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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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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能借江老夫人脱身。
  话说完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明明不是自己做错了,自己为什么好像理亏的一方是的?现在应该脸红的人是江铭和宁国公主才对啊。
  他重新抬头看过去时,阿凤却已经看向了河里的江老夫人:“差点把你忘了。”
  江老夫人听的真想大哭,如果不是侍卫伸下来一根木竿子让她抱着,她真得淹死了。她可不敢再让阿凤和江铭去说话,天知道他们一说话又要说到几时了。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怕江铭迎娶了公主后,我就要向自己的媳妇跪下请安。”
  阿凤闻言也不答话,目光一错就落在了江铭的身上:“这些日子都忘了问你一句,你们——我是说你和那些将士们都安顿好了吧?”
  江铭一脸的幸福模样:“都安顿好了,正想着哪天请公主过去……”
  江老夫人大叫起来:“我不想让江铭成为驸马,不想他做了公爵还要做驸马,成了江家的顶梁柱,让我儿一辈子都要仰他鼻息而活!”
  她不能把太后、德嫔还有韩家的人说出来,也不能把此事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去,所以只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她很明白,如果今天没有个交待,阿凤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123。第123章 军中无戏言

  江老夫人的话叫出来后,阿凤的一双眼睛终于落在她的身上:“想不到,一直以贤良著称的江老夫人,原来是这样一个妒妇。”
  她没有再为难江老夫人,让人把江老夫人自河中捞了上来,还让人给江老夫人备了干燥的衣裙换下来。
  至于江旭要杀了江铭的事情,阿凤没有提及。
  并不是她不想问,而是知道问了也白问。在河中的江老夫人并不糊涂,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而什么话绝对不能说。
  就如今天的事情,打死江老夫人她也不会说今天的事情同韩家有关——咬出天福公主来,是因为事情和天福没有关系。
  到时候她大可以向皇上请罪说是她被吓坏了,所以才会胡说八道的。
  但真正和今天之事有关的人,她是不会说出一个来。还有,她也绝不会牵扯到她的儿子江旭。
  如果此时阿凤问起了江旭杀江铭的事情,江老夫人反而可以借着此事大闹,反倒给江铭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阿凤看着重新穿戴整齐的江老夫人:“去吧,面圣去吧。”
  “现在皇上正在御花园里和孤竹的王爷相谈甚欢,见到你去肯定会很高兴的。”她指了指宫门:“本宫会让人给你引路的。”
  江老夫人的脸一阵青一白,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开口:“今天晚上臣妾不便打扰皇上,但是江铭杀人之事,就算臣妾不说皇上岂会不问?”
  “血溅宫门五步,那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那是等同于谋逆的——律法上写的明明白白。”她说完冷冷看一眼江铭,眼底全是寒意。
  阿凤她可以放过,因为对付阿凤就是为了对付江铭;而江铭她是不会放过的,为了她、为了她的儿子,江铭只有死。
  江铭一日不死,她和儿子一日不能安枕。
  阿凤看着她:“你还真的不怕世人都知晓你的狠毒。嗯,你如此做,江老公爷他可知道吗?”
  见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神色都微有变化,阿凤便知道他们母子是瞒着江老公爷所为。
  她不自禁的看向江铭,打心底盼着江老公爷是个好父亲,不是像她父皇那样的一个父亲。
  江铭回她一笑才看向江老夫人:“你句句不离江骏之死,口口声声都是要问我的罪,就像是巴不得我立刻被皇上砍了头。”
  “我实在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就这样想我死?”他的语气即不冷也不寒,只是没有半点的敬意,仿佛在对一个陌生的人一样。
  他是公爷,论身份他和现在江老夫人是平起平坐的,没有那层母子关系,他当然可以像现在这样说话。
  江旭听的很不舒服:“你怎么说话呢,要知道那可是你我的母亲!”
  “你的,”江铭笑了,笑容干净通透:“那是你的母亲。”
  江旭闻言心中一阵别扭,没有想到刚刚把江铭赶出了江家,就听到了江铭这样一句话;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
  “那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要忘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江家的女主人,我们父亲的妻室!”江旭依然想用长辈的身份压住江铭。
  江铭笑着回顾一下阿凤:“你听着可笑吗,殿下?”
