铭和皇甫可以不走,但是他们却对皇帝的离开无能为力。
看着皇帝离开了,皇甫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就直接坐倒在地上:“我差点被你害死!如果你不赔我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就天天守着你,让你就算大婚了也不能和长公主圆房。”
他恶狠狠的盯着江铭:“我说到做到,绝对不是和你说笑。”
江铭叹口气蹲在地上用手指画圈:“看来这次我们输定了,没有想到那个柳娘娘居然有这样大的本事——我就真的看不出她好来。”
他是奇怪皇帝为什么会对柳芽如此宠爱,因为柳芽说长相绝非是绝世美女,论气质也绝非是什么大家闺秀,这样一个在哪一方面都只能算是中等的女子,为什么能让皇帝捧在掌心里呢。
皇甫翻个白眼珠子:“萝卜白菜罢了。还有,我告诉你,有些女子天生就能让男人着迷,但是她们却并不是天姿国色。这种事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知道这么一个结果。”
他挪了挪屁股靠近江铭:“不过,依我看输的人不一定是我们呢,你先不用垂头丧气的。”
江铭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给阿凤添麻烦,可是现在怕是……”他叹口气:“我要去看看阿凤,还要把此事详细说给她听,免得她什么也不知道而被弄个措手不及。”
“我说,我的国公爷,我的皇甫大人,这里是御书房,你们两位不走就在这里坐着,皇上也不可能回来的。”张有德有点无奈。
如果是其它人,他早一嗓子就把人轰出去了,可是江铭和皇甫哪一个也不是他想招惹的,所以只能来好言相求。
皇甫看到他乐了,招了招手:“你过来,过来坐下。你不坐就不知道御书房的地面坐着舒服的紧,来,坐下吧,不然我们可真的不走了。”
张有德苦着一张脸过来坐下:“您有什么吩咐,说吧。”他在宫中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是面对六部尚书,他都能把腰挺直了。
但是面对皇甫,他还真的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其实,他和皇甫本就是一路人,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无所谓谁听谁的。
“张公公,我的张总管,”皇甫对着张有德挤眉弄眼:“你猜一猜,咱们皇上去哪儿了?”
张有德的脸不只是苦了,眼圈都要红了:“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啊,不如直接把我杀了,皇上的行踪也是能猜的?!”不过这几句话也只是场面话,下面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去柳娘娘那里了。”
他轻轻一咳,看着江铭的眼睛:“就带了一个小太监。”如果真要带一个人的话,皇帝肯定要带在身边的人是张有德。
张有德留在了这里,皇上带在身边的人不管是谁也只是个摆设,他真正要的就是一个人。
江铭眨了眨眼睛,一掌拍在皇甫的肩膀上:“还真不一定谁输,但我们肯定不会好过。嗯,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京城里我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去过,皇甫大人有没有兴趣跟我一游?”
皇甫的脸也苦了:“我怎么就把你当成了英雄了呢?满朝武将都会装直肠子,就好像他们没有学过兵法,不会用计策谋算敌军一样——可是人家装的很像啊,如像你,半点也不装,比我们这些文臣还像狐狸,你这是想要夺我们的饭碗吗?”
指责归指责,皇甫大人还是乖乖的跟着江铭走了,去江铭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过夜。
张有德本来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了江铭:“我的国公爷,您、您不是指那要命的地方吧?”
江铭对他挤了挤眼睛:“我不知道公公想到了什么地方,不过我和皇甫大人要过夜的地方可以告诉你,天牢。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今天就和皇甫大人一游。”
“不劳公公相送。”他对着张有德抱拳一拱,拉起皇甫来施施然的走了。
张有德的脸刷的就变了,想要去拉江铭,可是江铭和皇甫都是滑如泥鳅的人,早就防着他;最终张有德一跺脚,一路小跑去找皇后了。
这、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嘛,江铭和皇甫是真的不要命了!张有德想让皇后出面,只要让江铭和皇甫不再胡闹,惊动不了皇帝这事儿也能过去。
☆、976。第976章 老套
张有德一直认为江铭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哪怕他做出过对公主动手之事,但张有德依然还是认定江铭不是个鲁莽的人。
因此,只要是江铭在,不管阿凤和江铭折腾什么他也没有走过心,知道最终的结果肯定不会让皇帝下不来台。
可是今天的事情,张有德是真的很想和江铭好好的聊一聊:你做臣子的和皇帝赌气,这个事儿你不认为大不敬吗?
