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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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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被这表情给电得晕乎晕乎的,啥气儿都跑漏完了。这人,真是她的克星。
  徐卫国还没抛出小黄鱼的事呢,就已经把媳妇儿哄好了,这让徐天来有些扫兴。
  徐卫国等到林小满吃完了,抹完嘴消完食了,大家坐在一楼聊天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说:“小满,我和陈叔打了个赌,要去跟他学开飞机,你觉得我行不行?”
  自家男人,自然是行的啊,行得不能再行的。
  再说了,开飞机的男人超级超级帅啊。上次陈应山从飞机上下来那一瞬间,医院里的那些女人眼都直了。
  要是徐卫国开着飞机,哇,她会被直接撩晕过去的。
  “行行行,一定行,我们家徐卫国,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我看好你哟!不过……赌注的钱太大笔了我会有点小小心疼的。”
  徐卫国对林小满这慷慨解囊的举动十分惊讶,依他对她的了解,这小财迷的口袋里跟装了个鱼钩一样,只能钩进来,想要掏出去就得费老劲儿了。
  她居然为了支持自家男人,不吝啬了!
  他立马就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摇头说:“不用你出钱的,赌约是这样的,我跟陈叔学开飞机,学会了之后,我跟他单练,能追上他,我就赢。我赢了,就拿他十条小黄鱼,也就是黄金条子。至于我输了,不过就是夸他一句姜还是老的辣,他就乐得找不着北了的。
  你这会空不空,空的话跟我去把条条款款的让他写了,你当见证人,然后我和他就开始赌了。”
  沈如心秀目圆睁,“这,这不是摆明了陈副司令员怎么做都是不占便宜的吗?”
  林小满简直葱白徐卫国葱白得要滴出哈喇子来了。
  “徐卫国,你可太厉害了。白纸黑字这么一定,我就等着拿小黄鱼了啊。走走走,我现在空得很,我们立马过去把这事落实了。”
  林小满午觉都不睡了,拉着徐卫国就往陈家跑。
  来了京城这么久,倒是方敏来过几回,她还没正式去陈家玩过呢。听说陈安然这两天也要回来了,也不知道胡豆会不会死皮赖脸的跟上来。要是来了,陈家可有好大一场热闹啊。
  以前人人都觉得徐卫国正派啊,禁欲啊,是难以攻克的高山啊。结果理解透彻了才知道,这就是一个披着冰山脸皮的色胚流氓。
  手底下的兵也有样学样,个个五脏六腑都黑完了,全是腹黑型儿。那脸皮,个顶个的厚,刺刀戳不破,钢枪打不透,比那城墙倒十八个弯还要厚。
  不过,陈安然瞧着也不像是对胡豆完全没意思的,在瞧热闹的同时,使点小手段帮帮胡豆,那一定相当的有趣。
  赚陈应山的小黄鱼,再拐走他的宝贝女儿,偶尔看场翁姑斗解个闷儿,没事给他下下绊子,这日子,光是想想就有些小激动啊。
  看着林小满一脸像打了鸡血的样子,眼睛直冒光,徐卫国无奈又宠溺地拽了她一下,叮嘱道:“慢点走,你这小短腿走太快容易左脚绊右脚摔一狗啃泥。”
  “唉呀,我这不是着急嘛,我怕万一那陈副司令员想通透了,就反悔了,我的十根小黄鱼就打水漂儿了。对了,我早就有点心里不舒服了,他上次差点弄死你啊,我们走快点儿,我一定要整他一回,看他下回还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枪射你!”
