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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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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治国还是要多听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们之言。”他说到这里拱了拱手:“臣,愿意为皇上分忧的,有什么事情皇上交给臣去办就是。”
  太后马上点头:“就是就是,皇帝你还是要爱惜自己为重,有什么事情交待你舅父一句就好了。”
  江铭轻轻的道:“国事面前没有血脉之亲,只有君臣之属。舅父这样的称呼,在此时很不合宜。”
  他看向皇帝:“臣请奏,要和韩太傅对质。”
  韩太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都是针对江铭的,就差直说江铭年青不懂朝政,让皇帝把江铭轰出御书房去。
  江铭反驳了太后和韩太傅——不要总是舅父舅父的说个没有完,那坐着的是皇帝,在他面前先有君臣后有血脉。
  而且要说舅父这两个字的话,太后自己提都不合适,唯一能如此说话的人应该是皇帝。
  只有皇帝口口声声称舅父才是合适的,但韩太傅自己却摆出长辈之态来,且指责皇帝处事不对,而太后还要在一旁用舅父二字来压皇帝。
  他当然要反击,并且根本不惧韩太傅。
  是韩太傅惧他,所以才想要除去他。
  江铭开口就扫了太后和韩太傅的脸,但是他却没有给太后和韩太傅反击的机会,马上就提到了今天的正经事上。
  他就是来和韩太傅相斗的,但却不是无聊的斗嘴,而是要就事论事。
  江铭说完后也不理会太后和韩太傅怒视的目光,自顾自的把天福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那是天福所说。
  太后的脸色微变,似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韩太傅:她很震惊,不知道明天要做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江铭会知道一清二楚。
  她能断定她的慈安宫里,她的那个小佛堂里绝对不会有阿凤的人,也不可能有江铭或是其它人的人。
  韩太傅也没有想到皇帝夜召是为了此事,心中虽然也很奇怪但他还能稳住心神:“胡说八道!”
  他站起来,怒指江铭的鼻子骂道:“你简直就是含血喷人,而且还要借此牵扯一位公主殿下进来,你居心何其恶毒?!”
  反正事情还没有做,他当然可以不承认。
  现在无凭也无据,他打死不认谁也拿他没有办法。至于江铭如何知道的,他定要好好的查个水落石出。
  现在嘛,他当然要先把江铭的罪名扣实了:明天的事情已经不可为,但是今天晚上却是个好时机,可以让江铭丢掉官爵。
  只要除去了江铭的军权了,江铭也就是个没有牙的狗,还能咬他们韩家一根汗毛下来吗?
  所以他指着江铭破口大骂——当然和其它老头子骂人是不同的,他有着与其不同的儒雅,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定他是个好人。
  哪怕是现在他在骂人,风度举止依然是正气凛然,绝对没有半点的气急败坏。
  “你无中生有的诬蔑于我也就罢了,还要诬蔑于太后,你这是想挑拨皇上和太后的母子之情吗?你可知这是什么样的大罪,你又是何居心?”
  他是句句诛心,生怕按在江铭身上的罪名不够大、不够多。
  江铭任他骂,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认罪,他就站在那里迎着韩太傅的目光,静静的听着韩太傅罗织一条条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铁瑛摸了摸下巴,此时没有生出半点担心来,反而很可怜这个看上去很像个好人的韩太傅:唉,老人家你玩的这手实在太差劲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不过是听人家说了一番话,就慌里慌张的反击回去:最关键的地方人家都没有告诉你好不好?
  他看的摇了摇头,最终转过脸去不想再看了,因为韩太傅实在是太可怜了。
  骂了半晌发现江铭也不反驳,韩太傅终于有点奇怪了:“你是已经知罪了,知道自己罪无可恕,所以辩无可辩就默认了吗?”
