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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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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个脾气暴点儿的,林蕊就甭想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了。
当然,按照林蕊的脾气,到时候躺着进医院的还指不定是谁。
少女立刻做了个弱柳扶风的姿态,靠在苏木肩膀上,伸手捂住嘴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姿态夸张又做作:“哎呀,人家现在的心还没有落回胸腔呢。”
在场的两位男生全都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苏木往她的盘子里头夹了块糖醋带鱼:“好好吃你的饭吧。一会儿不是还要面试吗?”
少女立刻眨巴眼睛,认真地征询两位同学的意见:“你们说我要不要先饿一顿,这样一会儿不容易犯困。”
即使是惨无人道的初三生涯都没能改变林蕊睡午觉的习惯。
饿了要吃,困了要睡,人必须得遵循作为人类的本能。
苏木没好气道:“你想面试的时候,肚子咕噜噜直响吗?”
林蕊觉得很有道理,像她这样的小仙女,睡着了也是睡美人。
吃过饭之后,苏木将林蕊送去了面试地点小礼堂。
然后他借着要帮林蕊买零食的理由,转去了狄老师的办公室。
少年沉默着站在老师面前,张了张嘴巴,强调了一句:“老师,林蕊不是坏学生。”
李老师转着手里头的钢笔,轻描淡写:“可是她也不是什么好学生,高考看的就是分数。”
少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鼓足了勇气:“如果完全看中考成绩,林蕊是考不上省实验的。可是她依然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入了这所学校。”
这代表着即使是现在的评价体制,林蕊这样的学生也受到认同。
狄老师微微一笑:“我说过了,要是你们有门路保送上大学,你们完全可以按照你们自己的方式走。”
苏木急了:“老师……”
狄老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行将话说完:“我知道学生是各种各样的,每一个学生都是单独的个体,但是作为老师,我能够关注的只能是大部分学生。”
她屈起手指头,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个人的精力都有限,老师也一样。我不是私教,我不可能为一个学生制定一套单独的学习方案。
作为老师,我所能做的是依据班上大部分学生的情况,调整我的教学计划。至于少部分特殊情况,他们能做的是进行自我调节,来适应老师我的教学方案。”
狄老师的手指修长,敲击在桌面上,仿佛在弹奏着名曲一样。
“我尊重我的每一位学生,我也不希望他们产生错觉,觉得老师应该对他们另眼相待。”她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事实上不会,对于林蕊而言,她现在最重要学会的是适应。”
办公室的门响了,吃完午饭的另一位老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狄老师挺直了脊背,双手握拳放在桌面上,唇角淡笑:“如果她跟不上,那只能她自己想办法。我是她的老师,但不是她一个人的老师。”
苏木抬起头,倔强地盯着老师:“我跟林蕊坐在一起,不是自甘堕落,林蕊不是堕落。”苏木抬起头,倔强地盯着老师:“我跟林蕊坐在一起,不是自甘堕落,林蕊不是堕落。”
年轻的女老师笑了笑,点点头:“好,那我拭目以待。”
苏木摇了摇头,拿湿巾擦脸跟手:“丁子霖的理想是造高铁。”
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得由国家支持。
所以这几天的空闲时间里,丁子霖学习桥牌无比上心。为了目标。
9月的东海岛屿气候宜人,即使艳阳高照,海风徐徐吹来,也让人神清气爽。
陈志忠手中拿着两个包裹从外头进屋,随手扭开收音机。
岛上现在还没有电视信号,听收音机了解国内外大事成了他们日常生活中养成的习惯。
播音员字正腔圆地播报新闻:“9月3日,俄罗斯与中国达成共识,同意不再以核武器互相瞄准对方。”
车子蹿上大马路牙子,少女才反应过来:“何医生,咱们好像把何医生给落下了。”
可怜的医生从头到尾作壁上观,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过河拆桥。
