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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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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您的墨宝甩出去,拍他一脸,您说好不好啦?”
  徐天来鼓起眼,问道:“哪个不长眼的,说我们徐家全是粗人?”
  林小满转着眼珠子,就把苏一白弄出来当替罪羊。反正满京城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苏一白。苏一白小时候和徐齐家联合起来,可没少欺负徐卫国。
  徐齐家死了,余莲也死了,就剩下这苏一白还在蹦哒。
  无论如何,就要给他添点堵。
  他那爷爷和小叔共用一个女人,又暗中包庇了不少丑恶事,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苏一白最近在跟京城某个大家千金接触,想要借势重振苏家,她可不能让他太得意!
  徐天来一听苏一白这名字,就冷笑了两声。
  “这娃小时候没少上徐宅,跟齐家是一丘之貉,也没啥好心眼子。我没空找他算账,他倒还在外编排我家人的不是了?得,今天公公就来写一堆福字,再给你弄几幅画挂挂,你给裱上,送苏家人一幅。等我哪天空了,我就去苏家走一趟,敲打敲打他们。”
  林小满十分满意这个结果。苏家人倒霉,她就欢喜。
  徐天来的字带着明显的阳刚之气,写的福也是有一种力透纸痛的铿锵之意。林小满屁颠颠,乐呵呵地举着福字夸了老半天,然后和沈如心,万良田,王丰收一起,把福字贴在屋门上、墙壁上、门楣上。
  林小满最喜欢倒贴福,笑眯眯地说:“福倒了,福到了,这代表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祝愿。”
  沈如心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也跟着倒贴福。
  胡豆鼻青脸肿地从院门外经过,一见到林小满就立即停下脚步,打了声招呼。
  “嫂子!”
  林小满回头一看,立马就啧啧地道:“你这老丈人手可真黑,天天把你揍成这副德性。你装都不用装了,直接就是苦肉计样品,妥妥的。”
  胡豆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十难分辨,毕竟一抽嘴也疼,一笑还会扯到筋,他这全身上下,被陈应山打得没一块好皮了。
  “陈安然没护着你?”
  “安然走外家亲戚去了,这三天就我和陈副司令在家,我又不敢还手,他瞅着空逮着我就是一通暴揍,还把我弄那摇摇摆摆的大铁皮里去摇晃,我吃点东西进去,全都给倒腾出来了。
  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沈如心眼含同情地发表感慨,“真可怜。要不然进来吃点东西再回去?”
  胡豆立马点头,“当然要啊。我饿得不行了,有什么好吃的?”
  林小满正好贴完最后一个福字,几个人就一起进了徐宅。沈如心到厨房找了找,端了几个现蒸出来的枣花糕和白面馒头出来。
  胡豆一手抓了一个,一顿狼吞虎咽,活像是饿死鬼投的胎。
  徐卫国从二楼下来,见着他这副样子,眉头就微微一皱,“陈叔虐待你了?怎么混成这副样子了?”
  胡豆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这才得空说话。
  “营长,别提了。这陈副司令员故意把安然支走,这几天把我收拾安逸了。不仅吃了给我弄倒完,还给我搞了个魔鬼训练,晚上觉都不让我睡,一合眼,他就拿个夹子来扯我眼皮子,我眼皮子都被扯肿了。他又是我未来的丈人,我又不能还手,只能受着。”
  徐卫国挑眉,“吃得咸鱼抵得渴。你盯上了陈安然,自然是要受些苦头,才能把人弄进门的。”
  徐天来想了想,道:“估计是当初他被方大炮弄得够凄惨,这会儿就把那些招全往你身上招呼了。你得庆幸,这会是春节前后,全城戒严,不然……你肯定会被他绑战斗机上,带你扶摇直上青云天,摇得你一个月都脑子哐哐响。那会儿,他被方大炮摇上天了,可是在屋里整整躺了大半个月才能站直起来不摇晃。”
  胡豆一听,心里就是一颤,直接开口问徐卫国:“营长,你家还有多余的床位不?我,我晚上在你家睡算了。”
  “瞧你这怂包样,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林小满眸光轻闪,又给胡豆支了个损招,“不然,你追到安然外家去,就跟陈安然呆一起,跟穿了连裆裤似的,她在哪你在哪儿。这陈叔不就找不到机会下手了么?”
