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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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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李女史不是坏人。
  他可以肯定这一点,所以那个内情他并不打算深究,因为那也是对李女史的尊重:她对阿凤好,那江铭就会待她好。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李女史没有和阿凤多聊,更没有取出经常给阿凤备下的点心之物,只是给她理了理衣裙:“回去准备吧。”
  “今天,我要去领冷宫里的东西,去迟了怕是没有什么给我们了。”她是有正经事情要做的。
  阿凤虽然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偏就生出一丝异样来,感觉今天的李女史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但她没有多问,乖乖的点头:“我倒是忘了这一点。行,那我祭完母后回来再看你。那些东西,他们不给就算了,晚上我给你送些……”
  李女史摇头:“不行。我已经说过不行了,从前不行,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宫里的规矩就是让我去取那些,那么我便要去取。”
  “取了多少来,冷宫的娘娘们就用多少,我们自然也就用多少。殿下的东西,冷宫里是不能收的。”
  她看着阿凤:“去吧。”
  目光移向江铭,李女史没有笑,平静的脸上也没有表情:“你很好。有你在,我很放心。”
  江铭再次执晩辈礼,然后拖着阿凤的手离开了。
  阿凤想要溜到冷宫另一边去瞧瞧,她还是不放心看到的那一片衣角,可是江铭没有同意:“李女史说没有就是没有,有也没有。”
  “你不用担心的,阿凤。李女史在宫中不是一两年了,她打理冷宫多年平安无事,自然有她的手段与本事。”
  “我们如果多事,说不定反而是给李女史添乱。”他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竹林,自然不会告诉阿凤,是李女史最后用口形恳求他不要让阿凤回去。
  李女史肯定瞒了阿凤什么。
  江铭莫名就是相信李女史,他的直觉让他如此做。
  阿凤当然不肯乖乖听话,可是江铭却拥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想你了,阿凤。”
  一句话说完,不用再说其它,那眼睛里的烈火已经告诉阿凤他想要做什么了。
  阿凤脸上一红,挣扎了几下:“放开了。我在和你说正经……”
  江铭抿了一下嘴唇,有点无奈的道:“不放,因为我嘛,没有想好事儿。”他说完对着阿凤一笑,笑的很坏很坏。
  然后,他的唇便落在了阿凤的额头上,鼻尖上,最后贴上了阿凤的唇:不管是正经的事儿,还是不想好事儿的人,现在都不用再说下去了。
  直到需要呼吸的时候,两个人才分开,只是两人的身体却紧紧的贴在一起。
  阿凤依在江铭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什么竹林里的衣角,韩家的混蛋等等,在这一刻都远远的离开了她。
  她想的只有眼前人。
  “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打太后,打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会连累你的。”她听着江铭的心跳,越发感觉到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
  这种幸福当然是需要两个人更努力的,比如说,不能再那么冲动的做事了,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
  江铭勾住她的下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他说完吸了口气:“我会告诉你原因的,但是现在我不想说话,只想……”
  他的眼睛落在她红润的唇上,嘴里还有着她的香甜,因此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一会儿再说,行不行?”
