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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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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卫国没说话,把这些棋子全都分别清理了一下。
  “一副象棋分红黑双方,中有楚河汉界相隔,红帅黑将,一般红为正,跟军中演练一样,红方多为友军,黑方多是代表竞争方和敌方。
  其中,兵卒,车,马,炮四种各共11个棋通常叫作“杀子”,也就是战斗棋子。
  将或帅属于灵魂型,相,士为护卫形。
  这副旧棋里黑方杀子是齐全的,将和象上被人用颜料糊上了,代表敌方准备周全,来势汹汹,但身份未明。
  红方的杀子全部缺失,帅在相不在,是说我方主将领兵外出,生死未卜。
  有人在借棋给我传递消息,但我不知道这人是好意还是坏心,是为了引我入局还是为了警示。“
  徐卫国面色凝重地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这残棋的理解猜测对不对。
  可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林小满只是不喜欢象棋,不了解象棋的规则的含义,所以才会摸不着头脑。徐卫国开了个头,林小满或许就能找到切入点,增补一下她的看法和观点。
  毕竟,林小满是个鬼灵精啊。
  往往都能一语中的。
  而且林小满的思维根本不受这个时代的限制。
  林小满刚开始还有点困乏之意,听完徐卫国的初步解说之后,她就清醒了许多,开始沿着徐卫国这个切入点去思考。
  “如果红方代表友方,可能就是指官方的相关部门,象棋里最高是帅,其次是相,相不在杀子不在,暗指京在有大人物带了人出京办事未归,结局难料?
  邓老他们是帅级最高领导级别的,第二梯队就是董老和公公这种级别的,出去的人应该就是属于第二梯队级别中的人带头。
  杀子齐出,是否代表兵种齐出了?
  黑方如果代表敌方,敌将与象都被颜料糊上了,代表对方头人较为神秘,查不出身份,杀子全在,是不是代表对方也准备充足,严阵以待,或者干脆就是已经布下了大杀局?”
  所以,徐卫国只需要查清楚,在新年期间,属于第二梯队的领导谁不在京中,然后再围绕着这位领导详查,或许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这种级别的领导出京办事,肯定是属于绝密级别的,而且肯定是特别重大,重大到必须这样级别的人出马才能弹压的事,才能惊动他们。
  “嗯,明天还需要问一下陈大俊,看他还记不记得把这东西塞给他那人的长相,如果能确认那人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突破。”


第九百零八章 巧合还是故意
  两口子话还没说完,虎妞就扁嘴哭了起来,徐卫国熟练地拆开尿片子看了一下,摇头道:“没尿湿,是闹觉还是饿了?”
  林小满拉过徐卫国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计算了一下,发现离上一次喂虎妞吃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于是她就把手指放到虎妞唇边轻轻点了点,虎妞立马急吼吼地伸出舌头去追那只手指。
  “虎妞饿了,我给她先喂奶,你去打点热水泡个脚,在外头冻了一天了,泡泡脚会睡得舒服些。”林小满一边撩衣服一边催徐卫国去打水泡脚。
  徐卫国泡完脚出来,虎妞还巴着林小满的胸前在吃奶,不时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徐卫国眸色幽暗地坐到了林小满旁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虎妞感觉到旁边有道阴影,就转着眼珠子看了一下,像是怕有人抢奶吃一样,她立马把一只小手放到了林小满胸口上,吮吸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等到喂完奶,把孩子往床里一放,徐卫国立马就把林小满推上了床,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怀孕期间不敢用力,不敢尽兴,次数也有限得可怜,徐卫国自然是硬憋着的,现在孩子已经生完了,月子也坐完了,是不是可以……
  徐卫国的手就悄悄地摸了上去。
  林小满发现徐卫国贴得很近,呼吸也有些粗,知道他有些想法,就提醒他:“别把虎妞弄醒了。”
  徐卫国叨了几口,就牵着林小满的手往下。
  “我也想,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能,书上说,分娩后大约8周左右产妇的身体机能恢复正常,如果过早同房容易受损伤,我再怎么想,也不能不顾忌你的身子,所以只能借你的手用用了。”
  这家伙,越来越体贴人了,林小满心里十受用,投桃报李般把徐卫国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技能这东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熟能生巧。
  只是,会手酸。
  第二天一早,徐卫国在家吃完早饭,就去了陈应山家找陈大俊。
  结果他到了陈家一看,发现陈家大门紧闭着,叫了几声之后才有人应,又过了好几分钟,门才被人从里打开了。
  瞎老娘站在门后,“你找谁?”