  胡豆扒了扒头发,有些烦躁地说:“你以为我没去过啊,安然那几个表哥合伙揍我,说我再去就打折我的五只腿,然后丢进后海冻成冰人儿!”
  “表哥?安然的表哥这么悍?哎,你可真可怜。算了算了,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我就去给陈安然捎个信儿,说你快被打死了,让她早点回来,你看成不?”
  徐卫国适时的凑过来,“我还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第六百四十一章 我不要爸爸了
  陈安然接到胡豆快被陈应山打死的消息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她到家推开门一看,陈应山老神在在,眯着眼睛在品茶,她的心就咯噔一下。
  陈应山只有在心情愉悦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泡壶茶喝几口,附庸风雅一下。
  陈安然忐忑不安地问:“爸爸,胡豆在哪儿?”
  陈应山装作没听到,继续喝茶。
  陈安然就自己上楼找了找,然后又下楼把所有房间都找遍了之后,依然没见着人,她的心里就更担心了。
  她提高声音尖声喊了一声爸爸,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爸爸,你是不是把胡豆打得快死了扔出去了?爸爸,你怎么能趁我不在就做这种事?”
  陈应山心里不舒服,哼了一声道:“就是打死了又怎样?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最好死在外头,再也不要来我眼前晃荡。我陈应山的闺女岂是他能配得上的?”
  陈安然心里就越发没底和恐慌了,眼角慢慢的湿透了,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滑了下来。她就样看着陈应山,抽泣着,渐至泣不成声,又突然捂着脸蹲下来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叫着胡豆,胡豆,是我害了你。
  陈应山放下茶杯,又抠了抠头皮,这才起身走过去,站在陈安然面前,别扭地说:“没,没打死,没下狠手打,我赶他出去的时候,他还自己能走道的。应该,应该死不了。”
  陈安然一边抹泪一边站起来,冲出门要去找胡豆。
  陈应山不放心,也跟着一起跑了出来。
  林小满正站在徐宅面前望风,一瞧着陈家院门打开了,立马就朝徐宅内打了个手势,通知大家做好准备。
  陈安然跑到林小满面前的时候,就问林小满看没看见胡豆。
  林小满认认真真地看着陈安然回答道:“看见过,不过你俩的事,我和卫国商量了一下,强扭的瓜始终是不甜。胡豆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不能因为喜欢上一个女人就这样把小命轻易断送在你爸手里。所以,你回吧,胡豆正在抢救,我就替他作个主,你俩的事就此作罢,这会儿想必他也不想再见到陈家人了。”
  抢救?
  算了?
  陈安然呆呆地立在徐宅门口,过了大半分钟时间才反应过来,林小满说的是胡豆和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胡豆也不会再见陈家的人了。
  陈安然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瞬间就感觉到了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无边无际的恐慌。
  如果再也见不到胡豆……
  “嫂子!我不想算了,我要见胡豆!”陈安然喊着。
  林小满眯起眼睛瞧着陈安然身后的陈应山,淡淡道:“你见他一次,你爸背后就会收拾他一回。胡豆也是卫国尽心尽力带出来的尖兵,你们陈家看不上,自有看得上的人家。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左右是有缘无份。
  你也不喜欢胡豆,一直都是胡豆在纠缠着你。他纠缠你,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已经够了。再继续下去,对你对他都未必是好事。安然,放手吧,反正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错误。你就当所有的事,从来没有开始过。你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肯为你去死的男人。
  你们陈家门第太高,门不当户不对的,胡豆把命丢了都高攀不上啊。”
  陈应山感觉十分不对劲,这林小满口口声声在说让陈安然算了,可那话听在耳朵中,却觉得有些惋惜和勉强之意。
  陈安然哭得无法自已,一边哭一边喊:“不可以,你说的不算。胡豆,你出来,你出来。”
  林小满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着陈安然,“不要喊了,他听不到的。他伤太重,已经昏迷了。我们请了陆院长过来抢救,你这样叫,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坏。安然,跟你爸回去吧。反正,你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男人,大家就这样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各自为家吧?以后,你嫁谁,他娶谁,都与彼此无关了。”
  陈安然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心里也越来越难受,难受得像要喘不过气来似的。她不断地喃喃呓语着什么,到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坚定。
