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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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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娇娇又精神错乱地摇头,她只知道怕,知道求人,记得徐卫国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怕什么。
  徐卫国感觉自己在浪费时间,起身就要走。
  余娇娇又泪眼涟涟地说了两个字:“药厂。”
  药厂,药人……
  怪老头叫宗缜,年青的时候,被人卸了一掉胳膊,从肩膀的位置齐斩斩的切掉的,那时候的宗缜,可是省城第一刀。
  他本不是医生,是玩刀的刀客。宗家刀的传人。他玩的是双刀,尤其是左手刀使得出神入化,摞倒三五个人不在话下。自从被下了一条胳膊之后,就成了独臂。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改去研究心理学和神经学,又不修边幅四处窜,提着酒瓶子沿府南河转悠,被人当二流子逮过两回,实际上没干什么流氓的事。
  你说你研究心理学和精神学科就研究嘛,非得还去信什么转生,刚考了个医大毕业证,又给人逮去吃了一个多月的牢饭。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上面的领导的,出来后就又当了医生,给人脑袋专开瓢的医生,倒是治好了一些有些能量的人,名声又渐渐传开了,有了正经营生,开始注重仪表,改头换面,又成为了省城宗一刀,专治脑子有病各种不服的精神病。
  徐卫国出门之后,宗缜也跟了上来,撒了支烟给徐卫国,说找他聊一会儿。徐卫国知道他有话要说,就跟他去了休息室。
  宗缜又划燃了火柴要给徐卫国点火,徐卫国摆摆手道:“戒了!准备要孩子呢,烟酒都戒了。”
  宗缜往徐卫国腿间看了一眼,摇头摆脑地道:“你这样子,典型的盈亏不和,你泻再多,都没啥用。不是越多就越能有孩子的。想要孩子,就得照老祖宗的方子,养精蓄锐,渐步渐进。”
  “你叫我来,就是给我讲这方面知识的?”
  宗缜又猛吸了两口烟,突然凑近徐卫国闻了闻。
  徐卫国一把将他推开,宗缜目露惊奇,怔了怔跌坐在行军床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道:“徐卫国,你身上的血腥气太浓了。”
  徐卫国觉得宗缜有些神叨叨的,“我是个兵,从二十岁开始就手染血,十年时间,身上有些血腥气很正常。你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我说的血腥气和你说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儿。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你这精气神好像并非天生就,而是后期靠什么法子催出来的。
  你这是在点灯熬油,点的是你的命灯,熬的是你的骨。郁积三十年的精气全归于一团,原本是无根之水,无用之精,可是你锻炼太狠了,打破了常规,形成了另一个循环,所以才又有用了。
  一滴精三滴血,你过于频繁了,所以血腥气浓重。原来的你就跟一江水被堤拦了,无法冲出,可你一打开缺口,就如洪水冲泄一样,冲得过于猛烈了。
  你要想多活些年岁,就悠着点。再说了,你想要孩子,也必须重质不重量,不要像吃饭那样,爱吃几顿吃几顿,偶尔还打小零嘴。”
  “你是说我会活不长?”
