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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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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哦哟了一声,卷毛被山风吹得立了起来,嘎嘎笑着:“原来是这样,昨天你就是用这招躲过我的。今天,你怎么样都躲不过的,在你溺死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揪起来,就在这水里办了你。
  你十九岁,应该还没有男人。最是紧窒之时,就让我来破了你这只生瓜。我喜欢纯洁的女人,会好好疼爱你的。
  等你的落/红和着水荡漾开来,你在我的身下像花苞一样被我打开,那滋味一定很不同寻常。”
  男人刚要弯腰下水捞人,有两个脚步声突然一轻一重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两人边走还边聊天。
  “卫国,这么晚来这里做啥子?有啥子事,白天说不得?”
  “前进,隔墙有耳,有些机密的事,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好。这附近有个水潭,那边背风也僻静,这么晚应该没人在。
  我们就去那儿谈。”
  “是,卫国。”
  男人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发现那两个声音,的确是方前进和徐卫国的声音。
  脚步声音越来越近,离这儿就只有十来米远了。
  男人看了看水波下的瑟瑟发抖的,如同小兽般缩成一团等死的女人,又不死心地捞了几下,女子在水下滚动着,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后背,手臂抱在胸前,双膝曲着,挡住了一切能见的风光。
  他竟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卫国,那边是不是有人?”
  脚步声随之停了下来。
  嚓嚓两声,好像是枪上了膛,徐卫国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么晚在这儿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能抓就抓,抓不到就开枪。”
  男人再不甘也只得咬起牙,捞了自己的衣服,顺着无人的山缝钻了出去,没命地往远处跑。
  两个脚步好像还追了一段,才慢慢走了回去。
  苏兰贞透出水面,却没找到自己的衣服。衣服早就被那个男的勾走了,现在她衣不蔽体的,实在是不适合见人。
  她只得重新缩回水中,冲着那发现声音来的地方喊道:“你们不要过来,帮我甩件衣服甩条裤子过来,好不好?”
  “你等着。”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那处传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被举在一根长长的树枝上,举到了水潭边上。
  苏兰贞扯下衣服和裤子,慢慢地走到有遮挡的地方,三两下拢在了身上,扣好了扣子,扎紧了裤腰,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一个男人背对着这边坐着,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
  听到脚步声,他侧了一下头,“穿好了没?穿好了我就转过身了啊。”
  “你转过来嘛。”苏兰贞轻声道。
  那个男人还是没转身,双手依旧捂着眼睛上。
  “我还是不转了,我把衣服给你了,你毕竟是个年轻女子,让你看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回事儿。
  你还是赶紧下山吧。以后别一个人来这荒僻的地方洗澡了。就算没坏人,也有野兽啥的,不安全。”
  “那衣服,我咋还你?”
  “不用还了。你穿回去换了自己的衣服就烧了也要得。要不然人家看到你一个未婚的姑娘有一身男人的衣服,会另眼看你的。”
  苏兰贞听他事事处处都在为她考虑,就压下了害怕,往前走了几米,走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立马把手放了下来,捂住胸前两点,腿也立马曲了起来,一脸腼腆地望着苏兰贞。
  苏兰贞瞧着他那副局促而错愕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他益发局促了,缩成了一团,尴尬地说:“叫你莫看,你看么子嘛?快走,快走,回你家去。”
  “刚刚这儿还有两个人的声音,怎么现在光见着你一个人?”苏兰贞好奇地看着他面前的两块木头,还有一堆枯枝和树叶,嘴愕然地张大,窝成了一个圆。
  “刚刚这儿是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你会表演口技?”
  “是的,就是你猜的那样。你弄清楚了,现在该走了吧?”
  “那你救了我,总得告诉我一个名字吧?”
  “林英树。”
  “我叫苏兰贞,苏子的苏,兰花的兰,贞烈的贞。林英树,你是这里当兵的?”
  “不是。我从钱江过来的。”
  “来做什么?”
  “……找…找个…”林英树现也还没弄清楚,林小满到底是人还是鬼。你说是鬼吧,过了七七之后,她也没消散。
  你说是人吧,你说她是鬼的时候,她又没否认。
  如果她是人,那族长说的那个灵魂寻找父母缘的说法就不成立。
  但是好歹,她叫了他一个多月的爸爸,他当她是个女儿一样照料了那么久。她突然不声不响的,留张纸条就跑了。
  他还是担心的。
  可他不知道去哪找女儿。
  想起族长跟徐卫国很熟,就又跑到了寨子里,问清楚了地头,这才又追了过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成全
  从钱江到寨子,这就耽搁了两三天时间,他一边问路一边转车,晚上才找到了九里屯,本来就打算在山上躺一夜,天亮了就去营区找人的,结果遇上有人欲行不轨。
  他就演了出好戏。
  他见过徐卫国和方前进,听过他们俩的声音,就装了两个不同的声音,好歹把那个色鬼吓跑了。
  “你是来寻亲的?我就在九里屯文工团里,这里不是当兵的,就是当兵的家属。你找哪个,说看名字,我说不定可以能帮你。你帮了我的大忙,我也要回报你。”
  林英树想了想,就比划了一遍。
  “她的名字叫林小满,这么高,脸这么大,眼睛很灵活,人很灵醒,还有点调皮。你见过没?”
