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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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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自己来。”
  “妈妈从来就没给你穿过一次衣服……”宋陶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要哭了。
  “那,那穿上衣总行了吧?这裤子,确实不能让您给我穿了。小满,小满知道了会生气的。”徐卫国讷讷地道。
  宋陶嗯了一声,就慢慢地给徐卫国穿起衣服来。
  “卫国,一转眼,你都这长这么大了,妈妈一直不在你身边,你吃了太多的苦头,这些都是妈妈欠你的。妈妈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些补回给你。”宋陶的声音一度哽咽。
  徐卫国轻轻地抚着宋陶的发,然后伸出双臂,用力地环住宋陶,使劲抱了一下。
  “妈,您给了我一条命,拿命保护了我。过去的事咱就让它过去,再也不提了,好不?
  只要您好好的,爸好好的,我们一家都好好的,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好好好,不开心的事我们就不提了,可是贺家那倒霉孩子欺负你,这事妈可不能算了。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好好跟妈说说,妈找贺家要要公道去。”
  宋陶反手抱住徐卫国,意气难平地说着。
  徐天来眉头一拧,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发现儿子和媳妇儿都挺享受那个拥抱的,他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干咳。
  宋陶扭头问他:“咳什么?嗓子不舒服,自己泡点菊花茶喝喝。没见我和儿子有事正忙嘛?”
  徐天来讪讪地溜了一圈,又过来了。
  宋陶看他,他就立马解释道:“我来问你俩喝不喝点茶?”
  “卫国,你喝不喝?”
  徐卫国摇头,“小满说我肠胃不好,只能喝温开水,要少喝茶水。”
  “那你就给儿子弄壶温开水来。”
  徐天来就颠颠的去厨房了。
  徐卫国看徐宅十分安静,就问宋陶:“沈家那一堆人没来了?”
  说到这个,宋陶就是一肚子话。
  “还不是你爸,赖皮成性了。如汉一来,他就拉着如汉要下棋。如汉赢,他翻脸;如汉输,他又笑人是臭棋篓子。再加上这沈如心和万良田不是准备结婚嘛,也需要在京城置办一处院子安身立命啊,所以如汉这两天就忙那头的事去了,没过来。”
  徐卫国但笑不语。只怕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他进门的时候,遇上过面生的卫兵,卫兵对他说,凡是进徐宅的男人,都要严格检查。衣冠不整,鞋帽不搭,都不许进。
  至于这搭还是不搭,能不能进,全靠卫兵把握。
  刚开始,徐卫国没说自己是谁,卫兵就说他衣冠不整,有伤风化,影响军区大院的观瞻,不能进。
  后头徐卫国报了姓名又亮了证件,卫兵再三确认过之后,就悄悄的把他放进来了。
  这前后联想,不难猜出,这什么劳什子衣冠不整,鞋帽不搭的审查标准肯定是他爸鼓捣出来为难沈如汉的。
  他就是不想让沈如汉来徐宅。
  徐卫国打了个电话到锦官城,让人去给林小满报个平安,顺便告诉她,苏秀秀没死,一切都还好,让她乖乖的呆着,别乱跑。
  打完电话,他又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人去传话,比起直接和她通话的感觉来,实在是差太远了。
  “要是以后电话能家家户户都能装,有什么事情,直接一对一的都能找着本人就好了。”
  宋陶看出徐卫国这是在想林小满了,就打趣他。
  “我们那年月要干革命工作,分开一年半载都是常有的事。有的同志,为了干好工作,潜伏长达几年十年,根本不会和家里人联系,连一封信都不敢寄,生怕暴露和给家人带去危险。你们这俩孩子,怎么这么粘乎啊?”
  徐卫国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开口道:“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满那性子,蹲哪儿哪儿呆不住,坐哪儿哪儿的椅子就像长了钉子要钉她屁股似的。我不叫人盯紧点,不多叮嘱几次,她非得到处跑不可。”
  “小满是那种爱闹腾的性子,可她又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她那心里,可比好多人都还懂进退。你就别拿小满当借口了,妈又不是瞎子。你俩粘乎就粘乎呗,多粘乎粘乎才有孩子。
  你刚刚也听着了,我正让你爸学带孩子呢,到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徐卫国一直站在电话旁边,等着那去传话的人回电话。
  宋陶看他那立地生了根的模样,偷笑着把他那些血里糊啦的破衣服给收拾了,又去厨房给他做吃食去了。
  徐天来就跟个影子似的跟着宋陶。
  客厅里就只剩下徐卫国一个人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找到人没?”