  “是我,徐卫国,我找陈大俊问点事。”徐卫国觉得有些奇怪,瞎老娘行动不便,要开门也应该轮不到她来开啊。
  瞎老娘听出了徐卫国的声音,先是道了声新年好,“今天是正月初三,大俊跟陈家那些人去外家拜年去了,你要找他的话,估计得晚上过来。”
  瞎老娘没提及陈大俊的姓,提起陈应山等人也只是用陈家人一笔带过,避谈陈大俊和陈应山之间的关系,估计心里那个坎还是没过得去。
  陈家和瞎老娘之间的事,徐卫国是有所耳闻的。
  陈应山觉得瞎老娘瞒着他儿子在世的消息,接连骗了方敏两回,害得方敏差点就送了命,所以就算有天大的理由,短时间之内他肯定也没办法对瞎老娘和颜悦色。
  而瞎老娘全家及她的未婚夫还有全村的人都因方敏和陈大俊而死,她自己更是遭遇了一个女人最不幸的事,她把陈大俊当成她活着的唯一意义,把陈大俊看做是父母兄弟乡亲们的化身,不想把陈大俊还给陈家,虽然不恨了,却终究是意气难平。
  陈大俊回京,也舍不下养育他二十多年的瞎老娘,所以跟陈应山约法三章,带上瞎老娘一起回京,他就听从陈应山的一切安排。
  他既要亲妈,也要养母。
  瞎老娘本就不是一个柔弱性子,陈应山更不是,所以这一家人的关系,现在就有点微妙。
  虽然住在一起,却并不交心。
  而陈大俊在回到京城以后,就被陈应山送到了脑科医院做了详尽的检查。
  陈大俊之所以傻,是因为外力因素,也许是可以医治的。
  人脑是人类所有器官之中最复杂的一部分,是所有神经系统的中枢,掌管着人类日常基本生活的处理,包括呼吸,心跳,觉醒,运动,睡眠,平衡,早期感觉系统,更是负责行动,情绪,记忆处理的器官。
  陈大俊伤的是大脑皮质,正是负责人脑高级认知和情绪功能的一块。
  找到原因之后,对症治疗,假以时日,或许陈大俊过个三年五载就能复原,脱离傻子这个身份,成为一个正常人。
  瞎老娘同意来京,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以她的个人能力,没办法承担医治陈大俊的这部分医药费,而陈家却可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大俊这次犯病吓到了瞎老娘,她深深的记住了医生的话,陈大俊需要陈应山和陈安然的血,所以住在一起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住在一起,不代表她就能过去这个坎。
  在她的心里,她只有一个家人,那就是陈大俊。
  为了陈大俊,她可以做些忍让。
  陈应山和方敏以及陈家所有人,之所以容忍瞎老娘,也是因为陈大俊。
  陈大俊就是连接他们的枢纽。
  既然陈大俊不在,徐卫国也只能回自己家。徐卫国告诉瞎老娘,要是陈大俊回来,就让他来徐家一趟。
  瞎老娘答应了。
  徐卫国开着文化馆的车去了燕郊,把抛锚丢在半道上的车拖去修理厂,回来之后,他就没再出门,等着陈大俊。
  这一天,陈大俊却没来徐家,徐卫国想,可能是方家留陈应山他们留宿了,也就没去催。
  第二天一大早,沈如汉打了个电话来,要徐卫国去碰个面,沈如汉在电话也没有说是什么事,但是徐卫国最近只托过沈如汉办过一件事,就是查一查年前离京的官方人员有哪些。
  徐卫国跟林小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徐卫国走的时候,虎妞尿了,林小满正给她换尿片子,她只听到门被打开然后又很快被合上。
  虎妞每次一尿完就会找奶,林小满刚打算回房间给虎妞喂奶,就听到门又被推开了,她还以为是徐卫国忘记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扭头一看,才发现推门的人是陈大俊。
  林小满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每次陈大俊来的时候,就跟掐好点似的,徐卫国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来了。
  到底是巧合还是陈大俊故意这么干的呢?


