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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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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也没有答话,只是对着韩狂生一笑然后点点头,又坚起了大拇指,这才带转马头要离开。
韩狂生看江铭的所为心下一惊,感觉自己上当了,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当即急道:“江公爷,你倒底想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啊。”
江铭回身抱拳:“韩公子不厚道了啊,我把一切都相告了,你有什么的打算都可以——哪怕你不相信你身后的人,都杀了灭口推到我们身上也成。”
“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就好像你真的没有听到一般。真没有听到,你又何必一而再的说出来呢?韩公子,戏过了,过了便不能再取信于人啊。”
他说完还摇了摇头:“倒底是年轻啊。韩公子,你多保重,韩家的人就是那个样,你要如何做我并不多说,相信韩兄心中自有明断。”
江铭说到最后,直接把韩公子换成了韩兄,显得他和韩狂生那不是一般的亲近;刚刚两人还是敌对,如今如此亲密,自然与他告诉韩狂生的秘密有关。
韩狂生再想解释,可是一回头看到身边人脸上的神色,他一口血差点吐出来:那些人的脸上分明就写着——公子,你就不用再骗小的们了吧?
他没有想到江铭最后会坑他,用的伎俩还如此的无耻:明明没有说一个字的秘事,却让除他们二人之外的人都相信他韩狂生知道了什么秘密。
最最害人的一点就是,韩家是真的有秘密,而且秘密还不少,同时还真的有不能让韩狂生知道的。
韩狂生也不知道韩家倒底有没有对自己不利的秘密,但此事传到韩家去,韩家人会相信他一个字的秘事也没有听到吗?
看着缓缓离开的江铭等人,韩狂生心里那一阵后悔,今天怎么那么倒霉,有那么多条路,自己为什么非要走这一条呢?
而且,他还自己傻傻的送上来。如果他不急急的赶过来,也就不会被江铭摆上一道了。
想到这里,韩狂生当然就想起了江铭叫自己来时传的话,转头就看向杨玉兰:“贱人,你居然把我的孩子弄没了!”
他一脚把杨玉兰踹下马去,让人把杨玉兰绑在了自己马尾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他把一肚子的怒火全发到了杨玉兰的身上。
杨玉兰怎么哭、怎么哀求也不能让韩狂生有半点心软,因为打一开始,韩狂生就不是因喜欢才要了杨玉兰。
只是因为杨玉兰长的漂亮,只是因为杨玉兰对男人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他才会对杨玉兰下手,不过就是寻份乐子。
但是,他韩狂生的孩子却金贵的很,杨玉兰能有他的孩子是老天给杨玉兰的福气,她居然敢不要?!
那他韩狂生就要让这个自大无知的女子,知道什么叫做惩罚。
就在此时,江铭忽然又打马奔了回来:“对了,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韩兄,那个杨姑娘在得知我们要送她回来后,服了一种药,从此之后她再也无法做母亲了。”
“没有其它事情了,只是想着韩兄不知道,怕是不知道要如何照顾杨姑娘,所以我才特意赶回相告。”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杨玉兰,对韩狂生一抱拳:“韩兄你忙着,我这就告辞了。”说完,马鞭一响,大黑带着江铭飞奔而去,只留了一道尘土给杨玉兰。
杨玉兰呼救的话也才刚刚出口:“救我,江铭,救我啊。”
一鞭子抽在了杨玉兰的身上,带起了一串艳红的血花——韩狂生一张俊脸扭曲着:“你还敢向他求救?!你是不是不舍得回来,是不是想跟着他远走高飞,啊?!”
一句话就是一鞭子,每一鞭子都毫不留情。
☆、223。第223章 真的忍心吗
江铭的大黑不是平常的马儿能相比的,在韩狂生的鞭声中很快就消失了身影,不多时就追上了阿凤等人。
铁瑛回头看到他,很不耻江铭所为的讥讽道:“唉,那么一个姑娘家,还照顾了你几天,你居然把她推到了火坑里。”
“唉,那个韩狂生肯定会怀疑自己的帽子被染绿了,可是捉不到你还不把杨玉兰打出个好歹来?嗯,我观那人的面相,怕是不会轻易让杨玉兰去死。”
郑小侯爷用力的点头:“绝对不可能容杨玉兰轻易去死的。韩狂生那一支的子息有点艰难,杨玉兰有了身孕却把孩子弄没了,就凭这个韩狂生也能打她个半死不活。”
江铭淡淡的道:“你们两个很知道怜香惜玉嘛,要不,咱把杨玉兰要回来,交给你们收拾她?是要煎还是要炸,都随便你们如何?”
