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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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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宫门前的情形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阿凤已经命人又丢了两次人下水:她也不是只丢人下去,吩咐侍卫们看到哪个人不行了就要捞上来。
自有御医在旁等着救治,救完后直接再丢下去!这可比淹死还难受,因为你死是死不成的,可是呛水的滋味真不好受。
这样的活罪就没有个头儿——宁国公主殿下显然想要在护城河里下人肉饺子,谁都知道公主殿下她不会轻易停下来。
“殿下,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江家可是为国为君杀敌的有功之臣,殿下你如此待我们不怕天下人齿寒吗?”江老夫人终于顶不住开口了。
因为她能听到身后子侄们的商议:那些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怕了。
阿凤看着她:“不要和我提什么有功无功的,你们对我没有半点功劳可言,且还侮我。本宫今天不会杀人的,但什么时候停止,老夫人你应该知道,在你而不在我。”
她看向江老夫人身后:“也在你们,不在本宫。”
阿凤告诉了江家人,想要不受罪可以叫停的,只是叫停的人不是她宁国公主,而是前来相逼她的江家人。
只要江家人认错,只要江家人请罪,那么阿凤就不会再把人丢进护城河里。
江家人都听明白了,在河中的人自有侍卫们传话,不用等阿凤再开口,护城河里就有两个人大哭着向阿凤请罪了。
阿凤让侍卫把人自护城河中拖出来:“你们到一边想一想自己错在何处,又有什么罪过。”
她让人搬来椅子坐下:“盏茶的功夫,如果你们真的知罪了,那就肯定能说服本宫,让本宫相信你们从而才能发落你们。”
“不然的话,本宫只能再让你们到水里清醒清醒。”她说完伸手,自有人递上了茶来,她在侍卫们的目光里自然的喝了两口。
阿凤自幼吃过的苦多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粗茶喝不下去的精细病儿。
“在水里,人都会清明不少的。”她指向江老夫人身后的人:“再请两个人下去清醒一下,本宫在这里等着。”
江家人齐齐跪在宫门前那就是铁板一块,代表江家不会接受阿凤:堂堂一位公主啊,被江家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要还回去,当然还是要江家人动手。
所以阿凤拿定了主意,要让江家人去对付江家人:由他们自己来说出江老夫人的谋算来。
如此,才是还了江老夫人一记重重的耳光,肯定能打掉江老夫人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快意。
阿凤有时候真的很小心眼、很记仇的。
江老夫人想要开口说什么,阿凤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肯同她说话了:“你不是来求本宫的嘛,本宫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继续求了?”
“你看,本宫坐也坐下了,茶也让人备好了,我可是打算好好的听一听江老夫人的请求,如今你住口不说,可是在戏耍本宫?!”
江家人一齐跪在宫门前恳请退亲,皇帝和阿凤恼怒降罪,天下人会说皇帝和阿凤实在没有天家人应有的胸怀:你皇家的女儿说嫁人家就要一定娶?!
历史上之中拒娶公主也不是一两个人,哪一个为此而被降罪过?
但是你们说来请求退亲,可是求到一半不求了,那就是戏耍公主、戏耍皇帝——天下人都会认为江家该罚了。
江老夫人盯着阿凤的眼睛,她的真的很想很想扑过去抓花阿凤的脸:看花了脸的公主江铭还要不要?!
可是她只能缓缓的叩头:“臣妾请殿下成全。”
这次这句话没有带给她半点痛快,反而让她堵的心口发痛。
阿凤不再理会她,吃着茶看着侍卫们捞护城河里的人:江家的人里不可能人人都和江老夫人一条心,肯定有不少是被胁迫来的。
他们肯来是认定不会有危险,但现在却要受活罪,他们肯定不会再坚持下去。
“殿下,请允臣女说几话。”一个女子膝行几步到了江老夫人身侧。
阿凤看着她:“你是谁?”
