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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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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偏偏,自己的儿子一头撞了进去,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愿意全心全意的喜欢她。
  宁省长毕竟是身居高位之人,自控能力极强,见林小满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瞬间便敛了所有不喜的情绪,换成了一种长辈见到小辈时那种关切亲和的表情。
  “你是小墨的朋友?”
  “对,宁伯伯,我叫林小满,我男人带兵进了汶秀峰,听说这里山体滑坡,掩埋了不少村落,交通也中断了,我担心他,所以就央求宁墨带我过来看看。
  伯伯请不要怪责宁墨,他也出于想帮朋友的一片热忱。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忙,我尽量不吵人,不给你们添乱,配合你们的行动,您让我和宁墨先留下,好不好?”
  林小满一脸恳切,灵动的眼里满是央求。
  宁省长瞧着这样一双眼睛,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转,随即缓缓点了一下头:“我可以答应你,你要记住,一切听指挥,不要私自行动。”
  “好,谢谢伯伯。”
  宁省长让人带宁墨和林小满去安顿,因为这里是荒野,食宿条件都是极差的,因为突降大雨的原因,众人睡的地方,才用竹竿支起了一片一片的油布勉强遮下雨。
  在这里,无论你是省长还是民兵,都是住在野地里的。
  林小满过去的时候,那些持续挖泥挖了快八个小时的官兵民兵全都换了班,勉强啃了几口冷面馒头又灌了几口水之后,就累得再也支撑不住了,径直栽倒在油布下的地上就睡过去了。
  他们的身上,沾满的泥,脸上,手脚上也全是泥,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长相。
  睡姿也风格迥异,横七竖八的。
  带林小满过去那名武警是得了宁省长的指示的,一路都在留心观察林小满的表情,可令他惊异的是,林小满对于这样的住宿条件丝毫没有排斥,见到那些累极而睡,横在走道上的兵们,她也生怕会踩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踮起了脚尖。
  她的眼中,除了钦佩,就是疼惜。
  最后,他们终于在走了十几分钟后,找到一个没人睡的犄角旮旯安置了下来。
  林小满把包袱放了下来,学着睡着的那些人一样,抱了捆干稻草往地上一铺,直接就坐了上去,就地一歪,打算先休息一会儿。
  她铺的时候,把宁墨的床也铺出来了,还扔了一条床单过去。
  宁墨见她毫无顾忌的躺地就睡,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轻轻地躺在她旁边的干稻草上,宁墨的眼睛睁得老大。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
  宁墨翻了个身,细细地看了看她的脸,也慢慢地闭上了眼,假寐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宁墨醒了过来,发现林小满已经坐了起来,一脸古怪地望着他。
  “宁墨,你做什么美梦了?瞧你笑得,像是挖了座金山似的?”
  宁墨的耳根一热,转眼间就红透了。
  他不过是想到林小满就睡在旁边,他就把后面的几千个男人会忽略掉了,想象了两人是单独躺在鸟语花香的草地上,任阳光倾洒,岁月无忧,只感觉到岁月静好。
  私心里,想要这样的时光久些,更久些。
  一天挖了三十多里,可是接下来这一天,却只挖了十里,越是靠近汶秀峰,那塌陷的面积就越大,道路上沉积的泥石就越厚,难度就越大。
  挖到第三天的时候,离着受灾的村落,还有足足十二三里地。
  三天了,里面的人就算还活着,饿也该饿得不行了。
  这最后的十几里地,几乎是以缓慢的程度在攻克。
  又勉强往前推进了三四里地,就耗了一天一夜,到第四天的时候,汶秀峰侧峰突然全部滑了下来,把正在工作的几名官兵埋在了里面。
  虽然及时的刨了出来,可还是有两个人窒息了。
  看着这两名年轻武警绀紫灰败的脸,林小满毫不犹豫地蹲了下去,打算给他们做人工呼吸看看。


第二百二十章 卫国,我来了(给浅笑加的更!假!)