铁瑛马上给马加了一鞭子:“开什么玩笑,本太子向来心慈手软,最见不得就是血。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郑小侯爷好了。”
郑小侯爷却提了一下缰绳,让马儿跑的慢些,让江铭的马冲到前面去:“我做不来那种事情。几鞭子下去还成,再多的花样可是玩不出来。”
这就是实话。
他们这些人不怕血也不怕死,捉到坏人也不会同情之,但是真要用酷刑折磨人,那却不是他们能做到的。
他们是人,有着为人的良心,对同样是人的同类来说,折磨人他们真的下不了那个手,也做不来那种事情。
江铭也不行,所以他才为杨玉兰找了一个可以折磨其的韩狂生:韩家的人差不多都会很多种折磨人的法子,而韩狂生是其中的佼佼者。
恨杨玉兰说不上来,因为杨玉兰还真得不值江铭去恨;但此人的卑鄙无耻,与无时无刻不想害阿凤的心思,却让江铭无法原谅她。
因此,他才会想到送杨玉兰回去,同时陷害了一下韩狂生:这比杀了韩狂生更好。
并不仅仅是要韩狂生折磨杨玉兰,还因为真要杀韩狂生是需要时间的——在官道上,他们这些人杀韩家人,时间稍一长就会引来官兵。
而阿凤此时不能回京,她的行踪也不能弄的天下人皆知;所以,江铭今天不能杀掉韩狂生,不能引发混战。
如此陷害了韩狂生,就是往韩家人心里种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会时时刻刻咬着韩狂生与韩家人的心。
韩狂生不会再像从前那么为韩家卖命,韩家再也无法相信韩狂生。相疑之后就是相杀,不管是韩狂生为了自保杀韩家人,还是韩家人先下手,对江铭来说都是好事儿啊。
韩家内乱,才更对皇帝有利,对阿凤有利。
铁瑛再次见识了江铭“害人”的本事,下意识的和其保持距离,因为他记得自己曾在他面前向阿凤再次提亲。
好像,江铭这人挺记仇的。
江铭却没有再开口,就那么一路沉默着带着众人转向小路,再转向小路,再走没有路的路,最终再转向山路。
最后,他们在山脚的平坦之地落脚,生了火准备在此地过夜。
天上的星星很多很多,也很亮很亮。月亮,被星星们挤到了远远的天边,半弯的月牙也争不过满天的星辉。
阿凤坐在地上抱膝看着天上的星星,一动也不动。
鲁柔柔叫了郑小侯爷,郑小侯爷拉上了铁瑛,他们三人说要去打猎:今天晚上他们想吃新鲜的肉,不想吃肉干。
留下来保护阿凤的人只有江铭一个。江铭在生火,在火堆旁专心致志,仿佛那堆火已经是他生命中的所有。
他和阿凤之间,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居然有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或者还有其它的什么。
“从前,我就和牡丹经常看星星。夏天的星,冬天的星,我们看了一年又一年。因为只有看星星的时候,才不会让眼泪那么轻易的流出来。”阿凤轻轻的开了口。
声音再轻,还是被风送到了江铭的耳中。
江铭的手一僵,然后抬头他看向阿凤,霎间就看得痴了。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阿凤的身影,眼中有着太多的感情,能把两个人完全的淹没。
可是他不敢开口,也不愿开口,就像一开口他和阿凤就会被什么淹没,再也挣扎不出来。
阿凤转过头去看向他:“过来。”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作声,也没有动。
“过来。”阿凤的话变成了命令,但是声音依然不大,一双眼睛依然明亮的看着江铭。
江铭终于起身走到阿凤身侧不远的地方,可是他刚想要坐下,却被阿凤再一次的命令:“过来一点。”
看着江铭的眼睛,阿凤皱了皱眉头:“骑了一天的马,腰疼,腿也疼。”
江铭不作声坐到了阿凤的身侧,任由阿凤依进自己的怀里,而他的大手也开始揉捏阿凤的腿:“明天走的慢些。”
阿凤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
江铭的眼睛移开了:“渴不渴,一会儿热水就好了。女孩子还是不要喝太多的冷水,大夫说喝冷水太多对身子不好。”
“江铭,你是不能原谅自己的,对吧?就算我说我不怪你,可是你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你才不提那些事情——说了做过的事情还是原来那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阿凤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你想护着我,保护我直到能回到宫里,能回到我父皇的身边,然后你就会离开。”
“你会去哪里呢?会去边关嘛,要么在边关老死,要么在边关战死?!”她举起手来在江铭的手心里画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要怎么办吗?”