  “不,我喜欢胡豆,我是喜欢胡豆的。我从小就喜欢卫国哥,可是那时候有箫箫姐的存在,我一直误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了卫国好,我就做一个小妹妹。
  后来我听说考察小组会去九里屯,我就争取了这个名额,想去看看卫国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认不出来,我很难过,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他把京城的一切都抛掉了。
  可是他用欢喜而宠溺的语气说起小野猫时,我心里更不舒服了。他跟我说他结婚了,我有嫂子了,可是我不想承认。
  我一直针对你,不想让你和他睡在一起,我一直试图分开你和卫国哥,我以为那是为他好。因为这件事,卫国哥发了好大脾气,差点因此不再理睬我。
  他对我说,你是他喜欢的女人,是他想要套牢你,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是你缠上来的。他对你动了心动了情,不想再更改。我便明白了,卫国哥永远就是天上的月,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阴差阳错认识胡豆的时候,我发现胡豆和卫国是同样一种男人,我承认,刚开始我答应处处看,未尝不是有些替代的想法。可是……想到胡豆会跟别的人结婚,而我要嫁给一个不是胡豆的人男人,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啊。
  嫂子,帮我,帮帮我啊。告诉胡豆,陈安然喜欢他的,让他撑过来,让他醒过来,我等他,等他好起来。如果到那时候,爸爸还不同意,我就跟他私奔,我就不要爸爸了!
  反正爸爸从来都不为我考虑,爸爸只顾着他的面子,看不到我的伤心。胡豆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以为时间久了,爸爸和胡豆可以处得好的,可是现在看来,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
  如果必须在这两个男人当中选一个,我不要爸爸了……我要胡豆!反正爸爸有妈妈了。可是胡豆,胡豆什么都没有。我要和胡豆一起!”
  “安安!”


第六百四十二章 更奸的法子
  陈应山瞪圆了眼,女儿竟然为了胡豆连爸爸也不要了,他感觉事态有些搂不住了。他的女儿,胳膊肘拐向胡豆那个臭男人了。
  “安安,你竟然为了一个胡豆,连爸妈也不要了?”
  陈安然点头,“爸爸,如果你还要继续打他,我就不要你了。我跟胡豆走,学卫国哥,永远也不要回京城了。”
  陈应山砸了砸嘴,立即骂道:“都是这该死的卫国小子带坏人!这姓徐的就是姓陈的克星!我当兵在姓徐的手下,我女儿又被姓徐的兵拐跑了!我讨厌姓徐的人!”
  林小满哪里听得有人说徐卫国坏话啊,立即就反驳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地不平人人踩,我家卫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不服啊?不服你来单挑啊!看我家卫国不把你揍成猪头三!你不喜欢姓徐的,我还不喜欢姓陈的呢,要不是看在你老一辈的份上,我叔都不想叫你一声儿。
  瞧瞧你干的那些好事,一来九里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杀我家卫国,蛮不讲理,十足十的莽汉一个。也不知道当初敏敏阿姨瞧上你哪一点?
  哼,我要关门了,你们进不进?不进正好,我省两杯茶水!”
  陈应山气得直吹胡子,却拿林小满没办法。林小满说的全都是事实。他的确被余莲摆了一道,上了当,差点铸成大错。
  九里屯之行,要不是遇上林小满,方敏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事儿,说起来都是他理亏。
  算了算了,他大度,不跟小辈计较。何况这林小满,在京城圈里都是出了名的赖皮子,喜欢讹人得紧。才来京城几个月,罗家,钱家,骆家,聂家,苏家,董家,都不同程度的被她捞过好处。
  有些是她自己明要的,有些是徐卫国暗中掏来的,不过最后这些好东西,全都落到她手里了。
  连龙五那个家伙,都被掏了小金库。
  他陈应山好歹至今还没被坑过钱财,算是走运了。
  陈应山默默地走进徐宅,大摇大摆地往椅子上一坐,自顾自的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用一块帕子在擦枪,看到陈应山进来,眼皮子就抬了一下,一副你来不来我都不爱搭理不想招待你的模样。
  陈安然抽抽噎噎的被林小满领上了三楼。
  胡豆的样子十分凄惨,像被人当沙包打了无数回似的,陈安然一见,又开始不停抹眼泪。
  陆顺意装模作样地在给胡豆看诊,他一边摸胡豆的肋骨处,一边偷偷摸摸地瞟眼看着徐天来,隐晦地比了一个二。
  徐天来摇头,比了个一。
  陆顺意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开始按照林小满的戏本子本色出演。
  “这小伙子伤得极重,肋骨都被打断了三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是谁啊,下这么狠的手?这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看,必须卧床养一个月才能动弹。”
  胡豆听到陈安然的抽泣声音,眼皮子刚掀了一下,打算睁开眼睛说话,林小满立马咳了一下,“嗯,陆院长,他这样一直昏迷着,会不会脑部也受了什么创伤?会不会留下什么精神损伤,比如,万一记不得之前的事,醒过来之后就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自己曾喜欢过谁,然后大脑就一片空白呢?
