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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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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卫国凝眸,迟疑地抬起手,一掌拍晕了林小满,把她抱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斗车之中。
  一身的力气没地方使。
  她晕了…是不是可以…
  徐卫国想了想,又撕开了她的衣服,俯头啃了几口。
  手正要往下动作时,林小满嘤咛了一下,哼了一声。
  徐卫国手忙脚乱地把她的扣子扣上。
  月光下的女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想去弄。
  徐卫国想了想,又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她遮了起来。
  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他就徒手推着车子,一步一步地往九里屯的方向走。
  推着往前走了半里地,徐卫国突然站直了身体,凝神听了听。
  左边的油菜田里,有人在办事儿。
  徐卫国咬了咬牙,像人形暴龙一样,喷着火,疯狂地推着偏三往前跑。
  直到走过那一段路。
  一个偏三带个斗,两三百斤重,里面还坐了个人。徐卫国推起来,却好像并没有多吃力,用正常人步行的时间,走过了这十里地,终于把林小满带回了九里屯。
  背着林小满上楼的时候,她那柔软的身体就压在背上,又是一种煎熬。
  把她放到床上,徐卫国就冲了出去,提了几桶冷水咣咣的往头上浇。
  今天晚上,好像糊弄过去了。明天,明天找啥借口?
  他以为这一夜糊弄过去了?林小满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并没有。
  路上的折磨是折磨,难道床上的折磨就不算折磨了?
  投怀送抱,温香软/玉是轻的。
  借着迷糊宽衣解带,还去扒拉他的皮带,要解他衣服,半梦半醒的说着:“我答应了你,就给你,我一定说话算话,我现在就给你…”
  最是半萌半软娇憨时,小野猫脸上的表情,嘴里的话语,手上的动作,都足以让他喷血。
  徐卫国很想趁这种时候,顶上去试一试。
  可他准备周全,钻进被窝里,把她也剥光了之后,林小满突然半睁了眼,吵着要他开灯。
  “开灯开灯,我要好好看看你。看仔细了,我才让你弄。我说的是你全须全尾,一点伤也没有回来,我就任你胡来。所以……我要先验身。”
  徐卫国心里有鬼,哪敢开灯,直接说忘记洗澡了,要去洗洗,落荒而逃。
  等他跑掉后,林小满眼神清明地坐了起来,冷哼道:“小样儿!让你演啊,再演啊!撩不死你。又冲冷水去了吧?
  我看你今天晚上,到底冲多少次冷水才能等到天亮!”


第二百六十九章 年轻帅气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床席子和另一床单子不见了。
  林小满披着衣服开了门,探出头瞧了瞧,果然在外屋的角落里看到了卷席子和叠和整整齐齐的单子。
  她也忘记昨夜到最后是怎样撩的。
  仿佛只记得徐卫国傻呆呆的看着她,狂喷着鼻血。
  中午的时候,方前进回家吃饭,告诉林小满,“卫国说他很忙,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让你自个儿先吃。”
  林小满暗笑了一下,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方前进闷了一下,又压低声音问:“林小满,你还是别给他吃那么多补身子的东西了,他本来就壮,你再给补,会补出事儿来的。我最近老见他鼻子里塞着纸。应该是补过了,流鼻血了吧?”
  林小满云淡风轻地说:“我没做什么补身的东西给他吃啊。他应该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
  方前进好奇地追问道:“他有什么没见识过,能看什么看到流鼻血?”
  “我前段时间借书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夹带了一本禁书回来,带画儿的那种。”
  带画儿的禁书?
  方前进鼻子也开始发痒了。他也好久没开荦了。
  然后,李爱红又向林小满报怨这男人连怀胎十月都说要憋坏,那没结婚的二三十年,他们是咋没憋死掉?
