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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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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南凤一笑,但是她却没有看鲁柔柔,她的目光已经自阿凤的身上移开,重新落在了江铭的身上:“又欺负我了。你和肥猪也不管?”
郑小侯爷哼了一声:“你不欺负人就是好的了,柔柔还能欺负你?”
他上前拉起鲁柔柔的手来:“走了,她长的有脚,不管我们请与不请,她都会跟进来的。”对客南凤他也没有多少好感。
鲁柔柔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向了阿凤,她有点担心:客南凤离开了,是被太后下旨送走的。
坊间流言,皇帝好像有意纳她入宫,更有意要封她为后。
事实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鲁柔柔不会忘了她走前所做的事情,所以她认为客南凤不会再回来了。
江铭迎着客南凤的目光微笑着,很温暖的微笑:“阿雉,这是宁国公主殿下,也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就要大婚了,你来的正是时候,吃了我们的喜酒再回去吧。”
他的笑容再温暖,可是话语却不能给客南凤半丝的暖意,反而如同冰冷的霜箭让她有点受伤。
客南凤听的懂江铭的意思,就因为她刚刚有意无意对宁国公主的忽略,就因为她有意无意间对江铭手掌握住不放。
所以江铭把话向她挑明了,不给她半点的机会,就要把他与她的情谊定格在手足或是朋友上。
那个笑容和她在梦中相见的完全一样,一次次的刺痛她的心让她在半夜惊醒,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悔意,让她痛不欲生,才让她知道自己这一走错过了什么,也知道她那么做又是多么的错。
笑容还是那个笑容,曾经给她无限勇气与温暖的笑容,此时却让她几乎心碎。
客南凤在大楚独自带着幼弟过了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她把弟弟自质子变成了南丽国的国君: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输。
所以她让心底的伤感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眼角眉梢,流到了她的眼中、她的脸上。
“阿铭,我正想要对你说,这次我回来不会再离开。”她看着江铭的眼睛说完这句话后,才再次移目看向阿凤:“臣,南丽国君之姐客南凤拜见宁国公主殿下。”
阿凤看着客南凤拜倒在阶下,就算是现在她已经看清楚了,却还是为客南凤拜倒时的风姿而生出惊叹来:太美了。
这个女人无论做什么,无论是高兴还是伤心,都是美的。
可是这个女人的心思却不简单。在江铭向她介绍了自己后,做为曾经大楚的臣国公主,她理应马上拜倒在地,表示出她的恭顺。
那是南丽国对大楚国的恭顺:所以同为公主,阿凤的身份却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客南凤却没有马上拜倒,反而先对江铭说她不会再离开,然后才拜倒在地上:真的就只有南丽国对大楚国的恭顺,而没有客南凤对阿凤的半点恭顺。
客南凤没有对阿凤出言不逊,也没有对阿凤拉长了脸,可是她先是不理会阿凤,接下来又先答江铭的话——却已经打了阿凤的脸。
比起天福母女三人的所为来,客南凤的手段高明的太多太多。
至少,阿凤就不能发作,也不能对客南凤如何:只要阿凤对客南凤有丝毫的不满,那客南凤就占了全部的主动。
到时候客南凤只要可怜兮兮的问一句“臣女不知何处让殿下不快”,就能让人们对阿凤生出恶感来:宁国公主这不是没事找事,故意和人家南丽国公主过不去吗?
就算南丽国公主比宁国公主低了那么一点点,但人家也是公主啊,而且还是他国的公主:做为宁国公主,不是应该拿出礼仪上邦公主的胸怀来对待人家吗?