  “找到了。”
  “是在糖糕店吧?她精神头怎样?”
  “不是,她在医院……”
  徐卫国立马炸了,声音提高了八度。
  “她怎么会在医院?受伤了?严重不?”


第七百四十五章 贺家的倒霉孩子咋收拾?
  电话那头的人没说话,似乎是被徐卫国这反应惊呆了,忘记了说话。
  徐卫国强自镇定下来,放缓了声调,重新问了一遍:“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伤了还是病了,医生怎么说?”
  “咳,徐营长,你这反应忒吓人了,搞得我老白半天反应不过来。我只说我在医院找着了林小满,没说林小满伤了病了去看医生啊。”
  什么?没病没痛跑到医院做什么?医院有什么好玩儿的?
  徐卫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气林小满跑医院去玩。
  “那她到底去医院去做什么?总不可能无聊到要去找医生聊天儿啊?”她有这么闲?
  老白微微叹了口气,果然,沾上了林小满的事儿,这徐营长就会失去平日里的冷静和睿智。
  这女子,就是徐营长的克星,是他的命根儿。
  “方教导员家的爱红要生了,林小满是过去帮忙的。”
  “爱红要生了?我倒把这事儿忘记了。可小满自己也没怀过没生过,她能帮什么忙?她别是去玩孩子的吧?”
  徐卫国刚一嘀咕完,老白就在电话那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这夫妻俩,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老白找到林小满的时候,就听到她饶有兴趣的问方前进,生下来的婴儿,能不能先给她抱着玩会儿?
  方前进当时一脸紧张地拒绝了,然后像防贼一样防着林小满,甚至还要跟着医生进产房,然后被护士轰了出来,闹了个大红脸。
  老白把这事一说,徐卫国嗯了一声,又没好气地道:“这个方前进,怎么这么小气?不就生个孩子嘛,给小满玩会儿能咋的……用得着这样防么?”
  老白讷了讷,还是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茬。
  他只能当没听见。
  “嗯,小满也是好心去帮忙的,只要她没病没灾,能吃能跑的,我就放心了。对了,老白,我走之前就让你安排俩人跟着小满,然后就近保护她,你安排了谁?”
  “就是从九里屯调来的兵,一个叫张建国,一个叫黄贵金。”
  “嗯,要在平时,这俩人身手就够用了,可现在不够看了。你让田七也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让她二十四小时贴身守着小满。有她在,可能会安全许多。”
  张建国是狙击手,黄贵金是手枪标兵,田七是九里屯甚至是全国都排得上号的近身搏击好手。
  老白怔了怔,徐卫国这样大的阵容,到底要防谁?
  “多的话别追问,按我说的安排下去就成了。我可能还要在京城呆几天,做些布置。”徐卫国说完,又听到了老白肯定的回答,说是保证完成任务之后,他才挂了电话。
  宋陶在厨房好一通忙活,先是找了包糯米粉出来加了点滚水,然后又不住地用筷子搅一下,稍微凉一会儿。
  不烫手后,她就用手抓揉糯米粉,并且一点点加入凉水,直到刚好面粉抱成团。徐天来就在一边看,边看边说:“给我也做点儿,我也饿。”
  宋陶撩了他一眼,嗔道:“越老越作怪,早上才给你炸了春卷,你一个人吃了两盘儿,小王他们一个没捞着,后来才给整的面疙瘩烫随便填饱了肚子。这才一个钟头都不到,你就又饿了?”