  “江旭,刚刚的文书墨迹还未干透呢,你现在就说这样的话,是在逗乐吗?”他淡淡的扫一眼江老夫人:“还有,她不是父亲的妻室,她只是继室。”
  “继室的意思,就是祭祖之时,她要向我母亲的牌位执以妾礼。换句话来说,她在我母亲面前,不论我母亲是生还是死,都是妾,永远是妾。”
  “不过是身份高些的妾罢了,死了也不过是葬在父亲的右侧。而左为尊,那个位子是我母亲的。”
  江铭说到这里顿了顿后道:“你江旭,在我母亲牌位前不也要跪下,不也要口称母亲?”
  江旭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了,礼法就是如此的。
  江铭的语气越发的淡了:“说到江骏,你们就没有问一句是非,上来就要打要杀的,就要向皇上请罪,就要让皇上杀了我。”
  “我,岂会平白无故杀了江骏?!”他忽然暴喝一声:“他死,是因为他罪有应得。”
  铁瑛一直老实的看着、听着,并不再担心江铭。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江铭太过狡猾了,根本不用他来担心。好好看、好好听,就是要好好的学一学江铭的狡猾,还有就是好好的了解江铭这个人。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要和江铭争大楚的驸马,岂能不对江铭多了解些呢。他是孤竹的好太子,也是位好将帅,当然不会冒冒然的就和江铭“开战”。
  不过,现在他真的很好奇江铭如何脱罪,无论如何在宫门前杀人的是江铭,而且看到的人不是一个。
  江铭叹口气:“我一直以为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一直以为江骏所为只是他个人的事情,看来此事还要好好的彻查才可以。”
  “江骏向我传话,说军中有急情让我马上赶过去——传令之人到了江府没有找到我,早一步离开,他是特意寻我传话的。”
  江铭叹口气:“我信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于是我快马赶去军中,那里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最为可恶的是,他让我带齐了所有人。我以为军中出了什么大事,带着人顶盔掼甲一路奔波,却只是一个谎言!”
  江老夫人闻言脸色转白,猛的转头看向儿子,眼中全是不敢相信。
  江旭的脸色也发白了:“那、那也不过是兄弟们的说笑……”
  江铭放开了阿凤,一步就到了江旭的面前,两记耳光就落在江旭的脸上:“这是,我代父亲教训你!我们江家三代俱为军伍之人,当知军中无戏言!”
  “军中之事岂可玩笑,可知道一语可让千万人流血。”江铭说完一脚把江旭踹倒在地上:“何况他还让我们顶盔掼甲而离城,哼,我杀了他是向皇上请罪!”
  “是为了江家不上,是为了父亲一生的英名。你们可好问也不问,上来对我就是打杀,你们是何居心——那假传的军令你们可知情?!”
  江铭瞪着江旭:“江骏为什么无端给我传个假的军令呢,而这个时候你们又到了宫门前相逼皇上。”
  “刚刚你母亲的话你听清楚了——现在你不必对我说什么,想一想如何对皇上说,如何对我们的父亲分说吧。”

☆、124。第124章 霸气侧漏

  江铭看着江旭的眼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你的前程,自今天开始,完了。”
  他说完直起身子来,看也不再看江旭,又走回了阿凤的身边。
  江旭被打的眼冒金星,可是江铭的话更让他胆战心惊,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反抗或是举手打还给江旭。
  说实话,江骏假传军令之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让江骏想个法子把江铭引出城去。
  引江铭出城是最难的事情:如果他们江家到宫门前一跪非要皇上收回皇后的遗旨,江铭肯定不会答应的。
  江铭到时候一跪非宁国公主不娶,到时候江家的相逼就成了一出笑话——他们也拿不准如果江铭知道后会如何做,总之就是不想江铭坏了他们的大事。
  可是江铭和江家的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他的事情也不再和江家的人提半个字,要引江铭出城,江家上下老小想了又想也想不到好法子。
  江老夫人就把此事交给了江旭,让他和几个兄弟好好商量一番,定要把江铭引到城外去才可以。
  江旭哪里有法子,可是江铭非得出城不可,他便把此事交给了江骏,告诉江骏不管他用什么法子,必须要让江铭在今天下午出城。
  江骏哪里有什么办法,想来想去、想去想来,出自江家人的口也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江铭相信且上当:那就借军中之令行事。
  他的确是成功了一半,江铭听到后不敢全信也不能怠慢,一面遣人去问一面准备出城;而他刚刚出城就得知军中无事,更没有军令传出来。
  江铭马上就想到阿凤,才会急急的赶回来。
  铁瑛摸着下巴看着江铭,琢磨着这小子还真是有把握的,怪不得宁国公主根本就不担心。
  一个可大可小的事儿,出自江铭这小子的嘴就成了天大的事情,江骏不但要死,而且江铭出手还是为了江家。
  为了江家自然就是为了江老夫人、为了江旭等人:可是这些人却口口声声的要让他死——他先前打死都不说,一直由着江老夫人母子上窜下跳。
  现在才说出来,嘿,可把江老夫人母子坑死了。
  狡猾,太狡猾了。铁瑛看一眼江铭,琢磨着自己要在这么一个狡猾的人手里,抢一个太子妃回来,可能性大还是不大呢?
