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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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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龙猫伸嘴要去拱母亲的胸前,他爸一脸黑黑的,伸了一只手,使劲捏了那龙猫的嘴。
  所以那张照片上,母亲笑了,他爸黑着脸,龙猫在扑腾。
  一岁多的时候,他爸就给他买了这只和照片上长得极为相似的龙猫,让他养活它,给他找些能做的事忙。
  他养了那只龙猫六年,知道它怀孕后,他就把龙猫抱进了房间,日夜守着它。
  龙猫生最后一只小龙猫的时候,那只小龙猫是先出的脚,头卡住了,生了好几个小时都没生得下来,龙猫一直在悲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求他帮它救命那只小龙猫。
  所以,他咬着牙用刀帮它剖开了道小口子,小龙猫终于被它用力的挣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已经闭气了,它顾不得还在流血身子,使劲去叨那只小龙猫,小龙猫睁眼的时候,徐卫国看到它流泪了。
  那一刻,他想起了妈妈,是否当年,她也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安全,这样努力的把他从战火之中生了下来,藏进了废弃的车底下。
  他去给龙猫找针张缝伤口,走的时候,龙猫虽然很虚弱,但是却是活生生的。等他找钱婶问好了缝伤要什么线,然后又去找警卫员买来之后,他以为,他能救那它了。
  他兴冲冲地上了楼后,打开房间的门时,只看到它的尸体。它的身上有很多细小的血孔。是被什么尖细的东西扎出来的。它的窝里也全是血。
  它趴在地上,头朝向床底的方向,用力地伸出一只爪子,想要把它不远处的一只小龙猫推到床底下。但是它好像并没有力气了,地板上只留下几个血色爪印。
  那只最后被生下来的小龙猫,也被人一脚踩死了,肠子肚子全都挤了出来。然后,徐齐家拉着苏一白笑笑地从衣柜里钻了出来,对听到他嘶吼声音赶来的余莲说,“妈妈,是大哥的龙猫抓苏一白,我们就躲进了大哥的衣柜,躲的时候不小心,就踩死了一只小龙猫。”
  余莲说养的宠物吓到客人不好,强行要把剩下的小龙猫们带走。徐卫国拉扯了一会儿,余莲让钱婶架住他,提着小龙猫们走了。过了两天,她就来告诉他,龙猫不肯吃东西,全饿死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暗示他,如果他能跟那些龙猫一样死去就好了。
  他守着龙猫的尸体坐了一天一夜,开始觉得这个家不是他的家。
  从狮子头开始,到蛇到蜈蚣到杀人蝎,再到他的衣服,他的饭菜,他的汤药,他养的宠物,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攻击着他。
  建国之初,百业待举,爸爸军务繁忙,一个月没几天在家,在家的时候,也总是一个人呆在书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是远远的,不再靠近他。或许,爸爸不再喜欢他了,徐卫国就开始住在树上。也不再对爸爸说那些无用的事。
  她希望他死,可他不会死,他的命是妈妈拼死保住的,他再难也得活着。
  离开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十二年了,他哪里都去得,唯独不想去那座有他们在的城市。
  上一次,苏一白见他,就提起徐齐家,提起藏猫猫,指着猪血旺子说血的颜色。
  这一次,他说得更详细了。
  他几乎是在告诉徐卫国,那只龙猫是被竹签一下一下戳死的,但是我们都是不小心的。
  “卫国哥,你怎么不说话?”徐卫国越是沉默,苏一白就越笑得欢实。
  徐卫国抬眸,唇边慢慢地牵起一丝冷笑,“我怕跟你说话,你一心二用,会不小心把竹筷子插进你喉咙取不出来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不小心的孩子
  “毕竟,你从小就是不心的孩子,不小心被筷子插倒没什么,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崩了自己,可能就再也不能不小心了。”
  徐卫国正视着苏一白,一字一字咬得十分清楚,让他听得明明白白,理解得透透彻彻的。
  苏一白鲠了一下,牵唇笑道:“卫国哥,你真会开玩笑。”
  徐卫国嗯了一声,认真道:“我从不逗人笑,最近我的枪就擦枪走火了两次,你也得小心。”
  林小满终于睡了个好觉,伸了个懒腰,慢慢地撑着床坐了起来,手又有点酸痛,她用力地甩了甩,啐道:“又拿我的手撸,臭徐卫国。”
