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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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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老夫人留步。”他说完对着韩老夫人一抱拳,拨转马头的时候:“对了,老夫人要好好的保重啊。”
  他的话让韩老夫人的眼睛猛的一收缩,那只握着丫头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让丫头吃疼轻叫了一声。
  韩老夫人比世上任何人都清楚韩家的家底,更明白这几天韩家的布置:再看看江铭身上没有半点血的衣服,她真的不敢相信!
  “今天,谁在府中?”她看着江铭骑马离去,低低的问身边的丫头:“你们老爷,有哪一个在府中?有哪一位夫人在府中?”
  丫头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还要叫人去问过才知道,但是没有时间让她开口了。
  因为忽然之间就多了一些人,一些黑衣人,他们默不作声的扑向了马上的江铭,手中的刀子又细又长,映出了韩老夫人那张扭曲的脸。
  还有什么比自己人靠不住了更可怕的?韩老夫人其实不用问也清楚,她的三个儿子并没有在府中,而埋伏在府中的好手却眼睁睁看着江铭杀人——这是谁的命令?!
  弑父!她的三个儿子要杀了他们的父亲,因为他们的父亲活的太久了,因为他们的父亲管的太多了,因为他们的父亲所为并不能合他们的心意。
  韩太傅拦了他们儿子的路,所以他们儿子借江铭的手除去了那个拦路石;而韩老夫人,当然也是儿子们的眼中钉。
  因为他们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有儿有孙,已经不想再有人在他们面前指手划脚,所以父母最好是不在世,那样韩家就是他们说了算。
  可是,江铭却识破了,并且还叫破了,打算就此离开了,这些早埋伏好的人才猛然现身。
  韩老夫人的心一片冰凉,而且还有着无比的惊惧,比看到江铭的时候还要怕:江铭倒底不是坦露在她的面前,可是她的儿子们却天天就和她住在一起。
  今天,她倚为天的丈夫死了,而她还活着。
  她的儿子们能容她活下去吗,又能容她活多久?韩老夫人看着那些杀向江铭的黑衣人,身子却颤的像秋天枝头最后的一片枯叶,随时都会飘落在地上。
  江铭的背后就像有眼睛一样,那些黑衣人的刀子都落了空,反而有两个黑衣人死在了他的枪下。
  “这才像话。”他看着黑衣人冷冷的笑道:“我就说嘛,韩家如果不是龙潭虎穴就太对不起韩家这两个字。”
  黑衣人并不是江铭的对手,哪怕他们有二十几个,却还是拿不下江铭,反而同伴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地上。
  “你还不动手,在等什么?”一个声音在杨玉兰的耳边响起,却没有让杨玉兰有半点的惊讶。
  韩狂生盯着江铭的身影:“杨姑娘,你最好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不然的话就是陷你们杨家于死地呢。”
  杨玉兰微微一笑:“好戏,连我都认为你刚刚吓坏了。”她说完轻轻一抚鬓边的头发:“我不喜欢人威胁我,而我们杨家是韩家的盟友,不是你们的手下。”
  她再轻扬手,立时就在她身后不远的屋顶上扑下来了几十个黑衣人,只是这些人的脸上却是灰巾蒙面,和韩家的那些黑衣人区分了开来。
  江铭看到那些自屋顶上扑下来的黑衣人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居然看了一眼杨玉兰藏身的地方。
  虽然有大石在,江铭的目光绝对不可能透过石头看到杨玉兰和韩狂生,但是两人都感到后背一阵冰凉。

☆、203。第203章 六天

  江铭在韩家与黑衣人们恶战的时候,阿凤与鲁柔柔等人都已经冲出包围,到了安全的地方。
  因为要隐蔽,所以鲁柔柔只留了三五个人,其余那些江铭的亲兵,由郑小侯爷安排打发了出去。
  阿凤发现,在京中的时候做事多半是由鲁柔柔做主,但是此时做主的人反而是郑小侯爷了。
  鲁柔柔一看阿凤的神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是打不过我,但是兵法什么的,我不如他。所以,此时就靠他了。”
  郑小侯爷安排好一切过来,对阿凤说了他和鲁柔柔为什么会出京城的目的:原来皇帝和韩家翻脸的时机过早,所以皇帝这边并没有部署好。
  不过韩家同样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变故,因此皇帝还能争取一些时间,但肯定不会太长;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帝需要南蛮国的支持。
  南蛮国对大楚皇室的支持,当然需要江铭出面才可以:南蛮的国君并没有参加先皇后的祭典,早一步回国了——南蛮国那里也有大把的要事等他这位国君呢。
  所以留下来的只是南蛮国新任国君的胞弟,他并不买皇帝的帐。
  阿凤瞪大了眼睛:“你们的意思,我们要去南蛮?!”天啊,她十几年来都没有出过皇宫,离开京城也只是这几天的事情。
  现在居然要到千里之外去,她感觉头有一点大。因为这里可是大楚,除了马与马车外没有其它更快的交通工具,那么远的地方要走到什么时候?
