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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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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没,并在崖石旁、岩洞或丛竹间的小道上隐蔽。一般数只或10多只一起活动,其活动范围多不超过林线上限。这也是所有羚羊种类中唯一在京城附近的房山、门头沟、昌平、延庆、怀柔、密云、平谷等区、县的山区有分布的品种。


第五百五十八章 危险
  至于高鼻羚羊,由于羚羊角是为名贵药材,长期遭到大量捕杀,我国的野生种群已经濒临灭绝,如今怕是只有俄罗斯南部、蒙古国及国新疆北部,有少量存活,数量稀少。现仅见于俄鹅喉羚,在准噶尔盆地、叶尔羌河流域至罗布泊的荒漠才偶有见到,同样属于保护特物种,偷猎都不易。
  藏羚羊,栖息于海拔3700…5500米的高山草原,更不可能跑到京城来作案。
  生活习性分布区域符合的,只有斑羚,而跳跃距离符合的是黄羊,徐卫国猜测,在现场留下脚印的羊,应该是这两种羊的杂交品种。
  他把这初步的想法一说,龙五更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徐卫国有些不解,这有什么可笑的?“这种羊想坐列车运送,一定相当惹眼,只能坐私货运输,可是好些羊是经不起长距离运输的,会死在途中,所以我综合考虑了一下,应该就是斑羚和黄羊的可能性最大。你笑得这么古怪,是有其他不同看法?”
  龙五更笑的是徐卫国先入为主,把这羊当成了是偷运而来的。
  “你就没想过?他们是通过正规渠道把羊运到京城来的?你想一想,京城有哪些地方,可以合法,可以明目张胆的弄羚羊来?斑羚和黄羊,是不可能杂交的!”
  正规渠道?官方认可的?
  徐卫国眼前一亮,如茅塞顿开般,腾地一下松开了手,龙五更就软塌塌地摔回床上了。
  他有些猝不及防,差点撞到柱子上,好不容易躺稳当了之后,就开始不停地碎碎念,“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也太快了些吧?”
  徐卫国已经一阵风似的出了屋门,消失在院子中了。
  能正大光明运送南来北往的各类动物的,京城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就是前身是1906年始建的当时被称为“万牲园”,原是清农工商部农事试验场,试验场是在原乐善园、继园,老百姓喜欢叫它“三贝子花园”。
  1949年2月,京城人民政府接管了当时名为“北平市农林实验所”的京城动物园后,将其更名为“北平市农林实验场”。考虑到农时试验场的条件已经不适应进行农桑实验,经过整修、改造和绿化,于同年9月1日定名为“西郊公园”。
  1955年4月1日,西郊公园正式改名为“京城动物园”,由时任我国科学院院长的著名学者郭沫若题写园名。
  这原本是一个圣地,可是因为之前的一些冲击,自1966年以后,基本建设不仅停滞,园内的部分建筑还遭到毁坏。
  徐卫国小时候来的动物园,和如今眼前的动物园,已经历经风雨沧桑,大相径庭。动物园正门额枋上砖雕墙被生生铲平了,畅观楼前树林内的“宋教仁纪念塔”、荟芳轩前的“四烈士墓”均被砸毁。郭沫若题写的园名匾额被摘除,现在的园名牌匾竟然是从《沁园春?雪》《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七律?送瘟神》中选择“京城动物园”五个字,拼凑而成的。
  这历史的还真是给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啊。
  动物园的办公楼在西边最后的小院子里,徐卫国穿越了大半个园区,一路上见了麝牛、亚洲象“米杜拉”、日本鬣羚、非洲狮、智利火烈鸟、美洲河狸、白犀牛、鼷鹿、暹罗鳄、中美貘、加勒比海牛、马来貘、大猩猩,又绕过大熊猫园、白唇鹿原、白枕鹤池、丹顶鹤林、大天鹅山,终于到达了办公楼。
  守门的同志见着一身草绿色军装的他,就上上下下把他仔细一打量,数了数口袋,立即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毕恭毕敬地问:“这位同志,您找谁?”
  徐卫国掏出烟,抖了一根出来,递到这人手上,“来游玩的,顺便来看下我战友,我战友叫季海,你认识不?”
