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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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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告诉连长,提前做好应对,免得到时候麻烦。”
  “嗯,我知道了。”要说有心人,谁够吴月有心?徐卫国眯了眯眼。
  原先并不觉得,最近才发现,吴月有时候做事确实欠妥当。
  都在同一片营区,偶尔打下交道,他未婚的时候对吴月也就是个点头之交,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多了,他一直恪守着本份,一视同仁,公事公办。
  吴月以前每餐都爱多打一份,借口送来,而且每次都要不巧撞上一些人,让别人也知道,她是给徐卫国在送饭。
  徐卫国有时候忙起来,确实会忘记吃饭,吴月送来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就吃了两回,后来就发现这样容易让人误会,于是,就吩咐小刘一到饭点就立马提醒他,他自己去打饭。
  每一次,徐卫国都很准时到达食堂,比吴月还先到先吃。
  吴月就再也没借口送饭了。
  再然后,就是他调离这片营区,被抽调到了团部,原本上面确实有一个省党校学习的名额,结束之后,他就会被留在团部任职,大约的职位,他也已经猜到了。
  后来,就出了林小满这档子事儿。
  他就多了个媳妇儿,还挨了处分关了禁闭,调回原驻防地,继续任侦察营的营长兼任特旅虎兵连的连长。
  若说第一次吴月送粑粑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徐卫国结婚了,那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是她知道了后,徐卫国请她来帮忙的时候,她那天的表现就很失风度,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模样。
  更令徐卫国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折回来听墙角!
  这种事,像林小满脸皮那么厚的人都干不出来,偏生一直温温柔柔的吴月做出来了。
  徐卫国对她的观感,从原本的公事公办,变成了有些厌恶。
  不管今天吴月跑来说的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徐卫国想听听林小满的说法。


第八十五章 等归(三更)
  下班后,在食堂吃完了饭,徐卫国慢慢地散着步回家。
  远远的,看到小王村的方向,走过来一群人,徐卫国停下了脚步,仔细地听了听。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说说笑笑的,可是没有一个声音,是林小满的。
  她还真的要跟王红梅在人娘家睡一夜…
  第二天中午,徐卫国一到点就往屋里走,上楼之后,发现万峰一个人蹲在炉子前接煤,接了半天也没接上火,面色不好地进门拿了饭盒,又砰地一声拉上了门,徐卫国也转身就往楼下走。
  看万峰那个样子,就知道王红梅还没回家。
  王红梅没回来,林小满肯定也不在。
  这一天中午,平日里闹腾腾的兵营里格外安静,几乎可以说是噤若寒蝉,那些兵都直挺挺地躺着,生怕喘气喘粗了,给徐太岁逮到了,挨一顿虐。
  睡在最外边大门口的兵,趁徐卫国睡着了之后,掏出三根他私藏了好久的烟,点燃了,像上香一样捏在手上,冲着天上拜拜,一边拜一边念念有词。
  “天啊地啊妈啊爸啊菩萨啊,求您啦,别让徐太岁再来我们这儿睡通铺啦,他来了,我们都不敢睡,不敢睡,咋挨得过下午的操练啊?”
  上铺的兄弟翻了个身,扯了扯这兵的头发,压低声音说:“张建国,要求啊,得求徐太岁媳妇儿,让她开开眼,把太岁拖回床上去!”
