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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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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切了你的根?”
  骆荣光咳嗽起来,又开始咯血。
  徐卫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肺痨?”
  肺痨吐血如此密集的人,根本不可能行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依旧睡在外屋的竹床上。
  林小满在里屋的床上坐了大半夜,坐到大约两点的时候,就悄悄地爬起来,光着脚拉开了门,慢慢地走到了徐卫国的床边,掀开他的被单,在他上衣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没找到钥匙。
  在裤兜里摸了摸,边边角角都摸透了,还是没找到。
  她又解开他的风纪扣,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也没套绳,也没钥匙。
  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抽下来,放在一边,又把拉链往下拉开,把裤子给他退了下来。
  徐卫国动了动,哼了一声。
  林小满立马床下一趴,等到他不哼了之后才又猫过来,把他的大裤衩掀起来,低头往里看了看。
  裤衩里只有个抬头顶了个帐蓬的丑东西,老大一团,忒吓人,她不敢直视。
  她一手摸着裤衩子,隔着裤子捏了捏,发现没金属类的东西。
  “这火腰裤没内层,他把这钥匙藏哪儿了?以前总见他在腰间别一串钥匙的。难道……”
  林小满又把徐卫国推得翻了个身,掀起裤衩子,摸着屁股蛋蛋往中间掏摸。
  屁股的弹性不错,还很紧致,手感挺好的。
  “一个男人,长这么翘的屁股做什么?哼…这钥匙到底藏哪儿了?该不会没带回来,给了别人?”
  把裤子给他提上来,皮带扎上,又把衣服扣子也给扣好了。
  林小满围着床头踱了两步,又用摸了屁股沟沟的手,去掰他的嘴。
  “反正你也是洗过的,屁股也不臭,臭也是你自己的屁股,让你藏,让你藏,把牙齿打开,妹的,嘴里也没有。”
  林小满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单走人时,突然发现他一只手是伸展开的,一只手是握起来的。
  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终于找到了一枚铜钥匙。
  林小满拿着钥匙,飞快地跑下了楼,来到了罗云家门前,喵喵地叫了两声。
  罗云腾地拉开了门,林小满把钥匙扔给她,立马又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楼上。
  看了看兀自沉睡的徐卫国,林小满拍了拍手,钻进里屋睡了。
  徐卫国腾地睁开了眼睛。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堑
  徐卫国一翻身爬了起来,慢慢地推开门,走进里屋。
  林小满趴在被单上,像只青蛙似的睡着了。两手扒着枕头,头靠在枕头上,并没睡上去,竖了起来。两只腿跟青蛙腿似的跨着。
  徐卫国听了听她的呼吸声,清清浅浅,细而绵长,十分均匀。
  坐到床边,一手从她腋下穿下去,从她胸前横过,手臂一使力,把她整个人托得离了床,向上移了移,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脸颊,慢慢放下,让她正常的睡到了枕头上,不再像是头竖着别着在睡。
  手一直横在她的胸前,不舍得收回来了。
  她似乎觉得有东西硌着了,就迷迷糊糊地去推他的手臂,徐卫国慢慢地把手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抽到只剩下一只手掌在那边时,就狠狠的变掌为爪,轻轻地抓了一下,过了下干瘾,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
  掀起被单一角,轻轻地盖到她的腰以上。
  上面被盖出了,只露出下半身。浑圆挺翘的屁股和两条跨着,一点也不雅观的青蛙腿。
  徐卫国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她睡着了跑来摸他了。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回来?