  我听说过啊,有些人就是会有这种间歇性的失忆症状出现呢。”
  陈安然一听这话,心又立马揪了起来,眼巴巴地盯着陆顺意。
  陆顺意心里暗叹着这徐家的儿媳妇真是狠,表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地顺着林小满的话头说,“这种症状也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
  陈安然立马就紧张地问:“那要怎么办?胡豆要是忘记了我,我要怎么办?”
  “你在他昏迷的时候不间断的刺激他,讲你有多喜欢他,他有多喜欢你,讲你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或许会杜绝这种情况的出现。”
  “万一真失忆了,他不记得曾舍命喜欢过你,你不会倒追他啊?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就是一层纱,好办得很。你大胆点,天天跟他说,陈安然就是喜欢胡豆,想和胡豆结婚,总有一天,他会想起一切的,陆院长,你说对不对?”
  陆顺意哪能说不对,看在那一瓶好酒的份上,他不住地点头。
  陈安然看了一会儿,就被陆顺意和徐天来带走了。
  林小满关上房门,掐了胡豆一把,警告他道:“你这瓜货,路子给你铺好了啊,你别给姐掉链子。不管陈安然咋跟你说,你都稳住。装完昏迷再装失忆,等到陈安然把陈应山收拾服气了,你再适时的记起一切,然后就happy end,听清楚没?
  你要是听我的,按我说的办,我就等喝你和安然的喜酒。你要是中途稳不住掉了链子,陈应山发现我们在设计他,搞得徐陈两家有嫌隙的话,我会真的把你当沙包一样挂起来,让卫国天天打你一餐,打到你只剩下一口气为止。”
  胡豆忙不迭地点头,“保证完成任务。哎,嫂子,你这么凶,营长知道么?”
  林小满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少操闲心。我这是免费帮你出谋划策,你要敢瞎**,我保准把你弄得身无分文,连老婆本都给我交出来,你信不信?”
  胡豆立马闭了嘴,眼也合上了,进入了昏迷状态进行时。
  林小满这才转身出了房间,往徐天来那边去。
  “公公,您真要给陆院长一瓶酒?这可是茅台呢,您才两瓶呢,给他一瓶我们不就少一瓶了?”
  徐天来没好气地看着林小满,“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才赔酒。不给一瓶难道给一两啊?老陆能肯?”
  林小满凑上来,小小声地说:“我有两个能保住酒的办法,公公您要不要听?”
  徐天来点了点头,“说说看。”
  “第一个,就是赖皮。我们交流全靠打手势,又没讲好度量单位是一瓶还是一两还是一口!您爱给一瓶给一瓶,爱给一杯给一杯,拿个大盒子给他一装一包,等他回家后发现,我们就不让他进徐宅来坏事儿了。”
  徐天来摇头,“这太失风度了。”
  “那还有一个更奸的法子。”


第六百四十三章 茉莉香
  “就是给他一瓶酒啊,算准时间打电话通知秦阿姨……嘿嘿,他肯定没得喝,秦阿姨一定会提着酒上门来交待,说不要再给他酒了。这样子的话,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啊。是他老婆不准他喝。公公,这个法子咋样?”