  “对对对,你说得对,求太岁媳妇儿儿,开开眼,把徐太岁爷爷拖回屋去,随意糟蹋喽,千万别客气。
  最好把他糟蹋得起不来床,或者大脑一片混沌,再也想不起来来这睡大通铺。
  我张建国天天给你立长生牌位,天天给你供奉好烟…”
  正在这个时候,徐卫国翻个身,面向门口而睡,张建国立马吓得丢掉了手里的烟,哧溜一下钻到了床底下,半天不敢冒头出来。
  军号一响,午休结束,徐卫国大踏步地离开了,身后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喘大气的声音。
  十分钟后,兵营宿舍查内纪的来了,两个人,端了两个搪瓷脸盆儿,搜出来满满的两盆散烟。
  两人乐呵呵的端着烟去给徐卫国复命,徐卫国让两人端一盆走,沿办公区的办公室,见人就散两支。
  “那要是别人问,这是什么烟,我们咋回答?没名没目的,怕是没人敢收哦。”抱着脸盆的兵鬼头鬼脑地问。
  徐卫国眯了眯眼,“我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摆酒也是在外地摆的,按理说,应该散点喜烟喜糖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糖就免了,烟嘛…今儿个给他们补上。他们要多嘴问,就说是徐卫国的喜烟。”
  两个大头兵端着盆散烟去了,徐卫国看了看另一个脸盆儿,随手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抽了两口。
  嗯,自己的喜烟,抽起来味道还不错。
  这一天,晃的一下子就过去了,徐卫国下班的时候,就把一盆烟端回了自己屋里。
  刚开始随手推到了床底下,坐了一会儿,他又弯腰把盆拉了出来,摆到了一进门就能看到的那个柜子上。
  到了六点,林小满还没有回来,徐卫国听到隔壁的万峰回来转了一圈儿,发现冷锅冷灶的,就又关上门打算出去,他也快步提着饭盒出了门,喊住了万峰。
  “去食堂?顺便帮我带份儿。”
  万峰愣了一下,没接饭盒。
  徐卫国把饭盒往万峰手里一塞,面无表情地说:“你媳妇儿不着家,你怎么不去接一下?”
  “她自己长着脚,小王村又不远,她能走着去,自然能走着回来,不用我去接。”
  徐卫国回身,砰地一下子拉上门,踏踏踏踏地下楼自己去食堂了。
  万峰感觉到徐卫国好像生气了,却不知道啥地方惹到了他,也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
  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如血般的晚霞之中,吃完饭的兵们三三两两地在营区附近的小道上漫步,晚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使人心旷神怡。
  营区一共有500名兵,三三两两一波的出来,绵延起来有两三里地长。
  当他们散完步,回到宿舍一通气儿,这才发现,徐卫国在这条短短的小路上,来回晃荡了快一个小时了,来来回回,走了不下有二十圈儿。
  基本上,和每一名兵,都打了个照面。
  一群被虐得有了被害妄想症的兵蛋子们,瞬间吓得瑟瑟发抖起来,纷纷猜测着,徐太岁这是不是在想新的招数好折腾他们呢。
  他跟每个兵都打了个照面…
  这是想一个不漏,一网打尽吗?
  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金灰色。
  乳白的炊烟,飘飘荡荡,夜色慢慢地降临,小蠓虫开始活跃,成团地嗡嗡飞旋。
  远处突然传来细碎的轻笑声,靠在榆树上的俊朗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犀利的眸中射出一道幽光,耳朵慢慢地竖了起来。
  “红梅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哈哈,才一天多没见着万营长,你就恨不能缩地成寸,向他飞去啊?”
  “小满,就你嘴最怪。
  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翻来翻去的不睡,吵得我也一夜都没睡好。
  一会儿说天太热了,一会说认床,一会又说蚊子多,起来打蚊子。
  你敢说你就不想?你敢不敢说?”
  徐卫国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却没听到林小满回答的声音。
  两个矮小的女人,互相取笑着,慢慢地走近了小树林。
  林小满背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她双手背在背后,像背个娃娃一样伸手托着了袋子的底部,一边走一边笑。
  夜色中,她的两只眼熠熠生辉,一闪一闪的,像是满天星河都落入了她的瞳中。
  徐卫国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大长腿一跨,不由自主地走出了树林,站到了她的面前。
  猛不丁,眼前多出一个人来,林小满似乎吓了一跳,丢下了土豆种撒腿就跑。
  “是我。”徐卫国沉声道。
  “徐卫国?你怎么在这儿?是在等我吗?”林小满听到是徐卫国的声音,立马就欢天喜地地跑了回来。
  “我在散步。刚好散到这里。”


第八十六章 故问(四更)
  突然在这里碰上徐卫国,林小满心情格外的好。
  如果不是有王红梅在,她还真想乳燕投林一把,直接冲进徐卫国的怀里吓他一跳。
  嘴上不承认,可身体却很诚实,她想徐卫国了。
  跑到徐卫国身边之后,林小满笑得脸上都起了折子。
  徐卫国抬步就走,走了一步,发现林小满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他又回过头来。
  “还不走?”