  那人接了烟,想了想,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捏着烟的手指用上了几分力气,烟都被折弯了。
  徐卫国立即凑上前去,小声问道:“怎么?怎么一脸的为难?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的话,我们到树后去说。”
  这个点了点头,就跟徐卫国走到了一棵松树后,这才压低声音说:“这位同志,你来得不巧,季海昨天跟园长吵了一架,园长今天通告了整个园区的工作人员,说是要开除季海。”
  “呃?因为什么事要开除一个因伤退役,被组织保茬到动物园来安置的残疾军人?”徐卫国确实有些火大,半点不作假。
  他知道,有些人的手脚伸得极长,残疾军人会受到一些不公正待遇,可是他仅限于听说,却没亲自遇上过,这正好撞上了,自然是要为战友讨一个说法的。
  季海这人为人正直,做什么都是冲在前头的,就是当兵的时候,他也是为不少战友挡过刀子和子弹的。
  他退下来,是因为跟银鼠一样,在一次边境冲突的侦察中,被敌人切掉了一条腿。
  季海家是普通的农家,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其中有一个弟弟后来也从了军,死在了今年三月的南缰保卫战中。
  季海失去腿之后,行动极为不便,还是徐卫国暗中出钱,替他装了义肢,然后向上面申请,把他安排到动物园来当了个管一片动物的片长。
  徐卫国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事问季海,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结果来了却听说季海被人开除了,时间还恰好在昨天!
  徐卫国用手抚了抚枪套,又慢慢地放开了,眼眯了起来,朝办公楼的方向瞟了一眼,强自压抑下了心中的怒火。
  那守门人在这刚刚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里,先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然后等他打量徐卫国的时候,徐卫国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变得十分平静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吓自己,就把烟点燃了,一边压惊,一边继续说道:“园区里丢了两只羚羊,一只斑羚,一只黄羊。季海要上报,园长要掩下来,以水土不服,病死了做登记。季海就跟园长吵起来了,说是要去举发园长……”
  呵,那这园子里无故病亡的动物一定不少。要是有人想吃老虎了就老虎病死了,有人想吃熊掌了熊也要病死了……
  徐卫国没再说话,交待这人要守口如瓶,又递了五块钱过去让他打酒喝之后,就急急地走了。
  季海……可能会有危险!希望,他还赶得及!


第五百五十九章 赖上门的徒弟
  战友的命,跟查案比起来,自然是人命更重要。
  何况,如果来得及救下季海,从季海的嘴里,得到的消息会更真实可靠。
  季海工作后,一直生活得很清贫,租住在西郊附近的一间小院子里,小院子是个小小的四合院,东南西北一共各有三间房,共计十二间房,住了十家人。一家三代同堂的是房东,剩下九间全租给了像季海这样,在京城没有容身之所,却又必须在这里讨生活的清贫人家。
  徐卫国跨进小院的时候,正遇上有一对小夫妻在甩刚洗完的床单,那水直往门口而来,徐卫国闪避几下,衣衫上竟一点水珠子都没滴上去,那个才看到门口站了个人的矮个子男人急忙跑了过来,不好意思地直冲徐卫国道歉。
  等到他发现徐卫国身上一点也没被打湿之后,他就惊讶地瞪圆了眼,让他媳妇来看稀奇。
  “金花,金花,快来看,这人怕是个武道高手,一定会走移形换影步,他这身上一点都没打湿哩。”
  金花把床单放回大脚盆之中,也一脸好奇地围了上来,左右看了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还真的是啊,阿平,你还不赶紧给他跪着,赶紧的磕三个响头,把这师傅认了,让他教你几招儿,练熟悉了,杂技团就能给你涨不老少工资了。说不定假以时日,你还能变成台柱子,天天挣他个块儿八毛的,我们的日子就过得像洒了白糖一样甜了。”
  阿平立马倒地就跪,硬生生地冲着徐卫国磕了几个响头,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站着,这对小夫妻,可真会顺杆儿爬呃。
  阿平和金花见徐卫国不为所动,金花就又呶了呶嘴,怂恿阿平:“师傅嫌你不够诚心,你就给他磕,磕到头皮血流为止,他要是还不收你,你就跟他死磕!”