她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你走了,我的心就不在了;你走了,我也就没有了任何生活的希望,留在京中的也只是一个空壳。”
“我的笑,我的泪,我的怒与我的幸福,都在这里。”她按了按自己的心口,然后又把手放在江铭的心口上:“可是我的心,却在这里。”
“你,真的忍心吗?从此之后,让我做一个空壳活下去,你真的忍心吗?”
☆、224。第224章 说一点
阿凤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灿若天上的星子,却比星子有灵性,也比星子温暖。
阿凤看着江铭垂下头的眼睛,那一双无波的眼睛终于动了,里面有着水意,也有着愧与悔,以及无法原谅自己而生出来的对自己的恨。
他,真的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忘了阿凤,无法原谅自己打了阿凤。
江铭抬起手来,轻轻的落在阿凤的脸上,声音颤抖着:“还,痛吗?”他问完合上眼睛,何必问呢,如何会不痛?
他还知道,阿凤疼的不只是脸还有她的心,她的心才是真的痛。
他记得,自己曾经对阿凤信心满满的道: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然后,他就伤害了阿凤,还打了阿凤不只是一掌!
江铭是宁死也不想伤害阿凤的,但是打了阿凤的、伤了阿凤的心的人就是他自己。
打阿凤让他无法原谅自己,而维护那个杨玉兰,为了杨玉兰打了阿凤,让他恨不得斩下自己的手来。
但是他不能那么做,因为阿凤需要他的保护,他要护阿凤的周全,去南蛮等国要援兵;还要再保护阿凤平安无事的回到京城,回到宫中。
再然后,他就可以把阿凤交给一个可信的人,比如说铁瑛?他想到这里心猛的一痛,但是他却只是合了合眼睛,此时的他还有资格再和阿凤在一起吗?
阿凤看着他的眼睛,伸手轻轻的按在他的心口上:“痛吗?”
江铭的身子一颤睁开了眼睛,看着阿凤的眼中渐渐生出雾意,越来越多的雾意让他的眼前模糊了,可是阿凤却在他的心中越发的清晰。
“阿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也无法再保持所谓的距离,把阿凤紧紧的拥在怀中:“阿凤,我哪里会舍得,我怎么会舍得?”
他要的是阿凤幸福。如果阿凤真的只余下一个空壳,那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让阿凤受那样的苦。
阿凤没有收回手来,又把头贴到手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倾听着他的心跳:“如果,我有一天也把你忘了,对另外一个男人很好很好,对你很坏很坏。”
“坏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我在伤害你的时候我的心也会痛,那么在我醒过来时,你会让我离开吗?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离开你我就会孤苦一生,你会让我离开吗?”
江铭抱住阿凤,抱紧再抱紧,泪水自眼中滚落下来:“不,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阿凤伸出双手环抱住他:“那,就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江铭,我活不下去的,不要再想离开的主意。”
“只要你在我身边,有再多的苦难都会让我甘如饮蜜,否则就是天天泡在蜜里,我也只会感到苦不堪言。”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江铭:“睁开眼睛看着我。”
江铭乖乖的听话,睁开眼睛看着阿凤,就那样沉进阿凤的眼中: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得开阿凤,因为他的心就在阿凤的身上。
阿凤一只手勾上江铭的脖子,看着江铭的眼睛把他的头拉下来,再拉下来,感受着他的呼吸越来越近,感受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真到两人合而为一。
他的唇还是那样的火热,而她的唇还是那样的软;他们两个的心依然在一起,从来就不曾分开过。
月亮拉过了半抹云丝,星星们也想掩住自己的眼睛:好羞好羞,因为坐在火堆旁的一对男女太过火热,不只是融化了他们彼此,也要把这天与地都融化了。
阿凤连吸几口气才缓了过来,依在江铭的怀中:“你知道自己是错了的,想要弥补我是不是?”