  江铭看着他咳了一声:“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他说话的模样像个很听话很听话的小孩子,仿佛大人只要一摇头,他马上就会乖乖闭上嘴巴般。
  韩太傅怒斥:“你还有什么话要诬蔑太后与我的,说出来给皇上听听!”他没有半分担心,因为什么都没有做嘛,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拿他没有办法。
  江铭点点头:“那我可就说话了。”他还认真的看了一眼韩太傅,确定他不会再怒斥自己不让自己开口,才向皇帝道:“臣请天福殿下回来。”

☆、157。第157章 唯一理由

  太后和韩太傅闻言忍不住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在小佛堂看到天福的一幕。
  但是天福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且她出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他们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请天福出来,也很怀疑、很警惕此事,但他们却笃定天福和此时所说的事情无关。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太后:“母后,江铭和韩太傅,谁之言为真?”
  事情牵扯到了他的母后,他是真心的希望母后可以给他一句实言:可以不必明说,只要有所暗示,那么他就可以私下去处置此事。
  也正好可以借此事同母后再深谈一谈,希望她能明白此时的韩家已经非彼时的韩家了。
  可是太后看着皇帝很平静的道:“韩太傅可是朝中老臣,皇帝平日里没少倚重呢,他的为人皇帝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
  她没有直说可是已经表明她的立场,她是要和韩太傅一条路走到黑了。
  皇帝合了合眼睛,就算早已经知道太后的答案,可是亲耳再听一遍依然是心痛莫名;他没有去看韩太傅:“可是太傅说话的时候让人误会了什么?”
  一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二是现在还不是和韩家撕破脸的时候,所以他想给韩太傅一个台阶下。
  韩太傅跪倒在地上就叩了三个头:“皇上,老臣的忠心皇上最为清楚,岂会做出那等事情来?江铭此子包含祸心不小,居然连太后都敢编排,意图离间皇家骨肉,此罪不可恕啊。”
  “哪怕就是千刀万剐了他,也不足以抵其罪过,皇上!”他说到这里再次叩头:“老臣不是为自己,老臣是为了大楚、为了皇上,请皇上下旨追究江铭的泼天大罪。”
  他说完看向皇帝:“江铭要诬老臣,老臣可以忍。”他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在皇帝没有开口的情形下,他自己站了起来:“可是他诬太后,还要牵扯到公主,这等贼心岂能忍?”
  韩太傅说到这里上前了两步,微微弯下身子盯着皇帝的眼睛:“皇上,江铭所为如果不定罪,让朝中的大臣们知道岂不是唇亡齿寒,谁还敢再向皇上尽忠?”
  他取了一道空白的圣旨放到皇帝面前:“皇上,现在还不下旨,要等到何时?不要让天下臣民都对皇上失望啊。”
  威胁,赤裸裸的逼皇帝下旨对江铭问罪。
  太后却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伸手磨起墨来:“皇帝,哀家给你磨墨,为了大楚,皇帝理应明辨是非。”
  江铭看看太后,又看向韩太傅:“你要不要替皇上写好圣旨,再把大印取过来盖好,就可以叫人进来把旨意传出宫外。”
  “如此岂不是更加便宜,也省了皇上很多功夫,免的皇上再有所劳累啊。”
  韩太傅差那么一点点就把头点下去了,他是真的很想替皇上写好圣旨,也真的很想把皇帝的大印拿过来自己想如何用就如何用。
  幸好太后厉喝了一声:“住口!贼子——”
  皇帝轻轻的开口了,在太后的怒斥中他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力,可是却让人听的很清楚:“天福,你出来吧。”
  天福早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了,此时听到父皇唤自己连忙冲了出来,立马挡在江铭的身前:“你们为什么非要害江将军的性命?”
  “就算为了一个韩狂生,你们也不至于非要置江将军以死地吧?你们的所为真的以为不承认就可以了,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怒目圆睁,盯着韩太傅道:“都是你的主意,把太后都给骗了。本宫说不嫁韩狂生就是不嫁韩狂生,你们就算是害死了江将军本宫也不会嫁给韩狂生!”
