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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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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回来!”林小满把包包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照着徐卫国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着咬了一下。
  徐卫国又痛又痒,瞬间握紧了双手,唔了一声。
  林小满趴下来,仔细地看了看,“没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刚才绷紧了肌肉,你放松一点点,我咬两个牙印出来才能完。”
  徐卫国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当她含咬他胸前时,全身就像瞬间过了电似的,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可她说没牙印,还要咬一次。
  他已经快绷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疯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哑声道:“小满…不要咬了。”
  “你让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来看你,陪你睡。怎样?”林小满十分认真地讲着条件。原本就是闹着玩的,不过她现在发现,她好像找到徐卫国的激点了。
  她得再试一遍,确认一下。
  徐卫国一次就找准了她全身的激点,每次都弄得她毫无还击之力。
  她要是研究出徐卫国的激点,一定要以牙还牙,好好治治他。
  告诉他,什么叫翻身农奴把家当。
  徐卫国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说的陪我睡,是光睡觉?”
  “那你还想咋的?以前由着你来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看着肉吃不到嘴里,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我回来了,不代表我就原谅你。我是回来折磨你的。你认不认罚?”
  “认。你咬吧。”
  林小满一边咬,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表情,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感受着他身体像弓一样绷了起来,眼光向下一压,还看到了异军突起。
  林小满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咬完之后,等徐卫国平复下来之后,她又凑了上去,吹了吹他的耳朵,用软软的声音问他:“我刚刚咬了你两边,留了四个牙印。你……想咬回来不?”
  徐卫国的眼瞬间又直了一下。
  小野猫这一下直接挠得他所有理智都飞了。
  “想!”徐卫国一把将她拽倒,翻滚了一圈,压到了身下。
  一吻封缄,味道一如记忆中地那样甜美。
  “我记得,你说等我回来尝。小满,林小满…”
  好吧,这个她确实说过,这个吻就算了。可咬个印需要这么久么?伸手推了推他伏在半敞衣间的头。
  “喂,你咬好没?很久了…”
  “牙没力,用嘴咬行不?”
  “不行!啊……你不是说牙没力么,干嘛咬这么用力,你属狗的啊…”
  “咬多了一口…唔,我马上躺好,你好咬回来。”
  “懒得理你,留着下回咬回来,帮我把衣服扣上,把自行车提下楼去。你咬了半小时了…我再不走,一会赶不上开课时间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高材生
  王红梅比林小满大五岁,大约是上了五六年学,所以上的高级班。
  她怀了小孩,又有点怯懦,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套近乎,林小满想来想去,反正她报班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堵徐卫国疑她识字。第二放松吴月警惕,她房前屋后放满捕兽夹,日夜惊恐虽然精神上受了打压可难保不会死性不改,就呆文工团内部害那些新团员,她以前屁股擦再干净抓不到把柄,也得干她呀!这是个祸害,必须铲!
  唯一的难处在她继父那儿,就跟杀人犯嫌疑人似的,警方明知是他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定罪一个理儿。必须刺激吴月让她以为有机可趁有翻身仗打,她才会露出马脚。
  林小满一念到此,索性就给王红梅当陪读了。和她一起上学,一起下学,路上照料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刚恢复高考没两年,全日制的正规学校里,也好多工农兵学生,夜校里就更多了,二十几岁的学生就十来个,三四十岁的占多数,还有两个头发都斑白了的大爷。
  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各类夜校。
  被压抑了十余年的对知识的渴望和期待,在夜校找到了宣泄的窗口。
  这时候的夜校几乎全部都是学历教育培训,各式各样的高校毕业证书都是通过夜校培训得来的,最习惯的叫法是“夜大”。
  而在夜大里表现优异的夜校生,后来都在许多单位里担任了骨干。
  所以知识的确还是能改变命运的。
  她们经过初级班的时候,听到那名新来的年轻男老师,正指着黑板下两个工工整整的工人两个字,教下面的学生念。
  他的声音十分纯净,好听。
  “工人,工人阶级力量大,工人阶级觉悟高,革命最彻底,团结巩固纪律好。”
  林小满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朝里面瞟了一眼。
  男老师一身洗得泛白的正装,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看到有人往里看,他先是微微笑了一下,又走过来打开了教室的门,探出一个头问:“你们是晚到的同学?”