  这么一想,手就探了出去,裤衩就被挑了下来。
  徐卫国看了个够,又攥住她的腿拉直并拢在一处,观察她身上的变化。
  他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她后背,他也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背身,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他干脆就把单子扯落了下来,又把她的背心下摆往上撩,让一切无所隐藏,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肤如凝脂,光滑、细腻而洁白。
  徐卫国从柜子角落里摸出一盏煤油灯,拨了拨灯芯子,拿出火柴划燃,点亮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这一片白雪上,玉质柔肌,姿态光艳,美得令人心醉、令人窒息。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不盈一握,可他却想握一握。
  手指慢慢地爬上去,只因手感极好,一路向下,从肩滑下来,滑到了腰线处。
  细腻莹白的肌肤,手摸上去就感觉了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单是这份触感,就已经令徐卫国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
  慢慢的,他就发现她的腰与臀交界处,有一个小小的内凹,刚开始,他以为是骨头碎了一小块,瞬间就是一惊,摸索着想替她把骨正好。
  结果摸到最后,竟发现这是她天生的一处,是那种歪书上写的美人有腰窝那种窝。
  他又攥了她的腿向上挤,推挤得那臀挺翘无比,更胜之前的那香艳风光。
  果然,那处凹陷慢慢的变成一个心形,歪书上说,胸中一颗心,背腰处还有一颗心,这种女子有两颗心啊,一份真心,还有她这颗藏匿起来的心,要两颗心都给她捂热了,才养得住。
  他就这样研究着,观察着,忘记要把她的腿放回原位,臀部翘起,两腿绷直,于是呈现了一个雪白的滚圆。
  借着如豆的灯光,他在那两股间也看到一瓣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荷花。
  气息立即不稳起来,他的手一颤,煤油灯掉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落到地上,发出声音。
  徐卫国一个劈叉,健硕的大长腿瞬间贴着地面,拉成一条直直的线,手指轻轻一夹,终于夹住了跌落的煤油灯,火星子却因这颠簸溅了几点出来,落在了他的手腕上,瞬间烫了几个小红点。
  林小满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极为不对劲,像是被谁用力折了腿似的,她猛地一蹬腿,又听到一点点奇怪的响动,立马警觉了起来,竖起耳朵凝神听了听。
  徐卫国赶紧往地上一趴,滚了两下,直接滚进了床底下。
  林小满抬起上半身,眼睛在黑暗之中转动着,想想那窗户还打开着,要是再有一个人从那里爬进来,如果是个不认识的,真正的贼人或者心怀不轨的人,那她这时候就好像已经很危险了。
  理智是不想让她这么快示弱的,可是本能地,却从嘴里轻轻唤出了徐卫国的名字。
  低低的,带点怯懦的声音,如同小猫害怕时才会发出来的呜咽声。
  “徐卫国…”
  叫出口之后,才想起来,他睡外屋去了,他们现在已经势如水火,中间隔着一条再也跨不过去的天堑。
  这样的声音听在徐卫国的耳朵里,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瞬间忘记了她对他冷脸,不阴不阳,今天晚上还在她床上发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下意识地,他就嗯了一声。
  竟然忘记了他藏床底下就为了不让林小满发现。
  他竟然不打自招了。
  林小满听着声音来自于床下,倏地一惊,瑟缩了一下,又好像听着是徐卫国的声音,也就大了胆子慢慢挪到床边,吊着头去看床底。
  黑暗之中有一道粗重紊乱的呼吸声,因为太黑,她只看到了两只突破了黑暗的,闪光的眸子。
  她突然想起李爱红对方前进的那个形容,发光的眼睛,绿油油的像是饿久了的狼。
  “徐卫国?”林小满试探地叫了一声。
  徐卫国又嗯了一声,慢慢地从床底又滚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才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小声地安慰她:“别怕,是我。”
  林小满有点迷惑,下意识地问:“你在床底下做什么?