  天福其实一直都在想,为什么韩太傅和太后要害江铭,想来想去她也只想到了一个韩狂生:她和韩狂生的事情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嘛。
  韩家也有意要让韩狂生迎娶她,但是她却很不喜欢韩狂生,因为她一心一意喜欢的人是江铭。
  除了韩狂生外,她想破头也想不到另外的理由:因为在她看来,韩家没有要和江铭过不去的道理。
  所以,她一冲出来就对韩太傅吼了起来,对其黑白颠倒非常的不满。
  皇帝没有说话,江铭也没有说话,只有铁瑛咳了几声。
  太后和韩太傅当场就呆立不能动,四只眼睛盯着天福的脸,眼珠子一下都转不动。
  首先,他们没有料到天福会听到他们的谋算:天福会听到?他们是看到了天福,但是这个孩子向来是一根肠子,什么时候学会了骗人,而且还骗过了他们?!
  其次,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天福会出卖他们。
  这一点比天福听到他们谋算更让他们吃惊。他们知道天福没有脑子,知道天福总爱闯祸,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天福会把他们的谋算告诉给江铭,而且还会告诉皇帝。
  在太后和韩太傅的眼中,天福当然是他们的自己人,平常有些不懂事只是因为她是个孩子。
  江铭在天福的身后淡淡的道:“没有说到韩狂生呢。”
  天福怒道:“本宫都听到了。如果不是因为韩狂生,韩家怎么可能会想出那么恶毒的法子来害你?”
  在天福看来,她是极为重要的,所以韩家为她大动干戈很正常。应该说,在天福的心中,除了因为她之外,其它的理由都不可能成立的。
  为什么?那还用说呢,就凭她是天福公主,哪怕孤竹国为她和大楚开战,那都是很正常的。
  太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不吸气的话就要背过气了,也努力想平复自己心中的怒火:她都有了要吐血的感觉!
  算计来算计去,她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疼爱了十几年的天福今天会在皇帝面前指证她。
  “天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狠狠的盯着天福:“给哀家滚回去。”
  她就算是吸气再吸气,也没有按住自己的脾气:天福的几句话,让她有种被刀插在了心的感觉。
  太后很想很想抽天福几记耳光,因为天福当着皇帝的面“抽”了她啊。

☆、158。第158章 殿下,不要!

  太后和皇帝是母子,所以两人之间原本也不是很在意谁丢脸。可是今天的事情不同,她和自己的兄长算计江铭,却被天福在皇帝面前证实了:太后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对太后而言,让儿子以为自己欺骗了他、和韩家人是一条心,是她绝对不想有的误会。
  因为不管她在做什么,最终为的还是要让儿子更好。只是此时怕她这样说,皇帝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嗯,连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呢。
  还有天福,可是太后一直当成眼珠子宠爱的孙女,除了无双外可以说天福是太后最最放在心尖上的人。
  就算是和无双相比,太后知道天福的性子,表面上还要装作对天福更为疼爱呢。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人最后却是一只白眼狼:天福是没有脑子,天福经常做错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让太后如此的寒心过。
  天福在她面前已经表明了,江铭比她这个太后重要太多、太多了:为了江铭,天福什么都做的出来,出卖她这个太后更是不在话下。
  太后是一阵又一阵的心疼,还有因心疼生出来的无边恼怒。
  韩太傅要好上那么一点点,可是看着天福护在江铭的身前,他的嗓子眼里有点发甜:真要吐血了——他如此努力的为韩贵妃母子筹划,可是天福却站到了他敌人的那一边。
  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差一点就被天福给活活气死了。
  天福已经不能再算是孩子了。还有,天福虽然没有脑子却不是傻子,她会不知道在皇帝面前说出他和太后谋划意味着什么吗?
  这一切,对天福而言都不算什么,因为在天福的眼中、心中只有一个江铭的存在:所有拦在她和江铭前面的人都是天福要除去的人。
  就算那人是太后,就算那人是他这个太傅,天福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韩贵妃居然生养了这样一个女儿?!他韩太傅居然有这样一个外孙女儿?!他瞪着天福,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
  如果在天福出生的时候,知道她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韩太傅发誓绝不会让天福长大成人的。
  皇帝那里轻轻的“哼”了一下,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声轻哼就如同炸雷响在耳畔,震的韩太傅全身都是一颤。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有人可以掌握他的生死,感觉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握里,感觉这个天下还有人高据在他的头上!