  林小满摇头,指了指高级班,“不好意思打扰您授课了,我们是高级班的学生,从这儿经过,听到老师声音十分好听,就好奇看了一眼。”
  老师就又关上了门,没再搭理林小满。
  高级班的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五十来岁的妇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乱发,胳膊下夹着书本,抿着嘴,昂首挺胸地走进教室,取出粉笔唰唰地往黑板上一通写。
  “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是你们的老师孟文,我的课堂上不允许迟到早退缺课,每一课上课前必须点名,如果有三次迟到早退两次缺课的,麻烦你们以后就不用来上我的课了。”
  严师出高徒,孟文在夜大里也是相当有口碑的,已经教了几年的班,她班里出来的学生,确实都去了不少单位,混得还挺不错。
  一来二去的,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大家也都以上她的课为荣。
  孟文人很严肃,对学员的要求也很高,说话直接,火大起来的时候,不管你是哪个,直接就是一痛训斥,训斥得你下不来台,最后还要问你服不服?
  就一堂课,她这威信就立起来了,原本有几个年轻后生来的时候还嘻嘻哈哈的,上完一堂课之后,立马变成了嘴巴上拉链的闷葫芦。
  孟文上完课之后,就轮到数学课,教数学的居然是刚才教初级班的那名男老师,人年轻,好像比那孟文和善一些,那几名后生就又扯起拐来,他一背转身,这几个人就在后面传纸条,偷笑,交头接耳的,闹到疯时还把你的书扔给我,我的书扔给你。
  到下课的时候,男老师突然让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座位,指着林小满和王红梅道:“你们俩,把每张课桌上的书都检查一遍,刚刚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有些同学不太认真,好像在搞小动作。
  现在,我们就来让他们现现形!看看有什么事,是比学习更重要,更着急去讨论的?”
  小纸条全被搜了出来,堆到了老师的讲台上。
  老师拿起纸条一张一张的念。
  “前面的女同志脸像盆儿一样大。”
  “屁股也像箩兜一样圆。”
  “下回带把剪刀来,把那黑秋秋的长头发剪下来。”
  “打个谜语给你们猜,天晴晒不干,落雨湿不透的是啥子?”
  “猜不到哇?你们往左看,看看那名男同志脸上长的啥子。”
  “麻子,是麻子点点。”
  “刚刚右边的女同志放屁了,带着葱花味儿。”
  “我们全班同学,没一个女同志长得抻斗的,想谈个对象都找不到合适的。”
  “短头发和小脸那两个还可以,身上香香的,好闻得很。”
  “啥味儿,女人味儿?下堂课我们要换座位…我也要闻。”
  老师念完所有的小纸条之后,大脸的女同志,麻脸的男生,长头发的大姐,还有放屁那个女同学,全都气绿了脸。
  王红梅低着头,缩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
  林小满站起来,围着这几个后生转了一圈之后,就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让老师念。
  “洋葱头,火把脸,雷公嘴,歪瓜脸,生下来就脸着地的。”
  念到最后,老师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那超大的黑边眼镜就从鼻梁上滑了下来,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那几个年轻后生听到林小满的形容之后,脸也气得黑青黑青的,瞪着林小满,像是五只喷火的恐龙。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取笑别人的时候,没有想过别人的感觉,那我为什么要给你们留脸?
  你们不想学,不要耽误大家。你们还想闻我们的味儿,是吧?我让你们闻个够!”
  林小满坐了下来,脱下鞋子,把臭袜子脱下来,甩了甩。
  “要不要闻?味儿好得很!”