  他自到大楚国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想。
  阿凤冷冷的道:“江公爷一心为了江家、为了你们母子、为了你们所有姓江之人着想,可是你们如何待他?!”
  “不但不想让他做驸马,最后还想要谋害他的性命,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们还有脸活下去吗?”
  江铭牵起阿凤的衣袖来——大楚国女子的宫装裙衣衣裙很宽大,他牵起衣袖来都不妨碍阿凤的举止。
  他用衣袖又擦起泪来:“可不是,臣真是太伤心了,心都碎了。被家人所害,那和后背挨刀是一样的痛啊,殿下。”
  阿凤有点无奈,心想这可是在说正经事儿呢,你就不能正常点儿?你真要是那种娇滴滴的公子哥也算一样,可是你壮的能一手抱起我来,还装哭有意思吗?
  还有,今儿你江铭是不是得什么毛病,怎么就是和旁人的衣袖过不去了呢。
  刚刚扯掉了铁瑛的两个衣袖,如今又瞄了自己的衣袖。但我不是铁瑛,虽然现在是宁国公主了,但是这季节的大礼服也只有一套啊。
  你给我弄脏弄坏了,我找谁再去弄一套来;再者,再做一套那不是银子嘛,这种穿起来能让人笨三分的衣裙有一套就已经很多余了。
  阿凤在心里嘀咕着,闪了闪身子想要把袖子夺回来,可是江铭却不肯放开。
  “阿凤,你干嘛这么小气,不就是借你的衣袖一用吗?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衣裙丑的不行,如果不是你好看,今天晚上你就要被人笑了。”
  “还有,我用你的衣袖,就算不小心扯下来,也不用怕被人笑断袖的。咱们,永远也不可能是断袖之交。”
  他没有忘掉刚刚阿凤笑他,找到机会就要小小的报复一下。
  阿凤伸手去夺衣袖:“用你的衣袖!还有,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居然还记着断袖的事儿呢,真让阿凤打心底鄙视:如果阿凤被江铭笑百合,她肯定不会如此念念不忘,当时她就会把江铭打个满头包。
  当然了,江铭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百合的。
  江铭却连阿凤的手都捉住了,拿着她的手、用她手中的帕子去擦他不存在的眼泪:“用自己的就显的太娘娘腔了,我的殿下。”
  他叫出“我的殿下”后很小心的瞄一眼阿凤,又补一句话:“心眼小的男人好啊,贴心细心还什么都听老婆大人的。”
  阿凤没有注意到江铭对她的称呼,只是想把手夺回来:江铭刚刚多靠谱,一句以南蛮国君为聘,让她真得生出几分豪气来。
  可是现在江铭,没有一点正形,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恼不起来,更恨不起来,有点无奈吧,还感觉有点好笑。
  “用旁人的衣袖就不、就不那个啥了?”她没有说出那三个字来。
  江铭拿起她的衣袖来再次擦眼睛:“用殿下的,绝对不。你是宁国公主啊,我用你的衣袖你也不恼,那我这就是霸气侧漏。”
  还霸气侧漏!阿凤一把推开他夺过自己的衣袖来,但是抬头就看到铁瑛似笑非笑的目光,想也不想她又把自己的绣帕递了过去:“用这个。”
  她瞪一眼铁瑛:“衣袖多脏,我刚刚和人在御花园里吃过酒,用绣帕吧,干净。”
  这是说给铁瑛听的。
  事实上她说完就压低声音、凶巴巴的道:“你再闹,信不信……”她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想威胁他了,可是每一次的威胁都没有力度呢,怎么又说出这句话来了呢?
