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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医:带着萌宝去种田-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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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萧驭和云琨也帮忙拿了好些。
  又逛了一会儿,云琨提议大家去吃饭。
  “阿九,想吃什么?”萧驭自然最先征求温九的意见。
  温九第一次来泽州,就问道:“泽州有什么特色的菜吗?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得吃点泽州的特色。”
  云琨笑着说:“泽州有一样,来这儿是必须要吃的,就是九尾鲤鱼。”
  红梅听说鱼有七条尾巴,吓了一跳:“七尾鲤鱼?那是什么?一条鱼身上有九条尾巴?那是怪物呀!”
  温九在书上看过,所谓的九尾鲤鱼,是泽湖的特产,说这鲤鱼游的特别快,看起来就像有九条尾巴一样,故此才叫这个名字的。因为这七尾鲤鱼善游泳,所以肉质鲜美,是河鲜中的上品。这泽州就在泽湖边儿上,盛产七尾鲤鱼也不稀奇。
  温九给红梅解释了一番,她才明白,吞了吞口水问道:“夫人,那咱们该去哪儿吃呢?”
  温九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云琨指着不远处一个酒楼:“就在那儿,八仙楼,传说当年八仙曾经在那里吃过酒,那儿是泽州最好的酒楼。”



  1725渔夫

  既然来了,自然要去最好的。所以一行人就往八仙楼去了。
  早有跑堂的伙计在门口热情的招待。虽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但八仙楼里还是有不少的客人。站在楼下大堂一看,几乎看不见空桌。
  萧驭皱了皱眉头:“有雅间吗?”
  那跑堂的天天在店里接客,自然有点眼力见。他见这几位操着京城口音的,衣着光鲜,相貌不凡,肯定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不敢怠慢,可偏偏不巧,楼上的雅间今儿都被泽州知府的少爷包了,所以他只能上前赔笑说道:“几位客观,可不巧,今儿小店生意好,雅间都满了,楼下桌边那位子不错,又干净,又宽敞,坐在床边还能看到湖景,可有意境,您看可好?”
  云老爵爷出门在外,一向不太讲究排场,最喜欢贴近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了,见窗边的位置果然不错,就率先走了过去,坐下来了:“这可以,驭儿,九丫头,你们也快坐下来吧,两个小家伙儿也该饿了。”
  萧驭跟温九觉得也是,也就不在纠结雅间的事儿,在窗边坐下了。
  一行人坐好,跑堂的笑着说道:“几位客观,想吃点什么?”
  云琨说道:“来泽州,自然是要吃七尾鲤鱼,你们店里可有?”
  跑堂的笑道:“客官,看来您是懂行的,来咱们八仙楼,必吃的就是七尾鲤鱼。我们这儿的鲤鱼,是全泽州最好的!”
  红梅见这跑堂的口才好,只觉得他是在吹牛,问道:“你们这儿的鱼有什么好的?还不都是水里长的?”
  跑堂的也不恼,一笑,说道:“这位姑娘真风趣。”然后对着云老爵爷,萧驭,温九和云琨说道:“几位客官,请看窗外!”
  温九等人顺着跑堂的的手指望去,只见窗外是一片浩瀚的湖泊,一眼望不见头。
  湖中间儿有一只小船,船上有个戴着斗笠的渔夫,此时外面正下起了小雨,烟雨朦胧,像是一幅山水画一般,意境极美。
  那跑堂的又接着说道:“诸位客官看到那艘小船了吗?那就是我们店里的,我们的鲤鱼,都是现捞的新鲜的,足足七斤重的七尾鲤鱼,那叫一个鲜咧!”
  萧驭笑着说道:“这也算是个特色了,那就来两条鱼,按照你们泽州的做法来做。其他的小菜各式都上一些。”
  跑堂的见萧驭点菜豪气,欢天喜地的说道:“客官您稍等片刻。”
  说完,出了店门,站在门口朝湖中心的小船挥了挥胳膊,放声喊道:“有客官点鱼了”
  一向寡言的温凌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跑堂的也怪,那湖心的小船离这里少说也有三四里路,他就算喊破了嗓子,那渔夫也未必能听的见。”
  温九刚想说是,可那跑堂的的话刚落音,就见那艘小船掉头往岸边来了。小船不大,船上不过一人一浆,速度却奇快。转眼间就来到了岸边。
  温九等人互望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这钓鱼的渔夫可不是一般人……



