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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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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绕个圈子回京:不直接回去,绕到北门那边进城也是一样的。
☆、196。第196章 卑微
杨玉兰的伤足足有一只手掌那么长,肩膀处都能看到骨头了,可以说是伤的较重。
阿凤见她精神不济,便劝江铭是不是可以等一等:等到第二天再回京也是一样,何必急在这一时。
江铭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因为林木的关系,他此时是看不到京城的:“必须今天晚上回去,不然的话,皇上就会下旨抄杀韩家满门,非引来朝中大的动荡不可。”
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杨玉兰,把到嘴边的那一句“现在时机还不到”咽了回去:“殿下被掳的事情当然要彻查清楚,但现在没有证据说明是韩家所为。”
“当真拿韩家开刀,皇上难免会被世人诟病,更何况还有太后呢。皇上当真下了旨,他要如何面对太后?”
阿凤感觉他言不由衷,但也没有多问:她相信江铭,如果有什么不说,便有他不说的理由。
江铭让阿凤照顾杨玉兰:“我去看看那边是不是能弄到一套衣裙,不能让玉兰穿着这身血衣回京。”
他是怕被人生疑,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能不引起韩家人的注意最好。
杨玉兰很虚弱:“衣裙倒也罢了,只是殿下不能总吃些又冷又硬的东西,对身子不好。如果有热水讨点来吧。”
江铭点点头离开了。
阿凤坐在杨玉兰的身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不喜欢杨玉兰,不是因为她漂亮,也不是因为她和江铭早就认识。
更不是因为刚刚江铭唤她的名字,而不是唤她为杨姑娘。
杨玉兰却先开了口:“殿下,我自幼就喜欢江公爷。”她并没有掩饰,看着阿凤的一双眼睛里有着哀伤却没有仇视。
“如果没有先皇后的那一道旨意,和江公爷定亲的人会是我。”她说到这里连忙点头:“臣女不是对先皇后存了怨念,也没有对殿下存怨念。”
“只是,只是想把事情说出来,免得再让殿下生出什么误会来。”她说到这里轻轻一叹,那一股子酸楚真的能让人感同身受。
阿凤闻言看向她,见她盖在身上的衣裳溜了下去,便给她往上提了提:“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我还真得不知道。”
“江公爷怕也不知道吧?”杨玉兰对着阿凤一笑:“谢谢殿下了,本应该是臣女伺候殿下的,现在倒还要殿下照顾臣女。”
她没有再和阿凤说客套话:“我们府和江府是世交,和江公爷的外祖家更是莫逆之交,我娘亲又和江家夫人前后有孕。”
“所以,两家人想好上加好,便商量着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儿女亲家。”她说到这里又是轻轻的一叹,仿佛在叹命运的不可知:“因为不能确定我和江公爷当时是男是女,所以并没有下定。”
“江公爷要比我早上两个月,而我出生后,两家都很高兴;只是我们家还要忙着打理我出生的事情,两府都认为等我满月再下定就好。”
“却没有想到,就在我满月的前一天,宫里下了旨意指婚。”她说到这里低下头来:“不过,两家是通家之好,所以我自小就和江公爷一起长大。”
“也是后来这几年才听人闲话知道当年还有那么一段公案。”杨玉兰抬头看向阿凤:“殿下,不知道当年两家大人有过约定,我便已经喜欢上了江公爷。”
“我也不记得是自什么时候起喜欢江公爷的,但在我的记忆中,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喜欢他,一直到现在。”
阿凤的脸有点僵,目光自杨玉兰的脸上移开了,看着眼前的树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殿下,有虫。”杨玉兰伸手抚掉了阿凤肩旁一条小枝上的虫儿,却因为强自坐起又扯到伤口,出了一头的冷汗。
她看到阿凤又看过来,便笑了一下:“殿下,你不要误会,我说这些不是想要和江公爷如何,只是不想隐瞒着殿下而已。”
“说出来,殿下知道了,我也就会经常提醒自己,不要和江公爷走的过于亲近——倒底是儿时的朋友,通家之好,所以有时候难免有些熟而失礼。”
阿凤看着她:“你说出来我知道了,你就不会再喜欢他了?”她真的不明白杨玉兰想要做什么:“不说律法如何,也不说我的意思如何,他似乎没有纳妾的打算。”
既然杨玉兰如此坦诚了,阿凤认为也不妨直来直去的说话。
杨玉兰笑了笑,笑容里的酸楚让人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殿下误会了。我喜欢他只是我喜欢他,并不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她抬起头看向头顶的树叶,在树叶的间隙里还能看到蓝蓝的天:“我说出来也不能改变我喜欢他的事实,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这份心意,而让江公爷和殿下再有误会。”