  徐卫国就提着媳妇儿一路飞奔,林小满乐得直笑。
  “飞一般的感觉,真是爽!这男人个子大还是有用的。天塌了能先顶着,不想走路了可以把我这种小个子提起来就跑。”
  方敏是自小就对金钱没概念的,陈应山说要打赌就打呗,他高兴就好,她连赌什么都没问,直接就让陈应山在自己起草的纸上签字了。
  “赶紧的签了,我好带小满去楼上说说悄悄话。这姑娘,我可稀罕了。”
  陈应山本就进了套,然后方敏再一催,直接就呼呼呼把大名一签,把钢笔往台子上一扔。
  徐卫国二话不说,直接把这张纸拉过来,对折再对折,折成小方块之后就直接自己收了起来。
  陈应山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了森森的伤害。
  “你,你竟然到现在都不信任我?还怕我撕毁条子咋的?”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依旧陈叔旧时的名头,啥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其他人,我不会这样防。您嘛……我还是得多长个心眼儿。有条子,你到时候赖账,我可以直接找方阿姨要。”
  陈应山给气得脸红脖子粗啊,可是打呢,又打不过徐卫国了,只得坐那儿,用手使劲地把他椅子两边的木头把子拍得啪啪作响。
  同时,他的心里升起一点点奇怪的明悟,徐卫国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在下套儿套他。
  呃,这记仇的小子,这是要秋后算帐,报上次在医院的仇怨了。
  还有那作见证的林小满,当时进门的时候,就跟看着鸡的黄鼠狼一样,嘴甜得不得了,一口一个陈叔叔的叫着,笑容满面的,好一通恭维话不要钱的往他耳朵里塞。
  他就放松警惕了,以为林小满这是在提前卖乖,求他到时候高抬贵手,不要太扫徐卫国的面儿。
  当时,他还得意了一阵儿。
  “我,我不想看到你这浑小子了,安然今天下午三点到,我这就去接人去了。在我回来以前,你和你的媳妇儿,最好从我家里消失掉!”


第五百九十六章 鸿门宴
  林小满和方敏在楼上叽叽咕咕的说话,那又是陈应山的和方敏的卧室套房,徐卫国在楼下坐了一会儿,又晃荡到了楼上,慢慢的晃到了走道上,站在门外叫人。
  “小满,小满,该回家了。陈叔说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还不走,他就要发脾气了。”
  林小满一头的黑线炸了一下,这家伙,告黑状真是一告一个准啊。
  果然,方敏就微嗔道:“别理山哥,他要有意见,让他来问过我。我今天还要留小满吃晚饭呢。她可会做狮子头了,做得跟陶子一样好吃。我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早盼着她来做点给我解解馋了,可你们回来这么久,门都不来串一下。
  我作主,就在这儿玩,一会安然回来,你俩还可以说会子话,给阿姨解解闷。
  对了,卫国,我们女人家要说私房话,你不要在门口晃。我拐不走你媳妇儿。”
  徐卫国摸了摸鼻子,下楼去晃了一圈,半个小时之后又上来了,就听到两个女人在说旗袍的事儿。
  方敏说:“我们那时候的人就爱穿个旗袍,觉得优雅大方,我小时候总吵着要穿我妈的旧调旗袍,妈妈不给,还偷偷趁大人不在家穿身上,然后得意地炫耀,在家里跑来跑去,经常会被太大太长的旗袍下摆给绊摔倒。
  然后我妈没办法,只能给我自己做身小的,我跟她说,她有的,我也要全都照样来一件儿。我妈给我做了两年旗袍,让我一月不重样穿。小满啊,上次见着你,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后头想想,原来你这淘劲儿像我小时候啊。哈哈,阿姨真是稀罕你,上次说要是儿子找到了,拐你做儿媳妇的,可是儿子不是我的,白伤心了一场。
  要不然,你就给我当个干女儿什么的吧?你瞧,我这么多旗袍,我也一样给你做一件儿?让你穿着美死卫国去,成不?”