  “你从生死线上冲过来的,长不长也得靠你自己。你那个后妈,是个能的,到现在都审不出什么有用东西来。估计到最后,实在不行,就得用军法处置,不走常规程序,秘密处决了。
  余娇娇现在的状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被多方确诊为精神创伤,永久性的,她就算能说出什么,也当不得证词,上不了台面的。你还是另寻他路,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徐卫国从宗缜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落忍。
  “你对余娇娇有种过了线的关心,这很危险,宗医生。”
  宗缜也不隐瞒,开门见山地说了他的想法。
  “她已经是弃子了,大好的年华,像一朵没来得及开的花,就这样生生被人从枝头上摘下来,用脚踩碎了。她之前就有精神类的疾病,是靠药来养着的。这一次,不过是旧病新病一齐压垮了她。
  我的膀子,就是余市长的大哥下的,余市长这个大哥,也是个耍刀的,我是第一刀,他是第二刀,一直不服狠,找我单练。
  他是余市长老爸在外头搞出来的种,丢了俩钱就把他们娘俩打发了。这个人叫枊二刀,绰号二刀肉。我无意见看到了余家人干不要脸的事儿,枊二刀的媳妇儿又正好要生孩子,手里没钱,在医院躺着。余市长和枊二刀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他下了我膀子,就给他一笔钱。枊二刀就干了。但是枊二刀媳妇儿大出血,没保住,生下个女儿。枊二刀暗中替余市长铲盘子,明道上解决不了的事儿,枊二刀就去铲。
  我膀子下了,废了,枊二刀就成了霸头儿。后来枊二刀把人逼反了,也可能是惹了余市长不痛快,就被人沉进了江里喂吧王八。
  余娇娇,可能是枊二刀的女儿,年龄是对得上的。枊二刀下了我一条膀子,我就捡他一个女儿来给我养老送终。”
  “你是还讲着江湖道义那一套吧?我从你的话里,听出了对枊二刀的惺惺相惜。”
  “随你怎么说,反正余娇娇我保了。还有……三十年前,余市长从京城用麻袋装回来一个女人,把她关在了余家老宅子之中。
  我就是把这个女人放了,才惹了祸。
  这个女人她姓宋,是余市长去参加妹夫婚礼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逮回来的。”


第四百零七章 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婚礼,京城,姓宋的女人!
  宗缜犹犹豫豫抛出来的这一段陈年往事,如一颗惊雷一样,把徐卫国炸蒙了。
  他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宗缜的脸也模糊了一瞬。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镇定下来,嘶声问:“那她长得什么样?”
  “瓜子脸,枊叶眉,中等个子,皮肤白皙,举止沉静,手上有枪茧,左手食指和中指指腹上也有厚厚的茧。
  哦,她的手腕上缠了一段红头绳,有些年头了,浸了血,斑斑点点的,后来被余市长弄断了,她就哭了。
  余市长想对她下药,被我看见了,我就把趁黑摸进去,把他蒙着麻袋打了一顿,然后把那女的放走了。
  她好像受过重伤,没愈合好,脚又被余家人割破了,应该是防止她逃跑,脚脖子上有好几个刀口,不是一回割的。有一刀,伤及了筋,所以她走不远,就在江城的大业村落了脚。
  她是个文化人,在附近一所小学教过书,后头被抓进牛棚……再后来……我就被余市长寻到,枊二刀下了我膀子,跟我说,他要拿一条膀子交差,让我躲几年。
  我就进了深山老子子扎了几年。再出来的时候,去大业村找她,没找到。不知道去了哪儿。”
  徐卫国突然想起在招待所的时候,林小满说过话。
  “知识就是力量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听说的,听说的啊,大业村那时候牛棚里也关过不少知识份子,所有人都得去看批斗大会,那些人都会被戴上尖尖帽,然后拖上台子吊打。他们一挨打,有时候就会一边惨叫一边喊口号,好像喊得越大声,身上的就越不痛似的。
  这句话,这句话我就是听其中一个被批斗的中年妇女说的。”
  “哦?那这个中年妇女长什么模样,胖还是瘦,高还是矮,长脸还是圆脸,双眼皮还是单眼皮,姓什么叫什么?林小满,不许想,立刻回答!”
  “她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长得很文静,瓜子脸,枊叶眉,和其他被打的人不同,她痛得满地打滚的时候,她的目光之中却没有一线一毫的怯懦,不被批斗的日子里,她总是她端庄地坐在杂草堆里,一直望着北方。”
  “那她叫什么名字?”
  “我听到有人叫她陶子,也不知道这是她的名,还是她的姓。”
  妈妈!
  徐卫国疯了似的打开门冲了出去,飞车回到了九里屯,把正泡桶里,脸上盖了块棉线帕子,正优哉游哉戏水洗白白的林小满抱了出来。
  林小满吓得哇哇大叫,“徐卫国,你怎么又来了!放开……咦,你怎么浑身在发颤,你是不是受伤了?又谁打你黑枪了?徐卫国,你别光看着我,说话啊,我让你说话!”
