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如汉呵了一声,这女人这么着急,是怕他觊觎她的钱财啊?
  真是小人之心。
  宁墨也在一边看呆了,觉得姑婆这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小家子气了,只得抱歉无比地冲着沈如汉笑了一下。
  负责车站内外治安的人员迅速赶了过来,把两个小偷反剪着手带走了。
  宁墨和徐卫国闲聊了几句之后,一个穿着车站工作服的人就拿着喇叭开始喊:“前往上海的火车已经到站,要去上海的人赶紧过来检票了啊。”
  徐卫国郑重地对宁墨道:“保重,不希望听到关于你的坏消息。”
  宁墨点了点头,小声道:“照顾好她,她从小就怕黑怕孤单,喜欢粘着人说话,晚上喜欢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喜欢偷拿糖泡开水喝,吃鸡蛋只吃皮不吃黄……”
  宁墨越说越小声,徐卫国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听完之后才嗯了一声。
  “你是宁墨,也是她的隔壁小哥哥,一辈子的小哥哥。她因为你的死已经伤心过一次了,你到了这里之后却又摊上这么个身体,你要是没了,她又会再受一次伤。
  希望在她有生之年,你是一直活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们的想法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我会一直活着,哪怕活在信里,也会在有生之年让她以为我还在。
  徐卫国,我喜欢了她两辈子……
  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
  徐卫国用拳头捶了捶胸口的位置,“我徐卫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照顾好她,用生命捍卫她,爱她,宠她,信她,护她,把她当做我的信仰。
  宁墨,许北峥,你们,放心吧。”
  宁墨转身,挽着孔忆青,头也不回地走向检票口。
  隔着拥挤的人流,隔着岁月与时空,他刻意挺直的脊背却萧瑟无比。
  检完票之后,宁墨突然回头,眼神虚虚地在半空中晃了一圈,像是在找着什么。
  2014年的那个夏天,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也是坐火车走的。
  那一天,林小满送他到火车站。
  “小哥哥,你这次要去多久?我听说危地马拉东北部有一间神秘的屋子,里面有一副壁画,壁画上有一个男人,据说是序顿地区的王。
  我和网上的一个网友打赌输了,输的人要满足赢的人一个要求。这个网友说她看了本关于玛雅文化的小说,对这间神秘的屋子里的男人刻像很有兴趣,但是她是个高位截肢的残疾人,她去不了那个她向往的地方。
  所以她说让我有生之年,要是有机会去那里,替她看一看并拍张照片回来。
  小哥哥,你这次去那里的时候,能跟当地的人说说,进去帮我瞧瞧么?
  如果不能拍照,就把你看到的东西描述给我听,我画给这姐姐看,好不好?”
  “小哥哥…”


第九百一十八章 如实说出来
  “小哥哥…”
  她娇俏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他两辈子都差了时间,差了运气。
  他所有的幸运,都只够认识她就用尽了。
  他答应办的事,没来得及完成他就死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她,小满,我喜欢你。
  其实,我不想听你叫我小哥哥,我想听你用温柔缱绻的声音叫我:北峥!
