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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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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的存在,让你不断进步,永远向前。
  越是强大的敌人,你的进步就会越大。
  发现对手往往是成功的开始,这意味着你有了一颗进取心。有了进取心,才能想着把工作做好,才能有向竞争对手学习的愿望和动力。
  正视你的对手,学习他并超越他,你会发现,他的出现是你的福音。
  所以傅经年此时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刚开始是觉得有人耍了他有点不可置信。
  后来是觉得这人的所作所为是在挑衅他,并且挑衅成功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知耻后勇。
  他心头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想要征服这个人,想要真正的攻克他这个难题。
  傅经年和徐卫国商议之后,就自己坐在一边冥思苦想,制定了好几套催眠方案,然后又删删减减。
  徐卫国没有打扰他,趁这个工夫,他陪林小满说了一会儿话。
  林小满以前陪沈如心去治疗的时候,也是看过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书籍的。傅经年一直对林小满赞誉有加,觉得她很适合来学心理学,并起过想收她为学生的想法。
  很多人都认为,意志力强的人不容易被催眠,其实这是不对的,因为意志力强的人,感受性强,反而更容易被催眠。
  林小满觉得,或许陈老大没被催眠成功,并不是因为他很强。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接受催眠,有好几类人都不太适合催眠。
  通常体质虚弱或神经衰弱者的感受性低,不容易进入催眠状态。
  教育程度低或常识缺乏者,根本连指令都听不懂,你让他如何去照做?当然就不可能被催眠。
  还有注意力不集中,不够专心的人容易分心、胡思乱想的人,也不容易被催眠。
  紧张不易放松的人感受性低,总也进入不了催眠状态,自然也不容易催眠。
  好奇心特别强盛,只是想观察试验,根本不相信催眠也进入不了催眠状态。
  恐惧心太重,看多了小说、电影的荒谬言论,心生恐怖,以为被催眠后就会被为所欲为,从而一开始就戒备心重,心生警惕的人也不容易被催眠。
  傅经年制定的催眠计划被他自己又一条一条的否决了,满篇的字被划得一个不剩,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林小满的话。
  就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眼前突然一闪,猛地站了起来,激动无比地道:“陈老大可能不是很强才不会被催眠,他有可能是不适应催眠者,或者是经常被催眠对催眠手法早有认识并有严重的戒备心的人。”
  激动之后,傅经年又有点灰心了。
  想要催眠这种戒备心强的人,相当困难。
  就跟对牛弹琴一样。
  你把琴弹烂了,牛还是一个音符也没听懂。
  首先,他一看到傅经年的瞬间,就会开始防备,催眠就无法实施了。
  像他这种人,心思恶毒,城府深得像亚马纳海沟一样,如果依靠常规手段,想从他嘴里掏出实话来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傅经年叹了口气,略略有些泄气地道:“面对陈老大这种人,我所学的那些专业知识完全就没有了用武之地,或许只有当初催眠林英树的那些人才能成功催眠陈老大了。”
  兰家当初的人催眠林英树,用的是两张图。
  两张图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相交的线和点,从不同角度看,都能看到不同的图形和事物。
  你越是看,越是会入迷。
  林小满闭上眼睛,默默地回忆了一下,然后就提笔在纸上点了无数个点,然后慢慢的把它们相交连接起来。
  等到她停笔的时候,傅经年赫然发现,那些点线好像突然之间活了,动了起来。
  点和线就像是流水一样,不管从哪个方向看,它都在流动,交汇。
  傅经年盯着这图看了十几分钟,眼睛都直了。
  林小满继续画第二副图。
  这副图上用了蓝色画对转的蝴蝶翅膀,中间用暗金色画了一个像留声机的凤羽,凤羽的尾部全是祖母绿色的凤眼,留声机的底座用岩红色渲染。
  蝴蝶的翅膀一直沿中轴线对转,留声机里由小散大形成喇叭形的声浪,声浪扩散成凤羽,尾部的凤眼在盯着看时会由祖母绿变成紫红色。
  所有的颜色都在动……
  林小满画完之后就大声地问傅经年:“傅教授,你觉得这两副画好看吗?”
