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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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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冷冷地看着说谎的徐卫国。
  “昨天是七夕节,今天是七月初八,月亮只有一半儿,是上弦月,哪里好看?”
  他低下头,声音从胸膛里经由喉咙发出来,所过之处全都是痛楚。
  “人月两圆才看满月。人已经缺了一个,我也只配看看半个月亮。”
  “那你就一个人去看呗。”林小满翻了个身,背对着徐卫国,眼睛慢慢地合上。
  徐卫国就默默的走了,然后接连几天没来。
  到九月七号的时候,他又来了。
  “今天是五七,小满,七天后是六七,十四天后是七七……我必须要帮你做件事。不然,就再也没机会了。”
  林小满不胜其烦,惊觉心里那块冰已经有了松动迹像,她尖叫了一声,大声地道:“你走,你滚,你狗带,不要再来,不要再出现,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听到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吧,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不再互相折磨。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
  后来,他就没再翻过窗。
  最多就是进院在窗户口站一夜半夜。
  林小满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去外面查看过,她那间屋子对着的围墙根下,有人靠着坐过摩擦过的痕迹。
  他没进屋的时候,都在那里坐着,有时候坐着坐着就睡过去了。
  九月十四号,他来的时候,身形越发的消瘦了。原本合身的衣服,已经显得有些宽了。
  原本俊朗的脸上胡子拉茬的,嘴唇干裂得似乎要出血,手上又添上了一道道伤痕。
  他用黯淡无光的眸子看着她,“六七了。”
  林小满懒得回应他,拉过被子就蒙住了头。
  “月亮快圆了,你真的不和我去看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了,听在林小满心里一阵一阵的犯酸。
  她猛地揭开被子,坐了起来,面对着他,十分认真而又绝情地说:“徐卫国,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你做再多,我也已经不复初心,不会再为你伤为你痛了。
  或许在男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夜风流事。可于我来说,你就是我吃饭的那只碗,你沾了别的女人,那就相当于是别人撅起屁股,往我吃饭的碗里拉了一泡屎!
  这样的碗,我就算洗一千次一万次,也会记得它曾经是装过屎的。我再也没办法用这样的碗吃饭了,你明白不明白?”
  徐卫国心里扯痛得厉害,他无法说出违心的话来哄骗林小满。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能记得只有他和罗宗打了架之后,又曾经动过手。他从边境线上回来的时候,一身是伤,在滇省交界的地方被人打了黑枪,险些送命,腿上却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子,然后回来当天晚上就遇上山洪爆发,泥石流,连续两天两天不眠不休滴米未进的搜救,罗宗是他手下那一年最强的兵,身手十分强悍,他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赢了罗宗,已经尽力了。
  他当时已经精疲力竭了,根本走都走不动了,才会睡在这偏僻的河边恢复气力。可是刚刚睡沉,就晕乎了一段时间,胃里突然烧灼得难受,身体也开始泛烫,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动了手。
  然后,他就真的记不得了,早上醒来的时候,罗宗不见了,吴月赤条条的躺在几米开外的毯子上。他的衣服扣子被人解了两颗,他无法确认这衣服是脱了再被人穿上的,还是没能脱得下来。
  吴月一口咬定是爬了他,他掏出枪,对着吴月,就差一秒就射了出去,那一瞬间,他想的是,杀了吴月,杀了吴月,然后再死了算了,就让小满以为他是死在了自然灾害之中,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被背叛。
  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她。
  从资市回来之后,他找过罗宗,却发现罗宗根本没回民兵连,谁都不知道他那天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他没有把握那一夜他做没做过,无法证实,所以他也不能骗小满。
  “和我去看看月亮!我就不来了。”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第二百三十三章 去狗带
  那一天是十三,空中好大一轮明月。
  虽然是仲夏,那风吹过来,却有些彻骨的凉意。
  她在月光里睡着了,慢慢地歪着头,躺到了开满了金黄色野菊花的原野上。
  徐卫国垂着眼,抖抖索索地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抽了一根来,点燃了,夹在两根手指上,刚打算抽两口。
  她皱了皱鼻子,偏开了头。
  徐卫国又立马掐灭了烟头,往她的方向挪了几步,坐到了离她两步远的花丛里,静静地看着她。
  “十三是渐盈之月,可无论我再做什么,都已经挽不回。我心里这轮月亮,永远都不会再圆了。”
  他终究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
  九月二十的的晚上,林小满被连绵的狗叫声吵醒,凝神一听,外面一片兵荒马乱的声音。
  围墙外有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声。
  林英树披了件衣服冲了过来,直接撞开了门,手里举着一根扁担。
  “小满,赶紧跟爸爸走,我们一家人最好呆在一间屋子里。”
  林小满惊觉出事了,林英树拿着扁担的手一直在颤抖,话也说不囫囵。
  跟着林英树进了堂屋,才发现奶奶坐在圈椅上,爷爷提了把菜刀,守在她跟前,一副寸步不敢离的模样。
  见到林小满和林英树进来,爷爷连忙让小满端根板凳,和奶奶坐到一处去。
  然后,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就一个举刀,一个举扁担,如临大敌地盯着外面。
  “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外面的狗怎么叫得这么厉害?那些人又为什么在跑来跑去的?”