贝拉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笑:“谢谢您陪我过来,时间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医生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地应声,灰溜溜地去坐公交车走人了。
无苦冲着人家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把脸贴在贝拉的背上,嘴里头不住地赞叹:“姨姨,你身上真的好香。”
这一路上,小和尚的甜言蜜语就不断。
两辆车数度并行,苏木又不得不强行拉开车子距离。
否则蕊蕊肯定要跟无苦吵架。
他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好吵的,任何时候都能吵得不可开交。
林蕊失了地利优势,只能唱起歌来,试图吸引大美人的注意力。
今夜没有月亮,初秋的凉风带着蒙蒙的雾气,遮着天上的星星,都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苏木周身暖融融的,觉得浑身都快活极了。
身后的少女在轻轻地吟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突然间无苦开始捣乱,居然大声念起了咒语。
介于这小子手边没有小抄,他只能无耻地念他最熟悉的准提咒。
这下子好了,民谣是唱不成,林蕊索性大声背诵起英文诗:“O;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小和尚傻眼了,他都听不懂二姐究竟念的是什么。
林蕊总算占了上风,得意洋洋地念完了一整首诗。
贝拉骑着电瓶车,不远不近地缀在前面一辆车后头。
她看到了少年的后脑勺,黑黑的后脑勺,头发剃得极短,摸上去,大约如小鸟轻轻啄着掌心。
一瞬间,她有些嫉妒坐在少年后座椅上的女孩。
因为少女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搂着他的腰,伸手摸他的头,用手指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敲击。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姿态是如此的自然。
而前面的男孩似乎根本不会反抗,还不时发出笑声。
仿佛天底下就没有更快活的事。
进了农历八月,桂花陆续绽放。
那馥郁的香气弥漫在她鼻端,纵然有夜风吹,但依然浓郁的近乎于发苦。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苦涩是从她的胸腔深处涌现出来的。
幸而前头路一转,防空洞也出现在他们面前。
因为养殖蘑菇与蚯蚓都会产生不好闻的气味,所以林蕊选用的防空洞远离居民区。
少女跳下电瓶车,热情洋溢地凑到大美人面前:“这儿虽然有点偏,但是环境很不错。”
她如愿以偿地牵到了大美人的手。
这大晚上的,天上有连个月亮都没有,万一大美人磕着碰着了,她会心疼的。
无苦还想去牵另一只,林蕊立刻强调男女七岁不同席。
这么大的小子,怎么老想着往女孩身边凑?
贝拉被她逗笑了,轻声道:“我都可以当他妈妈了,还怎么算是女孩儿?”
林蕊骄傲地挺起胸膛:“一百岁也可以是女孩儿,永远的少女。”
苏木无奈,礼貌地向贝拉道歉:“元元跟您开玩笑呢,请您不要介意。”
天上没有月亮,星光黯淡,贝拉的脸也晦涩不清。
隔了半晌之后,她略有些沙哑的嗓音才响起:“没关系,我很喜欢她。”
林蕊立刻得意的尾巴翘上天,冲小和尚挤眉弄眼:“听到没有?”
无苦立刻扭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小师嫂。
星越下光线暗淡,林蕊拿了矿灯开防空洞的门。
防空洞里头光线暗淡,蚯蚓畏光,刚好就成为合适的养殖场所。
“防空洞在地下,原本就阴暗潮湿,所以我们的蚯蚓养殖很上规模。”
门一打开,里头的味道喷出来,很不好闻。
防空洞里垒起了一层层的架子,上面堆着培养基。
林蕊拂开养料,灯光下,粉红色的蚯蚓蠕动不停。
“你看这个长度。”她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这个就是已经养成了的。”
尽管防空洞里头装了空气净化装置,但气味仍然不好闻。
贝拉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轻轻地点点头。
她强调了一句:“你的蚯蚓防病害一定要跟上,否则会影响产品质量。”
林蕊立刻高兴地点头,大声应下。
既然已经看了成品,四人赶紧退出防空洞。
无苦还要割蘑菇,林蕊只得龇牙咧嘴的开了隔壁防空洞的铁门。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天到晚就没见他嘴巴闲下来的时候。
无苦老大不服气,有本事二姐别吃她带出来的鸡爪啊。
林蕊振振有词:“这鸡爪还是我厂里头出来的呢,我凭什么不能吃啊?”