  苏兰贞摇头,“我也是刚来这儿没几天,你今天晚上就睡山上了哇?那我回去问问我姑姑,看看她认识不,如果认识的话,明天我去找人,让她来找你嘛。”
  “可以。那谢谢了哈。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嗯,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走不安全,我把你送到房子后头。”林英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就提议送苏兰贞到文工团附近。
  “那敢情好。你到时候就在那边蹲到等我一下,我回去换了衣服,就把你的衣服还回来。”
  林英树就把苏兰贞送到了文工团背后的禁闭室附近,苏兰贞飞快地跑走了,他就坐在菜地边的土埂上等她来还衣服。
  刚坐了半分钟,后面就有一个人摸了过来,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狠狠地砸了一下,林英树眼前一黑,直接被砸得晕了过去。
  那人把手里的石头一扔,呸了一口,“老子竟然被你这个小白脸搅骚了好事,倒成全了你英雄救美。”
  骂完了之后,他就直接抓住林英树的一只手,把他拖进了禁闭室最里面一间,抽下皮带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把他关了起来,然后就坐到菜地边上去等到抓苏兰贞了。
  苏兰贞换了自己的衣服,又把林英树的衣服折得好好的,抱在胸前,出了门往后山的菜地这边走。
  早就等在这里的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狞笑着把她也拖进了禁闭室里面。
  男人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林英树,凶神恶煞地对苏兰贞说:“敢叫的话,我直接弄死他!”
  苏兰贞吓得直摇头。
  男人这才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走过去一脚踹向林英树伤处,林英树啊地一声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眼前杀气腾腾的男人,和一边泪眼迷离的苏兰贞。
  他叹了一口气,内疚地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来还衣服的,这下子,根本就没救到你。”
  男人怪笑着,又踢了他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个眼睛被屎糊了的玩意儿,让你多管闲事,让你吃饱了撑的,踢不死你!”
  苏兰贞扑过来,想要拉开男人,男人一把推开她,又狠狠地踢了林英树一脚,才转头对着苏兰贞道:“怎么,心疼了?心疼这个小白脸儿了?
  看到他挨打,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你想不想救他?”
  “放了他,放了他。”苏兰贞苦苦地哀求着男人。
  男人慢慢地眯起了眼,色/迷/迷地看着苏兰贞,提出了他的要求。
  “你越是紧张他,我越是想要弄死他!不过,要是你愿意自己脱了衣服让我上,我可以考虑不打他!”
  林英树突然紧贴着墙壁,慢慢地拱了起来,站起之后,立即撞向男人,男人猝不及防,被挤得偏向一边,林英树立马朝着愣神的苏兰贞喊:“跑啊!我是一个男人,这里是离营区很近了,你出去叫人来,他这一时半会还打不死我!”
  苏兰贞惊恐地看着他后面,被撞偏了的男人甩了甩头,倏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瞬间把子弹推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到了林英树太阳穴上,男人用力地往内顶了顶,林英树的太阳穴立即被顶得凹进去了一块,痛得他脸色发白。
  “刚刚你弄个假玩意儿糊弄我,我现在用真家伙顶着你,她要敢跑敢出去叫人,我直接就赏你一颗子弹!
  你俩最好都给我老实一点儿。”
  苏兰贞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昨天晚上逃过了一次,今天晚上开始也逃过去了,结果在最没防备的时候,把救她的人都牵扯进来了。
  他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被这个男人抓住,砸破了头,毒打了一顿,现在还被枪顶着头,要取他性命。
  “林英树,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连累了你。”苏兰贞越哭越伤心。
  男人用枪顶着林英树,命令苏兰贞:“自己脱!先前一对一你不肯,原来是想要一个旁观的。那就成全你。
  他不是喜欢管闲事么,就让他看着。老子我也没有试过这样刺激的事,想想我都忍不住等不急的硬了,快点脱,不脱我直接打死他!”
