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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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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鑫招呼妹妹过去吃西红柿“蕊蕊,给你加勺糖,拌火山下雪好不好?”
林霏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的是她。
对,她是林蕊。
从今往后十年,这个时空中只有林蕊,没有林霏开。
苏木安慰“咱们投了固定资产。”
无苦都在东海搞起了滩涂养殖跟紫菜的种植。
她还不能发现一条生财的好门路。
水上都种起菜来了,海上算什么?
正文 滩涂变菜园
林家人自然不能由着林蕊瞎折腾。
就看贼吃肉; 没看贼挨打。
无苦在外头摊多大的摊子; 是人家无苦自己的能耐,你就非得急吼吼跟过去?
你怄得慌?嘿,你多大的人了; 非得跟你弟弟计较。
说曹操; 曹操到。
没等人去请,何半仙已经推开林家房门; 冲着母女三人遥遥一拱手“我夜观星象见东方奇亮,原来是文曲星下凡。鑫鑫啊; 恭喜恭喜; 伯伯送你派克笔。”
林霏开眼睛一亮; 一马当先冲过去; 满怀期待“干爷爷; 你认识我不; 我是霏霏啊,林蕊的女儿林霏开。”
何半仙一愣,迟疑着开口“霏霏?”
中华儿女多奇志,八十年代神仙多。
在这个气功狂潮席卷神州大地; 各路高人能发功灭森林大火拦截□□的神奇时代; 何半仙横空出世。
何半仙,姓何名通。
据他自己说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岁,不过身份证上显示出生于1951年。
鉴于建国后不允许成精的基本方针不动摇,大致能断定他是生物学属性为人类。
他破四旧前给人看风水算命,大革命中一根银针一把草药赤脚医生走天下。
等到拨乱反正后; 他又重回江州堪舆界。草药银针换罗盘,司职算命,人送外号“铁嘴直断”。
此时的何半仙还没有南省“白龙王”的名声,只是个在全民气功热中混口饭吃的不入流角色。
林霏开的外婆郑云女士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高层领导跟顶尖大科学家都栽进去的气功狂潮中,她是难得的一股清流,本不该跟何半仙这样的神棍扯上关系。
奈何当妈的人一扯上自己孩子,任何原则都要退步三舍。
郑云怀小女儿的时候,正赶上江州武斗如火如荼,有门路的就连大炮都能拉上街。
“轰”的一声,炮弹出了膛,街面上炸出一个大洞。
郑医生挺着大肚子赶去钢铁厂拯救武斗受伤的阶级兄弟,被这一声响,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大马路上,还不到八个月的小女儿就这样早产了。
林蕊生下来时只有四斤来重,人还没小号开水瓶大,哭声细弱的活像小奶猫哼哼,而且夜间她还经常毫无缘由地突然抽起来。
郑云想尽了办法都没辙,最后她不得不听同楼的王奶奶劝,找上了曾经给王奶奶孙子看过病的何半仙。
说来也神奇,何半仙几根银针扎下去,抽搐不止的林蕊居然好了。
王奶奶在边上一个劲儿冲郑云使眼色。
郑云咬咬牙,为着女儿能平安活下来,主动提出让小女儿林蕊认无儿无女的何半仙当干爹。
将来给他养老送终,百年之后还祭祀烧纸钱的那种。
何半仙挺高兴的,不仅送了林蕊把长命锁,此后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上林家的门,给他干女儿捎吃的。
林蕊初中毕业后去河校当打字员,还是何半仙给安排的工作。
林霏开打落地起,她生理学上的爷爷深恨绝了后,根本没抱过她。
她直到上小学以后,才知道何半仙不是她亲爷爷。
现在稀里糊涂穿越回三十年前,林霏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她这位号称活神仙的干爷爷身上了。
既然那么多达官显贵走投无路时,都将见她干爷爷一面作为救命稻草,那说明干爷爷肯定有两把刷子。
“干爷爷,你赶紧想想办法,让我穿回去啊。”
郑云哪里能由得小女儿满口胡言,赶紧将何半仙拉到旁边。
你说怎么办?好好的姑娘家,干什么不好练气功,直接练到满口胡话。
什么她不是她,她是她的女儿,她从2018年穿到了现在,附在了她身上。
无论当妈的跟当姐姐的怎么好说歹说,她都一门心思死不承认自己是自己。
何半仙听得一头雾水,不耐烦跟老娘儿们拉扯。
他从大布口袋里头往外面拿各种新鲜玩意儿,急着给干女儿看稀罕。他刚打香港师兄那边回来,有一堆好东西要给干女儿开心呢。
郑云急得嘴上都要起燎泡了,一巴掌将何半仙的大布口袋挥到边上。
都是不靠谱的,她女儿魂都不在身上了,她要这些玩意头有什么用?