  阿平对金花的话深信不疑,直接倒头又要开始磕头,徐卫国一把就把他扯了起来,甩在一边硬抻着立起来,然后又定定地看着金花,缓缓地,慢慢地要求道:“把你刚才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再重复一遍。说好了,我收他做徒弟。”
  金花又是欢喜又有些惊着了,立马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师傅嫌你不够诚心,你就给他磕,磕到头皮血流为止,他要是还不收你,你就跟他死磕!”
  徐卫国就点了点头,“这里住着的季海是我战友,我会的,他也会,你们可以先跟他练练,他的门关着,我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呼吸的声音,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不?”
  阿平忙不迭地说:“季海昨天回来之后,就气冲冲的,买了两瓶二锅头回来,喝得醉醉乎乎的,今天一大早起来,还醉着呢,大概十来分钟前,他跌跌撞撞的朝东面跑了。”
  十分钟,东面!
  还好,应该来得及!
  季海虽然折了一条腿,可是装上义肢之后,他也没少操练,东面是居民区,现在是大白天,人多眼杂的,要是有人想对季海下手,只要不是放黑枪一枪摞倒,动刀的话,季海扛三两个人不在话下。
  徐卫国撒腿就跑,跟一只人形炸弹似的,瞬间就射了出去,阿平看得目瞪口呆,金花在后头笑得像银铃似的。
  “阿平,阿平,这师傅硬是要得!把子硬得很!我们,我们有好日子过了。快点,快点,我这就去弄中午饭,你别愣着了,跟着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师傅的忙。你这二愣子,要心思活络点,要学会讨师傅欢喜,去,赶紧去啊”
  阿平哦了一声,随手把门后的一根钎担抄在手里,就跟着徐卫国往东面跑。
  阿平跑了一里多地之后,就发现那结了薄冰的五子河边上趴着一个军绿色的人,定睛一看,正是刚刚新认的师傅。
  他正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冰面上,一点一点的往河中间挪移。
  阿平大叫了一声不可以,冲了过去:“师傅,不可以,这河面的冰才结上,太薄了,下面是活水和冰水,而且这是高位段,人要是砸破了冰掉下去,会顺着河道往低处滑,这一截河道落差很大,一滑下去,就爬不上来了,下游的冰层结得更厚些,想要破冰而出,十分困难。
  你要是落下去了,神仙都难救,你还是赶紧起来吧。”
  徐卫国没说话,继续往前挪,阿平走近了,这才发现在离着河边约三四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酒瓶,酒瓶边上,有一个已经砸开了的冰窟窿,一颗黑乎乎的人头,就枕着那窟窿眼,一动不动的。
  瞧着那后脑勺,有些像是季海。
  阿平想了想,就把手中的钎担扬了扬,“师傅,你拿这钎担子戳他一下,看看有反应没有,要是有反应,我们就让他自己抓着另一头,把他拖上来。他那脑袋附近的冰面,都已经在开裂了,你就算爬过去,也就是两人一起掉下去的结局。”
  钎担跟扁担差不多用途,与扁担不同的是,扁担是将东西系上绳索再系上扁担头挑在肩上的;而钎担是利用两头锋利的铁质尖头直接刺穿于被挑东西的中间而挑在肩上的。而且钎担,比扁担长一倍有余……
  一只扁担长约两米,一只钎担就有四米长。
  阿平找了块硬石头,猛地把钎担一头狠狠磕掉,才把钎担递到了徐卫国手中,徐卫国比划了一下,这东西正好能戳到季海。
  他就真用钎担的一头轻轻地戳了一下那颗人头,人头一动不动的,他的心就往下一沉。
  于是,他就使上了三分力气,用力杵了那头的侧上部一下,连续杵了好几下之后,那人头终于颤了一下,摆了摆,慢慢地扭了一下,醉眼迷离地冲旁边看了看。
  “奶奶个熊,哪个鳖孙戳我?”
  徐卫国心头大定,朗声道:“是你家太岁爷爷我!赶紧的,抓住这家伙,我拉你回来。”
  一听到徐卫国的声音,季海就猛地一转身,结果那冰面就哗啦啦的裂开了,他整个人就掉进了水中。
  “季海!”徐卫国不断地用钎担在水中拍打,“抓住啊!”