  “那你打死我啊!我不信你敢在这儿开枪!就算你敢开枪,你一开枪,你也跑不掉,最多我比你先死,可我死也是见义勇为而死,你死却是被判刑枪毙臭名远扬而死!”林英树一边吼,一边朝着苏兰贞递眼色,让她走,不要管他。
  男人被激怒了,直接一枪托下去,把林英树打晕过去,直接捡了一块石头,塞住了他的嘴。
  弄晕林英树之后,男人再也等不及了,一把抓住苏兰贞就往那行军床上拖。
  苏兰贞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被扔到了床上之后,只顾着哭。
  男人低下头解开扣子,衣服脱到一半,两只袖子正好挂在胳膊上时,苏兰贞突然跳了起来,冲过去直接握住了他别在裤腰上的枪,颤颤抖抖地指向男人。
  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阴寒的一个小点,阴笑道:“你会开枪吗?瞧你抖成那个样子,顶多打我一枪,还打不中要害,我最多痛一阵儿,但是等我重新制服你之后,一定会弄得你哭爹喊娘的。”
  苏兰贞想了想,突然调转枪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打不死你,我可以打死我自己。惊动了营部的人,你一样跑不掉!”


第二百五十四章 家/暴(福音6号和氏加更)
  “算你狠!”男人愤怒地把林英树扯了起来,用手掐在他的咽喉处,“现在你手里有枪,我弄不了你,我手里也有一个人质。你这样烈性,我也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我可以不动你。我们来谈个条件,怎样?”
  苏兰贞咬着唇,死死地盯着男人,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你说说条件。”
  “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等到你做成了这件事,我就放了这个小白脸,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骚扰你。”
  “好,我答应你。”苏兰贞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男人我就带走了,我会把他关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你食言,不按我的指示办,我就每天折磨他,却不让他死。
  或者每天切一根手指脚趾什么的送给你做留念。”
  “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后悔。如果到时候我发现他不好,我一定会当众拆穿你的阴谋。这配枪就是铁证,到时候你想赖也赖不掉!”
  男人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拉着林英树飞快地出了禁闭室,上了山,飞快地消失掉了。
  苏兰贞呆呆地哭了一阵儿,才捡起了林英树的那套衣服,小心翼翼地拍打干净,又把枪裹在了衣服里面,抱着回了文工团,藏到了床底下。
  一大早的起来,林小满的右眼皮子就一直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心里也有些难受呢?”她把最近的每一件事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一切都在按步就班的进行当中。
  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紧张,紧张得都出了一身热汗,这种摸不着头脑,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她得保持冷静,再想想。可想了一个整个上午,头皮都想到发胀了,她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徐卫国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出了一身的汗,眉毛皱成了一团,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出了一身的汗。后背全湿了。”
  林小满抬眸,苦恼地望着徐卫国,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头突然乱糟糟的,右眼皮也一直跳一直跳,我却什么也想不到。”
  “想不出来就别想,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去洗个澡吧,或许是秋老虎闷热,热出毛病来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就提着桶去洗了个温水澡。澡房里还有一个人,见到林小满进去,就开始慌慌乱乱地穿衣服。
  林小满原本没注意她,后来看她撞了两次水龙头,这才抬头看过去。
  这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是罗云。
  眼光往下一压,又发现罗云身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刚开始以为是房事造成的,后来多看了两下,才发现不对劲。
  以前文丽丽多嘴的时候,好像说过李铁打过罗云。
  可是在火灾现场,李铁以为罗云烧死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小满还以为文丽丽又是在捕风捉影,打胡乱说。
  罗云见林小满已经看见了,就不再慌里慌张的,慢慢地按正常的速度穿戴。
  林小满走过去,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发现这李铁下手还挺重,罗云身上那青完全是淤青。轻轻地摸了一下,罗云还疼得发颤。
  “怎么会这样?真是李铁打的?”林小满小声地问。
  罗云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一喝醉了,就会动手。你既然看见了,我也没瞒你的必要。”
  “那你等会儿,我拿瓶万花油给你擦一擦。”林小满放下桶,小跑着回屋,翻开抽屉拿了瓶万花油又跑了出去。
  徐卫国扫了她一眼,也随即大步跟了出去。
  “忍着啊,我先帮你揉通了再抹药。”林小满帮罗云揉弄了几下,罗云一直咬着牙忍着痛,等到林小满帮她弄完之后,林小满发现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罗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我跟徐卫国说下,让他找人跟李铁沟通一下?”
  罗云苦笑了一下,“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就是喝了酒才会这样,平时不是那样的。这事我也有原因,赖我自己。我嫁他的时候,并不是很情愿,可能他看出来了,就往心里去了。等时间长了,他想通了,也许就好了。”
  “不情愿?你嫁他前有喜欢的人?那干嘛没跟他在一起,反而跟李铁结婚了?”
