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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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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荡的海浪汹涌着,几乎要将快艇掀翻。

  如果他们再不停下,那么等待他们的即将是真木仓实弹。

  震爆弹再一次响起,几乎要贴着海盗们的头皮炸开。

  巨大的爆。炸声与船前密集的子弹终于震醒了这群试图宰肥羊的海盗,快艇放缓了速度,旋即掉头消失在夜雾中。

  军舰上的警戒状态并没有解除,机木仓手仍旧各就各位,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直到半个小时后,军舰驶出这片海域,戒备状态才由一级降为二级。

  机木仓手从甲板上爬起来,往嘴里头丢了块口香糖,朝邹鹏坏笑:“咱们还不如让他们过来呢!”

  听说法国人就这么干过,明明已经意识到被海盗船追击,他们不仅没有发出警告,反而让军舰朝着太阳开。

  如此一来,军舰上的标识更加模糊,海盗当然也分辨不清,直接就贴到了军舰上。

  法国人直接派出了直升机跟快艇,连人带船扣了下来。

  邹鹏嗤笑:“扣下来有什么用呢?法国人又不能对他们判刑,索马里政府现在名存实亡,压根管不了。”

  现在法国人还头痛呢,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些海盗。

  既然没有经过审判,那么当场抓到的海盗也只能是犯罪嫌疑人,总不能直接一木仓崩了。

  那到底要怎么养着他们呢?又放哪儿养着?送回陆地上吧,运输成本不低,留在军舰上吧,海军自己的补给都紧张。

  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驱逐。
  桂芬婶婶澡洗到一半时,羊水破了,紧接着她肚子一阵接着一阵痛。

  舅妈想扶她从盆里头出来,眼睛扫到洗澡水,顿时惊呼:“见红了!”

  厨房昏黄的灯光下,白雾氤氲的洗澡水里头,丝丝缕缕的红线跟水草似的纠结缠绕,从水底往上头冒。

  外婆见多识广,赶紧招呼儿媳妇把人架起来。

  看这动静,是要生了。

  桂芬婶婶已经生过两个女儿,现在肚里头的孩子又小,真要发动起来,保不准就是十多分钟半个小时的事。

  大肚子已经疼狠了,根本没力气自己走。

  外婆招呼大外孙女儿收拾好竹床,准备用竹床当担架,把桂芬婶婶抬去镇上卫生院。

  人还没出堂屋,桂芬婶婶就疼得“哎哟”出声,死命拽着外婆的衣角:“嬢嬢,不能去,我不能去啊。”

  镇政府有规定,医院不准给没准生证的大肚子接生。她人进了医院,就由不得她做主了。

  外婆瞪眼:“这女人要生娃娃还能再塞回头啊。去医院,我就不信她们看着见死不救。”

  桂芬婶婶还想说什么,一阵剧痛袭来,她疼得脸纠成一团,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外婆心往下沉,赶紧伸手摸桂芬婶婶的肚子。好家伙,硬的跟铁板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疼的时间比歇下来的时候还长。

  来不及了,照这动静根本赶不上送卫生院就得生,只能去请村里头的收生婆婆。

  再怎么讲,生在家里也比掉在路上强。

  一直跟在后面跳脚的郑鹏主动请缨:“奶奶,我去。”

  晚上才下过好大的雨,大人们哪里敢让鹏鹏踩着泥地跑过大半个村子找人。

  舅妈直接套上胶鞋:“妈,我去找道真嫂嫂。”

  道真嬢嬢是郑家村的接生员。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泰半是在自家,由受过新式接生法培训的接生员帮忙接生。