“气功气功,瞎胡闹,人耳朵能认字?一个个怎么不上天啊!我就说这玩意儿不能练,害人的东西!”
何半仙被劳动妇女挤兑了也不生气,只脸上笑嘻嘻“急什么啊,我不叫苏木打听情况去了么。”
孩子在大人面前浑身都是秘密,可孩子之间却藏不住丁点儿秘密。
一道蓝布白花门帘子隔成两个世界。
里间中,被师父寄以厚望的小徒弟苏木双腿盘起,一个劲儿往蕊蕊手里头塞他特地从香港带回来的进口巧克力。
这可是稀罕货,得去友谊商店拿侨汇券才能买。
林霏开肚子饿了,也不嫌弃巧克力被热化成浆糊状,一边撕开包装塑料,一边给苏木答疑解惑“原子能气垫船?有气垫船,什么能的我不知道,客运货运都有。我穿过来上个月底中俄双子城才开通气垫船客货运输。”
见面前初中生少年满脸稀奇的模样,林霏开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俄罗斯就是解体后的苏联,没几年苏联就要解体……呜,你干嘛?”
苏木满脸惊恐地捂住她的嘴巴“这话你可不能说,反动!”
林霏开恨恨地咬了口巧克力糊糊,大着舌头“事实胜于雄辩,等到时候你看吧。”
话说苏联解体到底是哪一年来着?
请原谅她这个已经读到大三的体育特长生学渣,中学世界史全还给年轻貌美的历史老师了。
苏木看她吃巧克力的样子,咽了下口水。
明明在香港每天吃到肚子撑,可一踏上江州土地,知道糖果依然挺稀罕之后,他仍然忍不住犯馋。
为了避免当场流口水丢脸,苏木赶紧继续问下去“那三十年后有能戴在手上的手表电视吗?”
“要那玩意儿干嘛?手机,哦,你不是刚去过香港么,那应该看过大哥大。就是那东西,以后发展进化了,可以打电话看电视,还可以打游戏。对了,用它还能付账,直接电子支付。我们出门都不带现金的。”
苏木激动起来“那有机器人吗?会下围棋能打败人类的机器人。”
“当然有,少年,你不用这么高兴。”林霏开面色沉重。
她们寝室有一姑娘是柯洁的粉丝,拉着她们看人机大战。
柯洁被阿法狗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就连看不懂围棋的她们也跟着掉下眼泪。
苏木自然无法理解林霏开难言的暗伤,依然兴致勃勃“那写话机呢,能把人说的话自动记录下来变成文字。”
“不就是语音码字么,多了去。”林霏开突然间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八十年代智慧多,连初中生都这么牛掰了?
她伸手拽过苏木手中的连环画,勃然大怒“《小灵通漫游世界》?合着你以为我照着这本书吹牛啊。”
可怜苏木求生欲爆棚,立马否认“没,你不是说你从三十年后穿来的么,那肯定知道以后的事。对了,三十年后,我师父怎么样?”
“挺好的啊,可威风了,多少人求他看风水。”
本来林霏开也能不考研的,干爷爷说可以把她安排到一家事业单位去。不过她妈没同意,担心对干爷爷影响不好。
苏木来了精神“那我呢?三十年后我在干什么?”