  江铭得意洋洋的看着阿凤等着她说下去。
  阿凤一咬牙一顿脚:“你再闹信不信我另外选驸马?!”
  江铭的得意冻住了,然后猛的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江旭道:“说,你倒底是不是知情的?!”
  他半晌都没有理江旭了,江旭认为他忘了自己,正想法子看看能不能溜走:先离开再想法子吧。
  却没有想到江铭和宁国公主正眉来眼去情意正浓呢,江铭却忽然转身对他恶吼一声,吓得江旭倒退了两三步。
  铁瑛摇了摇头:宁国公主和江铭还能不能有点正事啊,把人晾了半天不理自去浓情蜜意还旁苦无人——真是的,这样一惊一乍会吓死人的。

☆、125。第125章 大义灭亲

  江铭和阿凤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时不时的把旁人晾到一边,可是对铁瑛等人来说,已经有点让人忍无可忍了:
  正说着一件事情,江铭和阿凤就有那个本事——说着说着他们就把事情抛下了,两人四目相对根本再也容不得其它人。
  铁瑛心里很不舒服,心想自己怎么也是来提亲的,宁国公主你好歹给个面子成不成?就算你和江铭再情投意合,能不能收敛点,或者说是含蓄点?
  他来时,可有太多的人对他提醒,大楚的姑娘家都很含蓄,所以她就算对你有情意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直接说出来。
  你要细细的体会,更要大胆的表示才可以:但依他来看,大楚的姑娘比他们孤竹国更为大胆直接,至于宁国公主是这样的。
  嗯,另外几位大楚的公主看他铁瑛的样子,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也没有看出哪里含蓄了。
  “终于想起正事儿了,快点儿吧,不要说着说着正事儿,你们两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侬我侬起来。”铁瑛看着江铭:“时候真的不早了。”
  他打个哈欠又伸个懒腰:“你们要替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着想啊,不远万里而来,累的很。”
  江铭瞧也不瞧铁瑛,因为他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不说铁瑛的身子骨极好,就凭他和他家皇叔的那龟速:累了?!
  就算累了,那累到的也是马儿不是他们叔侄。
  “江骏假传军令,而且还是城外只有圣旨才能调动的军马——他想做什么?”江铭的声音低沉下来,盯着江旭的眼睛:“或者说,你们想要做什么,嗯?”
  轻轻的一个“嗯”字,把江旭丢进了隆冬,冻的他自心里冒寒气:“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江家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
  江铭嘿嘿一笑:“是否忠心可不在你的嘴巴上。江骏假传军令,其罪当诛啊,此事关系着江家上下几百人的性命,我杀他代江家向皇上请罪,可有做错半点?”
  “你们母子却苦苦相逼,非要为江骏讨什么公道,要让我江铭以命相偿。我现在真的很不明白,或者你们可以向皇上解释一二。”
  “可能皇上会明白。”他说完拍拍手看向阿凤:“殿下可累了,臣是护送殿下回寝宫,还是护送殿下去面圣?”
  铁瑛又丢一个大白眼珠子过去,心想该死的江铭不刺激自己就难受嘛,还寝宫?!就好像宁国公主的寝宫是他江铭的家一样。
  他刚这样想,就听到江铭压低声音,可是那声音却又刚好让他能听到:“殿下,臣今天已经无家可归,不知殿下能否收留臣一晚?”
  铁瑛很想一脚过去把江铭踹出大楚的皇宫,但他开口却是笑声:“江公爷,孤和你一见如故,也在你身上获益良多,不如今天晚上你我二人来个促膝夜谈如何?”