  他好像第一次明白“皇上”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心下生出了一丝丝的恐惧:他知道,皇帝如果一怒,可以处置他的。
  韩太傅在心中霎间转过无数的念头,首先他就排除了皇帝要杀自己的可能,因为皇帝不敢、因为皇帝不能。
  如果没有他韩太傅的话,皇帝的旨意也只能在宫中打个圈,根本就出不了皇宫!没有他韩太傅同意,大楚天下的臣民都不会知道皇帝原本的意思是什么。
  这个天下,真正做主的人是他韩太傅而不是皇帝,不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太后罢了。
  他很清楚,皇帝是知道的。也就因为皇帝知道,所以他料定皇帝不敢动他,料定皇帝此时不敢杀他。
  不会伤及性命,他也就完全的放松了下来,轻蔑的看了一眼江铭: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和自己叫板?
  回头就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他抬头看向皇帝,一双眼睛已经平静了下来,又恢复成了他平常的样子:高高在上,眼中连皇帝也没有。
  “皇上应该听的出来,天福殿下是被江铭哄骗了。”他的话很轻很平静,仿佛他的话就是铁板上的钉,落在了地上那就是明证。
  他说天福是被江铭骗了,那皇帝就只能点头。
  皇帝看着他目光平平静静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神色。仿佛人坐在这里可是三魂六魄早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个样子的皇帝韩太傅并不陌生,所以他微提高音量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为得就是让皇帝再把他的话重复出来。
  有人证?!哈,有人证又如何,这天下间只要有他韩太傅一句话,那就是明证,能有成千上万个人证。
  他,韩太傅的话就是铁证如山!
  韩太傅看着皇帝的眼睛一眨不眨,不是他今天太过狂妄了,也不是他被激怒了,只是因为皇帝近来的举动太多,他认为应该让皇帝明白一件事情:
  皇帝所能做的事情,都是他韩太傅允许的。
  韩太傅认为,从前他还是对皇帝太客气了,才会让皇帝误认为可以违抗他的意思,才会让皇帝认为,可以拿捏韩家。
  本来,他还想等到祭皇后之后再让皇帝明白这个道理,既然皇帝如此的不安份,那今天就让皇帝明白过来吧。
  江铭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一眼皇帝。
  他看皇帝和韩太傅看皇帝是不同的,他的眼中皇帝就是皇帝,还是他的岳父大人;所以,他在皇帝那平静的神色下,看到了一丝的愤怒。
  那一丝的愤怒却有着要将天下燃烧的力量!
  帝皇之怒原本就有天下染血的力量,这一点,江铭从不怀疑,而且他认为也应该助皇帝让天下人看明白这一点。
  铁瑛坐在那里有点不自在,他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嘴中最为狡猾的人,居然在大楚国完全没有说一不二的本事。
  这种发现让他有点失望同时更为尴尬,因为他想大楚皇帝必不想他看到这一点。
  江铭缓缓的叩了三个头,对着皇帝,然后在皇帝的目光注视中爬起身来,伸手握住了天福的手。
  天福一直在瞪着韩太傅,可以说这一刻她恨透了自己外公:为什么非要害她的心上人叫呢?
  忽然间她的手腕落在了江铭的手上,她微一惊便心中是狂喜,马上转头对江铭一笑。
  此时,让她为江铭去死她也乐意。
  江铭没有看她,而是另一只手托在了她的腰后,他的身子一动天福自然就跟着一起来到了韩太傅的面前。
  他看着韩太傅一笑:“太傅,年纪大的人不要有太多的火气,对身子不好。”话说完他忽然惊呼一声:“殿下,不要!”
  话音未落,天福的手掌就落在了韩太傅的脸上。
  可能是天福的手很软,像人们平常所说的“蛇掌”,也可能是韩太傅的脸皮太厚:那一掌带来的响声很大,非常的大。
  大到让皇帝的眼珠转了转,目光自韩太傅的身上移开了。

☆、159。第159章 打人是不对的

  天福自被江铭握住了手腕,就头脑发热眼前的景色都变暖了:她人晕乎乎的,傻呵呵的看着江铭,完全没有能力去思考了。
  就算是江铭叫了一声“殿下,不要”,她都没有醒过神来。
  因为江铭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顶在她的腰上,带着她“腾云驾雾”了几步,让她更晕了。
  她都要幸福死了。
  直到她的手掌落在韩太傅的脸上:此时江铭握她手的姿式变了她都没有注意,只是有点迷糊——嗯,她好像打了韩太傅她的外祖父?!