  林小满兴奋的声音像是个小银铃似的,“好啊好啊,我也喜欢旗袍。可是我这身材……好像不够修长啊,穿旗袍会不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不会,你来看,我正好有件当姑娘的时候穿的旗袍改短了些,你来试试看,我就知道你的尺寸了。”
  然后里间就响起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徐卫国捏了捏鼻根,深吸了一口气。
  旗袍做工精良,领口至锁骨斜摆腋下,顺滑到腰,敞开于腿,正是这样的一条“侧曲线”引领出了旗袍的美。
  等到里面传来林小满的惊呼声时,徐卫国就直接窜到了门口,朝里看。
  一个俏生生的旗袍佳人,正站在老式的穿衣镜前,盯着镜中的自己错愕不已。
  立领锁住了她娇小的脖子,斜摆衬托出优美的suo骨,引沿胸线,突显出女性的特征,而内收收的腰线,营造出一个不盈一握的腰部纤细感。
  明明是小短腿,从那若隐若现的旗袍开口露出一丝白时,却有一种过紧致后轻外露的性感美。人家穿旗袍是优雅雍容,华贵无比,林小满穿出来却是精致玲珑、开放活泼的形象。
  方敏发现徐卫国在偷看,立马伸出手指戳了戳林小满,笑道:“瞧,我说吧,卫国看得眼都直了。怎么样,给我当干女儿不亏吧,我给你做好多身旗袍,也让你一个月穿着重样。”
  徐卫国立马补了一句:“就在家穿穿,不,就在屋子内,我们的屋子内穿穿就行了。这,这衣服,还是不要穿出门的好。”
  徐卫国一边说,一边就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了下来,直接把林小满围住了。
  “天寒地冻的,穿这样清凉,会受寒的。”
  林小满无奈地看了看方敏,低声道:“醋厂厂长又上身了?也不怕人敏敏阿姨笑你!”
  徐卫国浑不在意地道:“阿姨笑我,我又不掉块肉。可是媳妇出去给人瞧了,可是我吃亏。”
  说话间,院子里就响起了砰砰开关车门的声音。
  林小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疑惑地问:“怎么开个车门这么大动静儿?这是开车门还是砸车门?”
  两声巨大的声响之后,又有两声温柔得多的开合车门的声音。
  陈应山脸色铁青,眼睛瞪得极大,眼里的怒火烧得旺旺的,像是藏两只火把似的。他一进门就啪的一下往木头椅子上一坐,然后取下腰间的枪套,砰的一下扔到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对正跟着陈安然要进门的胡豆说:“你敢进门,我打死你!”
  陈安然无奈地叫了一声爸,“他伤还好全呢,这一路上都还在咳嗽,来者是客,你把人堵门口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陈应山指着陈安然,你你你了一会儿,“你这傻闺女,这才多久,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帮他说话了?你…你这是气死爸爸啊你!”
  胡豆一直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任磋磨的样子,态度不要太好。
  可他越是这样,陈应山心里越火大,表情就越暴烈,然后陈安然……自然就越偏胡豆,觉得胡豆委屈一点。
  林小满心里暗乐,从陈安然来九里屯,张口闭口就把楚箫带嘴边上说着开始,她就知道她是一个单纯至级,不识人间险恶的小姑娘。
  这样的人,纯洁干净,却容易先入为主,用眼睛看人,不用心去看啊。
  她栽在胡豆手里,真的不冤枉。第一胡豆的气质跟徐卫国有四五成相似,长得也不差,又心肯多,招儿多,趁养伤这段时间,两个朝夕相处下来,陈安然被胡豆拿下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只是……陈应山会气炸肺。
  虽然知道笑长辈真的不对,可是林小满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她偷偷摸摸地看了徐卫国一眼,使劲抿紧了自己的唇,生怕一不小心笑出了声音露馅了。
  徐卫国瞧她憋得挺难受,就压低声音告诉她:“我跟你一样,心里好痛快。在我面前,不需要装样子,憋坏了自己个儿,还是我的损失。”
  林小满就偷偷扬唇笑了两下,还是不敢发出声音,毕竟……方敏还在后面呢。
  这一天晚上,陈家的家宴,吃得像鸿门宴一样,刀光剑影的。胡豆偷偷塞给徐卫国一封信,然后说瞒着林小满看会比较好。


第五百九十七章 婚变
  吃完饭,林小满和陈安然帮方敏收拾餐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厨房。
  陈应山和胡豆大眼瞪小眼,面对面的坐在桌子两边。
  徐卫国默默地站了起来,往厕所走,到了厕所,查看了左右之后,他才把那封信掏了出来,慢慢的拆了,把信纸捻出来,细细地看了遍。
  这件事,果然必须瞒着小满,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会疯。
  徐卫国看完信之后,就一点一点的对折,然后撕成小得不再小的纸碎,然后扔进了那粪池子里,亲眼看着它们被毁了之后,他才撒了个尿,洗了手,面无表情地出来了。
  晚上回家之后,徐卫国看着一无所知,叽叽喳喳说着陈应山和胡豆翁姑斗法,乱甩筷子汤勺的场面,她笑得那样好,他心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小满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你放心,我会解决一切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笑,笑得这样好,只笑给我一个人看。为了个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在一楼玩了一会儿,沈如心就收拾完厨房出来了,林小满一看到她就问:“怎样?那东西有用吧?”