  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握住林小满的手。
  林小满侧目一看,才发现奶奶的脸色十分不对,奶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疯牛都敢医的女人,却吓得面无人色,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杀人了!村东头的老蔡头被人杀了…血洒了一屋。那个人正要杀他家的媳妇的时候,在外守塘的儿子回来正好撞见,扭打了两下,被那个人斩掉了手。那家媳妇儿爬到窗口扯破了喉咙大喊,左邻右舍的才爬了起来,把那人惊走了。
  就在十来分钟前,那个人见我们院子的围墙低,也没养狗,就想翻墙爬进来…外面好像睡着个叫花子,扯了他一下,把他扯下去了。
  他砍了那个叫花子一刀,直接往东逃了…村长了二十多个青壮年追去了,让我们锁好门,注意警戒,怕那个人又摸回来行凶!”
  “叫花子被砍了一刀?砍中了没?”林小满的心跳得很快,快得像是要裂成两半儿。
  “砍中了……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村长他们也离得远,只看到出血了,但不知道砍到了哪里。”
  “那,村东头是什么地方?”
  “村东是片荒废的野地,前些年,建了个面粉厂,后来遇上大水,厂子就被水淹了,江里的泥全部冲了进去,把那些打面的机器全泡坏了。这厂就停营了。
  已经废弃了的厂子就还好。
  林小满松了口气。
  以徐卫国的身手,对付个把亡命之徒应该干得过的。
  “不过,今年开春的时候,村长觉得那地方荒废了挺可惜的,就同意借给县里的做粮库用了。那些能进水的口子的窗户,全都封死了…”奶奶有时候总在外村,村子的里情况其实不如林爷爷更熟悉,“听说,前不久,才拉了十几车面粉过来存放。”
  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林小满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
  “不是说那里堆很多泥吗,怎么还能拿来做粮仓?”
  林爷爷笑了一下,“收拾出来了呀,不是把窗户和一楼的那些容易进水的地方全封了嘛,现在那厂子里,就只有一道门进去,里面基本等同于是密封的。面粉放里面,不会受潮的。”
  林小满哪里是担心面粉会不会受潮…
  封闭的空间,十几车面粉,受伤的徐卫国,亡命之徒…
  “爸爸,开门,我要出去!”林小满两条腿像是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强自镇定下来,努力地站稳了身形。
  “小满,你出去搞么子?外头那么乱…”
  “爸爸,你们说的那个扯着那个人不让他爬咱家墙的叫花子是徐卫国,他已经受了伤,如果在平时,对付一个亡命之徒我一点也不担心。可是要是那人跑进了面粉厂的话,他们俩都会死!”
  “面粉厂里也有人在守粮食的,那个人如果好死不死的正好往那边跑,一定会被截住,村长也带了人在追,到时候他就肯定更跑不脱了,哪来的危险?”林英树觉得林小满这是担心则乱,而且林小满明明说过,不理那家伙了的,现在还管他死活干什么?