  何况,韩家也不会容他们从从容容去寻南蛮国君吧,这一路上的凶险可想而知。
  郑小侯爷抿了抿唇:“那个,只要在追上南蛮国君就可以。”不过,要追上不太容易就是了,因为他们要暗中行事,不能被韩家的人发现。
  阿凤想了想:“江铭同意我没有意见。”
  想到还在宫中的皇帝,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他还好吧?”
  鲁柔柔抱了抱阿凤:“皇上还好。他让我对你说,现在回京对你而言更不安全,倒不如在外面更好些。”
  “皇上让你保护好自己,只要你好好的,早晚他会接你回宫的。”她轻轻的一叹:“皇上,很是挂念你。”
  阿凤垂下头,这次没有再反驳鲁柔柔,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京城的方向:“他,可以吧?倒底是准备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被韩家得手吧?”
  郑小侯爷叹口气:“韩家也准备了这么多年呢。”他被鲁柔柔瞪了一眼后,打了马一下:“我去瞧瞧江铭那小子为什么还没有来?“
  “接应的人早就过去了,以他的身手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
  阿凤的心又提了起来,那个京城并不是什么好地方,给她的记忆没有多少的美好,可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如今都在那里。
  所以,那里就成了她最为牵挂的地方。
  等人的时候最为心焦,鲁柔柔的性子本来就急,但此时却不停的安抚着阿凤,其实她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了。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郑小侯爷带着江铭回来了:江铭一身是血的躺在郑小侯爷的怀里。
  昏迷不醒的江铭。
  阿凤看着江铭的脸:她见过酷到冰冷的江铭,见过飞扬的江铭,见过欢笑的江铭,也见过无赖的江铭。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看到昏迷不醒的江铭。
  因为一直以来,江铭在她面前都是那么的强大,仿佛这天下的一切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只要他愿意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他。
  阿凤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会那么的相信了他,真的认为这个男人是这个天底下最为强大的人:但,他倒底只是一个人,所以他也会受伤,所以他也会昏迷!
  郑小侯爷并没有再多作停留,让鲁柔柔带上阿凤,带着一行人快速的离开了。
  现在,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给江铭养伤。
  太阳升起,太阳又落下。
  阳光把门前的石榴树影子拉长又缩短,月亮接着再拉长树影。
  阿凤的小脸都瘦了一圈,天天守在江铭的身边,亲手照顾着江铭的一切,根本不容她人插手。
  那个她人便是杨玉兰了。
  是她带着江铭,在铁瑛的保护下自京城之中逃了出来。
  铁瑛没有离开,他说他要保护他要提亲的人;而杨玉兰一个弱女子,又救出了江铭来,无论是谁也不能把她丢下。
  杨玉兰虽然天天去看江铭,却没有守在江铭的身边,只是默默的照顾着阿凤。
  这个地方是临时找到的,但是三天后依然还是被发现了,在夜晚的混战中,江铭和阿凤等人失散了。
  同时失散的人还有杨玉兰。
  鲁柔柔很担心阿凤,因为她很清楚江铭在阿凤心目中的重量:“江铭那小子,已经好多了。”
  阿凤收回看向东方朝阳的目光:“我们会找到他的,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好了,是不是?”