“是。”江铭宠溺的看着阿凤:“你想我怎么弥补都可以。”心甘情愿。就算没有杨玉兰一事,阿凤的要求他难道还忍心拒绝?
他早已经任阿凤予取予求了,只是阿凤自己还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阿凤笑了,笑的有点贼贼的,像是刚刚偷了十几只小母鸡的狐狸:“嗯,那以后公主府和公爷府都听我的,全听我的,什么都听我的。你,也要听我的。”
她说完还瞪了一下眼睛,那意思就是你敢不听试试。
江铭笑了:“好,全听你的。”他说完低头亲了一下阿凤:“可是,有两件事情你要听我的。”
阿凤瞪他:“什么事都听我的,就是没有两件事懂吗?不行。”
江铭坏笑,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洞房的事情,也听你的?”
阿凤的脸一下子红了,抬手就打了他一下:“你、你说什么呢。”洞房,那个事情还是太羞人了,虽然她已经有些期盼了。
因为成了亲,她和他才会真正的成为一家人,全天下人都会承认的一家人。
江铭又亲她一下:“洞房的事情不听我的,听你的也可以;只是,你知道洞房要做什么吗?”他忽然想到洞房的时候听阿凤的也不错,看着她红着小脸不知所措也是一大乐事。
阿凤瞪他再瞪他,瞪的自己眼角都要抽筋了:“哼,哼。”可是她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因为这事儿多羞人啊。
听他的就听他的吧,说的就好像他什么都懂一样。
不过,她忽然一把扭住江铭的胳膊:“你,都懂?!”如果都懂,那肯定不是一个好人,看她怎么收拾他。
关于她以后就要是这个坏人的人了,她倒没有半点的抵触,也没有有一点的担心。
江铭笑着在她耳边吹气,热呼呼的气吹了一口又一口气:“懂一点点。在军中,懂的男人很多的,他们总说,我怎么也会懂一点。要不,现在我说给你听……”
“你要死啊。”阿凤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探头探脑的左右看看,发现鲁柔柔他们还没有回来,收回手来把脸藏进他的怀里。
脸太红了,她不好意思让人看到:“要不,你现在说一点点,说一点点给我听。”
江铭没有听清楚,因为阿凤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再加上又深埋在他的怀里,就算顺风耳也听不清阿凤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他轻轻的推了一下阿凤,玩笑道:“你不会是在说让我说一点给你听吧?”
他只是玩笑话,却没有想到怀中的阿凤点了一下头。虽然是极轻极轻的点了点头,可是江铭确定绝对没有看错。
“轰”一声,无人能听到的响声,在江铭的体内燃起,让他说话都结巴起来:“那个,这个,阿凤……”
他欲哭无泪的看了看四周:鲁柔柔你们死哪里去了!他万一要是把持不住怎么办,就算是把持的住,可是这种煎熬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愿意经历。
☆、225。第225章 男人的尊严
阿凤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说啊。
江铭被她一嗯身内里又一泼热浪冲上来,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双腿一上一下的放置:他怕万一被阿凤发现他的尴尬之处,那他和阿凤就真的尴尬了。
他看着阿凤忍不住轻轻亲一下她的脸,可是这一下子就让他心中的火热了三分:他不敢再乱动了,身子也就僵硬了些。
江铭知道阿凤什么也不懂,他懂的也不是真的很多;但,他不想伤害阿凤,所以在没有成亲前,他不可能对阿凤做出过份的事情来。
那是他对阿凤的一重尊重,也是疼爱阿凤的表现。哪怕他现在忍的很辛苦,甚至是忍的都痛苦了,他依然还要强迫自己忍下去。
阿凤见他总也不说话,便扭了一下身子催促他开口:她多半是因为好奇,再有就是江铭懂的,她也要懂嘛。
因为刚刚出声催过了,所以她不好意思再出声,便动了动身子。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一扭动,让江铭的脸都扭了扭:江铭感觉那火已经不只是在心里,而是已经布满全身了。
现在怀中的阿凤,已经成了世上最诱人、最可口、最合他心意的美食,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一直在催:吃吧,快吃吧。
江铭更尴尬了,双腿一上一下已经无法保护他的“尴尬”,所以他认为最好还是让阿凤离开自己怀抱:嗯,他需冷静一下,静不是很需要,冷是真的很需要。
他都瞄向了不远处的河,心想如果不行就冲过去泡个冷水澡吧。
他刚要抱起阿凤,阿凤却抬了抬身子,同时伸出手去摸自己身下:“你带了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她一面说一面摸过去,正正就抓了一个正着!