  几个年轻后生立马掩了鼻子,别开脸。
  大家都知道林小满是个刺头儿了。
  被取笑过那几个人却又觉得林小满替他们出了气,就又互相认识了一下。
  这几个人当中,全是制衣厂的老员工,林小满冲着王红梅挤了挤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用主动去搭讪,现在关系网就拉上了。
  课间休息了十分钟,大家互相认识了,交换了姓名,下一堂课就开始了。
  还是叫罗荣光的男老师连教。
  林小满仔细的听了听,发现这老师的功底十分扎实,几乎是全科都能教的样子。
  后来听别人闲聊,才知道他是考上北大的高材生。
  也有人说这是吹的牛。
  北大的高材生,都是要进机关单位任要职的高级人才,咋会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教夜校?
  林小满做的晒不黑样品已经送到宁墨那边去了,宁墨说要先做三百份,她折腾了好久才弄出来,还好工艺简单,到后头也熟能生巧了。
  闲下来之后,就是上上夜校,找找吴月的死穴,实在找不到,还是让徐卫国枪走火崩了她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不正怪影斜
  所有课都结束之后,罗老师低着头,像是在找来时的脚印般慢慢地走远了。走出去之后,林小满看到好几个年轻女学生都等在路上,他却目不斜视地越过她们,走远了。
  他干净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有什么不解的问题在课堂上及时问即可,私人时间不接受问询。”
  林小满瞬间觉得这个老师有故事。
  取下眼镜之后,他看起来才二十四五岁,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像是上好的玉。
  在课堂上他倾囊相授,来者不拒,下课之后,他又目不斜视,拒绝了所有女学生的追捧,说话不留余地。
  他把公和私分得相当分明。
  林小满拉着王红梅离开的时候,听到夜校的后山上,传来一种如泣如诉的叶子哨。
  闻曲知人,这名老师的心中,或许也曾深深藏着一个心爱的人,所以他的叶子哨才吹得这样婉转,带着一丝求不得的悲凉。
  出了夜校大门,两人正要拐弯往胖嫂家走,突然发现路对面围着一群人,而且全是年轻女子,好多穿着制衣厂的工服,还有几个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点湿水珠的女人,正从远处往那边跑。
  “来真恐龙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到看?”林小满好奇地问。
  “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闲热闹莫去看,免得招惹是非。”
  林小满觉得是这个理儿,就拉着王红梅继续往前走,人群里突然爆出一声惊呼声,那些女工突然一哄而散。
  林小满还是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
  一个男人,跨坐在偏三摩托上,也正往这边看。
  一身军装身姿挺拔,裤子松松垮垮,穿着解放鞋,雕刻般的脸庞在晚霞中如沐薄光,线条刚毅,帅得惨绝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满了男性魅力。
  军装穿在他身上,添的是硬朗,透出的是无边的男人气质,他穿军装,没有最帅,只有更帅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野性和霸气,英气逼人,好象戎装在身,就所向无敌了一样。
  他跨坐在摩托上,军装包裹下的腿,从下往上看,双腿笔直,又长又有型。
  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平坦有力的小腹,宽阔的胸膛,身姿挺拔,简直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他的目光孤孑而慑人,满脸禁欲之气,看到林小满的瞬间,他原本清冷孤傲的眼里突地迸发出一丝温柔的光。
  好撩人!
  林小满心里哐哐的撞了两下,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呆呆地回望着他。
  徐卫国发动摩托,突突地开到了林小满身边,伸出一只手,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林小满,我来接你回家。”
  “我没让你来接啊。我都跟胖嫂说好了,她把床都给我收拾出来了。”想到刚刚围在他旁边那一堆女人,回过神的林小满语气就越发不善起来,“一来就招蜂引蝶的。”
  徐卫国凝眸,往后看了看,又道:“是要我抱你起来?”