  徐卫国鲠了一下,突然扬起手里的煤油灯盏道:“我,我进来找灯盏的。”
  “好端端的要找什么灯盏?停电了吗?”林小满越发疑惑,爬着就要去摸床头的灯线,拉一拉灯看看亮不亮。
  徐卫国立马跃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巴巴地说道:“咳咳,睡吧,是停电了。开灯反而射眼睛。”
  “那你找灯盏做什么?”林小满打了个呵欠,本能地反问他。
  徐卫国心道,这人真不好糊弄,也就嗯了声,又继续忽悠,“今天国庆了,我突然想起有份文件没看,嗯,很紧要的文件,必须现在看一眼。
  所以,就进来找灯盏了。”
  “啊…哈…那你去看你紧要的文件去,我要睡了。还有,我的裤子哪儿去了?我明明穿着睡觉的。”


第二百八十章 一朵奇葩
  “你睡觉本就不老实,可能乱蹬,蹬掉了吧。先睡吧,明儿起来天亮了好找些。”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
  林小满就拉过单子盖住了自己,蹭了蹭枕头又趴着睡了。
  她被单裹得很紧,就跟另一层皮肤似的,又趴着睡,徐卫国无法忽略那翘起来的一团浑圆,眼光一掠,又会想到那朵没看清楚的粉红色荷花。
  鼻血又开始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徐卫国捏着煤油灯盏落荒而逃。
  早上起来,就有人发现关在禁闭室里的,疑似是营长媳妇儿的奸夫不见了。立马就有人来报告了徐卫国,徐卫国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也没啥指示。
  “营长,要不要带人追?或许,还追得回来。”
  “嗯,不用了。”
  “啊?营长这么大气?”奸夫跑了,追都不追,甚至做个样子追一下都不?来报信的兵十分疑惑。
  徐卫国默了默,严肃无比地说:“今天是国庆,礼堂防卫,汇演是重中之重,事有轻重缓急,私事暂且放一边。”
  小兵顿时又觉得营果然是营长,这觉悟,那是杠杠的啊。小兵一脸钦佩地走了。
  徐卫国若有所思的走过去,拍了拍里屋的门。
  “林小满,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林小满因为想要半夜偷钥匙,坐到两点才行动,又找钥匙找了一大圈,回来睡着不到半小时,又被进来找灯盏的人吓醒了,迷迷糊糊的说了一会儿话,说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倒头又睡过去,这现在才四点多,又有人叫门。
  她用两只手把枕头的两头拉了过来,把脸夹在中间,想用两头捂耳朵,不听外面的叫门声。
  “林小满,你出来。”
  “不出来。”
  “你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林小满手忙脚乱的找着衣服裤子,三两下套好,然后瞟了一眼还打开着的窗户,心下一定,这才起身开了门,到了外屋。
  头发乱乱的像个鸡窝一样,这头发倒长不短的就是闹心,她用手扒了又扒,一边扒一边压,那头发就是不听话,还是竖的竖歪的歪。
  “林小满,我钥匙不见了。刚才有人来报,说禁闭室关着那人不见了。”
  林小满心头一喜,罗云果然把骆老师放跑了。可她绝对不能承认,她知道这件事。
  故意摆着一副镇定的模样,林小满唔了一声:“那又怎样?你的兵办事不力,人都看不住,怪我咯?徐卫国,你这是赖子没地方擦痒痒了,要赖我身上?”
  嗯,就是这样,越理直气壮越好。
  反正偷钥匙的时候,徐卫国睡得跟个猪一样,怎么翻他,掏他的鸟,戳他的屁股,他都没反应。
  他又没逮到她偷钥匙,而且人也确实不是她去放的。
  林小满越想,就越气定神闲起来。
  徐卫国看着她抵赖,有些好笑,又有些头疼。
  “那我钥匙长翅膀飞了不成?”
  “我睡里屋,你睡外屋,我们又没处一堆,你钥匙丢哪了,我咋知道?你自己先好好找一找,别来冤枉我。冤枉我,我也不认!”
  就在这个时候,林小满听到窗台那边有爬动的声音。她立马眼珠子乱转了两圈儿,问徐卫国:“你去找找吧,说不定就丢屋外了呢?”
  徐卫国站着没动,很肯定地说:“肯定没丢屋外,我带回家了的。”
  “说不定记错了呢?也有可能,昨天晚上丢隔壁了。”
  徐卫国就是不走,直愣愣地盯着林小满问:“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想让我出去?”
  林小满厚着脸皮,眨了眨眼,“嗯,快五点了,你不出操?”
  “今天国庆,全军休息,就等着看表演,不用出操了。”
  啊……那坏了。必须得让他出去一下。
  “那你不去隔壁请个安?万一昨天晚上,他们那屋也爬人进去了呢?”
  “那边有龙骐看着。”
  “那,你去地里拔把菜回来吧,我,我要做早饭了。”
  这个理由,他总该无法拒绝了吧?
  徐卫国的脚终于动了动,却是走向她,“一起去拔。”
  林小满连忙晃了一下,一伸手就扶住了门框,作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睡好,头晕,你自己去拔。”
  徐卫国这才转身走了。
  看着他出了门,林小满松了口大气,直接窜进了里屋。
  小花嘴里叨着一把钥匙,从床底下偷偷的探出了个猫头,冲着她喵呜的叫了一声儿。
  林小满把它抱了起来,取下它口中的钥匙,又吧唧亲了它的额头一下,表扬道:“我就知道你最靠谱了。”
  拿着钥匙,林小满就到了竹床附近,左思右想,钥匙该丢啊儿才不会被怀疑呢?