“也不想让殿下误会,我会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只是喜欢他,从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但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说完看向阿凤,轻轻的、轻轻的道:“可以吗,殿下?”那是一声祈求,恳求阿凤的允许。
杨玉兰本可以不必告诉阿凤的,但她告诉了阿凤。
“为什么?”阿凤还是不解:“如果你只是想喜欢他——这天下间喜欢他的人很多,就像喜欢我的人也不少,但是我和他并不知道。”
“其实,也不需要知道。”阿凤看着杨玉兰:“你为什么要把心事告诉我。我从前不认识你,现在也不是朋友。”
阿凤微微一顿:“让我和一个喜欢他的人做朋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很坦然的告诉了杨玉兰,她这人的心眼儿有点小。
杨玉兰垂下了眼皮:“殿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你的那一眼,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是比不上你的。”
“你的身上有我没有东西,有他很喜欢的东西,这些是我不能给予他的。我很高兴殿下能和他在一起,真的。”
“我只是想坦诚的说出来,希望殿下可以接纳我做一个并非亲密的朋友。有时候,在殿下在情形下,或远或近的能让我看他一眼。”
“直到我命中的那个人出现,我会成亲会生子,会把他忘了或是放在心底的某处不再想起。”
很卑微的想法,很可怜的想法。她知道没有结果,却依然痴痴的爱着,并不想和江铭如何,只求能看他一眼:仅一眼就好。
“我真的别无所求,也没有其它的想法。早晚我也是要成亲嫁人的,只是在之前,希望可以在殿下的身边,经常看他一眼。”
☆、197。第197章 近在眼前的暖昧
阿凤真的没有想到,杨玉兰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还是用如此卑微的态度。
“他,知道吗?”阿凤看着她,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如果她对江铭说过这些话,江铭肯定不会带着她一起回京。
救她是肯定的,江铭不会看着人死在他面前,但是救下来却可以把她送到任何一个可以送她回家的地方——这世上有个地方叫做驿馆。
而且,还有官府在呢,把人丢在官府大门前,凭杨玉兰的身份,官府的人肯定会护送她回京的。
她这么问,就是想知道杨玉兰对她说这些,是真的坦诚还是另有谋算。
杨玉兰摇了摇头:“不知道。虽然我自幼就喜欢他,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因为我知道将来有一天,我会有一位公主嫂嫂。”
“发于情而止于礼。”她看着阿凤,眼神清澈如水:“所以,今天我才会对殿下提及。”
她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的年岁已经很大了,再不出阁就不像话了,父母已经拿定主意,他们再不舍得也要舍得了。”
“我想,顶多也就是一年罢了,成亲后我不能再想着他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的。”
她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一双眼睛全是求恳,请阿凤能答应她。
“其实你不说也可以见他啊。”阿凤还是不明白,杨玉兰为什么执意要她的同意。
杨玉兰摇摇头:“我和他都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岂能随便见面?只有殿下同意了,有殿下在,我才能正大光明、正大光明的看他一眼。”
阿凤看着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不想答应杨玉兰,可是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听着她发自肺腑的话,她还真得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她。
所以,她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我不知道——不是答应你也不是拒绝你,但明显是不喜欢她靠近江铭。
阿凤是喜欢直率之人的,但是杨玉兰如此的坦诚,却依然不能让她生出半分的好感来:现在,她还是不喜欢杨玉兰。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或者,你可以去问问他。”看着杨玉兰的眼睛,阿凤的声音很平静:“此事我可以答应你,你去问,他只要答应我就可以答应。”
杨玉兰的眼睫毛一颤:“殿下。”
阿凤转过头去:“是我说错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又受了伤,闭上眼歇一歇,不要耗太多精神了。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呢。”