林霏开愣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别说三十年后,从她记事起,干爷爷身边就没苏木这个人。她妈林蕊也从来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苏木。
满脸期待的少年顿时涨红了脸“不可能,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没理由三十年后你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
“不是我,跟你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我妈。”林霏开摊手,“从现在到我记事起还有十几年功夫,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从我妈身边消失的。”
苏木气愤难当,觉得自己白带巧克力给林蕊吃了。
他在路上馋的要死都忍住了,结果三十年后林蕊根本就忘了他这个朋友。
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林霏开高兴起来“那你相信我是穿越来的了吧。”
苏木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点头“当然相信,我们修行之人到了一定境界是能横贯古今的。我大师伯还跟张三丰下过棋呢。”
林霏开喜出望外“那你大师伯是不是比我干爷爷还厉害?”
“那当然,香港的好多大富豪求着拜在他门下。只要得他见一面,他们都开心死了。”
林霏开立刻打感情牌“你给我牵牵线呗,只要我成功穿回头。我是没钱,不过我干爸挺有钱的,肯定会重谢他。反正他横贯古今,三十年对他来说也没意义。”
苏木露出为难的神色“晚了一步,我大师伯上个礼拜死了。”
不然他师父才不会带着他又灰溜溜回江州呢。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晒太阳发呆,有什么不好的。
可惜大师伯的徒弟们分家产闹得太厉害,都动枪了。
师父说天降横财必有难,还是安贫乐道为妙。
苏木十分怀疑他师父是争不过那些人面广路子野的师侄们。
林霏开目瞪口呆,失声惊叫“不是横贯古今吗?他怎么会死?”
说好的活神仙呢?呸!骗人的玩意儿。
苏木赶紧拉自己的小伙伴“你别乱说,大师伯还是很神通的,有大能。就是大概你跟他没缘分。”
林霏开哀嚎一声,瘫在床上各种打滚。
神通广大的大师伯也死了,那她到底要怎样才能穿回2018年。
郑云没憋住,一撩帘子又走进去。
还横贯古今的大师伯,再叫他们瞎扯下去,蕊蕊就该变成她自己的孙女儿了!
郑云一把拉起在床上装死的小女儿,催促外屋的何半仙“老何你别干看着了,赶紧给这丫头扎针。我看她是痰迷心窍,扎清楚她为止。”
林霏开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她没疯,她说的是事实。
“大姨,救命,我没疯,你不是上的医学院吗?还分不出来真疯假疯,你不能这样,你这叫庸医,草菅人命!”
林鑫在边上冷眼旁观“我还没开学,咱妈是正儿八经的老医生。”
要她作妖!失心疯是病,得治!
母女俩拉扯间,原本放在床头桌上的书包掉到了地上。
成绩报告单摊开,上面祖国江山一片红。
林霏开瞠目结舌,她亲妈果然她亲妈,从下到大的学渣。
她初二时成绩烂归烂,还没像她妈这样,居然没有一门是及格的。起码她体育成绩能傲视全班。
郑云勃然大怒,前头是谁撒谎说期末成绩报告单得开学才发。
她就奇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走火入魔了。
原来是期末考试不及格又碰上她姐考上大学,她不甘心大人们都夸她姐,作妖想引起大家关注呢。
鸡毛掸子在哪儿?郑云一把捞起鸡毛掸,狠狠地一下子抽到小女儿的背上,她叫这死丫头没事瞎折腾!
林霏开猝不及防,背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得她“嗷”的一声,一蹦三尺高,背上立刻肿起道青红的印子。
她哪儿知道她妈会藏成绩单啊。
相形之下她简直太老实了,每次考试不管烂成什么样儿,她都乖乖找她妈签字。
穿到三十年前她也没变质,就连外婆拿鸡毛掸子打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着。
郑云也叫自己的重手给吓坏了,连忙丢下鸡毛掸子上前查看,忍不住埋怨小女儿“你怎么不躲着点儿。”
平常哪次她抓鸡毛掸子,蕊蕊不嚎的整栋楼都知道,两条小短腿平常懒得很,唯独那时候跑得比野地里头的兔子还快。
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孤孤单单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
郑云又气又心疼,赶紧给女儿去找药膏抹上“那你好端端折腾个什么劲儿?”
林霏开委屈到了极点,嚎啕大哭“我穿过来了占了我妈的身体,我没事了,我妈怎么办啊?”
