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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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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总管已经被皇后重责,此时被打昏过去了,据御医说没有几天怕是无法下床了。
  阿凤咳了几声:“霞郡主生前最爱整洁,把她贴身的人叫来伺候她最后一次吧。”她并不是真的为霞儿着想,只是想知道霞儿的人还在不在。
  果然,霞儿贴身的人不在宫中了,在昨天晚上已经发落了:霞儿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罪过极大,伺候她的人无一幸免全被杖杀了。
  铁瑛的脸色铁青,握紧了两拳却没有再说一个字:霞儿自尽了,然后她的人及看押她的人都死掉了,现在当真是死无对证。
  你认为霞儿的死有古怪,想要查问一番?那你也要有得查才可以啊,所有和霞儿有关的人都死了,只要你不是神仙无法让死人开口,霞儿的死也就到此为止了。
  江铭和阿凤的眼神都沉了下来,心头都感觉沉甸甸的。
  他们是来求救兵的,想给大楚皇帝找到一支最有力的援军,却没有想到他们被人算计,到了孤竹后就因为“赐婚”的事情忙乱到现在。
  至于他们前来的目的,因为事关铁瑛和阿凤、以及阿凤和江铭的亲事,阿凤和江铭都没有来得及开口呢。
  亲事定不下来,那搬救兵的事情如何开口?根本就不能向孤竹国皇帝提及啊。
  现在,孤竹国皇宫里还死了一个人,而此人多多少少和阿凤、江铭都有点关系。
  让江铭和阿凤心底沉重的是,孤竹国的皇宫不像大楚,这里的宫中只有帝后以及太子铁瑛。
  霞儿如果不是自尽,那她死在谁的手上,谁能在宫中有偌大的权力,在一夜之间杀尽所有和霞儿有关的人?
  还有,此人如此做又是为了什么?
  铁瑛和江铭蹲到了霞儿的身边,两个仔细的翻看霞儿的衣服:已经无人可以问了,要查也就只能“问问”霞儿了。
  铁瑛看着霞儿手指上的伤,再看一眼墙上那歪歪斜斜的字,他皱起眉头来:“这伤口的角度不对,如果是她自己所伤,角度应该是这样。”
  他比划了一下给江铭看,眼底却闪过了一丝痛苦。
  铁瑛也是聪明人,江铭和阿凤想到的事情他岂会没有怀疑?可是,他真得无法生疑,想要证实霞儿其实真的只是自尽了。
  但他的发现却让他的心痛了一下,霞儿不是自尽的:他和江铭都是练武之人,尤其是江铭都是带过兵的人,他们对伤口可谓是熟悉的很。
  江铭扯起衣袖来:“看到这里没有,擦血的痕迹,这个角度也不对。如果是她自己擦拭血迹,角度应该是相反的才对。”
  他又拣起铁瑛丢掉的东西::“一个决意要死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受伤的手包的那么好?”包手指的布已经脱落下来,但还保持着包裹手指的形态。
  说完后他摇摇头站起来:“我和阿凤是大楚的人,不便掺和此事。你是还要留一会儿,还是和我们一起离开?”
  该查找的都查找了,再留下来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至于墙上的血书,不管是铁瑛还是江铭都没有多看——不可能死的人写的遗书可信吗?
  铁瑛和江铭、阿凤一起离开的,可是刚步出石牢,他便被皇后打发人叫了去。
  阿凤和江铭没有回去,回去的话倒和铁瑛正和是一路,可是此时他们不想回到坤安宫去;他们其实也没有地方可去,想了想便决定出宫走一走。
  权当是散心吧,也免得留在宫中再有麻烦。
  就如阿凤和江铭所担心的一样,他们没有踏出皇宫的门,因为皇后打发人来请他们:说是请,可是那么多人,尤其还有不少的侍卫们在,这哪里是请啊?