  床下?
  不行不行,太显眼了。
  想来想去,林小满就想出个好办法,把钥匙夹在了床和墙壁之间,然后用力推挤了一下,让钥匙卡住,露出一点点圆头,然后又把徐卫国脱下来的袜子捡了一只过来,把袜筒套到了钥匙上遮着。
  “嗯嗯,这样好像就万无一失了。”
  林小满十分满意她自己的杰作。
  徐卫国出了门,就靠墙站了,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呵呵,她这招瞒天过海倒是耍得不错。
  林小满做早饭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
  陈安然的粥,是不放盐的,熬得最烂,她受了伤嘛,这种好消化无盐的吃了好。陈安然在隔壁抱怨这粥越来越难吃了,她听在耳里,也只是晒笑了一下,不想多理会。
  老人和龙骐的是一样的,清粥配小菜。
  徐卫国的,是只有清粥,没有小菜。
  她自己的,表面是清粥,碗底压了一碗底的菜。
  徐卫国见她吃着吃着,就从碗里挑了根菜出来嚼,吃着吃着,又弄出菜来嚼。
  他就伸着筷子在碗里搅了半天,一根菜毛都没见着。
  “区别对待?”一份早饭,宁愿做成三样,就为了使个小性子?这倔强也是没谁了!
  虽然不出操,但是要进行一个简单的阅兵仪式。营部里的兵,都被拉出来亮了相。
  以前就在电视里看人家走方队。今天是看着活生生的方队从眼前过,扛着钢枪,英姿飒爽,个个精神抖擞,帅气逼人的。
  原本吵着要补觉的林小满眼睛看直了。
  “妹的,禁欲系的制服帅哥就是帅出一脸血!”
  龙骐领着D老,也混在随军的人群中观看阅兵。
  听到林小满说这话,龙骐突然想起那天徐卫国说他不年轻不帅气的事儿。然后,再仔细打量林小满,发现她还活蹦乱跳的,徐卫国竟然一点也没惩罚她?
  哪有头天还偷了男人,第二天就若无其事跑出来看热闹,还口水花花说别的男人帅的女人?
  这真是好大一朵奇葩!


第二百八十一章 歌声
  说帅,整个九里屯,谁能比得过徐卫国去?再不愿意承认,可是当徐卫国身着一身戎装,英姿笔挺的绕场时,林小满的眼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打转了。
  脸蛋俊帅,但是眼神凌厉,气质坚毅,简直就是从内到外,从里到内都男人味儿爆棚,帅出一脸血。
  妈蛋,这样帅的男人不喜欢她。
  算了,瓜都硬扭过了,以为是甜的,到最后却发现从一开始就是石头做的。
  陈安然站在一旁,感慨道:“卫国哥这种男人,也就只有箫箫姐配得上。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像其他的那些丑小鸭都算不上的女人,巴着也是巴不牢实的,终究会自己掉下去,打回原形。”
  林小满明明听到了,却不想跟陈安然计较。或许在所有人的心目之中,徐卫国和她,从来都是不合适的。
  徐卫国是天鹅肉,她是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林小满瞬间觉得这些喧嚣没什么意思,她站在这里,就是格格不入。既然决心要放手了,何必还拖泥带水的?她悄悄地挤出了人群,回到了家属楼。
  徐卫国无意间一回头,就看到了她瘦小的背影。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楼梯上。
  他低头把自己这一身特意修改过的,修身合体,能把他衬得更加帅气的军装瞧了瞧,又低头问走在旁边的方前进,“我这样穿,年轻帅气不?”
  方前进看了看左右那些妇人们直直的眼光,这些人当中,也包括李爱红在内。
  “哼,不帅,看不出来。”
  那是这身衣服出毛病了?
  以前,林小满总是眼定定地望着他,像他身上有铁石一样吸引着她。可现在,她竟然只看走在前面的方队,看完了直接就转身回楼上去了。
  是他,对她失去了吸引力?还是……她的心丢到别人身上了?
  她把用来仰望注视他的目光,移到别的男人身上了?