  只是到了八十年代中后期,随着医疗卫生水平的改善以及计划生育政策的推行,大家基本上都去镇上卫生院生孩子了,收生婆婆也渐渐失去市场。

  眼下,还得找道真嬢嬢救急。

  舅妈匆匆跟公爹打了声招呼,就往院门外走。

  外公反应过来,赶紧将手电筒让给她,喊她路上小心点儿,有水坑。

  舅妈答应着,深一脚浅一脚朝道真嬢嬢家去。

  桂芬婶婶是偷偷怀孕的,根本没去做过产检。村里人也假装没看见她肚子大了,免得叫计生干部找上门。

  道真嬢嬢有段时间不干接生的活了。她今晚没在家,去隔壁村上喝喜酒了。因为晚饭时突然间下暴雨,她也没回家,直接留宿在亲戚家。

  舅妈上门扑了个空,急得要命也没法子,只得转头走人。

  等她再连奔带跑折回家,桂芬婶婶已经被安置在郑家的西厢房中,快要生了。

  原本外公外婆是要将桂芬婶婶抬回家去的。

  老辈儿说法,生孩子是血光之灾,大肚子都不轻易登别人家的门。

  现在他们虽然不讲究这些,但也总该让桂芬婶婶回自己家生去。

  奈何外婆家跟桂芬婶婶家连着的那条小路太过于狭窄。平常两个人走在里头都要前后脚,挑副担子都勉强。

  等到他们把人抬出门,才悲催地发现竹床根本没办法通过。

  这时候桂芬婶婶又疼厉害了,羊水带着血丝,一股股往下淌。

  外婆哪里还敢再耽搁,赶紧招呼着外公又把人给抬回自己家。

  听到舅妈说接生员不在村里,外婆傻眼了,这下子要怎么是好?桂芬婶婶要生了啊。

  隔着门板,一直在南屋里头挺动静的老太发了话:“生就让她生,你不也受过主席的教导,接生过娃娃么。”

  外婆都快要哭了:“哎哟,我的老太,我这多少年没接生过了。再说咱家也没接生的东西啊。”

  院子门被“哐当”撞响。

  道真嬢嬢的女儿抱着个防水布包冲进来:“三奶奶,我哥哥去喊我妈了。你们先把水烧起来,这是我妈的接生包。”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外婆身上。

  芬妮都快哭了,央求着看外婆:“三奶奶,你救救我妈吧。”

  外婆一咬牙:“先烧水。”

  郑鹏从厨房里头奔出来:“奶奶,水烧滚了,我冲开水瓶里头了,要不要再烧一锅?”

  林蕊目瞪口呆: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坑死外婆没商量啊。

  林鑫也开始用肥皂刷手,准备给外婆打下手。

  开水一盆盆地被送进西厢房。

  这间屋子上个月才刷过白石灰,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原本是特意准备好给林家姐妹过暑假的。

  芬妮过意不去,抓着林蕊的手保证:“我明晚一定带你去捉知了猴。”

  林蕊伸长了脖子在房门口探头探脑,这会儿都没忘记打听:“知了猴能卖多少钱啊?”

  房里头站着外婆跟林鑫,舅妈端着盆血水出来,闻声笑外甥女儿:“不是卖的,加油盐炒了吃,跟瘦肉一样,有嚼劲,喷香!”

  她手上端着的盆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林蕊看了眼红通通的血水,突然间脑袋晕乎乎的,腿脚发软,整个人都刺溜下去。

  林鑫一转头,看到妹妹脸色苍白,吓得赶紧招呼芬妮:“快,把蕊蕊架出去,她晕血。”

  林蕊没想到她妈小时候居然还有这毛病,手软脚软的被拖到楼梯口坐下。

  芬妮虽然力气大,但也就是个跟林蕊同龄的小姑娘。鹏鹏更不行,才八岁的男孩子,个子都比他二姐矮一个头呢。

  唯一能使出力气的是外公。

  奈何外公解放前是念过私塾的文化人,相当注意男女之大防。

  外孙女儿已经十五岁(乡下习惯算虚岁),放在解放前都要定亲了,他这个外公哪里还好再抱着外孙女儿上上下下。

  老太被他这迂腐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人在屋中重重地跺了下拐杖:“芬妮,把蕊蕊送我屋里来。”

  林蕊心中暗道,原来老太清楚她的病不过人啊。

  郑鹏还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半点儿不忌讳,直接跟芬妮姐一道,把他二姐给拖进老太房中。

  老太人坐在窗户旁,算是远远避着,只招呼两个孩子把人安置在藤椅上完事。

  林蕊脑袋晕乎乎,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头翻江倒海,一张嘴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她算是领教到了,她妈的身体真不是一般二般的羸弱。她都怀疑她妈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会不会直接晕过去啊。