  傅经年骤然一惊,如梦方醒,然后用力地甩了甩头,道:“看着眼晕,我看了半天,都没看到那些点和线是怎么动起来的。反而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想知道……差一点就迷失了。”
  “那您说,我要是把这样的画,画在陈老大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会有用么?”


第九百四十八章 真正原因
  陈老大悠悠醒转,睁开眼的瞬间还有些恍惚。
  等到重新聚焦,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他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这是被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眼前全是大片大片色彩鲜艳的图画,画满了整个房间。
  顶上,墙面上,地板上,甚至是窗户上都画满了色彩。
  不论他看向哪里,都能看到那些流动的图画。
  图画怎么可能会流动?
  他又做梦了?
  腹部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却提醒着他,这不是一个梦。
  林小满,徐卫国,傅经年趴在门外,透过窄小的门缝往里张望,观察着陈老大的一举一动。
  陈老大这个人不能被动催眠,那就让他主动被催眠,让他处在一个无论怎么防备,都摆脱不了要被催眠的环境当中。
  舱房里画的那些东西,是号称任何人只要看上五分钟就会被催眠的视觉错觉图。
  除非陈老大能永远睡着,永远不睁开眼睛,否则,只要他一睁眼,他就要看东西,只要看东西,就一定会被催眠。
  只要他真的被催眠了,他才会说出真话。
  陈老大也意识到这满屋的图画不太对劲,所以他看了一会儿就选择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现在重伤在身,下不了床,他就相当于是被困在这个房间当中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陈老大又再次睁开了眼睛。
  之前昏迷他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他早已经睡够了。
  林小满守了一会儿就撤了,到给虎妞喂奶的时间了。
  徐卫国和傅经年轮流守着那间舱房,陈老大硬生生捱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中了招。
  傅经年走进去,问了他几个问题,出来的时候眉头拧得死紧,一直在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啊。”
  徐卫国瞥了一眼屋内沉睡的陈老大,拉着傅经年到了甲板上。
  “怎么回事?我在外头听得不是很清楚。”其实以徐卫国的听力,门还留了条缝,屋内的对话他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只是他所听到的内容,和他想听到的内容,完全是相反的。
  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傅经年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陈老大真的没说谎?他今天所说的话,跟在地下城的时候被催眠说出来的话基本没有什么出入。
  他还是坚持说兰家族地就在那片叫魔鬼海的水域,并且说那里就叫蓬莱古城,兰家人就在古城最中心的琳琅宫。”
  如果说之前那次是陈老大没被催眠将计就计想要引徐卫国等人去送死,那么这次呢?林小满画出那些图的时候,全船的人都去试了效果。
  那三个船工只用了三分钟就进入了催眠状态,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小时候偷看邻居胖婶婶洗澡的糗事都讲了出来。
  张福坚持了五分钟,张红也只坚持了五分钟。
  傅经年扛了半个小时,出屋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林小满自己画的,也没能撑过十分钟。
  徐卫国是所有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个,在里面坐了两小时才进入了催眠状态。
  陈老大时断时续的看着这些图画将近一夜时间,如果这样还没被催眠到的话,这个人真的是怪物了。
  傅经年想了又想,道:“会不会其实陈老大说的就是真话?”
  徐卫国静静地站着,眼里时不时的闪过一道微光,这代表他想事情想得极其入神。
  林小满一大早起来就去了陈老大那间舱屋,发现徐卫国和傅经年都不在,就抱着虎妞一路找了过来,终于在甲板上看到了两个一脸纠结的男人。
  看他俩这副表情,不用问都能猜到,肯定是陈老大那边的事不太顺利。
  林小满叹了口气,“都熬了一夜了,顾不得吃顾不上睡的,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你俩也别想太多,先跟我去把早饭吃了,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睡醒之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反正要七八天才能开到魔鬼海附近,我们还有时间。”
  徐卫国站着不动,林小满就上前拉人,“走吧,现在是大冬天,站在甲板上吹风并不能使人的头脑更清醒,只会让你得重感冒。你看看,这手都冻冰了,还不走,真要我拽你啊?”
