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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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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雀屏微微一笑,照董和平这个安排,她是真的三年五载都不需要出门了。
  “犯得着嘛,你们这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儿,就商量出这么一个把媳妇困在院里养的主意?徐卫国,你媳妇会同意你这样的做法?”
  徐卫国胸有成竹地道:“不同意也会同意的,只要工夫深,她还是会依着我的。”
  说这话,他其实就是充下大。
  他到现在,都还在三楼当光棍呢。
  那刘雀屏就同意了,那跳脱的林小满都能耐得住寂寞,未必她这个从小喜欢绣东西,不喜欢出门的人能耐不住?
  徐卫国走的时候,刘雀屏就让他带句话回去,“你就跟小满说,要是实在没地儿玩,就搬来董家大院,我教她绣花!”
  徐卫国眼前一亮。
  那他也要八骏图,要清明上河图,也要绣俩个子孙被存着备用。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钥匙扣上那只怪模怪样的小青蛙,心里尽想着美事儿,开着车乐滋滋地回家,打算搈掇林小满来学绣花。
  结果一回到家,徐天来说林小满去找陶一叶玩去了,还没回来。
  徐卫国脸色突然变了变,急问道:“爸,她一个人出的门?”
  现在风起云涌的,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出门呢?
  徐天来捡了颗棋子就直接扔向徐卫国,“你爸是那么没脑子的人?我让小王开车陪着去的。”小王啊,小王是警卫员中身手最好的一个,跟万峰有得一拼。如果万峰不是摊上那么一个老娘,生生赶走了王红梅,又娶进来一个谍子,哪里能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
  徐卫国又叹了口气,就下到一楼,坐在椅子上坐了没几分钟,又站了起来,开了车打算去接人。
  他到了陶家门口一看,发现院门紧锁,主人不在家。他就问了邻居,邻居说陶小姐买了些纸钱得蜡,要去七宝山祭奠一下同胞妹妹。
  徐卫国又巴巴地往七宝山跑。
  七宝山隔壁几里地就是八宝山,是烈士陵园,有专人把守。
  车过八宝山的时候,徐卫国突然踩了一下刹车,对着墓园的方向行了个规规正正军礼。
  这里,葬着不少伟人革命先烈,也埋着一些曾和他一样执行特殊任务牺牲了的战士。
  他们,会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七宝山上,陶一叶已经哭完了一轮,上完香,烧完了纸,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她站起来,在墓碑林立的园子里找着林小满。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林小满已经找了上百座墓碑,已经走到了最东边的角落里了。
  陶一叶擦了擦眼泪,慢慢地向她走去。
  “小满,你到底在找些什么?”
  林小满找得有些累了,正坐在一级台阶上歇息。
  “我找一个朋友的坟,只是听说过葬这儿了,不知道具体位置。”
  “那你很难找得到的,这里的地是专用的坟地,三十几年来,从东头一直往西头一直延伸,越是后埋的越是往西。
  “那意思就是,十几年前的,应该在中间一点。我不必找两头,就直接对着中间找一找。时间好像不早了,我再找一会儿,找不着我们就回了。”
  陶一叶看了看一直跟在林小满身边的小王,“一个人找起来多费劲啊,干脆我们三人都分开找。这样会快得多。”
  林小满立马叫小王往上,她往下,陶一叶就在中间找一找,三人划分了区域,约定半小时后在门口会合。
  “我们要找的墓主的名字叫张大妮。谁先找到就喊一嗓子啊。”
  “好。”小王朝上面找。
  林小满快速地跑向下半部,刚找了两排,突然就发现最左边一个坟头像是被人刨过的,立即走近看了看,这一看,发现那生了不少青苔的墓碑上刻的名字正是张大妮。
  找到了!