  徐天来面不改色地点头,“就是饿了,看到你做的东西,我就想吃。那会儿我想的是,战争一结束,就守着你,让你见天的给我做吃食儿,吃饱了就用皮带捆回屋。可这念想,三十年才实现……”
  “天来,对不起……我,是我想岔了,是我不够相信你。只是,我那会儿在床底下看到你的军装,又听到了余莲大叫的声音,我就乱了心神,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我想着既然都错过了,你也已经另外组了家庭,那就好聚好散,各自安好。
  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颠沛流离的,我从余家逃出来之后,脚很疼,走不远,只能就近落脚。
  我除了会潜伏,会收集点情报,也就只会认几个字,玉林公社的小学里正好没有老师,我就自告奋勇的去了。这一呆,就是好几年,那几年,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我想你们,可我不能回来,不能来打扰你们的安宁。
  我以为,时间终究会让一切淡去。直到我被批斗得奄奄一息,几乎活不下去的时候,我突然萌生出一种后悔的想法。我在那一瞬间,渴望见到你。我才知道,你是我再也放不下的,无论时间多久也没办法从心底抹去的那个人。
  牛棚里又冷又饿,戴在脖子上的铁牌太沉了,压得我抬不起头来,身上的伤口一直愈合不了,我就一遍一遍的叫天来,天来,然后在铁牌上用指甲一下一下的写你的名字。
  我就靠这样的支撑,活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那一天,我感觉到我快死了,一个泥猴样的孩子从狗洞里一拱一拱的钻了进来,全身都是烂树叶和泥。她给我带了一碗冷稀饭进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喂给我吃。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让我要坚强,要活下去。
  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一种恐惧,对于死亡的恐惧。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经历过死亡时刻的孩子,她惧怕死亡,哪怕面对一个陌生的人,她都想要用尽所有的力量让对方活下去。
  她总问我,为什么要看北方?我告诉他,北方有我思念着的人。她又问我,我为什么不来找你们?我无法回答。
  马小贵把我从地道里背走时,我还听到她在上面哭,她以为我饿死了,被丢了,哭得十分伤心。
  我想爬出去告诉她,阿姨好好的活着呢,可是时间太紧迫了,为了我的安全着想,马小贵没让我出去。
  天来,如果有可能的话,帮我找找这个孩子。我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也不知道她是谁,可要是没有她,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相见的了。”
  徐天来神神秘秘的笑了下,“你给我多做一碗吃的,我就告诉你,这个孩子在哪儿。”
  “天来,你真的知道这个孩子在哪?该不会,该不会是小满吧?我想起来了,小满就是大业村的。年岁也和那个孩子一致。”宋陶看着徐天来那像猫偷着腥儿了的样子,心里突然敞亮了,“要真是这样,这可真是上天眷顾啊。对了,卫国让贺家那倒霉孩子给伤了,你这当爸的打算怎么办?”


第七百四十六章 有猫腻
  “小满就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孩子。原本我们徐家就没有那些门第之见,刚开始京城这一票老少爷们全都不大看得起她,后来全给整服气了。这孩子是个能的。配我们家的儿子,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跟咱俩一样。”
  “又贫嘴,拐着弯的夸自己。”宋陶把揉好的糯米团搓光滑后切成小面剂子,小面剂子稍稍搓圆,用拇指在中间按出一个洞,然后捏成一个小窝窝的样子。
  “把我今天早上剁的肉碎给我递一下。”
  徐天来原本已经拿了黄糖芯子,这会听说是要肉碎,立马又去换了。
  “我以为你要做汤圆呢,原来是做鲜肉汤团子啊。有没有做我的啊?”徐天来举着装了肉碎的碗,一副你不做我的,我就不给你的模样。
  宋陶剜了他一眼,啐道:“瞧你那点出息。能少得了你那一口?是不是我不给你做,你还要跟儿子抢吃食儿去?”
  “那是相当有可能的。”徐天来把鲜肉碗放到台子上,然后学着宋陶的样子,把那小面团子中间捏一个小窝窝,再填上适量的肉馅,收口捏紧,收口的地方留个尖尖。
  “你这糊涂婆婆,回来这么久了,连小满的身世都没弄清楚,你要少把心思放在沈家人身上。”
  “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我什么时候有空把心思放如汉如心身上了?如心要结婚,我做为一个长辈,就说陪她去买点婚庆用品,你非装头疼脑热下不来床。
  徐天来,你还有脸说。自打我回来你天天巴着我,我想和儿子多说说话你也各种缠。连儿子儿媳妇儿的事我都没闹明白了,我哪里还有精力给沈家人?”