女子居然一点惧意也没有:“臣女是江公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江老夫人娘家侄女,闺名贞娘。”
阿凤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就皱了皱眉头,让她对贞娘有了一分不好的印像:客南凤给她的印像实在是太坏了。
“殿下,臣女只是有几句话要问殿下,殿下可敢答臣女之问?”贞娘见阿凤没有说话,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阿凤差点让人把她直接丢进护城河里:要问本宫,先去清醒一下。
看在贞娘是个女子的份儿上,阿凤不想她在众侍卫面前失了一个女子的贞洁:湿身后在这个热天和赤身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吧。”她有兴趣的是江老夫人脸上的惊喜——好像江老夫人对这个内侄女很有信心的模样。
贞娘叩了一个头才道:“殿下,请恕臣女不敬之罪。”
“臣女去年及笄,至今已有几家到姑母家提亲,少则一处庄园,多则万两黄金为聘,这是男方对我们女子的尊重。”
“江家如今不敢迎公主进门,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聘礼——殿下,你是下嫁呵,岂能如此没有尊严呢?”
贞娘说到这里再次叩头:“殿下,臣女都有几许身价,殿下可自问身价几何,可真的想自轻自贱?!”
阿凤闻言愣了愣:“你在说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聘礼为何,更没有想过聘礼就是自己的身价:她又不是物件岂能有价钱,那不是对自己的自轻自贱吗?
怎么到了这个看似聪明的贞娘嘴里,女子个个都好像应该有身价才对——女子是人,嫁人不是卖身为奴。
她刚想开口,一个男人自一个侍卫身后闪过,看着贞娘淡淡的一笑:“自轻自贱?自己做价的才真是自轻自贱,自己用聘礼来衡量自己身份的才是自轻自贱。”
“你是人还是物件?娶妻就是娶妻,论身价岂不是买奴?”
钱瑛走到阿凤身边,欠下身子握起阿凤的手来:“殿下,我以十城为聘,请殿下允我孤竹迎你为将来之后!”
☆、114。第114章 一代明君
铁瑛自现身出来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最后一句话说出来,谁还不知道他是谁?!
听到他的话后,贞娘的脸色白如一张纸,看着铁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铁瑛的话让她自问无法回答——因为从前有个南丽国的王爷向她提亲,万两黄金做聘引得京城轰动,而她拒绝了更是让她名动天下。
她引以为豪,因为就算是公主也没有得到过万两黄金做聘:不是说大楚国的人比南丽穷,一来大楚国人比较含蓄,不会如此赤裸裸的以黄金为聘。
再就是大楚都是为臣子的迎娶公主,哪个敢拿出万两黄金为聘?是怕皇帝不疑心你贪墨?
所以,迎娶公主的人家给皇家的聘礼,多为吉祥的意义,取的是个好彩头,而不是比谁给出的聘礼为多:你再富有还能富过皇帝去?
就是因此,才让贞娘以一个平常女子的身份,忽然之间身份凌驾于公主之上,成为她最为自豪的事情。
不然,贞娘也不会拿聘礼来说事,就是想打击阿凤,让阿凤为了自己所谓的脸面而退步:愤而退亲和答应江家退亲,在今天没有区别。
因为是江家人先跪在宫门前的。
贞娘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只是她和江家人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灵通——皇帝和孤竹国叔侄相见的情形,她们根本是一无所知。
韩家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整个皇宫里发生的事情,韩家少有不知道的:但是冯太妃那里,皇帝的御书房,还有就是安凤阁内——韩家并不能马上得知其发生了什么。
如果贞娘知道的话,她绝不会在此时提什么身份,让人羞辱一番后,人家还要拿出更多的聘礼来让她颜面尽失。
自今天之后,她贞娘就成了京城的一个笑话:不自知的拿万两黄金为聘去和宁国公主一较高下——人家可有孤竹国的十城为聘!
万两黄金能抵上人家一城的一座城门吗?
贞娘面色如土,想到万两黄金成就了她的美名,让她成为当世的奇女子而名动大江南北,此时她却因万两黄成为天下人所不耻之人。
因为伴着十城为聘的有铁瑛所说的那番道理:自甘为奴的才衡量身份几何!
她,可还有人家肯聘她为妻,怕是只会有那等被她退亲的人家报复式的要买她为妾吧?