  林小满沿着墓碑往后走,打算看看地形,结果刚走到右后侧,就发现阳光下的影子有些不对劲,坟头的影子后头,还多了一团。
  像是一个蹲着的人。
  “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我拿石头砸啦!”林小满大着胆喊卫嗓子。
  那个人影动了动,慢慢地站了起来,从坟头后面探出头来,她低着头,长长的略显枯败的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是在哭。
  她一边哭一边说:“我要进去,我要睡到棺材里去,我怕光。”
  林小满觉得她说话十分奇怪,一个大活人,有影子的大活人,平白无故的睡什么棺材啊?
  她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这人的肩膀,“怕光你就别往太亮的地方走啊。你应该蹲太阳照不着的地方。”
  哭泣着的女子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温雅端方的脸庞。
  林小满身后突然传来陶一叶的尖叫声。


第五百二十五章 终容大器
  “鬼啊!”陶一叶尖叫着往后退,捏在手里的帕子陡然掉在地上,一阵风吹过来,手帕被风吹了起来,慢慢地被越吹越远,落到了一处坟头后面,再也看不到了。
  林小满看了看陶一叶,好笑地问:“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陶一叶盯着那名女子看了半晌,惊魂未定地道:“她刚刚说她怕光,要进坟睡棺材……她不是鬼?”
  “她有影子的,哪里是鬼了?”林小满不敢相信陶一叶居然胆子这样小,“对了,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干嘛要跑人家坟头后面来哭?”
  “我,我叫田仙儿,我,我跟我良田哥掷气,我在这儿等了他大半天了,他还没来找我,我就哭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
  “那有可能你家里人不知道你来了这儿,正在别处找你呢?”
  田仙儿想了想,不应该啊,她明明写了要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啊?不,不对,万一良田哥没想明白,正慌慌乱乱的到处去找人呢?
  良田哥那个身子骨儿,要是找了这么没找到人,怕是会撑不住的。
  她是坐隔壁镇子上一家姓肖的人家送尸下葬的车子来的这儿的,没走路,也没觉得累。可是坐车都坐了快一个小时,那良田哥要走,得走多久啊?
  “唉呀,我得回去,我不应该一跑跑这么远,要是良田哥找到半道上就晕乎了怎么办?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先走了。”田仙儿说着,撒腿就往墓园外面跑,样子十分着急。
  她跑路的姿势有些不稳当,跑得太急就差点摔出去,正好遇上徐卫国向山上走,扶了她一下,她才没跌出去,她站稳之后,脆生生地说了声谢谢,立马又往外小跑而去。
  去捡手帕的陶一叶看到徐卫国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才惊讶地问:“你来这儿公干?”
  徐卫国瞟了一眼林小满,淡淡道:“我来接人的,你邻居说你们两点就出来了,现在五点了,刨除来的半小时,你们在这坟地里呆了两个半小时,在做些什么?”
  林小满就上前两步,走到徐卫国面前,小声道:“一叶来祭知秋,我顺便来看看如心。可是我是临时起意,没问过你坟头的位置,一直瞎找,浪费了不少时间。叫上小王,我们就回吧。”
  徐卫国眯起眼睛,神色有些阴晴不定,“小王在哪?我爸交待他寸步不离保护你的!”
  “哎呀,没必要搞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嘛。别暗里收拾小王哦,是我叫他帮忙找坟头的。”
  “那……你让我回洞里睡。”徐卫国压低声音道:“不然,我就打小王一顿,揍得他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这人倒会顺杆爬哦……
  算了,左右已经罚了他好几天了,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嘛。
  林小满就轻轻点了一下头。
  徐卫国嗯了一声,林小满就坐徐卫国的车,小王送陶一叶回家。林小满问陶一叶要不要去徐宅玩几天,陶一叶摇头,说每天要给方诚灵前上香,不能离家。
  回到徐宅之后一会儿,小王也回来了,徐卫国趁林小满在厨房忙活,就把小王抓到外头,严厉地谈了一会儿话,叮嘱他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如果陪林小满出门,都得寸步不离。
  小王挠挠头,傻傻地问:“那上厕所和澡堂子咋整?”