江铭的身子僵直了,他看着阿凤脸也通红了,呼吸也粗了,一双眼睛也没有了精光,只是傻傻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问题是,那只小手握住拉了拉,让他低低的哼了一声,脸上红的都要渗出血来了。
阿凤握住硬硬的东西,扯了扯也没有扯动:“什么东西,还贴身放着,都暖热了。”她微一用力:“拿到一边去放好,硌到我了,不舒服了。”
可是她没有扯动,却把江铭扯的又哼了一声;她抬头看了一眼江铭:“你怎么了,生病了?”
她的手自然抬起向江铭的额头摸过去,而江铭的尴尬也得到了解放;只是阿凤并没有离开他的怀抱,手拿开身子自然就回到了原位。
柔柔软软的坐了回去,尴尬之处又更尴尬了,江铭抱着阿凤跳了起来,然后放下阿凤往河边就冲了过去:“我只是太热了,去洗把脸,你、你不要过来。”
他跑的很快,只是姿式有点古怪,看得阿凤一愣一愣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太重把你腿坐麻了,还是腿上也有伤你不告诉我,现在又复发了?!”
她很担心,所以提着裙子跟了过去:“还有,你把贴身带的那个什么,是短刀还是匕首,拿出来吧。多凉的东西啊,贴身暖那么热乎,用热身去暖冰铁,很伤身的。”
不远处的树上,郑小侯爷已经向后翻了一棵又一棵树,紧紧的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笑出来再让阿凤和江铭听到。
可是,真的太好笑了,非常的好笑。
铁瑛的脸色就有点阴晴不定了,又想笑呢又有点那个发青,终究还是后掠几棵树去找郑小侯爷了。
鲁柔柔不懂那么多,看到两个人都后掠,她就追了过去:“咦,你笑什么?我没有看出哪里好笑啊。”
铁瑛一听那叫一个恼:“好,好,你们个个都成双成对,就我一个孤家寡人。我,我自己躲一边去还不成!”
这分明就是打情骂俏啊,这不是打他的这个太子爷的脸嘛。
郑小侯爷连忙拉住他:“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又回手摸一把鲁柔柔的手,目光说出来的温柔:“也没有什么好笑的,咱不听,咱不听啊。”
鲁柔柔有些怀疑的看看他又看看铁瑛:“那你们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过去?他们都说了半天的话了,有什么误会也应该说开了啊。”
铁瑛咳了一声:“咦,那好像有一只锦鸡,看本太子手到擒来。”他一纵身躲开了——郑小侯爷要如何向鲁柔柔解释,他都不便留下来的。
唉,为什么自己独自一人,非要和这些人搅在一起呢?没人疼没人爱的,唉。孤竹太子过于伤感,所以功夫就超常发挥,居然一连抓了三只锦鸡。
江铭看着跑过来的阿凤,无奈的迎上去扶着她:“河边石头多,小心扭到脚。”他让阿凤回去:“我没有事儿,只是刚刚烤火烤的太过,有点热的过头,洗把脸。”
阿凤半信半疑,立在河边等他:“你说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反正也没有其它事情,两个人不在一起,也不好意思让江铭大声说那些他懂而她不懂的洞房之事。
江铭连洗了几把脸,感觉脑子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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