  小王在门外哈哈地笑,抢先回答道:“太有用了!你是没瞧见,那小子一凑上来,沈姑娘气定神闲地从小布包包掏出小瓶子,对准他两眼直接喷了个痛快,他像杀猪一样惨叫着,沈姑娘又照着他两个鼻孔使劲喷满了。
  全是辣椒水水啊,那小子叫得那个凄惨啊,把整栋楼的医生都惊动了。”
  “干得漂亮!明天我再多买点辣椒回来剁了挤辣椒水!”
  徐卫国暗戳戳地加了一句,“胡椒粉温和点,玩归玩,别搞出人命。希望那小子长记性,别再来纠缠。”
  有大老虎撑腰,林小满就更胆大了,央求他:“能不能辣椒水弄一瓶,胡椒粉弄一瓶儿,都喷?”
  徐卫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有备无患也好。你用辣椒水,沈如心用胡椒粉。”
  “可我又没人缠,我备着干嘛?再说了,你接下来不是没事嘛,你说了在家等过年了呀,我去哪儿,你不都要跟到哪儿的么?生怕我被人拐走了叨走了似的。”
  徐卫国顿了顿,用一种尽量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要出趟任务,不危险,很轻松的任务,出完这趟任务一定在家好好陪你。”
  “哦,那你知道的,我会看好家等你的。你去了就别记挂着家里,我会打理好一切。早去早回,别受伤。”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特别的温柔缠绵,给了林小满一种新的体验。等她睡着之后,徐卫国静静地看了她半夜,早上六点就整装出门,上了三楼,和徐天来嘀咕了好一通,这才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去汉口的火车票。
  到了汉口之后,他又转车去到江城,从江城转钱江,然后找到钱江的驻防部队,领了一辆车开着往安定村走。
  路是无比熟悉的,不过两次来,心情都不轻松。
  上次来的时候,追着牛车跑了一天一夜,以为追的是小满的鬼魂,那时候想着,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再见她一面。
  这一次,目的地依旧是林家的小院子,但目标却是林英树。小满一直叫着爸爸的那个年青男人。
  林家的大门上还贴着一对鲜艳艳的红色双喜字,可院子里的气氛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院子里堆着十来张桌子,高板凳重重叠叠和桌子堆在角落里。林爷爷一脸悲愤地坐在院子正中,呆呆地看着门口。
  林奶奶坐在不远处,身子靠在一个中年胖大婶身上,一边落泪一边喊英树英树,“好端端的一桩喜事,怎么会变成惨事儿了?我家英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
  徐卫国慢慢地走进院子,来到了林爷爷面前,缓缓蹲了下来,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徐卫国,锦官城军区九里屯驻防区营长,我奉命来调查您家儿子新婚当夜,新娘失踪,儿子骤然昏迷不醒一事。”
  林爷爷看了徐卫国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眶里倏地射出一道厉芒,“我钱江一个小村子里一桩新娘失踪案,怎么是锦官城军区的人来管?说出你的目的,说不清楚就给我滚出去!”
  “林爷……爷……”徐卫国有些生硬地叫了一声。
  林爷爷怔了怔,立马问:“你叫我爷爷?你什么意思?”
  “小满,我是小满男人,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们都是她在乎的人,我代表她来的。我想知道详细的原委,从准备婚礼到新娘失踪,再到你们发现林英树昏迷不醒这期间,所有的细枝末节。这中间,有没有生人来过?”