  林小满就知道自己干了坏事。
  一定是方前进受不住刺激,对李爱红提了一些过份的要求。
  李爱红平时是不喜欢说这种事的。
  林小满把李爱红拖进里屋,压低声音咬耳朵。
  “开荦了之后,当然不喜欢五姑娘了呀。爱红,你要想不被骚扰,可以帮帮他。”
  李爱红耳朵子都红透了,脸也像蕃茄似的。她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林小满:“那你说咋帮?他这有时候磨来磨去的不得劲儿,大晚上的起来一看,那眼睛就跟那狼似的,绿油油的,像是要咬你一口的样子,有点吓人。
  我也怕他真的给憋坏了。”
  林小满就把那本禁书,偷偷摸摸的塞给了李爱红,一脸暧昧地对她说:“拿去看,这上面就跟百科全书一样,应有尽有。我借回来之后,也没咋细翻,前段时间才发现是个好东西,翻了几页来看。”
  李爱红见林小满说得神神秘秘的,当下就随便翻了一页瞟了一眼,立马面红耳赤的拍了林小满一下。
  “你这是啥书啊,怎么这么…黄。”
  林小满不以为意地道:“黄什么?说不定那些男人看的书,比这厉害得多。你不看算了,还给我。我藏着自己慢慢研究。”
  李爱红又不肯还书,捏在了手里,声若蚊咬地问:“那,那这上面都是房中术,可我们现在不能啊。我看了,这不是白受罪吗?你这林小满,又动啥坏心思,是来捉弄我玩来了?”
  林小满默默地翻开书,翻到了某一页,指着一个字提点李爱红。
  “这是什么字?”
  “咬!”
  “分开呢。”
  “口……呀,林小满,你…你…”
  “我咋了?你爱听不听哈,反正我尽到心了。”
  李爱红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忍着羞把那一页看完,才又用手指头戳了戳林小满,小声地问:“那你,你们试过没?”
  林小满嘿嘿一笑,反问她:“你觉得徐卫国老种老榆林疙瘩,只知道上下位的,我们能试过这种?”
  那倒也是。
  方前进都比徐卫国开通一些。
  这一天,徐卫国五点半准时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林小满穿了件清凉的衣服,一脚蹬在墙上,似乎在做压腿的动作。
  徐卫国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你今天不去夜校了?”
  “不去呀,夜校就一二三五开课,今天周六呀。对了,昨天那事儿你挑好地儿没?实在难得想,就还是屋里做做算了。”林小满一边偷笑,一边问。
  徐卫国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沉默了半晌,才告诉林小满:“嗯,我有个同大院的邻居小妹子,来锦官城了。她受了点伤,也不太喜欢在医院里呆,总是坐不住,想往外跑。我想了想,就带她来九里屯了。她……要暂时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哈哈,徐卫国这是把陈安然拿来当挡箭牌了?昨天估计吓着他了。也难为他,能想出这么个笨法子来。
  陈安然住着,林小满自然不敢肆意的撩他。然后他也有借口,说是人家未婚啊,容易听到动静啊,然后就想着把这事儿这么搪塞过去了。
  果然,接下来,就听徐卫国又开口说:“客人来了,也不好叫人家睡外屋,就让安然和你睡一屋,我在外面打地铺睡一段时间。”
  “打地铺也不太好,这样吧,你就学那些有孩儿的人家,把外屋也弄一张竹床放着,在床前遮条帘子挡一挡,隔一个小间出来睡。”
  徐卫国觉得这样也不错,就真的按林小满说的弄了张小床来放外屋,遮了个帘子。
  方前进下班之后,就去城里接来了陈安然,随行的还有一名个子不高,戴着大檐帽的老人和一名年轻英武的军官。
  陈安然住徐卫国他们这屋,那名老人,就住的徐卫国旁边那暂时还没分出去那间空房子里。
  老人从门前经过的时候,林小满只看到半张侧脸,略微怔了怔,立马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跟着老人过去的那名年轻军官看到林小满的时候,也止不住的愣了一下,眼神闪了闪。
  林小满总觉得那军官看自己的眼光,像是认识自己的,可任她想破了头,也没想出这人的脸在哪见过。
  他的脸十分陌生,林小满不认识他。
  林小满就偷偷问徐卫国,“那个年轻帅气的军官叫什么名字?”
  年轻,帅气?
  徐卫国听到这两个形容词的时候,眼皮子就抖了起来。
  林小满见他矗着不回答,又伸手拍了他一下,大声地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那个又年轻又帅气的军官叫啥名字,你也不认识?”