  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饭堂那边,人还在络绎不绝地往里走。
  嗯,还能赶上饭点。
  她迅速的掬了捧水抹了抹脸,又扯过帕子擦了擦,扒拉了两下头发,就拉开门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饭堂里有些安静,满满一饭堂人,将近两百名工作人员,竟然都埋头扒着饭,相互之间竟半点没有交谈。
  林小满略略的看了一下,就顺着他们眼风的方向,看到了苏一白。
  苏一白对面,坐着徐卫国。
  苏一白是徐齐家的跟班,上次他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来刺激徐卫国,这次肯定又是听说徐卫国住进来了,才特意跑来食堂吃饭的。
  这个坏胚种子!林小满三步并作两步,握紧了双手,战意彪炳,如同一只被激怒的老虎似的走了过去。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她迅速的想了很多事,站定的时候,脸上的怒意就收了不少,勉强扯出了一点笑容,打了个招呼。
  “苏白白,呀,真是巧哦,又看到你了。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
  苏一白笑笑,回道:“是好久不见。”
  徐卫国看到林小满来,就不再说话,低头用筷子扒着饭盒里的饭菜,也不往嘴里送,就是板着脸扒弄着,似乎是心情坏透了,吃不下,在做一些无意识的动作。
  林小满越是心疼徐卫国,对苏一白的恨就越烈。
  林小满往苏一白头顶上看了看,那里明明是一片空气,她却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还伸了两手像拍打蚊子一样连续拍了好几下,“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越长越漂亮,这脸跟鸡蛋似的,越长越招苍蝇了。”
  苏一白噎了一下。
  她说他漂亮,还提到鸡蛋,还说招苍蝇。
  什么鸡蛋才招苍蝇,是臭鸡蛋吧?
  苏一白脸色沉了沉,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就发现对面的徐卫国正冷冷地瞪着他,原本放在饭桌子上扒饭的两只手,有一只手已经不在桌子上了,苏一白往下一看,发现徐卫国那只手,已经在慢慢往腰间摸。
  他突然就想到徐卫国说的最近已经擦枪走火过两次了。他就立马闭上了嘴。
  林小满还只当自己的王霸之气震住了苏一白,就高高兴兴的坐到了他身边,把徐卫国面前放着的饭盒扯了过去,打开饭盒盖子,准备开饭。
  林小满把饭往旁边扒了扒,看到今天的菜色时,立马就停下了筷子,偏头认真地看着苏一白吃。
  苏一白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又不敢与徐卫国正面对抗,心里又不甘就这样走了,而且这样走了,就像是夹着尾巴逃跑的狗一样,太丢脸。
  他打算若无其事的把饭吃完,到那个时候,就能极有风度,笑眯眯的道别,顺便再告诉徐卫国一个重磅新闻:余莲来了!
  等到他发现旁边的林小满一直没动筷子,在默默地看着他吃饭,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时,他又隐隐有点觉得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沾了什么?”
  林小满为难地看了看苏一白,用筷子戳戳了饭菜,又把徐卫国和林小花的饭盒一一扯到面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那菜,这才松了口气,连连道:“还好还好。你们的没有。”
  林小花好奇地问林小满:“姐,没有什么?”
  林小满拿眼风扫了苏一白一下,就干咳了两声,“没啥没啥,一会等这个苏白白哥哥走了之后,姐姐再跟你说。”
  苏一白吞下嘴里那口饭菜之后,脸上就又挤出了那种标准式的精确的笑意。
  “嫂子,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啊,别藏着掖着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卫国哥行事向来直接白活,从不会你那样专等人走了才肯说事儿。”
  林小满就叹了口气,认同地道:“是啊,我男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直言不讳,铁骨铮铮,不惧一切,无畏无敌的。我一坐下来就想说的,可不是怕你接受不了么,就一直寻思着为难着不太好说呀。
  毕竟你叫他一声卫国哥,我就这样眼看着你吃/屎,是有点过意不去了。”
  林小满把吃/屎两个字的音咬得很重,让苏一白听得清清楚楚。
  苏一白的脸当场就绿了,忍不住侧目尖声道:“吃,吃什么?”