  只怕阿凤和江铭敢说半个不字,那些侍卫们就会一涌而上捉住两人。要捉江铭不容易,但要捉阿凤就太容易了。
  困得住阿凤就能困得住江铭,拿得下阿凤拿下江铭也就是早晚的事情。这一点,显然侍卫们是很明白的:他们散开的队形隐隐包围的人就是阿凤。
  江铭和阿凤齐齐一叹:“走吧。”是皇后来请他们,那皇帝到哪里去了?铁瑛呢,如果铁瑛知道绝对不可能让侍卫们如此做的。
  那个温柔可亲的皇后,怎么会猛的就翻脸相向了。
  来到坤安宫的大殿上,并没有看到铁瑛,高高坐在上面的人只有皇后。
  皇后看到江铭和阿凤站起来迎了几步,还不忘斥阿凤身后的人:“你们怎么做事的,让你们去请宁国公主,保护公主,你们这个样子像什么?!”
  她伸手牵了阿凤:“有点事情要问你们一句,有什么唐突的地方,你们……”
  “皇后如果认为唐突的话,那还是不要问了,免得伤了大楚和孤竹国的和气。”江铭打断了皇后的话,开口就直接堵住了皇后的嘴。

☆、298。第298章 厚脸皮

  皇后很客气。
  皇后自打和阿凤见面后,就一直待阿凤很温柔;照顾的可能不是那周到,但人无完人,你想的再多也总有想不到的地方,对吧?
  所以皇后就算有什么想不到的,也不能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阿凤还不是天福她们,自然不会娇贵的认为全天下的人都应该围着自己转。
  因此,皇后初见面把阿凤交给霞儿时,没有介绍霞儿的身份让阿凤险些当其是宫人;之后,霞儿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想算计阿凤,都没有让阿凤疑心皇后什么。
  她和皇后初次相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皇后为什么要害她是不是?她又不是无双,不会动不动就感觉人家在针对她。
  而且霞儿和阿凤过不去的理由很充分,也和皇后没有半点关系:霞儿喜欢铁瑛,可阿凤却是赐婚铁瑛的未来太子妃。
  何况,铁瑛先前写过的信里也表明,他对阿凤很有好感;虽然铁瑛没有明说他喜欢阿凤,但是霞儿还是很敏感的。
  所以,阿凤成了霞儿头号敌人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又怎么可能把霞儿因为对铁瑛的痴所做的事情,联系到皇后的身上去呢?
  李龙儿在阿凤和江铭刚到宫中不久就出现在阿凤的面前,因为她原本就和江铭认识;阿凤和江铭到了孤竹的事情又不是秘密,就算是江铭见到李龙儿时都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想一想,李龙儿来的太快了些,哪怕是她早知道阿凤和江铭会到京城,可是宫里无人送信,李龙儿怎么可能知道阿凤和江铭会在哪一天到呢?
  一个霞儿、一个李龙儿,还有两位公主殿下,人人都对阿凤不怀好意思:可是她们原本和阿凤根本就不相识!
  当然她们都有自己的原因,可是如果她们在长长一段时间里冒出来还合理,为什么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阿凤的面前?
  原来,阿凤和江铭不会生疑,但也不是没有半点的察觉;此时把事情连在一起来看,他们还会对皇后那么信任的话,他们就根本不可能活着来到孤竹国。
  早在来的路上,不知道被追杀的那些人杀死他们几次了。
  因此,江铭才会直接开口封住了皇后的嘴巴,因为皇后说出唐突两个字来,那她提到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唐突,肯定会是天大的麻烦。
  还有,如果当真是皇后或是皇帝有意要针对阿凤,或是针对江铭——这对阿凤和江铭来说是一件事情,因为对付他们当中的一个就是对付他们两个人;那就不是谨慎可以应对的。
  孤竹国如果已经决意支持韩家,那江铭和阿凤再伏低做小也不会改变什么。而且,就算孤竹没有决定支持谁,但皇帝或是皇后想要除掉阿凤或是江铭的话,他们两人也不能束手就擒啊。
  所以,江铭丢掉了客气。还有,他的脸皮一向很厚,就像他曾对阿凤说过的,他的脸皮铁定厚过大楚最厚的城墙。
  没有什么话是江铭说出口的,也没有什么话是江铭不敢说出口的。
  皇后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江铭打断了,而且还直接让她不用开口了: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江国公,本宫和公主殿下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她的脸也微微的冷了下来。看来这几天她太客气了,才会让江铭如此的放肆。
  皇后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正眼看江铭。
  她是真的很讨厌江铭,讨厌到了恨的地步:因为铁瑛真正欢喜的人是江铭,这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恼恨江铭?