  徐卫国蠕动着唇,从唇间挤出两个字来:“龙骐。”
  七?
  按理来说,这名老人的身边,不应该只有一个七啊?
  怎么着的,也该有个五和六啊。
  “那龙五和龙六呢?”
  徐卫国立马用漆黑如墨的眸锁定了林小满,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龙伍,龙鷚这两个名字?”


第二百七十章 一对儿
  “他们都是同一个姓,用一二三四五六七排的名儿,小说上都那样写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林小满,什么书上,竟然还写了这样秘辛的事?跟那些野史一样,虽然说是胡吹的,其实也大多来自于某些事实?
  “哦,你既然看过这些人的名字来由,那书上写没写,这些人是干啥的?”
  “保镖啊,保护上头的。京城来的。排前的保护大的,排后的保护稍小的…”
  “那你也知道刚刚那名过去的老人是谁?”徐卫国生硬地问。
  “知道啊,谁不认识他啊。所以我才奇怪,为什么七在,五和六不在,按理来说,至少应该有三个保镖的啊。书上就是那么写的。”
  “那这本书一定十分有趣,哪天,你也找出来给我也看看?”
  林小满硬着头皮,不敢露怯,杠着脖子脆生生地应道:“好,等我找到这书,一定拿给你看看。”
  心底里,却把自己骂死了。又惹出事儿来了。这祸从嘴出,祸从嘴出,果然是至理名言。
  见她说得煞有介事,仿佛真有这么一本书,徐卫国略微放下了心,压低声音叮嘱她要注意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说,D老住在家属楼里。
  “这个我自然晓得。他可是大目标。如果那些罪犯想要制造什么事情,一定会挑大的下手。你放心,我跟了你也有这么长时间了,这思想觉悟,怎么着也该潜移默化的提高了许多嘛。”
  “嗯,那我过去安排一下,你就在屋里把床重新铺一下,换张新席子新枕头新被单,我今天找人买好了的。我睡过的席子,枕头,还有被单,我要搬外屋我的床上用。”
  林小满就进屋,把席子一卷,和着席子上的枕头被单全都一把撸了起来,抱着放到了竹床上。
  她十分利落地把席子一拉一摊,这床就现成的铺好了。然后,她就把里面那个枕头提了起来,准备扔回里屋。
  徐卫国伸手拦住她,有些别别扭扭地道:“就放这儿。”
  林小满明知故问道:“这是我睡过的枕头,你的枕头已经放你床上了。”
  徐卫国也瞬间想到了理由。
  “嗯,我喜欢睡俩枕头。可以滚来滚去的,不落枕。你和安然就睡全新的,免得床上一个新枕头一个旧枕头,看上去怪。”
  林小满知道他在装怪,不就是想抱着有她味儿的枕头睡觉么?
  随他呗。
  让他闻,让他憋死。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我去铺我的床去了。”林小满走进里屋之后,才敢抖肩膀抽笑。
  徐卫国跑隔壁去溜了一圈,一进去就把龙骐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了一番。
  龙骐见他面色古怪,就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样看着我?”
  徐卫国闷了半天,才道:“有人说你年轻帅气,我在找你身上年轻帅气的地方。”
  龙骐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略带得意地问徐卫国:“那你找到多少年轻帅气的地方了?”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说:“没找到。”
  龙骐收了笑,上下把自己打量了一圈,做了个玉树临风的姿态,转头去问D老,“您老觉得我年轻不年轻,帅气不帅气?”
  D老七十多岁了,龙骐才二十九岁,自然是年轻的。
  至于帅气,龙骐这张面皮确实挺招人喜欢的,自然算得上帅气。
  只是与徐卫国本人一比,有点相形见拙,黯然失色罢了。
  龙骐见D老点头,立马又得意地抚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蓄得很长,梳了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看上去十分精神。
  “徐卫国,现在你瞧着是不是哪哪儿都年轻帅气了?”
  徐卫国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没看出。”
  龙骐惊讶地指了指自己英俊的脸,又挽起袖子,露了露肌肉块块,再然后又哈哈打了两拳,摆了两个十分撩騒的姿势,重新问徐卫国。
  “帅不帅?”