  “他的亲兵在护卫着他,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她过去在马身上的袋子里取出干粮来:“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们去找他。”
  鲁柔柔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阿凤,你如果难过就说出来……”
  阿凤吸了一口气:“我们会找到他的,因为他也会找我们,而他如果伤重不能动,就一定在等我们去找他。”
  “我们,不能让他等的太久了。他找我用了三天。”阿凤用力的咬下冷硬的干粮,用力的咀嚼着:“我不会成为拖累的,要有力气就要吃东西,柔柔姐你也吃。”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什么;铁瑛在一旁看着阿凤,把干粮掰开一块一块丢进嘴巴里,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找到江铭并没有那么难,因为有他亲兵留下的印记;六天之后,在下一个镇子的西面一个民房里,阿凤看到了江铭。
  江铭正在院子里站着发呆,抬头看到篱笆外的阿凤愣了一下:“你、你是谁?”
  鲁柔柔闻言眼珠子差一点掉地上:“江铭,你开玩笑也要看时候,阿凤找你找这么多天,哪里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你们认识我?”江铭有点迟疑:“你们又是谁?我感觉、我感觉你们好熟悉。玉兰,玉兰,你看他们是谁,他们知道我的名字。”
  杨玉兰自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院门外的阿凤等人欠了欠身子:“你们来了。”她的装扮却让阿凤等人大大的吃了一惊,因为她已经是已婚妇人的装扮,不再是姑娘的装束!
  六天,这六天里发生了什么?

☆、204。第204章 生死之仇

  杨玉兰和阿凤等人打完招呼,走到江铭的身边,很自然的扶起他的胳膊来:“他们,都是故人。”
  江铭并没有抗拒杨玉兰的接近,闻言点了点头:“哦,故人啊。我说看到他们怎么就感觉有种亲近感呢,快请人进来啊,玉兰。”
  他看向阿凤等人微笑,笑的极为坦诚:“受了点伤,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前尘往事,所以怠慢各位莫要见怪。”
  “我这几天醒来天天想,也想不起什么来。玉兰所说的,我都没有一点印像,你们正好来了,说说从前吧,看我能不能记起点什么。”
  他很客气的点点头,很有礼的伸手相让,那副模样不要说是阿凤陌生,就连铁瑛都很不习惯:这不是江铭,江铭绝对不会如此说话,绝对不会如此的斯文有礼。
  江铭也可以斯文有礼,但绝对不是会在阿凤、在郑小侯爷及铁瑛的面前。
  鲁柔柔先急了:“江铭,你说你都忘了,为什么会记得杨玉兰?!”
  “哦,你说内子啊。”江铭微笑如故,绝对不是原来那种皮笑肉不笑,真诚到极至的笑容,纯粹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我醒来时,幸好有内子在,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内子?!
  一句话,阿凤就感觉天摇地晃,盯着江铭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来——江铭有时候要算计人时,说出来的话骗死人不偿命的。
  但,这一次江铭并不是在谋算杨玉兰,他是真的把杨玉兰认作是妻子。
  “都进来啊,进屋说话。玉兰,去沏茶,嗯,再买些菜来,今儿中午你我夫妻陪故友喝几杯。”江铭笑的温柔,只是他的温柔都是给杨玉兰的:“我有伤在身不能多喝,玉兰一会你多陪几杯吧。”
  鲁柔柔不敢相信的看向杨玉兰:“你、你居然骗他说你是他的妻室?!你还要不要脸啊,你真是无耻……”
  江铭猛的抬头看过来,脸上的温柔、眼中的惊喜都不见了:“住口!玉兰是我的妻,我们情比金坚,她为了跟我吃了那么多的苦,谁敢辱她半分就是我江铭的生死之仇。”
  “你,再也不许踏进我家门一步。”他喝完鲁柔柔后一一看向阿凤等人:“如果你们愿意同我分说往事,我很高兴。”
  “但如果你们也不能尊重内子,那对不起,故友我已经全忘了,今日断交也无不可。”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的犹豫。杨玉兰现在是江铭心尖上的肉,谁也碰不得,包括了阿凤在内。
  阿凤看着江铭,心中的疼痛无人可以明白:他们曾经执手相许永世不分开,他们曾经相拥答应对方绝对不会让其受半点伤害。
  言犹在耳,可是他却已经新人在怀。
  就算他已经忘掉了前尘,可是阿凤依然不能抑制自己的心痛,甚到她在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江铭真的那么爱她,又岂会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杨玉兰轻轻的一拍江铭的胳膊:“不要生气,你现在身子不好,大夫说了定要静养,你怎么又忘了呢?”