  海上行船,行驶得再稳也会有些微微摇晃,张福一大早就起来了,把魔鬼海附近的海图一一画了出来,张红背着女儿在做早餐。
  还有俩个船工在检查船上的设备是否动转正常。
  林小满拉着徐卫国进入船舱的第二层,张红正在炒最后一道菜,考虑到林小满吃辣,油滚之后她就往锅里扔了一把辣椒碎,一边煸一边炒。
  辣椒碎一下锅就哧溜哧溜响,呛人的气味窜得第二层都是。
  张红离得最近,被呛得眼泪都直流。
  看到林小满过来,她一边下包菜一边招呼人:“稍等啊,一会早餐就做好了啊。”
  五花肉炒胡萝卜、香煎炮弹鱼、炒包菜,酸菜鱼汤配干饭,张福还特地开了一瓶白酒,默默地给徐卫国和傅经年满上一杯。
  林小满看着这丰盛的早餐,奇怪地问:“你们早餐怎么得这么好,还喝白酒啊?”
  “嘿,我们渔民在海上很辛苦的啊,早餐一定要多吃。”张红一边给大家添饭一边笑着说。
  徐卫国给林小满夹了一筷子鱼,林小满尝了一口,立马赞不绝口。
  “这鱼味道真好,就像是刚从海里捞起来的那样鲜。张红,你这是怎么做的啊?”
  张红笑眯眯地指了指桌下的一只桶让林小满看。
  林小满低头一看,发现桶里竟然还放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原来,不是张红做得鲜,是这鱼本来就是刚从海里弄起来的。
  做菜这东西,食材越新鲜,味道越会好。
  张红吃完之后,就弄了碗饭夹了点菜说要去给陈老大送吃的。
  林小满突然站了起来,自告奋勇的说她去送。
  陈老大两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林小满一端着饭菜走进门,他的鼻子就不自觉的动了动。
  林小满叫:“陈老大,吃饭了。”
  陈老大眼皮子掀了掀,闭着眼睛伸出手精准地拿起了筷子,林小满骤然一惊。
  就在陈老大要伸出另一只手去端碗的瞬间,林小满把碗悄悄的换到了另一头。
  陈老大还是没有睁眼,但是他的脸却还是对准了饭碗重新换过后的位置,再次伸了手要来端。
  林小满终于明白了陈老大不被催眠的真正原因。


第九百四十九章 人人用眼看世界
  人人都是用眼睛看世界,但是有的人,不是用眼睛看,是用心看的。
  这种人一般都是瞎子。
  他们的眼睛失去的应有的用处之后,他们就会借助其他器官来代替眼睛的功能。
  靠视觉,触觉,嗅觉,听觉,把周围的东西转换成图像反馈给大脑,把这外界的一切还原,从而做出各种应对。
  正因为陈老大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所以才给人造成了错觉,以为他是正常用眼看世界的人。
  实际上,陈老大却是习惯用听觉嗅觉触觉来看世界的人。
  所以,他的眼睛相当于是个摆设。
  当你以为他睁开眼睛在看图画的时候,实际上,他并没有看进去,或许只是做了个发呆的样子。
  既然他没有去看,就不会入迷,自然就不会被催眠。
  之前的试验中,船上所有被催眠的人对摔碗摔杯的声音最为敏感,其他的唤醒方式远远不如摔杯摔碗来得快捷。
  如果陈老大一点都没被催眠,听到摔杯声,他的反应就会和那些被催眠过的人的反应不一样。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林小满迅速把装着饭菜的碗抢了过来,猛地摔向地面。
  哐当……
  碗摔碎了,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陈老大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尖叫了一声,腾地睁开了眼睛。
  林小满又有些吃不准了。
  陈老大这醒来的反应,确实和催眠的人刚醒来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
  那么,到底是陈老大会演,还是他有被催眠,只是被催眠得不够彻底,才会在没有被唤醒的状态中还能感受到食物的味道,并作出一系列反应呢?