  徐卫国黑着脸道:“她不会在外洗澡,出门前你让她少喝点水,不要在外久呆,快去快回,回来再方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一吃完饭就提了水上楼,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神清气爽地把三楼的枕头被子抱回了二楼。
  林小满在一楼磨叽了很久,洗完碗又把灶台收拾了,把菜篓子清理干净了,把蒸屉洗刷了,提拎着抹布,端了盆儿水,又把整个一楼的桌椅台凳全都抹了一个遍,抹得锃光发亮的。
  就差扫完地之后,把地板用布一点一点儿擦的蘑菇了。
  徐卫国躺床上等了一会儿,又出了门,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盯着她蘑菇。
  瞧着微微有点小害怕的自家媳妇儿,徐卫国无奈地道:“逃避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林小满,你得迎难而上,千锤百炼,才能终容大器,无畏无惧。”
  林小满自己也知道这个理儿啊,可是被打桩,被千锤百炼的人又不是徐卫国,他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快过年了啊,我这是在做大扫除,你先睡啊,我这一楼搞完还要去二楼,然后还要收拾三楼。”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道:“立刻,马上,过来!我不要多,就三次!如果你还要推三阻四,后果自负!”
  “三次能不能分开?就睡前一次,中间一次,早上一次?”
  “看你表现!”
  好吧,看表现就看表现,林小满拼了!
  徐卫国来主导的时候,第一次他向来是试探性的,他怕弄伤林小满,只有在特定的时候,他有完全的把握了,他才全击一次。
  可是林小满太拼了,直接洗白白,光光的往床上一趴,手脚和膝盖支撑着身子,微微侧了头,媚眼如丝,轻唤道:“卫国……我,我好了。”
  徐卫国只觉得一股澎湃凶猛的热流突然往下走,全身突然灸热起来,瞬间坚硬如铁。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克制,克制,轻一些。
  他慢慢的贴过去,跪在她后头,双手抱住腰腹,慢慢的进,慢慢的推,深耕浅犁,随心把握。
  可是当林小满地声音响起来之后,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直接伸了一只手,往前一探,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
  声音变得呜呜咽咽的,却更刺激人了。
  “小满……我……”徐卫国猛地往后退。
  林小满回过头,深情脉脉地望着他,“我相信你的,卫国。你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一定会配合好的。”
  那就……慢慢试试。
  男人如万物复苏、春回大地之时在田间耕作的农夫。
  到得春雨润极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了两下,如同来回织梭,两人默契配合,仿佛一幅优雅的男耕女织。
  他处在她的背后,可以饱览她的一切,灯光下的身体曲线,在背后看来更诱人,让他沉沦。
  理智却在中途崩溃,到了后来便失了控。
  只是于云海之中紧搂着她的腰。
  一次,竟就够了。他翻着她,慢慢地伸手帮助她把姿势摆得舒服些,她在中途受不得这种征伐,晕厥了两次,此时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拿了一双清清亮亮,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像是在问好不好?
  “很好,小满,你做得很好。我够了。睡吧。”
  她才软软地哼了一声儿,合上眼就直接睡过去了。
  像是在做梦了般,梦里有个人在说:小满,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放开你这双手,你去哪,我也会去哪儿。


第五百二十六章 搜山
  田仙儿出了墓园,才发现自己不识路,她沿着公路,望北而走。
  走了两三里路,就不得不停下歇息。脚上一阵一阵火火辣辣的疼。
  她脱下布鞋,看着小巧的脚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走,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万家坳?良田哥,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走这么远,走到你找不着的地方来。我现在想回去,回到你身边,老天爷,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歇了十来分钟,她又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又累又饿地攀着路边的一棵枯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身后突然多了几道粗重的呼吸声音,等到田仙儿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三个男人围在了中间。
  “看着后背窈窈窕窕的,是朵好花。”
  “老大,老大,看仔细点儿,万一背后看得让人火起,一回头吓得三魂出世,六魄升天呢?”