  “吃屎!sh I shi那个屎!不是让你去死s i si那个死!苏白白,我们离这么近,我都快对着你耳朵说话了,你怎么好像听不到啊?你这年纪轻轻的,耳朵就背了?”
  苏一白双肩抖动了两下,面色难看地盯着林小满,一字一字道:“嫂子,你说话太难听了。”
  林小满一脸不解,瞪大了眼,惊讶地说:“可是,是你让我直接说的啊。我来的时候,看见你头顶苍蝇盘旋,我不是还给你好心帮你打了几下,才坐下来的嘛?你以为我在打空气啊!
  我在打苍蝇,那些趁你低头往你饭里下不知道是蛋还是屎的苍蝇子!”
  “胡说!饭堂卫生是考察的重中之重,我们这招待所的卫生环境可是全市标兵前列,怎么可能有苍蝇?嫂子,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信口雌黄是要付出代价的!”苏一白疾言厉色地道。
  林小满叹了口气,一副就知道你不会接受的表情,“所以我之前才不说的啊,因为一来你不信,二来你实在吃得太享受,已经吃下去不少了,我就不忍告诉你。


第三百五十八章 尊重你的爱好
  林小满为难地又开口继续说。
  “真的,我一点都不想提起这事的,可想起从宁省长家借的医书上说蝇蛋在人胃中极适宜孵化,一只雌蝇一生可产卵5…6次,每次产卵数约100…150粒,最多可达300粒左右,书上还说一只苍蝇最多就活一个月,这一个月就是它的一生。
  它产六次蛋,一蛋300个种,就是1800个,平反下来,一天就有60个,刚刚你头上的苍蝇一堆一堆的在下蛋,公的下屎,母的下蛋,你只顾低头吃,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吃进去多少。但是初步估计,到明天这个时候,你那胃里能生满满是苍蝇是少不了的。
  你要不信,你就把你剩下的饭菜扒拉一下,看里面有没有那种黑色的,圆圆的小颗颗?”
  苏一白肯定不会相信林小满,真的就拿筷子扒着菜找了找,结果十分出人意料,他的饭里和菜叶子里,还真找到了几粒黑色的,小小的,像是……苍蝇屎蛋一样的东西。
  林小满立马捂了嘴,干呕了一声,然后又强自压抑着恶心劝苏一白:“快去找人抠喉吧,我刚刚纯粹是瞎猜的,我以为我来得挺及时,那些苍蝇子没来及下太多东西。可看这情况,你应该吃进去不少了。
  我一想到蝇屎蝇蛋装了你一胃,蛋变蝇,蝇又拉屎又拉蛋………屎灌满挤到喉咙口……又从嘴里喷出来…我………啊……忍不住了……不好意思……卫国…卫国…我想吐!
  快……呕………快带我走!”
  林小满无法再继续往下说了,嘴里已经开始哎酸了,徐卫国眼疾手快地掏出手帕,替她捂住了嘴,苏一白亲眼看到手帕上呕出来了东西。
  林小满呕了几下,脸色就变得很苍白,掩了唇低声问徐卫国:“你明明看到他头顶上一堆苍蝇,在那边下屎下蛋的,他还吃得那么欢实,你怎么不提醒他一下?”
  徐卫国淡淡地道:“他要吃我管不着啊,谁知道他不是天生就爱吃,他叫我一声哥,我总得尊重他的喜好吧。
  你也是,这嘴就管不住。就算他爱吃,现在被你说出来了,也会尴尬的呀。”
  林小满想了想,觉得徐卫国说得很对,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苏一白说:“那个,对不起啊,我……我不该跟你说真话的。我……我实在是受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脸和嘴,我就想到你刚刚吃了…呕……”
  林小满说话的时候,虽然刻意避了避,可那嘴里的酸气还是漏了一些出来。
  苏一白胃里也忍不住一阵翻腾,哇哇地呕了起来。
  徐卫国连忙起身,转过桌子,扶住林小满就走。
  林小花赶紧抱起桌上的饿盒,临走的时候,一脸后怕地说:“还好我和姐夫的饭盒里没掉进来苍蝇屎…以后我再也不敢来这吃饭了。”
  林小满一路呕一路流眼泪,直到进了301房间之后,还条件反射地呕了几口。
  林小花拿着饭盒去洗去了,说洗完了就回房间。
  徐卫国关上了房门,靠在门后,沉声道:“都进屋了,别呕了,你这样强行催呕,自己不难受?”