她这样的叫夺舍。
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妈的魂魄被挤出去了,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
穿到三十年前她也没变质,就连外婆拿鸡毛掸子打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着。
郑云也叫自己的重手给吓坏了,连忙丢下鸡毛掸子上前查看,忍不住埋怨小女儿“你怎么不躲着点儿。”
平常哪次她抓鸡毛掸子,蕊蕊不嚎的整栋楼都知道,两条小短腿平常懒得很,唯独那时候跑得比野地里头的兔子还快。
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
说好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
郑云又气又心疼,赶紧给女儿去找药膏抹上“那你好端端折腾个什么劲儿?”
林霏开委屈到了极点,嚎啕大哭“我穿过来了占了我妈的身体,我没事了,我妈怎么办啊?”
她这样的叫夺舍。
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妈的魂魄被挤出去了,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
利用的就是植物从土壤中吸收盐分,据说健康又营养。
正文 到底大boss
林蕊一口气报了好几种耐盐碱蔬菜的名字; 什么洋菠菜,碱蓬子; 对了; 还有冰菜。
她报出来的名字越多,秘书跟司机就越茫然。
尤其是那个冰菜,冰还能长出菜来?
芬妮的爸爸回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短发姑娘是芬妮的姐姐。
十八岁的姑娘,刚下班回家。因为长期趴在缝纫机前辛苦劳作; 她的眼皮有些浮肿; 神色也说不出的疲惫。
比起父亲的欣喜若狂,姐妹俩的反应显得平静多了。
她们照应母亲吃完炒米荷包蛋; 抱着小弟弟让母亲喂了回奶,就从自家拿了草席跟毛毯铺在地上。
桂芬婶婶刚生完孩子没力气; 老太做主让她留在郑家睡一晚。
姐妹俩就睡在母亲床脚边; 照应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林蕊看着满脸幸福笑容的桂芬婶婶。母亲的目光落在婴儿床中的小宝宝身上,满足极了。
昏黄的灯光照亮她疲惫虚弱的脸,显出了一层近乎于圣洁的色泽。
林鑫拉了下妹妹“上楼吧; 不早了,赶紧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闻了血腥味; 这晚上; 林蕊睡得不好。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迟迟不能入睡。
“怎么了?想什么呢?”林鑫拍拍妹妹的背; 疑心她还晕血不舒服,“不怕的啊,姐姐在呢。”
林蕊吁了口气; 小声道“我不喜欢根生叔叔。”
妻子挺着大肚子东躲西藏,就连小女儿都被村委会带走当人质去了,他却缩着不冒头。
呵,桂芬婶婶疼得死去活来,苦苦央求外婆救命的时候,他不在。儿子一生下来,他倒是比谁都麻利。
真不明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图个什么。
林鑫笑了,凑到妹妹耳边,小声道“那也是桂芬婶婶的儿子啊。”
“对哦,儿子好值钱!”林蕊一想到上辈子她那个自觉家中有皇位要继承的生父,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正色道,“这是自私自利。芬妮她姐明天还是早上七点钟就上班吧?这一宿怎么睡,她明天怎么熬?”
林鑫转头看妹妹“那照你的意思,要是她自己的孩子生病,她不照应了?”
“不一样。”林蕊气鼓鼓的,“他们怎么不想想自己现在多大年纪?根生叔叔跟爸爸差不多大吧,那就是四十六岁。二十年后,他多大?到时候负担又在谁身上?”
林鑫弹了下妹妹的脑门“咸吃萝卜淡操心,这轮得到你烦这个神?”
林蕊不服气道“切,到时候人家说孩子是芬妮她姐生的,看你们怎么办!”
“越说越没谱了!”林鑫揪妹妹的耳朵,“睡你的觉去!”