  “别人的话我们又何必放在心上呢,只要你我在一起就足够了,对不对?”
  江铭迎上她的眼神,温柔的点头:“说的对,玉兰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不气,和他们那样的人生气,不值。”
  阿凤终于看向了杨玉兰。
  六天里发生了什么,阿凤不知道;但显然杨玉兰利用这六天的时间,做了太多的事情:比如,取得了江铭绝对的信任。
  杨玉兰回视阿凤,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胜利之兴奋:“外子还需要休息,你们惹了他不快,还是改日再来吧。”
  她居然下了逐客令。自此之后,江铭就是她杨玉兰的,而江铭自己也会这样认为,且不会再认阿凤,也不会再和鲁柔柔等人接触。
  真相,向来就没有什么真相——她杨玉兰说的话,在江铭这里才是真相。
  阿凤看看江铭,见他默不作声只是温柔的看着杨玉兰,而且他的身子挡在杨玉兰身前,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回护着她。
  谁对杨玉兰不敬,他就会和那人为敌。这句话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
  阿凤看着江铭,压下了心头的痛楚,因为她知道江铭是病了:他忘了那些往事,并不是他想的,只是他病了嘛。
  如果有一天他病好了,他绝对不会再如此对待杨玉兰。但是,那个时候,他要如何面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又如何面对自己今天丢下他而远去的事情?
  还有,阿凤问自己一遍又一遍:真的能丢下江铭不管一走了之吗?答案就在她心中,问上一千遍,那个答案也只有一个。
  阿凤不能离开,不能把江铭交给杨玉兰这样一个女子;她相信,江铭的心也是如此想的,他此时只是病了。
  可是不能离开就要留下,要怎么留下呢?
  江铭已经完全相信杨玉兰了,如今又对他们生出猜疑来,还恼了他们不许他们进去了。
  就算顺着江铭的话,把鲁柔柔丢在篱笆外他们几个人进去了,可是他们只是杨玉兰口中的故人:那么说完往事后,他们就要离开的。
  而且,说往事的时候,有杨玉兰在她肯定不会想众人提起某些事情来,比如阿凤和江铭的婚约。
  到时候杨玉兰一开口,江铭肯定会认为阿凤等人在说谎,到时候一恼赶他们离开,依然还是把他留给了杨玉兰。
  所以,定要有个法子能留下,就算杨玉兰说什么,江铭也不能赶他们离开才可以。
  阿凤看着江铭的脸,想着自己失踪后江铭做过的事情,想着认识江铭后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此时,江铭需要她,也是她为江铭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她一定要有法子,必须要有法子。
  杨玉兰见阿凤直勾勾的盯着江铭,忍不住上前挡在江铭的身前:“外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你们就算有话要说也请改日吧。”
  她说完回头看向江铭:“我扶你进屋吧,这些人无趣了自然会离开。”
  江铭伸手为她把散发抿到耳后:“好,全听你的。这些人让你不开心,以后也不要他们再来了,我不想见他们。”
  杨玉兰笑了:“你永远都是这样好。”
  阿凤盯着他们两个人,江铭待杨玉兰的每一份温柔,都是在阿凤的心上插上一柄刀。
  “江铭,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可是你姐,你姐,懂不懂?!不要说是骂了你两句,就是打了你又如何。”阿凤忽然开口大声怒骂起来。
  她说的煞有介事:“你就算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自己的姐姐也不记得了,也不想认了吗?是不是连祖宗也不认了?!”

☆、205。第205章 认亲忙

  阿凤一句话就让已经抬脚要进屋的江铭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看看阿凤又看向鲁柔柔。
  他脸上全是震惊,但是却没有恼怒也没有不敢相信,只是惊讶的看着鲁柔柔。
  阿凤看到江铭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江铭就算是忘了前尘往事,可是有一些人依然在他的心底有着印像。
  他记不起来鲁柔柔和她这些人,但是一见他们就感觉到亲切、熟悉,这就是明证啊。
  鲁柔柔半点也不含糊,看也不看阿凤,指着江铭破口大骂:“好你个江铭,为了找你我们我们是不眠不休,可是你呢,刚一见我们就对我说什么生死之仇,你本事了啊。”
  郑小侯爷更是不客气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连姐姐也不认了,是不是连姐夫也不认了?!”