  徐卫国二话不说,直接自己也趟了两套拳,虎虎生风地亮了亮架势。
  收势之后,他又面无表情地挑眉看着龙骐。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龙骐的自信严重的被打击到了。
  D老在一边就没瞧明白,就好奇地问了,“你们俩个,为什么要比帅?赌了什么彩头?”
  龙骐摇头,徐卫国也摇头。
  “那徐卫国你是纯粹过来耍拳给我解闷儿来了?”
  徐卫国瞟着龙骐,嗯了一声,“可以这么理解。”
  就隔壁比帅的时候,陈安然也在楼下逛够了,自己慢慢地摸上了楼。
  “第三间,卫国哥说是第三间。”
  她很快就找到了徐卫国的屋,自己慢腾腾地走了进去。
  林小满已经铺完了床,正捧了一杯水在喝,听到脚步声,就探头出来瞟了一眼。
  陈安然看到林小满的瞬间,差点就叫了起来。
  她指着林小满,一脸惊讶。
  “怎么?不认识了?进来吧!”林小满放下杯子,起身走过去,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弄进了里屋,脚向后一勾,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你不是,不是四楼那个摔了腿的小媳妇儿吗?你,你怎么会在卫国哥家里?”陈安然一时之间还是没想明白。
  林小满把她往床上一按,让她坐好,自己也大刀阔斧的坐到旁边,轻笑道:“徐卫国喜欢藏,我就陪他玩躲猫猫了呗。他应该对你说过,那菜味道很熟吧?他猜得也没错呀,就是我做的。”
  “可,可你为什么要骗卫国哥?还要假扮别人的媳妇儿,你跟那个摔腿的,是不是有什么暧昧?”陈安然知道林小满就是那个跟徐卫国结了婚的女人之后,先前对她的印象就完全改观了,那些示好,就变成了别有用心。
  “你,你心机这么深,难怪卫国哥会栽在你手里。我,我要去告诉卫国哥,你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随便啊。是他要先隐瞒自己受伤藏在医院里的,我不过是恰巧发现了,却没有去拆穿他罢了。
  这就是夫妻之间玩的一种小情趣游戏,你要真以为这是拿住了我的把柄,以为去徐卫国面前说了,他就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那你就打错主意了。
  还有,陈安然,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如此敌视我,你在替谁抱不平?还是,你也喜欢徐卫国?”
  “卫国哥和箫箫姐才是一对!”


第二百七十一章 崩碎(笑笑和氏璧加更)
  关于楚箫和徐卫国之间的故事,林小满知道的只有一鳞半爪。既然陈安然主动提及,林小满也想彻彻底底的把这件事情问清楚明白。
  楚箫始终就是压在她心头一块石头。
  林小满需要清楚,这块石头有多大,会不会把她和徐卫国这条夫妻船给压沉。
  在医院的时候,林小满就已经观察过了,陈安然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心地也善良,不然不会第一次见面,就要求卫兵帮她扶王大俊上楼。
  她对自己的成见,应该就是因为徐卫国和她结婚了这件事。
  对于陈安然来说,林小满就是一个陌生人。
  而徐卫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大哥哥,楚箫也是京城的,或许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就算不是,也是经常能见着面的。
  徐卫国和楚箫或许是有过一段曾经的,所以大家才会认为,她是破坏了徐卫国和楚箫关系,蛊惑了徐卫国的坏女人。
  不止陈安然是这样想的,只怕京城那边,甚至是认识徐卫国的旧人,都是这种想法。
  林小满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自从她决心和徐卫国走下去,徐卫国也决定执行她这个终生任务开始,她已经把心交了出去。
  从此后,只要不是徐卫国主动放手,她为了守住自己的婚姻,是会遇山开山,遇水搭桥,没路她也得踩出路来的。
  她玩味地盯着陈安然,成功引起陈安然的愤怒之后,她才慢悠悠地用开始挑衅陈安然。
  “你所认为的一对,已经是过去式。现在,我才是徐卫国配偶栏上的那个女人。如果徐卫国想娶楚箫,他应该早就娶了,不会等到三十岁还是生瓜,被我扭到了手!”