  那两名年轻的武警,终究还是活过来了。
  只是睁开眼之后,听旁边的人说,是眼前这位女同志的法子救了他们一条命,又听了这个法子的实施过程之后,两名武警都脸红了。
  宁省长听说了这事儿,怔了怔,就让人把林小满和宁墨带过去,说是有事相商。
  来了这里四天,就只是刚来那会儿打了个照面,这四天来,宁省长就像忘记了两人似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请两人过去。
  林小满也正好要找他说事,灾区里面的人已经困了四天四夜了,已经到了人饿死的边缘。
  人一饿,啥事儿都会干得出来。
  从古到今的揭竿起义,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吃不饱饿肚子要饿死人才逼出来的事情。
  如果灾区里面,还有人活着,那他们此刻,一定全都快饿得崩溃了。
  林小满一见宁省长,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们得想办法给他们送点吃的。不然等到路真的挖通了,里面生还的人也已经饿死完了,大家所做的一切,全都没有任何意义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宁省长难得的认同了她的看法。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这是一个难题。路都不通,咋给他们送食物?”
  “空投?有直升机么,让飞行员驾驶直升机载着食物进去,进行空投呢?”
  “空投?”宁省长眸光一闪,若有所思,“你这想法确实是不错。可是,你知道以汶秀峰这样的地形,空降师下去一部分都是要在悬崖上的么?
  两边都是河,冲进去了逃都没办法逃,空降常识是不能在自然条件恶劣,山区进行,这次这两个条件都满足,没有伞降条件,强行伞降就是填人命进去,其实即使平原晴天空降有骨折也是常见的。
  伞降最后落地前10米跟你从10米高跳下来基本上是一样的。再加上现在是大风大雨天气,你在空中被吹去悬崖一个撞击就是必定死亡的。
  更何况,你说到直升机这一块。
  你对这块有多深的了解?
  直…5型直升机从1963年定型转入批量生产,到1979年停止生产,共生产了545架,包括基本型437架、客运型86架、林业型7架、水上救生型13架、海测型2架。
  这五百多架机子之中没有一架是适合山地的。
  再来说直6,两年前正式批准直…6机设计定型。1979年2月,三机部在召开的企业干部会上决定,因直…6机型落后,单发安全性不足,拟下马停产,直…6全部工作停止。
  也就是说,我们现有的所有直升机之中,没有一架能用于汶秀峰这种地形!
  所以,林小满,你这想法虽好,却是天方夜谭,无法实现。
  我也很好奇,你的成长经历之中,有接触过航空这方面的人么?我这里数千官兵,都没人提出这个想法,甚至想都没人想到!”
  林小满怔了怔,搪塞道:“书中自有黄金屋,多看书自然会对这方面有所涉猎。我看书向来杂,不拘类型,最近我还从三味书店借了十几本医书呢。”
  “哦,看起来,你是一个好学之人,在某些专业类书籍上看过这方面的介绍,也是可能的。那也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知道呼吸法和捶胸法可救窒息之人一命的。
  好了,我叫你来,也就是解惑。
  既然没什么事了,你和小墨就去歇着吧。
  我打算组织一队敢死队,穿越灾线,看能不能送一些食物进去,以解燃眉之急。
  你和小墨就乖乖的呆在一起,别到处乱跑。
  毕竟,你们不是小孩子了,虽不适合援救劳作,却也不能让大家反过来替你俩操心吧?”