  外公敲响了房门,伸手递进来一杯刚泡开的桂圆红枣茶。

  这也是当地女人生孩子用的灵丹妙药。一杯桂圆红枣茶下肚,累得死去活来的大肚子就有力气继续生下去了。

  林蕊抱着热乎乎的茶杯,脑袋靠在藤椅上,心有余悸地看向老太:“生孩子要淌这么多血啊。”

  妈呀,那么一大盆,桂芬婶婶身上到底有多少血,会不会都全淌光了。

  老太手上剪着鞋样子,闻声笑道:“现在好咯,要是搁在解放前,生孩子淌干血的,都有。”

  林蕊听了瑟瑟发抖,暗自庆幸亏得自己母胎单身。单身**好,单身保平安。

  她忍不住抱怨:“那还生什么孩子,这么危险又这么累。”

  老太笑呵呵:“你现在小没感觉,等大了就不一样了。女人啊,还是有自己的娃娃才心里头踏实。”

  林蕊喝了桂圆红枣茶,养了点儿精神,开始乐呵:“对,传统婚姻就是丧偶式婚姻,有丈夫跟没丈夫一个样儿。没了还清静,少伺候一个人。”

  老太嘴巴瘪瘪的,笑出满脸褶子:“可不是。我那时候最怕你老太爷来家,他不回来还安生。只要一回来啊,他就翻箱倒柜,把我的嫁妆全搜走了换大。烟。”

  林蕊撅起嘴巴:“所以说,女人结婚吃亏。”

  老太乐呵呵:“我们蕊蕊也是大姑娘了啊。再过两年,能找婆家了。”

  林蕊吓得赶紧摆手,她可不要,她得全须全尾留着她妈,将来好接着当正处干部呢。

  屋外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老太跟林蕊都眼前一亮,生了。

  林蕊想扶老太出去看,老太摆摆手:“莫要吓到了孩子。”

  院子门又响起一声“哐当”,穿着格子外套的中年妇女急急忙忙朝屋里走:“哎哟,路上全是烂泥巴。要致富先修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们这里。”

  她进了堂屋,听见婴儿哭声,赶紧去刷手,帮忙处理孩子的脐带。

  娃娃生下来,等着胞衣落干净就好。只要出血不多,那就是母子平安了。

  道真嬢嬢站在桂芬婶婶旁边,一手给她揉肚子帮助子宫收缩,一手竖起大拇指夸奖外婆:“我三婶婶就是我三婶婶,能培养出医专女儿跟大学生医生外孙女儿的,能是一般人?”

  外婆也笑得合不拢嘴,朝桂芬婶婶点下巴:“带雀儿的,你也可以歇歇了。”

  刚生下来的孩子皱巴巴,小小的一团缩在包被里头,脸上头发上全是白乎乎的猪板油一样的东西。

  摸着良心说,林蕊没看出哪儿可爱,只觉得像个小老头。

  “那是胎脂,能保护宝宝皮肤的。”林鑫看着妹妹掩饰不住的嫌弃,哭笑不得,“你生下来比这还丑。”

  林蕊斜着眼睛看她姐,“你可得了吧,我生下来的时候你才四岁,能记得住才怪。”

  林鑫挑高眉头:“呵,我不记得?你生下来跟个猴子一样,身上全是毳毛。我看了都替爸妈急,以后这姑娘养大了可怎么办哟。”

  “你才猴子呢,谁家猴子有我这么好看!”

  外婆端着加了红糖的炒米荷包蛋出灶房,听到姐妹俩拌嘴,立刻招呼他们进去自己盛炒米汤吃:“吃完赶紧睡吧,不早了。”

  林蕊抬头看堂屋的座钟,居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舅妈拿着空水瓶出产房,笑着招呼两个外甥女:“赶紧洗澡睡觉吧,试试幸子衫,我照着《幸子衫裁剪法》做的,保准一模一样。”

  林蕊正糊涂什么是幸子衫。

  看到床上摆着的短款针织衫,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看着有点儿像日本女学生装。

  “真好看,舅妈你的手艺是这个。”林蕊竖起大拇指。

  舅妈高兴不已,得意道。

  番外:我的干女儿

  两船越靠越近,甲板上始终没有出现人影。

  邹鹏与李伟豪都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头。

  两人对视一眼,那艘货船不在他们的护航范围内,也不曾申请护航。

  可强烈的不安却弥漫在两人心间,这艘船的情况的确不正常。

  “编指来电,美籍希腊船波塞冬号遭遇海盗劫持,请求我海军支援。”

  邹鹏刚走向指挥台,就听到了通讯兵汇报声。

  参谋长当机立断:“一级反海盗部署。”

  船舱中的陆战队员们全副武装,迅速奔跑到甲板上。

  从上船到现在,即将经历的第3次战斗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

  他们比平常任何时刻都鲜明地感受到了这是战场,世界并不太平的战场。

  李伟豪发出了一声咒骂:“美国人要觉得自己牛,干嘛不自己去?”