  “我那里,有个不错的厨子,很有几个小菜拿的出手。”他看着江铭,心道你无家可归?那好啊,本太子爷那里有的是地方。
  阿凤看向铁瑛:“不太好吧,太子如今在驿馆中,怕是房间已经很小委屈了太子,岂能再让江公爷去……”
  “没事,我房里的床很大,非常的大。”铁瑛看着江铭笑的很温柔,其实是为掩饰他在暗中的咬牙:“江公爷,宁国公主和你还没有大婚,礼法所在岂能让公主为难?”
  阿凤抢先道:“床很大?那就行,好吧,江公爷就交给你了。”
  她不忘飞了一眼江铭:“床很大哦——”
  侍卫头儿脚下一绊差点平地摔倒,见众人瞪过来,尤其是江铭那双含怒的眼睛,他连连摇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铭磨了磨牙,终究还是瞪向江旭:“问你话呢,你不答看来你是心虚之下无言以对。”
  江老夫人和江旭听的那叫一个委屈:你们刚刚说到哪里去了,有我们母子开口的机会嘛!
  “江铭,你休想胡言,江骏所为我们母子并不知情,此时听你提及才知道。”江老夫人看着江铭:“你既然知道他狼子野心,为何还要把他一刀毙命?”
  “你问也不问就杀了江骏,他有何图谋又有何同党,此时要如何问起?”江老夫人盯着江铭:“你杀人杀的倒真是干脆利落。”
  江铭看着她微笑:“你想要彻查此事?那好,咱们现在就去衙门报案,此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
  他感觉风吹来,当即就闪身把阿凤挡在身后,同时抬头却惊讶的道:“父亲?”
  一个和江铭长相有七八分相同,只是老了不少的男人出现在江老夫人的身后。他没有理会江铭的话,反而抬手一掌就把江老夫人打倒在地上。
  江老公爷到了。
  “你个什么也不懂的愚妇,头发长见识短,居然还敢开口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江老公爷喝斥了自家老妻后,便向阿凤跪倒。
  他抱拳为礼:“臣见过公主殿下。”
  接着他又对铁瑛一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铁瑛只是点点头,让江老公爷起身便退到了一旁,表示今天的事情和他无关。
  江铭低下头的时候递给了阿凤一个眼神,那是让她小心的意思。
  阿凤不知道江铭同他的父亲如何,但是见到江老公爷训妻,认为他和自己的父皇应该是不同的,至少眼下他维护的人是江铭啊。
  所以阿凤很客气的让江老公爷起身,只是看了看被她整治过,如今全是落汤鸡模样的江家人,她的脸有点发红。
  在这种情形下和她未来的公公相见,实在说不上能留下好印像。
  江老公爷起身后却再次跪下叩头:“老臣愧对皇上、愧对公主,老臣请公主降罪。”说完他连叩了三个响头,起身后就给了江旭七八个耳光。
  打的真叫一个狠,打完江旭的脸就变了模样,鼻子嘴角都给打破了,弄的脸上有不少的血。
  江老公爷却并没有住手,抓过老妻来正正反反又是一顿耳光,打的江老夫人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好像越打越生气,居然提起江老夫人来就要向旁边的柱子撞去:“你个愚妇,今天我杀了你再向皇上去请罪!”
  “平日里不同你计较,却让你猖狂到如此地步。你认为大义面前,我也能容你胡闹吗?!”

☆、126。第126章 家和万事兴

  阿凤在宫里多年,如果说最精于什么,那莫过于察颜观色了。
  并不是那种时时陪小心,而是善于在人们的脸上发现他们想要隐藏的东西。比如现在她就在看着江老公爷,一句话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叹完气,她伸出手去握住了江铭。
  这还是阿凤第一次主动去江铭的手,让江铭不自禁的抬起头来。
  两个四目相对,江铭就明白了阿凤的意思,他感动的同时还给阿凤一个放心的眼神:不管亲人如何,现在至少他是有她的。
  有阿凤在,他就不再孤单,自然也就不会太过在乎那些事情。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至少可以看开一些了。
  阿凤轻柔用两只手包起江铭的大手来,想到他们两个人居然如此的想像,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江铭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覆上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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