  在夜校门口被一个男人抱上车,明天不知道要被同学们说成什么样…
  林小满愤愤不平地爬到那斗里坐下。
  王红梅偷笑着走远了。
  徐卫国载着林小满,把车子又调了个头,沿着夜校和制衣厂跟前过去。
  林小满问他:“干嘛要从这条路走?这么多人看。”
  “这路近。”徐卫国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绕了老远一截,才慢慢的从一条路插了出去,往出城的方向走。
  “听说你今天在课堂上又炸毛了?”
  “你怎么知道?你派人盯我?徐卫国,你怎么这么无聊?”
  “我听你同学说的。”
  “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同学,我哪个同学嘴这么碎?偏知道说给你听?”林小满一个字也信。
  徐卫国垂眼,沉声道:“那几个想闻你味儿的同学。”
  林小满立即怔住了。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你把他们怎么了?”林小满知道徐卫国绝对不止听说这件事这么简单,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就是听听就算了。
  “打了一顿,丢进了臭水沟里。他们应该不敢再来调戏你了。”
  果然……他又动手了。
  “那供销社的小哥也是你故意丢出去摔伤脸的吧?”
  “嗯。”
  “呵,你可真有出息。那宁墨呢,你也打过宁墨?就那回他送我回九里屯,你不是领着他去营里了嘛,你也打了他?”
  “想打来着,后来没打。”
  “因为知道他是宁省长儿子?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并不是。就是怕一拳打过去,打出人命。不然,他会最惨。”
  “你怎么那么恶?看谁不顺眼都打?哪天别人看你不顺眼,也打你?”
  徐卫国呵呵两声,轻蔑地道:“那也得他打得过!”
  林小满哑然。
  两人回到九里屯之后,林小满要去洗漱,左找右找,就是没找着那块茉莉香的皂。
  “徐卫国,我那皂哪儿去了?”
  “不知道。”徐卫国一边下面一边回答。
  “那我要洗澡,咋办?”
  “哦,那你出来拿。我裤兜里有块新买的。”徐卫国一手抖面,一手持了筷子在搅锅里。
  林小满就自己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刚一把手伸进去,徐卫国就颤了一下,她的手就往左一偏,碰到了中间那玩意儿。
  徐卫国低下头,黑着眼睛盯着林小满,哑声道:“不是那个,在口袋里,向下摸,不要往左。”
  “又不是故意摸的,是你自己抖了一下,我才摸偏了的!”林小满白了他一眼,手向下一掏,终于掏出一块皂,包着皂上的纸上写着:无香型。
  见林小满盯着无香型三字看,徐卫国又解释了一下:“那茉莉香味儿有点勾人,换无香的,对你我都好。”
  林小满撇了撇嘴,心道,人不对怪屋基吧,自己起了色心怕管不住,就在这香皂上做起了手脚!
  “用了无香的就真管用了?你就不毛手毛脚了?”林小满睨着徐卫国问。
  徐卫国闷了闷,没作答,进屋拿了俩碗,把面夹了起来,放了点佐料,端上了桌,招呼她过去吃。
  用了无香无味儿的皂,管不住的还是管不住。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再许诺
  专等他以为她睡着了,解了她扣子打算作案的时候,林小满霍地睁了眼,瞪着他:“无香的也有味,勾着你了?敢毛手毛脚试试!”
  徐卫国的脸就压了下来,林小满伸手撑住他,眼睛瞪得极圆,乍呼道:“叫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毛手毛脚,我的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我动的是嘴。”
  林小满使劲抓了他一把,“想过干瘾是吧?让你过个够!看着…只准看,不准移开眼睛,也不准动手动脚动嘴动那个。”
  林小满三两下剥掉衣服,扔到一边,滚到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躺了…还拗了个诱惑满级的造型。
  过了几分钟,她扯过单子盖住了自己。
  徐卫国捂着鼻子,呆呆地坐在床边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从这天晚上开始,林小满就开始祼睡…
  徐卫国天天晚上去冲几桶冷水。
  方前进发现,每天早上,徐卫国起来的时候,鼻子里总塞着纸。
  “林小满给你吃啥了?补得天天流鼻血?”