  宁省长把他们招来,解了疑惑之后,又把他们塞回了原来那处犄角旮旯里。
  所谓敢死队,那就是明知道必死,却有些不得不做的事必须要经由他们去做,所以他们得豁出性命,去拼一个未知数。
  一百名熟悉山地地形,自发自跑来报名的武警官兵和民兵连组成的敢死队,迎着正午的阳光出发了。
  迎接他们的,不会是坦途,而是险情密布的未知旅程。
  这是一张张坚毅而年轻的脸庞,这一去,或许有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人都脱下了军帽,停下了手里地动作,整齐划一地向着他们行了个崇敬无比的军礼。
  他们也默默地回了个礼,步履轻盈地消失在大家目送的视线之中。
  宁墨心潮翻滚,好男儿要当兵,这些当兵的个个都是铮铮铁血男儿汉。
  他们,都是舍生忘死的一群人。
  他们,这一去,就算是死途,他们的脸庞也不会被人遗忘,他们将永远活在所有人的心中。
  默默地在稻草上又坐了一会儿,宁墨才对着裹着被单,把头也埋了起来的林小满道:“别担心,徐卫国一定还活着。
  希望那些战士们能顺利进入灾区,找到生还之人,送去食物之后,还能传回信息,我爸爸说了,只要一有消息,立刻会叫人过来通知我。
  你这两天晚上都辗转反侧的,像是失眠了,我知道你忧心如焚,可我们都知道,大家都已经尽力了。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
  小满…小满?我说了这大半天了,你怎么一声也不吱啊?”
  床单里的人依旧蜷缩成一团,一点也没有要回答宁墨的意思。
  宁墨想了想,就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也想去,可是你又不是训练有素有丰富野地生存经验的武警,你去了就是送死。说不定根本都没找着人,你就死在半道上了。
  所以我爸爸也不同意让你参与。你也不要怪我和我爸爸,我们也是为了保护你。
  你现在情绪激动,十分不理智。你要生我的气就生吧,等你气消了,我再来同你说话。”
  宁墨睡醒一觉起来,发现旁边的人还是维持着原样的姿势,半点钻出来的打算也没有。
  “我给你把头上的单子掀开一点,又像是要下雨了,天气十分闷,你这样闷下去,肯定会闷出毛病来的。”宁墨伸手扯开了那人头上的单子,一个剃着寸头的赤膊躺在那里,正瞪眼看着宁墨,他的嘴里还塞只一只臭袜子。
  宁墨呆若木鸡。
  取下袜子之后,这名男子一脸憋屈地告诉宁墨:“她说眼睛进沙子了,让我找个人来给她吹一吹,我一转身,她就拿根棍子把我打晕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机会
  路上艰难险阻自不必提,幸运的是,两百人的敢死队,伤亡不大,顺利的找到了那群生还者。
  每个敢死队队员身上,身上背着二十公斤重的冷馒头。
  除去中途有人掉下河,还有几名队员在躲避塌方时,包袱丢进了泥水中,食物被污染,无法再食用外,他们背进来的食物清点下来,足足有三千八百多斤,照人头分,一人能分到一斤一两多。
  一斤一两多的馒头,按个头大小不等来算,大约是五到六个老面馒头。如果省着点吃,可以支撑两天。
  敢死队来得正是时候,简直就是及时雨。在徐卫国焦头烂额的时候出现了。在大家都饿得两眼冒金星的时候出现了,带来了食物。
  组织人员分发完馒头之后,大家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撕扯着手中的馒头,个个狼吞虎咽的。
  徐卫国吃了一个馒头之后,就把敢死队的队长找了过来,问了这一路上的见闻,并根据他的描述把外围的路线和险点描绘了出来,他的笔在这些标注点之间慢慢地移动,想要找出一条相对安全的出山之路。
  “我这儿五百名兵,加上你们两百人,七百人护送两三千人出去,任务十分艰巨!”
  敢死队队长是个三十好几岁的黑脸男人,生得十分墩实,名字正好就叫杨树墩,也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
  听到徐卫国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话,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来的时候的确是两百个人,但是中途在翻越汶秀峰西面的一处断峰时,有一名个子矮小的兵不慎跌落进了河里…
  还有七个人在行进的过程中,遇上了塌方,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这八个人不能算在内。
  所以,我这儿就只有一百九十二个人能堪用。”
  “两百人进山,七名受伤,一名死亡,已经是奇迹了。杨队不必自责。”徐卫国先是安抚了杨树墩,肯定了他们的付出之后,才又继续道:“一名兵带三个人出山,遇上塌方或者断层活动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救援。
  我的意思是,把人分成三个部分,一对一的护送出山,然后再通知外面的人接应。我们连续往返三次,只要不再遇上大面积的山体滑坡和泥石流,这些人都能得救!”