  徐卫国唇瓣一直在抖,肩膀和身体全身都在抖,林小满担心得不得了,又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受伤,我只是控制不住了。”
  “你……是不是真想要?那……那我依着你。你别像个傻子一样傻站着,把我放下来一点点啊。”
  “不,不是要这个。我不疯了。不拐着你老来了。小满,我有件重要的事要问你,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
  “我的人都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啊,这么纠结做什么?”
  徐卫国用力地捏着她,她的腰都被捏疼了,林小满见他神情不对极了,只能强忍着。
  徐卫国强自镇定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小满,你之前说过,大业村的牛棚里,关过一个叫陶子的女人,对不对?”
  “对,不知道是姓陶还是名字里带个陶字,那天我听公公说对不起陶子的时候,我就有种荒唐的想法,想着……唉,后来被你折腾得实在太狠,就没提。”
  “嗯,小满,我刚刚得到消息,说余怀德三十年前去参加余莲的婚礼时,从京城用麻袋装了一个女人回来,姓宋!她被人救了之后,就在大业村落了脚!
  你又说有个枊叶眉,瓜子脸的女人一直发呆,望着北方,她又叫陶子。小满,你说……会不会,妈妈没死?”
  林小满也怔住了。
  这样说来,那个叫陶子的女人,还真有可能是徐卫国的妈妈,她的婆婆!
  可是……她后来不见了啊。
  这相当于是徐卫国重新获得的希望,又再次要绝望。
  林小满头都想到要爆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卫国……”
  听出林小满声音中的悲怆和心疼,徐卫国猛地重重闭上了双眼,默了默,又重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林小满道:“说吧,宗医生也已经说过了,他再找妈妈的时候,妈妈已经不见了。我想再次确认一下她的身份,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我既希望她是婆婆,又怕她是婆婆,怕我们确认了她在战争年代未死,却又亡于浩劫之时。
  她那时候被关在大业村的牛棚里,听说是附近哪个小学的老师,我就上了一年学,不太记得她是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了。那时候我应该是九岁左右。
  她被打了之后,直接拖回了牛棚,牛棚四面漏风,寒冬腊月的,打霜落雪,也没人给她送吃的,她差一点点就被饿死在棚里。我捡狗shi经过的时候,偷偷塞了一壶水给她。
  我见她总是看着北方不说话,我就问她看什么?她跟我说,她在想一个不能再去找的负心男人。
  她也爱给我讲故事,叫我以后不要喜欢爱扎皮带的男人,因为那皮带捆得再牢实,有天也会断掉,换新的皮带,捆新的人。
  卫国……如果她姓宋,又叫陶子,就和宗医生说的信息是完全吻合的。而且……皮带……公公用皮带捆着婆婆把婆婆拐回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啊,卫国……后来她不见了,我再给她送水送冷稀饭的时候,她不见了……”
  林小满越用力回忆,就越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真的就是婆婆,是徐卫国的妈妈宋陶无疑了。
  徐卫国紧紧地抱着林小满,眼里也起了一层湿湿的雾。
  “小满,她能从鬼门关出来一次,就一定会出来第二次!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爸,他和我妈感情太深了,他又比我还闷,如果他知道我妈活着,却在他结婚当天被人用麻袋带走了。
  他……可能会死的。”


第四百零八章 崩溃
  是啊,从一开始就看上,摒弃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捆也要把她捆住的情感,在经历了战火和岁月的洗礼后,三十年都未曾忘却。
  这样的徐天来,确实无法承受这种骤然得到希望,却又要绝望的打击。
  “卫国,我们进城吧,无论如何,要从余怀德和余莲的嘴里掏出有用的信息。”
  徐卫国想了想,又摇头道:“今天已近黄昏了,贸然去找我爸,他会起疑心的。还是明天一大早去吧。”
  这一夜,徐卫国拥着林小满,跟她说:“小满,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乱来了。细水长流才能和你牵手白头。”
  “呵呵,早就跟你说了,你非不听,非要天天不停歇的打桩,我有时候感觉我都被打成蜂巢似的了。”
  林小满拱了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徐卫国瞧着她一脸安详,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看着看着也脸贴脸的睡过去了。
  林小满想着要早点醒,结果醒来的时候的确比往常要早些,可也已经是八点了。徐卫国把衣服毛巾和漱口杯牙膏牙刷都已经打包好了,还放到车里去了。
  两人吃了早饭,就开车去了城里,一样住的是招待所的301,那个徐卫国才能进的房间。林小满先去找秦姗姗玩,顺便问问小花最近的学习,打发打发等待的时间。
  等一个答案,等一个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苦太难了。可公公,他一等,就等了三十年啊。林小满一想到徐天来和宋陶,就忍不住泪崩。
  徐卫国一个人开着车到了省军区,查验了证件,顺利的找到了徐天来。徐天来正站在楼梯的转角处抽烟,那里有些阴暗,火光在他的手指间明明灭灭地闪着,都快燃到指头了,他也没发现。
  徐卫国走过去,把烟取走,摁灭了扔掉,就跟徐天来说他要接手审问余莲的事。
  徐天来觉得这要求有点突然,“为什么突然要自己来审了?不相信爸爸?”