“我,江铭,以南蛮国国君为聘,迎娶公主下嫁。”一声清郎的声音传来,随之人也落在阿凤的身侧。
江铭很不客气的上前把阿凤的手自江瑛的手里拿回:他握起阿凤的手来时很轻柔,但是对铁瑛却没有半点客气,一掌就拍了过去。
铁瑛没有避让,两个男人对了一掌,都只是身形一晃:两个对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知道大家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在拳脚上无法占到对方半点便宜。
两人同时在心中一叹,认为老天爷有点那啥,为什么给对方那么好的身手呢,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相貌就可以了。
男人不靠脸蛋吃饭,此时自己一掌拍出,如果那个颠倒众生的男子飞出去:事情也就结束了。
铁瑛瞪着江铭:“我,孤竹国太子。”
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动作明显是和阿凤学的,几乎和阿凤是一模一样:“臣江铭见过太子。”
铁瑛微笑点头:“不必多礼。”他笑的很得意,还不忘看一眼阿凤——瞧,你的江公爷也不过如此。
江铭也不理会铁瑛:“你们还不快点儿?是不是你们真的想把南蛮国给我做聘礼?”
两个大汉才自宫墙处转了出来,对视一眼后同时怒哼别过脸去,却乖乖的走过来拜倒在江铭的脚下:“南蛮国皇子给主人请安。”
江铭亲自扶了他们起来:“不要主人主人的叫了,你们其中之一就要回去继承国君之位,以后那就是一国之主。”
“人主大礼,我可不敢受的。”他嘴里说的谦虚,可是眉眼间的得意都要飞到头发梢去了。
他当然也没有忘了看铁瑛一眼: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我这个江公爷可是有两个战俘的,一个是南蛮的皇子,一个是南蛮的新任国君!
和我比?哼,哼,哼!
江铭的鼻子都快朝天了。
铁瑛给惊到了。
孤竹国的庆帝让他以五城为聘迎娶阿凤,但也想到了大楚皇帝不会轻易答应,肯定会百般刁难,所以他给儿子交的底是以十城为聘。
刚刚铁瑛只是一时看不顺眼,顺便还想再给阿凤添点麻烦——他当众提出十城为聘,给了江家难堪不假,但也把阿凤架到了火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你不答应,岂不是恩将仇报,太子爷怎么也是给你解围啊。
还有,他这样也会引来大楚其它权贵们的反应,为了十城为聘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睡不着呢。
可是江铭居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开口就是以南蛮国君为聘:他本来以为江铭是在开玩笑、说大话的。
怎么可能以一国之君做聘礼?就算他不是孤竹国的太子,就算他是孤竹国的皇帝,他做不到啊。
江铭做到了,他居然把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捉到大楚的京城。
按南蛮的风俗,南蛮的这两个皇子永远都是江铭的奴隶:就算其中一个成为了南蛮的国君,他依然还是江铭的奴隶。
是奴隶当然可以做聘礼,这个很平常的:大户人家娶个妻,送两个丫头、壮劳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是,江铭给阿凤的奴隶是一国之君!
铁瑛虽然不知道南蛮国的皇子被人捉了,可是他知道南蛮国的国君前两天挂了:南蛮国的两个皇子其中之一铁定是南蛮国的国君啊。
而且他只不过是小小的逗一下江铭,让他给自己行了一个臣礼;江铭可好,直接把南蛮国的新晋国君和皇弟弄出来跪在了他自己的脚下!
这脸打的,真是啪啪作响啊。
铁瑛真的听到了那啪啪声,忍不住揉了揉脸:“我刚刚怎么也是拔刀相助啊,再说,我还是客人。”
能耍赖的时候当然就要赖,这是他父皇自幼教他的,据他父皇说当年就是大楚的皇帝太过狡猾太过赖,才让他错失了一生所爱。
因此孤竹国庆帝绝对不可能再让儿子吃这个亏,努力把儿子培养成比大楚皇帝更狡猾更赖的一代明君!
庆帝此时在宫中醉倒了:“朕做到了,嘿嘿,老朋友你就等着接招吧,我儿子肯定把我吃过的亏全还给你。”
“我儿定会是最无赖最狡猾的一代明、明君!干杯,皇后,咱们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115。第115章 铁家的实言
铁瑛看着江铭,那目光里全是委屈与不明白:你是哪一边的啊,不知道我在帮宁国公主殿下吗?