因此,阿凤好像就只能忍了,然后一忍再忍,终究有无法再忍之时,依然还会是被人当作欺负客南凤。
客南凤的美对她来说就是无往不利的武器,男人们在心里就已经先入为主认定她是好的了。
原因很简单嘛,阿凤不如客南凤漂亮。
江铭的眉毛微微一动,就想要开口。不管他和过去和客南凤是什么样的交情,现在阿凤是他的未婚妻,他也承认了这份婚约,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就不能让人给阿凤难堪。
任何人都不行,自然包括了客南凤。
阿凤轻轻看了他一眼,抢在他前面开了口:“请起。孔雀公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不必如此多礼。”
听阿凤一开口,客南凤便知道阿凤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这就是忍了。
大楚国的女子们经常都是这样的,倒也不出客南凤的预料。客南凤低着头很乖顺的样子:“谢过殿下的关心。”
她起身了,便收起了十二分的恭顺,因为她在阿凤面前代表的是南丽国;而南丽国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南丽国了,现在的南丽国已经强盛起来。
大楚待南丽也客气了不少就是明证,所以她要保有她应有的风骨。
阿凤看着她的眼睛微笑如故:“听你和本宫的未来驸马说话,你们都是旧相识?”
客南凤早就料到阿凤会如此问,知道这是阿凤按捺不住,所以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当下她看了一眼江铭,然后才微微低头轻声道:“回殿下的话,臣女和阿铭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段时光是臣女最快乐的记忆。”
江铭咳了两声,有些不耐烦起来,可是阿凤依然不想让他开口,他只能再忍上一忍:的确是青梅竹马,可是他同鲁大壮也是青梅竹马,怎么不见她如此娇羞的对人提及?
他知道客南凤的心思,所以他真的不想再站在此处和客南凤说下去。
阿凤看着客南凤的眼睛,她一直在瞧着客南凤的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就看她的脸:“本宫听着,你好像是喜欢本宫未来的驸马?”
“你不要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很欢喜江公爷,想要让他成为你的驸马爷是不是?”
她的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楚,明明白白的问到了客南凤的脸上——就看客南凤如何作答了。
现在江铭就是她阿凤的未婚夫,虽然她还不能说非君不嫁,但眼下这可是她出宫自立最大的筹码,谁敢和她争铁定会后悔的:因为阿凤争的可不是一个驸马,她争的还是自己的将来。
每一个要阻止她出宫自立,从此以后可以过上自由自在、自己做主的生活的人,都是她的大仇人。
她和江铭是有名份的,她怕谁?客南凤真有那么厚的脸皮说出她的心思来?
说不出来?那不好意思,以后你就要记住今天的话,我们都是公主可没有戏言,为了自己国家的脸面也不能食言而肥哦。
☆、94。第94章 先来后到
如果客南凤的脸皮足够厚,当真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那阿凤自然就不必给她好脸色:而知道此事的人也绝不会再为客南凤开口说话。
倒底一个是大楚的公主,一个是南丽的公主,你南丽的公主到楚国来抢楚国公主的驸马爷,让楚国人怎么看?
那就是极不自知!在此事上,真要让人们议论起来,南丽国的公主给自家公主提鞋都不配,还抢驸马?!
而江铭嘛,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做为一个楚国人,江铭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要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家公主身边保驾,定要视南丽国公主为粪土才可以。
阿凤这可是什么都算计到了。
所以她问出那句话来后,还不忘向江铭递了一个眼神:小子,在大婚之前你休想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
江铭听到阿凤的话抿了抿嘴,也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的,倒是阿凤向他递过来眼神后,他立马精神起来:哈,今儿咱可是让了你不只一次,你还没有完了是不是?
小两口霎间四目相对就火花四溅了,谁也不肯相让谁半分。
江铭本来就是要让客南凤知难而退的,对于阿凤的做法也没有异议,但在阿凤那挑衅的小眼神瞟过来时,他立马就挺起了脖梗来。
先不说客南凤了,现在他想起了自己今天前前后后在阿凤手里吃的亏了,现在阿凤居然还敢挑衅,看来定要动真格的才可以。
“殿下,那个没有想好事儿的事情,咱们一会儿要好好的聊一聊。”哼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接话。
阿凤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一会说就一会说,我还想问问你想的是什么坏事儿呢。”
郑小侯爷吸了口气:“这个,依我看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他说完还向江铭使了个眼色,心想你不是想找打吗?现在公主殿下可是有姐姐、有祖母的人,你能抗的住一条鞭、一把刀、一根棍吗?