  徐天来嘿嘿笑,不说话,使劲把包好的鲜肉汤团子往滚水里扔。
  “我要吃两大碗。”
  “你这小肚鸡肠,早上两盘炸春卷,现在还要争两大碗鲜肉团子,也不怕撑破了。”
  鲜肉汤团煮好了,宋陶用碗给徐卫国盛了两大碗,给徐天来弄了一小碗,用一个木质盘子端到了餐桌上。
  徐卫国尝了一口,看宋陶盯着他,他就牵唇笑道:“妈,你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好些年没做了,怕手艺生了,你要觉得不好吃,妈妈给你再做点其他的啊?”
  徐卫国觉得宋陶有些过于小心翼翼了,就放下了筷子。
  “妈,您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想变着法子的把我当个孩子一样宠。这用黑芝麻、猪肉做馅,外面用糯米粉搓成球的东西很好吃,吃起来香甜可口,饶有风趣。
  妈妈做的东西,就是好吃。您别这么不自信,您瞧,爸在偷拿我碗里的……”
  徐天来吃得很快,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徐卫国那两大碗汤团子,他就有些意动,不自觉的就伸筷子去叉去了。
  宋陶捂脸,简直没眼看。
  “你也上了年纪了,要少吃多餐。让你少吃点,你还要跟卫国争。你给我把筷子放下来,放下来。我先头跟你说呢,贺家倒霉孩子伤了我家卫国,你这当爸的得出面去管管。你这会就出门去把这事儿给我办了,别在这儿跟儿子争吃的。”
  “贺铭章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卫国还没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伤人呢?贺铭章大小也是个京官儿,要整治他,总得找到他的错失。不然,搞他一下,不痛不痒的,还不如不搞。”
  “他要是个好官,行得端坐得正,搞不到就搞不到。如果他违法乱纪,还假借手头的权势肆意行凶,那你就想想办法,把他一次性打掉。”
  呃,听着自家爸妈在那边商议如何把贺铭章打掉,徐卫国心里怪怪的,原来……自家爸妈,全是护短的。
  宋陶说着说着就要去摇电话,“你披了身军皮,行事多有不便。我呢,刚回来不久,又恢复了党籍重归组织,职位还在安排考量之中,不知道会去哪个部分工作。
  还是如汉那头的人好使些,我先让他带人去把贺铭章给我打半死先。”
  “那你可得行事隐秘点。贺铭章不比贺胜利,要打他,得长点脑子。那沈如汉脑子估计还差点点。”
  “你一抓住机会就埋汰如汉。他是我的老部下,他的个人能力我比你更清楚。脑子了这个东西,人家长得不比你少。你把贺家情况给我详细说说,我让如汉去摸个底,再定个作战计划,然后瞅准了再下手。”
  徐卫国越听越想笑。
  他要不拦一下,这俩老肯定会折腾出大事来。
  这里可是京城,国家的中心,首都。
  一个是军方高级将领,一个是情报好手革命工作者,还有一群惟命是从的跟班儿。
  要真盯上贺铭章了,贺铭章极有可能会被打得很惨。
  虽然徐卫国也很期待打贺铭章一顿出口恶气,可现在并不合适。
  “我就那么一说,没真想让您俩去给我收拾贺铭章。贺铭章这会儿比我还惨,他自己在棺材里埋了跳雷,临炸了的时候,他又要阻止爆炸,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了一下,不知道他哪根筋没扭正,反正他这会儿半死不活的在抢救。
  贺家就俩兄弟,贺胜利死了你们肯定还不知道吧?现在贺铭章也半死不活的,贺家人一定会很紧张他的安危,在这个时候去摸底,很容易适得其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喜欢付出最小的代价办成大事,爸,妈,您们觉得呢?”