  反正又不真的死!
  让他吃点苦头也是活该。
  谁让他欺负林小满。
  “爸爸,你别在这时候犯脾气。就是去了面粉厂才危险。面粉厂是封闭的,一个门进去。如果那个人手里提着带血的刀闯过去,守门的人肯定会害怕,就算不害怕,他也可能砍倒人冲进去。
  面粉那么多,就算村长带着再多人,徐卫国身手再好,那些面粉如果暴露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定的密度,要是好死不死遇上火,是会爆炸的!爸爸,相信我,我们赶紧出去,让他们回来,不要进面粉厂。
  如果那个人钻进去了,我们只消把门封了,困死他,再去报公安局,自然有人过来抓捕他的。”
  林爷爷再次笑了起来,觉得林小满有点夸张了。
  “苕女子,面粉哪们会爆炸哦,你在开西洋玩笑哦?”
  林小满顾不得再解释,推开林英树,直接就冲向院子中,拉开门,恨不得生出八条腿,快一点跑过去,快一点通知所有人,不要进去面粉厂。
  希望那个亡命之徒不会走投无路真的窜进面粉厂,希望他的身上没有火…
  也希望那天晚上说的气话,让徐卫国去狗带的话,他没听懂。
  虽然我恨你,可我并不想你真的死。
  死了,我想折磨人,也没对象了。
  深夜里,东方,一声炸响恍若焦雷自天上落了下来,紧随着的是犹如火山喷发般的红色火光。


第二百三十四章 哄个鬼看看(volvo_xc90和氏璧加更)
  林英树跑出来,本来是准备抓林小满回来的,却亲眼见到了冲天的火光。
  林小满的身形顿了一下,又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现场浓烟滚滚,爆炸的冲击波导致这座占地五亩的四层楼全部被崩开了。
  林小满的鞋子全跑掉了,光着一双脚往前跑了一截,又栽倒在了地上。
  林英树赶了上来,叹了口气,把她往背上一背,就蹬蹬蹬地跑了起来。跑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面目全非,恍如人间炼狱的面粉厂。
  村长和十几个青装年都还没进门,只是被爆炸的冲击力震伤了,全都耳朵出血趴在地上。
  林小满在倒下的人中找了找,没有发现徐卫国的身影。
  她又让林英树把她放下来,去把村长扶起来,摇醒他,问一问,看徐卫国进去没?
  村长的答案是肯定的。
  徐卫国和那人都进了面粉厂。
  而且……那个亡命之徒明明有别的路可以走,却偏偏直接冲进了面粉厂,等徐卫国进去之后,那门就被人抵实了。
  难道,这本就是针对徐卫国一人而设的杀局?!
  老蔡头的家在西面儿,离着林英树家根本是南辕北辙,如果说那人是慌不择路,跑错了方向,偏偏就来爬了林英树家的院墙。
  前面几家人的院墙都是这般高,也都没有养狗!
  那人先是弄出命案,又故意往这边跑,假装要爬林家的墙,惊醒了徐卫国,趁徐卫国不备给了他一刀,引着徐卫国望东而跑,直接引着他跑进了面粉厂。
  面粉装在袋子里,不划破袋子,把面粉撒出来,空气当中的面粉浓度不达到一定程度,摩擦条件不够,爆炸是无法成立的。
  从听见狗叫到林小满出院,也就是半个小时时间。那人就算跑再快,跑到面粉厂也要十分钟,徐卫国和他可能是一前一后跑进去的,他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划破袋子撒满屋的面粉。
  除非他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从杀人到逃跑路线,面粉厂里的面粉也已经早就撒好了,只等人一进去,立马就点火!
  那个行凶的人肯定也已经炸死了的。
  赔上一条命也要致徐卫国于死地的人,该有多恨他,或者是说,该有多怕他会振作,怕他会查出什么大秘密?