  1726竞拍

  以温九这个身手不过是三脚猫功夫的人,都能看出,这个渔夫是个武功高强的高人。
  小船靠了岸,那戴着斗笠的渔夫先跳下了船,把船拴好,伸出手,弯腰从船里提出个木桶来。
  红梅和绿竹两个丫鬟都惊呼了一声,因为那木桶不是一般的木桶,比普通的木桶大三四倍,而且里面装满了水,可那渔夫提着木桶,走在栈桥上,毫不费力,没多一会儿,就进了大堂。
  跑堂的笑嘻嘻的跟在渔夫身后进来,一边递上茶水,一边赔笑说道:“乔大哥,您辛苦了,刚刚的收成怎么样?”
  那渔夫这才把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只见他高额宽面,脸色黝黑,看起来四十几岁,脸上满是风霜之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警惕性极高的练家子。
  说话声也极其洪亮,指着地上的那只大木桶,说道:“都在这里了,一共十八条,今儿个我就干到这儿了,再捞,这泽湖里的鱼就断子绝孙了!”
  那跑堂的显然也不敢得罪渔夫,笑着把一包银子放在他手里,说道:“乔大哥,这是今儿的银子,您辛苦了!”
  那乔姓的渔夫用手掂了掂,也不看多少,塞进怀里,拿起斗笠,起身就出去了。
  跑堂的送到门口,还不忘叮嘱:“乔大哥,今晚少喝些酒,别忘了明儿一早还得过来呢!”送走了,这才回到店里。
  后厨的伙计们早过来帮忙,把木桶里的鱼一条条的捞出来。并没有急的宰杀烹饪,而是一条条过称。
  其中有一条大鱼,看起来有二十多斤。
  跑堂的笑着对在座的客人说道:“诸位客官今儿可真是走运,今儿的鱼王来了,这条七尾有二十三斤八两六钱!不知哪位有口福,能竞拍的到呀!”
  温九这会儿看明白了这家酒楼的营销手法,用的是饥饿营销的法子,刚刚跑堂的跟那渔夫的对话,就说今天要吃鱼就得趁现在,不然就吃不到了,这会儿又要搞什么竞拍,赚钱的法子真是层出不穷。
  跑堂的的话刚说完,楼上的一位食客就举起手来:“我出一百两。”
  其他食客也纷纷举起手来,二百两,三百两,五百两……最后不知哪儿出了一声:“一千两!”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喊了一千两的,是个门外站着的小乞儿。
  大堂里发出哄堂大笑,一个小乞儿在这儿凑什么热闹?
  跑堂的正要把这小乞丐赶出去,小乞丐伸出手来,递上一张银票,跑堂的瞟了一眼,只见真的是张一千两的银票。
  那小乞丐又说道:“刚刚有一位贵人,托我来竞拍。”
  跑堂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问道:“是哪位贵人?”
  小乞丐摇摇头:“不知道,贵人说了,这鱼做个你们这儿最拿手的全鱼宴,做好了,送到那桌上!”说着,就伸手指着温九萧驭他们这一桌。
  温九和萧驭云老等人都对这个竞拍不感兴趣,刚刚一直在看热闹,越不想这会儿成了焦点,大家纷纷的望了过来。
  温九看了看萧驭,问道:“这鱼是你们弄的?”