  他一句话就招来鲁柔柔的一拳,但他还是挺起胸膛道:“为救你我们差点都被人杀了,又担心你找了你六天六夜啊,你倒好,居然因为一个女子的话连自己至亲之人也不认了。”
  江铭被骂的有点不知所措。
  他抬手摸了摸头,想要说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不是自己的姐姐、姐夫,可是他却又感觉鲁柔柔是那么的熟愁、亲切,可是下意识的还有一点点的惧意。
  好像,除了家中的长姐外,他不可能对另外的女子有这样的感觉吧?
  杨玉兰没有想到阿凤会说鲁柔柔是江铭的姐:“相公,你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你没有什么姐姐,你姓江她姓鲁,她根不是……”
  “你个不要脸的妇人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有哪一样,啊?现在居然还要挑拨我们的骨肉之情——我是姓鲁,可我是他姐姐,表姐!”
  “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就和同胞姐姐没有区别。你再敢胡乱说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鲁柔柔会是那受气的人,当即开口就把杨玉兰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而且,她还跳过了篱笆,打开了院门,把阿凤等人都带进了院子里。
  一面骂着杨玉兰,她一面把江铭和杨玉兰推到一边去,带着人大摇大摆进了屋子里,又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位。
  “江铭,你个没有出息的,一个女子就把你迷成这个样子,你对得起祖宗吗?”她没有提江铭的父母,因为江家老公爷实在不算是好父亲,对不对得起真没有什么要紧的。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说,你倒底认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枉我小时候一直护着你啊,现在你居然恩将仇报。”
  江铭对鲁柔柔所说的“一直护着你”忽然有点印像:“不、不对,一直是我和他护着你们,闯了祸都是我们挨打。”
  阿凤和郑小侯爷齐齐瞪向江铭:“你、你记起来了?那你知道我们都是谁了?”
  江铭一愣,然后脑中又是一片的空白,叹口气摇头:“没有。只是她说的话很熟悉,一听我就知道她说的那一句话不对。”
  他这次没有听杨玉兰的赶人,就是因为鲁柔柔的话让他有记忆:他自小真的就和鲁柔柔、郑小侯爷在一起。
  可是除了那些,他还是什么都不记的。
  不过,这已经让他认为鲁柔柔和阿凤的话不假,看来鲁柔柔八成就是自己的姐姐:姐姐的话说的就算再难听点儿,可以吵闹、可以纠正,但不能不认姐姐啊。
  杨玉兰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低下头免的让人发现她的神色变化:她没有想到江铭居然还真的能自鲁柔柔话中找到记忆,虽然只有零星的一点点。
  江铭没有发现杨玉兰的不对劲儿,反而看向了阿凤;因为阿凤给他的感觉更熟悉、更亲切,难道说她也是自己的亲人?
  “你,又是我的谁?不是会是我的妹妹吧?”他看着阿凤,目光很温和。
  他发现就算刚刚对鲁柔柔再生气,也无法对阿凤真的生恼。
  阿凤看看他,又看看杨玉兰:“你说吧,你不是向江铭说了很多嘛,你要不要告诉他,我是他什么人?”
  杨玉兰抬头看一眼阿凤:“事情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我、我也没有对、对相公多说什么。你们不要误会。”
  她现在能确定江铭已经对阿凤几个人生出了一点信任,所以不敢再开口挑拨,反而开始示弱了。
  江铭是个聪明人,就算忘了所有的前尘往事,但是他不会因此变成一个傻子。所以,她不能引起江铭的疑心来。
  阿凤哼了一声,过去拉了鲁柔柔起身,然后坐在了鲁柔柔刚刚坐的椅子上:因为那里是上座,整个屋子里最尊贵的人才能坐的位子。
  她并不是因为她是公主才拉鲁柔柔起来,就像她很喜欢鲁柔柔叫她阿凤,说话的时候你我相称。
  坐在这里,当然有她的理由:“她不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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