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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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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慧那个善嫉善忌的忌妇张罗着给皇上选女人,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坏心眼。
叶婉歌提起沈如慧,南宫敖眉眼带笑的说,“慧贵妃虽有些小肚鸡肠,但还是很明白事非理的。
慧贵妃说她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只好让别的姐妹替皇家开枝散叶了。”
看着南宫敖提到沈如慧那上扬的嘴角,叶婉歌看出来了前一段时间南宫敖对沈如慧的不理不睬,只是一时在气头上,对沈如慧的那颗疼爱之心,娇宠之意还是没有变。
想想也是,南宫敖和沈如慧打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件两件事情就能摧毁的,那种疼爱在南宫敖的心理生了根发了芽,想要毁掉不是拦腰斩断就行了,得刨了根毁了根基才行。
叶婉歌正想着该怎么让南宫敖对沈如慧彻底死心,就听到张富贵那吊嗓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窝,“皇上,皇太后派人来传皇上,说是有要事相商。”
叶婉歌瞄了一眼张富贵,看着眼前的奴才,想起了上一世沈如慧说的话,她抿着唇紧紧的咬着牙齿,上一世张富贵居然敢惨害她那幼小的弟弟叶承宣。
南宫敖眉眼温软的看着叶婉歌道,“皇后,我去母后那儿一趟。”
叶婉歌回过神来,轻声应了一句,“好。”
南宫敖和张富贵一道出了门,叶婉歌隔着窗户看着南宫敖上了龙辇,张富贵跟个哈巴狗似的跟着南宫敖身边。
会逢迎拍马,又阴沉鬼诈,这样的人是南宫敖面前的红人,一点也不稀奇。
张富贵喊了一声摆驾安福宫,南宫敖的龙辇立刻往安福宫的方向去了。
看着走出了福宁宫的一行人,叶碗歌想着一时半会除不掉沈良父女,找不到绝杀暗影,那么先把张富贵这个坏人给除了也是件好事。
有了这想法,叶婉歌就开始思索怎么除掉张富贵,要想除掉皇上身边的红人,得抓住张富贵的把柄。
叶婉歌思索着,小尺子领着曹天岳进来的时侯,坐在那沉思的叶婉歌正手托着腮打着嗑睡了。
小尺子给站在叶婉歌身边的奴婢宁儿使了一个眼色,宁儿看着闭着眸的叶婉歌,不敢把叶婉歌吵醒,伸手示意小尺子让曹天岳在外面等一会。
曹天岳站在外室的门口,看着小尺子跟叶婉歌身边的奴婢眉来眼去的,他有些急不可奈看着手支着额的叶婉歌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半闭着眸的叶婉歌听到有人给她的问安声后,被惊醒了,伸手揉了揉眼睛,抬起眸看向声音的来源。
没等她看清楚,身后的宁儿就说,“皇后,吵醒你了?”
叶婉歌听了微微一怔,“我睡着了?”
“嗯。”宁儿点头。
叶婉歌不知道自已尽如此困乏,坐着也能睡着,她来不及弄清楚自已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曹天岳就几个大步迈到她的面前了。
曹天岳站在叶婉歌面前,“大事不好了!”
他话声刚落,叶婉歌愕然的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良在皇上面前掺了叶丞相一本。”曹天岳急急的说道。
听到这话叶婉歌刚刚那个咚咚乱跳的心,终于安静下来,沈良掺她父亲一本的事情,她早就知晓,而且这事也被她应付过去了。
沈良不就是掺他父亲收了鹅城太守梁战的一块龙尾砚吗?那块砚台现在已经在皇上手里了。
曹天岳跟火烧眉眼似的站在那,看着叶婉歌不急不躁的神情,他急得满头大汗的说,“得快想想对策才行呀!”
“你先坐下。”看着伫在那跟一根桩子似的曹天岳,叶婉歌示意他坐下。
叶婉歌神色如常,淡定自若的看着曹天岳,“沈良掺我父亲什么?收受梁战的贿赂?一块龙尾砚?”
曹天岳听了连连点头,叶婉歌看了面露笑意道,“让沈良去掺好了,那块龙尾砚现在在皇上手里。”
曹天岳听了点头,看着叶婉歌说道,“是在皇上手里没错,可这也逃脱不了叶丞相收贿的事实呀!”