  1727全鱼宴

  萧驭摇头:“不是。”心中想着,是不是他们一行人的行踪被人知道了,这是地方官员朝他们献殷勤呢?
  温九觉得也是,他们都不是那种喜欢哗众取宠的人,也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
  那到底是谁呢?花一千两银子,买了一条鱼,送给他们?
  温九和萧驭还没来的及说话,其他桌的食客就纷纷过来恭喜。
  “谁得了这条鱼王,这一年可都有好运气啊,恭喜,恭喜!”
  后厨的伙计在大堂摆起桌案,当场就收拾起鱼来。厨子刀工精湛,没多一会儿,这一条大鱼就被大卸八块,骨肉,内脏,分离开来,装了八个盘子。
  伙计们把卸好的鱼一盘盘摆在温九他们桌子上,然后又端上来个炭火铜锅。
  原来这全鱼宴是涮着吃的。
  红梅,绿竹,温凌等人都有些忐忑。这条大鱼虽然看着诱人,但是毕竟是来历不明,他们都不敢吃。
  只有木头这个大吃货,拿着筷子,跃跃欲试。
  但温九,萧驭和云老爵爷云琨倒是极其泰然,拿起筷子夹起鱼肉就开始涮了起来。
  温九让奶娘们也弄好鱼肉给两个小家伙们吃。
  红梅她们见主子都不怕,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也纷纷开始吃了起来。
  七尾鲤鱼果然是名不虚传,肉质鲜美弹牙,都不必用调料,就可以让人停不下筷子。
  这样新鲜味美的食物,在京城是很难吃到的,连想要减肥的温九都吃的肚子鼓鼓的。
  酒足饭饱之后,云琨提议去泽州城里逛逛,反正船要在这儿停靠半天,他们逛到傍晚再回去也不迟。
  喝完了茶,一行人就站起身来,温九叫来跑堂的:“我们要结账。”
  跑堂的笑着说:“客官,您这桌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温九和萧驭云老爵爷云琨互望了一眼,果然如此。
  温九笑了一下,让红梅从荷包里拿出一叠银票来,递给跑堂的:“这是一千二百两银子,是今天这条鱼王和这桌酒席的钱,你收着。”
  跑堂的有点迷糊,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有钱没地方花了吗?怎么已经有人结了账,她还要再给一遍钱?
  “夫人,这钱您还是收起来吧,这酒席的钱已经有人付过了。”
  “我们自己吃饭,不需要别人付钱。那位好心人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钱还请你帮忙还给他吧。”
  跑堂的苦恼的抓抓头:“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该还给谁呢?”
  温九和萧驭云琨心想,这人还真是喜欢玩神秘啊,无功不受禄,这样的人情他们更是不敢欠了,他们又不是出不起钱。
  温九又是一笑:“既然不知道还给谁,那么就留着做好事吧。泽州虽然富有,但是也有人吃不上饭,用这些钱布施吧。那位神秘人既然这么大方的请我们吃饭,我想用这些钱来做好事,他应该也不会心疼的。”
  跑堂的愣了,心想这么多钱,这么大的事儿,自己也没办法做主,只好等掌柜的做决定了。
  温九一行人也没有再管这事儿,离开了酒楼。
  外面的雨却下的大了。



  1728奇人怪事

  一行人在酒楼门口停了一会儿,眼见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正好门口有卖油纸伞的,温九就让红梅去给一人买了一柄。
  红梅给温九买了一柄漂亮的红伞,给萧驭,云老爵爷和云琨买的都是黑伞,其他几人都是青色的伞。萧驭见温九的伞小,怕她另一半身子被雨水打湿,就过来把自己的大伞打在她的伞上。
  温九半依偎在萧驭身边,抬头看着他:“你说,刚刚那个要给我们付账的人,会是谁?”
  萧驭摇摇头:“我也没有头绪。”这泽州不是京城,他没有那么多的人脉,能够像在京城里那样无所不知,再说了,他们这次出来是为了游山玩水,不是为了打探消息的。
  温九说道:“那会不会是地方官员知道了咱们的行程,才这样的?”
  萧驭摇摇头:“不像。”
  温九也觉得不像,要是地方官要拍云家跟萧侯府的马屁,肯定是会大张旗鼓的,不会这样悄无声息不留姓名。
  一旁走着的云老爵爷听了二人的话,说道:“江湖中,奇人怪事多,也许咱们以后还会遇见这种事儿。今天九丫头做的对,无功不受禄,既然对方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咱们也不必接受。”
  萧驭点头说道:“恩,阿九,别费心去想了,好好的逛逛,晚上咱们就走了。”
  温九也觉得她的弦崩的太紧了,是啊,出来是游山玩水的,她总是思虑的太多。
  泽州虽然地处北方,但因为是临湖而建,也有了些水乡的味道。
  城中多事白墙青瓦的建筑,石桥流水也不少。温九他们几个走下一座石桥,见前面小巷口,支着一个有大又破的伞,伞下同样是一张破破烂烂的书桌,书桌旁立着一个布做的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神算子。一个浑身穿着补丁的书生坐在书桌后面,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
  红梅说道:“这算命的,也真是奇怪,把摊子摆在这种地方,能有生意嘛?”
  绿竹也说道:“就是啊,江湖上怪人还真是多。”
  萧驭说道:“别人的事儿不要多嘴。”
  那书生见有人说话,抬起眼皮,看了温九等人一眼,然后抚摸起自己的那几撇胡子,慢悠悠的说道:“几位是远道而来的吧?”
  温九和萧驭云琨等人并没理会他。他们的衣着口音跟泽州都不一样,所以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是外地的,这算命的就喜欢故弄玄虚,让人觉得他无所不知,这样生意才能好吧。
  几个人都没有理会那个算命的,正要继续往前走。就听背后再次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诸位,你们同行之中,有位脚踏金光,头顶紫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啊。”算命的站起身来,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扇子,文绉绉的说着话。
  听了他这话,温九,萧驭,云老爵爷和云琨都停住了脚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
  说的是谁?
  他们几人之中,只有云老爵爷有爵位,可不过是公爵,公爵治伤,还有王爷,皇帝,这可不是一人之下,是好几人之下啊!
  这算命的,是顺口忽悠人,还是话有所指?