  自家孩子错了当然是错了,但自家孩子自家总是了解的,所以他一时错了也定是有旁人教坏的——几乎全天下的父母都会这样认定。
  因此,皇后恨不得让人把江铭拖下去活活打死。当然,她不能。
  不止是要对大楚有交待,更重要的是要对铁瑛有个交待,她可不想和儿子生出嫌隙来,更不想让儿子对她生出怨恨来。
  可是不管有多少理由让她压下心中的恨,她还是无法再看江铭一眼;只一眼,她就怕自己再出按捺不住说出杀掉江铭的话。
  不过,她自然也就不会对江铭再有好声好气,正好江铭也给了她发作的机会。
  阿凤微微一笑:“皇后言重了,江国公是代我开口。我这人嘴笨,所有的事情我交由他打理。他说什么就是我说什么。”
  话说的还算客气,但其中的骨头硌的皇后牙痛的紧。
  阿凤抽回了自己的手:“今天的天气不错,可是皇后日理万机,我们不便打扰您。您忙您的,我们就先出去转转。”
  她说完欠了欠身子,就打算告辞离开了。反正江铭已经说了嘛——皇后你不必再说了,我们不想听;不听的话那当然就应该离开了。
  皇后第一次领教到江铭和阿凤的脾性,居然一言不和就没有半点的客气,干脆利落的让她胸口发闷:她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呢。
  “且慢走。”皇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有件事情必须要问一问公主殿下和江国公——你们昨天晚上在哪里?尤其是江国公,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她说到这里缓缓的坐了下来:“刚刚我打发人叫太子过来时,你们也是在场的,对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已经问过铁瑛了,让阿凤和江铭不要说谎为好。
  江铭和阿凤不知道皇后问这么一句话有什么谋算,但绝对不会是好事儿,所以怎么可能会告诉她实话。
  阿凤的眼皮都没有眨:“我自在坤安宫的后殿,江国公应该和太子在一起吧?他们离开后我便不清楚了,但当时他们说要回东宫的。”
  江铭的声音明明朗朗,听着那么的悦耳:“臣昨天晚上伴着太子殿下。至于我们公主殿下,臣和太子离开时,公主是回了后殿的。”
  异口同声,没有半点惧意的看着皇后:底气不足?什么叫脸皮厚,那就是说谎都不会有什么底气不足的感觉,不然的话哪里能叫最厚的脸皮。

☆、299。第299章 用意

  江铭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绝对不是故意要说“伴着太子殿下”这句话:他又不是皇后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皇后现在想些什么呢?
  他和阿凤一时兴起捉弄霞儿,气霞儿的话,他怎么可能想到会传到皇后的耳朵里——而皇后问也不问铁瑛一句,就已经恨上了他呢?
  江铭只是想把铁瑛拉出来做个人证罢了。因为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阿凤深夜独处一室,让皇后知道了对阿凤可是极为不利。
  怎么说,现如今阿凤在孤竹还是大楚太后赐婚给铁瑛的未婚妻呢。
  所以,他拉上铁瑛想堵上皇后的嘴,让皇后不能再问下去;再问,那就让铁瑛来对质吧,到时候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这是一举两得的计策:皇后要么就相信他江铭的话,不相信就只能把铁瑛找来;而江铭巴不得铁瑛能在这里呢。
  他对铁瑛有十足的把握,铁瑛肯定不会看着他和阿凤被皇后刁难。
  皇后是铁瑛的母亲不假,可是铁瑛已经是成年男人了,他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对朋友说的话却不一定会对皇后说。
  不是铁瑛不孝,而是人本来就是如此的:朋友是朋友,母亲是母亲嘛;父母看不顺眼自己的朋友,那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所以铁瑛压根就不相信铁瑛会对皇后说他昨天晚上不在东宫,这是他对铁瑛这个朋友的信任:并非是指铁瑛会为了他对皇后如何,而是朋友间的小秘密自然不会告诉父母的。
  皇后不懂这一点,所以才会拿来诈阿凤和江铭,却不想正好被江铭给利用了。
  “在东宫?江国公有分身术不成,”皇后的声音越发的冷:“昨天晚上东宫里可是没有江国公的,在皇宫之中你认为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哀家去?”