  天福不是很清楚,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她又转回头来看向江铭。
  从来没有和江铭如此的接近,她都能嗅到江铭身上清爽无比的味道。
  好好闻的味道,她吸了一口气再吸一口气,那味道让她的心热了起来、让她的血也热了起来。
  如果不是在御书房里,她真的很想很想扑进江铭的怀里。她知道,在江铭的怀里才是味道最浓的地方。
  太后惊怒的差点自椅子上跌落:她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打她的兄长!
  自她成为太后,她就认为这天下间再也无人能动她及她的家人一丝一毫了。
  铁瑛自椅子上掉了下去,摔的屁股有点痛也顾不上了,吃惊的看着江铭,眼中还有着不敢相信。
  他发现自己又被坑了,他一个孤竹国的太子,看着大楚国的公爷和公主打了大楚的太傅——这个太傅还是太后的哥哥,皇帝的舅舅,那位公主殿下的外祖父。
  嘿,这应该就是大楚人常说的“家丑不可外扬”的家丑了,但却被他这个外人看的清楚明白。
  铁瑛发现江铭居然看了过来,眼中居然是轻蔑:你小子胆子比我小啊。
  铁瑛真想大吼一声:我就是比你胆儿小,这天下就没有人比你的胆儿肥了。可是他做的却是抬头挺胸,又重新端坐回去,用目光告诉江铭:哥挺你到底!
  挺你到底,当然就是胆儿大了。他铁瑛就有一个牛脾气,最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他胆儿小。
  他胆儿小?哼哼,就算胆儿小也不能让江铭这小子看出来。铁瑛在脸上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韩太傅被打后最后一个反应过来,最主要的就是他有点做梦的感觉,有那么一霎间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现在是晚上了嘛,再加上天福指证太后和他,还有天福的手落在自己脸上——除了做梦,韩太傅一时间怎么能接受的过来。
  当然了,韩太傅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所以他还是清醒了过来:“贼子,尔敢!”
  他是文人,所以向来所擅长的是讲理而不是打人。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对谁爆怒的伸出手去打:也根本不必他亲自动手嘛,还有就是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脸。
  韩太傅可是当朝的太傅,六部的掌舵人:六部的官儿没有他的话,哪一个也坐不稳的,试问谁敢打他的脸?
  爆怒之下,他做出了这一辈子最自不量力的行为,用他那提笔的手打向江铭那个练武之人的脸。
  凭什么他就认为自己能打江铭呢?因为他知道江铭很年青,而他可是朝中的重臣,两朝的元老了。
  江铭还真的没有还手的意图,他好像也没有再让天福“打人”的意思,收回看向铁瑛的目光后,他带着天福后退了一步。
  只退了一步。
  这一步刚好就让天福站在了他刚刚站的地方,而天福此时的眼睛正粘在江铭的脸上,所以有半边脸正对着韩太傅。
  天福的眼中根本没有韩太傅,现在她的眼中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江铭。
  韩太傅怒不可遏,所以打的很猛也很急:虽然说起来时间挺长,其实他扑过来打人的时候,江铭正好退了一步,也就是霎间的事情。
  所以韩太傅一掌甩在天福的脸上,打的天福头上的云鬓散落下来时,他才发现自己打错了人。
  暴怒之中韩太傅并没有去想为什么打错了,反正打错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天福也该打啊,不论是她的告密还是她掌掴了他这个外祖父,她都应该被打上一顿的。
  自这一点来说,韩太傅真是天福亲生的外祖父,不然的话两个人不会如此的想法一致:他们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的,旁人都不值一提。
  所以韩太傅想也不想抬起手来再次打向江铭,这次他打的更大力,因为第一掌没有打中更让他增加了三分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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