  “滚!考察组今天到省城,下午的时候我过去交接,你看好营部。”徐卫国一脸铁血。
  “哦,你还是骑偏三去?原来,你这些天接送林小满,也有这一层打掩护的意思?”
  徐卫国也不解释,照常去营部出操办公,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他骑着偏三出营。
  早就等在路边的林小满熟练地爬上了斗车里坐好,把林小满送到夜校门口时,徐卫国才告诉她:“我今天有任务要出,来接不了你了。你晚上还是睡胖嫂家去。
  我任务一结束,就立马来接你。这段时间锦官城可能要戒严一段时间,没事别乱晃荡。嗯,也别老去找宁墨玩儿,容易招误会。”
  又出任务?
  听到出任务这三个字,林小满心里就有点条件反射的不舒服。
  结婚后,他第一次出任务,是把她丢屋里痛晕过去了。
  第二次出任务,是去江城,被老狼差点咬掉一只耳朵。
  第三次出任务,不知道去哪儿,后来还是遇上了老狼,划破一条腿,差点把命根子都划到。
  第四次说是封闭训练,拉着兵也不知道去哪个就犄角旮旯,家属楼被烧了,她差点葬身火海。
  第五次说要预演习,遇上了山体滑坡,差点被泥石流活埋,还被人下了药貌似犯了错,被她听个正着,要不是罗宗及时救她,以她当时心如死灰的又伤了膝盖的模样,只怕到现在,肉都全烂成脓水了。
  第六次联合演习,倒好像全须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设计要夺他性命,引他进了面粉厂,还好他机警,一进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来之后直接封了门,歹徒炸成碎片,他就震伤吐了几口血。
  徐卫国见她不说话,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放下去,骑着偏三就走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徐卫国叹了口气,又打了个转,折了回来,停在她旁边,下了车,把她拽进怀里搂了一下。
  “别怕,没事的,别担心。”
  林小满在他怀里挣了几下,硬着嘴道:“我才不怕,也不担心你,管你去死!”
  她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总是跟他唱反调,明明担心得哭了,偏偏又不肯承认。
  倔强得让他心疼。
  他只能放低了姿态,放柔了语调,开始哄她。
  “好了,别闹脾气了。这里是夜校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当中说不定有你的老师和同学,你会被人笑的。”
  “谁笑你打谁啊。我看谁敢笑!”
  “你不是不喜欢我打人嘛?现在又怂恿我打人,你这是双重标准…”
  “我就双重标准,你不喜欢?”
  “没有,别哭了。我就是去接个人,很快就回来的。”
  “真的?没危险,不会受伤?”
  “真的,没危险,保证不受伤。”
  “那……你低下头,我有话和你说。”林小满缩着头,躲在他怀里,脸突然红了。
  徐卫国依言俯低头,把耳朵凑到她的嘴前,“说吧。”
  “·###”
  “大点声儿,没听清啊。”
  “我,我说……你这次要真能做到不受伤回来,我……就不吊着你折磨你了。”
  徐卫国吞了口口水,鼻子又有点痒痒的,似乎很快又要喷鼻血了。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头,嗯了一声,“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明明都捏着鼻子快爆血管了,还装没听清,想让她再说一遍。
  林小满把心一横,索性说得十分露骨。
  “你说话算话,不受伤回来,我陪你睡觉,不是光睡觉的那种,是可以在床单上滚的那种。”
  “滚床单做什么?我要你,能动手动脚动嘴动真枪的。”徐卫国可不想光滚床单。
  “滚床单的意思就是,做孟浪做的事,你这瓜娃子。”林小满一把推开徐卫国,低着头冲进了夜校大门。
  徐卫国爽朗的笑声,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直到她跑进大门了,他还在笑,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肆意。
  “林小满,你等我……”等我回来收拾你!
  川陕边境,徐卫国顺利接到了考察小组,就算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树,可看到小组里的某几个成员时,还是心里打了个颤。
  难怪行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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