  徐天来扯着嘴,眼角轻轻地抽了一下,心里不住地思忖道:亏得这是他自己家的儿媳妇,对付的是外人!不然,这林小满这种人,真的好难对付啊。
  得,能保住一瓶好酒,还能不落坏名声,徐天来自然是极力赞成的。
  事情就这么安排下去办了,陆顺意屁颠颠的哼着歌回到自家门口,就遇上了姓秦的母老虎一通河东狮吼,不仅收缴了他的酒,还把他数落一通,差点又威胁他让他当老光棍。
  陆顺意眼瞅着酒被收走,肚子里的馋虫直打转,却又不敢去惹盛怒之下的自家秦同志,只能忍耐着听训,跟个蔫鸡公似的。
  唉,这想喝口酒,咋就这么难啊……
  奸计得逞的公媳二人此时正躲房里偷乐。
  “哎,公公,我这事儿办得极好吧?”姓林的某人一脸求表扬。
  徐天来直点头,不吝夸奖,“好好好,办得好极了。”
  “嗯,那公公想给小满啥实惠意思意思,表示表示一下呢?”林扒皮无声无息地上线了。
  徐天来无奈,“没钱,徐家的钱都在你手上了啊。”
  林小满见公公这么不上道,立即直说了,“藏宝图啊,我都出去转了一圈了,您一个人在家,也没人吵您闹您,你这想起来藏宝图剩下的几片放哪儿了没?怎么着也该给我一片儿了啊?”
  徐天来有些头疼,就挥手赶人,“得得得,我再想想,年前一定给你一片儿,这总行了吧?你别呆我屋里了,去找卫国玩去。”
  林小满得意地挑着眉头出来,跑回了二楼,先推开门看了看房里没人,赶紧的就溜了进去,把门一抵,窜向床的位置,趴了上去,满足地喃喃自语道:“一人一张床,真是爽。还不用挨炮打。一天颠颠的几遍下来,我这走路都像在飘。”
  她在床上趴了小半分钟,又翻身滚了一下,随即又觉得疑惑,这徐卫国不在房里,又去哪儿了?后天就过春节了啊。
  当她慢慢仰头看向正上方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一张脸,那脸上的眼瞪得很圆,正狠狠地盯着她在瞧。
  “呃……徐卫国,你怎么像壁虎一样贴着天花板?你这是在搞锻炼?”
  徐卫国无比帅气地跃了下来,正正落在床前,“我不是在搞锻炼,我是在逮一只不履行承诺,总爱推三阻四试图赖皮不我肉吃,让我饥肠辘辘的小野猫。”
  林小满弱弱地反驳着:“这不是胡豆的事太损耗精力了嘛,我就有点点累,就想着减少点量,多休息休息嘛。”
  徐卫国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小满,眼神里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不信。
  “你这编谎话的本事是随口就来,你损耗了什么精力?还有,胡豆和陈安然的事,谁让你管了?你怎么那么好管闲事?你是想当金牌冰人还是想当媒婆?你怎么这么热衷操心别人家的事儿?
  你有这精力有这闲心,为什么就不能操心操心我?你没瞧见我都饿瘦了?”
  林小满无力抗拒为了吃肉竟然强行说自己瘦的大老虎,只能放任他吃。
  大老虎从来都是凶残的,不吃个昏天黑地不罢口。
  两人的晚饭,又没赶得上。林小满饿得眼睛都发绿了,就使脚蹬徐卫国起床。
  “你吃饱了,我却要饿死过去了。你总得弄点吃的上楼吧?”
  徐卫国寻思着弄点什么吃的,又快又好,在厨房找了半天,找到一罐鸡汤,立即想起了他那罐麻辣烫,就学着林小满的样子,把林林总总的菜往里投,然后加了一点辣椒,又放了点香料下去煮,不一会儿就煮得喷香喷香的,端着上了二楼。
  林小满勉强爬了起来,一通狼吞虎咽。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等她吃完了才问:“你说那个一夜十三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我怎么想来想去这事儿可行性很低。”
  林小满一口辣子直接呛进了喉里,咳得眼泪直流。徐卫国一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态度,让林小满有些哭笑不得。
  他给她端了水来,又拍了半天背,她才顺好气。
  关于麻辣烫这个事儿,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不然,这徐卫国成天研究这事可行不可行,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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