只有老板使用自己的产品,企业才能不断的进步。
因为唯独这样,老板才知道自己产出来的究竟是什么货色。
苏木被这两人挡在后头,相当不好意思地又跟贝拉强调了一遍:“他俩喜欢吵着玩。”
贝拉轻拢披肩,目光如潮汐汹涌间的星辰一样,深不见底。
隔了老半天,她的声音才淡淡地传了出来:“没关系。”
苏木下意识地握了下拳头,他觉得自己主动搭话的行为很蠢。
也许人家早就不耐烦了,正急着要走呢。
少年有点儿羡慕蕊蕊。
因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蕊蕊似乎都能跟刚认识的人也找到话说。
他就不行了。
旁边站着这位贝拉,他浑身都不自在,简直想要逃之夭夭。
然而是男子汉的倔强支撑着他,让他鼓足勇气,坚决不当逃兵。
林蕊丁点也没有察觉到大美人的不耐烦,还扭过头,热情洋溢地跟贝拉介绍:“我们这儿蘑菇废渣也用来养蚯蚓,这样蚯蚓才能营养均衡。”
防空洞附近都没有灯光。
忽然间一阵风起贝拉像是害冷一样裹紧了披肩,沙哑着嗓子:“挺好的。”
她的视线落在遥远的地方,似乎只要这样,就不用看身旁的男孩子。
少年多大了?十四还是十五?
她不记得了,过往的一切像是被剪辑掉的故事,早已随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化为灰烬。
四周弥漫的雾气,让她开始不安。
女人下意识的咬紧了牙齿,身体进入戒备的状态。
她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为什么要贪图方便,找成熟的养殖户。
她明明可以自己寻人养殖,最多等上一段时间而已。
懊恼如潮水一般,拍击着她的心脏,女人简直不堪忍受。
继续留在这里的每一秒钟,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她的情绪突然间暴躁起来,不满的话语脱口而出:“到底还要多久?”
林蕊正在一边跟无苦吵架,一边小心翼翼地割小平菇。
这种蘑菇口感鲜脆,在店里头极受欢迎。
听到贝拉的抱怨,她赶紧笑嘻嘻地冲出来:“好啦好啦,马上就好。”
无苦还想再多采摘一些,林蕊直接拖着他出去。
开什么玩笑,比起这些蘑菇自然是美人的心情更重要。
少女冲贝拉眨巴眼睛,笑嘻嘻道:“我送您蘑菇花吧。”
贝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清了清嗓子,恢复平和的语气。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她甚至还笑了笑:“蘑菇花是怎样的呀?”