  徐卫国目送宁墨消失远去。
  半个小时之后,前往鄂东的火车到站,徐卫国一行人检完票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上了火车,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去上海和去鄂东的火车是一南一北,背道而驰。
  绿皮火挤满了人,旅客随身捎带的各种行李,把客车中间的走道都塞满了。
  没买到座位票的旅客,全都坐在自己的行李上,男女老少挤在一起,像紧贴在锅里的肉饼。
  呜呜,火车头上的烟囱里冒出一道道浓烟,铁轨擦着轨道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大姑娘小媳妇,婆婆大娘老大爷们都规规矩矩的坐着,只有小孩子们一直好奇地盯着窗外移动的景物时不时的指指点指点。
  火车开了一会儿之后,徐卫国正闭目养神,冷不丁间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头发,他立马警惕地扭头一看,发现居然是那个在候车室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女孩。
  “叔叔,你刚刚真厉害,救了我爷爷,叔叔,谢谢你。”小女孩摊开紧握着的手,手掌里捏着一小把落花生,因为她的手不大,这一把落花生大约只有十几颗。
  “这个给你吃。”见徐卫国不伸手拿,她又把手往前伸了伸。
  小女孩的爷爷和奶奶也看着这边,一脸感激之情,老大爷手里还提了个白布袋子,袋子里装了大约两三斤和小女孩手里一样的落花生。
  他见徐卫国的视线扫了过来,立即把袋子也提高了些,提到徐卫国一伸手就能探到的位置,老实巴交地道:“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好感谢你的,这落花生是自家种的,你要不嫌弃,就抓点过去和你那些同伴一起慢慢吃。”
  沈如汉轻轻地摇了一下头,那意思是出门在外,不熟的人给的东西还是不要轻易接。
  徐卫国却径直伸手从老大爷袋子里抓了一把花生,小女孩看到徐卫国抓爷爷那边的,不接自己的,眼里星星点点的光就黯淡了几分,显得有些失落,小嘴也慢慢地嘟了起来。
  徐卫国又从她手里拿了一颗最大最饱满的花生,“手伸着可累,叔叔拿过了,谢谢了。”
  小女孩这才又笑了起来,摇头道:“不累的,我就这样摊着手,叔叔吃完再拿。”
  徐卫国用两根手指捏开了花生壳,把花生米往嘴里一倒。
  小女孩就眼巴巴地问:“叔叔,好吃吧?”
  徐卫国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沈如汉在对面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卫国。
  什么时候,徐卫国变得这样温情脉脉好相处了?
  还一脸慈祥……
  那是慈祥的表情么?
  真是想不到,冷面军王有了女儿之后,竟然多了几分慈父气质出来。
  小女孩和爷爷奶奶在刑台下了车,下车之前硬是把那布袋子花生塞给了徐卫国,还自报了家门,说他们一家住在刑台三家店公社,如果徐卫国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他们家吃个饭,他的儿子和媳妇儿开了个小饭馆子,做得一手好菜。
  徐卫国笑着答应了。
  小女孩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望,一个劲儿地叮嘱:“叔叔,我叫红英,有空一定要来我们家吃饭哦。”
  徐卫国不住点头,目送他们一家下了车。
  火车再次开动之后,有位烟瘾大的男人,掏出旱烟袋就点上了,一大团浓烟从他的口中升腾而起,带着呛人的烟味在车厢中扩散开来,烟雾呛得一些人吭吭咔咔不停的咳嗽,引来旁边几个女同志的一脸反感。
  有个胆大一些的,直接很用很客气的语气让他别抽了。
  男人依然故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大口大口吞云吐雾着,一副好不快活的样子,有时候还朝着旁边的人脸上吐烟子。
  那样子说多讨打就有多讨打。
  但是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旁边的人最多只敢嘴上说他几句,说不听之后也拿他没有办法,看他那块头,想上去打他也要掂量一下打不打得过啊。
  见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男人反而更得意了,变本加厉地,一卷接一卷地抽着,抽得整个车厢里都烟薰火燎的。
  别人越咳得厉害,他就越是来劲儿。
  过了一会儿,他得意洋洋地抽着烟往厕所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喷着烟圈子。
  徐卫国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十分钟后,徐卫国回来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没见着抽旱烟的男子回来。
  坐在窗边的人又赶紧把窗子打开散烟,车厢里难闻的烟味被从窗户灌进的冷风一吹,终于散去了不少,大家都舒了口气。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列车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因为两个相对着的厕所有一个厕所的门一直没开过。
  列车员伸手推了推,发现有什么东西抵在门后,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把门推开了一条细缝。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被揍成了猪头的男人,男人的嘴里塞着一双臭袜子,兀自昏迷着。
  把袜子取出来之后,才发现男人的嘴里还塞满了烟叶子,难怪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估计是被揍之前就给人封了口。
  车上的乘客被打成了这样,列车员肯定要过问。
  他把人扶出厕所,想办法弄醒之后,就问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谁打的你?怎么打成这样了?”
  男人脸都被打肿了,一看着嘴说话就痛得直吸冷气。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去上个厕所……呜,你们这趟火车怎么不安全啊……好痛,啊…”
  列车员问清楚他是七号车厢的乘客,这才带着他过来,并询问车厢时的乘客,有没有谁看到他出事的时候,周边是否有可疑的人员?