林蕊心道她可不是信口胡诌。
她们大学寝室有个妹子的弟弟才刚满月。每次她回家带出门弟弟玩,人家都以为是她儿子。
当地虽然经济水平发达,思想观念却相当封建。后来渐渐的,就传出怪话,说这是妹子的私生子,妹子之所以去外地上大学,就是为了掩盖这桩丑事。
妹子跟她父母大吵了一架,过年都不愿意回家。
这些事,林蕊当然不能跟姐姐说。她只能郁闷地转个身,蜷缩到毯子底下,听着窗外的虫鸣声,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蕊听到窗外的二脚踢响,被硬生生地吓醒了。
她捂着胸口坐起身,想要骂人。
暑假啊!大早上的放什么二脚踢。噪音污染环境污染,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林鑫已经洗漱完毕,笑着招呼妹妹“醒了就起来吧。夏天越睡人越难受。”
“才不是呢。”林蕊愤怒。
昨晚一场暴雨,天气凉快了好几度。她夜里头睡得可舒服了。她要睡延年益寿美容觉。
“那你接着睡?”林鑫也不勉强她,“我下楼了。”
林蕊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睡意被吓跑了,哪里还能再轻易追回头。
她沉着脸,老大不痛快地爬起身,气压低沉地下楼去。
半路遇上鹏鹏,可怜的表弟被他二姐吓得不轻。
“谁啊,放什么炮仗!”
鹏鹏示意产房门方向“有宝宝了啊。”
林蕊差点儿没憋住想翻白眼。脑壳有病!这时候放炮仗,吓丢了小孩的魂才是真的。
屋子里头果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房门开了,芬妮抱着小弟弟颠来颠去,满脸无奈。
她姐早上七点上班,工资计件,天刚亮就起床出门了。现在她妈身体虚弱,只能靠她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林蕊有点儿尴尬,背后说人是非居然被当场逮到。她目光落在鹏鹏手里抓着的牙刷上,灵机一动“我也去塘边刷牙。”
鹏鹏看着兴冲冲的表姐,把话咽下了肚子。他没打算去池塘边啊,他家院子里头有井,直接打井水洗漱就好。
林蕊抓着牙刷跟表弟一块儿到家附近的塘边。
刚蹲下身,她的目光就落在踏板边缘上,不由得一愣“这什么啊?”
“螺蛳啊。”鹏鹏眉飞色舞,“哎,二姐,这还不少,够一个菜了。”
姐弟俩互看一眼,立刻放下漱口杯,开始沿着踏板边缘摸螺蛳。没多会儿功夫,两人摸到的螺蛳已经堆成小坡。
单凭两只漱口缸子肯定装不下。
不远处莲叶何田田,粉色荷花挺立其间。
鹏鹏左右看了眼,目光落在大片的绿叶上,顿时眼睛眼睛一亮“二姐你等着,我摘个荷叶过来装螺丝。”
舅妈拎了篮子衣服到池塘边漂洗。昨晚忙着桂芬嫂嫂生孩子的事,她没顾得上洗家里人换下来的衣服。
见到儿子要去拽荷叶,她立刻开骂“作死啊,水猴子拉你下去。”
林蕊有点赧然“鹏鹏给我摘荷叶来着。”
“你信他啊,他巴不得拿你当椽子呢。”舅妈点了下儿子的脑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拉什么屎。”
她自己走到荷塘边,就近摘了片荷叶给外甥女“放着吧,等我回去弄,吐一天脏东西,晚上再炖给你吃。”
江州人说的炖,意味更类似于蒸。将菜肴放在碗碟中,放好佐料,然后煮饭的时候搁在屉子上,饭好了,菜也好了。
林蕊立刻反对“舅妈,我来烧,炖的味道进不去。”
舅妈随口应和“行行行,你烧。”
她将篮子里头的衣服放在干净的踏板上,准备一件件捶打漂洗。
林蕊低腰捧螺蛳的时候,突然间看到水中黑脊背一晃,她下意识地拎起篮子往水里头一舀。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林蕊差点儿当场跪下,膜拜锦鲤大人。她浑身发热,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脑内小剧场开上天,各种不可说的剧情纷纷上演。难道,这预示着什么无法言喻的奇遇?
舅妈也高兴得厉害。现在虽然还没有锦鲤的概念,但红鲤鱼在传统中本来就意味着福气。
“还是我们蕊蕊厉害,生来就是有福之人。”舅妈高兴得连漂洗衣服也顾不上,招呼儿子先把鱼送回家,然后再拿个空篮子过来。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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