  1729遇见了骗子

  温九扭头去看这算命的,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打着伞,往前走了两步,靠近那算命的,笑着问道:“先生这话,是预言么?你是说,我们当中有一个人,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
  算命先生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夫人此言差矣,我说的是,诸位这次由京城出来,同行之中,有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
  萧驭也上前来:“你这话就错了。”
  “哈哈,这位贵人,鄙人的掐算,怎么会错?”算命先生口气笃定。
  “那你倒是说说,哪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云琨也上前问道。
  算命先生摇着他那个破扇子,眼睛在几个人的身上过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他不在你们中间。”
  “你这家伙,这不是满口胡言是什么?”云琨觉得遇见了骗子。
  这种人,闯荡江湖的时候,他见的多了。
  萧驭也觉得,这人根本就是在满口胡言,大概是想要骗他们算命,好赚钱吧。
  “云家二爷,我可不是满口胡言的!”
  云琨眸子一禀,抽出腰间的剑,指着算命的:“我并没有自报家门,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算命的看似被突如其来的利剑吓了一跳,慌张的往后一躲,伸手轻轻的挡住剑刃:“云二爷,您不要动武嘛!我是算命的,天上地下的事儿,在下都略知一二,自然是算出这位公子姓白喽!”
  云琨武功高明,刚刚那算命的往后退的那几步,看似慌乱无章法,其实却暗藏玄机,不漏声色的躲过了他的剑,而且算命先生现在只轻轻的用手指头格住他的剑锋,他就没办法再挥剑,足可见这个算命的是个内功深厚的高手。
  云琨不甘心就这一招被他制住,一边想办法挣脱,一边跟他说话想要争取时间:“你这么有本事,倒是也算算其他人叫什么名字啊!”
  站在萧驭身后的温凌和木头也发觉了这算命的不是一般人,都把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只等萧驭一声令下,一起攻上。
  那算命的见势,笑着说道:“云二爷,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虽然是个算命的,可技术并不高明,天上地下的事儿,也都是一知半解,能算出您的身份,已经实属不易,再算那几位姑娘的闺名,今儿个可万万办不到了,若是姑娘们有兴趣,可以在这儿等个三五天,等在下恢复了元气,自然会算出姑娘的名字,而是还能算出姑娘的因缘也说不定呢!”说着,手上的功力一松。
  云琨这才抽回剑来,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是心中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这算命的武功高深莫测,他都不是对方的对手,现在,身后还有温九跟孩子们,若是这个算命的真起了歹意,那么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儿,云琨的背后,就起了一层汗来。