阿凤和江铭却根本没有听到郑小侯爷的话,两人努力的相瞪,心里其实都有点小气:
阿凤这里在心里嘀咕,好啊,小样的,你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拈花惹草;而江铭的心里却在想,阿凤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还要用话把我逼住?
可是打死江铭,江铭也不会告诉阿凤,你就是拿刀来砍我也不会跟人走的。
客南凤没有想到阿凤会如此直接,被问脸上差点想认真瞧瞧宁国公主:大楚国的公主还有脑子里不长草的?
此事她当然知道答与不答的后果是什么,但她是有备而来,所以抬起头来看向阿凤:“臣女是奉太后旨意前来。”
她是想告诉阿凤,我可是有太后支持的,只要太后一下旨,江铭就是我的驸马。
可是阿凤没有作声,连看也不看她,让客南凤很不满。
再然后,客南凤发现不理会她的不止阿凤,还有一个江铭:这两个人忙着互瞪,压根就没有听到她的话。
看到阿凤和江铭旁若无人的情形,客南凤的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江铭居然真的对宁国公主有了真心。
她连忙提高声音:“回殿下的话,臣女是奉了太后的旨意前来。”
阿凤终于听到了,头也没有转答道:“你是进京后听说了什么,所以才会向太后请旨吧?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拿来当借口的好。”
“本宫问的是你,又不是问你太后什么意思。太后的意思,我们比你清楚的多。”她说完盯着江铭:“是不是?”
阿凤忽然感觉客南凤应该不是自己的麻烦才对,理应由江铭来对付才对,所以不肯再让他沉默了。
江铭瞪起眼睛来咬牙: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你让我开口我就要开口,你把我江铭当成什么人?!我就不开口,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的眼神有点恶狠狠的,所以他的声音也恶狠狠的:“那是当然,大楚太后的意思,做为大楚的准驸马和公主,怎么也不用自南丽公主那里听说。”
阿凤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别开口啊。
你,够了啊,不要恃宠而骄。江铭的眼神更凶恶了,可是阿凤却半点也不怕,反而又丢给他一个大白眼。
她和江铭之间在此时根本插不进任何人去,任何人在此时开口都显的很多余。
客南凤却不甘心依然道:“那殿下就应该知道这不是臣女一个人……”她想说的是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做主的,想把事情推到太后那里。
她才不会那么傻接阿凤的话。
其实最好的反击就是引江铭说话,由江铭把话接过去,那才是对阿凤的最好的回答,能让阿凤以后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是现在她不敢如此做了,因为江铭的态度很明显,现在他偏向宁国公主,她才不会自寻其辱。
阿凤此时嘴快的接了一句:“不是你的意思?也就是太后的意思,你并不想要江公爷做驸马爷了?那是本宫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在这里本宫向你赔个不是。”
阿凤可不是嘴上说一说,当真说着就要拜下去。
只要她拜下去而客南凤接受了,那此事就板上钉钉:客南凤再也不能对江铭做什么,否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客南凤忽然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殿下,臣女求求你了——臣女知道您和阿铭是有婚约的,但是臣女自幼和阿铭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臣女已经离不开阿铭,请殿下成全臣女,臣女愿意粉身碎骨来相报殿下的大恩大德。”
她说着说着就叩起头来:“阿铭和臣女青梅竹马,如果不是臣女回国,阿铭早已经上书请求退亲而迎娶臣女了。如今,臣女自知愧对殿下,但是我和阿铭真的只能求殿下成全。”
阿凤真的没有想到客南凤的脸皮居然真的很厚,厚的都能和城墙相比了:不过她却还是不忘把自己弄成一个无辜者,听她的话阿凤的存在反而是多余的。
江铭的眉头大大皱起:“客南凤,你给我起来!”