  阿凤瞪他,可是一双眼睛越瞪脸却越红:“嗯。”她也想,而且她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他想她,而她也想他,表达思念有什么不对吗?所以,她大胆的应和了江铭。
  一声轻轻的“嗯”却把江铭点燃了,他的大脑再也没有任何事情,也无法再思考:眼中只有阿凤,耳中也只能听到阿凤。
  他重重的,重重的用唇捕捉到了那份香甜,狠狠的、狠狠的吸吮着那份香甜。
  阿凤回应着他,有些笨拙,但是她却在努力的依着自己的本心去回应着他:这一点点的放开却更让江铭疯狂。
  风声都小了许多,竹林都静了下来了,仿佛都害羞了,又好像是怕打扰到这一对璧人。
  再次分开后,江铭抱着阿凤飞身而起,踩着竹林奔到了宫中最高的假山上,两人肩并着肩好久都没有说话。
  “我想把我们的公主府和江公府连到一起,一个后院弄成一个大花园,一个后院弄成一个小湖。”江铭搂着阿凤:“夏天,我会教我们的孩子游泳,冬天我会教他们滑冰。”
  “你可以带着他们种花,我给你们捉蝴蝶,或者我们干脆捉了鱼在园子里烤,看着他们每一个都吃的嘴角流油……”
  “我们,永远在一起,看着他们降生、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园子里说,从前啊,我们带着孩子们做了什么。”
  不是山盟海誓,也不是豪情壮志,江铭想要生活是那样的平凡,可是平凡却让阿凤眼睛放光:从来没有真正家的他们,所需要就是一个平凡的、和常人一样的家。
  阿凤重重点头:“好。祭完我母后咱们就可以成亲了,再也没有人阻拦我们。不过,到时候两个府,我做主。”
  “我主外。”江铭马上争取自己的权益。
  可是他马上被阿凤扭住了胳膊:“你再说一遍?”
  江铭盯着阿凤亮晶晶的眼睛:“你这样看着我,知不知道只会让我不想好事儿?”话音一落,不等阿凤躲开他就抱住了阿凤。
  那一份香甜是他永远都尝不腻的,而他的怀抱是阿凤感觉最舒服也最安全的。

☆、177。第177章 万夫莫挡

  火光,全是火光,到处都是火光!
  整个皇后的陵寝里全是火光,除了火光外就是浓烟。
  浓烟翻滚着升腾而起,如同一条又一条愤怒的黑龙一样彼此缠绕着又彼此依偎着,就此腾空而起,然后在空中一点点的变大,再变大,最终消失在夜空中。
  江铭的眼中全是火光,哪怕大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哪怕是他眼中只有不远处的城门:所有身边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不在他的心中。
  他的脑中、他的心中只有那翻腾的大火,只有那翻卷着的浓烟。
  除了那些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时他做了什么,他又如何跨上马,又如何飞奔到城门前,他都不记得了。
  他记得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火与浓烟,还有被火和浓烟吞掉的阿凤!
  是的,阿凤不见了。
  那些火是如何烧起来的,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阿凤被引进了寝陵后,他马上就扑向了那大火中的寝陵,谁也无法阻止他。
  铁瑛不行,郑小侯爷不行,鲁柔柔也不行:哪怕是他们三人联手,也无法阻止他闯进那火光熊熊的陵寝。
  但是有什么用?!江铭现在的脑中只有一个愤怒的声音在大叫:那有什么用?!
  他冲了进去,可是找遍了寝陵也没有找到阿凤,只找到了阿凤脚上的一只鞋子。而那只鞋子,还是他在今天早上亲自给她穿上的。
  他还记得当时同阿凤开玩笑:“殿下只要肯让我在府中主外,那我就给殿下穿一辈子的鞋。”
  做什么主,那不过是他和阿凤的玩笑,就是两个人没事找事弄出来的闲话罢了:他知道阿凤才不会在乎谁做主,就像他也不在乎谁做主,因为那是他们的家。
  只要阿凤在,只要阿凤好好的,那阿凤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不可以?可以的。但是,他只是不会说出来,就像他知道阿凤也会凡事依着他却也要嘴硬一样。
  阿凤还用那只鞋子在他胸前印了一个脚印,用野蛮的方式告诉他:两个府她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甚至,他还记得他喂阿凤吃丸子时,阿凤不好意思、红着脸,却还是当着铁瑛的面吃了他送过去的丸子时,还用那只脚狠狠的踩了他一下。
  可是现在阿凤的人不见了,找遍了那个火与烟统治的陵寝后,他也只找到了阿凤的一只鞋。
  江铭无法接受。
  他的头发被烧掉大半,他的胳膊也受了伤,可是他依然不肯离开:因为阿凤还没有找到,很有可能阿凤就在某个角落里正在等他。
  就是这个念头,让他如同疯子一样在翻遍了寝陵,直到鲁柔柔和铁瑛找到他把他打晕弄出寝陵。
  等到醒过来时,郑小侯爷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寝陵的火扑灭了,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死掉的那些人里没有阿凤。
  坏消息就是,寝陵里外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阿凤的半点影子。她,居然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江铭的眼珠子当时就红了。
  不是形容词,他的眼珠子是真的红了,红的那么可怕,让郑小侯爷都忍不住退后了三步。
  江铭翻身而起一语不发就往外冲:寝陵里没有,那阿凤肯定就在外面,他要去找阿凤。
  因为阿凤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呢,而他不能让阿凤久等:因为每多过一刻,阿凤就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就因为江铭不知道阿凤会受什么苦,所以他才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很有可能,阿凤现在的处境比他所想的还要糟糕的多。
  只要如此一想,江铭的心就痛了,痛的让他无法坐下,痛的让他无法安静,痛的让他很想把这个世界毁掉!