张有德没有和江铭深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知道江铭不会听,也不可能让他说出来;因此他除了去找皇后外也没有其它法子了。
他不想开罪阿凤或是江铭,他很清楚阿凤在帝后心中的重量,更明白江铭在阿凤心中的位置;所以,他此时没有去找皇帝而是去找皇后。
此时皇后这里还算是清净的,因为和太妃已经离开了,而大长公主也折腾累了正大喘气呢,不要说是动手就是大呼小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皇后坐在阿凤身边吃茶,偶尔看看阿凤,但是没有开口问大长公主一句话;她只是在琢磨,要什么时候把大长公主送到皇帝面前才算合适。
大长公主这人,从前皇后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如今更是不会把她当作敌人:因为大长公主她不配。
劳心劳力的处置大长公主,皇后才不会做呢;反正大长公主私自入宫已经有错在先,而且皇帝肯定对有人能私自进宫一事不会轻易放过,皇后更乐得把人丢给皇帝了。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争权的,只是想看着自己女儿高高兴兴的成亲,然后再等着抱孙子。
阿凤见大长公主折腾的差不多了:“你不说就算了,本宫其实对如何处置小瀛国皇帝更有兴趣;对你,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堂堂公主,自然是犯不着和一个庶人生气的。来人,拖下去吧。”她一摆手就要让人把大长公主拖出去,却在此时发现大长公主好像笑了一下。
大长公主的头微微低垂,阿凤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之所以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笑了,是因为大长公主嘴角只是微微一勾就放开了。
阿凤转了一下眼珠:“肖公公,小瀛国皇帝那边的事情,你亲自去一趟吧。”她用眼色示意过来拖大长公主的人不用太过着急。
大长公主的嘴角又勾了勾,虽然依然很轻微但是阿凤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心中就奇怪此时的大长公主在笑什么呢?
“好,我说,我说,我全说。”大长公主的声音里有着气急败坏,也有着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惊惧。
如果不是那微勾的嘴角,阿凤还真就会认为她是真的屈服了,但是现在阿凤能确定她肯定是想耍花招的。
“你要说我就想听啊?你又不是戏子,说的唱的仿佛多好听,有人喜欢听一样。拖下去,拖下去。”阿凤还要试一试,想看看大长公主是不是真的在耍花招。
大长公主有些急了:“我真的全说了,不用你问什么,长公主,我全说。”她连长公主三个字都吐了出来,可见有多么的着急了。
阿凤见她如此招手让人把她再拖回来:“说吧,让我满意就暂饶过小瀛国皇帝,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哦。”
大长公主委屈的开了口,按她所说,她的进宫与和太妃没有关系,却是原本德妃的人帮了忙——那人是在皇后没有“死”之前,德贵妃安插进道院的人。
德妃倒也不是要与和太妃过不去,只不过她那个时候到处安插人手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个到处是耳目的意思;就算是和太妃那里,她也没有放过。
当然了,和太妃那个时候在太后那里还算半个眼中钉呢,因此德妃安插的人只有一个,却是个宫中的老人儿:一个女官。
不过和太妃是一心修道,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对宫中的人与事是半分也不理睬;因此德妃安插的人也就没有什么用,但是依着太后的意思以防万一,也就没有再把人弄出来。
后来德妃出了事,此人虽然是德妃的心腹,但是十几年来安安静静的在道院之中,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就逃过了一劫。
大长公主哭哭啼啼:“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助我,如果不是她说我也不知道她是德妃的人,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地方去,被她说的又生出报仇之心来,便也由着她安排在道院之中藏身。”
“她在道院之中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和太妃也不管事儿,所以她藏我倒真的没有惊动什么人。”
“今儿我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同和太妃说上几句话,看看能不能说动她帮我一把。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同和太妃说话,就差点被长公主你们发现。”
“好容易脱险了,我等到和太妃独自一人时上前说话,哪里想到她、她居然直接让人把我捉了送过来?!”
大长公主所说的一切,不必阿凤和皇后费心,自有第五和肖有福去查证是否有那么一回事儿。
不多时道院中的女官儿就捉了来——她能逃过一劫,也不过是处置德妃时人太多,所以没有人细查她这条线罢了。
如今有第五和肖有福细查,她的身份自然也就瞒不过,一下子就被查了个清清楚楚;她,原本就是伺候德妃的人,后来有错才被德妃赶了出来送到道院当差。
所谓的有错,都是在宫中活了多半辈子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宫中人经常用的手段罢了。
女官此时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好在她这些年也没有做过什么,除了她是德妃的人外,还真的找不到大错。
唯一的大错也就是大长公主了。因为德妃对她有恩,救了她一家子的性命:她家被人陷害被捕入狱,不是德妃她一家人除她外不会有一个活下来。
因此她把德妃当成了恩人,自然时刻想着为德妃报仇;但是她并不知道如何做,也不知道要自哪里下手,正好大长公主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总之,听下来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不管是女官出身还是所供述的一切,说起来都有些老套,在宫中这种事情还真是常见。
可就因为老套,所以真就没有什么漏洞,如果不是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阿凤也就相信了。
☆、977。第977章 连环套
道院的女官名叫青莲,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脸上有几点白麻子,脸盘有点圆;如果不是听她亲口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这人丢在人群里还真的不会引人注意。
怎么看,也是一个老实人。
青莲说完一切后很平静:“我知道做错了但并不后悔,只求皇后赐我一死去九泉之下伺候德妃娘娘。”
皇后看着她:“你的这番话听上去很可信,但你不是认为本宫如此好骗吧?”