第九百零九章 我知道闯祸了
  你说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林小满暗中留了心。
  陈大俊一看到林小满就咧嘴笑,看着傻乎乎的,半点城府也没有,林小满却知道,一个能在郑秋花手底下潜伏成功,而且把化肥厂守卫分布图都一点不漏的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城府都没有?
  就像扮猪吃老虎一样,你把别人当猪,其实你自己才是猪。
  陈大俊不是一个纯粹的傻子,有时候精明起来,还胜过好多正常人。
  林小满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大俊。
  陈大俊笑呵呵呵地冲着她直乐。
  “小满,昨天我亲爸带我去我外公家拜年,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一不小心喝大了,回来蒙头就睡,今天早上才清醒了些,听我瞎老娘说你找我?”
  喝醉了么?到早上才清醒,那来的时候真没打听过徐卫国在不在?
  林小满觉得自己多心了。
  “嗯,是徐卫国找你,不过他找你的事我也清楚,你先在一楼等我一会儿,我去给虎妞喂完就下来。”
  陈大俊也不坐,抄着手就跟着林小满要上楼。
  林小满瞪了他一眼,“叫你在一楼等,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陈大俊缩着脑袋喊了声冷,“一楼太空旷了,也没烧火盆,我一个人坐着太冷清。”
  林小满看了看正在给陈大俊泡茶的孙逢武,“孙大哥不是人啊?什么叫一个人坐着冷清。我去给虎妞喂奶,你跟什么跟?”
  “我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喂小孩,我在小王村的时候,那些嫂子们有时候就在院子里喂,也没避着谁。”
  林小满不想跟这个一会傻一会不傻的人扯。
  说她矫情也好,怎样也好,反正她喂奶就是喜欢在自己房间喂。
  见陈大俊还在跟着她走,她又有些恼了,就吓他道:“你要敢跟上来,徐卫国会揍你人。”
  陈大俊脱口而出:“坏女人又想骗人,徐卫国明明不在家,我亲眼看着他出去的。”
  说完之后,陈大俊猛然间就顿住了,脚下微微向后撤了撤,看着像是有些心虚做好了逃跑打算的样子。
  林小满盯着陈大俊,一字一顿地逼问道:“陈大俊,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每次专挑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来?”
  陈大俊眼光虚浮,两手开始不停互搓,林小满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眼光向上翻向左向右转,就是不敢正眼看林小满。
  林小满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他知道,万一徐卫国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生气,所以才趁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缠着林小满,还一副支支吾吾,语蔫不详的样子。
  “陈大俊,你老实去一楼给我坐着,好好想想你要交待的事该怎么交待清楚。”
  确认了陈大俊确实有事瞒着,林小满就给孙逢武递了眼色,让孙逢武去门口守着,防止陈大俊跑掉。
  陈大俊看林小满板着脸,就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惹她。
  林小满抱着虎妞上楼,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重新下来了,下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说吧。”林小满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唇,又拿了只空杯子倒满水,推到陈大俊面前,“要是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先喝口水再说。”
  陈大从没敢喝水,“那个,我跟你说了实话,你可不能生气啊。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呵,先谈条件还要个人身安全保障,代表这事挺严重的,林小满立刻想到了那份残棋上头。
  陈大俊要到了保障,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那个,我之前说谎了。托我带东西的人,我认识,就是第一次你带着我亲妈去我家那天,我亲妈不是受了刺激倒了地么,后来你在路上拦了辆车,那个开车的男人就是给我东西的人。”
  宁墨?