  “他是个知青,回城说是要参加高考,还跟我约好安顿好会来找我的。后来,他没来。李铁又看上了我,我爸觉得有个当兵的女婿很有面儿,劝我我不听,就把我关了起来。
  我绝食了两天,我爸说答应我了,不嫁就不嫁。我还很开心,以为他们真的想通了。结果,他们把我灌醉了,把李铁喊了过来…所以,就结婚了。
  他怕是一沾酒就会想起,我和他这婚是怎么结的,想到那事儿,就觉得我不识抬举,看不上他,喝多了也就对我动了手。”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感情这回事,我也不是行家,自己也没看通透,也劝不了你,给不好的意见给你。
  你试着好好跟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有改善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就跟我说,我找徐卫国出面,他总得给徐卫国点面子吧?”
  罗云点了点头,感激地道:“谢谢你,小满。到时候真不行了,我一定找你帮忙。”
  罗云穿好衣服,就在水龙头下边搓起了衣服。
  林小满脱了衣服,冲了水,又拿香皂打遍了全身,抹了泡泡,冲洗干净之后,就觉得胸前有点不对劲。
  她低头借着明晃晃的日光一看,发现有两个弯弯的向外弯的月牙形印子,轻轻一摸,好像还有点痛。
  换了干净衣服之后,她头发也没洗,提着桶气冲冲的回了屋,扯着徐卫国进了里屋,关上门之后,就三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徐卫国眼直了一下,连忙偏开头,闷声道:“小满,你这是做什么?”


第二百五十五章 咬/咬
  林小满听到吞咽声,直接伸手就掐了徐卫国一下,指着那月牙印让他看。
  “看看,这是什么?”
  徐卫国只看到一片莹白加嫣红一点,心咚咚咚地直跳,心里瞬间燥了起来,声音变得有嘶哑。
  “看……看什么?”
  林小满看着他瞬间红了的耳根子,气不打一处来,提高声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让你看这里!牙印儿,是不是你咬的?”
  牙,牙印儿?
  徐卫国这才仔细地凑近看了看。
  看完之后,瞬间沉默了。他已经很注意了,前两天都没咬出印子来,就昨天晚上激动了一点,释放的时候没来得及松口,就咬了一下。
  他看了怒气冲冲的林小满一眼,硬着头皮道:“你怎么知道是牙印儿?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说不定,是痒痒的时候,你不小心自己抠的。”
  林小满托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发现弯是朝外弯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划了一下,发现位置根本不对。
  “自己抠是向内弯,可这是向外弯的月牙,而且与指甲大小弯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卫国,你还敢狡辩!”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卫国打定主意赖到底。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承认,一承认,林小满一发毛,又跑了的话,他又得费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来。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咬出来的?饿了的时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满气疯了,“或者,你是想说,是别的人咬的?”
  别,别人咬的?要真是别人咬的,他早就杀人了。
  赖不过,徐卫国也只有承认,“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为什么要咬我?你也饿了,要喝/奶?还是至今未断奶?”
  “喝……奶?我,我生下来妈就死了,没喝过奶,也没断过奶。我吃糊糊长大的。”
  “那,你是从现在开始突然就想起来要喝一喝?”
  徐卫国一个头两个斗那样大,又闷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地说:“嗯,我没喝,只是含了几口。”
  “那你还碰了什么地方?”
  “没了,就那里。”
  “你当我白痴啊,你动了那里,还能忍住不开拓战场?”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馋,然后…自己解决的。”
  “哼,你先前还说是指甲印呢,这会儿你说的我也不敢信。”
  “那进没进,你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我倒是想,就没真敢干。我知道你心里还嗝应。”
  “我不嗝应。”林小满慢条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着扣子。
  徐卫国仿佛错过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林小满已经穿戴整齐,开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刚说什么?”徐卫国追问。
  “没说什么呀。前两天罗宗在我们家,我不好说要去城里,怕他说我们招待不周。我忘记跟你说了,夜校的老师说,没有白班可以调,我每天六点去,八点半才下学。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晚上回来睡。”
  “八点半下学,你放心让我骑自行车回来?要骑几个钟头哦。”林小满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准备出发,“把车给我扛下楼啊。你不送送我?”
  徐卫国握住自行车龙头,定定地看着林小满,“你不是生气,要离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红梅姐呢。”
  “哦,挂的哪个厂的名额?”
  “八一制衣厂啊。”
  “那要急也不能这么热的时候走啊,六点才上课,把饭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东西不行。”
  “怎么不行?我饿了的时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刚刚不是说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卫国鲠了一下,“你还是在生气。你要怎样才不闹脾气?”
  “你想让我消气?”
  “嗯。”
  “脱衣服,上床!”
  “什么?”徐卫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衣服,上床!”林小满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徐卫国很快脱光躺床上,望着林小满问:“你想做什么?”
  “咬回来!”林小满把包包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照着徐卫国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着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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