  徐卫国说着,就瞟了林奶奶那边一眼,林爷爷就慢慢地起身,招呼徐卫国往堂里走。
  进了堂屋之后,两人就把门关了,林爷爷指着屋里的板凳对徐卫国说:“自己随便坐。坐到说话。小满,她还好不好?你俩,到底么回事儿?树儿回家只说小满不是鬼魂,但是被一个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抢走了。”
  徐卫国鲠了一下,林英树这是对他有多大怨念啊,说他是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
  “那时候就是有个女人设了个圈套,把我和小满分开了,我以为小满死在了灾区,然后就追着鬼魂来过林家,我是睡在你们家外头那个叫花子啊。我们见过面的。
  小满,小满现在很好,我们俩也很好。只是突然接到消息说林英树昏迷不醒,新娘在洞房夜失踪,我就赶来了。小满叫林英树爸爸,叫您爷爷,我自然要随她称呼。
  好了,爷爷,事不宜迟,您还是把林英树的事详细说说。现在离事发已经快三天了,要是再拖,查找线索就会更艰难了。”
  林爷爷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摇头道:“这段时间,安定村没有来过生人。树儿从置办婚礼到结婚这天,来的人都是认识的,也没有什么异常。大家都是按正常办酒的程序走的。入洞房之后,还有人跑去听了墙角,然后被我家老伴轰走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发现树儿的房间门是打开的,走进去一看……他,他没穿衣服,下身带血,昏迷不醒。新媳妇不见了。
  然后我们才报了公安,请了医生来,医生诊不出病来,树儿就这样,像睡着了一样。”
  “血哪儿来的?谁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 上套
  林爷爷迟疑了一下,才老脸晕红着说:“我们详细检查过树儿的身体,全没伤口。”
  徐卫国立即明白了,这应该是苏兰贞和林英树洞房的时候的落红。
  “也就是说,苏兰贞是在和林英树行房过程中被人带走的?林英树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喊叫,就一个昏迷,一个被带走了。这个人……本事很大啊,而且来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我现在立即去这片的公安所打电话,调一些医生来,我们先把林英树送医院。他睡了三天了,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饿也得给饿死。必须去医院住院,给他补充一点生理盐水和身体必需的营养。然后我会去调公安追查纪录,林爷爷,你先别急,安抚好林奶奶。我会再安排一些人守好林家院子的。你们放心在医院照顾林英树。
  还有……那个,这件事,需要瞒着小满。我怕她会担心。”
  林爷爷点点头,等那些邻居们走了之后,老俩口就跟着徐卫国一起把林英树弄上了车,送往钱江市军部医院。
  有徐卫国的证件开道,一切程序都被简化了,很快就办好了入院手续,院里没病人的医生都过来会诊了。
  “他这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脉搏心跳呼吸都在正常值的波动范围内。瞳孔也正常,皮肤按压回弹也正常。血压正常。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我们行医二三十年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病人,太罕见了。”
  “确实很罕见啊,再用现有设备查一查全身?”
  仪器设备检测的结果显示,林英树脑部,身体,内脏,血液,皮肤都无异常。
  可他就是睡着了,叫不醒,对外界的刺激失去了感应,像是被封住了精神似的。
  隔壁病房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一名中年妇女突然开口道:“他这像是撞邪了啊。魂丢了的感觉。你们要不去找找人问问米?把魂找回来就好了。”
  一群医生齐唰唰地扭头,看着这妇人,满脸无奈。
  妇人被看得有些尴尬,讪讪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不信就算了,我家二娃子滚水塘里后就呆呆的,问了米就好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呢……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医院呆了一天,什么检查都做了,昏睡原因还是查不出来,医生全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地堆在林英树病房外摇头。
  林奶奶咬了咬牙,越过众人去了隔壁,找到了那名中年妇女。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问了:“那个问米真的能有用?我儿子昏睡快三天了,再不醒,怕是会有危险。”
  中年妇人看着林奶奶,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搓了两下,又咳了一声儿。
  林奶奶会意,立马递了一块钱到她手上,她接了钱,这才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有用的,我就刚好认识一个米婆,在城南二十里的张庄。你要是真需要,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刚给这一块是介绍费,跑路费什么的你要另外算,要是吃喝什么的要钱,你也得担着。”
  林奶奶心急如焚,只想着试一试,也就答应了。
  徐卫国安顿完林英树之后,就赶去调这报案纪录和后面的调查纪录去了,这会子也不在。林爷爷在病房里默默的坐着,陪着林英树。
  林奶奶就和这中年妇人一道,出了医院大门,向南走了二十三四里地,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
  山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村头那家门前长着一棵歪脖子榆树。
  妇人说,这个村子的人都姓张,米婆住在村子最西边儿。
  见到米婆的时候,她正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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