  “那老三,你把她头发拽起来,扯在手里,让她仰起脸,老大大来掌掌眼先。”
  一个精疲力尽的弱女子,在一个偏僻得人毛都见不着的地方,被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了,田仙儿惊恐地张大了眼,双手护胸,想要往下蹲,却被那老三拽着头发提了起来,生生逼着她仰起头。
  老大俯下脸,和田仙儿惊恐的双眼对上了,眼中立马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大叫道:“老二老三,今儿走了狗/屎/运了,竟然是个极品!而且……瞧着像个雏儿。你们捉住她,老大先来验验货。”
  老二摸了摸下巴,提醒道:“问下名字!”
  “问什么……呃,对,妞儿,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会儿爷就轻点折腾你,要是耍心眼子,直接磋磨死你,你信不信?”老大回过神来之后,就作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田仙儿不住地尖叫起来。
  老大狞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田仙儿的头发被扯住了,能活动的空间有限,只能偏脸一边避一边哭叫:“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我叫田仙儿,住在帽儿胡同……我有男人,我结婚都十一年了。”田仙儿在情急之下,只能寄希望于说自己有过男人,已婚十一年,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雏儿,以减少他们对自己兴致。
  “田仙儿?不会啊,你不是姓沈么?”
  “我姓田啊,田地的田!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大有些疑惑,嘀咕道:“不会啊,这个方向,只见到你一个女人。不可能找错!”
  老二就提醒了一句:“夫家在帽儿胡同,娘家在哪儿?”
  老大立马会意,厉声问:“娘家在哪儿?田是不是夫姓?你原本姓什么?”
  田仙儿一脸迷茫,“我夫家姓万啊,我就姓田啊,娘家在哪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是田仙儿,我有男人,我住在帽儿胡同。”
  老大老二对眼一看,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这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带回去!关起来,慢慢审,审完了之后能交差了,再轮流上了。上面让留就留着玩,不让留就趁活着的时候多玩几轮,老二老三,你们说怎样?”
  老二老三连连点头附和,“听老大的,听老大的。老大说甚就是甚。”
  “那把人捆起来,扛在肩膀上,穿过四姑娘山,朝深山老林子里钻。”
  三个人就把田仙儿打晕了,嘴塞了起来,五花大绑了,轮流扛在肩膀上,往山里走。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人影从远处摇摇晃晃,举步难艰地走了过来,朝七宝山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叫着仙儿仙儿,“别做傻事,不要离开我!良田哥是喜欢你的。我不拒绝你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瑀瑀独行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人生就成了一个分岔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一念之差,便可能会是一生的悔恨。
  万良田在七宝山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张大妮的墓碑,坟头好好的,没有新近动过土的痕迹,坟头后面有一双脚印,34码的步鞋,仙儿来过了。
  万良田心里刺痛,就蹲下来,沿着这脚印,一点一点的又往外头走,出园的路,已经不是十一年前的泥路,已经砌上了水泥,坎上了台阶,这上面,没有任何脚印留下。
  他只能一点一点的找,找到墓园外头的时候,才又发现了脚印,是向西走的。
  脚印踩在公路上的时候,不太显眼,公路上的积雪,大早就被人清理过了,怕过往车辆打滑翻车。
  今天一个白天都没下过雪,脚印不太好找。
  只有她偶尔踩到路边时,会留下一个或者一对深深的脚印。
  万良田就随着这些脚印,走到了田仙儿被绑走的地方。
  那里的脚印十分杂乱,有好几个男人的脚印!
  万良田强自压下心头的恐慌,查看那些脚印的走向,然后在一个脚印里发现了几条泛黄了的长发,应该是和无被人扯下来,掉落到雪上,然后又被人走的时候,一脚踩进了脚印里。
  仙儿出事了!
  万良田又急又怒,慢慢地站直身子,沿着那些脚印就要往山上追。
  可他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攀着一棵树蹬腿要往上爬的时候,就直直地掉了下来。然后,他尝试了无数次,直到全身再也使不上一丝气力,累晕倒过去,也没能爬上那个坡。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东城公安局了,还是那天给他做笔录的干警在守着他,手里端了碗温开水,正在给他喂水。
  万良田一把推开了水碗,心急如焚地道:“快!我妹妹被坏人带走了,就在我昏倒的地方,赶紧派人去救她,迟了……怕是就没用了。”
  干警眉头紧锁,“我记得你的资料上,你是两兄弟,没有妹妹啊。你是不是摔糊涂了?”