“嗯?”叶婉歌疑惑的看着曹天岳。
曹天岳一脸焦躁的说,“那块龙尾砚是你让叶丞相交给礼部尚书王浩东的?”
叶婉歌点头,曹天岳听了神色更加不安起来,说道,“王浩东被抓了!”
叶婉歌听了神情一怔,心里咯噔一声,王浩东被抓了,她知道大事不妙了。
“为何被抓?”叶婉歌回过神来问道,心里猜测着不会是因为那块龙尾砚被抓吧!
曹天岳看着叶婉歌刚刚神色自如,还以为她知道王浩东被抓的事情了,现在看着叶婉歌惊讶的神情,看着她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听说王浩东贪了一万两黄金。”曹天岳说道。
王浩东贪污,叶婉歌想着那块龙尾砚刚交到皇上手上,王浩东就被抓了起来,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你听谁说的?”叶婉歌问道。
“我亲眼看见的,我看到王浩东被五花大绑的押入了大牢。”曹天岳说道,他看到王浩东被押入大牢的时侯,只不过多了句嘴问押人的官差,问了一声王浩东犯的是什么罪,那个官差就神神秘秘的跟他说,王浩东这次犯了大罪,贪污了礼部的银两,还牵扯到叶丞相。
当官差提起叶丞相的时侯,曹天岳神经一紧,立刻警觉了起来,向官差细细的打探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才知道叶昌宇收了一鹅城太守梁战的一块砚台,如今那砚台虽交到了皇上的手里,但皇上已经知道那块砚台是叶昌宇收受的贿赂了。
曹天岳听了何止是一惊,简直不敢相信,所以火烧屁股似的来给叶婉歌通风报信。
“皇上肯定知晓了那块砚台的来历。”曹天岳怕刺激到叶婉歌,轻声说道。
此时的叶婉歌心里虽然慌乱,但还没有失去判断力,她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此事该如何解决。
“依你的想法,该怎么办?”叶婉歌问曹天岳。
曹天岳听了,摇了摇头,“事情都传了出去,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补救?”皇上都知晓了此事了,而且人证物证齐全,还能怎么洗脱这罪名了。
“王浩东招了?”叶婉歌问道。
曹天岳摇了摇头,“我来的时侯正被押入大牢,估计还没来得及审问。”
一听到王浩东刚被押入大牢,刚刚还一脸焦躁的叶婉歌面露喜色,她平静的说道,“只要王浩东不招认,那么这事情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
叶婉歌淡定的说着,曹天岳在一旁听的却是心惊肉跳,王浩东都被抓起来了,怎么可能不招了,王浩东再嘴硬,也硬不过那些噬人的酷刑吧!
“王浩东被押入大牢,他一定会招认的。”曹天岳悲观的说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曹天岳,她淡淡的说,“我有办法让王浩东不招。”
“你是说杀了王浩东?”曹天岳吃惊的说着自已心中的猜想。
☆、128。第128章 皇后的苦肉计
曹天岳以为叶婉歌要杀了王浩东灭口,他惊恐万分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听曹天岳误会她要杀人灭口,立刻伸手掩着嘴覆在曹天岳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曹天岳听了刚刚惊恐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不停的点头赞同。
“那我现在就去。”曹天岳急不可奈的说道。
叶婉歌点头,给了曹天岳一个感激的眼神,曹天岳回给叶婉歌一放心的眼神后立刻转身离去。
曹天岳离去后,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叶婉歌轻吁一口气,王浩东被捕,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还好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叶婉歌祈求着曹天岳把事情办好,同时也在脑海中思考着王浩东突然间被捕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叶昌宇和沈良都去了地方,叶婉歌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过滤着,父亲叶昌宇除了沈良这个劲敌还有哪些仇家。
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除了沈良以外,还有谁会密谋陷害叶昌宇。
受了一场惊吓,三魂六魄都被吓跑了,叶婉歌缩着脖子坐在炉火边,火炉里的炉火呼哧呼哧的烧得很旺,叶婉歌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炉火呼哧呼哧的烧着,叶婉歌坐在炉火边走着神,想的全是王浩东突然被抓的事情,还有南宫敖是否也知晓此事。
如若南宫敖早已知晓那个龙尾砚的来历,而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那他准备是公事公办,一点情面也不讲要治父亲叶昌宇的罪,叶婉歌在心里思索着南宫敖的用意。
虽然直觉告诉她南宫敖应当知晓此事的,但她不愿意相信,自欺欺人的想着南宫敖不知情。
曹天岳来到了牢房,曹小将军进个牢房,那是小菜一蝶的事情,他顺顺利利的进了牢房。
曹天岳进了牢房就四处瞧着关押王浩东的地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站在那伸手招了招牢房的狱卒。
钱百顺见曹天岳招手,立刻一脸谄媚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刚刚收押的王浩东在哪?”曹天岳问道。
钱百顺见曹天岳是来打探王浩东的,眯着那双小眼睛说,“曹爷,跟王尚书有交情?”