她不想再和杨玉兰谈江铭的事情——很尴尬不说,也很奇怪。
杨玉兰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看阿凤的侧脸,她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乖乖的合上眼睛: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给阿凤、江铭添太多的麻烦。
阿凤倚在树上不再说话,看着树叶发起呆来:杨玉兰偷偷的看着她,却在阿凤的脸上无法看出任何事情来。
就在更高一点、更浓密一点的枝叶里有了一阵颤动,就像是风吹过,并没有引起阿凤或是杨玉兰的警醒:江铭这才真正的离开。
他把杨玉兰的话源源本本听的一个字都不落,只是那张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江铭回来的时候不算晚,不但取来了热水还有衣裙,居然还弄到了一匹马。
马当然不是什么好马,无法和江铭的大黑相比,但是有一匹马总强过人的两条腿,尤其杨玉兰此时还有伤在身。
依然还是阿凤给杨玉兰换下了衣裙,也是阿凤喂杨玉兰喝了一些热水。吃东西,杨玉兰还有手可以用,倒不必人照顾的。
只是她的胃口不太好,吃了几口便说饱了。
江铭抬头看过去:“你受了伤怎么也要多吃点,不然的话伤口好的更慢了。身子要紧,这些东西是难吃,但总比不吃要强些。”
阿凤沉默的低着头吃东西,并没有开口也没有看江铭和杨玉兰。
杨玉兰看了一眼阿凤,摇摇头道:“我真的吃不下,回京后再说吧。时辰不早了,不要误了大事,我们还是启程吧。”
阿凤把手中的饼掰碎泡在热水,又取了几块肉干一起放进去,放到了火上烧开又吹凉了。
把这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端到杨玉兰的面前,阿凤的声音很平静:“吃点吧,一个晚上呢,不好熬。”
这次,杨玉兰没有再推辞,乖乖的接过碗道过谢;她没有忘了分给阿凤一半,在吃的时候也没有看向江铭。
江铭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话。
吃过东西后,江铭牵过马来,看着阿凤和杨玉兰有些为难:必须要骑马的,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是不可能赶到宫中。
可是杨玉兰受了伤,不能让她坐在最后面,免得伤重无力再掉下去——可是,把她放在自己身前好呢,还是放在身后好?
好像放在哪里都不好,因为身前身后紧靠着江铭的身子,那应该是阿凤的位子。
杨玉兰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扯开了:“要对殿下不敬了——能不能一头绑在殿下的身上,一头绑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在后面就不会掉下去了。”
“真的没有力气,我怕不绑一绑的话,会掉下去。”她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前看了一眼江铭。
江铭沉默了一会儿:“在后面怕颠的太厉害,伤口再绷开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伸手拍了一下身旁不点不安的马匹。
阿凤看看杨玉兰手中的布条:“不用绑了,绑了怕也不结实;你坐在我和江公爷中间,有两个人在你不会掉下去。”
江铭没有作声。
杨玉兰看了一眼阿凤,屈膝谢过阿凤:“殿下仁心,臣女铭感五内。”她却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马儿,有些为难。
如果没有受伤,这样马儿她踩上马蹬翻身就能坐上去;但是现在,她根本不可能靠自己上的了马。
江铭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还是不作声。
阿凤牵着杨玉兰的手走到近前:“你扶杨姑娘一把,她自己可上去马,我力气小怕一个不济再伤到我们两个。”
江铭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杨玉兰的手。
杨玉兰的脸红了,身子也微微一颤,仿佛没有敢看江铭的勇气:“谢、谢殿下,给殿下和江公爷添麻烦了。”
江铭轻轻的道:“无妨的。”三个字说的极轻,轻的只有他和杨玉兰能听清楚,就算立在杨玉兰另一边的阿凤也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有一种暖昧,近在阿凤的眼前,可却让她无法说出嘴来。
三人和一匹马在夜色中,泛出了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古怪来。
☆、198。第198章 讨好
就算有阿凤开口,杨玉兰倒底不是江铭的亲妹子,所以扶一把可以,抱却不太可能。
杨玉兰不过是上马,却也让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水很快渗透了衣衫。
阿凤“啊”了一声:“这、这要跑起马来,如何是好?你在何处寻的热水,能不能拜托他们照顾一下杨姑娘?”