  “不,不是。是我认的妹妹。详细的事我以后再说,赶紧找人去救她。我妹妹生得跟个天仙儿似的,要是落到那些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她看着娴静,可是却极守旧,有人对她用强她一定不会从的。她极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我可以立即带人过去搜山。只是,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要是那些脚印被覆盖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风雪夜营救
  徐卫国刚把林小满清洗好,警卫员就在门外干咳了。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十点半了,这么晚了,有什么紧急的事?
  徐卫国立即穿衣起床,转身把林小满的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亲了她一下,才拉门走了出去,拉着小王走到了楼梯口问:“什么事?”
  小王指了指一楼的电话,“东城公安区集儿口分所打电话来,说是一个叫万良田的人妹妹不见了,在七宝山墓园十七里地外被人绑走了。大雪封了山,痕迹断了,万良田呆在那处不愿动弹,说妹妹死了,他也不独活。
  那干警说你留了电话,也挺关注万良田这个人的,就把电话打来了,想让你拿个主意。”
  七宝山墓园,良田哥,妹妹?
  因为关注万良田,在等鉴定报告出来的时候,他也核实过万良田的笔录真实性。
  万良田只有一个已经过世的兄弟,兄弟是年少轻狂,被父母宠得没边儿了,寻花问柳的时候,染上天花暴毙身亡的。
  死亡时间是1968年三月间。
  而沈如心来到京城的时候,也是1968年的三月头。罗齐家弄死沈如心那一晚,是三月初五。
  万良财是三月初九下葬的。
  万良田万良财的爸爸万亩是肉联厂的,妈妈秦玉是供销社的。齐老大说过,当时他们盗了沈如心的尸体,卖给了一家身上有杂货铺味道的夫妻,给他们的儿子配阴婚!
  那么他一直寻而未果的沈如心的尸体……会不是会并不是尸体,当时只是因为齐家太着急要得到沈如心,掐的时候把人掐闭气了,像假死一样,所以就当死人埋了,然后刚一埋到坟里,就被瞅空的齐家三兄弟刨出来,颠颠儿的背着回去了。
  在这个过程中,或许沈如心就醒了,只是装了尸体,然后转手卖去配阴婚的时候,才被万家人发现了。
  万家人是公职人员,居然买尸给儿子配阴婚,要是给外人知道了,一定会被严处,所以他们就掩了口,把这姑娘偷偷的养着了?
  只是其中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什么沈如心既然活着,为什么一直没跟沈家人联系?她可是一个商业奇才啊,手腕和才情都不输给沈如汉!
  她怎么能眼见着沈家败落而甘愿做一个失踪的人呢?
  徐卫国带齐了装备,火速赶到七宝山十七里外的地方,果然看到万良田坐在雪堆里,双手抱了脑袋,痛苦无比地嘶吼着。
  徐卫国想起今天在张大妮墓前遇上的那个女子,头发枯黄黄的,她的嘴里一直叫着良田哥。
  再看到万良田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瞬间明白了,这万良田和疑似是沈如心的这个妹妹,感情非同一般,十分深厚,深到了想要生死追随的地步。
  徐卫国示意公安们让开一点,他大踏步地走过去,直接把万良田拽了起来,单刀直入地问:“她是不是沈如心?!是,我就出手,帮你把人救回来。”
  万良田不太确定地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弟死了,我爸妈非听邻居的,说未婚男子死了气性大,要配个阴婚,从那些阴人手里买了两个女子,头一个说是有病的,我妈觉得配不上我弟弟,又折腾着弄了一个。
  这人是从哪弄来的,我不知道,我当时在外地,等我赶回来的时候,我见我爸妈闹得不成话,就要求把人送回原地儿。
  我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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