  陈老大睁开眼后,就一直盯着摔在地上的饭菜发呆。
  林小满盯着他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研究,又发现了一点不同常人之处。
  一般来说,眼眶和瞳孔的比例都是适配的。
  之前并没有发现,陈老大的眼眶大,眼瞳的比例小了一些。
  “陈老大,你这手术做得挺成功的。”林小满突然凑到陈老大面前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你这眼睛是从谁身上挖来的?”
  陈老大愣了一下,上眼皮向下收缩,瞳孔和下眼睑却没有丝毫变化。
  一个人的眼部,上眼睑和下眼睑其实是共用了一些神经组织的,抬眼的时候,上眼皮动,下眼皮不仔细看一点也看不出来它动了。
  可是眼睑收缩的时候,上眼皮一动,下眼皮也肯定会收缩,不可能只上眼皮收缩,下眼皮完全没反应,甚至瞳仁也是静止的,一点收缩度也没有。
  陈老大的眼不是原装的。
  所以才会出现动作不能同步收缩的情况。
  既然是这样,那么之前陈老大的一切举动都能说得通了。
  他的眼睛既然不是天生如此的,就是后天动手术移植的。全眼移植在后世医学发达的时候都难以实现,所以他移植的可能就是类似于眼角膜之类的东东。
  因为眼部毛细血管和神经结构和分布跟其他部位大不一样,过于密集,精确地操作很困难,所以他的眼部神经在移植过程中受损了,间接导致了微动作不同步。
  在这个年代,这样的手术不仅需要钱,更需要高超的技术,所以没必要是不会做这种手术的。
  陈老大之前可能就是瞎子。
  所以他才习惯性的用触觉听觉嗅觉做为第一行为模式。
  后来某天,他听说其实有手段能让他恢复视力,但是因为之前长年的盲眼生活形成的行为模式习惯,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得掉的。
  虽然有了明亮的眼睛,能像普通人一样看到正常的视觉世界了,他还是保留着瞎子的一些行为习惯。
  他闭上眼睛也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所以他在看那些图画的时候,或许是被催眠了,但是因为他曾经是一个瞎子,他的感官触觉都是比普通人灵敏许多倍的。
  他只是视觉被催眠了,回到了瞎子状态。
  傅经年说过,陈老大的精神还有点问题。
  他极有可能是精神意识也是分裂了的。
  催眠只造成了他的部分意识和视觉沉睡,而分裂的意识和其他的感官意识却还活跃着。
  所以他在这种状态下说出来的话,是不尽不实的。
  或许是真的,却一定不会是完整的。
  这种神经病可真是难搞啊。
  催眠还得连带着把他的五感,他的主意识和分裂出来的人格都催眠了,才能完全说实话。
  这也只是林小满的个人猜测,她打算趁这几天时间,再想想法子,多尝试试几次,看到底能不能完全催眠陈老大。
  老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傅经年好歹也心理学的权威教授,林小满算是半个门外汉,徐卫国呢则是审人的熟手,三个人集思广益的结果就是陈老大受罪。
  一个一个法子轮流往他身上试。
  这个不行再试下一个。
  林小满的猜测也被一一证实。
  陈老大就是个神经病,意识是不统一的,他有两重人格。
  在多方的努力和配合之下,陈老大终于被放倒了。
  这时候,离着魔鬼海只剩下一天路程了。
  陈老大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林小满拿了根筷子使劲地戳着他,陈老大完全没有反应。
  “这下真的能行了?确定把他所有人格都催眠了?”林小满收了筷子,头疼地看着傅经年。
  傅经年迟疑了一下,才犹豫着点了一下头,“这次再不行,我们就真的只能打道回府了。”
  徐卫国挥了挥手,让蹲在舱房角落里的几人先行离开。
  “这些天辛苦大家了,都去歇歇,喝口水。如果有需要,我会再来叫你们。”
  张福点了点头,领着两个船工迅速地出去了。
  徐卫国听到走在最后那个船工低声问着张福,“汪…等下是不是还要过来?那个,要是还来的话,我想和阿二换换。一会他学狗叫,我学青蛙叫,行不?”