  “徐营长咋说,我们咋办。”
  “那行,你们原地休息休息。现在天也快黑了,我们抓紧时间组织人员,进行最后一次搜寻,这将是最后一个搜寻夜,到明天上午,我们就清点人员分配任务出山。”
  两百多名失踪的村民,经过这四天的搜寻,找到了一百一十七个生还者,登记在册的尸体有四十五具。
  剩下九十几个人,还在失踪之列。
  其实,任何搜救行动,都是在事发后的七十二小时之内,才是黄金救援时间。
  超过三天……
  基本上那结果就不言而喻。
  九十几个失踪人员的名单也经各村村长统计出来了。他们的家人也是亲眼见到了这些兵哥子们冒着生命危险,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在险区搜寻,有一些人回来的时候,站在那里直接两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心中悲痛归悲痛,却也只能强掩了悲痛,勉强接受这个失亲失独的事实。
  最后一夜,徐卫国依旧亲自带了一队人沿汶秀山脉往更远处搜寻。
  方前进往南,陆远往东,王楠往北,徐卫国往西。
  夜色中沉默的山,如同不言的兽,横亘在前,默默地张着血盆大口,在山洪的催动下,随时准备着吞噬人命。
  陡峭的山崖下,是深渊,一条河横贯东西,盘踞在山野之上。
  搜寻到半夜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
  徐卫国清醒地认识到,那九十几个人,只怕是被掩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再也找寻不到了。
  人命,在天灾面前,还真是轻贱。
  徐卫国打了个火把,站在西面的一片高地上,默默地抬眼,仰望着星空。
  夜空如洗过的幕布,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
  仰望天空,今天的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这灾后的星空,竟然很美。
  虽然没有林小满喜欢的月亮。但如果她在,她一定也会喜欢的。
  不知道,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这半个月里有没有想过他?
  “夜色真美呵,星星也像一颗颗大钻石一样,bulingbuling的。”
  河边的石头上,仰躺着一个面色苍白,浑身湿透了的女子。
  小小的脸,灵动的眼,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撩一下发,伸出去之后,却接触到一片空气。
  “啊哈,又忘记了,头发烧没了,还没长出来呢。我现在可是寸头…剥下人家的衣服一穿,把胸前勒一勒,倒确实像个男人。一直到掉下河,他们都没发现我是个西贝货。”
  顺手从旁边的袋子里,取了一只泡过水发胀了的馒头,塞到嘴里,咬都不用咬,直接就能毫不费力的吞咽下去。
  林小满又笑了起来,声音在清冷的夜里十分清脆。
  “这倒是省事儿,到老了牙口不好的时候,就学这样把馒头往温水里一泡,没牙也能吃…呵呵。”
  到了后半夜,风从深渊的远处吹过来,呼呼而啸,冻得她直打哆嗦。
  那河里的水温度极低,她掉下来的时候,大半截身子就泡在里面,浸了好几个小时,膝盖也磕到河床边的石头,直接磕移了位。
  她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慢慢把冻得快要僵掉了的身子挪出了水面。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了块圆滑一些的石头躺了。
  望着眼前高高的看不到顶的崖壁,林小满止不住的叹了口气。
  “靠两只手脚的力量,怕是爬到明天晚上,也爬不上去啊。得想个办法通知上面的人来救,不然,只能躺这边晒着星光等死了。”
  凌晨三点,徐卫国回到据点,一名八十多岁的老翁突然颤巍巍地找了过来。
  “同志,都搜过了吗?还是没能找到我家栓子柱子?”