苏木下意识地握住了林蕊的手,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怪极了。
好像这让她非常不舒服一样。
林蕊也察觉到了她的失态,立刻笑了笑,拽着无苦走:“我们回家吧,我奶奶会做很好喝的蘑菇汤。”
贝拉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她感觉放松了一点,甚至可以微笑着向林蕊道了谢。
无苦靠近贝拉,嘴里头又开始念起了准提咒。
小和尚一本正经地强调:“您应当常持准提咒,对你有好处的。”
林蕊一巴掌呼到小和尚的脑袋上,没完没了的。
自己就不是个正经和尚,还好意思拉着人家。
她冲贝拉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别理他,这孩子就是这个样。”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贝拉慌乱地点点头,没有应声,只往前头走。
林蕊赶紧追上去:“哎,你慢点儿,小心。”
结果她还是迟了一步,贝拉脚下一崴,居然咕噜噜地滚下了山坡。
这下子,他们都吓坏了,赶紧追着过去。
林蕊手里头的矿灯在草丛间晃荡。
昏暗的灯光扫到长发时,她赶紧过去拉,嘴里头大声喊着:“贝拉。”
一搭手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拉着的分明是个幼小的孩子。
躺在草丛间的女孩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喊着救命。
林蕊手中的矿灯照在她身上,跟上来的苏木立刻扭开了脑袋。
七八岁大的小姑娘,没穿裤子。
无苦扶着崴到脚的贝拉一瘸一拐的过来。
看清小姑娘的样子,众人都傻了眼。
她额头上黑黢黢的一个洞,正往外头汩汩冒着血。
贝拉从口袋里掏出消毒湿巾,擦拭女童的伤口,然后又用披肩裹住。
林蕊也反应了过来:“报警,必须马上报警。”
只是现在根本没有手机,198。9年的江州,连移动通讯站都没有,大哥大也拍不上用场。
“你跟无苦去报警。”林蕊沉着的很,将四人分成两组。
贝拉的脚受了伤,不适合搬动,必须得留下。
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情况,也不适合有男性陪同。
苏木的武功基本上是花架子,独自一人的话他不放心,必须得无苦陪着。
少年张了张嘴巴,想要反对。
他当然不放心蕊蕊一个人留下。
然而女孩的情况危急,已经由不得他犹豫。
无苦拖着小师兄往前走,嘴里头嘀嘀咕咕地念着不知道什么咒语。
贝拉伸出手,搭着小姑娘的脉搏,观察她的呼吸情况。
林蕊张张嘴巴,懊恼地冒出一声:“应该让何医生来的。”
起码有个专业人士帮忙,情况会好很多。
都是无苦这家伙,非要起哄架秧子。
她手中抓着的矿灯无意识一晃,照亮了身后的杂草。
林蕊察觉到不对,那你分明是个洞口。
这儿居然还有另外一个防空洞。
枯树与杂草丛遮蔽了洞口,倘若不是灯光的角度恰好,就算有人从那里走过,也不容易发现。
林蕊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抬头看贝拉。
美妇人也面色凝重,微微点了点头。
少女小心翼翼地往前逼近,她手中抓着从旁边折的树枝,挑动杂草丛。
里头没有传出什么声响。
林蕊的胆子大了一些,又往前走两步。
“有人吗?”少女试探着问。
突然间,她的脚上传来一股大力,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往下拉。
少女猝不及防,本能的一个飞脚踢上去。
然而她自己也失去了重心,身体往下倒。
慌乱间,她手中的矿灯只照亮了一张狰狞的脸。
少女大惊失色,抓着矿灯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脑袋往后倒。
一股气体喷出来,恰好冲到他的脸上,他晕了过去。
警车的鸣笛声打破了夜空的沉寂,林蕊坐在警车上,双眼呆滞地看着外头。
妈呀,这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
她扭过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无苦。
她就知道,只要这小和尚硬凑上来,那肯定就没好事。
无苦委屈地抱着胳膊,认真强调:“二姐,是你坚持今天晚上要出来的。”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天上都没有月亮,起这么大的风,也亏得二姐这人居然想到要出门。
林蕊恶狠狠的瞪他:“那你非要跟出来干什么?”
假如无苦不跟出来,肯定就没有这么多事儿。
可怕的不是流浪汉试图强。暴跟父母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姑娘。
而是警察在那间废弃的防空里发现了人体残骸。
没有腐臭味,因为那砍断了躯体已经变成了白骨。
所长看了眼时间,又重新戴起帽子:“到底怎么样?谁能肯定?当初美国打伊拉克的时候,大家还以为,美国肯定会陷在伊拉克战场吃大亏,演变为第二次越南战争。”
结果呢?结果这一战彻底明确了美国的霸主地位。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推动了苏联加速解体。
“说不定俄罗斯还可以趁机立威呢。”所长抬脚在前头带队,准备去食堂吃饭,“毕竟,俄罗斯也不愿意放弃苏联时代超级大国的形象啊。”
包袱晃晃悠悠,漂洋过海抵达江彬手上时,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
他上完课刚回办公室,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看见交好的同事朝自己挤眉弄眼。
“江彬,你好厉害,居然还有钓鱼岛的朋友给你寄东西。”剪着张咪头的贺老师夸张地笑,“快跟我说说,是不是这次出去玩有什么艳遇?”