  “逢年过节,大家出门走亲访友,都希望高高兴兴出门,平平安安归家,对吧?如果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请如实说出来。
  要不然,这次挨打的是这位乘客,下次就不定轮到谁。”


第九百一十九章 众口烁金
  全车厢的人都齐齐摇头。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看到这男子被人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了,车厢里的人都心里偷着乐了,哪怕就算有人怀疑这事是徐卫国干的,也全选择替他遮掩。
  你不是爱抽么,抽得爽歪歪么,完全不顾忌别人感受,还一副拽上天的牛皮样么?
  现在被人揍成猪头了,也是活该。
  列车员从车厢这头问到那头,都没人提供有用的信息,男子不依不饶地揪着列车员,说要去找列车长说道说道。
  “我在你们的火车上被打成了这熊样,你们找不出打我的人来,就得赔钱!对,赔钱,赔我的医药费,赔我的误工费,赔我的营养费……”
  这样一赔下来,列车员肯定也得承担相当大一部分,他满面苦涩,一咬牙就对着车厢里的所有乘客许诺道:“谁要是站出来,揭发打人者,奖励十块!”
  十块钱,那可是普通农户人家好几个月的收入。
  然而,大家互相看了看之后,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举报徐卫国。
  由此可见,先前那人抽烟把人得罪得有多厉害。宁愿不拿钱都不出卖打他的人。
  就在列车员焦头烂额的时候,沈如汉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我看到了。”
  全车厢的人都看向沈如汉的方向,不少人都暗自替徐卫国捏了一把冷汗。
  徐卫国却半点也不紧张。
  列车员一见有人出头,立马满脸期盼地看着沈如汉,催促他快说。
  “要是你看到谁打人了,举报他,十块钱我立刻给你兑现。”
  沈如汉伸出手,“先给钱,我再说。”
  列车员一脸肉痛地解开厚外套,从中间那层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到沈如汉的手上。
  “这下子,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谁打了他?”
  沈如汉把钱收起来之后,才漫不经心地道:“这个人抽烟抽晕了头,估计把自己当成了他最恨的仇人,我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对面厕所里巴巴地抽自己巴掌,一边抽一边骂自己剑货……唉哟,那大嘴巴得,我在旁边看着都心惊。”
  列车员目瞪狗呆。
  猪头男子尖叫:“胡说八道!鬼扯。我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还把自己打昏倒了?”
  沈如汉耸了耸肩膀,也是一脸不解地道:“对啊,你怎么会自己把自己打成一个猪头?啊,我知道了,你脑子有病,不抽自己不爽快!”
  男子怒不可遏,冲过来就要打人。
  沈如汉连忙往座里缩。
  列车员过来拉扯的时候,徐卫国就无声无息地伸脚一勾一送。
  猪头男子失去平衡,额头直直地撞向相对的两排座位间的小桌子边角上,发出砰的一声。
  列车员趁机把男子拉了起来,并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沈如汉和男子。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也不会揭破你这层子自虐的嗜好,你这么恼羞成怒,我好怕啊。”沈如汉一脸惊慌,足以以假乱真。
  列车员都有点犹豫了,看看沈如汉,又看看男子。
  徐卫国见这事闹得差不多了,就出声道:“其实不止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这人就是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一个人这样说,两个人也这样说。
  而且,徐卫国这样说了之后,全车厢的人都忍住笑,随大流地附和了起来。
  “我也看到了,他们俩看到后回来一说,我们都不相信,所以……都过去瞧了一眼。
  只是这两位兄弟心肠好,说人家脑袋有毛病,躲着抽自己个儿,这种事一定不想别人知道,我们就算看到了也要装作不知道,给他留个面子…”
  “对啊,对啊,我们都觉得这两位兄弟说得对极了,所以先前你问我们,我们谁也不愿意先说出来。”
  众口能烁金,一句假话,经百人所说出口,就比真相更令人信服了。
  谁叫抽旱烟这男人做人太差呢?