  江铭看着皇后用力点头:“没有什么能瞒过皇后去。昨天晚上臣一直伴在太子殿下身边,形影未离。皇后如果不信臣之言,可以请太子相对质。”
  皇后眯起了眼睛来,知道再这样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而她又不能真把铁瑛给叫来:她不是没有问过,可是铁瑛的回答和江铭一个样。
  越是一个样,她的心里越有一把火在烧着,恨不得把江铭投进油锅给活炸了!和她的儿子还形影不离,呀呸,他真好意思说啊,以为他勾引铁瑛的事情无人知道吗?
  皇后的脸色有了一点点的铁青:“用得着太子嘛,东宫中伺候的人那么多,哪一个不可能为证?”
  还真的不能为证,因为铁瑛不喜欢人近身伺候,晚上他又和江铭习惯性的“动手动脚”,也免得那些伺候人的看到大惊小怪:和江铭过招让他的功夫见长啊。
  在宫中如江铭这样真心敢向他动手的人,一个都没有。
  这一点皇后并不知情,可是她却很清楚铁瑛自大楚回来后,和江铭睡在一个屋里不说,居然还不让人进去伺候——皇后知道了,鼻子都差点气歪。
  但是她不能拿此来质问江铭,只能借其它的事情除去江铭:一刻也不能等了,因为多等一刻她的儿子铁瑛就会多陷一分。
  为了儿子,她这个做母亲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她再也不能再让铁瑛和江铭混在一起,话不能明说,说了儿子也不会承认,还会千方百计护着江铭。
  所以,她不但动手要快,还要瞒着铁瑛才成。
  “本宫知道你昨天晚上不在东宫之中,”皇后才不理会真实情形如何呢,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能入江铭罪的借口罢:“你承认与否并不重要。”
  她却不知道她正好猜到了。她只是因为知道江铭昨天晚上在不在东宫里,只有一个铁瑛可以为证。
  只要江铭一死,铁瑛是她的儿子还能拿她这个母后如何吗?更何况还要考虑大楚的反应,到时候铁瑛只能和她这个母后联手应对。
  皇后如果知道自己随便一说就正中事实,不知道她心里能否开心些:江铭的确不在宫中,而且还在阿凤那时里——她可以一举除去两个人啊。
  可惜的是,她并不知内情只是随便扣了一个罪名给江铭,还不打算给江铭辩解的机会了: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再让江铭活着。
  江铭和阿凤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再打断皇后的话,因为他们都在猜测:皇后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是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认为皇后肯定是确定了什么,才会如此肯定的说;而他们还确定此事和铁瑛无关,不然的话此时皇后大可叫铁瑛来对质了。
  皇后弹了弹长长的指套:“你们也听说了吧?今儿一早本宫得报,霞郡主居然在石牢之中自尽了。唉,可怜的孩子,那可是个好孩子啊。”
  “如今玉宁和宝宁都哭红了眼睛呢,她们说要进宫来看本宫,本宫此时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打发人给她们送了点东西。”
  听到皇后提到玉宁两位公主,阿凤和江铭又对视一眼——霞儿如今自尽了,相信玉宁和宝宁肯定心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因为昨天就是她们说了假话嘛,如今她们肯定认为霞儿的自尽有她们的原因。在这种情形下,两个姑娘家想要说出实情来也很正常。
  皇后就是为了这个事情?那用得着拐弯抹角嘛,直接开口问他们就是了:你们是不是已经逾越了男女大防?!
  想要对付他们都不需要这么多的口舌了,而皇后原本也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啊。
  江铭和阿凤都有奇怪,因此决定都不说话,还是听皇后接着往下说吧。
  “昨天晚上本宫又是心伤又是劳累,所以早早就服药睡下了,可是今天一早却发现了两件怪事儿——在本宫睡下后,宫里居然传了本宫的两道手谕!”皇后的话让阿凤和江铭吃惊不小。
  他们齐齐抬头看向皇后,不敢相信听到的话:皇后的意思居然是在这里?!
  皇后看了一眼阿凤,见她一脸的震惊丝豪不以为意:“那两道手谕送出去的时候,本宫已经睡熟了,这一点坤安宫的宫人太监们都可以为证。”

☆、300。第300章 咱不急

  皇后说坤安宫里的人都可以为证,根本就是一句废话。皇后的人还能说出对皇后不利的话来?那还不是鹦鹉学舌,皇后说什么那些人就学什么。
  但是谁也不能指出她的话是废话来,就算是江铭和阿凤心里再不赞同,也不会和皇后在这一点上起争执。
  你说有人为证就有人为证呗,反正你是睡了还是没有睡重要吗?