  1730招了贼

  红梅绿竹不懂武功,完全看不懂刚刚云琨跟那算命的一番较量,还当真以为那算命的一天只能算一卦,捂着嘴笑道:“怪不得你一副穷酸样儿!算一卦就伤了元气,真真笑死人了!”
  算命的嘻嘻一笑:“可不是让这位姑娘说着了吗?在下算卦不精,实在是惭愧的很!”
  云琨见算命先生虽然武功高强,看起有点胡言乱语的,可是,却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他早年闯荡江湖,知道江湖上奇人异事比较多,而这个算命先生在此故意跟他们搭话,像是提前知道他们回来,就问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算命的咧嘴笑着说道:“在下是一个连秀才都没考上的穷书生,无名无姓,这会儿打扰了几位贵人的雅兴,实在是唐突。”
  说着,一躬身,就转身离去了:“几位贵人,后会有期!”
  “外公,二舅舅,他是什么人?”温九见那人刚刚说出了云琨的姓名,就觉得十分的诡异:“你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指的是谁,是外公么?”
  “哈哈,九丫头,外公上头,还有十几个呢,说的可不是我。”云老爵爷摇头。
  “可能就是个沽名钓誉的江湖人,不必理会也罢。”云琨虽然觉得那算命的诡异,可是,太复杂的事儿,他也不愿意多想。
  萧驭说道:“酒楼里为我们买单的,跟这个算命的,是不是一伙儿的?”
  “不会吧?”一旁的红梅插嘴:“这算命的看起来这么的穷酸,要是有那么阔绰的同伙,干嘛还要在这儿摆摊算命?”
  温九说道:“江湖险恶,他这叫声东击西,跟我们打马虎眼呢!”
  云琨抓了抓头,看着大家:“这泽州城怎么这么怪异?爹,九丫头,驭儿,咱们还是回船上,早点启程吧!”
  云琨说的,也正是萧驭心里想的。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真心不想把精力耗费在这些事情上。
  “嗯,我们回船上吧。”萧驭说道。
  一行人回身往码头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见前面有个人慌慌张张的跑着。
  红梅眼尖,说道:“那不是船上的伙计么?”忙上前喊住他:“喂,你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伙计这才看到萧驭等人,连忙过来行了个礼:“爵爷,二爷,少帅,船上招了贼了。”
  “贼?”萧驭扬了扬眉头:“都丢了什么?”
  那伙计抓了抓头:“倒也没丢什么,这贼好像是从京城就一直跟着咱们的。”
  “怎么回事?云琨问道:“怎么有人跟着,我们都没发现?”
  伙计说道:“倒不是什么大盗,是个小毛贼!一直躲在船舱底下,今儿个趁大家上岸,他溜出来到厨房里偷吃的,这才被我们逮了个正着。我们想把他敢出船了事儿,可那家伙抱着桅杆不肯动,我们见他细皮嫩肉的,一脸的病秧子样,也不敢打骂,怕闹出人命,这才出来找你们!”
  温九萧驭云老爵爷云琨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不由的跟刚刚那个算命的联系起来,会不会是一伙儿的?



  1731小花猫

  一行人加快脚步,回到船上。
  船老大他们采买东西还没回来,船上现在就剩一个伙计。
  远远的,温九就看到有个人抱着桅杆,一旁的伙计无奈的站着。
  萧驭和云琨率先上了船,温九跟云老爵爷等人跟在他们身后。
  还没走几步,就听萧驭的声音传来:“怎么是你?”听这话的意思,这个“贼”倒是个熟人了?
  云琨没明白萧驭的话,看着抱着栏杆的,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童。
  “这人是谁?”他扭头朝萧驭问道。
  这孩子,并不是他见过的孩子。
  温九在后面看不清怎么回事,三两步走上前来。
  只见那抱着桅杆耍赖皮的,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大周国的齐王,赵慎!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温九也不由的问道。
  赵慎一身锦袍脏兮兮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一张小脸更不用说,用灰头土脸形容最合适不过,显然这几天躲在船舱里,是吃了不少苦。
  这会儿见到萧驭和温九,像是遇见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多少的委屈都诉不尽似的,扑了过来:“温夫人,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被他们给扔进河里去了……”
  见他哭的伤心,虽然身上脏兮兮的,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但是,温九也不好把这孩子给推开。
  云老爵爷跟云琨都怔住了,见这孩子的年龄,在加上听到温九刚刚的称呼。
  王爷?
  难道说,这男子,是赵慎?
  天啊,赵慎是怎么从宫里出来,又怎么不知不觉的藏到他们的船上来的,他们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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