宁国公主殿下和你是未婚夫妻,那我帮她就是帮你江公爷啊,你不好好的谢谢我,居然连我一起算计,这就不地道了啊。
他的小眼神委屈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怎么看他都是被江铭给误会、给欺负了。
至于太子爷的身份,此时当然不会再拿出来显摆了:人家可有一个国君做奴,他一个太子爷还真得不够瞧。
阿凤瞅着铁瑛:“太子,你姓铁真是姓对了。”
铁瑛没有想到此时阿凤会开口,但是却没有掉以轻心,有点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并没有开口相询:万一问了宁国公主说出来的不是好话,那他岂不是很丢人?
阿凤抿了一下唇,伸出手去由江铭扶着她的胳膊:“人从头到脚都是铁打的啊。”
铁瑛听明白了,阿凤这是在说他的脸皮是铁打的。
看着一双璧人立在宫门前的月光里,他舔舔舌头:“殿下说的对,我们铁家儿郎都是真正铁打的汉子。”
“有人敢辱我铁家半分,敢辱我铁瑛的妻子一丝一毫,我必用其鲜血洗之!”此话掷地有声,却不是一句赌气的空话。
当世之人都知道孤竹国的皇族都只有妻无妾,而且谁敢对其家人有一点点的不敬,当真只有用血才能洗净。
孤竹国以北的厌比尸国就是因为其皇妃之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辱了孤竹国当时的一位亲王妃,孤竹国向其问罪,要拿其皇妃之弟洗亲王妃之辱。
厌比尸国和孤竹国差不多大小,也以骁勇善战之称,其国君很宠爱那位皇妃,在皇妃的谗言下认定他的国舅只是无心之失。
赔个不是、给些银钱也就是了,孤竹国非要其国舅流血,那就是欺辱他们厌比尸国。
孤竹国对厌比尸国的答覆很不满,当即大军压境,历时三年十一个月破了厌比尸国的京城,活捉了其国舅、皇妃以及其家人。
在厌比尸国的京城城墙上,把皇妃、国舅杀掉,其家人全部俘回孤竹国为奴:当日一战今天人们还没有忘。
而厌比尸国更是用了一半的国土才熄了孤竹国的愤怒,至今都无法再在孤竹国面前抬起头来。
当年的一战也让孤竹国成为当世强国之一,同时也让厌比尸国自强国之列除名。
自此,当世无人不知道孤竹国的皇室之人辱不得,尤其是女子们:那些姓铁的人,发起狂来当真是不讲道理的。
铁瑛的话,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只是在此时说出来,就有些挤兑江公爷的意思了:你是准驸马,那这些辱了宁国公主的人可都是你江铭的家人。
你要如何才能洗去宁国公主今日之辱,又如何能让世人知道、让江家的人永远明白,宁国公主绝对、绝对辱不得?
铁瑛说完后正眼看着江铭:“这是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做到的。如果连自己的妻儿、家人都护不了,又有什么颜面称自己为丈夫?!”
他说到这里又看向阿凤:“我们铁家没有这等让人窝火的家人,更没有向自己人出手的亲人。”
这是江铭的死胁,同时也是江铭的痛脚,他是一击而命中。
江老夫人一直听着,直到此时她也没有开口,更没有去理会身边的侄女贞娘;听到铁瑛的话后,她的眼中闪过怨毒,但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至少现在铁瑛的话对江家的图谋是有利的,至于其中含着的讽刺,她也就只有当作没有听到了。
还有,她此时恼恨的人不是铁瑛——铁瑛是当世强国孤竹的太子爷,她一个大楚的侯爷夫人,还真得不能撼动人家丝毫。
所以,她恨的人是江铭。在她想来,如果不是江铭在外面胡说八道,那当时战场上的情形怎么会被一个外人所知?
肯定是江铭对人说出了江旭砍了他一刀的事情,才会让孤竹太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出自太子爷之口,此事怕会成为众人的共识。
那她的儿子岂不就要为世人所不齿,就算成为侯爷又如何呢?