  被海盗劫持的商船是三个小时前发出的求救信号,明明中国军舰距离商船位置极近,但美方并没有请求中方支援。

  现在估计是觉得再拖下去,船员有生命危险,这才跟心不甘情不愿似的请求国际援助。

  邹鹏走上甲板,压低了声音:“他们也挺倒霉的。”

  索马里海盗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除了接连两次意图对中国军舰发动攻击以外,也没放过美国人。

  本来美籍希腊船遭遇海盗之后,美国军舰已经出发援救。

  但是在来的路上,他们遭遇了多起渔船阻拦以及海盗快艇骚扰事件。

  索马里海盗宣称正是外国渔船在他们的海域进行非法捕捞业并且倾倒垃圾,所以才让他们没办法生活下去。

  他们之所以奋起反抗,是迫于无奈。

  美国军舰原本预计7小时可以抵达被劫货船附近,但是因为小股海盗的频繁干扰,它的航速被迫降了下来。

  百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得选择向距离更近的中国护航舰队求救。

  “别想这么多。”邹鹏眼睛盯紧货船的方向,“打击海盗是我们共同的职责。”

  李伟豪上了直升机,飞到货船上空进行侦查。

  船舱之外,直升机没有发现海盗的踪迹,也许他们早就躲进了船舱。

  飞机对着货船里可能存在的海盗喊话,督促他们尽快离开货船。更多的军舰正在赶来,如果他们不立刻放弃了,等待他们的后果不堪设想。

  船舶没有回应,按照美国海军提供的消息,这艘货船上的船员发觉遭受海盗侵袭之后,立刻设置了路障,然后躲进了安全舱。

  可是如果海盗发现安全舱的位置话,情况仍旧很危险。

  飞机在货船上方盘旋侦察,设法获取更多的一手讯息。

  夜幕渐渐降临,十六名陆战队员乘坐快艇抵达货船上。

  他们分成两组,对船舱进行搜寻。上百个船舱,谁也不知道海盗究竟潜伏于何处。

  对陆战队员们来说,他们获得的唯一的好消息是已经与货船上的船员取得了联系。

  他们现在仍旧平安,但安全舱闷热难耐,他们感觉要吃不消了。

  陆战队员两人一组,细细搜寻每一个角落。

  前方传来讯息,安全舱已经被搜寻到。

  陆战队员朝安全舱靠拢,保护船员的安全是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

  经过狭长的过道时,邹鹏突然间直接压下了自己的同伴。

  尖锐的呼啸声伴随着炮弹从他们身体的上空擦过,落在后方的舱室门前,整个门都被炸开了。

  邹鹏趴在地上,只觉得肩膀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火箭炮炸开后散落的碎片擦到他身上。

  爆炸的强光照亮了凶手的脸,是个10来岁的孩子。他肩膀上扛着的火箭筒看着已经要将他身体压垮了。

  少年似乎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嘴里头发出奇怪的声响,呆愣在当场。

  旁边的陆战队员已经反应过来,直接卸掉了他的武装。

  肩扛式火箭筒,这对于海盗来说已经是绝对的重型武装。

  那孩子随你头大喊大叫着什么。

  邹鹏直接下令戒备搜寻,随时应战。

  “他在说什么?”

  邹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依然警惕:“他说他们都跑了,只有他一个。”

  “你跟他说什么?”