  “那你怎么不早说,非说是不认识的人?”
  陈大俊讷讷地看着林小满,“我,我怕你们去找他。因为,因为他让我带东西回来的那天,我,我有点拉肚子,他说让我把信和东西都保管好,谁也不能告诉,等看到你们的时候,再把东西给你或者徐卫国。”
  信?还有封信?
  “信呢?你前天来的时候,只拿了个盒子过来,没给我信啊。”
  说到信,陈大俊两眼就开始乱瞟,看上去更加心虚了。
  “他说了这东西很重要,必须要亲手交到你或者徐卫国手上,而且谁也不能告诉,我那天又正好拉肚子,喜欢跑茅房,所以我每次去茅房都抱着这盒东西去,上完了茅房又抱着东西出来。
  我连续跑了六七趟,人都拉虚脱了,头也晕晕的,后来……后来我最后一次去茅房的时候,发现草纸用完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把信封揉皱了使使的,没想用里面那张纸。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把信封拆开,把信倒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揉信封……
  我好不容易把信封揉皱了,解决了大问题,提上裤子之后,我肚子又开始疼,原来是还没拉完。
  那时候,我真的没打算拿信纸擦屁股的,真的,坏女人,你要相信我。
  我在茅房蹲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想看看这信上写的字多不多,想把没写字的地方扯点下来用一用。
  然后我把折好的信打开看,发现那信纸上一片空白,啥也没有写。
  没写字的信也没啥用,对吧?
  所以,我就拿它擦了屁股。”
  林小满听得眉毛乱颤,下了大力气才忍住了心间的怒意,控制住了自己,没对陈大俊上手。
  他居然把宁墨的信拿来擦了屁股!
  然后,就装作根本没有这封信的样子,只把东西送上了门,现在居然还说那信纸上是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
  谁会把一张白纸装在信封里,还再三叮嘱转交人务必亲自交到收信人手上?
  “陈大俊!”林小满把牙咬得格格作响。
  “坏女人,坏女人,我当时真的仔细看过了,确实是一张白纸我才拿来擦了的。只是,我擦完之后,把它扔进茅坑之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那信纸掉到米田共水里沾湿了之后……上面突然有东西现了出来……
  我,我才知道我闯祸了…
  所以,我才说谎,说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你们不知道是谁让我转交的,他不上门,我不说,这事就这么掩过去了。
  可是,后头我想,这信可能对你们很重要……”


第九百一十章 什么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林小满肋下生火,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已经火大到想要扁人的地步。
  哪怕她之前答应了陈大俊不动手,她这时候也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陈大俊的背已经紧贴着椅背了,可是看到林小满这副模样,他依旧不断地往后缩,想要离林小满远些更远些。
  眼看着林小满已经气得两眼冒火,快七窍生烟了,陈大俊突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大声说:“你答应得好好的,绝不动手我才说实话的。我知道这信一定很重要,可是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我告诉你送信的人是谁,你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他,他不就能亲口告诉你了?”
  林小满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把胸中的怒意平息了下去,快步走到电话那边,提起话筒,拨了宁墨家的电话。
  宁墨是在病毒事件结束之后就回的京城。
  日化厂的事一并交给了燕十一打理。
  宁墨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上次的病毒事件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侵袭,免疫力一度变得十分低下,在锦官城住了一段时间的院之后,他就转了院,回了京城治疗。
  这几个月时间,他断断续续的感冒了好几次,治愈的周期也越来越长,最严重的一次弄成了肺炎。普通的人肺炎最多住半个月院就能康复,宁墨却住了整整一个月。
  这些日子,他吃的药比吃得饭还多。
  腊月头的时候,那个最疼他的姑婆突然回了国,说服了宁家所有人,说要带他去国外试试。
  定的日子是正月初七走。
  林小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宁墨刚醒没多久,今天家里就他和姑婆孔忆青两个人,他下楼的时候,孔忆青正站在柜边弯腰拿了盒麦片往一只空碗里倒,听到脚步声,她指了指餐桌上的瘦肉粥。
  “你的早餐已经做好了。”
  孔忆青在外呆的时间太久了,已经不太习惯国内的一些饮食,宁墨早上吃粥,她早上则是煎那种半生不熟的溏心鸡蛋,再弄点麦片粥,或者直接把牛奶倒进麦片里搅一搅就那样吃。
  她告诉宁墨,在外边,吃的东西都以简单快捷为主,她已经习惯了。
  宁墨刚坐下,电话就响了起来,孔忆青离电话近,所以顺手就接了起来,习惯性的道:“hello?”