  陈安然只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的无耻,瞧着她得意的表情,陈安然就觉得肋下生火,想用什么把她脸上的得意浇掉。
  她迅速的组织着语言,打算反驳林小满。
  林小满也竖起了耳朵,打算听陈安然说什么。
  “卫国哥和箫箫姐从小就一起长大,卫国哥比她大一岁,两家相距不过十几里。他们打小一起玩,一起上学,同在一个班,还是同桌。小学,初中,高中,他们相伴了整整十七年。这份感情,岂是你这几个月就能及得上的?
  卫国哥至今都还戴着箫箫姐戴的那块手表,手表上依然刻着她的名字。他还留着它,就代表卫国哥还念着她,没有忘记过她。他不是不想娶箫箫姐,是徐伯伯太固执了。楚家是商底子出身,徐家是军底子出身,徐伯伯不想找一个资本主义家的后代,他想找一个根红苗正的媳妇。
  卫国哥把箫箫姐带到了徐伯伯面前,把这件事告诉徐伯伯时,徐伯伯狠狠地把卫国哥打了一顿,腿都打折了。箫箫姐也是心疼卫国哥,才主动提出分开,去外游学。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过约定。可是,卫国哥伤好之后,就和徐伯伯闹翻了,因此离开了家,一去不回。
  他为了箫箫姐,和自己的爸爸势成水火,十二年都没再回过家!你觉得,他和箫箫姐之间,真是你能介入得了的?”
  徐卫国是因为楚箫才和父亲闹翻的?
  因为楚箫的离去,所以他痛苦得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了?
  所以,他才会离家出走,来这么远的地方当兵,十二年都不肯回去?
  只是因为他回去了也没有用,他无法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林小满想知道的过去,竟然是这样一颗惊天大炸雷。
  徐卫国不肯说他的过去。
  她也不敢去问。
  可是他要她要得那样狠,她以为,他或许对她也是喜欢的。
  原来,这只不是过是性。
  根本不是爱。
  男人的爱跟欲真的可以分开来的。
  不像女人,因为爱这个人,才肯跟他亲近,才肯任他胡来,才会觉得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甘之如饴的。
  “呵,原来是这样。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林小满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头狠狠地痛了一下,就像是一把磨得尖尖的锥子,骤然狠狠的锥透了她的心脏。
  清雪般的小脸,血色刹那之间就退尽了。
  长长的眼睫,慢慢地湿了。她紧紧地闭合着眼睑,不想让陈安然看到她懦弱的样子。
  各种思绪在她脑海中乱窜着,从认识徐卫国的那天起,点点滴滴,好的坏的,笑的哭的,全都浮现在眼前。
  他确实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
  难道,这真的是她一个人的恋爱,从一开始就是独角戏?
  朱砂痣!
  楚潇是他心头的那颗,永远也无法抹掉,只会随着时间的长久,越来越相信,越来越渴望,越来越鲜活的朱砂痣!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窦初开,初心不改…
  陈安然说得对,对极了。这样的情感,她如何介入得了?她如何介入得了?
  要……当做不知道这件事,继续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吗?
  要绑住徐卫国,不让他和楚箫复合吗?
  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别人可以,为什么她不能自私一回?
  陈安然见林小满听完之后,只是久久的沉默,脸上却没表现出任何受打击的情态来,就又大声地叫了她几声儿。
  “喂,你在想什么?你难道还想着霸着卫国哥,不让他和箫箫姐在一起?”
  心底再疼,她也不能示弱。
  林小满缓缓地睁开眼睛,敛了水色,盯着陈安然,一瞬不眨地反问她:“知道了便要放手成全他们?那我的婚姻算什么?一场儿戏?
  你先前不是还说,徐卫国的爸爸并不同意这门婚事么?既然家人并不同意,这件事情也已经发生在过去,我为什么要退位让贤?”
  她本不懂得什么是坚强,她全靠的是不肯示弱,坚持要死撑到底而已!
  林小满的心在滴血,可脸上却益发的平静下来。
  脆弱不给别人看到,别人就不会得到成就感,没有成就感,她就会觉得无聊,无聊了,自然就再也伤不到她了。
  她其实挺喜欢陈安然的。
  毕竟,听说是她替徐卫国挡了一枪。
  要不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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