  就在昨天,他还和阿凤在皇宫的假山上说以后他们要如何如何,可是今天阿凤就不见了!
  想到阿凤依在怀里的笑脸,想到那张笑脸里的信任,想到那一双眼睛里全无保留的爱意:江铭如何能不疯,又如何能不狂?!
  铁瑛上前一把拉他:“你做什么?现在要冷静,冷静!你冲出去就能找到人吗?想要找到人,就要冷静下来。”
  没了阿凤,如果江铭再有个意外,铁瑛和鲁柔柔等人都感觉无法交待:不是对谁,而是对他们自己。
  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阿凤不见了!
  鲁柔柔到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因为她是女孩子,是这些人里唯一可以和阿凤形影不离的人。
  而昨天韩太傅刚刚被罢了官,她怎么会如此大意呢?她应该把阿凤拴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鲁柔柔挡在了江铭的面前:“在没有找到线索,再没有想到法子时,你哪里也不许去。”
  “要救阿凤,一定要救阿凤,必须要救阿凤——你,就要冷静下来。冷静不下来,打自己也要打的自己冷静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
  听到鲁柔柔和铁瑛的话,江铭终于开了口:“让人翻遍这里也要找到线索,哪怕是再细小的地方;”
  “而我,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阿凤在哪里,但我相信一定有人知道阿凤在哪里!”他看向鲁柔柔:“我去去就回。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带人,越多的人越好,把这附近十里、三十里的地方都翻个地朝天!我相信,阿凤应该没有走远才对。”
  江铭抿了抿嘴:“但也不一定。所以,我必须要回京,现在马上就回,定要去找那个知道阿凤下落的人。”
  郑小侯爷的脸阴沉如水:“韩家?!”
  江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铁瑛等人。
  鲁柔柔一摆手:“好,你去。你不是一个人回去的,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的。你的所为就是我们的所为,尽管大胆去做。”
  铁瑛很郑重的点头:“快去快回。没有消息前,也要保持一点理智。”
  江铭这才上马奔回了京城,而京城的大门就在眼前了:他的心却还在皇后的陵寝——阿凤,他们找到了吗?
  他多么希望,阿凤已经被救了出来?但是他久历战场,知道很多事情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改变,只会因为人的努力而改变。
  所以,他对马儿又加了一鞭!
  马儿长嘶,风声助威。
  江铭到了城门前并没有放慢半分:时间,在这个时候就是阿凤的性命,每一点都不能浪费。
  城门前的守军不知道何故,纷纷惊呼起来涌上前要阻拦!