江铭摇摇头:“没有那个时间了,再说也不见得安全。”再也没有其它的解释,他走过去把杨玉兰所有的衣裙都拿了过来,然后塞到阿凤手里。
“你用这些把杨姑娘包起来。”他说完就把阿凤抱起放到了马上,让阿凤和杨玉兰面对着面。
杨玉兰看着阿凤:“殿下,大事要紧,臣女不要紧的,肯定能坚持到京中。”她说完还咬了咬牙。
阿凤沉默的用衣服把杨玉兰包了一圈又一圈,用了她最大的力气,用那些衣物把杨玉兰紧紧的包住,也就把伤口勒紧了。
这个过程,杨玉兰肯定是痛的,但是她没有吭一声,哪怕痛出一身的汗水,她也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杨姑娘,你感觉这样可以吗?”阿凤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也是真的怕杨玉兰在路上再有什么意外。
杨玉兰点点头:“殿下放心,臣女绝不会误了殿下的大事。”她看向马下的江铭:“江公爷,我们这就走吧。”
江铭点点头,把大氅系好后,把阿凤抱了下来却没有放下她,只是纵身一跃就抱着阿凤上了马:阿凤被他安置在他的胸前。
用大氅把阿凤包好,他才对身后的杨玉兰道:“抱紧我,莫要掉下去了。”
杨玉兰低不可闻的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伸出胳膊去。
阿凤自大氅中钻出来:“你抱紧啊,杨姑娘,真要掉下去可不是玩儿的。”她说完看着杨姑娘点了点头:“我,信得过你。”
杨玉兰对着阿凤笑了一下,笑的很美。那笑容里有感动也有感激,在阿凤的同意下,她才伸出双手抱住了江铭的腰。
江铭把阿凤的头按进了大氅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杨玉兰,夜色中谁也无法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对着杨玉兰轻轻一点头,一夹马腹就向林外冲去。
杨玉兰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江铭的衣服,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了江铭的腰:并非只是因为怕掉下去。
她把脸也靠在了江铭的背上,听到他沉稳的心跳,脸上的红晕扩到了耳后。
风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两只手没有任何的防护,在风中难免有点冷,但她依然不会放过江铭。她真的很想很想就这样抱着江铭,一直一直乘着马儿跑下去。
只是她胸前围了太多的衣物,让她贴在江铭身上的话很难受,背要弓起来才能做到:时间一长她就坚持不住了,因为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不得不离开江铭的后背,只能拼命呼吸会感觉前面那具男人身躯的气味,让她继续体会这一晚上的美妙。
阿凤在大氅里狠狠的扭了一把江铭:虽然她知道江铭不清楚杨玉兰的心思,也相信江铭不会对杨玉兰有什么想法,但她还是心里很不舒服。
江铭一只手扯着缰绳,一只大手轻轻的抚在阿凤的头上,不用说一个字,他也知道阿凤能明白他的意思。
阿凤有点奇怪的伸出头来,却被江铭不客气的按回去:风太大了,阿凤会被灌一肚子的风,肚子很快就会疼起来。
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一副药就能搞定,但他也不想阿凤受那个苦;何况,万一再被风一吹病倒呢?