第五百六十章 谢罪
  水面上扑腾了两下,季海跟一条鱼似的冲了两下,终于捉住了钎担的一头,被徐卫国举在钎担的一头,直接就那样举离了冰面,暴喝了一声,连人带钎子举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才猛地一甩,把季海啪嗒一声甩到地上。
  季海被摔得七荦八素的,滚了几圈之后,啃了一嘴巴的雪,他呸呸地吐着,慢慢用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冲着徐卫国道:“太岁爷还是这么生猛,单靠手臂的力量,举了一根四米长的钎担,钎担那头还挑了一个百三四的壮汉。不过……你挑就挑啊,干嘛要摔我一下子?还好这地上是雪,不是泥,现在是冬天,附近的野狗不会出来打转,不然我就真成狗啃屎了。”
  徐卫国黑着脸把钎担递给阿平,走过去,直接抬脚就往季海那条假腿上踹,季海不断的躲着,像驴在地上不停打起滚来。
  他一边躲一边叫:“哎,你欺负残疾人!”
  徐卫国边踢边说:“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这灌了两瓶黄汤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与其让你被人搞死,不如我打死你,一了百了,省心省事。”
  季海就嘿嘿笑着,猛地把真腿和假腿连接处一拽,丢了条假腿给徐卫国踢打,自己往旁边滚了三四米,又坐了起来,抚着额头后怕地道:“我今儿没喝酒,我之前也不在河边,我是去买菜的,结果走到半道上遇上一伙光天化日下抢劫的,劫完财,还拿刀子抵着那女人要劫色,我哪能不管啊,上去就动手了,把那俩流氓打趴下了,结果后脑勺上挨了一下子。
  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在唱双簧大我呢,倒地前,我还看了看那女人,竟然是个戴着假发,穿了女人衣服的爷们。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他们想杀我,弄这么多道道,还把我扔河道中间等我自己掉下去淹死,还给我老季灌了送行酒,你说他们图个啥?一群脑袋被驴踢了的货!带累得我老季弃脚保身,老季要知道是谁这么不要脸整我,我非弄得他哭喊娘,然后再把人丢进鳄鱼池子里饲料不可!”
  人家的脑袋被驴踢了?
  “季海,我看是你的脑袋才被踢了。连个女人男人都分不出来,看都不看清楚就冲上去动手,你这眼是不是瞎啊?”
  季海瞬间蔫瓜了,不停地伸手揉着先前被钎担杵痛了的脑侧,“那,那个人看身形确实像个女的啊,长发飘飘,一身洗得泛白的粗布衣裳,也掩不住那好身段儿,该冒的冒出来了,脸上还搽了脂粉,叫救命的时候确实是个女声儿,听着就觉得她可怜。
  是,我是想着救个女的,要是能扒拉扒拉的拉回屋,那可是美事儿。奶奶个熊的,这天上果然不会掉饼子。
  我,我要不是晕倒之前强撑着回头看,也看不到她那裤子里有一团东西也是鼓鼓囊囊的,而且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用男人的声音说话了。
  当时……恶心得想去吃屎!这可是我老季这一辈子都洗涮不掉的奇耻大辱了。”
  徐卫国哼了一声,一脚又把他的假腿儿给他踢回去了,“装上你的假家伙。你有一个假腿,被一个假女人骗了一次不算太耻辱。人知耻就会后勇,走,回屋,我有正经事找你说。你在冰水里泡了这么久,想必也清醒了。”
  季海就老老实实的把义肢装好了,然后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又把浸透了水的袄子脱下来,拧了拧水,然后提拎在手里,打头带着徐卫国朝小院走。
  阿平扛着钎担,走在后头。
  三人回到小院中时,金花已经把床单晾到了晒衣绳上,正在掸边边角角,左拉拉,右扯扯,这样拉扯一下子,棉布的床单晒干之后才不容易皱成咸菜干。
  金花是个十分会来事儿的女人,泼辣又敢说,眼珠打了个转,就直接喊徐卫国大师傅,喊季海二师傅,把季海喊得一愣一愣的,回头盯着徐卫国,疑惑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金花就眼巴巴地看着徐卫国,“大师傅,不能说话不说话吧?不能吧?阿平,阿平,你快来,准备好磕头。”
  阿平原本扛着钎担正要进门,这被金花一催就着了急,那钎担就横着门,卡了一下,差点把全挡摔下去。
  他又把钎担竖起来,终于进了院子,放下钎担之后,那膝盖就要往下弯了。
  徐卫国头大无比地点了点头,“季海,这小夫妻想学点傍身的功夫,阿平想当杂技团的台柱子,你有空就教俩招儿。我近来事忙,顾不过来了。那个,阿平,金花,我季海有事要商量,你们把好门,别让人靠近季海这间屋子。”
  金花看事成了,就脆生生地应了声儿,“大师傅二师傅你们放心,我们俩一定看好门。我饭已经做上了,师傅们商量完事情就记得早点出来吃饭哈。”
  徐卫国和季海进屋之后就把门关严实了,徐卫国把季海屋内边边角角又搜寻了一遍,排除了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这才开口道:“你被开除这事详细说一说,那两只丢失的羚羊上可能背了命案在。”
  季海瞪大了眼,刚要扯着嗓子说话,徐卫国就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什么?羚羊顶死人了?”