  爆炸声停了之后,林英树才陪着林小满进去看了看,就在一楼中间位置,有一蓬新鲜的血酱子。
  一颗五星形的金属片嵌在几米外的木头架子上。
  应该是爆炸当时,因为冲击力,帽徽飞了出去,变成了一把利器,生生打进了木头里。
  林小满眼前一黑,径直晕厥过去。
  醒了之后,天已经亮了,她睡在自己屋里的床上。
  爸爸,爷爷,奶奶,都坐在堂屋里,像是在和谁商量着什么。
  林小满轻手轻脚地推开窗户,从徐卫国每次来的那个方向翻墙跑了出去,直奔面粉厂。
  他说,你陪我去看个月亮,再也不来了。
  他果然不会再来了。死都死了,炸成了碎片了,还来什么来?
  林小满坐在一片废墟之中,无声地哭着。
  天亮的时候,村长和那十几个青壮年都被请去公安局协助调查去了。傍晚的时候,一辆绿卡车把他们一车拖了回来。
  司机把他们送进村之后,大家陆陆续续地下了车,惊魂未定地进了自家门。
  车子在村中调了个头,又照着原路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的泥土路上高低不平,车子时不时的颠簸一下,坐在副驾驶的男人靠着窗户,双目无神地盯着后视镜里看。
  “镜子有什么好看的?能看出朵花来?”司机好奇地问。
  “有过去。”
  “过去?还未来呢!哄鬼!”
  “鬼也能哄?”
  “哈哈,你这是听不懂土话啊。哄鬼不是让你去真的去哄鬼,就是瞎话的意思。这个世上,谁真的见过鬼啊?见都没见过,哪用得着哄哦。”
  “能见鬼也不是坏事。”
  “哦哟,说得好像你见过鬼似的。那你去哄个鬼来给我看看!”
  “停车!”
  “哎,开玩笑的,你不会真要下车去哄鬼吧?你莫吓人哦!我虽然不信这些,但是人家说夜路走多了,容易撞上鬼,我妈信这些,还给我请了道面的符贴这车子上。后头被领导看到了,训了我一顿,我才把它拿下来了。”
  “停车!”
  “哦,是不是你急尿了,要下去解决?”司机自以为意会地停了车,指着野地里说:“那儿有口山粪池子,在那里窝,就算被人发现了告上去了也你也可以说是在帮人家做肥。”
  谁知道下了车之后,他没往地里去,而是往后走了一截,捡起地上的一只女式凉鞋看了看。
  司机摸了摸头,心道,这家伙这是什么怪癖好,喜欢捡女人的鞋子?
  “今天是多少号?”他捡了一只鞋子,又找到了另一只鞋子,凑成了一对,提在手里,慢慢地走过来,十分认真地问司机。
  “你过糊涂了啊?九月二十一号!”
  “那你走吧,我还要在这里再呆一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那上面问起来,我咋说?”
  “就说家事未了,不日则归。”
  “好!”司机听话的开着车走了。
  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这真是个怪人,身份好像也挺不得了,把队长都吓尿了。
  初一,朔月,见不到月亮。
  却是她的七七。
  过了这一天,他连鬼都见不着了。
  他原本想做鬼去陪她的,却没做得成,还有很多的秘密要去揭,她没有心愿,他却还有。
  有人怕他不死,设下了毒计。他必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这些人全揪出来,全弄死!
  不然…下了九泉也愧对小满。
  到林家院子时林小满的屋子里没人,林家三个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堂屋里说话,说她在面粉厂那里坐了一整天了,拉不回来。
  火把节是上月十六号到十九号,她到安定村第二天就来了月事…
  算算日子,她今天也该来的。
  在面粉厂里坐了一天,她是要做什么?
  他隐在夜色里,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她坐在废墟中,无声地流着眼泪。
  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可却怕一摸就碎了,像是水里的月亮。
  缩回手的瞬间,一颗滚烫的泪滴到了他的手掌心上。
  滚烫的泪!


第二百三十五章 是人
  “你是人还是鬼?”