客南凤看着江铭很有点可怜兮兮:“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宁国公主殿下和阿铭才认识几天,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95。第95章 断交
客南凤对阿凤说话的时候,不管嘴巴里的话有多么的委曲求全,她的姿态其实一直很高,不肯真的在阿凤面前低一头。
但是面对江铭的时候便不同了,当真是很可怜、很卑微的模样:她知道,男人都喜欢保护女孩子——如此才能让他们感觉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客南凤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男人的保护,但她却从来不会让人知道这一点,因此只要有男人在场的时候,她总会有意无意的让男人们站出来保护她。
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还有就是,她认为做为质子在大楚多树敌是很不智的,所以让旁人为她出头去得罪人,那她和任何人都是无怨也无仇的。
这几乎已经成了客南凤的习惯。
江铭嘛,对客南凤来说真的不同,在他的面前除了习惯外,她还真得有一种想做小女人的冲动。
只要江铭肯点头,她真的心甘情愿为他洗去铅华,为他素手调羹,为他添衣、为他铺床。
那一份娇柔是因她心底的情意而起,自然就带出一份美来,比起她那份高贵更有一番动人之色。
阿凤看到客南凤的这份美眼睛有点不舒服,别过了头去:她第一次发觉自己并不能欣赏所有的美丽。
她很讨厌客南凤。
客南凤所说的先来后到让阿凤很是不屑:真论先来后到的话,那肯定是自己先来,而客南凤是后到——她刚出生不久便和江铭因为赐婚有了名份。
阿凤知道客南凤想说的是感情深浅,只是做为南丽国人,就算在大楚长大,客南凤在用大楚话的话语时,依然有着很多小小的瑕疵。
不过阿凤并不想指出客南凤的错来,至于客南凤的话她也不想回答了——刚刚理会客南凤,是因为客南凤以南丽国公主的身份和她对话。
如今客南凤却是以一个女子、还是江铭故友的身份和她说话,如果客南凤有说阿凤就有答的话,那实在是太过于抬举客南凤了。
所以阿凤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又伸了一个懒腰,看向鲁柔柔道:“有点乏了,姐姐和姐夫送我回宫可好?”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连连点头。
其实刚刚他们一直在担心,尤其是客南凤直接对阿凤说话后,他们就担心阿凤会中了客南凤话中的陷井。
直到听阿凤把那句“你是要江铭做驸马”问出来,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才松了口气:他们就怕阿凤忍下这口气,那以后要忍到何时是个头?
阿凤见鲁柔柔眼中有着担心,知道今天的事情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能做的不多——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们就算插手也解决不了什么。
她才不会吃亏呢,要知道今儿刚刚学了不少东西,正好可以用在客南凤的身上:不管对方用什么阴谋诡计,都可以直接一拳打过去。
这句话她记住了,并且举一反三:拳头并不一定非得是真实的拳头,最主要就是直来直去,“打”的就是对方措手不及,“打”的对方就是避无可避。
握手成拳是拳头,一句直问对方心底的话也是拳头,而阿凤的拳头显然把客南凤的安排打乱了,以至于客南凤不得不跪倒在地上。
阿凤对着郑小侯爷一笑:“我该学的都学会了,现在姐姐和姐夫应该知道我学的还不错吧?那出来的功夫也不短了,我又乏了,正是回宫的时候。”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才完全的放下心来,知道阿凤并不是被客南凤气到了,也不是要和江铭赌气:她只是很不屑再和客南凤对峙下去。
“好。”郑小侯爷答应的很痛快:“我这就让人备车,再叫那些宫人们出来伺候着。”
他对阿凤称他为姐夫很满意,非常的满意。
郑小侯爷说完看向客南凤:“我和你自幼相识,知道你心思重、手腕灵活,但是一直念你在异国他乡,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但是多年来我终于看清了你,所以自今日始,我同你割袍断义!”