  “老人家,基本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那河涧那边呢?我们村,有一条小路,通向涧底…”
  徐卫国立即带了两百多人,让两人抬上了老翁,沿着他的指引,找到了那条小路,进入西峰下的山涧,找到了已经被饿得晕倒在地的九十几个人。
  人找到了,徐卫国却摔了跤。腿上的伤口发了炎,贯了脓,摔的时候又撞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无法走动。
  一名帽沿压得极低的士兵留下来照料他。
  这名士兵把他挽到一个僻静的山坳里,揭下了帽子。
  “徐营长,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谈谈,所以找了这么个机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毒妇人心
  “罗宗?你怎么会在这里?”徐卫国难掩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很简单,我跟着杨树墩来的。关于吴月的事,我想和你好好说清楚。”罗宗面色不善。
  徐卫国眯了眯眼,嗯了一声,“吴月?吴月有什么事,需要和我谈?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让她本人亲自来。如果是私生活上面的事,我想我们没什么谈的必要。”
  吴月的私生活,跟他徐卫国完全没什么关系。
  这话原本就没毛病。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想歪。受了吴月蛊惑的罗宗,已经对徐卫国有了成见。
  徐卫国明明在说一句很正常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那也带上了其他意思。
  罗宗冷笑地看着徐卫国,“看起来,你根本没有诚意和我谈。那我们就换换程序,先兵后礼。你腿受了伤,我也自缚一只手,我俩打一场,谁赢了谁提一个条件,对方必须无条件答应,你说行不行?”
  约战,徐卫国向来没惧过谁!
  “罗宗,我也看出来了,你心里憋着气,早就想找我打一场了,对吧?那么就别废话,手底下见真章。至于你说的谁赢谁提条件,等你打赢了我再说!”
  罗宗是那一年徐卫国手下最强的兵,没有之一。
  徐卫国伤的并不只是一条腿,他的胳膊和后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再加上他已经几近不眠两天两夜,体力上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罗宗守承诺的只用一只手攻击他,两人扭打起来,一时之间难以分出个胜负来。
  星空下的河床上,两道身影在纠缠,时分时合,使的都是军体拳,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动作,招呼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却也毫不留情的。
  打到最后,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徐卫国行动不便,身形便显得笨拙了些,与罗宗的灵活挪移相比,他还是吃了这方面不少亏。
  等到罗宗发现徐卫国身上不止一处伤时,徐卫国已经连连挨了他几记擂拳,每一拳都是狠狠擂出去,重重捶中徐卫国了的。
  徐卫国只是抿紧了唇,一次次的反击,同样把罗宗打得节节败退。
  等到两人都打到精疲力竭之时,徐卫国瞅准机会,就把罗宗缠住了,按倒在地,重重的几掌挥下去,罗宗立马疼得闷哼连连。
  “掌法分为很多种,可你从没好好练过,你总认为比起冲击力强的拳,掌打到对方之后的疼痛通常会小很多。可你不明白,掌有很多打法,实掌正面推人的时候,力量的确很分散,打击力度不如拳。
  掌缘攻击的,接近手腕不容易在攻击中伤手腕,打击力度也大,力量灌注之后,一掌下去,也照样能打人打岔气!罗宗,你输了。”
  罗宗闷哼着,嘴角慢慢开始溢出血丝来。
  徐卫国放开了他,自己坐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罗宗。
  罗宗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拳是用来粉碎人的骨头和打击肌肉存在的,而掌应该是用来震伤和打击人的内脏的技法吧?我罗宗,输也输得起。不过,我就是有件事不明白。你如果喜欢吴月,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追求她,非得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迫她?
  你不是结婚了吗,既然结婚了,你为什么不能收收心,放过她?”
  “我喜欢吴月?我逼迫过她?我不放过她?”徐卫国连续反问了三句之后,便冷笑着不肯再开口了。在他看来,罗宗是被屎糊了眼了。
  自己眼睛上的屎,得自己擦干净,才能看清楚事实。他徐卫国,没有义务去帮一个自己往自己眼睛上糊屎的糊涂蛋子明目。
  罗宗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徐卫国那个冷笑的含义。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不想。
  “你腿上有伤,我扶你回去!”
  徐卫国坐着没有动,冷眼看着罗宗问:“你确定,你还有力气扶着我走回据点?”
  罗宗试着站起来,这才发现,先前打斗的时候,徐卫国有两掌是切在他腿部的,初时并不觉得,现在才觉得那被切中的地方疼得难以忍受。
  “那你自己走吧。”罗宗无奈地说,“这里天清地明,凉风习习,地方也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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