  江铭和阿凤心里都有气,皇后分明就是在算计人,居然还说的仿佛有多么的正大光明的一般。
  “皇后的话错了。”江铭不会让皇后得意的,他开口就噎的皇后想发作,不过他的话说的急让皇后没有发作出来:“何用那些人为证,皇上昨天晚上不是留在坤安宫中吗?”
  阿凤只要看江铭一抬眉毛就知道江铭在想些什么,此时接话接的那叫一个顺溜:“就是啊,皇上的一句话顶的全天下人的百句话呢。皇后真是和我们开玩笑了。”
  她和江铭虽然不知道帝后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儿,或者说孤竹国帝后私下如何相处,但听皇后如此说话,就能证实皇帝后来离开了。
  皇帝没有留在坤安宫中,这对皇后来说当然是颜面无光的事情;正因为宫中没有其它妃嫔,一个皇后还不能让皇帝留宿,那真就是没有任何借口了。
  皇后当然不喜欢听人提起这档子事来,平常也没有人敢提;而且,宫中知道帝后晚上并不睡在一起的人也不多——连铁瑛都不清楚。
  铁瑛自有东宫,他又怎么可能会去关心自己父母晚上会不会分开睡?在他看来自己请安时父母都在坤安宫,那他走了父母肯定就睡了。
  今天,皇后却不想被江铭和阿凤识破了,还不是她口快说漏了什么,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江铭和阿凤推算出来,这让皇后在恼恨之中倍添警惕。
  她知道江铭和阿凤不好对付,也知道他们极为聪明,却没有料到两个人如此的细心,一点点的漏洞就能让他们寻到一些事情的真相。
  她一哼:“皇上国事烦忙,忽然有事自然会离开。本宫岂能不体谅皇上,在送了皇上之后本宫才睡下的。”
  “而本宫的手谕,也正是在本宫睡着后的一个时辰左右送到宫中人的手上。”她不想再罗嗦了。
  因为说的越多错漏之处就会越多: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嘛;只要不是真事儿,就会越说破绽越多。
  江铭再次开口:“臣,请皇后息怒。只是这样的事情是孤竹国的事情,我们殿下和臣不便听,更是不应该听的。”
  “臣等告退。还请皇后细细的查询,万不要因此事而伤了凤体。”他还是极仔细体贴的人,不但识礼还知道关心人。
  除了铁石心肠的人,谁还好意思找他的麻烦,是不是?江铭在心里还还补了几句话,对自己那是夸了又夸。
  皇后没有想到自己准备好的话,在江铭和阿凤面前说的是断断续续,总也不能一气呵成的说完:根本就没有说多少话啊,为什么这个江铭就不能老实的听着?
  这才说了几句话,江铭和阿凤时不时就要告退——他们倒真是嗅觉灵敏,已经感觉到不好了,只是捉到机会还真让她窝火。
  就仿佛她这个皇后很不懂事一样,非要拿自己国的家事去打扰他们大楚的人一样:被人家教训到了脸上,真就是让人恨不得把江铭的舌头拔下来,看他还能不能再说的出话来气人。
  皇后却不得不再留人:“且慢。如果不是关系着大楚,本宫岂会拿这等事情烦扰宁国公主?”
  她咳了两声:“说起来我们孤竹的皇宫里没有那么多的人,出点事情要查也很容易的,这一点想必在大楚是不可能的。”
  “今儿一早,本宫还发现了一件惊人的、胆大妄为之事。”她说到这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言下之意不用说,此事和他们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江铭和阿凤都没有害怕,他们只是有点奇怪,难道要在此时点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
  刚刚不说现在说,有什么区别吗?还有,用此来要胁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认下什么私传皇后手谕的事情来。
  孰轻孰重阿凤和江铭可分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被皇后忽悠住的。
  “本宫一早起来梳洗……”皇后再次开口,声音更加的散漫,仿佛所说的一切她都没有放在心上一样。可就在此时,江铭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皇后的脸色终于铁青了,差点就瞪过去。
  江铭却没有察觉到皇后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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