她可是知道8月份浙江台风的时候,江彬遇险被海军救了。
后来初三下学期大家事情忙,才不怎么见面。
见到老朋友,马小晴明显很高兴。
她走上前抓着林蕊的手,笑容满面:“前头我还跟邹鹏说,不知道你去了哪个学校。”
旁边剑眉星目的男孩子没有出声,只冲林蕊和苏木点点头。
林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哎,马小晴,这才开学吧,你们外国语学校就过了联谊了?”
乖乖,果然传说中整个江州城最会玩的中学就是江外。
“什么啊,我们现在是同窗。”马小晴笑眯眯的,“我在五班,他在三班,你在几班啊?”
“二班,我跟他都在二班。”林蕊指苏木,依然满心疑惑,“你们不是保送江外的吗?怎么跑到省实验来了?”
现在大学保送少,外国语学校却属于特例,尤其是他们的小语种,保送率奇高。
怎么看也是上江外才比较保险。
马小晴落落大方:“我没通过保送考试,只好中考,就跑到这儿来了呗。”
她笑眯眯的,“幸亏我英语特长也算加分,不然还考不上。”
短发女孩儿伸手指指邹鹏,摇头叹气:“至于他,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觉得省实验食堂的饭比较好吃吧。”
在场的四个人全都笑了起来。
邹鹏言简意赅:“我想跳出来看一看,总是局限在那个小圈子里头,我觉得我会僵化。”
林蕊诚心诚意地摇头:“你将来要是往外交方向发展的话,其实留在江外会比较合适。”
因为这样子能够形成朋友圈。
邹鹏笑了笑:“人生总有得失,不可能事事如意。”
林蕊抱着苏木的胳膊,好奇地朝少年眨眼睛。
哎哟喂,这孩子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说话如此之沧桑?
得了吧,追不到她姐的幻灭已经过去这么久,也该鼓起勇气直面惨淡的人生了。
她点点头:“也不错,说不定你在这儿能够有另外一番收获呢。”
苏木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催促林蕊:“走吧,回去睡会儿,不然下午你要打瞌睡的。”
林蕊朝两人挥挥手,抓着苏木的衣袖,又蹦又跳地往前头走,跟他比划之前的同学都表演了啥。
哎哟,现在的孩子可皮了,有人唱双簧,还有人表演单口相声,特别逗。
苏木扭过头,看那两人往小礼堂走,犹豫着问:“他俩是不是也要去参加学生会招新啊?”
林蕊立刻紧张起来:“完了完了,马小晴要是竞争文娱部部长的话,我就危险了。”
那姑娘专业学过舞蹈,民族舞跳得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在广播室的时候,每次看她跳民族舞,林蕊的双手就蠢蠢欲动,特别想冲上去掐人家的小腰。
她拽着苏木又冲回小礼堂,眼巴巴看着人家跳了一支孔雀舞。
少女收回作痒的手,心痛地下了决定:“走吧,回教室,咱们不买零食了。”
看看人家的腰,再看看自己。
少女啊,身高相差小20公分,那腰的维度要是差不多的话,分明就是柳条跟水桶的区别。
为着这个,林蕊晚饭都只打了蔬菜。
结果明显菜不抵饱,上晚自习的时候,她就开始坐立难安。
等第二节晚自习开始,她索性饿得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苏木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点着桌上的预习资料:“看书。”
林蕊差点儿跳起来。
不得了了,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过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牵小姑娘的手。
这种在教室里头公然耍流氓的行为,是要被广大人民群众唾弃的。
少女慌慌张张,抬脚踩苏木,干嘛呢?这么耍流氓。
苏木被她踩得龇牙咧嘴,委屈不已:“你不是静不下心来看书吗?我说给你念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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