  林小满指了指地上的土豆种,又装模作样地甩了甩胳膊,表示胳膊疼。
  徐卫国默默地站着,没有回头帮拿土豆的意思。
  “徐卫国,这土豆种真的好重哦。”
  徐卫国挑眉,“重到背了两天都没背到家?”
  “真的很重嘛…”林小满开始装娇弱。
  一只手伸了过来,王红梅提起了袋子,使劲往背上甩,“我来帮你背,左右没几步路了。”
  林小满连忙伸手去夺,王红梅身上还有好几十斤的东西呢,她怎么好意思让王红梅来受累。
  徐卫国一跨步,两手一伸,土豆种和王红梅身上最重的那一袋东西,全都换到了他的手中,他就像提着两个泡沫一样,轻松无比地转身就往家属楼走。
  林小满得意无比地冲着王红梅眨了眨眼,压低声音小小声地说:“看吧,红梅姐,要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有男人在,哪有让男人空手走路,女人扛东西走路的理儿呢?”
  王红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屋里,放下了袋子,拉亮了灯,徐卫国才看清楚林小满的脸上沾满了泥巴,灰头土脸的,像是一只在泥巴里打了个滚儿的猴儿。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林小满被看得有些心虚,杠着脖子呛了一句。
  小王村的红皮土豆,只有山顶上那家人附近才有,那山看着近,走起来可远,一大早起来,她和王红梅就扛着白土豆种出门了,走到晌午才走到那家人门口,说要换红皮土豆种。
  那家人老实巴交的,不管是红皮还是白皮,种出来的土豆全是合作社的,他也就负责收收,哪敢私下处置啊?
  任林小满好说歹说,那家人就是不敢换。
  所以,又只得跑回去一趟,找王小毛亲笔开了个条子,重新过来,才换成功了。
  这颠颠儿的两趟,上山下坎的,就把林小满摔成了个泥猴。
  “你五点半就下班了,也不知道来半路上接一下我。还敢笑我一身泥?”
  “我没笑。”
  “是,你是面瘫脸,脸上是没笑,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在笑。”
  “你孙悟空?能变小虫飞我心里去看我笑没笑?”
  “我要是孙悟空,能变小虫飞你心里,我一定在你心上刻下林小满的名字,写上私有物品,不许侵占!”
  徐卫国不说话了,直接提着镔铁桶子出了门,去水龙头那边接了一桶水,不声不响地倒进了锅里,烧上了水。
  林小满目瞪狗呆。
  这这这,徐么国又开始烧完事儿水了?
  林小满三两下抓起换洗的衣服,扯下自己的毛巾,挟起脸盆就要往公共洗浴区跑。
  “那边关门了。”徐卫国不紧不慢地说。
  林小满退了回来,疑惑地说:“不是八点半才关的吗?这天才刚黑一小会儿,应该还没到时间吧?”
  徐卫国伸手在表上飞快地拨了拨,然后伸出手腕,让林小满看手表上的时间。
  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九了…
  林小满怀疑地盯着徐卫国看了很久,才闷闷地问:“徐卫国,你这表,是不是坏了啊?哪有天刚黑一小会儿,就突然九点半了啊…”
  徐卫国一抖手腕,眼光闪了闪,刚才用力过猛,多扭了一圈,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来。
  “就在屋里洗,水都快烧好了。”
  咦,不是完事儿水啊,是洗澡水啊?
  林小满眼睛笑得像弯月牙,“那我把热水提到那边去洗,这屋子里就这么宽点地方,一会我一洗,水洒得到处都是,湿嗒嗒的不好。”
  “天热,当洒水降温。”徐卫国说着,就把林小满夹在腋下的脸盆拿了过去,转身去打了一盆冷水回来先放着。
  林小满一想,还是不对啊,洒水不怕了,可她洗澡的时候,徐卫国不就在旁边看着吗,不好不好,她连连摇头。
  “那个,徐卫国,我想了想,还是去那边洗的好。”
  “你洗的时候,我闭上眼,不看。”徐卫国背对着林小满沉声道。
  林小满想到徐卫国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这接二连三的拒绝他,他要是发起毛来,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还是见好就收吧。
  烧好了水,兑了大半盆冷水,调试好了水温之后,徐卫国果然一个人上了床,背对着外面,并且闭上了眼睛。
  林小满一边洗,一边会时不时的回头逮徐卫国,怕他突然睁开眼默默地欣赏春光。
  嗯,徐卫国说到做到,果然一次也没有偷看过。
  林小满就放心大胆地洗了起来。
  以她的速度和反应,如何能抓得住徐卫国?