  没有人能阻拦江铭。江铭本来想提马纵起避过那些兵士,但是他却在那个将领的身边看到了一个韩家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主意。

☆、178。第178章 仅一次机会

  江铭的马儿是他的伙伴,是陪伴着他走过刀山火海的伙伴,是救过他性命的伙伴。
  马儿对他非常的信任,也非常的了解。快到城门的时候,它是准备自人们头顶跃过去的,这对它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是江铭的手微微一提缰绳,两腿一夹它的腹部,它马上就懂了江铭的意思:速度没有变,可是方向却略略偏了那么一点点。
  马儿带着江铭自人们的头顶跃过,落在了那个将领的身前,却因为惯性把将领撞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江铭微一紧缰绳,将领就会成为又一个死在马儿铁蹄下的人。
  韩立信就站在将领的身边,看着自远处奔过来的战马:他认得那战马,也认得战马上的人。
  不过,他认为江铭不会认识他。因为他在韩家并不是一个出彩的人,既不像韩狂人那么引人注目,也不像韩家的其它嫡系子孙那么耀眼。
  原本,他就不是韩家直系的人。
  他也姓韩,但是他的祖父和韩太傅的父亲才是堂兄弟。他们这一脉,已经是韩氏一族的旁支。
  可是,韩立信依然在韩氏一族那么多的年青人中,让韩太傅看到了,然后让韩太傅用了他。
  在他看来,还没有得到重用,但已经改变了他在韩氏一族中的地位,也改变了他们一家人,他们这一支在韩氏一族的地位。
  因此,他要更努力,要让韩太傅更重用他:他认为,完全可以做的到,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其它韩氏子弟并没有的东西。
  可能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但只有他让韩太傅看到了,且也只有他凭此在韩家站稳了脚。
  可以说,在韩家有很多事情,韩家的嫡系子孙们都不知道,可是他韩立信是知道的:他,是韩太傅的心腹之一。
  只是之一。而韩立信想要是的是韩太傅的真正心腹,唯一最懂韩太傅,也唯一最得韩太傅信任的人。
  所以,他今天站到了这里。
  他料定了会有人赶回来,而他要做的就是不让那人进城,或者是拖的时间越久越好:只要宫里知道的越晚,对韩家才会越有利。
  而守城门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韩立信认为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这些人只是他的棋子罢了。
  给一些银子买这些人为他效力,这些年来他不知道做过多少,而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
  至于城门兵士们的死活,重要吗?韩立信只是想让那个急于进城的人先背个罪名:擅闯城门那可是死罪,罪同谋反啊。
  韩立信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不会在韩氏一族中冒出头来,但是他再聪明没有料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江铭的战马居然如此的好。
  没有伤到一个人,就那么一跃就到了他韩立信的面前,且还把他身边的将领撞翻在地。
  韩立信有些后悔了,他并不是后悔来收买守城的兵士阻拦江铭,他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站的如此靠前?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他理应收买完人后,就离城门远远的,那此时也就不会被殃及了。
  韩立信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了,不是他不再思考,而是他无法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疼痛让他几乎晕过去。
  他只看到那匹雄骏的马儿人立而起,两只前蹄带着风声向他踏过来:他连躲开的念头还没有生出来,人就被马儿踏倒在地上。
  血,自他的嘴角不停的往外流着,满口的血腥气,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伤到要害。
  江铭认出他是韩家的人,但并不能确定他就和阿凤的失踪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他不能上来就杀人。
  还有,江铭也需要问他的话,更不可能让马儿杀掉他。
  韩立信认为自己快要死了,不过是在韩氏一族养尊处优惯了,多少年没有再受过伤,读书的身子又娇弱的很,因此才会疼的生出错觉来。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说要么死。”江铭的声音阴沉沉的,对身后包围上来的兵士看也没有看,一双眼睛只盯着地上的韩立信。
  韩立信就感觉全身上下一点一点的冰凉,没有半点迟疑的道:“皇后陵寝失火与宁国公主的事情,小的并不知道详情。”
  “小的只是奉命前来阻江公爷入城,其它的事情江公爷还要去问我们太傅……”
  他丝毫不怀疑江铭的话,所以才会如此的干脆。当然了,他没有说他知道所有的计策,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韩家人死,总强过他韩立信一个人死。再说,他本来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才会努力的讨好韩太傅。
  如今在生与死面前,为了活下去,他自然也可以出卖韩太傅。
  江铭冷冷的打断了他:“他,已经不是什么太傅了。”说完他弯下腰揪住韩立信的胸口:“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你这是找死!”
  他认识韩立信,是因为他知道韩家会对付阿凤后,让人详查了韩府的情况,所以韩太傅身边的心腹韩立信又如何能不让江铭记住?