  “受害者尸体已经下葬,但是公安检查过,说是前额头摔打多次颅外损伤致死,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因为这个人涉嫌参与一桩雇佣谋害国家领导人直系血亲的案子,所以在找到新证据之前,公安那边的档案登记定性为畏罪自杀。
  我感觉这事不简单,先头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会只磕前额头,关额头可是十分坚硬的地方,要是真想自杀,直接仰躺着往那石头坎子棱角上一撞,只需要撞两三下立马就得毙命,根本不需要磕前额头磕上几十上百下那样痛苦的死去。
  金花叫阿平给我磕头的时候也提醒了我,他当时一直在重复一个动作,他在向某个人磕头,可能是为他失利谢罪,也可能是被胁迫着用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第五百六十一章 假打
  “现场除了血液之后,只有羚羊的脚印留下来,两处印子相距六七米远,没有人的脚印,羚羊不可能会策划自杀案,所以当时现场的那个人,应该是坐在羊背上的。”
  季海最不喜欢想这种弯弯绕绕的事,他向来就喜欢一刀捅进去让人出血这种事。所以,他才会在知道动物园的猫腻之后直接就朝园长发飙了。
  不止是人和人相处,会处出感情来,人和动物相处久了,有了默契,也是会有深厚情感的。这些动物,如果是正常的生死病死了,他不会发这大的火。
  可头天,他还见着这羚羊活蹦乱跳的,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却在册子上见着登记说这两只羊得病死了,什么病,死得这样急?
  尸体呢?
  园长被问得哑口无言,就说已经连夜处理了,怕传染给园里其他动物,因小失大。
  季海就问:“怎么处理的?杀了卖了换钱了,给人烧了炖了烤了?就跟动物园的老虎熊瞎子甚至熊猫都会急病而亡一样,去了同一个地方?”
  园长当时就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大叫:“不该你管的事你不要瞎操心,管好你的嘴,别乱说话,我是一园之长,园里的事我看在眼里,这些都是得了疯病急症的畜生,我有权利处置它们,怎么处置的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季海哪里是能被别人吼住的人呢,园长吼,他比园长更大声吼,吼得屋顶都发颤了。
  “那你这么理直气壮,就肯定不怕我去举发,到时候上头来人检查的时候,希望你还能像今天对我吼一样对他们吼!”
  园长怒不遏,直说季海这是要反天,“开除!不服管教,辱骂领导的职工,我这儿不养,你给我卷铺盖滚蛋!”
  季海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天就收拾东西回来了,还写了一份书面报告,打算今天递交上去。
  然后回来的路上买两瓶二锅头,准备去去这口晦气,一个人干光了之后,就醉上头了,可是今天就清醒了,准备去买点菜回来做饭吃了,就带检举信去林业局告状的。
  谁知道,人家早就设好一套儿,等着他往里钻了。要是徐卫国今天不来找他,他在那冰山里再泡泡,附近的冰面一塌,又被人灌下去那么多酒,直接就会溺毙,而且死了过后,还查不到别人头上,死亡档案上一定会写是醉酒失足跌入薄冰覆盖的河面上,压塌了冰层落入水中,身体因酒精的麻痹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就那样一命呜呼了。
  旁人还会说他活该,谁让你当酒鬼还往河边走?
  就跟那姓肖的馆长一样,死了也白死了,连丝同情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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