  “我说这不可能,火箭炮要比人重要。起码对于他们而言。”

  遍地娃娃兵的国家,一个孩子的生命怎么可能比得上一架火箭筒。

  单纯留下这一人一炮,不符合海盗的做事风格。

  交火的过程相当迅速,手持轻机木仓的海盗潜伏在舱门后面,开始射击。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应当在火箭筒发射的瞬间开始行动。

  然而不知道是让孩子过于紧张,出手早了,还是后面的人没有配合好,中间存在空隙。

  陆战队员唯一能抓住的,也就是这空隙。

  从爆。炸开始到交火结束,刚刚只用了10分钟。

  见势不妙的海盗意图逃跑,经过拐角处的时候,安全舱的门突然间打开了。

  原来是有船员听到外面交火的声音过于恐惧,加上舱内闷热难耐,所以产生了幻觉,以为海盗已经潜入进来,所以开门准备逃跑。

  脖子上挂着轻机木仓的海盗端起了木仓。

  扳机扣下之前,他身子往前冲,倒在了地上。

  他的脑袋少了一半,红的白的汩汩往外淌。

  邹鹏放下木仓口,跪倒在地上。

  他的腿上,湿漉漉一片。

  这次营救行动共逮捕海盗七人,当场击毙一人。

  美国人的军舰赶到了,刚好过来收尾。

  美军指挥官发出咆哮:“他们疯了。”

  简直一点也不计较后果。

  正常情况下,只要没有人质挟持在手,海盗在遭遇军舰的时候都会选择逃跑。

  没想到这一回,他们居然选择正面对上。

  邹鹏面无表情,用流利的英语作答:“大概是因为他们有火箭炮吧。”

  担架抬走了受伤的陆战海军。

  这一趟营救行动,邹鹏并不满意。

  明明他们已经抵达商船,明明安全舱里头的船员们都知道,但是还是有人选择自行逃跑。

  因为他们觉得中国海军并不值得被信任。

  索马里海盗为什么在他们全副武装上船之后仍旧选择负隅顽抗?

  大约是觉得中国海军不值一提吧。

  整个营救行动也是破绽百出,一旦情况有变化就难以应对。

  在远洋护航上,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旁边的陆战队员倒是心情不错,还有心思追问队长:“老大,你可真牛逼,居然连索马里话都会说。”

  邹鹏面无表情:“刚才他说的是阿拉伯语。”

  索马里通用语言有英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跟索马里语。

  当然,他都会说。

  随舰的军医检查了邹鹏的情况,认为他需要尽快手术。

  尽管邹鹏觉得没必要如此夸张,但他还是被立即转运到了南海国际救援中心医院中进行进一步的诊治。

  邹鹏抗议无效,只得乖乖听命。

  等到他被推进手术间前,医生过来找他签字。

  看了眼名字,医生才不确定都喊出声:“邹鹏?”

  她脱下口罩,邹鹏笑了:“是你呀,鑫鑫姐。”

  林鑫直摇头:“我最不希望看到你的地方就是这儿。”

  南海国际救援中心的医生有一半以上属于定期援助性质。

  林鑫在这里援助一年,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居然还得上台给邹鹏开刀。

  手术间的门被推开了,另一位穿着绿色洗手衣的医生走进来。

  林鑫赶紧跟她打招呼:“于主任,今儿麻醉必须得好好打啊,我弟弟。”

  那于主任打趣道:“呦,这么帅的弟弟,你们家卢总知道吗?赶紧贿赂我,否则我立刻去打小报告。”

  手术室里头立刻响起笑声。

  林鑫一边做术前准备工作,一边笑:“巧了,也是卢定安的弟弟。”

  算起来邹家与卢家父母的关系亲近的很。

  据说当初要不是两边都只生儿子,说不定就结娃娃亲了。

  手术室里头的笑声更大,麻醉医生笑着直摇头:“你以前挺正经的,怎么我觉得你结婚以后越来越不正经了?”

  后面林鑫说了什么,邹鹏已经都不记得了。

  一管牛奶一样的液体流入他的体内,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病房当中。

  腿是麻的,动弹不得。

  林鑫过来看了他一回,告诉他手术一切顺利。

  她有心多陪陪这个可怜的孩子,然而她没空。

  人少事多,整个南海海域上的救助工作都由这家只有7层楼的医院负责。

  林鑫只跟他草草说了几句话,就又上手术台去了。

  在这里,基本上所有的外科手术她都做过。

  为了给独身一人的海军排遣孤单,她相当大方的贡献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让他无聊的时候自己看电影。

  当初为了排遣无聊,她过来之前准备了好多碟片,可惜的是基本上没有派上用场。

  交班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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