曹天岳不是来提审王尚书,而是来打探消息的,钱百顺这个牢房里的老油条当然看出了有油水,所以张口问道。
曹天岳听了,伸手从袖口里摸着两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递给钱百顺,“爷赏的,拿去给兄弟们买点酒喝!”
钱百顺看着那两个闪闪发光的大元宝,那眼睛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这不好吧!”嘴上说着不好,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曹天岳手心里的大元宝,手伸的比嘴都快。
曹天岳看着手心里的大元宝在钱百顺张口时就进了钱百顺的口袋,他嘴角扬了扬,慢慢的收回空空如一的手掌。
钱百顺收了曹天岳的两个大元宝,给了曹天岳一个示意的眼神,手指隐晦的往最南边的方向一指,示意曹天岳往那走。
曹天岳看了他一眼,又用眼神确认了一下,钱百顺点点头,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攥了一把单独的钥匙,钱百顺把那钥匙交给曹天岳。
曹天岳拿过那把钥匙,大步流星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到最南边曹天岳看到一左一右两个门,钱百顺站在那示意曹天岳开左手边的牢房门。
曹天岳把那钥匙****锁孔,打开了牢门,把头先伸进去看了看,原来这砖石墙后面是别有洞天的一间很隐秘的牢房。
曹天岳走进去,看到王浩东戴着手镣和脚镣坐在牢房内的枯草上,惨白着一张脸惊魂未定。
曹天岳目光紧紧的锁着王浩东,王浩东像是察觉了有一道炙热的光线射向自已,他立刻警觉的抬起头。
看到是曹天岳时,王浩东神情一愣,慢悠悠的站起来,充满疑惑和戒备的看着曹天岳。
曹天岳走到王浩东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递了一张纸条给王浩东,王浩东犹豫了片刻才接过来,接到手中一看,王浩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曹小将军!”王浩东颤着声叫道。
曹天岳看了王浩东一眼,“王尚书,小侄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所托之人让我带一句话给王尚书,她说王尚书是个聪明之人,此时此刻王尚书应该知道怎么做,只要有她在,不会让王尚书少一根汗毛。”
“是!对!”王浩东听着曹天岳的话,一叠声的点头赞同。
曹天岳说完也没有给王浩东说话的机会,他给了王浩东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一刻也没耽误的走了。
王浩东呆愣的看着刚开了又关上的牢房门,半天才回过神来,把手里的纸揉了揉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就着口水吞咽下去。
从东窗事发就吓得心尖发颤的王浩东,此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枯草上,脸上再无惧意,两只像筛罗一样打颤的腿跷着二郎腿,一点也不像是个坐牢的倒像是个来这消遣的爷。
能在这个朝中为臣的有几个不是心机深沉,步步算计的,王浩东这会被抓,只是遭了小人的暗算。
从被抓到现在王浩东都觉得自已很冤枉,没有一点预兆,不声不响的就把他抓了起来,他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发现。
王浩东被抓后满脑子都是那些砍头的画面,不过万幸的是就是因为他一时被吓糊涂了,所以抓进来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审讯他。