  林小满嗯嗯地点着头,回答他:“难受啊,好难受哦。嘴里味道好难闻,我要刷牙,我要洗脸,我还要换衣服。”
  徐卫国就让坐床边上等,帮她打了水来,又把牙刷和牙膏找了出来,递到她的手上。
  等她进去刷牙的时候,他又帮他把换洗衣服找出来了,林小满刷完牙出来,就发现床上摆着她的衣服裤子,内外俱全。
  林小满让徐卫国闭上眼,不许偷看,就脱了衣服快速的换起来了。
  等到提上裤子抬头一看,就发现徐卫国两手抱在脑后,靠在床头上,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看得目不转睛的。
  “你看什么?”
  “消肿了。”
  “消了也不许想,我们一会儿就收拾收拾回九里屯吧,我们试也试好了,还是回家去吧。”
  徐卫国想到余莲,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有他看着,他的小野猫也不傻,他又告诉了小野猫余莲的为人,如果余莲再为老不尊,对小野猫下手,不单他不会坐视,林小满也一定不会让余莲讨得了好果子吃去。
  找个不安分会闹腾的媳妇儿,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不会因为太乖巧,而被毒妇害到。
  他开出去那辆车,与考察组接头之后,就停在了边界一座小城里,他护送着人一路向北,也不知道哪天会归,车子就由当地一名同志开回了锦官城,停在了市警备区的大院里。
  徐卫国去取车的时候,遇上了宁墨。
  “宁墨,你为什么要通知小满回来阻止我?”
  “纸包不住火,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当这件事发生后,她才知道,她的心里会难受会自责。”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宁墨,她是我的人!”
  “我知道,我从来没忘记过这一点。”
  “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你最后离她远一点。”
  “如果能,我会离远点的。”
  “有什么不能的?你回京城去!”
  “不在一个地方,并不代表远了。人最远的距离,是在心里。你后妈来了,你要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
  “如果能跟林小满无关,我不会专在这等你,我要你一句话。”
  “说。”
  “你的恩怨,不要伤害到林小满,半根汗毛都不可以。不然,我会付出我能付出的任何代价,用尽一切办法,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你敢!”
  “我敢,我也能。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伤她分毫。她喜欢的是你,她只当我是朋友,所以我明白自己的定位,从不敢露出半点心思,惹她嫌。
  可是徐卫国,爱是一种不可控制的东西,心动得毫无痕迹,冲动的时候也不会被理智压制,也永远不会有终极的定义和答案。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希望你知道惜福!”
  “你什么时候动心的?”
  “或许你不相信,你不相信这世上有命运这种东西。或许我生来,活到现在,就只是为了她。她本应该是我的宿命,不过我算错了时机,走慢了些,被你抢了先。”


第三百五十九章 阅读自己的因果
  “你念书太多读呆了?世上没有所谓的命运,我动了心,动了情,我就要她,要一辈子!不管是命运也好,是什么也罢,没人再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夺得走!”
  “总有一天,你会信的。徐卫国,但我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命运,只是在阅读自己的因果。你太刚烈了,不懂得回头,你连自己妈妈的墓都能炸,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不管你怎么做,保住她,别让她受任何的伤害。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做她一辈子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只是朋友。”
  “好!一言为定!”
  宁墨伸出手,与徐卫国击掌为誓。
  等到徐卫国开着车出了大门,在门口验查身份准备出去时,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宁墨依旧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有一抹陷忍的无奈和伤感。
  徐卫国眉心微微一皱。
  命运?
  有什么命运?
  如果他信命运,他早就被余莲弄死了。
  他不信,才活到了现在,才遇到了林小满,才有了一个家。
  谁争林小满,他弄死谁!
  市警备区离着招待所并不远,穿过几条巷子就到了,徐卫国到的时候,林小满已经收拾好,带了林小花站在招待所门口等了。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圈圈,嘴一直在动,念念有词的,徐卫国就知道她等着急了,应该是在骂他了。
  把车停下来,他拉开了车门,下车把装了凡士林的重包袱先提上了车,又下来扶了林小满一把。
  林小满看了林小花一眼,挣开了,没好气地说:“你去炼铁造车去了啊?还是跑到火星去取车了?怎么这么慢?”