  “那你是人还是鬼?”林小满反问他。
  她可没有见鬼的能力。不,也或许她之前从来没见过,今天晚上见到了而已。
  手终于摸到了她的脸,温热的脸庞滚烫的眼泪,他又用力地拧了一下,还有弹性。
  她一吃痛,直接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脸时,她也有些吃惊,伸手又是啪的一下,狠狠的打过来,扇得他脸皮都发疼。
  “你骗我!”徐卫国嘶声道,“林小满,你骗我!”
  “那你没骗我?你走的时候咋说的?说不会再沾惹其他女人!可你和吴月……”林小满每每想起这件事,就会记得那一夜月光满岸,那娇媚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我……我被下药了。我以为是你。小满…”就算再蹩脚的解释,再苍白的的解释,他也要解释。他只记得打了人……后面的没印象。
  “你觉得这样的解释,我就能接受?”林小满自己也是迷茫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一团乱麻,“你死了,我会为你伤心;可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又会想起我看到的听到的,会觉得恶心!你让我怎么办?”
  “只要你还活着,一切都好。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我,我该回营部了。出来已经一个月多了,再不回,就要乱套了。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我,我走了,你才会安宁。”
  “那你走啊!”林小满垂下眼,盯着地面,“在我忘记你之前,不要再出现了。”
  “好!我答应你。”徐卫国干裂出血的唇动了动,挤出一句话之后,又慢慢地蹲了下来,把手里提着的鞋子放到一边,一手托住她的一只脚,用手掌慢慢地拍掉她脚底的杂草,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把她脚底板和脚掌上污泥摸掉,把这一只脚托在手里,看了很久才捡起鞋,替她慢慢的穿上。
  穿完了左脚,又开始托住右脚,慢慢的拍掉杂草,拿手指细细的抹掉那些泥泞,托在手里攥着,盯着另一只鞋子,不肯去拿。
  林小满自己弯腰,捡起了那只鞋子,递给徐卫国,“要断,就断得干干脆脆的,你不穿,我自己也会穿。”
  “别,我来。做事有始有终。”
  一双鞋穿完之后,徐卫国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握紧双手,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废墟。
  去得远了,才敢回头看。
  她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有三四公分长了,正是不好打理的时候。
  脑后扎抓不起来,也不好像小孩那样在头顶上扎个丁丁辫。
  所以她就没打理,任它们乱着。
  风吹着发乱飞舞,她伸出手在空中随意挥了挥,十分干脆地对他说:“徐卫国,再见!”
  他很想冲回去,打晕她,拖回九里屯。
  到最后,也就只是这样想想。
  回到九里屯之后,家属楼已经修建好了,余建升派了人,每天把每间屋子的门窗都打开透风,晾了大半个月了。
  方前进问徐卫国,“什么时候能搬进去?爱红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那帐蓬里快没我睡的地儿了。”
  徐卫国转头,看了看那座沐浴在阳光下的小楼,水泥抹的外墙,小青瓦捡的顶,做了三层,看起来十分气派。
  “没建成的时候,你见天的催工期。现在怎么不急了?小满呢,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这是方前进认识徐卫国将近十年来,第一次见到他用没把握的语气说话。
  方前进关上了门,坐了下来,打算好好和徐卫国聊一聊。
  “卫国,你和林小满,到底是在闹哪样?虽然这种私事放在办公室里说不合适,但是后院不稳,家中不静也是极影响工作的事情。我前些日子就想问你,可你一直回避着不谈这个问题。
  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搞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得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吧,媳妇在哪你不知道,知道地方了吧,在那边滞留了一个月也没把人弄回来,倒差点把命丢在那儿!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解决?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如果你不好说,我去说!”
  徐卫国又沉默着不说话了。
  “你看你,又这样了。你这样是什么态度?到底想不想要解决事情,把人找回来了?”
  “想。”
  “那你把事情说清楚。”
  “……”
  “徐卫国,你的事儿,我真的没办法管了。让你这样僵着,再热乎的夫妻,冷一段时间,都冷过心了。再遇上合适的人,献点小殷勤,人家就把你翻篇儿,你知道不知道?”
  徐卫国捏紧了双手,晃了晃拳头,“来一个打死一个!”
  “你有这脾气打死人,咋没脾气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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