  他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就如他先前对着人吞云吐雾,把全车厢都弄得乌烟瘴气,把别人呛得直咳嗽一样。
  当时大家吃了哑巴亏,这下子就轮到他自己了。
  “列车员,你还是把他带走吧,免得一会儿又自己抽自己晕倒在我们车厢里,我们全都说不清。”
  列车员无奈地带着男子走了。
  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有这么多人作证,那男子就再没有任何理由朝他索赔了。
  而且,就连他先前给出去的信息费,他也得找男子讨回来才行啊。
  只是,这人脑袋有毛病,这钱该怎样讨才弄得回来呢?列车员简直伤透了脑筋。
  经过这件事,这车厢中的人对徐卫国都有点感恩戴德的意思,煮鸡蛋,卤豆干,花生,瓜子,糖果什么的,有啥拿啥,全往徐卫国面前的桌子上堆。
  盛情难却,徐卫国就全照单全收了。
  火车走走停停,沿途下去不少人,又上不少人,到达鄂东的时候,原来这截车厢的人都替换过了,徐卫国面前的吃食却还没能解决得完。
  到了最后,只能一人的旅行包里塞一点拿下车。
  出门在外,节约一点是一点啊。
  出了火车站之后,徐卫国等人找了个小旅馆稍事休息,沈如汉就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徐卫国就呆在屋子里对镜贴胡子。
  要进入江心岛,势必要和官方的人员撞上,还是做点伪装保险些。
  地图徐卫国已经研究透了,从南溪渡乘船前往江心岛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官方戒严的话,附近方圆百里的水域应该都会被封锁,过往船只也会被管制或者停运。
  一小时的水路,依靠游泳肯定是游不过去的,想要摸上江心岛一探虚实,就必须趁夜混水摸鱼,混入官方或者敌方的船只上。
  徐卫国贴完胡子之后又在脸上抹了点药水,把自己的肤色也改得黑了一些。
  他打算装渔民,渔民的皮肤经常会暴晒,所以黑些才正常。
  晚上十一点左右,一行六人就从房间的窗户滑了下去,从后院墙翻出,直奔江边。
  白天沈如汉已经去打探过了,也试图找过渔船,却没有一人肯去那片水域,也没人肯吐露原因。
  那一片确实戒严了。


第九百二十章 杀气和怒意
  明镜般的江水上,只有冷清的月光,偶尔会泛起一点点细碎的光,徐卫国六人在江边趴了几个小时,却没能发现什么船只来往,水面和夜色一样死寂。
  就连守卫戒严的士兵也一个没见着。
  沈如汉白天过来的时候,这岸边可是驻扎着一整个团的精兵,个个荷枪实弹的,沿着江边沿线来回巡逻着,阻止闲杂人等靠近这片水域。
  怎么到了晚上,竟然一个人都不见呢?
  难道他们就不怕晚上有人偷偷摸过来窥伺?
  几人在江边猫了两三个小时,个个被冷风吹得鼻头通红,手脚也都被冻得木木的,整个人跟条老冰棍一样。
  江面上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可过往无数次的危险任务告诉徐卫国一个道理,越是看似平静的所在,越是危机四伏,更需要小心谨慎。
  徐卫国算了算江边距离江心岛的距离,扭头告诉沈如汉,“再盯一个小时,如果还没异常,我们就把皮筏子推下水,尝试夜渡长江。”
  “皮筏子只有一个,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其他的人怎么办?”
  “你和大头二头留守,沈元和沈东划皮筏子,我套一个汽车轮胎圈游过去。”
  沈如汉愕然地盯着徐卫国,止不住叫了起来:“你疯了啊?大冬天的套着汽车轮胎圈子渡江?”
  徐卫国斜了他一眼,反问道:“找不到船,也不能弄出动静,皮筏子费尽周折也只弄到一个,我除了套橡胶圈游过去,你还有其他办法?”