  “不是,爸你太板正了,只会常规的审讯方式。余莲跟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您的性子基本上她都了如指掌,余怀德又是个难缠的,可是您却并不了解余莲,也不了解余怀德,所以这场审问,从一开始就是你处于失利一方。
  爸,我却不同,她所了解的,是十八岁之前的那个徐卫国,这十二年,我历了很多事,见过很多人,穷凶极恶,阴险狡诈的都有。我也有的是手段撬开他们的嘴!”
  徐天来欣慰地点了点头,“卫国,爸爸为你骄傲。这事就交给你来做,要爸爸协助的时候你再开口。”
  徐卫国顿了顿,就提议把余怀德和余莲换个地方关押。
  徐天来摇头,指了指上面,“上面有人过问了,不能转移地方。必须在军区内部审结。所以,我才头疼。”
  “那把负责记录的人调走,我审讯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旁观。”
  这个倒是可以办到的。
  “别搞出明显伤痕来,这件事很多人都在关注,不能给人留话柄。”
  徐卫嗯了一声,就走进了审讯室。徐天来把书记员叫走了,让他把这段时间的纪录先整理出来,誊写几份,打个初步的报告,存个档。
  等书记员走后,徐卫国就关上了审讯室的门,并把窗帘哗啦啦的全拉上了,审讯室里突然一片黑暗。
  余怀德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坐直了身体,严阵以待。
  徐卫国坐在黑暗之中,半个小时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余怀德看。
  不出招,就无法拆招。
  更何况,余莲并没有教余怀德怎么拆徐卫国的招。
  心理学上说,一个人最恐惧的时候,并不是看到恐惧的东西的时候,而是在猜测恐惧的东西是什么,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才最怕。
  而砍头枪毙什么的,死不过就是那一瞬间的事儿,捱过了就痛快了,一死百了。可是在等待砍头,擦刀喷酒的刽子手沿场走动时,犯人会比头掉了的时候还要惊恐万状。
  野兽捕猎的时候,也喜欢观察它们的猎物,享受它们战战兢兢的恐惧,从而获得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主宰感。
  猫喜欢抓了老鼠,玩上半天才吃,也是这个道理。
  徐卫国深谙这个理儿,而且当他想要沉住气的时候,他就跟那山顶的石头一样的,可以屹立着完全静止下来,不被任何外物影响。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黑暗之中安静得能听到表针走动时的嗒嗒声。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诡异。
  余怀德的左腿右腿往前后交替已经轮换了三次了,手也开始在慢慢地握了又放。
  徐卫国知道,余怀德已经坐不住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动作,保持着那个进来坐下后的姿势,像是要捕猎的猛兽般,只用那又寒光四射,凶焰滔天的眼睛瞪视着他。
  余怀德挺直紧绷着的腰身,一点一点的坍塌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卫国突然站了起来,余怀德吓得立马也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脱口道:“你要干什么?”