他话音一落脚一踢袍子前襟飞起,他一手抓住袍角两手用力便把袍子下摆扯了下来。
郑小侯爷提着袍角用脚在身前一划,然后把袍角丢到了客南凤的身上:“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再也不是朋友。”
“保重!”他最后还对客南凤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就走。
郑小侯爷是怕女人,但他并不是怕坏人。对客南凤他忍了许久,到今天他不想再忍下去。
不管是身为大楚人的骄傲,还是身为阿凤的姐夫,他都认为此时已经到了和客南凤恩断义绝的时候。
客南凤吃惊至极。
她和郑小侯爷、鲁柔柔还有江铭等人一起长大,虽然一直都有吵闹,偶尔还有不和,但是多年来却一直都是朋友。
比手足还要亲的朋友,这些人帮了她很多很多,对她而言这些人真得很重要。
可是就在今天,她也不过是表露心迹而已,却让郑小侯爷和她绝交了:肥猪的性子她了解,此人在正经事上当真是一言九鼎。
他说要和客南凤绝交,那便真的绝交,此事世上没有人能改变。
不对,也许有一个人能让他改变心意。客南凤看向鲁柔柔,未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因为她知道鲁柔柔是最最心软的一个人。
“柔柔,你、你听肥猪说的话,我们……”
鲁柔柔轻声打断了她的话:“他和你绝交了,你再叫他肥猪我就会和你翻脸的。”
有些称呼只能是亲朋好友才能称呼,因为那是亲热。
“还有,夫唱妇随,我是郑侯爷的未婚妻,所以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鲁柔柔牵起裙角,双手用力也扯下一片来丢在客南凤的脚下。
她说完对着客南凤微一屈膝:“你,好自为之。”她说完走到了阿凤的身边。
刚刚她和郑小侯爷还站在旁边,虽然距阿凤近前,但却还在阿凤与客南凤的中间。
此时,她站到阿凤的身边就表明了她的立场:在此事上,她是帮阿凤的。
江铭挑起左眉来看着阿凤,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个意思阿凤是懂的:你要回宫为什么要让鲁大壮他们送你?
他这个未婚夫可不是摆设,送阿凤回宫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他的份内事。
因为阿凤把应该属于他的事情交给了旁人,就算那个旁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他也有点不痛快:我和你阿凤才是最亲近的人好不好?!
阿凤看一眼客南凤对江铭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只是她有四颗小虎牙,因为一笑就全露出来了,那甜美里就有了一点说不清楚的意思。
“你的事情,自己解决清楚了再说其它。”她说完还抬了抬下巴,表示本公主今天对你很不爽。
☆、96。第96章 忙到没空解释
江铭摸了摸下巴,然后又磨了磨牙,最后还皱了皱眉,才看着阿凤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以为,殿下你会说——你不是有旧友自远方来正忙着嘛,嗯,看来是臣想的有点多。”
他说完还重重的叹口气,好似受伤很重的模样。
如果阿凤真的会说出那么一句话来,就表示她吃醋了。但是阿凤的话很平常,平常到让江铭有点不满意。
咱好歹也是有人抢的主啊,我的长公主殿下,您就不能表现的重视我一点儿吗——江铭真想说给阿凤听。
阿凤撇了撇嘴唇,瞟一眼客南凤没有作声,但是那神色已经告诉了江铭答案:就凭她?!
吃醋也要看人的吧,就客南凤不真得不足以让本公主吃醋。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咱这不也为你着想嘛。
她最后还故意用口型道:“我可是全为了你好。”
江铭的心开始发闷了,瞪着阿凤很想很想——嗯,用郑小侯爷的话来说,那就是没有想好事儿。
因为阿凤的那张嘴巴,在江铭的眼中有点讨厌了,所以他想堵上她。
只是他想要堵住阿凤嘴巴的法子有点点那个啥子,不过就是一想,他却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你给我等着。”江铭恶狠狠的回了阿凤一句无声的话,心里琢磨着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
这个夫纲真的要振一振才行。
至于如何振,他还没有想。但有一样那是肯定的,绝对不是用打的,那太暴力了,是对仇敌的。
他用舌尖舔舔唇,认为自己一定会有更好的法子让阿凤知道她错了,并且以后肯定不会再如此的顽皮。
他和阿凤眉来眼去,两个人之间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完全当鲁柔柔和客南凤不存在般。
鲁柔柔无所谓,她也只是觉的若此时郑小侯爷不在,自己一定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寂寞。
客南凤看着江铭和阿凤两个人,却真是炉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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