  徐卫国闭眼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会会儿,闭了眼,那耳朵却没闲着,像探测器一样不时动一动。
  然后,他就发现闭了眼,脑中能想到的画面,更香艳,几乎要把控不住。
  所以,他就睁眼了。
  林小满一有回头的动作时,她的腰会稍稍侧一下,徐卫国一见到腰一侧,立马转身闭眼。
  现在,林小满不回头了,他当然可以放心大胆地,仔仔细细地看。
  林小满洗完爬上床的时候,就发现徐卫国身体很烫,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有点发烧,又爬下床去给他倒了杯温开水,放到床头的柜子上,顺手就把那装满烟的脸盆儿给换了下来,塞到床底下去了。
  “放床底下,我要抽拿的时候不方便。”徐卫国哑声说。
  “这么大一盆烟,你是烟囱啊还是要烧窑啊?
  拿的时候不方便才好呢,要是真嫌麻烦,你就别弯腰去拿,我宁愿放它在床底长霉坏掉。”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明明知道不是一个好东西,为什么要支持你去抽?
  现在不管你,难道等你老了病了,再来管?
  唔……你,你上来干什么?”
  “明知故问!”


第八十七章 野鸳鸯(五更)
  夏天太热,林小满的锻炼计划只得搁浅。
  天气越来越炎热,就算不动弹,坐那儿,也是一身的汗水。
  胃口也受天气影响,越来越不好。
  自从林小满刷了一回木耳回来,加上折耳根拌给李爱红吃过后,她就爱上了这一道爽口小菜,经常去树林里找木耳。
  其他的军嫂也有样学样,所以小树林里和近处树上的木耳都被扫荡过了,林小满只得开辟新的扫荡基地。
  黑木耳属于腐生性中温型真菌,农村田地附近的小河沟、灌溉渠、大河边上,有很多的树木。上面会生长一些野生的木耳,尤其是一些快要腐朽的树木上更为多见。
  林小满研究了一下,发现附近有水气的潮湿的,有枯木或者年代久远的大树的地方,就容易找到木耳。
  说起有水气,潮湿的地方,那些小河沟小水塘什么的,哪里比得上长江啊?
  那天在江边掬水喝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在靠近九里屯营区的山上,还有老大一片郁郁苍苍的森林,里面全是参天大树,这种树上,肯定有木耳。
  这两天,又下过一场大雨,那些树枝上全长出了浅黄褐色、晶莹剔透的野生木耳。林小满寻着记忆中的位置,找了过去,果然收获满满。
  摘完了低矮树杈上的木耳,那些高高在上的接连成串的木耳,林小满就只能望着眼馋,却拿它们没有办法。
  “唉,要是这个时候,徐卫国在就好了,又可以刷下好大一片木耳来。”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林小满第一次觉得自己确实矮小了点,顺带着也想起了高个子徐卫国的一丁点好处来。
  她尝试着爬了爬,树上还有些滑溜溜的,根本爬不上去。
  “算了,摘了小半袋子了,够吃两天了。”
  林小满又往坡上爬了一截,把低矮处的木耳再扫荡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背着袋子,打算往回走。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是这片山坡的中上段,这里幽深寂静,大树成荫,冠盖如伞,十分荫凉,平时里,基本不会有人来。
  走过一处茂盛的草地时,林小满突然停了下来,瞬间蹲低,猫着身子潜伏了下来。
  草丛深处,有呜呜咽咽的声音,因为隔着有段距离,听得不是很清楚,分辨不出是风吹着草,草抖动时发现来的声音,还是什么野兽低低咆哮的声音。
  林小满趴了好一会儿,才敢微微直起腰,伸手扒开眼前遮挡的野草,往那边瞟了一眼。
  远处的草丛一直在剧烈地摇动。
  只有那一处在摇动得厉害,再看其他的草丛,虽然有微风吹拂,却只是草尖在轻轻摇晃,不像那处剧烈摇动的草丛,是草根到草尖的位置都在剧烈摇。
  有野兽!