  “为什么?你学狗叫叫得挺好的啊。”
  “就是叫太好了,我连续叫了三天,我自己有时候都把自己真当成狗了。”
  走在中间那个叫阿二的船工边笑边附和道:“呱…我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成了只青蛙。你听,我一张口就会习惯性的叫一声呱……”
  徐卫国默默地看着陷入沉睡之中的陈老大,慢慢地握紧了双手。
  这一次一定要行,不然,他们就真没时间了。
  “陈老大,兰家人的族地到底在哪儿?”


第九百五十章 兰家人可以控制船难发生?
  “在蓬莱古岛,离着现在的蓬莱有一千多海里。”陈老大闭着眼睛回答道。
  傅经年和林小满对视一眼,齐齐皱眉。
  怎么会还是这个答案?
  “那你知道怎么去吗?”傅经年继续问。
  “知道,它在海图上北纬 25°、东经 142°的位置,蓬莱古岛就在这片水域上,岛很大,有 130万平方公里。”
  陈老大一说完,连徐卫国都忍不住猛地回过头来,一脸想揍人的表情。
  难道,这一次陈老大依旧没被完全催眠吗?
  他们忙活了这么多天,画流线图的画流线图,学动物的学动物,一次一次的尝试,却始终不能从陈老大嘴里得到一句真话吗?
  林小满只觉得眼前一片黯淡,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傅经年也失去了再往下问的兴致,屋子里一下子静默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林小满才有气无力地托着腮帮子,抱着十二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又问了陈老大一个问题。
  “你认识孔忆青吗?”
  “认识啊,哪有爸爸不认识自己的女儿的?”陈老大略带鄙夷地回答着,他的语气里有着无尽的嘲讽,像是在嘲讽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怎么那么弱智啊。
  林小满突然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揪第一下时候就用上了点力气,所以立马就感觉到了疼痛。
  然后她犹豫着要揪第二下的时候,徐卫国的大手就贴了上来,把她的手握住了。
  他微微弯了一下腰,附耳小声地说:“我也听见了。陈老大说孔忆青是他的女儿。你别再揪自己耳朵了,耳朵都揪红了,再揪就该揪伤了。”
  林小满仰头看着徐卫国,眼时满是欣喜的光芒。
  “卫国,我们成功了,这次好像跟之前无数次都不一样。”林小满高兴得想跳起来,可是考虑到动静太大可能会发现声音,万一把陈老大吵醒了就不好了。
  这好不容易才催眠成功的呢。
  得赶紧抓紧时间多问点干货出来。
  傅经年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张了张嘴,又顿了顿,强自镇定下来,才止住了颤音。
  “那你知道兰家所在的蓬莱古岛附近为什么会有那么我船只失事吗?海中真的有头巨大的海兽吗?”
  “吞船的事我听说过,但是海中有没有巨大的海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未经兰家人允许擅自靠近蓬莱岛,将会发生大恐怖。那些失事的船,极有可能是触怒了兰家人所导致的。”
  “你的意思是说,兰家人有手段可以控制船难的发生与否?”
  “兰家很有些神鬼莫测的手段,我亲眼见过有人安全登岛的同时,触怒兰家人的那些船却突然消失在海面上。兰家很大,人很多,规矩也多,很多地方我根本不能去,我在兰家呆的时间不算短,却对兰家事知道的不多。
  除了兰家嫡系,其他人是不允许随意在岛上行走的。”
  陈老大竟然在兰家呆过很多年!
  他不是陈家的人么,怎么又在兰家呆了很多年?
  几个人都有些想不明白,索性就直接又开口问了:“你跟兰家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兰家呆那么多年?”
  “我,我是兰家选定的内婿。”
  “你是兰家选定的内婿,内婿不是会和兰家女子婚配的么?你又怎么可能和孔家人生下孔忆青?”林小满怀疑陈老大脑袋不清醒,说话前后不搭。
  “我妈生下我就死了,我从小没有爸爸,一直在街上讨饭。很多叫花子饿极了的时候都会顺手牵羊,然后渐渐的尝到了甜头,不再讨饭,专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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