阿凤只好又扭他一下,只是这一次力气轻了很多很多;她很想问问江铭想做什么,但是杨玉兰就在马身上,她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她也伸出手环住江铭,把头埋在江铭的怀里,不多时困意来袭,她就那么放心大胆的合上眼睡着了。
这几天,准确的来说,是三天三夜,她没有真正的睡过一个好觉:只身在外,她哪里能睡的踏实。
此时,就算在马背上,可是靠在江铭的怀中,这里就是世上最舒服的床上,也是最安心的床。
她睡的很香,也很熟。
杨玉兰?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虽然没有听江铭说一个字,但是江铭刚刚轻抚她的头已经让她明白,此事不用她再操心了。
马背后的杨玉兰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不能靠在江铭的背上,不时就有风吹在她的脸上,自然就会被她吸几口进肚。
尤其在转弯的时候,江铭策马狂奔顾不上那多,而杨玉兰又不识路所以没有防备,吸的凉风就更多了。
好在,江铭回过头来轻轻问过她两次:“还好吧?”虽然只有两次,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足以让杨玉兰心里发烫了。
杨玉兰当然不会多想,如果多想也是:江铭故意让宁国公主到身前去,就是为了让她能紧抱着江铭。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杨玉兰的脑子很好用,但她抱着江铭怎么也想不到其它的答案。
因为,原本可以让阿凤抱着她的,或者让她坐在最后面抱着阿凤的。
杨玉兰也不可能想到别处去,因为她虽然在京城名声不显,但是只要见过她的男人,不论老幼,哪一个能抗拒她的一笑?
无不是对她有求必应,就为了能得到她的一笑和一句谢意:男人们,谁不恋美色?她得天独厚,这天下间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去。
江铭,当然也不能。
就算江铭对宁国公主有情,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会好色;好色岂会对她杨玉兰不动心?
她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和江铭如何,她想要和江铭在一起,先要讨好的人不是江铭,因为江铭本来就是她的掌中物。
她要讨好的人是宁国公主。只要宁国公主喜欢她,只要宁国公主同意点头让她入门,那以后也就没有宁国公主什么事儿了。
江铭却没有注意杨玉兰,他只是小心的护着阿凤:睡着的阿凤可不能让她跌下去,也不能把她惊醒。
三天三夜啊,她受了太多的苦,此时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他的心除了在路上外,就全在阿凤的身上。
从前,杨玉兰是他的世妹,就是他的一个妹妹,像鲁柔柔一样:当然了,以前他看杨玉兰要比鲁柔柔强太多了,至少杨玉兰不会打的他抱头而逃吧?
但是现在,杨玉兰还是不是他的朋友、还会不会是他的妹子,就要看杨玉兰想要做什么了,又会做出什么来了。
江铭的胳膊微微一紧,把阿凤的身子抱好:足足一个多时辰了,他就算是铁打的人,总一个姿式胳膊也有些酸胀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叫醒阿凤的打算。
☆、199。第199章 累你们久等了
阿凤睡着了,杨玉兰并不知道。
杨玉兰也没有再注意江铭是不是关心她了,因为她的伤口太疼了,而且她的手也太冷了。
她在京中并没有名声,是因为她不屑于那些名声,在她看来她的名字只要一个人记住就好,那就是江铭。
如果江铭不能记住她的名字,那再多的人知道她又有何用?
她虽然在杨府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但却从来没有认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关于江铭的事情,哪怕是会丢掉性命她也能做到。
只要是为了江铭,只要是为了得到江铭,再多的苦她都能吃得下去。这一点上,她认为和娇生惯养没有关系。
就像她被阿凤用衣裙包着上身时,那么疼痛,但为了不被江铭和阿凤丢下,为了能和江铭共乘一骑,她硬是一声没有吭。
痛吗?当然痛,但是为了江铭她可以忍,她能忍。
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她认为的那样,而她也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么能坚持:如伤口那样的疼痛她可以忍,可能比那更痛一些她也能忍。
反而像一些她从来没有当回事儿的,对她来说却成了真正的考验。就像现在,她背后的伤口疼痛并不如阿凤包她时痛,而她手上的冷意更算不上什么。
可是一会儿过去了,又一会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那一条她开认为的幸福道路,她盼望着永远也走不到头的道路,在此时成了绝对的煎熬。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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