  韩立信的为人,江铭当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断定韩立信所言不尽不实;但,他没有时间和韩立信多说。
  江铭没有带上韩立信马上离开,反而侧回身,伸手就把一个兵士捉到了身前:那个兵士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就落到了江铭的手中。
  这些守兵如何和江铭相比?他们连血怕都没有见过呢。
  江铭没有伤守兵一根头发,只是夺过他手中的刀与背后的弓与箭,一夹马腹就冲向城中。
  韩立信被打横放在江铭的身前,马儿奔跑起来让他极为难受:不止是风往嘴巴里灌,也不止是眼睛睁不开,更可怕的是那颠簸让他大腿和胳膊上的伤更疼了三分。
  他以为江铭抓住他就会问他,只要江铭想在他身上得到答案,那他就有了底气和江铭周旋:至少保命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江铭没有问他一句话,带让他打马急驰直奔韩府:江铭和韩立信所了解的人都不同,一再的失算让他开始慌了心神。
  他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江铭会如何对付他。可是马儿的急驰让他又无法思考,所以到了韩家大门前,江铭勒住了马儿时,他依然只有担心两个字。
  韩立信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他向来是最多法子的人,总能找到法子保全自己的。今天,他却只有疼与头晕,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江铭的手中脱身。

☆、179。第179章 惊天之秘

  江铭并没有理会韩立信在想什么,他看了一眼韩家的大门:大门是破的。
  说是关着呢,可是几乎半边门都不在了,哪里能关得上?
  他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谁做的,肯定是天福。因为昨天的时候天福拦下他和阿凤,而阿凤对天福说过的话他还能一个字不落的复述出来。
  可是,现在阿凤身在何处?江铭的心一阵抽痛,手上一紧马儿长嘶,他纵马就闯向了韩府。
  韩府门前的人早就有人进去送信,看到江铭纵马进来,剩下的人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了一旁。
  进了韩府,江铭把韩立信举起来:“你们韩家人还想要狡辩什么吗?这就是人证!”
  他把人重重的掷了出去,掷向的是人最多的地方,一下子就砸倒一片,却也让韩立信不至于昏死过去,或是受重伤再有个好歹。
  江铭当然不在乎一个韩立信的死活,如果阿凤找不到的了,不要说一个韩立信,这个韩家也不要想一个人能活!
  他要韩立信现在活着,只是因为韩立信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知道韩立信所说的并不多,可是韩家人并不知道啊。
  韩家人看着他带一身是血的韩立信来到,会如何想韩立信?韩立信在韩家现在就是叛徒。
  韩大老爷带着人出来了,他走的很急可是依然没有慌乱的模样:“江公爷,这里是皇城下,王法……”
  江铭抬手就是一箭,箭自韩大老爷的头顶穿过,带着韩大老爷后退了好几步才力弱:韩大老爷却因此跌倒在地上。
  皇城守军的弓,太弱了。
  不然,凭江铭的臂力可以把韩大老爷钉到墙上去。
  江铭盯着韩大老爷的眼睛:“三天。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我看不到阿凤,我就踏平你们韩家!”
  他说完连射三箭,一箭接一箭都钉在了大厅的墙上,三箭呈一个圆形把一块玉壁死死的钉住了。
  箭射完,他纵马而起并不是离开,而是在韩家急驰起来:每一处院子他都经过了,不管是在内室之中的韩老夫人,还是在书房小屋里的韩太傅——他们的头顶之上都穿上一枚箭。
  江铭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用他手中的箭矢告诉了韩家人,他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韩大老爷脸色雪白,却还是强嘴道:“江公爷,你无缘无故大闹我们韩家……”
  一枚箭飞来,自韩大老爷的左脸进,自韩大老爷的右脸出:韩大老爷除了惨嚎之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铭不是来废话的,也不是来和韩家人讲什么道理的——他同阿凤说过,韩家是读书人,他们最爱的就是讲道理,最擅长的也是讲道理。
  他没有那个心情,所以他直接用他手中的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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