  “还是我跟沈元沈东过去,你在这边留守好了。我年轻那会儿,号称浪里王,水性极好。”
  徐卫国摇头,“你都说了,那是年轻那会儿。沈叔,人得服老。要是为了我的事,让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冻成老寒腿儿了,我于心何安?得了,就这么决定了。
  要是我和沈元沈东能顺利登岛,并能速战速决,在天亮之前回来,我们就一起回旅馆,如果我们天亮前没能回来,天一亮你们仨儿就赶紧回旅店去。
  我们会找个地方藏匿,直到明晚才返回,所以到明天晚上你再过来接应我们。”
  沈如汉怔了怔。
  然后举起自己的的胳膊看了看,他没看出自己这胳膊哪儿老了啊?
  他的身手就是对个两三个年轻人,也是游刃有余的好吧。
  反正他就是来帮忙的,徐卫国不想让他涉险他也同样能理解,不过这寒夜渡江的操作难度真的太大了。
  被冻死在水里的可能性极大。
  “你想套个轮胎圈儿就去渡江,我拦不了你。可是你也拦不了我跟着你一起去。这皮筏子难做,轮胎圈子却好找。我知道就这附近就有个修车厂,我这会子摸过去,直接从车上撬个轮胎下来,半小时就能打个来回。”
  沈如汉一副要死一起死的态度。
  徐卫国宋陶唯一的儿子,是宋陶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的孩子,所以,在任何情况下,沈如汉都不能让徐卫国出事。
  徐卫国倔强,他沈如汉就必须妥协么?
  不,沈如汉也是一个倔强到底的主。
  要么你去带上我,要么你放弃寒夜渡江的想法另想招。
  徐卫国不动声色地移了一下位置,靠近了沈如汉,手还没举起来,沈如汉就察觉了。
  “想敲晕我?门都没有,我早有提防!”沈如汉低声笑着。
  徐卫国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沈如汉突然心生警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几乎就在他扭头看的瞬间,沈东一个手刀砍向了他的后脑勺。
  然而,沈如汉没被砍晕,反扑向沈东,想要教训沈东一顿。
  “你这吃里扒外的小子,听徐卫国的不听我的了?”
  沈东不还手,只是起了个拖住沈如汉的作用。
  徐卫国不紧不慢地伸出手,一击即中,沈如汉软倒在地之后,徐卫国还有模有样的指导了一下沈东关于打闷棍砍手脑勺的诀窍所在。
  “要是我们能顺利登岛,会面对两种情况。一是上面是官方的人,一是上面是敌人。要是遇上官方的人,只能弄晕不能弄死,所以这砍后脑勺的手法你可得记牢实。”
  沈东一脸受教。
  大头和二头把沈如汉拉到一边,沈东和沈元合力把皮筏子推进水中,才一跃而上,划着往江心而去。
  徐卫国深吸卫口气,套着轮胎圈也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冬天的江水,虽然没有结冰,却照样冰寒刺骨,徐卫国一下水就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股冰凉之气从心头传向全身。
  他咬紧牙关,用力地往前游。
  二十几分钟之后,他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又继续奋力往前游。
  又游了十几分钟之后,他看到沈东和沈元突然停了下来,刚开始他以为两人是划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后来沈东突然扭头朝他这边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下潜。
  水面突然剧烈的翻滚起来,徐卫国心头咯噔一下。
  就在几十米之外的,一个庞大的黑影突然自水下钻了出来,渐渐露出了它的真容。
  徐卫国怔住了。
  这是一艘漆黑的船,长约十几米,船身上整齐排列着几十个炮孔。
  攻击性核潜艇!
  几乎就在徐卫国看清楚它的样子的瞬间,一道巨大而刺眼兴束突然照射了过来,皮筏子上的沈东和沈元被光束照个正着。
  船身上的炮孔突然全被打开了,数十个炮杆伸出了炮洞,瞄准了皮筏子上的两人。
  被这么多炮杆子指着,沈东和沈元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潜艇上有人拿了望远镜看了看,“看装束像是我国百姓,但不确定是不是敌人伪装潜入,为了稳妥起见,先喊话,后动炮!”
  旁边有人在反驳,“喊话就能分出是不是敌人了?”
  拿着望远镜的那人挑了挑眉头,“那不喊话,直接开炮把他俩炸开花?”
  “这里已经被划为军事戒严区十来天了,明令禁止闲杂人等靠近,这两人是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