  徐卫国没有回答他,慢慢的解开了风纪扣,拉开了衣领,又解开了袖扣,把袖子一点点的往上挽,挽一下就细细地折边。
  折完袖子之后,他就开始抽皮带,然后把皮带哐当一声丢到了桌子上。
  余怀德只感觉到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徐卫国捉了他一只膀子,从肩胛处开始错,先是由肱骨头肩胛骨,然后是关节的桡骨尺骨,腕关节的舟骨、月骨和三角骨,然后是每一根手指指节,一节一节折断。
  余怀德除了惨叫还是只能惨叫。
  徐卫国全程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错完一只膀子,就换了另一只膀子,从上到下一路错下来。
  余怀德只觉得有无数钢针在他血肉里挫着,令他无所适从,惊恐无比。
  手错完了,就又从大腿根部开始,膝关节,踝关节,脚趾……
  一只腿,另一只腿。
  等到余怀德像一只软骨虫一样瘫坐到椅子上时,徐卫国终于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端过水杯喝了两口水。
  然后又默默地走向余怀德。
  余怀德的精神已经被打磨得差不多了,心理上的恐惧完全达到了极致,一看到徐卫国走近就开始嘶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徐卫国没理他,又扯着他的手,从手指开始,一节一节的逗上去,手指接完接手腕,然后是手脚,肩膀。
  双手接完又接腿。
  接完不到两分钟,他又开始错了一遍……
  余怀德彻底崩溃了。


第四百零九章 求问
  最难熬的是徐卫国全程什么也不说,似乎表现得十分热衷于错开关节再接上,然后再错再接,余怀德不知道这种折磨和疼痛什么时候能到头。
  那恐惧就一直不断地叠加叠加,冲击着他的理智。
  无止境的恐惧才是真恐惧啊!
  余怀德大叫,“你要什么,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啊!”
  徐卫国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余怀德,然后一个字不说,又继续错膀子手脚手腕指关节,腿根膝盖脚踝脚趾。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余怀德,我不想问,我就是来折磨你的。
  余怀德开始哀号求饶,软瘫着像一只虫子在扭动。
  “求你了,问我吧,问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徐卫国看着火候到了,立即飞快地把所有错开的关节接上了,然后默默地拉开了门,过了几分钟,书记员就闪身进来了。
  徐卫国让他坐下记录。
  “姓名,年龄,籍贯,官职,所犯事例,事无巨细,自己概述一遍。”
  “余怀德,48,江城,江城市市/长。收过一些钱,养了一票打手,利用职务之便占过一些良家妇女,还玩过一些女学生,占过一些地。前几天大闹了军区医院,后又带人冲击九里屯营区,打伤了哨兵,寻衅滋事。”
  徐卫国就又走向余怀德,余怀德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
  书记员也看过来。
  徐卫国扶着余怀德坐正了些,淡淡地道:“余市长你头歪了点,我帮你扶正。”
  余怀德骇然地道:“我不要你替我扶正。你离我远一点。”
  徐卫国就退开了半步,目光盯着余怀德的手脑勺了颈脖处,仿佛在打量这里能不能错开再接上再错开。
  “收钱数目,时间,地点。打手名字数量所犯事例。占过的良家妇女名字住址,女学生名字住址,占的地是哪里,多宽?”
  “收了大概大概……二十多万,时间地点都记在册子上了,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打手名单和他们的把柄也记在那册子上面的。
  还有一个小册子,是记录那些被我占了的妇女学生名字,时间,地点,和经过……”
  “你所说的,我会一一查证。至于你没说的,我再补充几条。除了受贿贪污养打手行凶恐吓市民,***妇女,圈地占屋外,你还逼死过不少人,都丢江里喂鱼了,对吧?
  另外,你还用药控制了不少年轻女人,送给你需要孝敬的人享用,生死不论!
  至于你自己,天生微小,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提炼各种催情药剂,增长药剂,给别人打也给自己打。
  然后,在自己亲侄女身上试验效果,无数次在她身上施用曼陀罗和迷幻类药物,从她十四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一岁,所以她才一遇上曼陀罗就狂乱了,潜藏于记忆深处的,幻觉,让她被摧毁了。所以,她才会脱阴,那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曼陀罗,已经达到一个极限!
  至于她跳楼,是你告诉了她真相,她生无可恋,想要轻生,但是在楼顶却又后悔了,被你的人推下去了。
  钱家药厂的搜查已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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