阿凤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如何看穿的,难不成也是看到了大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意?
“不要说是骗本宫的母后了,就是想要骗过我都不可能。大长公主为了什么会说谎,咱们一会儿再说,本宫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谎为大长公主打掩护呢?”
“青莲,娘娘真的放心她?”珠花随随便便把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对神像没有半点的恭敬之意:“她,倒底不是我们的人。”
和太妃此时也没有在人前时,侍神的那种虔诚了:“还给他上什么香?这世间真有神佛的话,我的皇儿又怎么会被害死?!要么这世间本就没有神佛,要么就是神佛都是糊涂蛋,根本不配享受咱们的香火。”
“人前做个样子也就罢了,此时实在不必。”她扫一眼神像,眼中闪过的只有厌恶与恨意,仿佛她的一切不幸都是神像造成的。
珠花把香又取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两脚:“习惯了而已,倒不是要真心敬这什么神佛。娘娘,青莲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吧?我总是认为她不妥的。”
和太妃看着珠花似笑非笑:“你当然是认为她不妥的,这些年来你也没有认为她妥当过。”珠花是和太妃的心腹,一直跟在和太妃的身边,而青莲却是德贵妃送来的女官,在道院之中压了珠花一头。
珠花和青莲的不和,在道院中不是什么秘密,和太妃当然是极为清楚的。
“你呀,心眼儿就是太小,还太爱记仇了。不过,不说了,咱们主仆落到这步田地,在这小小的道院当中,心眼大小还有什么区别?”和太妃摇了摇头叹口气,不再说下去了。
珠花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刚刚真把她吓得不轻。旁人不知道和太妃的性子,她却是极清楚的,刚刚自己所为其实已经让和太妃不满了。
“当然信得过。”和太妃轻轻的道:“我看人,是不会看错的。”
珠花也是聪明人,知道此时不能不开口了,就此不提青莲就越发显得她心眼小了:“我只是担心青莲所说的那一套,怕是哄不过皇后去。”
和太妃摇摇头:“你不懂的,在这宫里能坐上高位的,哪一个不是心生七窍?多年下来,又有什么新奇的手段没有见识过?”
“在这宫里,越是精巧的、越是新鲜的东西,越是引人生疑;反而老套的,更容易取信于人。老套,就说明很多人用过,很多人用过也就是很多人失败过。”
“每一次的失败,都给再次用这老套法子的人一个提醒,所以老套的法子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几乎已经是没有漏洞的、完美的手段了。”
“至于新手段,嘿,不失败的话是看不出它的漏洞在何处,因为人往往都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就算是我,也是一样。因此,什么手段都不如老套手段好用。”
“只不过懂这个道理的人不多,所以宫中的人才会如你一般,都是绞尽了脑汁去想什么新的手段,嘿。”
珠花听的心服口服,但是她依然有担心:“皇后,可是娘娘认为的宫中最聪明的人,她难道不会看到这一点吗?”
和太妃看着珠花笑了:“有长进啊,居然能想到这一点。嗯,皇后嘛,她当然想得到……”
皇后看着青莲:“你是不是认为你说的这么老套,就没有错漏了?没有错漏就是最大的错漏——你当真对德妃感恩,放着宫中那么多的娘娘不去相求,却要把主意打到大长公主身上?”
“何况,你真的在道院中十几年来老老实实,又岂会有那个手段瞒天过海,把大长公主弄进宫中呢?本宫不问你话的真假,单就问你买通那么多人需要多少银钱与手段,你准备这么一条能私自带人进宫的路,有什么图谋呢?”
皇后弹了弹了长长的甲套:“本宫也不问其它罪名,就这么一条,不论你说与不说,也逃不过灭门之罪。”
一个灭门之罪让青莲的身子颤了颤:“皇后娘娘,我、我……”
阿凤叹口气:“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此时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抗起来,你自己要以身相报什么的都可以,但是真要拖上你的父母兄弟以及子侄吗?”
“我、我……”青莲的眼圈红了,终于哭着以头触地:“我知道错了,不敢求皇后娘娘饶过罪奴,但求皇后能饶过我的家人,他们、他们无错也根本不知情。”
青莲再说出来的话同样很老套,皇后也罢、阿凤也好,都听过类似的事情:德妃所谓的救人,其实就是先派人去构陷青莲的家人让其入狱,为得就是收买人心,让青莲能对她感恩戴德。
德妃安插出去的人,首先就是要信得过;在宫中的小恩小惠又岂会让人死心踏地,哪怕是长久不在她身边也不会背叛她呢?
所以她动了不少手脚,而她用来对付青莲的法子,在宫中也不算什么新鲜手段,在她之前就有不少人用过,相信在她之后依然还会有继续用。
而让青莲怀恨在心的是,她的家人在大狱之中走了一遭,父亲残了而母亲死了,这等大仇她岂能不报?
阿凤眨着眼睛:“那这事儿和大长公主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她弄进宫来?”
“我要的就是她死。德妃虽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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