  林小满蹑手蹑脚地往反方向爬,生怕惊动了草丛中的猛兽,为了吃顿凉拌小木耳,把自己送进了兽嘴中,那可太倒霉了。
  林小满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字,逃!
  就这样爬了几米之后,渐渐的就远离了那种低低的,如咽似泣的叫声。
  林小满停下来,歇了口气,准备再继续爬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喊叫声。
  她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那处草丛抖动的频率,怎么那么规律,而且……最后这一声喊叫,明显是…女人的声音。
  我去,不是野兽在草丛里。
  她这是碰上人家来这打野战了…
  妹的,这是谁啊?吓得她手脚并用,在地上爬了好几米!
  林小满想了想,就又轻手轻脚地爬了回去,扒开草丛,往那边看。
  草丛还在猛力地摇晃,越摇越激烈,可以想象,那边的战争也很激烈。
  “这里没人,放开点叫…”一个男人粗喘着开口说话了。
  那女人似乎还在极力压抑,只肯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不愿意。
  “叫啊,我让你叫!不叫是吧?不叫我也有办法让你叫…”男人似乎卯足了劲头,奋发图强了。
  女人终究忍不住了,开始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
  林小满怔了怔,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她在九里屯,认识的女人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是家属楼里的。她一个一个地比对,又一个一个地否认掉了。
  因为,这种时候所发出来的声音,和平时说话的声音,是有区别的。
  她又没像吴月似的蹲门口听过人家办事儿时候的叫声,如果听过,她就直接能确认是哪一个了。
  林小满猫着腰,慢慢地爬远了。
  撞破人家在野地里办事儿,大家都尴尬,她也不喜欢听人家这种声音,还是离远点的好。
  往上又爬了一截,林小满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这里离着草丛有几十米远,声音是肯定听不着了,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草摇。
  她打算等草不摇了之后,再坐半小时再出去。
  草一直摇啊摇啊摇啊…
  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憋得有多厉害,摇得这么劲。
  昨天才下过雨,这里林深草密,阳光不透,地上还是泥泥洼洼的。
  就算隔了层草,一压一挤,那泥浆也得沾一身,再说了,就不怕草戳到沟子里了?(四川某地方言,沟子就是屁股蛋蛋的意思。)
  林小满靠着一棵树打起盹来,睡醒一觉之后,她突然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手搭在额头上向那处张望。
  草丛里的两个人终于完事儿了,慢慢地站了起来。
  两个人都穿着军绿色的衣服。
  等那对野鸳鸯走远之后,林小满才敢慢慢地站起来,背着木耳下山。
  军嫂也不用穿着军装,那个女人应该不是家属楼里的任何名随军家属。
  徐卫国中午回来了一趟,发现屋里居然没人,在楼道里圈了一圈,也没发现林小满在谁家,他皱眉回屋,视线停在那堆土豆上。
  土豆在这里,装土豆的蛇皮袋子不见了。
  她拿袋子去摘木耳去了?
  得,不是跑了就好。
  徐卫国自己架了炉子,淘了米下锅,煮上了。沥了米之后,一个泥猴似的人终于一拐一拐地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怎么又搞成这样?”
  “别提了,撞到鬼了,差点摔死。”


第八十八章 脾气
  摔死?
  徐卫国把手里的筲箕往锅里一扔,人像一只离弦的箭似的扑到了林小满身边。
  林小满只感觉到自己突然离地被拔了起来,再看时,人已经被徐卫国抱着跑回了屋里。
  这,这是在表演乾坤大挪移么?
  刚刚还在楼梯口,现在就到了屋子里的床上…
  床…林小满挣扎着要下来,“我身上全是稀泥巴,这床单是我昨天才洗晒过的,这一坐,我这床单就白洗了哇。”
  徐卫国没说话,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林小满全身上下打量了一圈之后,立即伸出手,从她的肩膀处一点一点的往下捏,像是在查看她骨头断掉没。
  “还有我的木耳,我的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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