正在他一愁莫展的时侯,曹天岳来了,给他带来了一条明路。
曹天岳从牢房里出来的时侯,又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元宝递给跟在身边的钱百顺,钱百顺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的接过来。
钱百顺欢喜的把那金元宝塞进了衣袖里,曹天岳给了他一个冷厉的眼神,钱百顺立刻谄媚的说道,“曹爷放心,小的眼拙从来没看到曹爷到这里来过。”
曹天岳对钱百顺笑了笑,疾步如风的离开了牢房,钱百顺看着曹天岳消失的背影,从衣袖里摸着那金光闪闪的大元宝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只到听到有陌生人的脚步声,他才把那元宝重新塞进衣袖里。
曹天岳从牢房里出来直奔叶婉歌那儿。
小尺子见到曹天岳连通传都没有,伸手撩开门帘催促曹天岳快进去。
曹天岳进了屋,直奔内室,此时的叶婉歌心情不佳,精神不济正歪在凤榻上小歇片刻。
叶婉歌看到曹天岳进来,倏地从凤榻上坐了起来,急切的唤道,“曹小将军。”
曹天岳闻声而去,走到凤榻前回道,“我见到了王浩东,把皇后娘娘的话传给他。”
“他是何意?”叶婉歌问道。
“他看了那字条吓的一张脸惨白,我把皇后娘娘的话说于他,他点头应声。
王浩东是个明白人,他知道怎么才能明哲保身,更知道轻重缓急,他会挺过去。”
“嗯。”叶婉歌点头。
叶婉歌听了曹天岳带回来的话,安心了不少,她猜想王浩东也会死咬牙关,挺过这一关。
叶婉歌躺在床榻上,听到外面传来南宫敖的声音,她立刻闭眸装睡。
南宫敖进了内屋,对着侯在一边的平儿说道,“皇后娘娘睡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这一天都说身子乏,早早的就睡下了。”平儿也是个机灵的丫头,她看到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就立刻的闭上眼,她立刻会意叶婉歌这是故意装睡。
南宫敖看了一眼床上面容憔悴的叶婉歌,问道,“皇后娘娘近日味口如何。”
平儿听了,叹了一口气,眸光里立刻浮现一片泪雾道,“皇后娘娘最近吃了吐,吐了吃,只可惜最后吐的连口水都没喝下去。”
“宋太医,不是说很健康吗?”南宫敖听了平儿的话,紧紧的拧着眉严肃的问道。
“宋太医是说龙子很健康,说皇后娘娘身子很虚,需要大补,只是皇后娘娘连口水都喝不下,这怎么补?”平儿看着床上的叶婉歌心疼的抹了一把泪。
南宫敖听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不是因为心疼叶婉歌,而是怕叶婉歌的身子骨虚肚子里的龙子有什么闪失。
南宫敖急急的走到叶婉歌面前,看着叶婉歌那腊黄的脸色,他轻声叫道,“皇后!醒一醒!”
南宫敖轻声叫了好一会,叶婉歌睡在那一点要醒的迹像都没有。
南宫敖坐在凤榻上揪心不已,忽然听到凤榻上传来轻轻的哭泣声,他垂眸一看,刚刚还睡的很沉的人,现在满脸泪痕小声的哭泣着。
看着睡梦中的叶婉歌哭个不停,这可把坐在那的南宫敖吓坏了,他立刻伸手轻拍叶婉歌的脸,“皇后,你醒一醒!”
装睡的叶婉歌这会慢慢的睁开眼,半眯着眸看着南宫敖,那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在南宫敖眼里像真的才睡醒似的。
叶婉歌伸手紧紧的握着南宫敖的手,把南宫敖的大手握着放在自已满是泪水的脸上,“皇上!”
叶婉歌声音沙哑的唤着,南宫敖看叶婉歌惊恐害怕的样子,慌忙的问道,“皇后,你怎么了?”
☆、129。第129章 恶梦
叶婉歌泪眼朦胧的看着南宫敖,声音惊恐的说道,“皇上,臣妾做恶梦了,那梦太可怕了!”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恐惧,想不通什么样的恶梦能把人吓成这样,他出声问道“做了什么恶梦,把皇后吓成这样?”