此事,她定要想法子让世人明白,让世人知道是江铭恩将仇报,是江铭不念她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对她和儿子有了误解而故意中伤江旭。
贞娘已经完全傻在了当场,只是她的目光自江铭出现后就一直粘在他的身上:全是哀伤,如同大海一样的哀伤,把自己淹没在其中。
那个肯蹲下来为她穿好鞋子的男人,在今天却没有再站在她的身前,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还用那么重的一句话就把她打落进了地狱。为什么?这还是她的表哥吗,还是那个事事都听她的,还是那个事事都会为她着想,还是那个处处都会为她设想周全的表哥吗?!
贞娘和江铭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她自幼就在姑母身边,所以她是牵着江铭的手长大的。
江铭此时自然没有注意到贞娘,他的目光全在铁瑛的身上:“太子所言倒是正和臣之意。臣只是一个学武、舞刀弄枪的粗人,所知的就只有一句话——”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说到这里看一眼阿凤,眼中闪过了柔情:“公主殿下,是我的性命。”
“臣只是没有想到太子如此知臣,改天当好好的痛饮几杯。”他说完看向了江家的人,神色冰冷至极。
他指向江旭身后的江骏:“你,过来。”
江骏是江铭的弟弟,不过却是妾室所出,但因为他们母子很会哄江老夫人开心,所以江骏在江老夫人面前很有几分体面。
此时听到江铭叫他,江骏却吓得往江旭身后又缩了缩:“二哥,二哥救我,救救我。”
他把铁瑛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感觉自己如果过去怕是会血溅三尺,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江旭听到他叫自己却恨的牙痛,这个时候唤他做什么?再说了,在宫门前,给江铭三万个胆子——他敢杀人吗?
再怎么说江骏也是江铭的兄弟、手足,他江铭如果真敢动手:江旭和母亲悄悄对视一眼,倒巴不得江铭真的敢杀人。
少了一个江骏对江府来说不是坏事,且还能让江铭再无翻身的余地,那才真是不白养了江骏十几年啊。
江公爷?!哼哼,今天你敢动手,明天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江旭想到这里,反手就把江骏拉过来推到江铭的身前。
他抬头看向江铭:“兄长有所命,弟弟岂能不遵?三弟不懂规矩,弟一定会好好的教他。”
☆、116。第116章 要变天了
铁瑛听到江铭开口后,马上就生出悔意来。
他不过是被江铭给将了军,所以赌气才说出那番话来,并没有要害江铭的意思:年青人嘛,他又是太子,何时曾吃过那样的大亏?
可是江铭却真得接下了他的话,让铁瑛后悔的同时也对江铭有点失望。
江铭当真在这里对江家人动手,那就是有勇而无谋。
一个为将之人有勇是不够的,而一个男人要护妻儿老小周全,也不是一天一年的事情,是一辈的事情,只有勇也是不够的。
有勇无谋的结果就是害人害己。他微微皱起眉头看向阿凤,心里更是多出一分决心来,但眼下绝不能看着江铭自误。
“江公爷,陛下赐宴,你我今天就可以痛饮几杯。”他过去伸手去挽江铭的胳膊:“些许俗事自有公主殿下料理,你我先去取酒来。”
他看江家人里告饶的人越来越多,相信过不了多时,江老夫人等人的图谋就会被江家人说个清楚明白。
到时,自有律法严惩于他们,此时动手真得只会让江家人重新占住一个理字。
江铭一笑:“太子有此雅兴臣自当相陪。”他一指脚下的江骏:“待臣料理了家事就让太子尽兴。”
他用力不动,铁瑛还真没有办法:两人的功夫就在伯仲之间,是你奈何不了我、我也不能怎么得你。
铁瑛还待再说话,阿凤却轻轻的道:“太子,这是江家的家事,且也是我大楚国的国内之事。”
她说完伸手相请:“太子如果有兴可以坐下稍待,或是这里太过无聊,先去和我的皇妹们吃上几杯也不错。”
铁瑛的嘴角抽了抽,看着阿凤有点不明白:他一直认为阿凤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女孩,此时她难道就不担心江铭吗?
江骏全身都在抖:“大哥,不知小弟……”
江铭没有说一名话,伸腿一踩江骏就惨叫起来,他的腿被江铭踩断了。
可是江铭没有住手,一条腿后是另外一条腿,两条腿后就是两条胳膊:他不言语也没有暴怒,就那么平平静静的迈步踩下去。
如果不是有江骏的惨叫声,看他的模样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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