  “他自己埋雷又要挡?这贺家的倒霉孩子真是脑袋搭铁哦。”
  “他埋雷是想炸死我来着,结果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叫什么宁微,喊他夏映河,然后他就疯了似的要阻止爆炸。结果他就被炸飞了,苏醒之后又好像不认识这宁微。反正我觉得这贺铭章身上有事可挖,这个宁微,极有可能是他的软肋。
  我打算把这事调查清楚了,再找他算账。”
  “宁微?顾宁微?顾家那个从京城销声匿迹好多年的小女儿好像就叫宁微。听说是生了什么病……”徐天来皱眉道,“如果是她,为什么她会称贺铭章为夏映河?卫国,你说得对,这其中有猫腻,得查查。”


第七百四十七章 身份显赫得吓死人
  徐卫国派去盯着苏玛和李佑灵的人回来了。
  胡福全已经干跟踪工作干得得心应手,出神出入化了。
  他已经尾随过苏玛一次,对于苏玛的生活习性摸得十分清楚,所以这一次,苏玛依旧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苏玛把李佑灵送进了一医院救治,贺家也来了人把贺铭章送进了一医院附近的军区总医院,贺铭章的主治医生开始是一个叫陈沉的军医,后头贺家老爷子觉得这陈沉医术不行,就把陆顺意调过去了。
  那个叫宁微的女同志,先是跟着苏玛去了一医院,李佑灵脱离危险之后,她又哭着要去军区总医院看望贺铭章,然后被贺家人请了出来。
  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说她是顾上将家的小女儿,贺家人依旧不买账,说贺顾两家向来交往少,没有去看望的情份。
  这会子,那叫顾宁微的女同志,还坐在军区总医院一楼的长椅子上嘤嘤地哭呢。”
  “贺铭章伤情如何?”徐卫国问。
  胡福全回答道:“没敢跟太近,只是尾随了陆顺意十几分钟,偷看了他写病历。我记得诊断报告上说的是胸腹间大面积被炸伤,情况不容乐观。”
  “那是他活该!身为人民公仆,竟然知法犯法,设套想炸死人,这会儿炸得自己半死不活,也算是自食恶果。李佑灵的身份查清楚没?”
  “他的身份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人一跳。十分显赫。”
  “哦?有多显赫?看他在苏玛面前跟条哈巴狗一样,总感觉他不像个正经人。”
  “他可是作为中华民国政府代总统整个婚姻史上唯一幸存的骨肉是1919年,李代总统驻防广东新会县,并担任县长,在驻防新会将近1年的时间里,与其妻生下来的唯一的孩子。
  他比苏玛小将近十岁,是当年苏玛众多爱慕中追求得最疯狂的一位。为了赢得苏玛的青睐,他开放总统府任苏玛骑马来去,在当时引起过轰动,这事好多老一辈的人都还记得。
  苏玛差点杀了他,他侥幸活了下来,现在还像哈巴狗一样围着苏玛打转,他对苏玛的感情,真的是坚不可摧啊。”
  “代总统的儿子……这身份果然够显赫。不过,他跟顾宁微又是怎么个关系?”
  “顾宁微生了一种严重的病,李估灵的秘方救了她,这些年,李佑灵一直和顾宁微呆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进行治疗。去年年末的时候,顾宁微的病情有所好转,李佑灵就带她回京城过春节。
  之前嫂子把苏玛的冰宫与外界连接的道给融了,冰宫补给跟不上,苏家人饿着肚子等物资。苏一白能量不够,不够权限调动直升机空投食物,所以他就想了个笨法子,不是去收鹰了吗?他的打算是让这些鹰分别带少量食物上冰宫,解决冰宫人的吃食问题。
  然后那个林场是李佑灵的产业,这件事就惊动了他,他听到姓苏的就起了心思,顺藤摸瓜自己亲自跑了一趟祁连,自己起用旧时的人脉弄了台快报废的飞机,冒着生命危险飞上了冰宫。
  飞机一飞上去就失去控制,撞到那座白塔上坠毁了。李佑灵当时被困在机内,苏玛眼睁睁地看着他,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出手把他扯了出来。
  苏家拥有一种秘药,对于外伤极其有效。李佑灵开着飞机盘旋上升的时候发现嫂子只是把上山那十几米的路断了,所以他们又重新靠吊绳慢慢的凿出了一条相接的道,然后全员迁徙,重新选址落了脚。
  这些事,我都是听苏玛和顾宁微交谈所得,还算清楚。”
  胡福全不仅身手好,办事也之靠谱,说话也条理清晰,是个得力干将。徐卫国十分满意。
  “继续盯着苏玛,一旦发现她要离京立马报告。”
  “李佑灵这次是被跳雷的钢珠直接砸开了背部,尾椎骨都碎了两块,想在短时间内站起来,难如登天。所以我估计这苏玛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京城。”
  “苏玛这个人,不能用常规思维来猜度。还是盯紧点的好。”
  “好,那我们几个人都出动,轮流盯。苏玛这边我亲自盯,贺家那边让他们盯。”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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