  电话这头的林小满立即沉默了。
  孔忆青也立马意识到这是在国内,所以随即改口问道:“这是宁家,请问你找哪一位?”
  “我找宁墨,他在吗?”
  孔忆青就扭头看向宁墨的方向,喊了声小墨,“有人找。”
  宁墨过来接电话的时候,孔忆青也没走开,而是端着碗在那边搅啊搅的搅着干麦片。
  宁墨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的全副心神都被电话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但是对于林小满要问的事,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约林小满出来见个面详细说。
  挂了电话之后,宁墨才发现孔忆青一直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小墨,你好久都没笑得这样开心了,这个打电话的姑娘是你喜欢的人吧?”
  宁墨没有回答,默默地回到了饭桌上,端起粥慢慢地吹了起来。
  孔忆青泡好牛奶麦片之后,也坐了过来,和宁墨肩并肩坐在一起。
  “小墨,等你好了,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追求你喜欢的姑娘了,相信姑婆,姑婆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宁墨喝了一口粥,发现还是有些烫,就把碗放了下来。
  “姑婆,虽然说外头的医疗条件可能是略为先进些,却不一定比我们这里先进多少。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习惯了。
  我答应跟你走,只是因为我怕死在她眼前,她会伤心难过。
  我去了遥远的地方,只要她没有亲眼见着我死去,我再多写一些信存放着,托人隔断时间寄一封给她,就当我还活着。
  这样,她就不会为我难过了。
  在我走之前,我打算再见她一面,我想问姑婆借一下你的宝丽来相机,和她合个影,再给她拍张照片,带在身上留个纪念。”
  孔忆青突然有些难过,眼角慢慢地湿了。
  “小墨……”
  “姑婆你别难过,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比一般先心病人多活了不少年,在我死之前,我能遇到我喜欢的姑娘,能陪她走一段,我已经满足了。”
  “小墨,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要告诉她你的心意,从来就没想过让她和你在一起?”
  宁墨笑了,他怎么没想过,只是他不能。
  “我再遇上她的时候,她已经嫁了人了,我的喜欢会给她造成困扰。我只希望她过得幸福,哪怕这份幸福里没有我。”
  “如果你有一天好了呢?然后,她又和她男人分开了呢?你还会只做她的朋友,和她维持着朋友关系?”
  宁墨的笑容里噙着无边的苦涩,“姑婆都说是如果了。如果就是不会发生的事。”
  孔忆青用叉子戳了一个溏心鸡蛋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吞掉,“如果这些事都发生了呢?小墨你打算怎么做?”
  宁墨摇头,“小满不可能会和徐卫国分开,我也不可能好得起来,我心上那个缺口太大了,属于根本无法修补的那种。
  想要好,除非跟人换颗心。
  现在医学技术,根本没发达到那种程度。病了这么些年,我已经习惯安之若素,不去做那些虚妄的幻想,没有幻想没有期待,也就不会有失望绝望。”
  孔忆青吃完所有鸡蛋,抹了抹嘴,又收走了桌上所有餐具,进厨房洗洗涮涮一通之后,才又重新走了出来。
  宁墨进自己房间加了件衣服,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出来了。
  孔忆青要送宁墨,宁墨拒绝了。
  “我有些话,想和她单独聊一聊。姑婆你要是去了,会有些不方便。或许,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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