  徐卫国站在原地不走,后面堵了一群人,谁也不敢催促他。
  方前进叹了口气,徐卫国这是魔怔了。
  伸手拍了拍徐卫国的肩膀,他无奈地道:“你把所有小媳妇儿的眼光都勾住了,衣服没毛病,走吧!”
  衣服没毛病,人也没变过,那变的,就只是她的心!
  徐卫国慢慢地捏起了手,紧握成拳,浑身紧绷起来,板板正正的抬步继续向前走。
  阅完了兵,已经快快下午五点了,食堂提前供餐,吃完饭后,大家就依次进入礼堂,D老混在随军家属之中,穿得像一个普通的老人,最后进了礼堂,座位也在人群之中,一点也不显眼。
  所有人都进入礼堂之后,徐卫国在军嫂群中找了找,果然没找到林小满。
  方前进看他闷闷不乐的,就让李爱红去把林小满拉过来看表演。
  李爱红挺着大肚子一走一晃地去了,林小满一脸疲倦地躺在床上,兴趣缺缺的摇头。
  “没什么好看的,我不去了。你去吧。”
  李爱红眉眼弯弯地道:“怎么会没什么好看的,听说今年有很多新鲜玩意,比往年好看许多。你不去,那可就错过了。走吧,走吧。”
  林小满笑了笑,“再好看,能有春晚好看?春晚我都是只挑精彩的看…真不去了,你这么喜欢你去看吧,别等我了,耽误了开演。”
  李爱红知道她就是这种性儿,平时看着软乎乎的,硬起来的时候,九头牛也拉不动。
  她只得站起来,慢腾腾地下了楼,走回礼堂里。
  徐卫国站在门口,往李爱红身后看了又看,看来看去,也没能看到那个人。他有些失落地转了身,进去陪着龙骐和D老坐了。
  他今天的任务,便是确保老人的安全,龙骐在右,他在左,陈安然坐在前面一排,陈安然旁边那个空位,原本是安排给林小满的。
  后面一排比前面一排高,他坐在后面,能把前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可她来都不愿来。
  家属坐的是前面两排,后面才依次坐的是军官和士兵。
  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苏玉兰的父母皆是京剧大腕,她自幼耳濡目染,极有天份。十九岁考入文工团,声名渐成,人如其名,是一朵名符其实的玉兰花一样的女人。
  苏玉兰这套编钟,是依造去年在随县城郊的擂鼓墩,出土的战国初期的曾侯乙墓编***六十五枚,每个钟体上都刻有错金篆体铭文,编钟的声音因为钟的大小各有不同。
  她却用它演奏出了东方红这种慷慨激昂的曲子。表演结束时,掌声雷动,满堂皆是喝彩之声。
  苏玉兰温温婉婉的退场,幕布缓缓拉上,第二个节目是钟自天上来,我自飞天舞。
  因为演员临时有些不适,所以延后表演了,先表演其他节目。
  嘹亮的军歌,令人热血沸腾,全场的兵情不自禁地随和音。红星照我去战斗,军港之夜,英雄赞歌,审核的曲目全是由徐卫国定的。
  他一直定定地看着那个空空的位置。
  台上唱的时候,全场跟着哼的时候,他也只是竖起了耳朵把音调唱法和歌词全都默记了下来。
  家属楼中的林小满很困很累,却睡不过去,折腾了几下之后,就坐了起来,下了楼,走到后院去散心。
  后院离礼堂那边也近,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声音。
  “红星照我去战斗?军港之夜…英雄赞歌,呵,竟然全是我想听徐卫国唱的那几首歌呢。好巧。”
  军歌红歌脍炙人口,通俗易懂,人人争相传唱,情深意切,极容易代入情感,令人随着那节奏去哼唱。
  林小满一边听,也边百无赖懒地哼了起来。
  一边哼,一边把后院角落里栽了几根葱的那团土挖了一些出来,搓成了圆丸子,放在地上像弹玻璃球一样的弹。
  那边的歌声渐渐止歇了,好像是在报幕,可林小满耳朵边的歌声也没有停,还在一声一声地唱着。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再凝神一听,英雄赞歌真的还在唱,不仅在唱,还越听越是清晰。
  唱歌的声音也透着一丝熟悉。
  她浑身一震,突然盯着地面发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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