  她自顾自的爬到后座上去坐着,徐卫国又把她揪了下来,拖到了副驾上坐着,拴了安全带,把她锁在座位上了。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正要炸毛,徐卫国就转头对后面的林小花说:“你姐晕车,坐前面舒服,你一个人坐后头不怕吧?”
  林小花摇头,“我不晕车,坐后面一个人还很宽敞,我一上车就想睡觉,我眯会儿。”
  这娃是个机灵的,拿手捂了眼就闭眼装睡觉。
  林小满哼了声,也不挣了,拿眼看着徐卫国,“开车啊!一会回去好晚了。”
  徐卫国开得很平稳,林小满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开这么慢?”
  “怕颠着又吐。”
  “那我说了老半天屎啊蛋啊的,把苏一白都说绿脸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你知道苏一白饭盒里的东西不像是苍蝇屎?”
  徐卫国挑眉笑了起来,“那就是潺菜籽,饭堂的人怕浪费,老叶老梗都是直接洗洗就下锅炒了的,潺菜籽爆出来就钻进菜里了,汤汤水水的一埋,谁也看不出来。那潺菜果烂了就是紫绿紫绿的颜色,衬着黑籽,是有点像是一滩苍蝇屎里的蛋。”
  “原来你认识啊,哈哈,还好你没拆穿我,不然我这戏不好唱。”
  徐卫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告诉过你,你做什么么,我都会站你背后给你当后盾的。何况,你恶心他,是为了我。
  快到卖棒棒鸡的店了,你今天晚上还吃不吃?吃的话我去砸他们家门把老板叫起来!”
  “你恶霸啊,还砸门叫人。之前供销社的小哥就说你打他,我还不信。你能不能对人客气点?去打听我的下落,直接砸人家门进去,还把人扔摔着了脸;你爬胖嫂家来偷看我,还把人旺财的牙给拔了;买个月经带直接拿袋把人柜台拆了,装了就走;现在要吃棒棒鸡,又要去砸门叫人……你合适点行不行?”
  “那你吃不吃?”
  “……吃。”
  “人家关门了,不砸门不卖东西了。”
  “那……还是去砸门吧。”
  “好!”
  徐卫国真的停下了车,跑去轰轰地用手拍人家的门,老板无奈地开了门,直接递了一大袋东西出来。
  “按你的要求,现做的,现撕的,新鲜又好吃,微微麻,微微辣,少盐加了糖。鸡头鸡颈杆鸡屁股都剁来甩了,有四只鸡腿,四个翅膀儿,五只鸡脚脚。”
  徐卫国提了东西就走,林小满扒着车窗户喊:“你还没给人家老板钱!你这瓜娃子,把钱给别个。”
  老板听到女人的声音,立马探出头来,饶有兴趣的往这边看,徐卫国后退两步,直接把老板的头按进了门里,帮他把门拉上了。
  门里传来闷笑声。
  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胡豆,看清楚没得?那个喊连长瓜娃子的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哇?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碗豆,没看清楚,豆着连长把我脑壳都按回来了,差点把我的脑壳给我按到颈杆头,扯都扯不出来了。你有脾气你出去看嘛,我不敢出切了。”
  被叫做胡豆的男人咬了咬牙,一边拉门一边说:“那你把磨滚儿石头推出来嘛。”
  “推磨滚儿干啥子?不磨豆子推豆花儿…”
  “万一连长下手太黑,把我脑壳一哈按进肚皮头了,你拿条绳子拴到磨子上头,然后转一转,就把我脑壳扯出来了嘛。”
  林小满听到他们俩在那边逗宝,笑得前仰后合的,等到徐卫国提了东西上车,她就问他:“那俩个宝器是哪个?”
  “俩个养驴的。”
  “养驴?”
  “嗯,脑袋每天都在挨驴踢的家伙。”
  “哈哈哈哈,徐卫国,你会跟我说笑话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就跟那孩子突然长大了,突然有天说要我不吃奶了,要断奶了一样,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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