做了什么梦,南宫敖问她做了什么梦如此的惊慌不安,如此的害怕恐惧,她小声的哭泣着,说梦见被下到地方的父亲出了意外,被人冤枉陷害。
南宫敖听了叶婉歌的话若有所思了起来,他觉得她的这个梦有点不可思议,他刚让人抓了王浩东,她这边就做起了恶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女之间的心里感应。
南宫敖皱着眉头,叶婉歌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覆在自已不停往外涌泪水的眼睛上,一股一股热流浸湿了他的大掌,那温热的泪水烫的他的手掌疼,那疼痛由手掌传入他的心里,让他的心尖也开始疼了起来。
“皇后,臣妾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可这心里慌的难受,咚咚的跳个不跳,一颗心像碎了一般疼。”叶婉歌的手覆在南宫敖的手上用力的按着南宫敖的手,像是害怕恐惧想让他疼惜的可怜样子。
叶婉歌的恐惧让南宫敖的心里矛盾了起来,叶昌宇的事情该怎么办,本不是什么大事,翻开旧帐查一查,这北唐上下的大少官位上,有几个人没有贪脏过,只不进数额大小,行式不同而已,小到百姓的一个果子,一斗米面,大到金银手饰,宅子院府,数额巨大的银票。
叶丞相自家富可敌国,只不过喜欢砚台,正好看中了那用钱也买不到的龙尾砚,只是起了心爱之物不舍伦为他人之物的心。
他也想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叶丞相,可是他得到了消息派到地方征税赋的两个人,叶昌宇有心施压,只可惜鹅城太守不听叶昌宇的,不肯向那些富贾商户收取大额税赋,却对平民百姓施压,而叶昌宇有把柄在梁战手里,所以没有依法将梁战法办。
要是这样下去,那些大额的税赋不但收不上来,还会弄的民怨恨腾,让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怨声载道,骂他是个无良昏君。
国库空虚靠从黎民百姓手里收的那点税,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而叶昌宇像是看不透这个问题一样,跟梁战死磕在那。
沈良就不像叶昌宇那样一根筋,去了地方以后沈良的事情办得出奇的顺利,得心应手出其的快,地方上的那些父母官,请了乡绅富贾说明来意,那些人虽不情愿,但都是忍痛割肉的把钱给供献了出来。
绝对不是沈良的手段高明,而是沈良早就看出了君心,派他们到地方不是真的为了监督,而是为了收税。
这些人赚的这些钱或多或少跟沈良有关,那些金银铜铁器的生意,没有沈良在上面开路关照,这些商贾也没有机会赚的一个盆满钵满,家财万贯,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沈大人需要这些人的支持,只要是明眼人定会忍痛割爱。
而叶昌宇跟个守才奴似的,家里的金山银山一点也不舍不得奉献出来。
南宫敖在心里思考事情该怎以办,他办事情做的太狠万一激怒了皇后,让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至今膝下无子的南宫敖,心里犯起了难,舍不得叶昌宇嘴上的那块肥肉,又怕惹怒叶婉歌万一让肚子里唯一的骨肉有个闪失,那他可就不止会肉疼了,而是会追悔莫及的,心头上堆起了愁容。
南宫敖在犯着愁,叶婉歌在一边泪流满面,见南宫敖的心思没有在她的身上,她忽然大声叫道,“皇上,臣妾肚子疼,快宣太医。”
“皇后!”叶婉歌的话一出声,南宫敖可不止惊慌那么简单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向来镇定自若的人连行为举止都失去了控制。
南宫敖伸手握着叶婉歌的手,“皇后,到底怎么了?”
叶婉歌顾不得答南宫敖的话,喊道,“平儿,快去宣太医。”
站在那的平儿听到叶婉歌恐惧的声音,她立刻往奔外跑,“小尺子,快去宣太医,皇后娘娘肚子疼。”
叶婉歌听到门外一阵喧闹声,和奴才们惊慌失措的声音,她难受的咬着牙,伸手抓着南宫敖的两条胳膊肘“皇上,臣妾就做了一个恶梦,估计是惊到龙胎了。”
南宫敖听了,一张脸紧张害怕变得惨白起来,“皇后,你别怕,不过是场恶梦而已,千万要镇定不要乱想。”
听到南宫敖的安慰,叶婉歌把头抬起来枕在南宫敖的膝上,南宫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心里祈祷着肚子里的龙儿平安无事。
皇后龙胎有恙,宫里的人个个心惊胆颤,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盼望着太医快一点来。
张富贵侯在内室的门外,偷偷的往内室瞧,看着南宫敖坐在那,不停的安抚着叶婉歌,那脸上却是一脸的暴风骤雨。
即便不希望叶婉歌好的张富贵,在看到南宫敖那骇人的神情后,也希望老天保佑叶婉歌肚子里的龙胎安然无恙,皇上至今无子嗣,好不容得了一个子嗣,要是有一点闪失,那可想而至皇上是会掀起多大的怒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跟在皇上左右的奴才。
“贵公公?你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平日里一个个闲得养肥了,跑不动路了?”南宫敖对着站在那的张富贵沉声说道。
“是。”张富贵听了立刻迈着步子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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